《偷香(产乳 1v2兄弟)》 家长职责 周闻年的工作一贯很忙,今天终于得闲来看赵葵。 到家时赵葵刚好在洗澡,他也不急着见她,笑着对陈姨打招呼,然后说:“您今天先回去吧,我来照顾她就好。” 陈姨连忙点头应是。 陈姨一开始也以为眼前这个英俊富有的男人是在包养女大学生,暗道怎么连全国知名学府C大都有女生这么自甘堕落。 但是相处久了,她发现男人不但外在条件拔群,风度和体贴同样是万里挑一,即使是C大年轻漂亮女生跟他交往,也未必是她之前想象的“为钱折腰”。 再到后来,她听那女生聊起,说男人是自己的哥哥。她更是感慨,想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 赵葵住的地方,是周闻年为了方便同读一所大学的她和周殊走读买的,四室两厅的大平层,还专门雇了陈姨照顾他们的起居。这对两位没有收入的大一新生绝对是奢侈。 他们的专业在老校区,虽然宿舍条件是很不好,但赵葵也并不娇气,还想着住宿能早点跟同学打好关系。 只是她习惯了对周闻年的所有安排都言听计从,于是乖乖答应了。 周殊却并不领情,乜了赵葵一眼:“你愿意住就住。他以为自己是谁,是我爹吗?” 说完周殊就登记了宿舍,除了偶尔来这里看赵葵,从来没把行李搬进来过。 说起来也是,周闻年明明只是他俩的兄长而已,却真的像一个溺爱孩子的家长那样照顾着他们。 赵葵洗完澡,看到一般没有人进去的客房门是半开的,陈姨也不在……她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她轻声推开房门,看到男人宽大的背影在书桌前,握着钢笔在纸上写什么,以为他是在工作。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打扰他,但是实在太久没有见他了,脚在地上生了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思念涌上心口,仅仅是看着灯光下熟悉的背影,眼睛都有些酸汪汪的,心里也觉得又幸福又委屈……很奇怪。 她踩着拖鞋“哒哒哒”跑过去,伸手环住男人宽阔的后背,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用力嗅着他熟悉的气味,脑袋也在他脖子上拱来拱去的。 应该把他蹭得又热又痒很不舒服吧。但她已经不想管这些了,只想像以前那样任性地撒娇。 谁叫他这么久都不来找她…… 周闻年的笔一停,打趣着说:“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属了小狗?” 声音低而哑,烫着她的耳朵。 说完便回身,托着女孩的腰,把她抱在自己腿上。 赵葵早已习惯了这种亲密无间,挪了挪屁股,在他怀里安顿好最舒服的位置,搂着男人的脖子,仰起头,用鼻尖轻轻蹭弄他的下巴。 ——虽然是毫无意义的举动,却让她十分有安全感。 就这么打扰了男人很久,她好像才迟迟醒悟那样,闷声说:“对不起,打扰你工作了。” 周闻年笑:“你以为我是在写什么?”他并不会把工作带到女孩面前。 “……?” 赵葵偏着头一看,见桌面上竟然是学校厚厚一迭调查问卷,她昨天拿回家的。 其他地方都是空白,只有每张纸的“家长意见”那一栏都用极好看的字迹,认认真真写上了几句话。 她把头埋在他怀里,笑得肩膀乱颤: “这个啊,我们都是互相帮忙写的。大部分人的家长都在外地,怎么可能写嘛。而且也必要为了这么无聊的问卷麻烦家长……学校也真是搞笑。” 男人也低低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是我老了,不懂你们的事。” 他还没有说完,唇上就覆盖了一根柔软的指头,低下头,看到女孩正像闹脾气的小猫一般,有些恼怒地抬眼盯着他,一动不动。 ——她最听不得他说自己老,即使知道男人只是在跟她开玩笑。 他拿掉盖在嘴唇上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 ------------------------------------- 赵葵19岁 周殊18岁 周闻年32岁,不老哈 深情求珠!非常想要大家的珠珠!有珠珠留言什么的就很开心!(*ωlt; ) 舔胸(h) 她的唇瓣被男人含住轻轻吮了一口,又吸住她的下嘴唇,用舌尖逡巡着湿吻。 她两下就被男人舔开了,软在他的怀里仰头去迎合这个并不激烈却格外缠绵的吻,不自觉张开探出舌尖,又羞答答地去贴男人的舌头,想与他的舌尖交缠。 而对方似乎是故意逗她,并不迎合,只是吻着她的唇角,去吸吮她红嫩的嘴唇。 “唔……” 赵葵被吻得有些呼吸不畅,软绵绵地抱怨:“周先生……” 她7岁那年父亲破产自杀,母亲很早以前就去世了,那个突然出现在她家说要收养她的男人,在她心目中简直是救世主般的存在。 她从小就叫惯了他“周先生”,后来被男人更正过来,却在现在最亲昵不设防的时候,又下意识叫了这个曾经的称呼。 现在想想,当时她当做天神的神秘男人,不过是个在校大学生而已,却有魄力拯救另一个人的人生。 周闻年继续舔吻着她,舌尖从她的唇角滑过白嫩的下巴,酒窝,耳垂,灼热的气息打在耳廓上,烫得怀中少女微微一缩,整个耳朵都烧红了起来。 他像是纠正,又像是诱哄或者挑逗,声音磁而哑:“真不乖,叫哥。” 光是听到男人的充满情欲的声音,赵葵就觉得小腹有电流穿过似的酥痒。 她跪在男人的腿上,脸颊靠近他,颤巍巍地叫他:“哥哥……” 一个称呼仿佛把他们拉得更近,确认了自己也可以是他的什么,她很喜欢。 男人问:“最近听话吗?” 她咬着下唇点头。 周闻年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绕到后面解开她的内衣,温热的手掌虚虚包裹住有些凉的胸肉,还没有开始揉,只这么一碰,她就觉得浑身酥麻麻的,脑子也晕陶陶的了。 她的胸并不大,如果是冬天藏在毛衣里可以说完全没有存在感。男人的手掌可以轻松包住,修长有力五指往里合拢,一个抓弄的动作,力道十分巧妙,让她稍微有些痛,又想让他继续。 男人的指尖已经压住她的乳晕中心。她的乳头是藏在乳晕里,往里陷进去的,两道浅浅的小缝。 他挑拨着她的乳头,在乳晕上打着转往里压,又用指尖轻轻地抠弄。 淡粉色的乳晕中,逐渐浮现出一粒娇挺的奶尖。 虽然胸不大,但是赵葵的乳头其实非常敏感,平时穿内衣的时候不小心被内衣边缘刮到一下,都会觉得又痛又麻的。 她忍不住仰头啄吻了一下男人的下巴,轻声哀叫:“哥……” “痒吗?” 她咬着下唇小小地点头:“嗯……” “那我帮你舔舔就不痒了。” 说完,男人往上推起她的睡衣,把衣边放在她嘴边,命令道:“自己叼着。” 她张口,咬住衣边。 他继而俯下身,把头整个钻下去,去衔住那里已经在他的撩拨下高高挺翘的乳珠。 一个比她高大健壮许多的男人,把头埋在少女的胸前吃奶,就显得格外猥亵淫靡。 男人并没有专注于胸部,而是先舔她腋下的软肉。湿重灼热的舌苔碾上来,赵葵瞬间就没有力气了。 给哥哥尝尝你的奶水(h) 腋下那里很容易痒也很敏感,她完全承受不住男人给她的刺激,感觉整个骨头都酥了。脚尖绷起来,细细密密的快感炸得她头皮发麻。 周闻年的头在她身体上拱着,又是吸咬又是舔弄,舌头绕着腋窝打圈,高挺笔直的鼻梁也随着他的动作蹭弄着她娇嫩的皮肤。她并不能看到,但是这种触感伴随着想象能激起她的战栗。 光是想象他舔弄自己的画面,下面就特别痒,汹涌的情欲扑过来,感觉有什么马上就要冲破身体,她只能努力夹紧双腿。 然而她正面对面坐在男人的腿上,想要夹紧双腿的动作就成了用腿圈住男人腰。 “周先生……哥哥,唔,慢一点……” 她伸手抚摸着男人的头发,低低求饶。 开口的同时,咬住的睡衣掉了下来,盖在男人头上。 周闻年索性不再折磨她那里,把她的乳尖嗦进嘴里,用舌尖在顶端小小的敏感处迂缓地打起转,又是舔舐,湿热的舌面自下而上地扫过乳头,拨弄一般,留下晶莹的水痕。 牙尖轻轻地咬,仿佛在吃一颗还没有成熟的小樱桃。 少女的鸽乳在他的掌心、舌头的双重挑弄下,摸起来更软了,乳头已经充血成浅粉色,鼓鼓地翘起来,娇妍欲滴,仿佛就等着男人来疼爱吸吮。 他的头上搭着她睡衣的下摆,热烘烘的脑袋随着动作拱上拱下,整个人伏在她的胸前,硬茬的短发时不时扫过她的脖颈,每一次顶上来的时候,都扎得她心痒难耐。 这种淫靡的舔法,就好像在让一个19岁的少女给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哺乳。 何况周闻年在赵葵心中是如同父亲一般敬畏又依赖的存在,这种想象,让她觉得既怪异又兴奋…… 男人在吃奶头的同时,也大手揉着她另一只奶子,指尖抵在奶尖上面,指甲轻轻抠着最敏感的小缝顶端,手指也不轻不重地捏着奶子。两边都不冷落。 舔奶的时候,他还会抬起头,深邃又温柔的眼神扫过她的脸,似乎是在看她的反应。 赵葵最受不了他这样,在她刚到青春期还不懂男人的性感、荷尔蒙是何物时,那段时间,只要经过周闻年身边,就觉得心里有什么痒痒的。 她一度都在逃避靠近男人身边。但她的第一次性幻想、春梦、自慰……都是与男人相关。 而现在,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如同幻想中那般拥抱着自己。不知道因为是幸福还是性快感,她眼泪一直往外流,完全压抑不住呻吟声,整个屋子都充斥着她欢愉的哀叫。 她皮肤很白很清透,所以脸上的红潮整个蔓延到脖子上,耳朵更是红得要滴血,整个人都熟透了,仿佛随时会化在他的怀里。 她的下面也越来越湿,觉得好痒……像条小蛇刚变成人形一样,两只腿都缠在抵进来的大腿上,顾不上羞耻地,上下蹭弄着。 奶声哼哼:“哥哥,哥哥……” 绵软无力的小手搭在周闻年后脑上,抚弄着他的短发,把整个人都喂在他的嘴里。 周闻年看出她的动情,吸乳更加用力,整个腮都微微凹下去,还把女孩奶粒附近的一些白嫩软肉都包在嘴里吸吮,仿佛真的要把她的乳汁吸出来。 “小葵,给哥哥尝尝你的奶水,可以吗?”他笑着说。 你下面是甜的(h) 她很想说好啊。 但是因为一些奇怪的想象,加上男人极有技巧的挑逗,她的胸部忽然一种陌生的感受,仿佛真的要被他舔到涨奶了一般。 赵葵仰倒在椅子上,用手摩挲着男人的头发、耳朵,哭得眼眶洇红,又细又绵的呻吟求饶:“嗯~哥哥……不要舔了,好不好……唔唔,好难受……” 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她不知道如果让男人继续舔下去会发生什么。 周闻年又笑,啄了一口她的小嘴唇:“这么急着让我肏你啊?” 说着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大手摸进她的睡裙底下,宽大的手掌罩住少女隐秘的器官,隔着薄薄一层内裤,一下下迂缓地磨。 她刚刚像发情的小狗一样在他腿上蹭了半天,那里早已湿漉漉的了。他摸上去湿热粘腻,掌心很快沾满了淫水。 他抽出手,牵扯出的淫液在手指间拉成细线,断在空气里发出小小的声响。手掌摊开在赵葵眼前,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笑。 “小骚逼。” 赵葵的脸颊更热了,头往下面埋了埋,简直像要缩进睡衣领子里。 周闻年觉得害羞的妹妹可爱极了,用沾满水光的那只手点了点她的下巴,挑起来,逼着她抬头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自己。 湿黏的液体还缠在指尖,他抹在女孩粉嘟嘟的脸颊上,凑过去用舌头慢慢舔舐干净,又抹在她的嘴唇上,命令道:“剩下的自己舔了。” 女孩懵懂地服从,探出殷红的舌尖,绕在他的手指上,吸吮干净自己的体液。 然后邀功似的仰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哥哥,舔好了……” 周闻年揉了揉她的脑袋:“小葵真乖,给你奖励。” 听他说完这句话,赵葵瞬间咬住下唇,满脸娇红。 她的双腿被男人的大手轻柔地掰开,坐在书桌上朝他大敞着。小巧可爱的阴蒂翘生生鼓出来,沾满了水渍,在空气里招摇。 ……感觉好羞耻,下面凉丝丝的,好想便热一点。 周闻年瞧了一会儿,伸手在阴蒂上轻轻掐了一下,听到小人儿羞赧的哭腔:“哥哥……” 那只大手把她的阴户整个抱住了,食指指腹搓弄着的她挺翘的阴蒂,揉得她头皮发麻,全身软得一塌糊涂,下面酥酥麻麻的,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那里泛起一阵阵电流,迅速漫过全身。 男人俯下身,把她的阴蒂含进嘴里,用舌头舔了舔,感觉到少女抖得厉害,用手箍住她的腰,把她稳在桌子上。 “宝宝,你下面是甜的,好骚。” 男人把阴蒂嘬进嘴里,狠狠吮吸了几口。那条湿烫滑腻的舌头又顺着舔下去,舔开了她的阴唇,碰到娇嫩的穴肉的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往后缩了一下,仿佛被他的舌头烫到。 这个角度去舔里面,高挺的鼻梁刚好顶在她的阴蒂上,随着男人头部的耸动一下一下蹭弄着那处最敏感的软肉,简直是双重的刺激。 赵葵被他舔得双腿战栗,只感觉下面火辣辣的发痒,超乎承受的快感涌入小腹,身体里不断渗出淫液,流在桌子上,或者被男人滋滋有声地吸吮掉…… 她只感觉自己的两瓣肉穴变成了另一张嘴,正在跟男人密不可分地接吻。 我……会坏的(h) 周闻年的舌尖戳进湿透了的穴缝里,嘴唇包住她的小阴唇大口吮吸。 赵葵被男人完全舔软了,耳边只有男人的吸吮声。抬起头,看到天花板上惨白的灯光,意识模糊,只有快感被无限放大。 生理性的泪水早已流了一脸,她用染上情欲的粘腻声音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周先生”的,不知道是想让他放过自己,还是舔得再快一点。 “会,会坏的,哥哥……我想,唔……” 周闻年抬起头,亲了亲她腿根的软肉,嗓音低而哑:“想让我肏你,是吗?” 她咬住发白的下唇,重重点头。 失去了男人嘴巴的爱抚,下面变得愈发空虚难耐,她本能地抬起腰,拉住男人手,试图用下身蹭弄他的手臂来缓解空虚感…… 周闻年揉了下她的头,低声说:“乖,我现在就干你。”说着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用食指在她掌心里勾了勾,“宝宝,把我的内裤拉下来。” 赵葵听话地把手放在他西裤边,怯怯地抬头看向他,得到男人眼神的肯定,就连同内裤一点点往下拉。 粗大的阴茎早就硬到可以随时操人的程度,内裤刚一被拽下,就直接弹了出来,昂挺在空气中,顶端有一圈晶亮的水光。 赵葵早已感受过它怒气腾腾的凶悍,但是每次重新见到它都不免有些害怕。 粗硕的肉柱并非笔直的,微微有一点向上翘的弧度,很长,操人的时候能干得格外深。青筋盘虬在肉柱上,龟头饱满鲜红,下面囊袋沉甸甸的。 跟周闻年那种可以包容她一切的温柔深邃的气质完全不同,他的性器蓄满了攻击欲,让人畏惧。 她的小手颤颤的不敢摸上去。周闻年便握住她的手,让她撸了几下,继而掰开她的腿,两只大手捏住她的腰,一挺胯,直直肏进早已软烂流水的肉穴里。 小穴有一瞬间因过分饱胀而带来的刺痛,赵葵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巴“嘶嘶”地抽着冷气。 就算早已不是自己跟男人的第一次,每次被这这个东西插进来依旧无法习惯。 周闻年并不急于猛干,俯下身,轻轻啄吻女孩的唇角。似是替她缓解疼痛的诱哄,又似戏谑,他伸手捋过她额头被冷汗打湿的细碎头发,在额头轻轻吹了吹气: “呼……不疼了是不是?宝宝的小逼最厉害了。” 说着又往前微微一挺腰,再干进去一寸。 缓慢干入她身体的同时,用温暖有力的大手捏了捏她的后颈,说不清是转移她疼痛时的注意力,还是让她“听话”。 他的胯下又猛地一撞,全埋进去了,赵葵的小脸顿时刷白,两条缠着男人腰部的腿无力地抽搐几下,一句疼都叫不出来了,只有被逼出来的泪珠大滴地往下滚。 周闻年不断啄吻掉她的眼泪,用百分百的耐心和温柔安慰她:“对不起宝宝,别怕,我再肏几下就不疼了。” 男人做爱时的种种手段,哄小孩一样哄她吃鸡巴的语气,简直温柔缱绻到下流…… 快要尿出来了(h) 巨大性器钉入她的身体,又粗又烫,填得她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不光时下体,连带着整个小腹都酸胀抽痛。 周闻年不断舔去她的眼泪,吻她的脸颊、鼻尖、耳垂……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停,他同时用大掌握住她的屁股,把自己一下下撞进去。 女孩的嫩屄又水又滑,因为疼痛而小小收缩着,像一张小嘴,紧紧嘬着他的阴茎,把他夹到腰眼发麻,欲望汹涌而至。 男人的肏干温柔与凶狠兼具。赵葵终于逐渐适应了,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她被顶进来的瞬间小声叫了一下“哥哥”。 下面不再是麻木的钝痛,而是有一股翻腾的热流涌上来,整个肉穴都暖暖的,被填满的充实感取代了痛感。 她惨白的小脸上慢慢浮现红晕,抱住男人汗津津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男人轻而易举地举起她继续肏弄。 两边的小奶子随着他的顶弄而上下摇颤,臀尖被周闻年的胯拍得啪啪作响,沉重的阴囊撞击在她娇嫩的肉穴上,发出噗滋的水声。 “唔,哥哥,好爽……” 她被男人压在墙上操,冰凉的墙面缓解不了身体里蓬勃的热,双脚离地,只有攀附着他精壮的腰身。她闭上眼,盲目而狂乱去舔吻抿起的唇缝。 男人的眼神凶戾,“张嘴。” 她顺从的张开嘴,周闻年的大舌头强势地挤入进来,跟她的小舌勾缠在一起,嘬得她舌根都发麻,在空气中牵出丝丝缕缕的银线。 周闻年把她又抱得更高了一些,低头去吸她红艳艳的奶头。乳尖已经被彻底吸了出来,被男人吃在嘴里,吸得发响。 他自下而上地干她,腰腹绷紧往上抬,一下下把大得骇人的阴茎杵入少女娇嫩的小穴里,操得越来越狠。 赵葵的小腹都被他撞得麻木了,浑身发软,两条簌簌发抖的胳膊紧紧环住男人宽厚的肩膀,指甲掐进去,划出血痕。 极致的快感让她越绞越紧,同时伴随着怕被那根狰狞巨物捅穿的恐惧……小腹一阵痉挛,她的脚趾蜷起来,腰绷紧,翻搅的淫水喷薄而出,浇湿了男人的阴毛,亮晶晶的挂在上面。 周闻年还硬着,腹肌上却被溅满了女孩的淫水。他笑着揉了揉她的耳珠,嗓音喑哑:“舒服吗小葵?” 说完便把她平放在书桌上,继续肏她麻木肿胀的肉屄。 小屄明明已经没有知觉,却还是亲热地缠上大肉棒,内里红嫩的蚌肉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性器,被他干得不断翻出红缝,吸出来又吐出去,晕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女性的高潮不像男性只有一两次。赵葵又慢慢被他肏出了感觉。只是被干太多,有种微麻的刺痛感,她仿佛失去了下体的掌控权,有些害怕,呻吟出声:“哥哥……我会尿出来的。” 周闻年掐着她的腰往里肏,“那就尿出来。” 小穴伸出的淫水泛滥出来,顺着两人交合淅淅沥沥流在桌子上,还没有喷尿就已经像是失禁。 她的皮肤很白很薄,柔软娇嫩的腰上覆满了男人的指痕,腰被他肏得一拱一拱的,完全是少女被操熟了的媚态。 她的成人礼 赵葵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温柔强大的男人,做爱时会是这副凶悍模样。 和男人的初夜是在她18岁生日的一周后。 生日那天是高考后的暑假。她高考比二模多考了30分,被全国顶尖学府C大录取。周闻年很高兴,远在首都的他,托人为她大办一场生日宴会。 宴会的宾客只有她初高中的同班同学。 自从7岁那年,父亲破产自杀后,她就没有一个在世的近亲了。而仅剩的表亲小舅和大伯也在当初推诿她的收养义务时,撕破了脸皮,断绝了亲属关系,把她丢给福利院。 她父亲的小公司正是周闻年父亲周远山谋划的一场恶意收购案中破产的。 为了这个公司,父亲欠了许多外债,早年丧妻的苦痛,加上无法还债的压力,让他想带着女儿自杀。最后却没忍心对女儿下手,只是自己跳了江。 说来可笑,周远山想吞并的集团并非父亲那个小公司,它只是被无意殃及的池鱼而已,但是这个无意,却足以毁掉她的一切。 不知道还在读大学的周闻年是怎么了解到这件事,又怎么办下手续收养了她。 周家人根本不认她这个养女,仿佛她的存在就昭示着他们的金钱流着罪恶的血液,以及叛逆的大公子周闻年无用的“伪善”。 他们觉得她太碍眼。 从高中起就跟周家划清界限、在外自立门户的周闻年,因为周远山的年老力衰,后来又被召回管理周家的产业。 赵葵才得以第一次被他牵着手去周家繁华的主宅看看,见到那些视她如敝履的周家人……这是后话。 这些人当然不会出席她的生日宴会。 那天的生日宴会盛大到不可思议。 周闻年包了全市最昂贵的酒店,还请了当时风头正盛的一个乐队在一旁全天伴奏。 听说他们去一场音乐节都要七位数,不知道专门赶过来,为一个女孩的生日派对奏乐需要花多大的出场费或者面子。 入夜后,华灯四起,亮得整个酒店的后花园有一种纸醉金迷的味道。 她的同学们都不知道今天参加的竟然是这么隆重的晚宴,本以为给同学过生日嘛,就是玩玩密逃、再去个火锅店唱首生日歌什么的……现在全都惊呆了。 周闻年似乎也考虑到了来的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孩,还在泳池边为他们准备了新的泳衣,以及各种游戏设备。 惊叹之余,大家并不觉得拘束压抑,都玩得很开心。 一个同班的男生走到她身边,笑道:“天呐,这也太上流了吧,赵葵你什么身份啊,哥儿们是不是应该穿燕尾服过来,现在也太跌份了。”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老校服。 另一个女生也来开玩笑:“是呀,没想到赵小葵你平时在班上藏得这么深。诶,拜托你可千万别想起来我高一借你橡皮擦还没还的事……” 大家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这种朋友们都在身边胡闹的感觉,让赵葵有种久违的幸福。 一想到这个暑假还有很长,可以跟大家去很多地方玩、吃很多好吃的,暑假结束后会去C大就读……她第一次觉得未来如此值得憧憬,而此刻的仲夏夜是多么美好。 这份喜悦冲淡了她从小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的孤寂。 她很容易哭鼻子,眼眶忽然有些热。 尤其是想到这些都是周闻年为她准备的,感动之余,心中又有些淡淡的酸胀…… 三件礼物 今天最遗憾的就是周闻年没有到场。 不过他远在首都,工作又那么忙…… “那个人是周贺吗?”一旁的小个子女生忽然指向独自坐在远处的一个男生,问她,“他不是1班的嘛,你也认识吗?” 另一个人女生也惊讶道:“哇,周大校草都来了。啧,他那表情真的吓人。话说你们知道他上个月把校外一个男的打残废的事吗……” 赵葵也望过去,只见一个高大英佻的男生,眼神冷厉,满脸的不虞。 周贺掀起眼皮和她对视一眼,又扭头不再看她。 赵葵心道:啊这,应该跟校外打架没什么关系。 在场的人里周贺就认识自己一个,自己今天忙着跟同学玩,都没怎么理他,所以他才不开心吧…… 周贺正是小周闻年14岁的亲弟弟,跟她从小一起长大。 貌似因为周闻年的态度,周贺跟周家同样不常来往,但他跟周闻年又算不上亲近。 赵葵总怀疑他是对哥哥是那种又向往、又暗暗较劲的小男生心态…… 她正要跑过去向周贺道歉,午夜的钟声忽然响起,0点到了。于此同时,一排精致靓丽的花车沿着酒店花园的小径缓缓驶来。 第一辆花车主题是她小学叁年级以前最喜欢的一个小游戏《小花仙》,里面还有一个扮演粉头发仙女的模特朝外面撒着金粉,十分之入戏。 ……可惜她已经忘了这个仙女叫什么名字了。 伴随着游戏里的bgm,花车款款绕了后花园一圈,又徐徐驶出去。 全场的同学刚开始很惊讶,后面都笑炸了。 “卧槽,赵葵你喜欢这个啊!” “属实是仙品!” 她不是,她没有…… 第二辆花车是她小学高年级喜欢的《冰雪奇缘》主题,有两个模特扮演着安娜和艾莎公主,同样十分敬业。 之后的每一辆花车都是她从小到大的爱好——动画片、游戏、古装剧…… 刚开始觉得好笑,最后只剩被在乎的感动。 最后一辆花车是她高叁很迷的一部动画,上面有一个中年男人正一脸冷肃地cos着动画里读高中的男主角,梳着中二的头发,面无表情走下来。 这个男人她见过,正是周闻年的手下,平时看起来可凶可正经了,不知道周闻年是怎么让他做这种羞耻play的…… 中年男人朝她半跪下,从花车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从里面捧出一双红色高跟鞋。 赵葵不懂奢侈品,但她可以想象它的昂贵。 以前每年生日,周闻年都会送她一双球鞋,而今年的与众不同,是因为她成年了吗?还是因为他愿意把她当做女人看待了呢…… 赵葵的心砰砰狂跳起来。 男人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摆着一把钥匙,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言简意赅:“第二件礼物,房子钥匙。周先生让我低调点给您。” 赵葵:“……” 后来她才知道是C大附近的那个房子的钥匙,在寸土寸金的首都中心。 赵葵想起小说里杨过给郭襄送的叁件礼物。她忽然有些忐忑,“那,还有第叁件礼物吗?” 话音出口的瞬间,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四处逡巡,终于在灯火阑珊的花园尽头,看到了正朝她走来的男人。 周闻年一半隐匿在阴影中,显得五官愈发深刻。他接住朝他飞扑过来的女孩,揉了揉她的脑袋:“抱歉,小葵,我来晚了。” 赵葵环住他的腰,疯狂摇头,偷偷嗅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荷尔蒙气息。 要知道她和周贺从小的生日都是两个人互相给对方过的,她今天也不敢想象周闻年竟然会来。 “今天这些都是我问小贺的意见准备的。第叁件礼物本来想送你别的,小贺说我来的话,你就会最开心了。是吗,小葵?” 周闻年低下头,温柔地看着她。 赵葵忽然意识到,常年不在她身边的周闻年根本不可能了解自己那些小女生的兴趣,反倒是周贺经常冷嘲她那些“无聊”“无脑”的爱好,没想到都被他记在心里。 她环抱着周闻年的腰,扭头看向一旁的周贺。 周贺正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二人目光相接一秒,他便又一脸冷淡地侧开脸。 告白 于此同时,她还看见了周围少男少女们窃窃私语着,那个成熟英俊的男人是谁。 周闻年的手下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句话。接着周闻年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赵葵:“抱歉小葵,我还有一个电话会议,一会儿再陪你,好么?” 说着,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当然,她只能点头。 等男人离开后,其他同学围上来问他是谁。向来只敢叫他“周先生”的赵葵第一次胆大地说,他是她哥哥。 那天她第一次喝了白酒,几口就喝得酩酊大醉,倒在桌子上大哭,然后又是傻笑。 ——其实他什么都不用准备的,只要过来看她就好。 酣醉之中,她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抬起头,是周贺。 “喂,你睡成死猪了吗?” 说着就把她的胳膊挂在自己肩膀上,拽着她起身,准备搀她回去。 说起来很奇怪,从小到大,她和年龄相近的周贺相处时间要比和周闻年的多得多,也比在他面前更轻松自在,有更多的共同话题。 周闻年向来是以家长的身份来照看他们。 但即使忐忑不安,她依然喜欢赖在周闻年身边。 周贺一边搀着她慢慢走,一边没什么语气起伏地问:“哥来了你就那么开心吗?” 她眯起醉眼笑着说:“是啊,我就开心怎么了!” “哼,没出息。” 她吐了吐舌头,“我开心还是因为跟你一样,都考上了C大啊!” 这是她的真心话。 周贺虽然比她小一岁,但从小学习就比她好一大截,初中跳级后跟她到了同一级,依然比她的成绩好,也让二人对比更加直观。 反而是她这个“姐姐”要天天缠着他问题,真是丢人。现在能跟他去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系,简直不要太开心! 最关键的是,C大跟周闻年在一个城市。一直以来就是她的梦校。 周贺忽然有些脸红,低低说了一声:“切。” 她并没有看见。 因为她看到了正向她走来的周闻年。 她从周贺肩上取下胳膊,踉踉跄跄跑到周闻年身边。 “周先生,您打完电话了吗?我有话想对您说……” “好呀。” 她看了看周围的人潮,咬着下唇把他拉到僻静处。 等周闻年好整以暇等着她开口时,她又说不出话了。 “你要对我说什么吗,小葵?” 害怕男人的耐心售罄,她紧紧攥住男人的衣袖,借着酒意珠链炮式的讲了一通她至今不敢回忆的胡话—— “你一直没有女朋友对吗?” “那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不是吗?”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喜欢您……” 最后,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胡说八道,像一个撒泼的醉汉,一个不成熟的小孩子——她最怕留给男人的印象,赵葵恼怒攥紧拳头:“我胡说的。您忘了吧。” 周闻年却并不想她想象中那般,顺着她的醉话,打哈哈过去,而是有些无奈地低头看着她:“小葵,我是你的哥哥啊。”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嘛。 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小时候还不清楚心脏的悸动和莫名的欢喜是什么,后来才知道,全都叫做喜欢。 赵葵胡说了一通,凉凉的夜风吹过来,酒意已经醒了大半,她只能彻底清醒前慌忙逃开。 周闻年却攥住她的手,说让她考虑一周,想清楚这件事。 似乎他能察觉到今晚这些没头没尾的疯话,并非少女的一时冲动,而是需要慎重对待的感情。 一周后,周闻年吻她,然后仔细看着她的眼睛:“不讨厌吗?” 她疯狂摇头。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爆炸。 周闻年笑着说:“那就好。” “可是……你不讨厌吗?” 就算是从天而降的惊喜,她也觉得太不可思议—— 一个从小当成妹妹的人,忽然跟你告白,其实很恶心吧…… 何况,他也喜欢她吗? 他想了想,说:“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徐志摩 女主跟哥哥的感情基础后面会讲~ 产乳体质在后面几章被开发~ (偷偷求珠…… 我的小荡妇(h) 周闻年还是没有射,怒发贲张的一根阴茎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深红色的饱满冠头上沾满了她小穴里的淫水。 他托着她的腋下,把她轻易从桌子上的提溜起来,往床上一推,“乖,把屁股撅起来,我从后面干你。” 赵葵听到她的话后,重重咽了下口水,下身滴滴答答的,湿得不像话。 她跪在床上,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高高撅起屁股,柔软的腰窝陷下去,等待着男人的贯穿。 从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男人,眼前只有深色的床单,只能期待着不知何时而至的插入。这种被完全控住的微妙屈辱感,让她有些隐秘的兴奋。 周闻年看着她被自己操熟了之后,沉迷性事时驯顺乖巧的模样,挥手“啪啪”扇了她屁股两巴掌,眼前白皙娇嫩的臀肉上瞬间泛起两道红印。 “我的小荡妇。” 赵葵咬着下唇,满脸红潮:“嗯……” 男人绷紧腰腹,挺胯又是往里一撞,直直捅进熟烂潮湿的少女肉户里,那里已经被他操透了,屄肉亲昵地裹住肉棍谄媚地嘬着。他毫不费力地在潮热紧致的甬道里干到最深。 再次被瞬间填满,赵葵呻吟出声。连小腹都被男人干得微微凸起,这种幸福的充实感让她紧紧闭上双眼,不住的深呼吸。 周闻年从后面一手一个抓住她悬下去的那对小奶子,握在手里揉弄爱抚,一边挺胯狠狠肏她。 男人干得越发凶蛮,腰腹与她的身体拉开一段距离,阴茎拔出来些,然后闷哼着扬起腰再猛然撞进去,整根喂给那张贪吃的小嘴。 每夯进去的一下,赵葵跪着的大腿上的肉都会跟着颤动一下。 周闻年双手钳住她细嫩的腰,绷紧臀部快速挺胯,劲窄娇嫩的肉道被一下一下猛烈地贯穿,屄口滴着不知道是哪次高潮时流出的淫水,从二人的交合往下流。 他干人的时候又凶又猛,毫不留情,整根抽出来再粗暴地捅到最深,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在她屁股上,撞得红彤彤的。 赵葵驯服跪在他面前,腰塌下来,凸显出精致的蝴蝶骨,像她一样脆弱又美丽,屁股朝他地翘着,脑袋随着他激烈的操弄越埋越低,男人每一次干进去,都听到她一声哀鸣般的娇喘。 他感觉自己正在肏一头发情期的母兽。 穴口被撞到发酸发麻,除了无尽的快感之外毫无知觉,她感觉像是浮在大海的一叶小舟,被铺天盖地的欲望侵袭肆虐。 柔嫩的小屄紧紧嘬着巨大的肉棒,穴口红艳的软肉被干得翻出来又吃进去,白色的汁水在二人性器连接处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赵葵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几次,汹涌的快感一浪一浪地袭来,下身酸麻肿胀,没有休息的时间,又被大肉棍重重地撞进来,她的小穴是一张不知飨足的小馋嘴。 周闻年被她高潮时的穴绞得发疼,挺着腰又猛干了几下,在精关失守前拔了出来,把她整个人翻过来平放在床上。 随即,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浇在她的小腹和肥熟的阴蒂上。 被干透了的赵葵还沉浸在情潮中,肉穴里却没有吃到滚烫的阴茎,没由来生出一阵空虚。 她伸手往下,摸了摸肚子上白稠的精液,懵懂地问:“为什么不射进来?” 男人对上她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笑着说:“宝宝,你这么想怀自己的小侄女吗?” 赵葵的脸颊烧红一片,咬了咬唇,没做声。 周闻年知道她在想什么,捏了捏她小手掌心,“你才刚上大学,现在对你还太早了。” 无论是做兄长,还是做情人,他都有自信成为最好的那个。 想被操吗(h) 赵葵浑身没有力气,软绵绵地倒在周闻年怀里,眼眶红透了,眼泪挂在睫毛上,仿佛刚刚不是做爱,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周闻年勾指揩掉她的眼泪,“爱哭鬼。” 嗯,她是爱哭鬼,从小就改不掉地爱哭,直到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不得不寄人篱下时,才逼着自己去学习坚强。 却发现在被收养的新家里并不需要坚强……就算暴露出脆弱任性的那一面,也不会受到伤害。 有时候因为泪腺过于发达,也并非是觉得多委屈,一点点的情绪波动就能把眼泪逼出来,挺不好意思的…… 比如说现在。 明明只是觉得太幸福了而已。 她害羞地低下头埋在周闻年的肩窝里,任由他搂着自己。 周闻年只射了一次,刚刚软下来的阴茎又半硬着硌在赵葵软软的肚皮上。 他轻啄着女孩子红软的耳垂,大掌揉着她的白嫩的小奶子,“宝宝,疼吗?还想要吗?” 多次高潮后,小穴酸胀红肿得发麻,赵葵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是说话间男人的手指已经按住了她的小肉蒂,压在凸起的敏感处便是毫不留情的揉捏。 他磁性低哑的声音说着体贴的话,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动作却是充满欲望的狠厉。 小穴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唤起了刚刚被撑满的记忆,这种全身都被抚弄的感觉太舒服了,是身体和心理双重的被爱护。 沦陷在情欲中赵葵只能乖乖地点头,“嗯。” 男人把她托在自己大腿上坐着,让湿淋淋的小骚逼抵着他的腹肌,用越发坚挺的肉棒去磨她的那条翕张的小缝。 赵葵坐起来之后,小穴里的淫液便淅淅沥沥流下来,浇在男人粗黑的阴毛上,晶亮亮的。 她更害羞了,垂下头,试图夹住自己的腿让小穴把淫水含住。 但是男人掐着她的腰,逼着她往下坐,用饱满湿热的大龟头去刺她阴户,磨蹭她的小阴蒂。 情欲在毛孔里舒张扩散,她完全夹不住屄了,又娇又臊地流着泪,空虚感却让她只想往下坐得更深…… “宝宝想挨肏吗?” 男人的声音就烫在耳边,粗俗的话语让她浑身都烧起来了。她无助地用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往下压,想要把他那根粗硬炙热的肉棍吃进身体里。 “骚逼想要被操的话,就自己掰开。” 她咬紧下唇,用颤抖的指尖摸上自己的肉缝,掰开早已操得熟烂的阴唇,露出里面艳红色的嫩肉,敞开那条隐秘的小口,小声叫他:“哥哥,看……” 无论怎么肏她都可以,羞耻心在这个最亲密的男人面前只是多余,他们之间早已不止于情爱。 男人哑声笑着,重重舔了一口她湿漉漉的小鹿眼,就着她掰开的穴口就狠狠操了进去。 湿热的大龟头摩擦过阴蒂和尿口,直直戳入肉穴,粗大狰狞的肉柱贴着紧致的穴肉插进深处。 赵葵瞬间被填满了,饥渴的空虚感消失,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攀在他的肩膀上,胡乱亲吻脖颈。 都被弟弟看到了?! 说不上是太痛还是太爽,随着男人的抽插,眼泪又被激了出来。她埋在男人的肩头边哭边呻吟。 周闻年掐住她的下巴,往上疯狂挺胯操逼的同时,湿热的舌头狂乱地碾过她的脸颊,舔掉她的眼泪。 直到怀里的女孩哀求着他说:“哥哥,不行了,要被操烂了……”他拔出阴茎,喷射在她的柔嫩的腹部。 赵葵浑身虚软无力,太多次的高潮让她大脑放空、体力耗尽,只能被男人搂紧怀里,小发了会儿呆,又像只甜蜜粘人的小狗一样,仰着脖子伸着胳膊去索吻。 讨到男人的吻,她心满意足,终于软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睡了好久,她的眼睛眯开一条小缝,看到浴室温暖泛黄的灯光下,自己正被周闻年擦拭身体,哄着她把腿张开,他好洗干净里面…… 之后又被他抱回床上,放在暖和的被子里,被角熨帖地塞在里面。 那会儿已经很晚了,她头脑也不清醒,隐约记得自己突然攥住他的手臂,又耍赖似的说了些:“好喜欢你啊哥哥……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嘛……” 这种她在白天绝对不会说的撒娇话。 男人刮了下她的鼻子,低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啊。 赵葵是在半夜里醒来的。 伸手一摸,枕边是空的,或者说周闻年根本没有在这里睡过。 她走下床,看到他的衣服和鞋子都不在了,只有书桌上一迭调查问卷上落有他峻整好看的自己,证明着他今晚来过。 她对周闻年的感情很难用爱情或者亲情概括,或许把这些加起来都还要浓烈更多,是一种刻入骨髓无法割舍的依恋…… 当然知道周闻年的工作很忙,在她大胆告白、他们发展成现在的关系之前,他用来陪自己的时间还要更少。 只是她太贪心了,竟然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 看时间,凌晨四点,赵葵没办法继续睡了,也不想玩手机或者干别的,干脆抱膝坐在床上,头靠在胳膊上,胡乱发呆。 幸好明天是周六,没有该死的早课。 明明是暑气未退的早秋,却感觉夜一下子变凉了许多。 就在她神思游离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周贺今天要过来跟她一起做小组作业! 周贺跟她是一个系的,平时一起上课,各有各的交际圈,在外人看起来关系不咸不淡,同系的同学也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姐弟”身份。 只有在私下里,周贺才会跟她稍微亲近一点,但也从来不叫她大名,更不会叫她姐姐,都是以“喂”“那谁”“那边的”……种种非固定代词作为主语。 不过周贺从高中起跟她就是这样了,她权当他是青春期太久导致的惯性叛逆。 她知道周贺一向以学生时代被称为天才的周闻年为目标。他看起来混不吝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实则完全相反。 比同级生小一岁他,依旧是遥遥领先的全系第一。 周一的时候,一个必修课老师留了个又难又繁琐的小组作业。 下课,她正发愁该找谁凑成叁个臭皮匠,鲜少在学校跟她说话的周贺走了过来,敲了敲她的课桌,说他俩一组,周五在她家把作业做了…… 此时此刻,赵葵拼命翻着手机,看短信、通话记录、聊天软件……都没有周贺说他不来的消息。 要知道周贺很少放人鸽子,就算有事不来也绝对会提前告知。 她脑子里“嗡”一下,彻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