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的女王(H)》 1.攻城(破处) 1 “想保护你的子民吗?那么,请先把衣袍脱掉吧,女王。” 金发青年满脸戏谑,言语间透着深深的不善来。 艾理纱僵直着脊背,一动也不动。 金发青年明显是等不及了,有着焦躁地开口:“还在犹豫些什么?难道要我亲手帮你脱吗?” “我是女王,你不应该对我如此无礼。” 艾理纱脆弱的手指死死地抓着裙摆,眼里流露出不屈的光来,试图以言语来做最后的反抗。 金发青年像是听见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前仰后合,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年轻帝王,反而和马戏团里的小丑似的,英俊的面孔扭曲在一起,令艾理纱胆寒。 “我叫你一声女王,你还真当自己是这个国家的主人啊?” 金发青年冷冷地看着艾理纱,又逼近几步,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我可不是在开玩笑,女王,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子民和你一样受辱,就给我乖乖把衣服脱掉!否则我会让你尝到教训!” 艾理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对方绝不是好糊弄的,现在想拖延时间等救兵是不可能的了,难道真的要委身于他吗?这个恶魔…… “你在想什么?嗯?”金发青年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艾理纱一阵吃痛,不敢违抗对方的命令,只能动手开始解衣带。 上帝啊,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明明十几分钟前我还在加冕啊,这群可恶的侵略者,趁着城门松懈就强行闯进来,屠杀我的子民,攻占我的土地,还想要侮辱我…… 艾理纱无神的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但这不仅没有得到金发青年的怜悯,反而激起了他的欲望,想要摁住这个可怜巴巴的小女王狠狠地做上一次。 “陛下,我们在王宫门口抓住了一个意图逃跑的侍女。”气氛正焦灼着,有个士兵进来报告。 “这种小事也来报告?本王不是说过吗?有敢跑的一律杀无赦,”金发青年头也不回地说道。 “额,她自称是女王的妹妹。” 两个士兵拎着一个华服少女走进宫殿,那少女拼命地反抗着,可惜仍然无法挣脱钳制,只能靠骂人来发泄。 士兵将少女往地上一扔,随后恭敬地站在一边待命。 “唔……好疼,你们这群王八蛋!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啊,姐姐!”少女一抬头就看到了艾理纱,又惊又喜地喊道。 “香织?你怎么在这里?” 艾理纱慌了,她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她的妹妹绝对不可以有事! “姐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香织没听出姐姐颤抖的嗓音,正欲上前拥抱艾理纱,却被金发青年一个巴掌给打懵了。 “香织!”艾理纱心疼坏了。 金发青年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他笑眯眯地搂住艾理纱,说:“这样,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如果你可以让我满意,我就不动你的小妹妹了。” “你休想对香织动手!” 艾理纱不傻,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那要看你的态度了。” 金发青年声音柔和了几分,说的话却是恐怖至极:“我这群兄弟们可是很久都没有碰过处女了,你说如果我把你的小妹妹赏给他们……” “不要再说了!”艾理纱打断他,“我答应你就是了。” 金发青年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香织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隐约也能猜出些许,她挣扎着想要抓住姐姐的手,身后的士兵抢先一步制住她。 “阿瑟·乌托利!你别碰我姐姐!” “那属下就不打扰陛下的雅兴了。”士兵首领将哭喊着的香织带了下去。 宫殿大门被严丝合缝地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在这本应是处理国家大事的主殿内,一场淫靡戏剧即将上演。 艾理纱慢条斯理地褪下珍珠白色的衣裙,露出纤细的胴体来,她很瘦小,虽然已经十九岁了,胸前的两团却还是没有发育成熟,像两个小包子。 阿瑟阅女无数,按理来说应该对这种干瘪的身体没什么兴趣,但此时此刻他却感觉下腹一紧,他居然硬了?只是看着这女人的身体就硬了?呵呵,果然这就是女王和平民之间的区别吗? “是不是,只要我和你做,你就会停止对我国的侵略。”在阿瑟触碰到她之前,艾理纱如是问道。 “那得看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才行,我对床上功夫要求很高的。” 阿瑟抚摸着艾理纱柔软的头发,眼睛滴溜溜地在她身上徘徊。 “我会尽力,希望你也可以信守承诺。” 艾理纱心在滴血,没想到成为女王的第一天,居然就要用身体来取悦敌人。 “好,那先来接吻吧。”阿瑟盯着艾理纱的淡色薄唇道。 艾理纱强忍着心里的难受感,抬起手臂攀上了阿瑟的肩膀,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对着那片微张的红唇凑了过去。 唇齿相接的那一刹那,艾理纱感觉男人的身躯猛地一颤,她没有理会,依旧僵硬地吻着对方。 阿瑟从没见过吻技这么差的女人,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贴还差不多。 笨女人,让本王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 “唔!” 艾理纱的牙关被强行撬开,温热的舌头闯入了她的口腔,开始肆意地舔弄着内壁,残忍地掠夺了她呼吸的权力,大量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她的身体逐渐瘫软下来,靠在阿瑟怀里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大概吻了有五分钟,阿瑟才肯放过艾理纱,让她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怎么样?本王的口水很好喝吧?” “恶心。” 艾理纱拼命用手背蹭着嘴唇,她的初吻不应该是这样的。 “吼?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伺候主人啊。” 阿瑟不怒反笑,上去环住艾理纱的腰,在腰间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捏了一把,艾理纱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来。 “我想操你。”阿瑟口出下流的字眼,“不过得先让你有点感觉才行。” 说着,他捏住艾理纱胸前的两点茱萸,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 艾理纱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身体敏感得不行,被冰凉的指尖挑逗要命的欲望,不禁阵阵战栗。 “啊……好奇怪,不要捏了,好痛!” 艾理纱的乳头在阿瑟的爱抚下慢慢充血肿胀,奇异的感觉令她无意识地发出奶猫似的娇喘,迷离的双眼里溢满了情欲的味道。 她这是怎么了?明明是不情愿的,为什么还会感觉到舒服? “慢慢开始有感觉了呢。” 阿瑟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女人,果然再坚定的女人都过不了肉欲这一关,他是天生的征服者,现在,就让他先从这位小女王的身体开始征服吧。 “唔!你、你干嘛?” 看着阿瑟松开腰带,褪下精致的皮裤,露出两腿之间的健硕,艾理纱察觉到了恐惧——即将破身的恐惧。 “干嘛?当然是干你了,我的女王,我会让你爽的。” 阿瑟邪魅一笑,抬手触碰艾理纱那早已湿润的隐秘之地,艾理纱身体猛地一抖,柔嫩的穴肉也跟着颤动了一下,手指进去的时候,她的呻吟更加魅惑,令阿瑟胯间的活儿硬得生疼,迫不及待地闯了进去。 “啊!” 艾理纱惨叫一声,那灼热的事物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对于一个处女来说这种疼痛是不可忍耐的,何况是艾理纱这样娇生惯养的贵族。 “呼……果真是个极品。” 阿瑟满足地吁出一口气,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的男根,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紧紧地裹吸一般,爽得他差点当场泄了出来。 不过艾理纱却没有他这种感觉,一边哭喊着疼,一边让他拔出去,浑身都泛起了一层好看的粉红色,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令阿瑟疯狂,他不由分说地分开了艾理纱的双腿,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来,一边做,一边在她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 “不、不要!放开我!好疼……” 艾理纱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被一把利刃划开了一样的疼,她的额头直冒虚汗,这场性爱对她来说,无疑是一场酷刑。 “没事儿的宝贝,等会儿你适应了就不疼了,而且还会爽翻天。呼,真他妈的紧,爽死老子了!妈的!怎么这么好操!” 阿瑟加快了速度,艾理纱哪里经受得了这要命的抽插,身体被顶撞得像破碎的布娃娃一样上下晃动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失神的呻吟来。 酷刑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阿瑟才终于射了出来,不过他倒是射在艾理纱体内,他可不想留种在卡姆拉德人卑贱的血统里。 结束后的阿瑟还不肯放过虚脱的艾理纱,将这个柔弱不堪的小女王紧紧地箍在怀里,拼命地吻着她早已红肿的唇瓣,似乎是想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 阿瑟正吻得火热,突然感觉怀里的人儿轻轻推了他一下,他有些不耐烦地暂停侵略:“怎么了?” 艾理纱用半恳求的语气道:“我已经答应你了,那么请问你什么时候才肯履行诺言呢?” (呜呜X﹏X,这是mumu第一次写肉肉,灰常生疏,一点都不香,但相信窝,后面会慢慢变好的,嘤嘤嘤,求收藏和评论啊~) 2.开始变得淫乱 2 艾理纱纵情过后的俏脸上蒙着一层红晕,看起来可口极了,就算再有自制力的男人看了也会忍不住化身饿狼扑上去,何况是阿瑟这种把性当饭吃的人呢? “急什么?本王还没有满足呢。”阿瑟不由分说又要凑上来。 艾理纱十分抗拒地推他:“不,你不是说只要我……” 阿瑟粗暴地打断她的话:“闭嘴!不然本王就把你妹妹扔到军妓营去!” 这句话吓得艾理纱一动也不敢动了,像只温顺的绵羊一般任由阿瑟欺负自己,这淫荡的家伙不顾她刚被开苞,疲软的男根又精神了起来,不老实地往她红肿的穴口闯去。 “啊!”艾理纱痛得绷紧了身子,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不要……疼。” 阿瑟本来不打算考虑艾理纱的想法硬闯进去的,但看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竟凭空生出些许怜悯感来,真是奇怪。 “那你给我口出来。”阿瑟冷着脸将火热的事物怼到艾理纱嘴边。 艾理纱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扶着阴茎上下摩擦,就是怎么也不肯往嘴里送,阿瑟失去了耐心,掰开她的下巴就送了进去。 艾理纱瞪大双眼,喉头被深入,难以抵抗的恶心感让她差点吐出来,她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但阿瑟紧扣着她的后脑,不允许她逃离这淫邪的活儿。 “你的舌头不会动一动吗?”阿瑟难受极了,出言恐吓道,“还是说你想让我干你下面那张小嘴?” 艾理纱吓得一个激灵,舌头不由自主地舔弄起蘑菇头来,一下一下地逐渐变得熟练,她强忍着生殖器上的腥臊味,用自己拙劣的技巧伺候着这个暴君,只希望他满足后能够放过自己。 五分钟后,阿瑟在艾理纱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沾满了艾理纱的口腔,她正想吐出来时,被阿瑟掐住脖子,威胁道:“不准吐,给本王一滴不剩地咽进去。” 艾理纱晃着脑袋,但阿瑟不允许她拒绝,挤着咽喉让她把自己的种子吞了下去。 “咳咳咳……”艾理纱呛得直咳嗽,眼角都红了,她趴在冰凉的王座上,大脑一片空白。 阿瑟得到了满足,穿戴整齐,居高临下地看着失魂落魄的艾理纱:“本王非常满意,不过,这还不够,本王要你做本王的禁脔,直到本王厌弃你的那天到来之前,本王都不会离开你的国家。” “骗子,你这个骗子!” 艾理纱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冲上去给了阿瑟一巴掌,阿瑟正洋洋自得,完全没有防备,身为王,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还是被一个女人! “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阿瑟揪起艾理纱的头发往地上摔去,艾理纱的额头被磕破了,血液顺着漂亮的脸颊滑落下来,但她就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冷冷地看着阿瑟,露出凄惨的笑容:“你杀了我吧。” 该死! 这么好的玩具,要是破了相可就没意思了。 阿瑟随手撕下披风的一角,替艾理纱擦拭脸上的血迹,艾理纱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她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起来,最后直接昏倒在了阿瑟的怀里。 艾理纱的身体滚烫,阿瑟抽抽嘴角,把人环抱起来,送入内殿,又找来医生和几个王宫侍女来料理她。 昏睡中的艾理纱做了一个梦,她梦见母亲正在给她举行加冕典礼,母亲穿着华丽的金色礼服,高高举起白金钻石打造的王冠,戴在她的头顶上,嘴里默念着祝福,一切都无比和谐庄重。 “亲爱的艾理纱,无论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要谨记,你是卡姆拉德的女王,你是不可战胜的,没有什么人可以打倒你。”母亲如此嘱托她。 “可是母亲,我、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公主,我还不能胜任女王啊。”艾理纱听见梦中的自己说。 “不,你是女王,你是唯一的女王。” 母亲说完这句话就消失了,而艾理纱的梦也醒了。 她的眼角一片湿润。 有侍女发现她醒了,立刻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片刻后带进来一个人,那是让她恐惧至极的男人,一头耀眼的金发不是象征太阳的颜色,而是令人作呕的腐败蜂巢。 艾理纱下意识往床里挪动了一下身体。 阿瑟看到了她这微小的动作,不禁皱起眉头来:“这么怕本王?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你不是正打算那么做吗?阿瑟陛下。”艾理纱笑得凄惨。 “不要在这里和我玩文字游戏。” 阿瑟很讨厌这种针刺般的对话,他坐到床榻边上,将艾理纱拉入怀中,不管她多激烈地反抗,就是不肯放开她,慢慢地,她也放弃了抵抗,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抽泣着。 “哭什么?你不是女王吗?那就要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 阿瑟鬼使神差地拍了拍艾理纱的后背,像是兄长在安抚生闷气的妹妹一样,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别样温柔。 “是啊,我是……女王。”艾理纱苦笑道,“就因为我是女王,我就要承受你的羞辱,我就要为了国家奉献自己的贞操,甚至性命,可我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吗?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啊……” 阿瑟从没安慰过女孩子,见艾理纱这样也甚是烦闷,正想就这样放着不管的时候,赖在肩头的人儿突然直起身板来,通红的双眼里饱含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你不是想和我做吗?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好了。” 艾理纱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阿瑟的脸,接着薄唇微张吻了上去,她学得很快,带着清甜气息的滑嫩舌头勾起了阿瑟的欲火,反客为主,把这主动勾引他的小妖精摁在床上,不住地将吻填满她的脖颈和胸口。 “哈……”艾理纱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声。 白色的蕾丝睡裙被扔在床下,还带着上一轮情欲痕迹的躯体再次暴露在空气中,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艾理纱学会了去享受这份性爱,她要使出浑身解数去取悦阿瑟,让他爱上她的肉体,然后在他欲仙欲死的时候一刀杀了他! 阿瑟丝毫没有体会到艾理纱对他的汹涌杀意,只顾埋头侵略,他知道艾理纱的乳头是最敏感的地方,上次太急,只是用手碰过,这次他可要好好用嘴品尝一下。 “啊!”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艾理纱爽得一阵抽搐,“好、好痒,再多舔一舔,唔,好舒服……” “放心,我会让你爽到流水的!”阿瑟卖力地吮吸着乳头,感受它一点点变得硬挺。 “唔,不要只舔一边,另一边也要……” “好,另一边也给你!” 阿瑟含住另一只茱萸,用两瓣唇重重地碾压着,艾理纱的身体像过电一般拼命向上伸展着,嘴里发出阵阵浪叫:“啊啊啊……好爽,唔,太爽了!” “这算什么?等下还有更爽的。”阿瑟邪笑道,手顺着乳房滑到小腹,再到那神秘的叁角地带。 艾理纱的小穴里早就濡湿一片,阿瑟的手指只是在穴口蹭了几下,就带出一大片淫液,把他的手指都泡皱了。 “啧,真是个淫荡的女王,看看你这里都泛滥成灾了。”阿瑟调笑着将沾满体液的手指伸到艾理纱面前。 “哈,你喜欢我这淫荡的样子吗?”艾理纱环住他的脖颈,媚态尽显。 “喜欢,当然喜欢。”阿瑟眼底压抑着风暴。 “有多喜欢?” “喜欢得……想现在就干你!” 阿瑟抬起艾理纱的双腿,大力分开,将早就梆硬的男根挺了进去,借着淫液的润滑,一挺到底,艾理纱被插得尖叫起来:“啊啊啊!好胀啊……” “宝贝儿,我要动了。” 阿瑟大力抽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阴道的褶皱包裹住他的火热,惊人的契合度让他爽得头昏脑胀,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只知道疯狂地操着身下的尤物。 “呼,真的紧,比我之前操过的任何人都要紧……” “你、你以后还想去和别人做吗?” “有了你还要别人做什么?小女王,你以后就躺在床上给我干吧,我会满足你的。” “哦?不是要我满足你吗?啊……好大,要顶到最里面了,你再快一点好不好……” “好,我一定要让你叫出来!” 阿瑟揽住艾理纱细腰,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两人结合处变得更加深了,他甚至都感觉到了更隐秘的孕育之地——子宫。 而艾理纱此时也察觉到了什么,原本压抑着的情欲一时间如开闸的洪水都涌了出来。 “啊啊啊……顶、顶到那里了……” “哪里?”阿瑟含住艾理纱的乳头,强迫她说出来。 “唔……就是那里,啊……” “说出来嘛,不然我怎么知道?” “子宫,是子宫!求你插进去!” 双重快感之下,艾理纱的理智线还是破防了,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被强行侵入了,灭顶的快感让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只知道迎合着阿瑟的顶撞。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操坏了!太大了,啊啊,不要,不要继续操了,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艾理纱被干得两眼翻白,一股股阴精顺着阿瑟的男根流下来,他从来没干过这样令他满意的女人,干了快一个小时都没停,就像这样一直干下去,直到这女人怀上他的孩子为止! “不行,是你勾引的我,就得负责。”阿瑟吻住艾理纱的唇,更加大力地耸动起来,大半个蘑菇头已经插进宫口,摩擦着内壁。 “呼……好舒服,太舒服了,原来还有这么舒服的事情吗……阿瑟……” 艾理纱不知道,她在床上叫出男人的名字是多危险的事情。 3.刺杀(内射+剧情) 3 阿瑟是王,尊贵的地位决定了他的名讳后面必须跟着陛下,以往在床上耕耘的时候,那些美人儿爽到极致都不敢喊他的名字,让他总感觉不够尽兴。 艾理纱的声音很好听,媚而不妖,简直就是绝佳的催情剂,阿瑟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甬道里的事物不禁又胀大了几分,爽得艾理纱发出不矜持的喊叫。 “啊啊啊……阿瑟,好舒服……唔,我喜欢你这样操我。” “喜欢是吗?那本王就娶了你好了,这样你的国家就是本王的了,本王也不需要强行侵占,你说好不好?” 阿瑟俯下身,轻柔地刮着艾理纱的鼻尖,像个真正的恋人一样啄着她的嘴角,一时间他也分不清刚才说的话是真情还是假意,但不想离开这具曼妙的躯体倒是真的。 “哈……” 艾理纱紧紧地抱着他,除了呻吟一个字也不肯说,她虽然不聪明,但还没到彻底失去神智的地步,想在床上骗她答应不平等条约,门儿都没有。 阿瑟到了冲刺阶段,加速的律动让艾理纱经受不住这样的猛烈,尖叫出声:“啊啊啊!要到了!” “我想射进去,可以吗?”阿瑟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原则,他想牢牢地把这个人禁锢在身边。 “不行!啊啊……绝对,不行!” 艾理纱怒视着阿瑟,下体的猛烈收缩让阿瑟控制不住闸门,当即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好烫……” 艾理纱第一次被内射,小腹条件反射,剧烈抽搐起来,阿瑟抽出疲软的活儿,两人交合处流出大量白色的液体,混合着淫液沾染了一大片床单。 纵情过后的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一起,阿瑟意犹未尽地调戏着艾理纱:“怎么样?本王很厉害吧?” 艾理纱失落的魂魄慢慢归体,她狠狠剜了阿瑟一眼,背过身去不理会他,那模样像极了被男人“我就蹭蹭不进去”的谎言哄骗了的良家妇女。 阿瑟见她生气了,忙不迭地从背后抱住她,他是国王,从来没有主动认栽过,但面对这个女人却一次次地破例,真不像他啊。 “抱歉,以后不会再射进去了。” “哼,你们男人都是大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在阿瑟看不见的地方,艾理纱的黑色眼眸里露出凶光,但嘴里却还说着撒娇似的谎话。 “好了好了,我的女王陛下,你该好好休息了。” 阿瑟说着,却没有一丝要放过她好好休息的意思,手指不老实地放在了她下面,正要伸进去,被艾理纱一把打住:“干什么?” “别这么凶嘛,我只是要帮你把精液扣出来,你也不想它留在你的身体里吧?” “算你聪明。” 阿瑟修长的手指在甬道里慢慢扣动着,虽然是在处理精液,但还是有意无意地碰到了里面的敏感处,还用指肚一圈一圈地在那里碾磨着,艾理纱有了反应,夹紧双腿,忘情地呻吟起来。 “混、混蛋,不是说好不做了吗?”艾理纱咬着下唇,拼命地克制自己的呻吟。 “我可没有说,夜还长着呢,不能浪费啊。”阿瑟的手指拨弄出最后一滴精液,随后再次插了进去,模拟着阴茎抽动的动作,试探着那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不要再进去了,我不想再要了。” 艾理纱抗拒着这无礼的举动,忽觉下颌一紧,阿瑟扳过她的脸重重地吻了起来,只是却夹杂了一丝他不易察觉的温柔。 艾理纱被这种奇异的感觉包围着,险些以为这个男人真的爱她,但她很快又被自己可笑的想法给吓到了,怎么可能会有侵略者爱上猎物的呢?阿瑟不过是喜欢她的身体罢了,等他玩腻了,是不是会直接给她一刀? “在想什么?”阿瑟注意到艾理纱的心不在焉,停止亲吻问道。 “我想休息。”艾理纱头开始疼了起来,也许是旧病又复发了。 看她真的很痛苦,阿瑟也不好继续下去,只能停止侵犯,替艾理纱掖好被子,正打算离开时,艾理纱却突然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央求道:“请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艾理纱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没有了女王的故作矜持,满脸都是小姑娘的忸怩不安,看起来就让人心神荡漾。 “好,本王陪你睡。” 阿瑟上床将艾理纱抱在怀里,宽大的手掌轻按在她的后颈处,这是他保护心爱之物的惯有动作,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这个人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一样看待了。 两人无言一觉到天明。 “阿瑟,起来了。”温柔的女声在亚瑟耳边想起。 阿瑟皱皱眉头,他有很大的起床气,平日里在寝宫里没有人敢叫他起床,他都是睡到自然醒的,是哪个人这么大胆敢叫他起床? 见他没有反应,艾理纱又叫了一遍,阿瑟不耐烦地吼了一声:“有完没完啊!本王不想起!” 艾理纱被吼得娇躯一颤,看着阿瑟翻了个身,将脆弱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展露给自己,眼底的晦暗愈加深沉,她悄无声息地下床,跑到梳妆台前一顿乱翻,在一堆首饰里找到了一把不起眼的匕首。 这是那个人给她的生日礼物,他曾经告诉自己,如果遇到了危险,就用这个防身,就算失败也没有关系,拿着这把匕首,就像他在自己身边一样。 一定要成功! 艾理纱跑回床前,阿瑟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她只要悄悄地上前,就可以杀掉这个令她遭受苦难的家伙,群龙无首的重泽国也会士气大减,到时候…… “你在干什么?” 一个严厉的声音自艾理纱背后响起,她被吓得肝胆俱裂,要是让人发现她的想法,她一定会被杀死的! 艾理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匕首藏在袖子里,佯装镇定地回过头,来人正是之前压制香织的那个士兵长官,他似乎刚经历一场恶战,脸颊上都是鲜血。 “有什么事吗?”看到血,艾理纱的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士兵长没有把视线停留在艾理纱身上多久,看着她身后床榻上酣睡的国王陛下,皱了皱眉:“陛下还没醒吗?” “嗯……”艾理纱不敢多言。 “女王倒是好手段啊,是打算把我们陛下榨干吗?”士兵长阴阳怪气地说道。 艾理纱顿时涨红了脸,正打算反驳,阿瑟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一睁眼就看见士兵长这副浑身浴血的模样,吓了一跳:“安柏,怎么搞的?” 安柏单膝跪地,神态自若:“陛下,我们驻守在城门的部队遭到了突袭,死伤无数,属下好不容易才突出重围。” 听了这话,阿瑟和艾理纱脸上露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表情,前者是震惊,后者是惊喜。 艾理纱强迫自己不要表露的那么明显,她还不能确定这支突袭军是不是那个人派来的,万一是其他国家趁火打劫,那么情况会比现在更糟。 阿瑟沉吟了一分钟,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将外袍穿戴整齐,开口下令让安柏出去待命,而他自己则不紧不慢地回头去看艾理纱,见她强忍喜悦低着头,心头很不舒服。 “我说,你要不要表露的那么明显啊?” 阿瑟按住艾理纱的肩膀,力道大得吓人,艾理纱吃痛一声挣扎起来,但两人之间的力量太过悬殊,她很快就被摁在了床上,就在她以为自己又将承受新一轮的暴风骤雨时,阿瑟却突然放开了她。 “本王要去把那个偷袭的家伙杀掉,然后把他的人头带回来给你。”阿瑟居高临下地看着艾理纱,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一丝惊恐,又接着填了一句,“不论是谁。” “不要!”艾理纱拉住阿瑟,对着他那审视的目光,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能做什么呢?她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 “放手吧,等我回来。”阿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啪嗒!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动静。 艾理纱瘫倒在地上,她感觉到了无边的恐惧,比她被阿瑟胁迫时的恐惧还要强烈,如果来的真是那个人,那她该怎么办? 就在艾理纱抱着肩膀瑟缩时,寝殿的门突然开了,她赶紧把匕首藏到枕头底下。 走进来几个面生的侍女,一看就知道是阿瑟安排的人,她们像机器一样伺候艾理纱沐浴更衣,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推着她离开寝殿。 “你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艾理纱有种不好的预感。 “女王只管走就是了。” 没办法,艾理纱只能跟着她们七拐八拐,走了很久,原本她再熟悉不过的王宫变得陌生起来,她沿途看到了许多穿着重泽国军服的士兵,神情冷漠地把守着各个出口。 而卡姆拉德的士兵却一个也不见,大概都已经死了吧,艾理纱悲观地想,她这个女王什么也保护不了。 侍女们带着艾理纱到了一间阁楼里,阁楼的窗户被木板钉得死死的,大门也落上了叁把锁,艾理纱被关在里面,只能靠着窗户缝里透出来的一丝光线来判断黑夜与白天。 每天都会有人定时给她送食物,但没有人肯和她说话,她也问过关于阿瑟和突袭军的事情,那些人也不肯告诉她,她就这样被关了整整一个星期。 就在艾理纱以为自己要发疯的时候,大门缓缓打开了,走进来的不是面无表情的侍从,而是带着笑容的阿瑟,他丢给艾理纱一个球形物体,艾理纱下意识一躲,那东西“咕噜咕噜”滚到一边,露出一角。 是一个死不瞑目的人头。 4.惩罚(舔花穴+射进子宫) 4 艾理纱惊恐地尖叫起来,刺耳的声音令阿瑟眉头一皱:“果然是个从小长在温室里的花朵,好好看清楚,如果你敢反抗本王,下一次地上的头就会变成你的!” 艾理纱崩断的意识在阿瑟的恐怖威胁下终于重新连接,她颤抖着双手掀开遮盖人头的破布,在看清倒霉蛋面孔的一刻,她悬着的心脏总算回归原位,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还好,不是他…… 艾理纱被关了一个星期,精神状态极差,醒来后一个字也不肯说,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活像被抽空了灵魂。 阿瑟推门进来时,艾理纱刚刚摔坏了第八个瓷碗,手背被飞溅出来的热粥烫得通红,她也不吭一声。 “陛下,女王她这样不吃不喝是不行的,请您劝劝她吧。”侍女收拾好地面上的狼藉,站在一旁恭敬地说。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待侍女离开后,阿瑟走到床前,一把抓住艾理纱的手腕,艾理纱感受到外力侵袭,剧烈地挣扎起来,阿瑟死死地按住她,从一堆药物当中找到烫伤膏,有些粗暴地给她上药。 “你是个恶魔。”艾理纱咬牙切齿地看着阿瑟,“我一定会杀了你。” 阿瑟充耳不闻,上好药后,端起食盒里的饭菜,送到艾理纱面前,被她无情地推翻。 “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你们提供的食物。” “好,既然你不想吃饭,那本王可要好好享用自己的美味佳肴了。” 阿瑟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欺身压上来,吻住了艾理纱颤抖的唇瓣,可下一秒就感觉到了刺痛感,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阿瑟没有停止亲吻,反而更加用力地舔弄着她的唇舌,将她的愤怒全部都堵在喉间。 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过了,虽然在战斗的间歇有军妓营的女人伺候,但他却一次也没参与。 毕竟,吃过了最顶级的美味,谁还会去在意粗茶淡饭? “唔……” 艾理纱的衣衫被粗暴地撕开,露出洁白如玉的胴体来,阿瑟暂时放过了她的唇,继而去侵袭她的双乳,两粒茱萸被轮流含在嘴里大力舔弄着,不一会儿便硬了起来,那是艾理纱最敏感的所在,现在被如此大力地吮吸,爽得她大声尖叫。 “啊啊啊啊……你这个混蛋,不要再舔了!啊,好、好奇怪……乳头,要被玩坏了!” 阿瑟惩罚一般地轻轻啃咬着艾理纱的乳尖,舌头在乳晕间来回打着转,乳头被刺激得一缩一缩的,艾理纱紧紧地抓着他的头发,半推半就地享受着阿瑟的舔弄。 “不生气了吗?”阿瑟突然停止了动作。 “哈……怎么会不生气?你这个……啊!” 艾理纱的乳房被阿瑟紧紧握住,大力地揉搓起来。 “恶魔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恶魔!” 阿瑟架起艾理纱的双腿,掰开她淫靡的嫩穴,将舌头伸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 艾理纱从来没有被舌头舔弄过下体,那温热湿滑的东西和阴茎、手指完全不一样,一下一下地试探着她最敏感的褶皱,刚刚过了几秒,就爽得她喷了水。 “啧啧,好香。”阿瑟满足地舔着嘴边的淫水,他的小女王果真很可口,连淫水的味道都和琼浆玉液一般。 “不、不要舔,太脏了。”艾理纱羞愧得娇喘连连。 “不脏,你的身体每一寸我都要尝遍。” 阿瑟继续用舌头感受艾理纱的穴肉,这回一点点加深,艾理纱被欲望支配着大脑,双腿忍不住夹紧他的脖子,方便他舔得更深。 “小女王,你里面好像有桃花源啊,水也太多了吧,还是漂亮的柚子色,我已经等不及看你高潮了。” 阿瑟将穴口撑到大概能容纳自己巨物的大小,一边预警,一边狠狠地插进去。 “啊啊啊!进、进来了!”艾理纱被插得小穴一锁,将阿瑟的阴茎牢牢地套住,两人结合的位置一点空隙也没有。 阿瑟慢慢地耸动起来,每一次都插到子宫口再拔出来,如此循环往复了几百次,插得艾理纱不住地浪叫,浑身是汗,整个人都像是浸在春水里。 “啊啊啊啊!好深,好大,干得我好舒服!呜呜,再深一些,全部都进去!呜呜,好喜欢,要、要变得淫荡了……” 艾理纱嘴里含糊不清地吐着淫语,她要被身上的这个人给弄得坏掉了,难道她真的是个淫乱的女王吗?否则怎么会对性如此沉迷?只是被刺激乳头就像个荡妇一样呻吟。 不,都是阿瑟这个恶魔的错,是他使了什么手段才让她变成这样的。 阿瑟咬着艾理纱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整排牙印,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不管他怎么亲吻侵犯,都觉得艾理纱不够完全属于他,这让他很不耐烦,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艾理纱被这突然的加速给吓到了,阴道似乎都要被操烂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舒服,她的嘴角也在不知不觉间被口水淋湿了,发出满足的呼声。 “好快!不行,太快了,要被操坏了,慢一点,求你慢一点……啊啊啊啊!求你了,别这么快,我要爽死了!” 艾理纱被干得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看不清阿瑟的脸,只能用手去乱抓,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人牢牢地扣住了,阿瑟与她十指相扣,像一对恋人一样,尽情地交换着体液和爱意。 不要,不要对我温柔啊,我会陷进去的。 阿瑟压着艾理纱,双手紧紧地与她交握,亲吻从额头一点点蔓延到脚趾,真就如他所说的那样尝遍了她的全身,留在她体内的阴茎猛地顶到了最深处,然后猛地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射了艾理纱一身。 “呼,女王,你真是个妖精。”阿瑟抱着艾理纱不肯放手。 “……” 艾理纱身体软成一滩水,她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过来,也听不清阿瑟在说些什么,这种爽到极致的性爱就像毒药一样,慢慢蚕食着她的心智,让她沦陷。 阿瑟抱着她躺了一会儿,然后吩咐侍女进来准备热水,看着怀里有些神志不清的人儿,忍不住再次吻住了她那诱人的红唇,吸取着里面香甜的汁液。 “呜呜……”艾理纱被亲吻唤回神智,抗拒地推着阿瑟的胸脯,但一切都是徒劳。 “小女王,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你做我的人好不好。”阿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真的什么都可以给我吗?”艾理纱问。 “当然,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满足你。” “那你去死吧。” 阿瑟身体一僵,表情变得凶狠,翻身压住艾理纱,将肉棒再次插进红肿的穴口,大力地抽动起来,不顾艾理纱痛得流出眼泪来,像头淫兽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放开我!你这个恶魔,我一定会杀了你!”艾理纱不甘示弱地用指甲刮着阿瑟的后背,却在不经意间抱他抱得更紧。 “好啊,那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把你干死!” 阿瑟掐住艾理纱的屁股,将她翻了过来,以后入的姿势操干起来,一边干,一边在她的脊骨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啊啊啊……好大,好烫……操得好深,我不要,我不想要……你出去,啊啊啊,不不不要,进来,全部都进来,求你了……” 艾理纱说着违背理智的话,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阿瑟狠狠贯穿了,她不知道自己被压着干了多久,只知道最后是含着阿瑟的巨物坐到浴盆里的。 温热的水淋在躯体上,下体还再一口一口地吞吐着巨物,一切都如梦似幻。艾理纱维持着后入的姿势坐在阿瑟身上,一边沐浴,一边承受着他的顶弄。 “哈……我好累,我想休息……” “不行,本王还没有尽兴,你怎么可以先睡?呼……宝贝儿,你知道你里面有多销魂吗?整个重泽国的女人都没有你的小穴美味,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操!好紧!你这女人就是天生欠操的骚货!说,是不是骚货?啊?” 阿瑟说着淫荡的话语,不紧不慢地干着怀里的妙人儿,咬着她的耳朵尖,感受着她因高潮而流露出来的体香。 “我、我是骚货……”艾理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她真的快变成一个骚货了,没有男人就会发情的骚货。 “真乖,宝贝儿,你要一直听我的话,刚才在床上你说的,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但以后在别人面前,可不准再说了,不然,会死的。” 阿瑟疯狂地吻着艾理纱的脖颈,把她操得浪叫,无神地拍打着水面:“啊啊啊……好厉害!好棒!操死我了……” “什么好厉害?什么好棒?说出来嘛……” “那个东西……” “是什么?说出来……” 艾理纱咬着牙不肯说出那下流的名词,但阿瑟的顶弄很快让她卸下了羞耻心,尖叫着说道:“是肉棒!是大肉棒!大肉棒操得我好爽!” “那让大肉棒射进去好不好?”阿瑟蛊惑着艾理纱。 “好……要大肉棒射进去!啊啊啊啊……” 阿瑟闷声一挺,将精华悉数射进了艾理纱的子宫,这么大的量,小女王应该很快就会怀孕吧?到时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她,然后将卡姆拉德收入囊中。 真是一举两得啊。 两人的体液将整个浴盆都浸满了,他们也不嫌脏,就在这淫靡之中接吻,逐渐沉沦…… mumu:肉肉吃的差不多啦,下章开始走剧情啦,话说还有宝贝儿记得这是剧情文嘛( ????? ) 5.弟弟(主动口交+剧情+病娇弟弟登场) 5 艾理纱浑身酸痛地醒来,昨晚她和阿瑟在浴盆里又做了两次,直到她彻底失去了意识才被放过,如今她再也不想经历那噩梦般的晚上了,对阿瑟的态度也变得冰冷起来。 不会主动取悦他,但也不会故意违抗他,说让他不悦的话。 自从重泽国入侵以来,卡姆拉德人民生活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中,阿瑟虽然没有进行种族清洗,但是也没有让卡姆拉德人像以前那样过着安稳的生活,他让他们通通去做苦工,并给予基本生活的工钱,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皆一视同仁。 “看吧小女王,我可没有滥杀无辜,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奖励?” 夜晚,阿瑟抱着艾理纱索取需要,但艾理纱却直接拒绝了:“不行,我来月事了,不能做。” “切。”阿瑟不满地撅起嘴巴,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做就不做吧,亲一亲总行吧?” 说完也不等艾理纱回话,张嘴就凑了过去,直到把她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为止。 艾理纱乖巧得像只小猫咪一样,低垂着脑袋坐在阿瑟的面前,轻轻喘息着。 “我会让卡姆拉德变成重泽的封地,你依然是封地的女王,我只需要你们定期交赋税即可,等权力稳定了,我还会回来娶你的。” “真的吗?” “当然了,我是不会骗人的。” 阿瑟摩挲着艾理纱的下巴,像在逗猫一样,“我只要你做我的妻子。” 艾理纱装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扑到阿瑟怀里,细细地亲吻着他的脖颈。 “今天怎么这么乖?” “因为我也喜欢你啊,阿瑟。” 艾理纱说着无比动情的谎话,阿瑟听了竟然丝毫不怀疑,开始新一轮的索吻,手也不老实地探到了她的衣服里。 “说了不行,等七天之后我会满足你的。” 艾理纱抓住阿瑟的手,看他那副欲火焚身的可怜模样,妥协道:“我可以用嘴帮你弄出来。” 阿瑟眼前一亮。 艾理纱轻笑了一下,解开阿瑟的皮带,他那灼热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已经这么精神了。” 艾理纱握着茎身,开始从下往上舔弄起来,她的技术已经由生疏变得熟练起来,舌尖缓慢地触及蘑菇头的位置,呈挖掘式舔着马眼的位置。 “哈……宝贝真棒。”阿瑟舒服得叫了出来。 艾理纱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开始吞吐起来,强忍着那股令人反胃的味道,她的动作逐渐加快。 “呼……宝贝,你的小嘴可真会舔,爽死我了……” 阿瑟闷哼一声,悉数射在了艾理纱的嘴里,满足地躺在床上喘息着。 “我去清理一下。”艾理纱跳下床,小跑着离开阿瑟的视线。 女王寝殿里配套完整,艾理纱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出门,她洗净嘴里的精液后,又用茉莉茶漱了好几次,才把那腥味除去。 艾理纱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有多久没有好好看自己的脸了?这张脸还是那样美丽,但早已不再青涩,而是在被人调教过身体后所展露出来的媚态。 “女王。”有人在背后叫她。 艾理纱回过头,是她曾经的贴身侍女亚莲。 “亚莲,你没事?” 亚莲眼角带泪,低声道:“女王,我们逃跑吧,我和诺诺已经找到了侍卫长,他现在正在城郊运河等着你。” “不,亚莲,我不能走。” “为什么?” “因为我是女王。” 艾理纱从来没有这么坚定地承认过自己是女王,她一直都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将自己的懦弱归咎到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公主身上,从而忽略了真正的自己。 她是女王,是卡姆拉德的女王,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能抛弃自己的子民! “亚莲,你拿着这封信去赤衍找白将军,告诉他我现在的遭遇,并请求他说服国王出兵,明白吗?” 亚莲点点头,那边阿瑟正开口叫艾理纱的名字,她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叮嘱的话,轻手轻脚地从后门溜走了。 艾理纱抹了把脸,故作慵懒地返回床铺前,阿瑟一把抓住她的细腰揽入怀中,意犹未尽地调戏着她。 “好啦,不要再弄了,我们休息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视察吗?”艾理纱按住阿瑟的手说道。 “好吧。”阿瑟悻悻地收回手。 一夜安眠,第二天早上,艾理纱依旧起得很早,她现在已经可以自由走动了,只是无法离开王宫,也不允许和任何人交流,就算交流了也没用,宫里的人已经大换血,没有一个是属于她的了。 艾理纱来到厨房,按照惯例给阿瑟准备他爱吃的早餐,只是每份吃食里都放了些许慢性毒药,这些毒药并不致命,而是会一点点侵蚀阿瑟的神经系统,让他变成一个疯子。 虽然可以不知不觉中复仇,但艾理纱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阿瑟身体里的毒也会混杂在体液中,对她产生影响,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她一点也不在意,只要能达成目的就够了。 艾理纱端着香喷喷的早餐回到寝宫,阿瑟已经起来了,见她回来,亲昵地凑了过去:“今天又吃什么好吃的啊?” “竹笋粥,爽口萝卜,糯米饼,都是你爱吃的。”艾理纱边分拣食物边说。 “啊……我更想吃你怎么办啊?”阿瑟从背后拥抱艾理纱,嘴唇轻轻蹭着她带着柚子香气的头发。 “别闹,快点吃完去做自己的事情。” “好吧。” 阿瑟快速吃完早餐后,便按照计划去视察卡姆拉德人的劳动,他走后,艾理纱再也不用伪装笑脸,她收拾好餐盘,漫无目的地在王宫花园里散步。 现在已经是八月了,枝头的秋海棠来得正茂盛,艾理纱摘下一朵放到鼻尖轻嗅,原本香甜的气息在她麻木的感官下变得清苦,她顿了顿,把花无情地丢在一边。 “艾理纱姐姐?”一个熟悉的男声在艾理纱身后响起。 艾理纱回头一看,晦暗的双眼突然生出些许光辉来,来人名叫瞬·欧凯,是卡姆拉德姊妹国欧凯王国的小王子,两人曾在一起学习礼仪,算是半个青梅竹马,这孩子比她小一岁,小时候很黏她,算一算时间,他们大概也有六七年没见了。 “瞬?你怎么会来的?难道说……” 艾理纱激动之余,也没忘记自己的处境,她换了种语气继续说:“你是被抓来的吗?” 瞬摇摇头,对艾理纱的问题避而不答,而是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姐姐,我真的好想你,你知道吗?我这些年来每天都在想你,每次我央求父王要他同意来见你的时候,他都会拒绝我,现在我终于见到你了。” 艾理纱被他这副略带癫狂的模样吓到了,想要挣脱却挣不来,只能先让他冷静下来:“瞬,我现在的情况你应该清楚吧?是重泽的亚瑟国王的人质,我没法和你说太多,如果你不是被抓来的,最好赶紧离开吧,万一被他发现了,一定会……” 瞬显然没有听她说什么,他虽然才十八岁,却足足比艾理纱高了一头,很轻易地就低下头堵住了姐姐那喋喋不休的嘴,疯狂地亲吻着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柔软之处。 ??? 艾理纱大脑里炸成一片,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瞬,他、他竟然对她抱有这种心思的吗? “姐姐,我想要你,我等不及了。”瞬双目赤红,如果把目光比作刀刃的话,现在艾理纱应该已经身无寸缕了。 “不,瞬,你还小,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啊不要!”艾理纱语重心长的训话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她被瞬打横抱起,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瞬现在兴奋得不得了,他随便找了间没人的空房间,把他的珍宝扔了进去,又找来一根粗壮的绳子,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一条腿轻轻压住她的小腿,以防止她乱动。 “瞬!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 “凭什么?阿瑟都已经告诉我了,他把你操得欲仙欲死的,你知道我听了以后有多嫉妒吗?” 艾理纱顿时明白为什么瞬会突然出现在卡姆拉德了,她潜意识里认定欧凯是自己的盟友,却忘了那是在她母亲担任女王的时候。现在卡姆拉德陷落,欧凯也岌岌可危,在没有任何利益可图的时候,为了自保,他们也会选择正确的一方。 “所以说,你是奉你父王的命令来分一杯羹的吗?”艾理纱绝望地问道。 瞬并不打算隐瞒:“是,但我对卡姆拉德的土地不感兴趣,我只要你就足够了。” 艾理纱沉默良久,突然爆发出狂风骤雨一般的嘶吼:“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瞬被艾理纱这突如其来的发火给镇住了,在他的印象里,艾理纱一直都是温柔似水的淑女,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对任何人都谦和有礼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的原因,但如今来看,她完全不是那样的。 瞬不知道,现在的艾理纱,已经不是公主艾理纱了,身为女王的她,没有选择自己性格的权力,要么死,要么改变。 mumu:啊啊啊,二号男主终于出场了!是个病娇小忠犬哦,先吊大家一个胃口,下章通篇都是肉! 6.危险的崩坏(高H,被信任的师弟肏) 6 瞬倚在门口,透过纱窗查看外面的情形,确定没有人会接近这里后,迅速脱下衣袍,赤条条地上床,看着被自己捆得结结实实的艾理纱,下体兴奋地高昂。 “姐姐,我爱你……”瞬充满怜爱的目光划过艾理纱全身,最后定格在腰际。 刷拉! 华丽的衣裙被急不可耐地撕开,露出里面洁白无瑕的胴体,瞬眸光微动,轻轻抚摸起那处黑色森林来。 艾理纱面如死灰地闭着眼睛,她本来是想反抗的,但转念一想被瞬上和被阿瑟上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她已经变成了淫荡的女王,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姐姐,你好美。” 瞬拨开艾理纱湿润的小穴,惊叹她那蝶状穴口的美丽,伸出手指缓缓刮着内壁,艾理纱咬着下唇抑制呻吟,但很快就破了防,下体像开了闸一样泛滥开来。 “哈……进来!”艾理纱催促道。 “好,姐姐,我这就进来!” 瞬乖乖地将挺立的肉棒插了进去,他的尺寸和阿瑟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下子就填满了艾理纱的阴道,爽得她惊声尖叫起来。 “姐姐,我要动了。”瞬说完开始慢慢抽动起来,“呼……姐姐,你真紧,我做梦都想干你。” 艾理纱沉默不语,被信任的弟弟强暴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的,肉体的沉沦也让她更加厌恶自己。 瞬看出了她的漫不经心,目光落到了她的胸前,试探性地用嘴舔了一下乳头,艾理纱的身体抖了抖,穴肉也跟着收缩包裹,瞬立刻心领神会,一边抽插,一边用两只手大力揉搓着乳头。 “啊啊啊……好舒服!” 瞬的舌头上好像有能够刺激她快感的绒毛一般,以最恰当的力度摩擦着艾理纱的乳头,让她爽得快要昏过去。 “姐姐很敏感嘛,放心,我会伺候好姐姐的,我要让姐姐爱上和我做爱,从此以后再也不去找别人!” “……啊!顶到了,顶到那里了!” 瞬的肉棒顶到了阿瑟从未到过的地方,那里被触及后,艾理纱整个身子都绷直了,大量的阴精流了出来,性快感到达了临界值,嘴角都爽得流出了口水。 “怎么样?我是不是做到了阿瑟无法做到的事?嗯?” 瞬在艾理纱的腰下垫了件衣物,然后扛起她的双腿,两手握住浑圆的翘臀,大力干着,每一下都狠狠顶着那处敏感点。 “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舒服了!瞬,求、求你,不要让我变得淫荡。” “可惜你已经是个淫荡的家伙了,我只会让你变得更淫荡!” 瞬解开艾理纱的束缚,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亲吻着她的唇瓣,碾压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艾理纱发出阵阵浪叫,两人的律动使得床板“嘎吱嘎吱”直响。 艾理纱很快就到达了高潮,但瞬却一直不肯射,反而报复性地挤压她的敏感地,出声逼迫道:“我和阿瑟那家伙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是你!是你!求你射进来吧!” 艾理纱拼命扭动着腰肢,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她的大脑都快要坏掉了。 瞬掐着艾理纱的细腰,猛地一挺,将初次的精华全部都射进了他心爱的女人的子宫里,完事后还不肯拔出,轻而慢地在阴道里摩擦着,高潮过后的女人阴道里很是敏感,他能感受到艾理纱不住发颤的身体。 激烈的情事过后,瞬抱着艾理纱,如同吟诵魔咒一般在她耳边诉说着这些年来的思念和眷恋,艾理纱听得头皮发麻,她没想到瞬对她抱有如此病态的恋慕。 这并不值得自豪,反而说是感到恐惧还差不多。 “姐姐,我还想做,我想看姐姐爽到极致的样子。”瞬吐出可怕的字眼。 艾理纱严词拒绝:“不行!” “反对无效!” 瞬坏笑着掰开艾理纱的腿,艾理纱想要翻身逃走,却被瞬一把拉进怀里,两人鼻子对鼻子,纷乱的呼吸喷洒在艾理纱的脸上,让她意乱情迷起来。 “姐姐,是有感觉了吧?”瞬拉扯艾理纱的乳头,看她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渐渐失神。 “才没有……”艾理纱嘴上否认,下体却是湿润泥泞得不行,穴口一张一合地在邀请着瞬进去。 瞬怎么可能不满足他的姐姐呢?将硬起来的肉棒猛地插了进去,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们之间的交媾更加熟练,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响彻整间房屋。 “啊!好爽!瞬,你太厉害了!操得我好爽!我感觉要化掉了……” 艾理纱漂亮的黑色长发沾满了汗水,湿哒哒地贴在脊背上,她焦急地寻找着瞬的嘴唇,瞬的吻带着强烈的独占欲,总是咬着她,让她在疼痛间居然也感受到了快感,实在是太神奇了。 “姐姐……你的小穴真美,你的乳头和嘴唇也是,我可不可以把你永远刻在我的身体里呢?这样的话,你就不会被他人觊觎了。” 瞬的话听起来很可怕,但艾理纱哪里听得出来,她含混不清地回答道:“你想怎么样都行,只要你快点……唔!好深!快把子宫都捅破了!” 得到允许后的瞬更加兴奋了,仿佛要把卵蛋都挤进去一样,疯狂地操弄着艾理纱,直干到天昏地暗也不肯停下来,天知道他那活儿里有多少存货?射了五六次都坚挺依旧,精力旺盛得可怕。 “不、不行了,我不要了……瞬,不要,不要再操了。”艾理纱靠在瞬的肩膀上求饶,再这样做下去,她会来不及吃药避孕的,到时候怀上孩子可怎么办? “不,我不会让姐姐有喘息的机会的,姐姐只要乖乖躺在床上让我操就可以了。”瞬说着再次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行!你出去!”艾理纱感受到肉棒在摩擦,厉声拒绝道,慌乱间还给了瞬一巴掌。 瞬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停下动作,有些受伤地看着艾理纱:“姐姐,抱歉,是我太不懂得节制了。” 说完就抽出了疲软的肉茎,正打算停止侵略时,艾理纱却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小脸通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下面不想要,上、上面想……” 瞬当然明白艾理纱指的是哪里,他搂紧艾理纱,用食指逗弄着两个小小的乳头,看它们充血挺立,怀中的艾理纱同时发出细碎的呻吟。 “唔唔,好舒服,乳头好胀……” 看着艾理纱忘情的模样,瞬胯下的事物又火热起来,他本来想玩个乳交,可姐姐的乳房不够丰满,做起来也不尽兴,还是让她用小嘴来给自己弄吧。 “姐姐,你爽了,我可还硬着呢。”瞬让艾理纱看自己的肉棒。 “我明白了。” 艾理纱用手套弄起来,瞬压低她的头,命令道:“不够,我要姐姐用嘴。” 艾理纱有些为难,但还是同意了,瞬的肉棒太大,尤其是蘑菇头的位置,她根本没法完全含在嘴里,只能一点一点抚慰,瞬满足地发出一阵叹息声来。 “舒服吗?”艾理纱被射了一嘴,却还在估计小师弟被初次口交后的感受。 “舒服,姐姐吃掉我的东西,我很开心。” 瞬揉捏起艾理纱的双乳来,他可有的是方法让她用这里就高潮。 瞬拿过旁边的绳子,在艾理纱的乳头上一边打了一个结,冰凉粗糙的绳子摩擦乳头带来的快感让艾理纱娇喘连连,绳结绕着圈磨着乳头,又痛又痒,却也舒服极了。 “啊啊啊……好爽!瞬,你亲亲它好不好,亲亲它们……” “好的姐姐,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瞬将乳头含在嘴里,像品尝糖果一样,在上面沾满口水。 “太舒服了,乳头像是在被浸泡一样……唔唔,不行了,这种快感……要死了!” 艾理纱尖叫着喷出一股阴精,淋在了瞬的肉棒上,他用手指沾起少许放进嘴里,真是太甜太美味了。 “姐姐,你有感觉了吧?我们再做最后一次吧,好不好?” 艾理纱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肉棒插进来的那一刻,艾理纱感觉自己彻底掉进了这个小混蛋的陷阱里,他比阿瑟的性爱手段更加高明,每次都直奔主题地去刺激她最敏感的部分,没有那么多折磨人的前戏,做爱就只是为了让她舒服而已。 “瞬、瞬,你是不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艾理纱在朦胧之间开始套话。 “当然,我永远站在姐姐这一边。”瞬不假思索地说。 “那好,你帮我杀掉阿瑟,我就做你的人,好不好?” “这可不行。”瞬拒绝了艾理纱的要求,“我现在能和姐姐在一起,完全是得到了他的默许,虽然我也不愿意和他分享姐姐,但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失去和姐姐做爱的权力。” 艾理纱没料到瞬居然已经被收买了,她猛地推开他,在他疑惑的表情下,切实地甩了他一巴掌,这回是真的由怒气导致的。 “姐姐,我知道你很怨恨这样的事,但为了得到你,我别无选择。” 瞬不再用委屈来掩饰真实目的,按住艾理纱的双臂,继续未完成的性爱。 艾理纱的甬道似乎很不欢迎他的继续侵入,但瞬也不在意,直接强行劈开,摩擦几下后就射了进去。 完事后,瞬替艾理纱披好衣袍,送她回到了寝殿。 刚一进寝殿门,就看见阿瑟正坐在床榻上等着他们,脸色阴晴不定。 7.反击(剧情) 7 阿瑟拍打着床铺,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艾理纱:“你们玩得挺开心啊?” 瞬无视阿瑟投射过来的敌意,将艾理纱轻轻放在床上,反客为主,“是很开心,阿瑟陛下,这都要谢谢你的慷慨解囊呢。” 阿瑟冷笑一声,一把搂过呼吸还不是很均匀的艾理纱,扳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像是在宣示主权一般。 “唔唔……”艾理纱被口水呛到,推开阿瑟伏在他的腿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瞬心疼地抚着艾理纱的后背,帮她顺气,一举一动落在阿瑟眼中,强烈的嫉妒心让他遏制不住火气,扯住艾理纱的衣袖,命令道:“他爽了,我可还没尝到甜头呢。” “不、不要再做了!我已经不行了。”艾理纱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阿瑟才不管那些,艾理纱的外袍本就脆弱,轻轻一拉扯就无法再替她遮羞,身上斑驳的痕迹尽落在阿瑟的眼底,他面色一沉,恶狠狠地对瞬吼道:“你这混蛋就不会下手轻点吗?这么完美的身体都快被你变成景区涂鸦了!” “阿瑟陛下要是嫉妒的话,不如动手填上只属于你的烙印吧。”瞬不冷不热地说。 “哼!不用你说我也会那么做的。” 看着自己被两个男人当成专属物品一样形容,艾理纱濒临崩溃,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般双目呆滞,手臂护在胸前,双腿夹紧,低垂着头,那模样看得瞬和阿瑟心脏抽痛。 他们……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姐姐,不要哭了。” 瞬看到艾理纱眼角落下一滴泪,心疼极了,上前想要替她拭去,被阿瑟一手打掉:“都是你做的太过火了,女王的小身板怎么受得了?” 瞬意识到是自己的错,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久久不语。 艾理纱被阿瑟抱在怀里,接受着他那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的柔情安慰,胃里翻江倒海,自从被侵犯后,她进食的量就减少了许多,以前最爱吃的食物现在都如同嚼蜡,感觉除了性爱以外,她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我可不可以一个人静一静?”艾理纱提出恳求。 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不忍拒绝,阿瑟和瞬也没了纵欲的心思,默默离开了房间。 艾理纱陷入了沉睡,这回,她又做梦了,对象不再是逝去的母后,而是她的妹妹香织和一个帅气的男孩,她和他们一起在王宫的花园里嬉戏。 艾理纱看不清男孩的样子,只有模糊不清的脸庞,但他的温柔、沉稳都切实地吸引着她的心,他是她的初恋,也可以说是无疾而终的怦然心动。 现在的他,应该已经结婚了吧?娶的一定是某位美丽大方的公主,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呢。 而她这样一个要靠出卖身体才能活命的亡国之君,又有什么资格再提爱他呢? 艾理纱在半梦半醒间哭出了声,恍惚中,她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叫她,直到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还伴随着晃动,她才完全清醒过来。 “女王?你还好吧?怎么哭成这样?” 是亚莲,她回来了。 艾理纱抹去满脸的泪水,急切地问:“亚莲,怎么样?信送到了吗?” 亚莲点点头,握住艾理纱的手:“女王,我已经送到了,白将军说他一定会过来救你的。” “太好了,我……”艾理纱欲言又止,犹豫再叁还是小声问道,“他还有什么别的话想跟我说吗?” 亚莲看出了她的心思:“将军说,无论发生什么,请您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他会尽快赶过来,希望您能耐心些。” “我会的,我会的!”艾理纱激动极了,她的将军没有放弃她,他们终究有一天会再次相见! 亚莲没有久留,叮嘱艾理纱几句后就匆匆离开了。 艾理纱的精神好了许多,她找来侍女们烧热水,把身上能擦去的痕迹全都除掉,即使擦得通红泛肿也不肯停下。 沐浴过后,侍女们拿过来好几件衣裙,艾理纱看了一眼最喜欢的珍珠白色,命令侍女将它丢掉,并选择一件灰色的袍子罩在身上。 原本艾理纱的头发是披散着的,但现在她要求侍女将头发盘起来,挽成一个丸子状垂在后脑,刘海也全部梳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纤细的柳眉。 梳妆完毕,侍女们都暗自吸了一口气,现在的女王真是美极了,简直就像是神话中的圣女一般,卸去了青涩,成熟得让人不敢相信她才刚刚登基不足一个月。 艾理纱推开宫门,温暖湿润的风迎面吹了过来,痒痒的很舒服,她挺起胸膛,往王宫主殿走去。 此时此刻,正是上朝议事的时候,这段时间阿瑟以艾理纱身体抱恙为由,成为代理的国王,每天都对着卡姆拉德的这些旧臣们提出的反抗充耳不闻,并一次又一次地暗示着他们,你们已经是阶下囚了。 “所以,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的话,本王就宣布退朝了,你们的小女王还等着本王回去宠幸呢。”阿瑟看着下面脸色铁青的王臣贵族,心里充满了快意。 “你要宠幸谁?”艾理纱从偏殿走了出来。 她一出现,原本被压制得死死的大臣们终于松了一口气,纷纷跪地参拜:“女王陛下!” 殿前的骑士预备拔剑阻拦,被阿瑟厉声阻止道:“不准对女王动手!” 艾理纱就这么走到了王座旁边,她其实很抗拒这里,毕竟,她就是在这里被阿瑟无情侵犯的,但她也明白,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阿瑟陛下,多谢你替本王治理朝政,本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是不是你也应该将自治权还给本王了呢?”艾理纱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坚毅的光,神圣不容侵犯! “小女王,你以为你换了个发型和穿衣风格就可以耍威风了?别逞强,对你没好处。” 艾理纱不搭理他,转身面向高台下的臣子,他们一个个都饱含热泪望着她,令她心痛不已,是她来晚了,没能早些站出来结束他们的痛苦。 艾理纱清了清嗓子:“各位,本王的身体已经无恙,可以回来继续履行职责,请各位不要再恐惧,卡姆拉德是属于我们的!其余意图统治它的,都是侵略者!” 此话既出,所有人都沸腾起来,有几个大臣直接扔掉了手上的重泽王国老鹰形勋章,戴上一直藏在袖口里的卡姆拉德星形勋章,高声呼喊着“女王万岁”。 王宫骑士意图拔剑示威,但阿瑟却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小女王,我真是小瞧你了。”阿瑟目露凶光,“本以为你是只软糯好欺负的兔子,没想到是只深藏不露的野猫。” 艾理纱勾勾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阿瑟陛下,你应该听说过我卡姆拉德王族的手段吧?卡姆拉德人可以忍受任何屈辱,只要能够达成目的。” 阿瑟“啪啪”鼓起掌来,接着道:“你以为站出来说几句话就能挽救你的国家?是不是有点过于自信了?别忘了,现在我重泽的大军还在你家里待着呢,只要我一声令下,你这天下就得易主,难道你不怕吗?” “我不怕。”艾理纱凌厉的视线扫过去,像是要把阿瑟整个洞穿,“我的援军很快就会到,他比你的军队要厉害几百倍。” “你是指……赤衍的子杨·白?”阿瑟猜测道,毕竟当今世界能与他重泽抗衡的,也就只有那个地大物博的赤衍王国了。 “没错。” “哈哈哈哈哈……”阿瑟大声狂笑起来,“你真是天真啊,我的小女王,你真的以为子杨·白会过来帮助你吗?别忘了,现在觊觎你的,可不止我和欧凯,那么多国家都对你这块宝地虎视眈眈的,你凭什么认为那家伙会分毫不取地帮助你?” 听阿瑟这么一说,原本信心满满的艾理纱突然哑了火,是啊,就算她和白是旧识又能怎样呢?白只是赤衍的一个将军,他肯出兵已经是极限。如果赤衍国王想让他直接协助重泽,彻底瓜分卡姆拉德,他又有什么办法? 国与国之间从来没有什么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 艾理纱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隐于宽大袍子里的手不住颤抖起来,但她很快冷静下来,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阿瑟的激将法,她不能自乱阵脚。 “他不会那么做,赤衍王国曾与卡姆拉德定下过不战契约。” “是吗?可欧凯不也是一直依附于你们的吗?现在不也是临阵倒戈?” “够了!”艾理纱被阿瑟的步步紧逼给激怒了,“阿瑟·乌托利,我以卡姆拉德女王的名义命令你,在叁天之内撤出我国,否则,我会……” 话音未落,阿瑟便疾步走向艾理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揪起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吻起来。 !!! 艾理纱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阿瑟品尝着她的唇,那种酥麻的感觉一瞬间涌遍她的全身,让她站都站不稳。 大臣们皆是瞠目结舌,他们敬爱的女王,此时正在被敌国国王强行亲吻着!而且看女王的态度,似乎还很享受。 8.可怕的阿瑟(微h) 8 唇枪舌战之间,阿瑟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牢牢地扣着艾理纱的后脑,乌黑的发丝在他指尖轻轻搔动着,混合着花香的吻令他沉醉。 艾理纱快要被亲得晕了过去,她无力反抗,比起被揩油带来的羞耻感,她更为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动情而感到恼怒。 她的身体,是否真如阿瑟所说的那样,已经离不开他了呢? 吻了许久,阿瑟才松开艾理纱,两人分开时双唇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涩情极了。 “你太过分了!”艾理纱甩了阿瑟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座宫殿。 阿瑟摸了一下被打的地方,居然笑了:“小女王,下手可真狠啊,就不怕把我给打破相了吗?” 艾理纱怒视着他:“我真应该杀了你!” 殿下骑士闻言拔剑:“不得对陛下无礼!”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艾理纱涨红了脸,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对王臣们道:“各位叔叔伯伯,你们都是我父王的忠臣,请你们为了卡姆拉德的未来奋起反抗吧!” 女王的鼓动是有用的,有几个不怕死的年轻王臣已经准备起来响应她的号召了,但下一秒,只见刺眼的刀光闪过,一颗颗瞪眼张嘴的头颅便和着鲜血滚落在地。 艾理纱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身子一歪跌入阿瑟的怀抱,她想挣脱却被牢牢禁锢住,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恶魔屠杀他的臣民。 “现在本王给你们一个机会,想要继续反抗的,你尽管站出来,本王会给你和痛快。” 王臣们早就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吓得肝胆俱裂,纷纷伏地叩首求饶:“陛下饶命!” “看吧女王,他们骨子里还是惧怕死亡的,你输了。”阿瑟得意地对艾理纱说。 “是啊,我输了,输得很彻底。” 艾理纱摸索着拔出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阿瑟,阿瑟一愣,只来得及推开艾理纱,锋利的匕刃夹杂着狂怒朝他的要害处袭来。 咣当! 骑士拼死上前,带着钢铁护甲的手一下击中艾理纱的手腕,匕首应声落地。 “陛下,这女人留不得!”骑士握着长剑,跃跃欲试。 “不准动她。”阿瑟阴森的声音响起,听得骑士汗毛竖立,“我说,不准动她!” 骑士会意,悻悻退下。 阿瑟上前想要扶起艾理纱,谁知艾理纱却依然没有放弃刺杀计划,捡起匕首又扑了上去,但这回阿瑟没有躲避,而是硬生生地承受了她的怒火。 匕首狠狠地刺入了阿瑟的肩膀,在他的血肉里搅动着,痛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对不起。”阿瑟向艾理纱道歉,“女王,你要是真想让我死,就动手杀了我吧。” “是,我确实要杀死你!”艾理纱拔出匕首,带出一大片血花,接着抵在了阿瑟的脖颈处,毫不犹豫地划了下去。 血溅叁尺!!! 艾理纱的身上溅满了阿瑟的鲜血,她一动不动地僵立着,看着男人的生命力一点一点流失殆尽。 太好了,他死了,我自由了。 艾理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终究还是让这把匕首沾上了罪恶的血迹,完了,她回不了头了,她注定是要变成一个坏人。 “女王陛下……”臣民们满脸惊恐地看着艾理纱,他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浑身浴血的女人是他们的小公主。 “阿瑟·乌托利……已死,我……” 艾理纱话音未落,地上的尸体突然痉挛了一下,她惊愕地看过去,只见阿瑟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顷刻间,他就能够活动站立。 阿瑟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感情,就像是僵尸一样。 “你、你……”艾理纱惊恐地瞪大双眼,这太匪夷所思了。 “艾理纱·格温?”阿瑟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了艾理纱,语气冰冷。 艾理纱想要转身逃跑,被阿瑟一把扯住袍子,无情地撕碎遮掩,洁白的肩背像是羊脂玉一般。 “没想到吧?”阿瑟的手指没有一丝温度,划过艾理纱肌肤的触感和冰块没什么两样。 “你果真是恶魔。” “对,我就是恶魔,我不会生老病死,这是……诅咒!” 阿瑟的手掌慢慢贴上艾理纱的锁骨,深入胸口,冰凉的指肚捏住乳头带来的感觉令艾理纱忍不住呻吟起来。 “住手……这里好多人。” 艾理纱想要躲闪,却被揉捏得更加剧烈,她体内的欲火被勾起,小腹绷紧,隐秘之地也开始流出蜜汁。 骑士十分尽责地驱散了看戏的王臣,留下两人尽情地白日宣淫。 艾理纱被扒了个精光,阿瑟没有像以往那样和她调情,而是只顾自己享受,将她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也挑逗得肿胀,他的身体也是冰凉的,只有肉棒是火热的,插进去的时候烫得艾理纱大叫一声,险些潮喷。 “艾理纱……”阿瑟似乎是想把这个名字刻进骨髓一般,反复地呢喃。 “不要喊我,你不配……啊!好胀!”艾理纱感觉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填满了她整个穴道,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她神智都溃散。 阿瑟让艾理纱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疯狂地抽插着,每次都顶到最深,干得艾理纱双眼翻白,浪叫着:“啊啊啊……好爽!这次为什么会这么爽!呜呜……插得好深,干到那里了……!!求你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干死你!”阿瑟堵住那张浪叫的小嘴,推着她的屁股,一插到底! “啊啊啊!”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艾理纱高吭出声。 “为什么要杀我……我明明可以这样满足你,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我要干死你!这样你就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感受着小穴的紧致,阿瑟满足地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直灌入艾理纱的子宫。 激情过后,两人都大汗淋漓,躺在凌乱的衣物上纵情亲吻着。 艾理纱的神智慢慢回归,她猛地推开阿瑟,躲得远远的。 阿瑟捡起衣服穿好,没有说话。 “为什么你杀不死?”艾理纱问。 “为什么?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明明我都做好赴死的准备了,可我就是死不了啊。”阿瑟语气怪怪的。 “我在书上看到过,乌托利家族,和恶魔有过交易,你们把命卖给了恶魔,换取了永生和强大的战力。”艾理纱说。 “书上说的能有几分真实?”阿瑟反驳道,“还有人说你们卡姆拉德是世界的主宰呢,结果现实不还是狠狠打了脸?” 艾理纱的发型有些凌乱,她光溜溜地站起来,散开长发,将那把匕首捡起来。 阿瑟见状道:“喂喂喂,你该不会还想杀我吧?” 艾理纱冷笑一声,毫无征兆地调转反向将匕刃对准自己刺了过去。 噗呲! 钝器没入心脏的剧痛令艾理纱泪流满面,失去意识前,她看到了阿瑟惊慌失措的脸。 女王寝殿。 瞬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而始作俑者阿瑟却只是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艾理纱,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烛火摇曳,窗户不知怎么突然开了,阿瑟让瞬去关上,瞬很不乐意地走到窗边,正打算合上窗门,一发冷箭猝不及防地闯了进来,擦着他的肩膀而过,正中燃烧着的烛心。 “怎么回事?”阿瑟陡然站起挡在艾理纱身前,警惕地望着四周。 瞬早在他发问前跑了出去,片刻后回来道:“有人闯进了王宫,暂时还不知道是哪边的人。” 阿瑟镇定下来,道:“你留在这里看着女王,我去组织士兵。” “放心吧,姐姐交给我。”瞬说。 寝殿外头已是一片火光冲天,执勤的士兵们皆挥刀与闯入者作战,但明显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如同西瓜一般被砍倒,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分外刺鼻。 阿瑟拽过一个落单的士兵,询问情况:“是什么人闯了进来?” 那士兵惊魂未定地回答:“是、是赤衍军,他们人好多……已经快……” 话还没说完,一支箭矢就把他给带走了,到死他也没能搞清楚为什么赤衍军会闯入王宫之中。 阿瑟替士兵瞑目,捡起他的武器和盔甲冲了出去…… “咳咳咳咳……”艾理纱惊醒过来,看到瞬紧张的模样,她很遗憾自己没有死, “姐姐,你好些了吗?”瞬递给艾理纱一杯水,被她无情地忽视了。 艾理纱挣扎着要下床,瞬拦住她:“姐姐,外面现在很危险,你不能出去。” “放手!”艾理纱喊道,厌恶感丝毫不加掩饰。 瞬手一哆嗦,水杯掉落在地上碎裂,艾理纱眼疾手快地捡起一块碎片,抵在瞬的脖颈:“让我出去!” “不,姐姐,你不能走,我不会让你走的。” “你是想死吗?”艾理纱腕下用力,血珠涌了出来。 “如果是死在姐姐手里的话,我很愿意。” 艾理纱快要急死了,她知道威胁是没有用的,于是丢下碎片道:“算了,我饿了,你去给我拿点吃的来。” “好。”瞬乖乖去厨房了。 趁着瞬拿东西的空档,艾理纱蹑手蹑脚地跑出了寝殿,刚一打开门,就和迎面闯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9.前往赤衍国(剧情) 9 那人穿了一身厚重的盔甲,艾理纱一头撞上去额头立刻青了一大片,她顾不得疼痛,抬头警惕地看着对方,在看清他的脸后,险些惊叫出声。 “嘘。”子杨·白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艾理纱压低声音:“外面都是你的人吗?” 子杨:“嗯,我特意引开了阿瑟·乌托利,艾理纱,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艾理纱没想到两人再次重逢会是在这种紧张时刻。 内室里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子杨不由分说一把抓起艾理纱的手,带着她离开了寝殿,一路狂奔到僻静地,那里有一辆四轮马车,亚莲正站在一旁戒备。 “亚莲!你先带艾理纱离开王城。”子杨把人交给亚莲。 “你要去哪里?不和我们一起走吗?”艾理纱问道。 “我要把属于你的东西夺回来。”子杨在艾理纱颊边轻轻一吻,接着将她推上马车,头也不回地奔赴战场。 马车疾驰在羊肠小道上,出了王宫,令艾理纱惊讶的是,一路上居然没有任何人来阻拦他们,看来子杨已经将所有的隐患排除干净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艾理纱问亚莲。 “赤衍。”亚莲语气有点怪。 “这不会给赤衍带来危险吗?”艾理纱有些担心。 “女王放心,赤衍的综合国力不输给重泽王国,眼下最重要的是您的安全。”亚莲说。 艾理纱点点头,她知道一国领袖的重要性,但她现在心里还是没底,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是否就要变成个“流浪女王”了呢?登基前的所有美好设想都将化为泡影。 在颠簸的马车之下,艾理纱居然睡着了,再一睁眼,天已经亮了,他们正在河边休息。 艾理纱走下马车,车夫正在给马儿喂食,见到她礼貌地问候道:“女王陛下晨安。” “晨安。”艾理纱说,“对了,以后为了方便,还是叫我艾理纱吧。” “好的。”车夫道。 “对了?亚莲呢?怎么没看到她?”艾理纱问。 车夫:“亚莲小姐去买早饭了,请女……艾理纱小姐不要担心。” 正说着,亚莲便从远处走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包。 “女王,现在我们在卡姆拉德的边境,这里没有白将军的人手,所以会比较危险,我进了趟镇子就看到很多在抓捕您的士兵,我害怕您有危险,所以只买了这些就回来了。” 亚莲打开布包,里面是四个热气腾腾的包子,个头不大,但也勉强能够填饱肚子。亚莲和车夫一人一个,剩下的两个都留给了艾理纱,艾理纱只吃了一个,最后一个她说什么都要塞给车夫。 “车夫先生要为我们驱赶马车,一定很辛苦,多吃点也没什么。”艾理纱如实说道。 “多谢小姐,我一定会保护好小姐的,即使献出生命!”车夫十分感动地说。 “不,你和亚莲都是我的臣民,应该是我保护你们才对。”艾理纱说。 吃完早餐,叁人继续赶路。 想要离开卡姆拉德,必须得经过城镇,为了安全起见,亚莲替艾理纱用泥巴画了个奇怪的妆,还将她买了顶假发,用来掩饰她那标志性的黑发。 城门口的戒备十分森严,士兵们堵在门口一个个盘查,他们没见过女王的真容,但有画像可以加以对比,因此,出门的人都必须露出脸来,检验合格才可以出去。 很快就到艾理纱了,车夫先是以车内有病人为由请求放行,遭到严厉拒绝后,亚莲和艾理纱不得不下车进行检验。 “喂!把斗篷拉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艾理纱紧张得不得了,好在亚莲挡在了她面前:“很抱歉,我妹妹脸上生了脓疮,还有传染病,实在是不能见光,请大人们通融一下。” 士兵们不依不饶:“那可不行!谁知道这个是不是女王。” 说着强行拉开亚莲,将手伸到艾理纱面前,就在遮掩的斗篷即将被掀开的那一瞬间,一只蜈蚣从帽子里掉了出来,接着,很多害虫相继怕了出来,艾理纱发出痛苦的哀嚎,那样子像极了鬼魅。 “是、是毒虫病!”一个路人尖叫起来。 人群立即骚动起来,那架势让士兵们都有些招架不住,混乱之中,艾理纱的斗篷被不小心扯开,露出她那经过伪装的惊悚面孔,这下连检查的士兵都不敢再上前,只能在嘈杂的人声中吼道:“滚!快滚!” 艾理纱和亚莲巴不得快点离开,她们上了马车,车夫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人群,往城外奔去。 直到离卡姆拉德有一段距离后,叁人才彻底放松下来。 “女王,您是怎么把那么多恶心的虫子塞到帽子里的啊?”亚莲好奇地问。 “我在河边抓的,想着能派上些许用场,毕竟人一旦慌了神,很多事情就好办多了。” 亚莲不得不佩服艾理纱的冷静,看来女王并非什么也不懂,她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我们现在虽然离开了卡姆拉德,但并不意味着绝对安全,想要去赤衍,还得过欧凯和……”亚莲说到一半停下了,似乎很不想说出那个国家的名字。 “和什么?”艾理纱问。 “暴君国度,桀马利,现在的国王是拉法大帝。”亚莲说,尾音有些颤抖。 “我从没有听过这个国家,父王和母后都没有跟我提起过。” “因为先王和王后不想让您接触到如此肮脏的事情,女王,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险恶,桀马利之所以被称为暴君国度,是因为那个国家里几乎没有正常人,国王残忍暴虐,国民也如此对待女人和奴隶,那是一个绝对黑暗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一辈子都不要去那里。” “可我们必须得去不是吗?”艾理纱目光坚毅,“放心吧,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软弱无能的女王了,哪怕现在拉法大帝就站在我面前,要我和他做爱,这样就能帮助我夺回卡姆拉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女王……”亚莲鼻子一酸,抱住艾理纱,心疼地说,“我不会让您做到那个地步的。” 艾理纱拍着亚莲的后背,安抚道:“亚莲,女王必身先士卒。” 叁人马不停蹄地赶路,在天黑之前抵达了欧凯王国,由于瞬的投诚,欧凯现在并不在重泽王国的监视之下,所以他们可以放心地居住在城镇中。 亚莲找到一家相对于僻静些的驿馆,开了两间房。趁着车夫去料理马匹时,亚莲悄悄对艾理纱说:“小姐,晚上不管发生什么,都请不要惊慌,我会保护您的。” “嗯,亚莲,我相信你。”艾理纱说。 驿馆的客人不多,艾理纱和亚莲、车夫就没有回到房间用餐,然而吃到一半,有伙不速之客闯了进来,他们皆披着一身黑衣,佩戴着欧凯皇室特有的铃兰花装饰。 “老板!赶紧给我们上吃的!” 黑衣人们说着坐在了距离艾理纱他们身后的座位上。 艾理纱不慌不忙地吃着碗里的食物,她现在穿得还是很严实,没有暴露发色和面孔,不必在意他们。 “诶,你们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一个黑衣人喝了点酒,带着醉意道,“凭什么他瞬王子可以去卡姆拉德,咱们就得留在家里?要论地位,咱们都是嫡出,他一个侍女生的杂种也配跟咱们平起平坐?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人了?” 他旁边的朋友道:“嗨,谁说不是呢,瞬那小子去了卡姆拉德,不知道跟那女王做了什么交易,居然让重泽撤兵了,看来他还是有些手段的啊。” “切!谁不知道那小子对女王爱慕已久,现在卡姆拉德名存实亡,女王自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哈哈哈……话说那女王长得倒是不错,真是便宜那小子了!操!”黑衣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听着他们议论自己,艾理纱脸色微变,她回想起瞬对她的凌辱,胸口就发闷,饭也吃不下去了,于是起身准备上楼,在经过那伙人旁边时,不小心碰到了那个出言不逊的黑衣人,被他一下子给扯住衣袖。 “喂!你撞到本王子了,不会道歉吗?”黑衣人满脸酒气。 “抱歉。”艾理纱想要抽回手,却被对方一把揽入怀中,充满酒臭味的嘴巴在她颈窝处乱嗅。 亚莲见状,赶紧上来拉开他,道:“不好意思几位大人,我妹妹她身体不好,走路有些不稳,请大人们见谅。” 黑衣人咂咂嘴,不依不饶道:“有什么病啊?身上这么香,怕不是缺男人滋润了吧?啊?让本王子好好临幸你一下,病就好了。” 亚莲听后冷下了脸:“大人,我妹妹可是已经嫁了人的,你这样不太好吧?” “嫁了人又怎样?本王子就喜欢人妻!”黑衣人说着就要朝艾理纱扑过来。 亚莲正欲出手,一旁的车夫抢先站了出来:“大人,我妻子该吃药了,她可是有性病的,恐怕会传染到您。” 黑衣人虽然精虫上脑,但还没完全失去理智,一听“性病”两个字,酒顿时醒了不少,他可不想因为一响贪欢而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没意思,滚吧!”黑衣人坐下继续和朋友们喝酒,不再理会他们。 叁人松了一口气,赶紧上楼离开这是非之地。 10.觉醒 驿馆的房间比不上王宫寝殿的舒适,但也还算整洁,艾理纱叁人上楼后没有立即分开,而是站在房门口顺气。 他们都惊魂未定,楼下的那几人都是欧凯的王族,要是真被他们认出来,等待他们的结局就是死路一条。 镇静下来后,车夫说:“小姐,请原谅我刚才的冒犯,我也是为了化解危机。” 艾理纱摆摆手:“没事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意那些干什么?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 车夫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转身回到了房间。 奔波了一天,艾理纱早已身心俱疲,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见楼下传来凄厉的哀嚎声,吵得她根本睡不着觉。 艾理纱爬起来,披上斗篷,轻手轻脚地避开熟睡的亚莲,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到楼梯口,艾理纱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她脸一红,这是什么东西她再清楚不过了,再结合那略带呻吟意味的喊叫声,她已经猜出下面在干什么了。 正当她打算回去时,楼下有人上来了,正好和她打了个照面,灯光昏暗,彼此都没看到对方的样子,但性别还是可以看出来的,下面的人叫道:“哟哟哟,这里还有美人呢,美人!下来陪老爷们玩玩儿!” 艾理纱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转身就跑,但下面的人却几步上前揪住她的衣领,连拖带拽地把她带到了楼下。 大厅里正在进行一场淫态百出的群交盛宴,十几具白花花的躯体纠缠在一起,直接在地面上就干了起来,还上了不少道具,交合声、浪叫声、爽到极致的吼声不绝于耳。 逮到艾理纱的那个人到一个正在耕耘的男人旁边耳语几句,男人转过头来,看清艾理纱的装束后扇了那人一巴掌:“你是不是傻?这个女人是个脏货,你想让本王子染上病吗?” 那人捂着脸辩解道:“殿下,小的不知道啊,而且小的看她不像是有病的啊。” “说你傻你还真傻啊,有病不看骚穴靠碰能看出什么来啊?滚滚滚!”王子不再理会他,继续干着身下的人儿。 那人疑惑地看了眼艾理纱,不甘心就这样放走她,于是命令道:“你,把衣服脱光,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个脏货!” 艾理纱没有做准备,要是真的照做无异于羊入虎口,她镇定下来,开口道:“我的病不能见风的,不然会发出难闻的恶臭,怕是会熏到你。” 那人道:“我不怕,我要看你的骚穴到底烂成什么样了!快点脱!不然我可就亲自动手了!” 艾理纱深知无法逃脱,她要是想活下去就必须委身于他们,可是……她真的不甘心! “爱理?”亚莲的声音如同救命稻草一般从楼上传来。 艾理纱鼻子一酸,爱理是她的小名,小时候母后经常这样称呼她,和她情同姐妹的亚莲也如此叫她,现在再次听到这个称呼,不禁让她泪流满面。 亚莲下楼,挡在艾理纱面前,与那人周旋起来:“我妹妹不能陪你。” “行啊,那你来陪我吧。”那人见亚莲长得也不错,淫笑着伸出咸猪手。 下一秒,刀光闪过,亚莲一剑砍下了那人的手,那人愣了几秒,然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来。 艾理纱被亚莲一推:“上去叫醒埃里克!” 艾理纱来不及多想,用最快的速度跑上楼,而车夫埃里克也早就被这动静惊醒,刚一开门就看见艾理纱泪眼朦胧地扑了过来。 “小姐……”埃里克轻轻抱住艾理纱,安慰道,“小姐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楼下的亚莲如同从地狱里逃出来的魔女一般,举剑对着这群贵族就是一个劲儿地猛砍,有几个还没反应过来的人直接被杀死,而那个王子,却在面对攻击时将身下的女人抓过来充当盾牌。 “居然敢行刺王子殿下!还不快去通知一下骑士团?”王子对幸存者怒吼道。 “真是人渣!”亚莲冷着脸挥剑便刺。 王子吓得抱头鼠窜,一点贵族的样子都没有。 亚莲最瞧不起这种人,直接将王子逼到无路可退,蜷缩在角落里吓到失禁,就在她要举剑结果他的性命时,一发冷箭从她身后射过来,洞穿了她的肩胛骨,剧痛让剑落偏,只削掉了王子的半个耳朵。 “啊啊啊啊!”王子痛得惊叫起来。 亚莲咬着牙拔出箭,一瘸一拐地往楼梯口走去,但只走了几步,就支撑不住晕倒了。 欧凯王子的骑士队鱼贯而入,一个骑士上前想要扶起惊魂未定的王子,却被他一把推开,“杀了她!给我杀了她!” “畅王子殿下……” “你们是聋子吗?给我杀了她!碎尸万段听到没有?”畅王子捂着血流如注的残耳吼道。 “是。” 骑士无奈地走到亚莲旁边,正欲举剑结束她的生命时,有人出声阻止了他:“住手!” “等等小姐!” 不顾埃里克的阻拦,艾理纱毅然决然地拉下斗篷,露出真容,对着骑士团道:“我是卡姆拉德的女王,艾理纱,我以宗主国女王的身份命令你们,不准对我的侍女动手。” 骑士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但畅可不管这些,大声吼道:“一个烂穴的婊子装什么女王?喂!你们怎么还不动手?都被她给吓住了?一群没用的废物!” 畅爬起来,夺过骑士的剑就往亚莲的胸口刺去。 “不要啊!” 艾理纱想要冲下楼去,被身后的埃里克拼尽全力抱住:“女王!不要……你下去会死的啊!” “亚莲!亚莲啊!” “哈哈哈哈……”畅一下又一下地刺着亚莲的尸体,直到将她捅得血肉模糊为止。 骑士们都没见过这样疯狂的王子,他们也不敢阻拦。 “把她给我拿去喂狗!”畅扔掉血迹斑斑的剑,口出惊悚的言语。 “殿下,人已经死了,还是不要……” “闭嘴!让你去就赶紧去!” “是……” 骑士抬起亚莲的尸体,艾理纱真切地看到了那惨不忍睹的样子,胃里一阵翻腾,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许多,跪在地上呕吐起来。 畅余怒未消,便把目标放在了艾理纱身上,他朝旁边的骑士使了个眼色,骑士上楼就要揪住艾理纱的头发往外扯,埃里克大喊一声冲过来阻止,却被无情地给一脚踢飞。 “放开我!”艾理纱挣扎起来,骑士甩手给了她一巴掌。 “让我看看是什么货色敢自称女王……”畅抓起艾理纱的头发,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随后一惊,“你是……” “混蛋!你杀了亚莲!” 艾理纱眼角满是泪痕,她被骑士按着肩膀,反剪双手,根本无法反抗,但她还是用狰狞的面孔向对方示威。 畅显然没想到艾理纱真的会出现在这儿,一时间被酒精和色欲支配的大脑清醒了不少,不过他倒是没有多慌乱,因为在他眼里,除了他老妈和阿婆,就没有女人是不能上的,管她什么女王,不过是给人干的母猪罢了! “女王,还真是你啊,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畅故作绅士地问道。 艾理纱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会理会他的正常问话,那模样好像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一样:“我要杀了你!” “哎哟,别这么凶嘛,我跟瞬也算是兄弟,你是他的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你对哥哥的态度是不是有点不好啊?” 畅撩起艾理纱的一缕黑发,嗅着发间的清香,胯下那玩意儿又开始蠢蠢欲动。 “刚才还没玩尽兴,就被那个婊子给打搅了,现在得好好补偿回来才行。” 畅淫笑着想要摸艾理纱的脸,艾理纱张嘴直接咬住了他的一根手指,牙关紧紧地贴合,不一会儿就见了血。 押着艾理纱的骑士想要捏住她的下巴把手指解放出来,但她的咬合力惊人的强,在他动手之前就已经把畅的手指给生生咬掉了半截。 畅一晚上喜提两处残疾,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你这个贱婊子!!!” 畅看着艾理纱轻描淡写地吐出断指,面露嘲讽时,简直都快要疯了,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掐住艾理纱的脖子,使足了力,艾理纱被掐得很快双眼泛白,挣扎起来。 “你不是想杀我吗?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既然你这么可怜你的那个小婊子,好,我就送你去跟她团聚!” 畅那架势是要把艾理纱活活掐死! 埃里克冲过来想要救艾理纱,结果被堵在楼梯口的骑士一剑穿胸,连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咽了气,临死前,眼睛还死死地盯着下方没有闭上。 艾理纱残存不多的意识察觉到了埃里克的死,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又遭受了重重一击,散落成碎片。 都是她的错,如果她不好奇出门查看,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都是她的错! 艾理纱,你才是最应该死掉的那一个! 潜意识里,有个声音这样对艾理纱低吟道。 11.欧凯(剧情) 无尽的绝望漫上心头,艾理纱放弃了求生的欲望,静待着死亡的来临。 驿馆大门被轰然踹开,一群穿着白袍的骑士闯了进来,看他们的模样,明显和畅不是一伙人。 “你们是谁的骑士?”畅停下掐艾理纱的动作,问道。 白袍骑士长恍若未闻,大手一挥,命令手下将畅的骑士们全部控制起来,而他自己也没闲着,抽出长剑逼迫道:“畅殿下,我奉陛下的命令,来接卡姆拉德的女王进宫,请你立刻放开她,我想你也不会违抗陛下的命令吧?” 畅见这个骑士长如此嚣张,心里火气更旺,但碍于父王的面子,他还是放下了艾理纱。 白袍骑士长抱起因缺氧昏迷的艾理纱,见她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便贴心地解下白袍把她包裹住,随后冷冷地瞥了畅一眼,驾马离去。 为了照应艾理纱的情况,白马一路奔走的并不快,过了快一个时辰才抵达王宫。 白袍骑士长命人将艾理纱带下去安顿好,他则径直向国王寝殿走过去。 欧凯国现任国王托尼·欧凯看上去很年轻,没人会觉得他是个年过七旬的老者,此时此刻,他正拥着美人纵酒,见白袍骑士长到来,颇有些不悦。 “陛下。”白袍骑士长行了个礼,模样很是恭敬。 “事情办妥了?”托尼·欧凯直起身子,朝要给他喂葡萄的美人摆摆手,美人识趣地退下了。 “是的,陛下,艾理纱女王现在还昏睡着,我们要不要把她弄醒?”白袍骑士长脸上已经没有了温柔之色。 “不用,我还不着急。”托尼·欧凯说,“对了,瞬现在怎么样?” “瞬殿下还在卡姆拉德,他要求我们不要声张女王的下落,所以属下还没有放出消息,知道女王在这儿的只有……”白袍骑士长犹豫着该不该把畅供出来。 “只有谁?”托尼·欧凯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好几分贝。 “只有畅殿下一个人。” 托尼·欧凯听完,毫不在意地说:“呵,不过是个没什么前途的小子,除掉无妨。” 白袍骑士长大惊失色,人们都说虎毒不食子,怎么陛下可以轻易说出这种话来呢? 托尼·欧凯见白袍骑士长如此震惊的模样,笑道:“不要这么紧张嘛褚卿,一个儿子罢了,我还有很多子女可以好好疼爱呢。何况他一个妾生的,有什么资格奢求更多?如今冒犯了尊贵的宗主国女王,杀掉他已经算是轻的了。” 如此决绝的国王陛下,令白袍骑士长不寒而栗,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叩首领命。 而与此同时,位于王宫客殿的艾理纱醒了过来,面对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侍女,她没有一丝惊慌,仿佛是被抽干了灵魂一般,呆呆地倚在窗边,无论别人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 侍女们也都很无奈,她们不敢怠慢这位女王陛下,只能守在一旁看着她。 艾理纱望着天际的月亮,视线逐渐下移,落到了窗棂边上,她向下一看,下面是一片鹅卵石铺成的甬道,如果从这里跳下去,她一定会被石头磕破脸皮,摔得粉身碎骨吧。 亚莲,埃里克,抱歉,我这就来找你们。 趁着侍女们不注意,艾理纱站起来,半个身子探了出去,在凄厉的尖叫声中一跃而下。 艾理纱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毫无阻碍地自由飞翔着,跌落在地面的那一刻,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喜悦,两种本不应该共存的情绪紧紧地缠绕着她的躯体,灵魂在此刻得到升华。 “噗……” 艾理纱浑身抽搐着,吐出一口鲜血,她是仰面摔下来的,看着头顶的一片繁星似锦,她笑了。 还记得小时候,她和香织、亚莲、诺诺经常一起躺在王宫的草坪上看星星,四个小女孩还遇见过流星,她们对着流星许下愿望,她许的愿望是国泰民安,现在想起来是多么讽刺啊。 侍女们慌慌张张地下楼,对着艾理纱半死不活的身体哭泣,有人去请宫廷医师过来,还有侍卫想要把她带离,但粘稠的血液像是胶水一样铺满地面,挪动一寸都很费劲。 “褚夜骑士长!”不知谁喊了一声。 褚夜拨开人群,向艾理纱走过来,他看清情况后,眼眸里染上了血色,抱起艾理纱,疾步往宫廷医所奔去。 由于是深夜,医所值班的人很少,艾理纱的情况又这么紧急,一时间找不到那么多的人手过来帮忙。 眼看着艾理纱的体温越来越低,褚夜干脆直接脱下白袍,自己担任起救护医师来。 “褚、褚大人,这使不得啊,虽然您以前确实是医师,但未经许可,骑士是不可以做除护卫主人以外的工作的。”一旁的医师惊诧道。 褚夜一边止血一边道:“她就是我的主人,难道你要我对她见死不救吗?” “可是……” “闭嘴!你吵到我了!”褚夜眼风一扫,那医师连忙噤声,乖乖给他充当起助手来。 褚夜发现艾理纱的求生意志极低,再加上受了这么重的伤,很有可能无力回天,但他不能放弃,他必须救醒她! 急救手术一直持续到天亮,所有在外等候的人都已经睡死过去,只有褚夜一人坚持到将艾理纱的灵魂从天堂拉回来,极度的疲倦让他刚放下手术刀就一头栽倒在器皿堆里,要不是被医师拉着,恐怕就要被划破眼睛了。 这件事情得到了托尼·欧凯的高度重视,他特意休朝一天来探望艾理纱。 侍女陪在艾理纱身边,等待着她苏醒,见托尼·欧凯走进来,诚惶诚恐地要下拜,托尼·欧凯示意她不要出声,悄悄走到艾理纱床前,端详着她的睡颜,眼里竟生出迷恋来。 “你先下去吧,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也不要让别人进来。” “是。” 侍女退出去后,托尼·欧凯大胆地坐在床边,轻轻抚摸起艾理纱的脸。 “真美……和你祖母一样。”托尼·欧凯自言自语道,“想当年,我和你的祖母是一对神仙眷侣,本来都已经成婚了,可是你祖父那个该死的混账东西,居然敢在新婚之夜抢走了她!” 说到这里,他不禁悲从中来,抚面痛哭起来,哭声吵醒了艾理纱,但是她没有睁眼,也没有动,她想听听这个男人还会说些什么秘密出来。 托尼·欧凯继续道:“我真的恨极了那个家伙!如果不是因为他,我现在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不过上帝并没有抛弃我,在几十年后,让我重新在你身上看到了路易莎的影子。” 托尼·欧凯的嗓音出奇地温柔,他伏在被子上,想要亲吻艾理纱,艾理纱只得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你醒了?”托尼·欧凯有些失望,“你醒了就不像她了。” “陛下,我不是路易莎皇祖母。”艾理纱说,“也请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是啊,我是在自欺欺人,明明她都已经走了,我还强行把她附着在你的身上。”托尼·欧凯好像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但看艾理纱的眼神还是那样柔和。 艾理纱心情复杂,按理来说,从那么高的塔楼上摔下来,她应该死掉才对,可偏偏现在她又完好无损地存活了,这让她费解,也让她无比失望。 “对了,陛下,我想知道是谁救了我?”艾理纱问。 “是我的白袍骑士长褚夜,多亏了他连夜为你救治,不然你可能就……”托尼·欧凯没有询问艾理纱为什么跳楼,而是直接把话题引到褚夜身上,“我这就叫他过来。” “不用,我想自己静静。”艾理纱拒绝了。 “那好,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就叫人来找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托尼·欧凯恋恋不舍地看了艾理纱一眼,转身离开了。 艾理纱无法动弹,只能仰面对着天花板发呆,她的心脏好像要炸裂了一般的疼,只要一闲下来,她就会想起亚莲的惨状,以及被她所连累的埃里克,他们本不应该在这里死去。 艾理纱,你就是个惹祸精! 潜意识深处的另一个自己冒了出来,开始嘲讽起她来:“艾理纱,该死的是你,你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还妄想去保护卡姆拉德的子民?别做梦了,你根本不配当这个女王!” 好吵…… “别嫌我烦,我说的都是事实,你的能力比不上薇,她才是应该继承王位的人,你只是个赝品!”另一个她不依不饶道。 “闭嘴!吵死了!”艾理纱大喊起来,声音惊动了门外的侍女。 “女王,您怎么了?” “我没事,不过,请给我注射镇定剂。” “诶?这……” “我很痛,所以,拜托……” 艾理纱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太能激起他人的保护欲了,侍女也不例外,她按照艾理纱的吩咐给她带来镇定剂,一针下去,艾理纱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潜意识中,她与另一个自己正面交锋了。 “你看起来好像很弱的样子。”另一个艾理纱说。 “可我就是你,你骂我也是在骂你自己。”艾理纱说。 “切,我和你才不一样,我是卡姆拉德的女王,而你,只不过是个懦弱的胆小鬼!”另一个艾理纱十分嚣张地说。 “是啊,我是胆小鬼,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艾理纱厉声道,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是白送给她的那一把,不由分说就朝另一个自己刺过去。 另一个艾理纱没料到艾理纱会生出反抗之心,赶紧躲闪,但艾理纱的冲击力太大,力气也比她大了不少,一时间她居然处于下风! “如果在这里杀了你的话,应该就可以获得力量了。” 12.复仇+色诱(勾引禁欲骑士长,微h) 力量!力量!她需要力量,她需要能够对抗敌人的力量! 艾理纱刺中了另一个自己,但对方却并没有因此倒下,她举起匕首再刺,直到将另一个自己捅得千疮百孔,血流满地为止。 “呼、呼……”艾理纱站起来,看着满手的血腥,尖叫起来。 “女王陛下!” 侍女听到了艾理纱在梦中的喊叫声,立即跑进房间来安抚她。 艾理纱浑身都在冒冷汗,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侍女知道她是被梦魇住了,轻声呼唤道:“女王陛下,没事的,请醒过来,醒过来就好了。” 果然,艾理纱听完后慢慢停止了颤抖,泄气一般放下手臂,睁开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艾理纱捂着胀痛的脑袋问道。 侍女道:“您已经睡了两天了,一定饿了吧?我去给您准备食物。” 艾理纱一把拉住侍女,摇了摇头:“不用,我没有胃口。” “不行,不吃饭您的身体怎么能好转呢?我会给陛下准备清淡些的食物的。” 侍女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艾理纱活动了一下四肢,她的愈合速度非常快,现在已经能下床了,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阿瑟的影响,现在她想死都很难了。 艾理纱下了床,正打算出门时,有人走了进来,和她打了个照面。 “您醒了?”褚夜满脸惊喜,上前抓住艾理纱的手。 艾理纱很不习惯被陌生人触碰,连忙挣脱,并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 褚夜眸子里的光黯淡了许多,苦笑道:“您果然不记得我了啊,不过没事,看到您还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艾理纱看褚夜这副装扮,是欧凯国的骑士,警惕心不降反增,短暂的沉默后,她突然暴起,抡起旁边的木制椅子就砸了过去。 褚夜猝不及防,被砸中额头,血液顺着面颊汩汩地流下来,有些还渗到了眼睛里。 “女王……”褚夜很委屈,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们杀了亚莲和埃里克!” 艾理纱哪里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与那伙骑士并非同谋,她已经杀红了眼,正打算来第二击时,褚夜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 “对不起,我来晚了,没能救下您的朋友,但我保证……您一定能亲手为他们报仇。” 褚夜说完,松开艾理纱,牵着她的手离开塔楼,一路上艾理纱都没有挣扎,她被褚夜那句“亲手报仇”给占据了全部意识,直到褚夜带着她来到畅的寝殿,她才知道他没有骗自己。 畅刚睡醒,正左拥右抱着美人吃早餐呢,见褚夜带着艾理纱走进寝殿,脸立刻就耷拉下来了:“你们来干什么?” 两人都没说话,褚夜将手里的长剑递给艾理纱,艾理纱接过,拔剑出鞘,刀光微斜,照亮了她那如死灰一般的面孔。 美人们尖叫着跑出去,畅也变了脸色,高声喊着“来人”,但门外的那些骑士早就被褚夜支走,大门一关,再也没有人能来救他。 畅彻底慌了,伏地求饶道:“不、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 艾理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抬起手腕,挥剑砍中畅的帽子,几缕发丝飘了下来,畅鬼哭狼嚎起来,披头散发地满屋子乱窜。 而艾理纱就像是猎人一般耐心地追逐着自己的猎物,她把畅逼到了一个角落里,就像亚莲曾经做的那样,然后举剑刺中畅的肩膀。 畅并没有一击毙命,她接着又是一剑,把他的另一只耳朵也削掉了,看他疼得满地打滚的样子,她轻声笑起来,这笑声十分惊悚,犹如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哈哈哈哈……去死吧!”艾理纱一剑一剑地捅着畅,直到他一动也不动为止。 报仇雪恨后,艾理纱的身上也沾染了肮脏的血迹,她就这么当着褚夜的面开始宽衣解带,褚夜见状赶紧脱下白袍,想要替她披上,但被她拒绝了:“不要用肮脏的白色来碰我。” 褚夜悻悻地收回手,果然还是被她讨厌了。 艾理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洁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褚夜面前,他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失礼了,正欲别开目光,艾理纱却径直走到他面前,散发着诱惑力的躯体贴近他的胸膛。 “你想跟我做爱吗?”艾理纱问得如此赤裸。 “……”褚夜咽了咽口水。 “说实话。”艾理纱摘下褚夜的头盔,捧住他的脸,想要吻上他的唇。 褚夜别过头:“女王,请不要这样。” “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婊子?”艾理纱冷笑道。 “不,您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纯洁的女王陛下……”褚夜忙否认道。 艾理纱扳过他的脸,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褚夜瞪大了眼睛,感受着那没有丝毫爱意的吻,明明是不情愿的,可是却能激起他压抑已久的欲望来。 再这么吻下去,他可能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要克制自己的欲望。”艾理纱在褚夜耳边轻声说道。 这句话是压断褚夜理智的最后一棵稻草,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抱着艾理纱就疯狂地吻了起来。 “别着急,慢慢来。”艾理纱勾着嘴角,她真的要变成一个婊子了,一个随便勾引男人的婊子! 不过,只要能达成目的,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她可以变成一个魔女!她可以对任何人敞开双腿! 母后,对不起,爱理要变成一个坏孩子了…… 褚夜的吻从唇落在下巴,再到脖颈、锁骨,然后是最能激起艾理纱欲望的胸口。 褚夜轻轻拨弄着两个乳头,艾理纱发出奶猫似的呻吟,让他胯下的坚挺有了感觉,他虽然是第一次做爱但无需任何引导,就轻易地闯入了湿润的穴口。 “哈……女王,你好紧。”褚夜发出满足的声音,箍着艾理纱的腰就大力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再深一点,用力操我!” 艾理纱大声浪叫着,她扑倒褚夜,以骑乘的方式跨坐在他身上,耸动腰肢,将肉棒送到最深处。 褚夜的肉棒硬得发痛,他感受着在艾理纱体内律动的快感,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细细地亲吻着。 “女王,我好喜欢你。”褚夜说。 “是吗?那你就用力地干我吧。”艾理纱诡异地一笑,继而加快速度,粗长的肉棒整个地拔出又插入,带出一大片金色的淫液。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厉害……” 褚夜的第一次分外持久,两人变换姿势干了快一个小时,他才隐隐有射精的苗头,马眼处分泌着粘稠的白浊,每操一下就分泌得更多,最后他掐住艾理纱的腰用力一挺,悉数射进了她的子宫。 艾理纱仰着头,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般,面色潮红,眼神涣散,高潮过后的满足感令她浑身酸软,趴在褚夜身上一动不动。 褚夜抚摸着艾理纱的黑发,觉得眼前这一切好像是做梦一样,他和自己心爱的女神上床了,而且还是女神主动的,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呢? 艾理纱休息够了,起身擦干净腹部的精液,对褚夜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 褚夜点点头,道:“我去给您那一套新的衣服吧,您先去洗个澡。” 艾理纱没说话,褚夜反应过来这里是畅的房间,且他的尸体已经有些僵硬了,不处理掉很快就会发出尸臭。 “这是陛下授意的,您无需担心。”褚夜穿好衣服,又将寝殿门打开一条缝,招呼侍女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 艾理纱换好衣服,若无其事地捡起沾着血迹的长剑,对褚夜说:“你可以做我的专属骑士吗?” “诶?”褚夜愣住了。 “怎么?不愿意?还是你已经有了主人?”艾理纱用褚夜脱下来的白袍擦干净长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会勉强。” “不不不,我、我很愿意为您效劳。”褚夜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单膝跪地,“女王陛下,我是您的专属骑士,褚夜,从今以后,我会用尽一切力量去保护您,直到我的生命终结。” 艾理纱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反举长剑,划破手掌。 “我是艾理纱,你的主人,从今以后,你只允许听我一人的命令,成为我手中的利刃,替我杀掉一切挡路的家伙!” “是!” 艾理纱没有将长剑归还给褚夜,按她的话来说,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杀死一个人的证明,也是她放弃了虚伪的善意的证明,她要把它当做武器,时刻警醒自己。 除此之外,艾理纱还要求褚夜每天都要教她剑术和弓箭,以及防身之法,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变强,才有资本和敌人战斗。 一转眼,艾理纱在欧凯王国待了小半来月,这段时间托尼·欧凯经常来看她,她只见过几次,其他时间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毕竟她对这个只把她当成祖母替身的老男人没什么好感。 不过艾理纱的剑术倒是提升不少,勉强能和新兵切磋几下,但还不够格与真正的骑士一较高下,不过在不断的磨合中,艾理纱发现了一件新奇的事情。 欧凯皇族,居然掌握着一种可以穿梭时空的秘术。 13.重生(剧情) 艾理纱是在吃午饭时听到侍女们的窃窃私语,才知道原来一直甘愿俯首称臣的欧凯国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软弱无能。 他们已经掌握了穿越时空的秘术,想回到过去改变自己成为附属国的现状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们并没有那么做。 是不敢吗?绝对不是。 是忠诚吗?更不可能。 艾理纱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欧凯国明明掌握着这么可怕的武器,却还不揭竿而起,也对重泽国的暴行视而不见,一切的一切,都没有答案。 “女王陛下?”褚夜来到餐厅,就看见艾理纱在看着茶杯发呆。 艾理纱将飘远的思绪收回,问褚夜:“你都知道吗?” “什么?”褚夜疑惑地看着艾理纱。 “秘密。”艾理纱喝了口红茶,侧眼看褚夜。 “抱歉,我不知道。”褚夜依然一副迷惑的样子,看来是真的不知道。 艾理纱:“算了,那你帮我去查一查有关时空穿梭的资料。” 褚夜:“时、时空穿梭?女王陛下,您是不是病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艾理纱:“我没病,你尽管去查就是,要是被人发现,你就说是我让你查的。” 褚夜:“我明白了。” 艾理纱优雅地擦了下嘴巴,像往常一样往武场走去,她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泡在这里。 褚夜有国王分配的任务在身,不能经常来当她的老师,于是武场的其他骑士就成了她的目标,大家碍于她的身份,也都不敢推辞,只能陪着她玩。 “再来!”艾理纱挥剑砍断面前的一棵树,接着朝今日的陪练骑士胡克伸出手。 胡克没想到短短几日不见,艾理纱就进步这么多,甚至隐约有觉醒魔力的迹象,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国王,艾理纱的剑刷地离手掷了出来,擦着他的肩膀而过。 “没听见吗?我叫你再给我拿点新东西来!”艾理纱叉着腰,白皙的手臂上还残留着些许汗珠。 “是是,女王您稍等……”胡克哆嗦着去库房里拿东西。 艾理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剑取下来,对着空气比划起来,全然不觉在暗处有人正在偷偷观察着她。 搬完东西回来的胡克看到了那个人,正打算行礼,被对方摇头制止了,只能当做什么也没看见,跑到艾理纱跟前继续陪她玩。 艾理纱的动作流畅了许多,挥剑时的姿势也基本上没有问题,这回她一剑便撂倒了四百个豆豆人,看着被打得稀巴烂的塑料小人,艾理纱心里一阵烦躁。 “我什么时候才能杀人?” “女王,学习剑术是为了保护人,并不是为了杀人。” “可是我想保护我自己,就只能杀人。” 艾理纱收剑回鞘,对胡克道:“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胡克忙不迭点头:“女王陛下辛苦了,女王陛下慢走。” 待艾理纱离开后,一直躲藏在暗处偷窥的人也终于从阴影中走到了阳光下。 “瞬殿下。”胡克恭敬地行礼道。 瞬一直盯着艾理纱的背影,直到她完全消失在自己视线范围内。 “姐姐她,终于变强了一些呢。” 胡克没听出瞬语气里那满满的病态感,跟着附和道:“是啊,女王最近很努力地在练习剑术呢。” “可我不想姐姐变得太强,如果姐姐变得太强,就会离开我。”瞬原本闪亮的眼眸变得黯淡,甚至有凶光显露。 “可是殿下,女王她毕竟是卡姆拉德的王,不可能一直在您的庇佑下活着啊。” 瞬咬牙切齿地看着胡克,抓住他的肩膀猛地摇晃起来:“是啊,要是没有你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变强,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胡克被摇得七荤八素:“殿、殿下……” “你去死吧!”瞬猛推了胡克一把,胡克的头撞在了木头尖儿上,当场毙命。 瞬突然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做了如此罪恶的事情,忍不住大声痛哭起来,声音引起了过往园丁们的注意,他们没有想到是瞬杀了人,还以为是有刺客闯进了武场行凶。 褚夜很快赶了过来,他下令封锁王宫的各个角落,不允许任何人出入,一个武场教师被杀可不是小事,而且胡克的剑术是仅次于褚夜的,能杀死他的人不多,想必这个凶手一定是个练家子。 褚夜询问瞬:“殿下可有看到什么吗?” “没……我刚进来就看见他倒在那里。”瞬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试图将罪责撇得一干二净。 “那之前和胡克在一起的人是谁?” “我只是恰好进去,怎么会知道,不过要是仔细问问武场的人,应该就会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吧。” 褚夜其实很怀疑瞬,在他眼里,瞬应该是一个戴着假面具的魔鬼,而不是眼前这个瑟瑟发抖,双眼红肿的王子。 “瞬殿下,很抱歉,我现在想怀疑你,可以吗?” 褚夜的话听起来非常白痴,瞬心里这么想道,难不成他还有拒绝的权力吗? “可以啊,但你会失望。”瞬说着,乖乖地跟着褚夜去了刑部。 而艾理纱也听到了胡克的死讯,她的第一反应是,有人要陷害她,毕竟今天一整天胡克都在和她一起训练,如果出了什么事,她是头号嫌犯。 但听侍女们说瞬被当成嫌犯抓到刑部时,她又犹豫了,也许真的只是意外? 在她的潜意识里,瞬是会为了她不顾一切的那种人,根本不可能栽赃陷害她。 艾理纱脱下训练时的卡其色骑服,换上黑色的宫裙,往刑部走去。 刑部内,瞬正在接受褚夜的单独询问。 褚夜:“殿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武场?” 瞬:“听说姐姐在那里训练,所以想去看看。” 褚夜感到了有些不适,继续问:“然后呢?你见到女王陛下了吗?” 瞬对褚夜的这个称呼很不满:“别叫她女王,她才不是那肮脏之地的女王,她是属于我的!” 瞬的态度非常坚决,褚夜不想在这个小问题上和他掰扯,举手投降:“好好好,那么殿下,你见到那位大人了吗?” “我有看到姐姐从武场里出来,但是她应该不是凶手吧?” “当然不可能,胡克对女……对那位大人很好的,她没理由杀人。” “那我就有理由了吗?我根本不认识那死掉的教师,你可千万不要想太多。” 褚夜看出瞬大概率是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于是道:“殿下,我想告诉你的是,不管凶手是谁,我都会抓到他。” 瞬歪着脑袋,朝褚夜咧嘴一笑:“希望你尽快抓住凶手。” 褚夜离开刑部时,正好和艾理纱撞上。 “怎么样?”艾理纱迫切地问道。 “什么也没问出来。”褚夜说,“如果您想和殿下说话的话,最好是现在。” 艾理纱点点头,走了进去。 瞬见到艾理纱,顿时两眼放光,趴在木制护栏上看她:“姐姐,听说你受了很重的伤,现在看你没事,我真的太开心了!” 艾理纱没有和他说客套话,坐在审讯席上,以一种诡异的眼光盯着他,那架势,似乎是想逼问出些什么来。 “是你杀了胡克吧?”艾理纱开门见山地问道。 “姐姐,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发现了尸体而已。”瞬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眼神飘忽,明显是精神出了问题。 艾理纱躬下身子,和他对视,两个人的鼻尖都快贴在一起了。 “你这个骗子!”艾理纱扇了瞬一耳光,厉声吼道,“你该死!你应该代替埃里克去死!” “埃里克是谁?姐姐喜欢的人吗?还是姐姐的新欢?”瞬舔舔发痛的牙关,嗤笑道。 “闭嘴!”艾理纱又扇了他一耳光,这回还有意无意加持了些许魔力,瞬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瞬爆发一阵尖利的笑声,试图扑向艾理纱,被刑部骑士给拦住,他满脸都是泪水,艾理纱从没见过他哭成这样。 “姐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是个笨蛋,都是我害得姐姐变成这样的,我向姐姐道歉,请姐姐原谅我。” 瞬像个孩子一样求饶道,骑士们的力道渐渐小了下去,他趴在桌子上,双眼无神,隔绝了外界的全部声音,乌黑的额发遮住他半边脸颊,看不清表情。 艾理纱双手死死地掐着裙摆,手指和脸色一样苍白得毫无血色,眼角湿润。 “瞬·欧凯……你不是我的弟弟,所以以后,也请不要再叫我姐姐了。”艾理纱愤然离去。 在艾理纱走后,过了几秒,瞬发出剧烈的悲鸣,像是一头受伤的兽,被人狠狠殴打凌辱后才会发出的绝望叫声。 艾理纱听见了,但她装作没有听见,疾步甩开和牛皮糖一样监视她的侍女,去见了托尼·欧凯,有些事情,早该结束了。 托尼·欧凯对艾理纱的到来并不意外,他正在饮酒作乐,见了艾理纱还亲热地招呼她过来一起。 艾理纱冷冷地看着托尼·欧凯,道:“陛下,是时候放我回去了吧?” 托尼·欧凯眉头一皱:“着什么急?你现在回卡姆拉德就是送死。” 艾理纱:“不,我已经有自保的能力了,而且,谁说我回去是要复国了?” “哦?那你回去是要干嘛?” “我要推翻那个腐朽的王朝!从根本上否决君主制!” 14.桀马利王国(微h微血量注意) 艾理纱的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托尼·欧凯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个与爱人有着七分相似的少女,骨子里却是流着一半仇人的血液,那种与生俱来的野心与王者风范,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艾理纱啊……你的野心太大了,你知道吗?你这话如果散播出去,你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所有人想要肃清的对象。” “你不用吓唬我,我知道分寸,也知道想要动摇几千年传下来的王位世袭制是有多么困难,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要试一试,以……末代女王的名义。” 艾理纱朝托尼·欧凯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当晚,艾理纱没有通知任何人,骑着一匹瘦马离开了欧凯王国,她没有回卡姆拉德,而是按照原本的计划,一路向北,往桀马利国走去。 穿过茂密阴森的丛林和险峻陡峭的戈壁,一路上走走停停,经历了许多危险,终于在三天后,艾理纱抵达了传说中的“恶魔之国”。 和料想中的不同,桀马利的王城并不存在于滚烫炽烈的岩浆之中,也没有长着恐怖獠牙的食人妖魔,有的只是和卡姆拉德、欧凯一样的繁华城镇。 时值桀马利国的新年,家家户户都点上火棘灯,整座城都被红色浸染,在喜庆之余平添了一丝诡异之感。 艾理纱身披黑袍,遮掩面目,牵着马来到一家驿馆,要了间房,还特意叮嘱伙计将食物送到房间门口。 有了上一次的惨痛教训,艾理纱的警惕心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从进入驿馆开始,她就绷紧神经,提防走过的每一寸土地和每一个接触过的人或物。 确认房间里没有任何危险物品后,艾理纱脱下黑袍,露出一头乱乱的短发,为了安全起见,她特意剪短了一头乌黑漂亮的长发,并染成了不起眼的棕色。 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艾理纱却没有任何负面情绪流出,她已经学会怎么压制潜意识中的自己了,那就是永远保持野望,不让那家伙有机可乘。 笃笃笃……是送饭的伙计来了。 艾理纱迅速披上黑袍,把门打开了条缝,确认是伙计后才打开门,接过餐盘,并递给他两枚金币:“请帮我保密,无论什么人问起我,都一律保持缄默,明白吗?” 伙计本就对这个装束古怪的人感到胆寒,现在又被勒令封口,更是害怕得不得了,摆手道:“小的不敢收您的钱,但您吩咐的事小的会照做的。” 艾理纱也不勉强,关上了门。 饭菜看起来很是可口,只是艾理纱吃什么都一个味道,确认食物无毒后,她快速吃完,接着便开始准备晚上的计划。 她打听过情报,桀马利的新年是君民共同度过的,等到午夜十二点,所有王城百姓都会齐聚宫门前,向国王行叩拜大礼,而国王则会在这时进行“选妃”,被选中的男孩女孩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被“临幸”。 活脱脱的一场淫乱派对。 现在距离十二点还有半个钟头,艾理纱还有充分的时间找一个好的位置“观摩”,她跟着大波人群向王宫门口进发,却发现最好的位置前挡了一排的士兵,严阵以待。 前面堵着,后面又进不去,一时间人声怨怼,还有的人和旁边的人吵了起来,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艾理纱拉紧兜帽,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既然正面走走不通,那就换个地方吧。 艾理纱盯上了王宫前的一棵树,树上枝繁叶茂,还挂着许多火棘果装饰的彩灯,是个好位置。 艾理纱攀了上去,但很快有人过来驱赶她:“不准上神树!愚蠢的外地人快给我下来!” 艾理纱才不管他,顺手摘了颗火棘果塞进嘴里,味道还可以,和山楂差不多。 底下那人见她如此明目张胆,也不拦了,站在一旁等着看笑话。 庆典开始了,一阵震耳欲聋的炮声突然响起,接着漫天烟花炸裂开来,人群也不再是一片嘈杂,而是出奇地一致欢呼,连欢呼声的频率都希望。 神树上方的枝冠猛烈地抖动了一下,许多细小的叶片飘落下来,艾理纱的外袍被叶片割坏,露出真容。 但艾理纱并没有自乱阵脚,她里面还有一层伪装呢。 “这就是神树吗?果真是被赋予了神力的。” 艾理纱从树上下来,抖了抖残破的衣袍,不顾旁观者的惊诧,抽出长剑,一剑砍掉了神树的一棵枝杈。 枝杈整个栽倒在地,险些砸到路人,鲜红的火棘果一落地,就化成了腐朽的粘稠。 艾理纱觉着一阵反胃,不过她早就习惯了。 “你们这树枝可真是一点力量都没有啊,不然怎么会被我轻易砍断呢?” “你、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路人们皆是一脸愤懑,“冒犯神明,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艾理纱道:“我不怕,因为我就是神明的使者,是来推翻你这腐朽的王朝的。” 这回众人的态度不再是惊恐和厌恶,而是嘲笑,他们咧着嘴发出小丑一样的笑声,每个人上扬的嘴角都让艾理纱感到恶心。 但没有人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因为在他们看来,艾理纱不过是个神志不清的女疯子而已,他们为什么要搭理她? 但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很快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庆典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桀马利现任国王拉法大帝身披锦袍,头戴钻石王冠,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面无髭须,整个人俊逸非凡,让人完全无法将他和“暴君”二字联系起来。 拉法大帝站在辇车上向民众们挥手:“各位,新年快乐!” “陛下新年快乐!” 人群沸腾了,连士兵都抵挡不住,一伙儿身穿白衣的女子涌到拉法大帝面前,撕开衣裙扑了上去。 “陛下,奴们是今年被挑选来侍奉您的,还请您赏个脸。”一个女子直接撕开拉法大帝的衣服,把嘴凑过去热吻。 拉法大帝眉头一皱,轻轻抚摸起女子的头发来,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嘘声,但仅仅过了十几秒,他就突然发难,揪着女子的头发用力一扯,女子发出惨叫声。 “陛下……” 拉法大帝随手抽出旁边骑士的利刃,割断了女子的喉咙,热血溅了拉法大帝一身,他竟直接对着那涌出鲜血的喉管开始吮吸起来。 艾理纱直起鸡皮疙瘩,果然人不可貌相,传闻中的暴君是真的,没有丝毫人性,只是在享受野兽一般的欲望。 品尝完处女的鲜血,拉法大帝满足地发出一阵叹息,环顾四周,刚刚那几个上赶着要接近他的女奴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他有些生气,手上一用力,便将那已死的可怜女奴的头给掰了下来,随意地扔到一边。 “接下来开始进行选妃仪式。”太监像是木偶一般宣读道。 经过刚才那惊悚的一幕,人群并没有因此退却,反而更加沸腾起来,许多人家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儿女往前推着,可怜的孩子们拼命抗拒,换来的只有一个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如此病态的国度,艾理纱算是领教到了。 一个大概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被拉法大帝一眼相中,士兵便将她拖上来,扔到满是鲜血的辇车中。 小女孩剧烈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咽声:“妈妈救救我!” 然而被她视为神明的母亲却在接了赏钱后美滋滋地离开了,并没有多看她一眼。 刹那间,小女孩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熄灭了,她不再反抗,而是任由拉法大帝脱去她所有的衣服,揉捏起她那还没发育完全的胸部。 艾理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么小的女孩子就要被摧残,她怎么可能忍耐? 艾理纱快速从人群中挤到前面,她拿剑的样子引起了士兵的注意,但还没来得及阻止,一道裹着魔力的风暴就从天而降,卷起辇车,狂风呼啸间,乱石纷飞,什么也看不清楚。 艾理纱也愣住了,这不是她干的,难道还有别人想要杀拉法大帝? 风暴持续了一分多钟后才渐渐平息,天空中下起了血雨,仔细一看会发现,那是人体组织构成的。 而在空中,一个长着翅膀的男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就像天使一般,怀抱着小女孩降临。 “是、是神树……神树显灵了!” 众人纷纷叩拜,只有艾理纱因为震惊而呆立着。 神明走到艾理纱面前,将怀中的小女孩递给她,艾理纱下意识接过,刚想说些什么,一抬头,那神明便消失了。 神……吗? 艾理纱并非无神论者,她是虔诚地信仰着上帝的,可是自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她的内心产生了动摇,那现在这情况,是上帝来挽救她了吗? “可是,太晚了啊,如果你能在那一晚……或者更早出现的话,我还会感激你的。但现在,我只有怨恨了。” 小女孩悠悠转醒,她身上穿着象征天使的白衣,似乎忘记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疑惑地看着艾理纱:“姐姐,你怎么哭了?” 艾理纱摸了摸脸,泪水决堤。 “是啊,我为什么会哭呢?” 15.赤衍(微h) 艾理纱很快就止住了泪水,她看到了那个背生双翼的男人飞向自己,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强行扯入怀中,一股好闻的香味涌入她的鼻腔,似乎驱散了所有的悲伤一般。 “阁下就是卡姆拉德的女王陛下吧?” 男人莞尔一笑,带着艾理纱就飞上了天空,在拉法大帝的咆哮声中渐行渐远。 “你是谁?要带我去哪儿?”艾理纱虽挣脱不开,但依旧警惕地问道。 男人看了她一眼,扬起嘴角:“我?我是神明大人啊。” 艾理纱才不相信有什么神明,她对男人的话表示怀疑:“你是亚瑟·乌托利派来抓我回去的吧?” 男人环抱着艾理纱的双臂有那么一丝的僵硬,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复杂。 “呵,看来果然被我说中了。” 艾理纱却没带丝毫犹豫,眼神一凛,用力挣脱开男人,任由自己从百米高空向下坠落。 耳畔呼啸的风没有让艾理纱有丝毫的慌乱,她十分淡定,而那男人的面容却出现了不浅的裂痕,他加速俯冲,稳稳地接住了艾理纱。 “你真是个疯女人!”男人愠怒道。 “谁让你一声不吭的?我不想不明不白地被人给带走。”艾理纱冷哼道。 男人额角青筋抽动,但又碍于情面没有发作,雪白的双翼扑闪着激起一股小型旋风,艾理纱的头发被吹得乱糟糟的。 男人很快就降落在了令艾理纱意想不到的地方——赤衍王国。 “你为什么——?” 话音未落,男人就打断了艾理纱的话:“女王陛下,有些话,你还是去跟国王陛下以及白将军去说吧。” 艾理纱便也没有多问,她跟着男人走进了赤衍王国的王宫,这里她来过很多次,但是此情此景,她却窘迫不已。 不知道子扬如何了?还有卡姆拉德的子民是否平安?她的妹妹香织呢?亚瑟·乌托利那家伙又是不是在四处寻找她呢? 在重泽王国这半年里,这些问题她都有想过,但当真正要得知的时候,反而有些胆怯了。 “尊敬的国王陛下,我已将女王带回来了。”男人恭敬的声音将艾理纱的思绪拉了回来。 赤衍国王定定地看着艾理纱,这位国王很年轻,和艾理纱印象中那位高大温柔的叔叔很不一样,看来约翰尼叔叔已经去世了,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他的诸多子嗣中的一个了。 约翰尼叔叔一共有十多个孩子,其中最宠爱也最寄予厚望的无非是由王后索菲亚所生的三胞胎——哈克、月环和绯源。 这三个孩子和艾理纱的关系可是相当别扭,尤其是王座上这一位,更是令她头疼不已。 尽管关系尴尬,艾理纱还是硬着头皮弯下腰行了个礼:“赤衍国王日安。” “女王日安。” 哈克国王慵懒地跟艾理纱打了个招呼,紫色的眼睛里满是不明的情绪。 空气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有主动开口,最后还是那位神明打破了僵局:“那个,陛下,女王此次前来是为了卡姆拉德的事情,来请求您的援助的。” “哦?是吗?可是我觉得她的诚意不太够啊。”哈克瞥了艾理纱一眼,不屑道。 艾理纱闻言道:“陛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能献出的只有我本人,如果您觉得我还有一点利用价值,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只要您肯出兵帮助我打败亚瑟·乌托利。” 哈克打了个哈欠,似乎对艾理纱的话并不感兴趣:“抱歉,我是中立的,我不可能为了你去得罪重泽王国。” 艾理纱深吸一口气,她当然不可能轻易放弃:“您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无论多过分都可以。” 很不幸地,艾理纱开始像娼妓一样想要以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了。 听了这话,哈克的脸上才终于出现一点儿别的表情:“真的?听说你已经被亚瑟·乌托利和泽坂瞬睡过了,我可没有兴趣搞破鞋。” 艾理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在她以为谈判会破裂之时,有人闯入了宫殿,她不用回头也能听出那步履铿锵的声音是属于谁。 “陛下,请您出兵帮帮艾理纱殿下吧。” 子扬单膝跪地,俯首恳求道。 艾理纱不禁热泪盈眶,子扬真的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 哈克“啧”了一声,翘着的二郎腿也放了下来,他走下王座来到艾理纱面前,还没等艾理纱反应过来,就握住她的下巴重重地亲吻起来。 !!! 子扬瞳孔微缩,哈克看到这一幕分外高兴地搂着艾理纱加重了亲吻的力道,子扬的拳头也越攥越紧。 艾理纱好久才被放开,哈克心情大好,道:“白将军,刚刚女王说她愿意把她自己献给我来达成目的诶,你不吃醋吗?” 艾理纱紧张地看着子扬,她不希望子扬因此得罪了哈克。 谁知子扬却只是淡淡道:“这有什么?属下尊重女王的一切选择。” “哈哈哈哈,不愧是子扬·白,也是,你都有了那么好的一个未婚妻了,艾理纱这个青梅竹马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艾理纱的大脑像炸开了一般,果然,子扬已经拥有了未婚妻,也是,谁会等自己一辈子呢? 内心的酸楚令艾理纱有点乏力,哈克见状趁势搂紧她,凑到她耳边道:“看吧,你最爱的男人都已经不爱你了,你只能委身于我了,像对那两个侵犯你的男人一样。” 艾理纱回头看他,黑色的,不带一丝杂质的眸子像是一汪深潭,盯得哈克有些发毛,也有些不满。 “你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跟我来吧,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就同意出兵帮你。”哈克甩袖道。 艾理纱无声地叹息,她生不出勇气回头看子扬,但她知道此时子扬一定在嘲笑她。 …… 哈克的寝宫很是冷清,除了一张床和一张书桌以外别无他物,就好像平民百姓家一样,不点灯甚至和监狱没什么区别。 “那个……”艾理纱知道在约翰尼去世后赤衍的国力大不如前了,但没想到如此破败。 现在的赤衍,除了兵力,经济什么的一塌糊涂,所有人都在躺平,这样的国家真的能帮助她吗? 哈克点燃油灯,对艾理纱皱眉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过来!” 艾理纱走过去,便被哈克一把拉入怀中,哈克现在才17岁,按照赤衍的法律却是可以生孩子的年纪了,但在卡姆拉德还是未成年,艾理纱实在无法想象和一个小孩子做爱是什么感觉。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哈克有点急切地去解艾理纱的衣服。 很快艾理纱就赤身裸体了,她捧着哈克的脸,轻柔地吻着那苍白的唇,尽可能地去讨好年轻的帝王。 哈克冰冷戏谑的眸子逐渐被情欲所笼罩,他一个翻身将艾理纱压在身下,狂热地吻着她的身体。 这半年艾理纱只在必要时候和褚夜做过几次,那家伙表面上害羞,但在床上却是狂野得不行,经过他的调教,艾理纱的身体比以前要更加敏感,因此在哈克的逗弄下很快就流出了淫水。 哈克眯起眼睛将手指插进肉穴里,满足地舔弄着那蜜汁。 “味道相当鲜美啊,让我想迫不及待地品尝呢。”哈克脱掉衣服,胯下的凶物已然挺立。 “插进来……哈……”艾理纱发出性感的呻吟。 “我满足你。” 哈克挺身插入,艾理纱爽得大叫一声,双手陷进被褥里,性爱给她带来的满足感令她暂时忘记了痛苦。 哈克爱抚着艾理纱的乳头,同时九浅一深地挺进,不紧不慢地寻找着那一处最令她疯狂的地方。 终于,被他给找到了。 “哈……不要,那里……”艾理纱的小腹猛地绷紧,分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为什么不要?我看你还蛮爽的嘛,艾理纱,你小时候就很淫荡呢,被我那两个弟弟吮吸乳头的时候很爽吧?”哈克坏笑道。 “你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那里要……去了……求你别碰那里,真的不行了……!” 哈克吻着她的唇角,十分认真地诉说往事:“就是你十三岁来赤衍找子扬的时候啊,那个晚上很美妙呢,月环和绯源可是很喜欢你呢,在水里下了催情药之后,你就不省人事了呢,他们玩弄你的场景,光是想想我就硬的不行呢。” “怎么会这样……”艾理纱难以置信地说道。 月环和绯源不是很排斥和她见面吗? 哈克加快速度,撞击得艾理纱喉间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她敏感的身体令哈克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肉棒每次都侵犯到最深处,最终射了出来。 纵情过后,艾理纱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气,而哈克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自顾自地去了浴室,最后还是艾理纱自己去清理的身体。 待她回来时,哈克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边写些什么。 “契约达成,我会履行诺言去帮助你的。”哈克甩了甩手中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