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帮我挑选了道侣候选人(NP)》 第一章“可我并不是你的师尊啊。” 青峦山脚·小桃源。 这本是水云界中一处寻常的所在,若非青峦山上便是赫赫有名的剑门,想必也不会有修士对此地多加留意。 然而,这小桃源的名气在山下的凡人耳中却有名得很。 原因无他,只因这里住了一对妙手回春的神医师徒。 能把人从死了治活了还不说,最关键的是还不收钱。 免费的事儿,谁不想占占便宜?即便是没有病,也恨不得生出病来才好。 “叩叩叩——” 那扇刻着桃花瓣儿的木门响了三下,门内却无人应答。 月色如银,风轻云淡,夜里静得很,灯也看不到几盏。 相形之下,那突兀的叩门声就更嫌吵闹。 苏玄妙恼恨地瞪了一眼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青年男子,她想要伸手推他一把好从榻上起来,胳膊还没推出去呢,腰就先软了下来。 “欸,有人来了!” 那青年剑眉星目,一身正气,穿了衣裳是温文尔雅,脱了衣裳才让人知道他天生长了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硬的一根鸡巴! 而这根天赋异禀的鸡巴,此刻就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都操了多久了?他难道就不知道累的吗? “要是来看病的可怎么办?你、你放开我……” 青年顺势捞过她的手来,温温柔柔地在她手心上吻了吻,似怜惜又似不满,仿佛在向她抗议:怎么能和他欢好的时候还想着旁的事呢? 饶是如此,他还是掐指算了算,安抚起被他操到软成一团的少女来。 “不是什么病人,是个不识趣的小东西。” 苏玄妙没有能掐会算的本领,可多少也有点见识,看他不像在诓人,放下一半心来。 谁料,那男子却不想轻易放过她。 “小苏莫不是不想和我做了吧?” 少女爱穿红衫,总用一根桃花簪束起来的如瀑长发现在平铺在她背后,竹庐的窗子是开着的,她稍微有点动作,月光便向水一样流到她的发上来,黑缎子似的一闪一闪。 她上衣半敞,恰好露出两只微微颤着的椒乳来。也非故意,只是这姿势吃奶方便,胸前两团软肉早就亮晶晶的湿了一大片。 是谁干的,不言自明。 至于下半身呢,苏玄妙压根儿什么都没穿,两腿大张,堪堪吃下青年粉嫩粗直的阳具来。 他眯着眼睛,目光勾缠在二人结合处,怎么也移不开。 那块儿的肉该多软?他不是不知道。 偏青年是第一次,不知轻重,食髓知味,一下撞得比一下重,顶着两片小嫩逼捣出堆雪似的白沫来。 “这倒不是……” 苏玄妙生了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并不是多么妩媚的模样,可她的眼神总是热烈又大胆,眼波流转瞧了那青年一眼,惹出许多勾人的意味来。 她是嫌这姿势累,想要换些花样。 “我看也不是。” 青年仍穿着一袭白衫,标标准准的剑修打扮,怎么看怎么风度翩翩,可在床笫之间他偏偏爱说那些不入流的荤话。 他弯腰向前倾去,微凉的唇贴上了她的柔软。 只蜻蜓点水般的一触,苏玄妙却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会有人一边亲嘴一边撞人啊? 撞得又狠又准,没一会儿她的大脑就开始放起烟花。 青年的指尖轻轻擦过她殷红的唇,他是抑制不住心头升起的几点爱怜,却没想到拉扯出几缕暧昧的银丝来。 弯弯绕绕的,从她的唇边到他的指头,舍不得他一样。 青年的眼神暗了又暗,手乖觉地往下一探,摸准了她湿滑的阴蒂,大力地揉搓起来。 她喜欢这样,他知道的。 “不然,小苏怎么上下两张嘴巴都舍不得我走呢?” 苏玄妙有些脸红,她倒不是听不得这些话,喜欢做爱也没什么好羞耻,只是他说得像是她有多离不开他似的,这让她心里很是不服。 她憋了一口气,一使力推开了青年。 “谁舍不得你了?又不是我上门找的你……” 可她忘了,青年的上半身是推出去了,俩人的下半身却还紧紧绞在一起,黏上了一样分不开。 于是,青年也就笑出来。 他抱紧了她,两只大掌托实了她挺翘的臀,很正人君子地只是托着却没有捏上几把。 “小苏累了吧?我们换个姿势,嗯?”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两只藕臂搭上了他的肩,伏在青年紧实的胸肌前,俩人的脖颈就这么缠起来,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青年懂了,这是默许的意思。 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他又笑出许多柔情来。 只是,他抱操少女的力度却一点不减,抱着她在屋子里走了好几圈,边走边操,榨出的水儿一股一股地流下去,很快就在木质的地板上留下了湿淋淋的水痕。 苏玄妙爽得头晕脑胀,爽得眼冒金星,爽得脚趾头一根一根蜷起来。 人在高潮的时候,是没法控制自己的,对吧? “师尊……不要了,师尊……” 那温润如玉的青年皱了皱好看的眉毛,一个挺身便将肉刃尽数没入她花穴之中。苏玄妙是爽翻了天,搂住男子得肩膀,呜呜地哭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青年无奈一笑,伸手挑开她额前濡湿的发,意味不明地说: “可我并不是你的师尊啊。” 第二章“这是师尊的房间,在这儿做,不合适 苏玄妙喜欢她师尊。 她喜欢得那样明显,就算是个瞎子也该知道。 可她的师尊,偏偏不知道。 两年前,她十六岁生日的那天,苏玄妙终于让她师尊不再做瞎子。 “阿妙,你心悦我?怎么会?我和你?我从未想过那种事……” 师尊是不怎么爱说话的性子,她这么一告白,吓得他说出不少话来。 “一十六载朝夕相处,叫我如何不动心?” 本来嘛,告白无非有两个结果,要么答应了皆大欢喜,要么没答应一拍两散。 师尊却开辟出第三条,先是一声不吭离家出走,两年后在她十八岁生日这天又给她寄回一只纸鹤。 上面写着: 阿妙,是我的疏忽,竟然忘了你也会有长大的一天。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帮你寻觅了不少水云界的青年才俊,你可以慢慢挑选,直到选出你满意的道侣。 纸鹤背面还写了很浅的一行小字: 就用你喜欢的方式挑选吧。 苏玄妙捏着那张纸鹤,另一只空着的手丝滑地遛到自己的小穴上。 她喜欢的方式到底是什么呢? 师尊原本是不知道的。 可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徒儿一丝不挂地钻进自己的被窝里,师尊就算是个傻子也该明白苏玄妙她到底想干嘛。 所以,师尊这是要她亲自试一试咯? 苏玄妙眉头紧皱,她用手指抚慰自己的经验颇丰,几下就能玩儿到高潮,可这次或许是看了师尊的信,她折腾了许久,手指头的那块皮肤都快被穴里流出来的水儿泡皱了还是没有爽到。 “师尊,你还真讨厌……” 给她找什么道侣候选人?明明她的心里就只有师尊嘛! 她在这不上不下的当儿,却有人轻声一笑,扯开了她的手,体贴地问: “在下剑门温如玉,奉掌门之命前来。若是姑娘有什么需要,就让在下帮你,好不好?” 她的指头绞在自个儿的穴里,葱白的指尖插进去,翻出红艳艳的软肉来。 他能帮上什么忙?这分明是在耍流氓! 苏玄妙的第一个念头是,这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旋即她就想明白,肯定是师尊放进来的,想必这就是他为她寻的什么道侣候选人了! 她的第二个念头则是,这个人长得倒是很好看…… 虽然她很喜欢师尊,但是和别的男人试一试,也没有什么坏处吧? 这么一帮,也就帮到了现在。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把你当成我师尊,我就是太爽了……” 是因为被他操得太爽了,所以神智不清到叫起她真正喜欢的人吗? 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似乎更恼人了。 身为剑门掌门的大弟子,剑门上上下下都管温如玉叫大师兄。 这位大师兄人如其名,温润如玉,翩翩浊世佳公子,不外如是。 谁也没想到,他在床上这么凶猛。 温如玉长臂一捞,把坐在他鸡巴上的红衣少女掉了个方向,插着她一路走到了对面的屋子。 也就是,师尊的房间。 这一座竹庐有两间规格相同的寝室,苏玄妙与师尊一人一间,除了朝向之外,两间屋子一模一样。 和她的寝室比起来,师尊的还要更简单些,东边摆着一张床,中间摆着一张桌外加俩凳子,窗边摆了一把无弦琴。 “你、你干嘛呀?这是师尊的房间,我们总不能在这儿做爱吧?” 自师尊走后,她可是有在好好地尽一名徒儿的责任,每日洒水打扫,不曾敷衍片刻。 温如玉笑了笑,下一秒就把少女猛地按在了琴板上。 她两瓣屁股被他顶开,结结实实怼在木头上,淫水儿混着白沫哗啦啦地淌下来,很快就把木板染脏。 ——真是上好的凤凰木,即便是没有琴弦,却也发出悠悠的铮鸣。 苏玄妙知道师尊有多宝贝这把琴,师尊离开之前每日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抚琴。师尊走后,她也是每天勤勤擦拭,一点儿灰尘也没有的。 可这位剑门来的温大师兄,像是知道她有多看重师尊的东西似的,在这一方窄而长的琴板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她来。 “啊……太深了!别!这是师尊的房间,在这儿做,不合适!” 她被操得浑身脱力,声音软了又软,说到最后连自己也笑起来。 嗨,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正因为是在师尊的屋子里做爱,才更刺激呀! 看她眯着眼睛笑起来,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 温如玉的心有一半软了下来。 心软了,鸡巴还是硬挺挺的,就着她的小穴干进去,差点儿没把她屁股底下的琴板也干穿。 “说,我到底是谁?” 好嘛,到底还是介意。 苏玄妙叹了一口气,歪着头,问他: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叫温如玉,可我叫你什么,你才欢喜?” 她不应该是情场老手。 可为什么一句话就颠倒了两个人的位置,让温如玉觉得自己是在胡闹呢? 他笑了一下,抱起她往上一颠,阳具又往里斜插一寸。 “小苏也管我叫大师兄吧。” 第三章“换个姿势,让我来伺候伺候小苏吧。 叫他大师兄? 那自己岂不也成了剑门的弟子? 这到底算占了便宜还是吃亏呢? 苏玄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咬着唇,闭着眼,纤细的脖颈微微后仰,表情餍足地感受着青年强而有力的冲刺。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湾碧波荡漾的湖,盖满了莹绿的荷叶与粉白的荷花,那采莲人撑着一艇小舟,箭似的,不管不顾地冲进来,直入藕花深处。 漾开这一笔,轻舟两侧的荷花便如帘幕般迅速开合。 而高强度的快感也会带来一阵恍惚。 就比如现在,她又觉得自己变成了那只小舟,摇摇晃晃地承载着采莲人的重量,天与地一下子颠倒过来,分不清云在水里还是水在天上。 温如玉的手掌伸过来,垫在她的后脑勺和竹庐壁间。 他是怕她磕到了脑袋。 苏玄妙抬起眼,她的眼角噙着一点儿泪,不是伤心,也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只是她身子里的水多,爽的时候水儿不是从穴里流出来,就是从眼里掉下来。 说她是被操哭了,也不算错。 “小苏怎么不叫我?” 温如玉生得很白,剧烈运动的时候颊上却也晕出一层薄汗来。 潮红的脸,恰似雨后的晚霞,又似枝头迟迟不肯随风飘零的桃花。 苏玄妙想,他确实长得很好看,虽然不如师尊好看,但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真是不该想师尊,就这么随便想一想,她的穴就忍不住猛地夹了一下。 “啊……” 温如玉受不了这刺激,下意识地呻吟出声,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他又装模作样地咬了她一口,凑近了低声问她: “小苏怎么还故意夹我?” 都快把他给夹射了! 苏玄妙腹诽,若是叫他知道自己是因为想起了师尊,他不又得想着办法糟践师尊的屋子? 她也不回答,向前挺了挺腰,两只蜜桃样的乳绵绵地贴上来。 她眨巴着眼睛,眼里泛着粼粼的水样的光泽。 “这样,你不喜欢吗?” 温如玉呼吸一窒,墨玉似的眼眸深了又深,有那么一瞬,苏玄妙怀疑他是想吃了自己。 虽然从客观的意义上来讲,是她在吃他才对。 她的眼神儿往下一瞄,这位温师兄粉嫩嫩的鸡巴还整个儿陷在她的逼里,只留下两只卵蛋卡在阴阜上,肌肤相亲之处尽是黏腻的水沫。 “喜欢,小苏,我很喜欢……” 温如玉也是好哄,她就说了这么句话,他也就不气了,抱着她满屋子转圈儿,最后咔嚓一下把她的臀怼到了窗户边。 窗外,乌云蔽月,群星暗淡,恼人的敲门声早就不响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两声依稀的猫叫。 苏玄妙养了一只叫苏大白的猫,是师尊走后第二天找上门赖上她的流浪猫。 “大白在叫呢,是不是饿了?” 她上半边身子悬在窗外,绵软的乳肉逃脱了衣衫的束缚四散开来,在这空气中浸润着明晃晃的水汽的春夜之中几乎要晃花人眼。 温如玉弯下身子,大掌掰开她两瓣臀,一左一右地岔开,不知是为了更好地抽插还是因为这么抵着窗户揉捏起她的臀肉来更舒服。 他叼起她的乳尖,大口大口地吸吮着莲子似的胸乳,口齿含混。 “我看不像是饿了,倒像是发春。” 苏玄妙睨了他一眼,却也知道苏大白是只有灵性的猫,用不着她怎么操心,于是也就咿咿呀呀地叫起来。 下面的嘴没闲着,上面的嘴巴当然也不能。 “大师兄……你吃我吃得好舒服……” 胸前又是一片亮晶晶。 听她肯叫自己,还叫得千回百转这样好听,温如玉也就松开了口,吐出嘴巴里软软嫩嫩的一口肉。 大师兄是掌门的大弟子,又是整个剑门的大师兄,平常最注重仪表不过,连根头发丝儿都不会有差错。 可到了这时候,他连唇边的涎液都顾不上擦,直勾勾地盯着被他压在窗边猛插的少女。 “小苏,你这是说真的,还是在哄我?” 恰一阵东风吹来,吹来雪片似的一串串的花瓣儿。 有那么几片顺着窗子吹进来,贴在细腻的肌肤上,煞是好看。 她没有去管,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向他证明自己不是在说假话。 “骗大师兄做什么?和大师兄做爱,就是很舒服呀。” 温如玉脸一红,“啵”地一下拔出了阳具,那东西难以自抑地抖了抖,很舍不得离开那温暖而潮湿的穴口。 他这么一拔,她就跟发了大水似的,哗啦啦地泄出好多水来。 “不做啦?” 她问这话的时候眼睛很亮,温如玉拿不准她是在打趣自己还是在庆幸这一场欢好总算结束。 可无论是哪一种可能,他都难免感到气馁。 “倒也不是。” 他对着她门户大开的穴,毫不犹豫地跪下来。 从苏玄妙的视角看过去,大师兄又挺又翘的屁股乖巧地垫在他的脚踵之上,构成一个十分好看的弧形。 哇!他穿衣裳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来!原来温如玉的身材这么有料! 他还是伸出两只手,再一次掰开了几度让他神魂颠倒的小嫩逼。 “换个姿势,让我来伺候伺候小苏吧。” 温如玉舔了舔唇,似乎是有些口渴,可苏玄妙却觉得他这个舔唇的动作异常色情。 第四章“小苏,我舔得好不好?” “大师兄,你且再吃深些。” 小桃源里下起了雨。 这可真稀奇。 雨丝缱绻,打在人身上,一点儿也不疼,反倒像是眼泪,从天边一路流到了她的肩头。 触感微凉。 她愣住,毕竟她还以为小桃源里永远会是阳光晴好的春日。 苏玄妙还记得,她和师尊刚在这儿定居的时候,小桃源里和外面的世界一样四季分明。 她却很怕冷。 那一年冬天,她呆坐在院子里,用小小的掌心去接雪花,那雪花应该也没那么大,可回想起来却似乎比她的手掌还要大。 苏玄妙冷得一哆嗦,师尊就赶忙给她取了大氅披上。 他低垂着眉眼,很仔细地为她系好带子,一边系一边劝她: “又不是没见过雪,作甚非要用手去接?阿妙,以后咱们不玩雪了好不好?” 师尊对她向来如此小心翼翼。 苏玄妙知道,那是因为她从小到大身体就很不好,三天两头地生病,天天一副大限将至的病弱模样。 是师尊费尽心思喂她灵丹,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身体调养好。 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师尊,我不喜欢冬天。” 那眉眼如画的男子握起她的手,团在他的手心里,他搓着她的手,问她为什么不喜欢呢? “冬天太冷,我在药圃里种的药材都不长啦,我急着用它们嘛。” 师尊看着她,浅浅地笑。 那个时候的苏玄妙在想什么呢? 她在想,师尊笑起来真好看,好看到她不想给其他任何人看。 师尊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还好,师尊也不会对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笑。 那天之后,小桃源里就永远是春天。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因为这里本就是她的师尊开辟的一方天地,什么气候都由主人说了算。 雨,渐渐大了。 苏玄妙上半身还悬在窗外,即便是在屋檐下,多少也该淋到雨的,可温如玉却体贴地为她张开了一层小结界,雨点噼里啪啦地往下落,碰到那层看不见的罩子刷刷地流走,半滴没有落在她身上。 她上边儿还是觉着凉,不过这丝凉意尚且可以忍受。 令她无法忍受的是,身下传来的一阵阵的热潮。 温如玉瞧着是个温润的性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口腔里竟然会这么热。 他很小心地含着她的穴,先是舔尽了她刚刚被他操出来的淫水儿,等把她舔得爽到歪歪倒倒,他才觉得收拾得差不多干净,舌尖又模仿起性交的动作,在她的小窄穴里快速地抽插。 “这还不够深吗?” 他埋头啃了半天,嘴巴上的淫水儿和涎液一起流出来,下半张脸都湿漉漉的,淫靡又放荡。 他抓着她的腰,刚才顺着风吹在她小肚子上的桃花瓣儿一颤一颤的,最终还是掉进了屋子里。 “小苏,想什么呢?这样入神?” 苏玄妙指了指窗外,说:“在想今天怎么下雨了。” 温如玉却不懂。 小桃源在青峦山脚,地道的江南景色,潮湿多雨,这很正常。 但他还是配合她,跪直了上半身看向窗外。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那雨下得很大很急,卷走了枝头执拗的桃花,汇成一条清亮亮的小溪,玉带似的裹挟着零落的花瓣向东流去。 春夜。春花。春雨。 还有一对痴缠的情人。 这里,果如掌门所言,是个世外桃源。 “小苏,我舔得好不好?” 苏玄妙不明白他怎么这么爱问这些问题,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因为温如玉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第一次。 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舔逼。 他自然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 她呢,则是唯一的评判人。 “很好呀。” 她笑弯了眼,无比真诚地夸起他来。 “大师兄的舌头又软又热,舔起来的时候又那么卖力,刚才要不是你停下来,我真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 “害怕……尿在你嘴里。” 温如玉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他本来是想逗逗小苏,可没想到她玩爽了之后那才叫一个荤素不忌,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他说不出话,也就只好更卖力地捧着她的穴,捧着什么宝贝似的,仔仔细细地舔舐着。 这可不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苏玄妙笑了一声,她还真想不到这句话还能这么解释。 “大师兄,你是什么时候见到我师尊的呀?他是去了剑门吗?又是怎么选的你呀?师尊他是怎么和你说的,你怎么就愿意来当我的道侣呢?还是我师尊逼你来的?” 温如玉顿了一下,目光微冷。 苏玄妙的师尊,他只遥遥看过一眼,虽看不真切但也知道不是寻常人物。 可她三句话离开她的师尊,平时也就罢了,怎么做这事儿的时候还想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儿吃你的逼水,可掌门有命,不敢不从。” 他这样答。 第五章走之前又抱着她狠操了好几顿 几日后。 又到了苏玄妙每月固定去春风镇出义诊的日子。 她背上药箱,出门之前仔细检查了下家里,明知不会有人等她,但她还是在关门的时候说了句“我走啦”。 温如玉说,他要回剑门处理庶务,走之前又抱着她狠操了好几顿。 他吻了吻她,再三保证他一处理完就会回来。 苏玄妙呆愣愣地任他吻着,隐约看出了他眼中的依依不舍,可又不明白这样缠绵的思绪从何而来。 相识不过一月,即便是做的次数忒多了点,但也不至于做出感情吧? 真奇怪。 难道有人分不清性与爱? 春风镇·灯市街东口。 她摆好了摊子,挂起了大大的白底黑字的“苏”字招牌,一上午看了十来号病人,大多是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只有个背着大剑的黑衣少年,一脸的血污模糊了五官,他似乎被妖兽伤得不清,来问苏玄妙有没有修复灵力的玉清丹卖。 原因很简单,她在“苏”字下面写了神农在世、包治百病、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云云。 口气这么大,有人想上门砸场子也正常。 但这黑衣少年却不像是那样的性格。 少年看她的眼神是那么深,浑身的煞气又是那么重,苏玄妙怀疑如果她说没有,他是不是会一剑直接劈了她的小摊子。 “玉清丹?效果不好。” 作为一名医者,苏玄妙给人看诊的时候从来不忌讳什么。 她心想,这少年八成是剑门中人,没准儿还认识温如玉温大师兄呢。 她站起身,撸起少年的袖子去看他的伤口,那少年心头一凛,当真有拔出背上所负巨阙之剑的念头,可他很快反应过来苏玄妙并不是那些要伤害他的人,她只是尽一名大夫的职责而已。 少年紧咬着唇,默默忍耐着她的触碰。 “你是被炎兽伤的吧?玉清丹虽可补灵力,却无法遏制伤势,用了瞧着是会好一些,但到底不是对症下药。你用我这瓶雪参丸,每日一颗,连服一周,药到病除。” 苏玄妙把小白瓷瓶往少年怀中一塞,想了想,又翻出了一盒玉颜膏来。 在小桃源待久了,对上外面的人,她总是显得有点痴。 这一次,也是如此。 苏玄妙伸出手去摸少年额上的伤,那血液还未凝固,她的掌心蹭上一抹鲜艳的红。 看起来这么冷的少年,他的血竟然会这么烫? “这位公子,你长得这样好看,脸上留了疤该多可惜。这盒膏药你拿去摸,每日三次,涂上一周保证一点儿痕迹也不会有。” 那少年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蹭地一下就跑开了,怀里还抱着她硬塞给他的丹丸和药膏。 苏玄妙笑了笑,瞧着天色不早了,正准备收摊儿呢,就在这时一道清冽如泉水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 “苏大夫,近来可好?” 她抬头一看,随即欢喜地叫了出来。 “哎呀!秋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次去秘境没有受伤吧?受伤也不打紧,我这里都有药……” 来人正是剑门掌门的二弟子冷秋筠。 换句话说,她正是温如玉的二师妹。 同时,也是苏玄妙为数不多的朋友。 冷秋筠高高瘦瘦,清清冷冷,人像一根竹子似的清瘦有节,与同门的关系都很淡,却和苏玄妙很投缘。 ——虽然她和苏玄妙说话的时候也几乎没有笑过,但苏玄妙知道她人很好。 冷秋筠看着她手忙脚乱地翻药箱,嘴角露出很淡的微笑,她从怀中掏出烫金的请柬,认真地说: “请你到时候一定要来。” 苏玄妙打开一看,是冷秋筠和温春波的成亲大典。 这两人说起来也是一段好姻缘。 “好好,我一定去。” “是在剑门办的,我怕你不方便,要不要我去接你?” 哪有让新娘子亲自接客人的道理?苏玄妙就算再不通人情世故,可也不舍得朋友吃苦,她连连摆手,说:“别别别,我自有办法,秋筠不必为我担心。” 临了,她又给冷秋筠抓了一大串好看的小香囊。 “还是你喜欢的药草味儿,特意为你做的。不必给我钱啦,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下次给我带些剑门药园的土,我打算好好研究研究。” 冷秋筠点点头,也不多问,转身就走,显然是很相信苏玄妙承诺的事就会做到。 虽然她也不知道一个凡人到底要怎样才能进悬在青峦半山腰的剑门。 苏玄妙走回小桃源的时候,冷秋筠也刚刚飞到剑门。 “二师妹,你回来了?” 冷秋筠点头,一本正经地又给一身出门打扮的温大师兄递了请帖。温如玉轻叹出声,说:“我刚才瞧见寒星了,他受了很重的伤,怕是心情不好。二师妹,你这请帖不如过些日子再给他送吧?” 毕竟,全剑门的人都知道小师弟喜欢二师姐。 冷秋筠罕见地有点无奈。 “我同小师弟解释很多遍了,我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他就是不信。也罢,我再斟酌斟酌。” 她刚从春风镇回来,也就顺便多问一句: “温师兄,你从前不是总去春风镇吗?怎么最近不常去了?” 温如玉弹了弹长剑,笑着,眼神温柔。 “自然是因为有了更好的去处。” 第六章“这里痒的时候,会想你。” “小苏,几日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温如玉说这话的时候,苏玄妙正从药庐里往外一大箩一大箩地往院子里搬切好的药材,她要趁日头好的时候把这些药材晒一晒。 她也不理温如玉,整个人的心思都在庭院里一排排的药架子上。温如玉摇头轻笑,帮她一起搬药材,来回往返的时候还被在秋千上眯着眼睡觉的苏大白瞪了好几眼。 ——苏玄妙的猫当然要跟她姓,全名苏大白。 “小苏,我怎么觉得你这只猫看我很不顺眼?” 忙活完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站在药架子间,青春年少,佳偶成双。 苏玄妙随手把成色不好的药草捡出来丢掉,一板一眼地回答起他来。 “有时候会想你。” “大白怕生,对谁都这样,你莫多心。” 温如玉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还以为她心里只有她谪仙般的师尊,旁的人旁的事一概入不了她的法眼。 她,真的很不一样。 想要什么就坦率地说,想做什么就大胆地做。 是和他完全不一样的人。 “小苏什么时候会想我?” 苏玄妙皱了皱眉,很苦恼的样子,她思索了一阵,撩起裙摆露出不着寸缕的下身。 “这里痒的时候,会想你。” 温如玉不算急色的人,可她却总喜欢用最无辜的表情来说最下流的话。 所以,他忍不住地想跪下来去舔她滋滋往外冒的淫水儿也是很正常的吧? “唔,怎么里面什么都没穿?” 温如玉抱着她两边大腿根儿,掰开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扛在了自己肩膀,她背后正好靠到了刚刚整理好的药架子上。 清风吹过,掀起大团大团粉色的桃花瓣儿。苏大白喵地叫了一声,迅猛地从秋千上跳下来,三两下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 那些花瓣却也知趣,没有半点飘到药架子上,不忍打扰这一对缠绵的情人。 苏玄妙总担心会撞倒架子,干脆两条腿夹住了身下人的脑袋,水淋淋的小穴直怼上温大师兄那张数一数二的俊脸。 他是个顶温柔体贴的人。 跪着为她口交的时候,也舔得这样仔细小心,生怕舔伤了她一样。 他的嘴巴这么湿这么热这么滑,坐在上面真是舒服极了。 苏玄妙捏着他的耳朵,她也不是故意挑逗他,只是人半坐在他脸上,手里不抓个什么东西总觉得有点慌。 “大师兄不觉得什么都不穿,很方便吗?” 只要撩开裙子,就可以随时舔上去、插进来。 苏玄妙不知道她说荤话的天赋如此惊人,不经意间说的几句话就引起温如玉许多的遐想来。 可就连她自己的身体,也为这小别之后的欢好剧烈兴奋着。 “哗”地一声,小穴似泉水般涌出涓涓的水流。 喷了大师兄满脸。 苏玄妙“呀”了一声,忙从他嘴巴上撤下来,不好意思地用袖子帮他去擦沾在脸上的淫水儿,没有注意到温如玉红到发烫的耳朵。 “对不住对不住,大师兄,我不是故意……” 温如玉还保持着跪姿,他仰着头看她,脸上看不出一点不耐或生气,眼中满是温润的笑意。 就仿佛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无止境地包容。 苏玄妙心头一酸,下意识地想到了师尊。 师尊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回家呢? 难道真要等她和别的男人做了道侣他才肯回来吗? 温如玉不自在地搓了搓耳垂,很有心机地问: “小苏觉得对不住我?” 苏玄妙心虚点头。 温如玉站起身,单手把她压倒在药架子上。药架子轻轻晃了几晃,最后不动了。 “为什么?” “是因为小苏喷了我一脸的逼水儿?还是因为同我欢好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别的男人呢?” 苏玄妙的眼神先是转到左边,再是转到右边,转来转去的就是不肯直视温如玉的眼。 他怎么这么不好糊弄呀! 她巴巴地望着他,做足可怜相。 “可是,大师兄,你也总该有你喜欢的人,时时刻刻想着那个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苏玄妙喜欢的人是她的师尊。 温如玉喜欢的人,又是谁呢? 他望着她,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可我还是伤心。” 苏玄妙愧疚得很,明知这位温大师兄的心眼子也不少,可一看他那张好看的脸做出委屈的模样,她也就跟着难受起来。 “伤心?怎么会伤心呢?大师兄,你是受伤了?还是吃错了东西?你把上衣脱了,我帮你看看?” 温如玉笑了一下,捉过她的手扣在自己的心口。 那里,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小苏,我得的是没药治的病。只要你对我好一点,我就不伤心了。” 怎么才算对他好一点呢? 苏玄妙还没回过神,一时间天旋地转,她变成了正对着药架子的姿势,两只手扶在架子边缘,双腿分开,翘着臀,对着他。 下一秒,温大师兄长而粗硬的性器就从背后狠狠贯穿了她。 第七章鸡巴都不说一声就插进来了,现在倒要 又起一阵桃花风。 白衣翩翩的青年与红衫俊俏的少女,你前我后地迭到一处,她和他的衣裳凌乱地散开来,披在两个人的身上,不怀好意地一晃一晃。 少女两腿之间地面上的一滩水渍,泄露了藏不住的春光。 苏玄妙扶着药架子,一面担心她身后的大师兄撞得这样厉害,万一把架子撞翻了浪费了药材怎么办,一面又在想,从后面入竟会入得这样深,顶得这样爽。 鼻尖是分不开的浓郁的花香与药香。 “大师兄,你现在还伤心吗?” 再温润如玉的男人,兴奋起来的时候鸡巴也硬得滚烫。 温如玉两手掐在她的腰上,由于身高差的关系,他的性器正以一个微妙的角度在她不停流水的穴里抽插来去。 苏玄妙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就不知道在她未曾看他的时候,他看她的目光炽热如火。 小苏总喜欢问他她的师尊是怎么选中他来当什么道侣候选人的。 就好像,苏玄妙与温如玉的联系就只有这一点关系。 可其实不是的。 很早以前,他就喜欢那个总在春风镇最繁华的街上摆摊儿为人免费看病的少女了。 她却不知道。 “小苏,你当真是医者仁心。” 干得这么干柴烈火,她还有闲心管他是不是伤心? 难怪他的相思病总也好不了。 温如玉动了动手腕,两只手掌缓缓上移,卡在她腋下的位置逡巡不动,纤长的手指跳舞一般在她乳房的边缘跃动。 他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的耳垂。 苏玄妙的敏感带不在这里,但任谁被这么舔耳朵都会痒的吧? 她想躲,可大师兄的鸡儿插得严丝合缝,她就是想躲也躲不开。 两团软肉随着青年撞击的动作晃来晃去,有心还是无意,总会撞到他的手指。 “小苏,我可以摸你这里吗?” 苏玄妙拼命侧着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明摆着在使坏的温大师兄一眼。 “大师兄,你还真是谦谦君子。” 鸡巴都不说一声就插进来了,现在倒要问她可不可以摸她的乳? 显然,温如玉是故意的。 他的性格里是有恶劣的那一面,只是在人前伪装得很好。 这是除了苏玄妙之外谁也不知道的那一面。 他很痴迷这种唯一的错觉。 就比如,她在人前不也是人畜无害的小神医吗?只有他才能把她逗得张牙舞爪的。 真可爱。 “小苏,院子里的药草都是你种的吗?” 他的手掌大而宽,抓过来的时候完全盖住了那一对颤颤巍巍的、属于少女的乳房。苏玄妙呻吟出声,怎么也无法忽视掉胸前传来的奇妙的快感。 大师兄的手和嘴巴都很好用呢。 温如玉是个孤儿,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丢到了青峦山脚。那时,当今的剑门掌门顾长生还不是掌门,身为剑门大师姐的她刚刚下山,便以斩尽邪魔、匡扶天下为己任。 “多可怜。” 那婴儿身上裹了一块布,右下角处绣了一个“温”字。 温如玉跟随顾掌门修炼二十载,几乎是一生下来就辟了谷,这辈子唯一吃过的就是春风镇的早点摊儿。 因为,在那个位置,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偷窥他的心上人。 此时想来,小苏的乳肉抓在手心,摸起来比一碗豆腐脑还要软。 “是啊,怎么了?” 苏玄妙有点恼,心想温如玉他怎么不动了呀? 硬挺挺的性器贯穿而入,顶得她两条腿都在打颤,站也站不稳。她正期待着大师兄来个猛的,干得她直接失禁了才好,可他却在这时候问这些有的没的。 小桃源里就她一个人,满院子的药草不是她种的,还能是鬼种的? 后入的姿势真的很深,他的性器第一次整个没入,把苏玄妙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她觉得很胀,小腹微微突着,像是被他干出来的一样。 温如玉并非故意恼她,他只是为她的不谙世事担心不已。 眼前的少女似乎一点也不清楚,她脚边随手种下的渡厄草上万颗灵石也买不到,而她一时兴起研究出的水溶丹多少丹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小苏,你不知道你多么宝贵。” 她藏在青峦山脚的小桃源里,璞玉浑金,明珠蒙尘。 如果他有足够的实力,如果他像小苏的师尊有那么高深的修为,那他肯定会大胆地告白,会不遗余力地对着小苏孔雀开屏。 可温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他是一个温柔体贴却也同样怯懦的男人。 他的修为是不低,算是修仙界里排得上号的青年才俊;他的传承是很好,青峦剑门就是他身后最大的倚仗。 可水云界里的天才人物那么多,他说到底只是一个来历不明根基尚浅的孤儿。 这样的他,要怎么配得上那么宝贵的小苏呢? 真是痴心妄想。 “大师兄,你、你动一动好不好?” 苏玄妙听不懂他的真情流露,她只觉得欲哭无泪。 都怪大师兄,好好地干到一半竟然停了? 存心磨人啊! 第八章“小苏,你的师尊知道他的好徒儿被人 温如玉知道,小苏对他的感情还没对他的鸡巴的感情来得深厚。 小没良心的。 但他又舍不得她脸上现出半点委屈的神情。 “小苏,你且受一受。” 他是发了狠,手掌由抓改为握,像是摁着什么开关似的,牢牢巴着她的胸乳不肯放手。胯下顶弄的力道越来越大,今天分明是个大晴天,温如玉却把苏玄妙操出了风雨飘摇的架势。 “好好,大师兄,你干得好棒……” 苏玄妙握着拳,也不再扶着药架子,两只拳头肆意地甩着,她下半身的重量都插在了温如玉身上,此时也顾不上摔不摔倒的问题,若是倒了一并赖给他就是了。 “怎么就这个时候才夸我?” 她的甬道酥酥麻麻的,极致的软和热,别说是身后抱着她操干的青年,就连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快融化了。 “大师兄很好呀,只是我,呜呜,我要到了!要到了!” 温如玉笑了笑,他轻轻吻着她脖颈处汗湿的发,问她: “小苏和我一起高潮,好不好?”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说不好吗? “温如玉,你!” 她话还没说完,下身就喷出一大片透明的液体,紧接着,那被撑到极致的小穴里也被灌满了白浆。 可她的身子又盛不下这么多水,多出来的淫水儿混着白浊的精液,哗啦啦地从大腿根儿一路淌到她脚边。 苏玄妙身子一晃,像是烫到了一样想要躲,温如玉却松开手,搂上了她的腰,一股一股地在水满则溢的小穴里继续射着。 “小苏就这么爽吗?” 他往前摸了摸她还在往外漏水的小逼,收回湿漉漉的指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小苏是被我操尿了吗?” 苏玄妙俏脸微红,可温如玉说的是事实,她连反驳也没有底气。 “是又怎么啦?做爱本来就是要做爽啊!” 她理直气壮得很。 温如玉摇着头,一副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 但只要稍稍多看一眼,就能发现他眼角眉梢满是笑意。 他把自己刚射过鸡巴从她的穴里抽出来,粉嫩的龟头还在一抖一抖,明明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可温如玉的性器却像是舍不得离开那处温暖潮湿的所在一般。 还好,小苏是背对他的,她看不到他有这么丢脸。 温如玉打横把她抱起来,用了个小法术清理干净手指,细致地抠挖着她流着白精的小穴。 “欸,我自己来就好了!大师兄,你不用次次都帮我清理。” 她下半身被扣在他大腿上,屁股缝儿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阴茎有再次变硬的趋势。 温大师兄果然天赋异禀,这么快就、就又要硬了? 苏玄妙没什么羞耻心,两手一抬还是尴尬地捂上了脸。 在无数次的交合之后,她很清楚温大师兄耐心清理之后会发生什么。 “怎么?小苏怕麻烦我?” 他的手活儿很不错,葱白的纤长手指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挖出大滩的水。 苏玄妙调整着呼吸,脸颊却又晕红。她有点儿喘不上气,声音变得软绵绵的。 “温大师兄,你明知道你这么抠我我会很有感觉……” 温如玉的手指从穴口挪到她受刺激充血的阴蒂,一边揉一边明知故问:“什么感觉?” 她用手勾着他的肩,双腿一下张开,对准了他蓄势待发的阳具,却也不着急上去,而是摇着屁股贴着他颜色逐渐变深的龟头磨来磨去。 这么一蹭,又蹭出不少温热的水来。 难分彼此。 “大师兄,再和我做一次吧?和你做爱特别爽!” 温如玉哪里听过如此直白的夸奖,他真怀疑小苏是不是故意臊他,可就算她是故意又如何?难道他帮她用手揉穴就不是故意? “这次抱着你做?” 苏玄妙用力点了点头。 温如玉又把她抱起来,就着他刚射进去的、还没完全抠出来的精液整根没入。 她舒适地长叹一声,脖颈微微向后仰去。 温如玉抱着她,她上半身稳稳当当的,两只脚却没有支撑,垂在青年劲瘦的腰间左摇右晃。他一边卖力地干着,一边抱着她在小院中走来走去。 “小苏,你的师尊知道他的好徒儿被人抱着在家里操来操去吗?” 苏玄妙心想,可师尊找你来不就是为了让你干这件事儿吗? “大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怎么和我欢好的时候,还要问这些呀?” 温如玉一笑,手指又摸上她哗哗流水的小穴。 “因为每次小苏听我这么说都会更兴奋啊。” 第九章“温大师兄,是你的剑更硬还是你那儿 夜深人静,一灯如豆。 只后院的温泉池传来潺潺的水声,间有一两声暧昧的人语。 “大师兄,你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出了那么多汗,当然要好好泡一泡。 苏玄妙靠在池边,星眸半合,一抬头就看见了守在她身侧正专心致志擦剑的青年。 没有一个剑修不会珍爱他的剑。 温如玉自然也不例外。 “此剑为掌门所赠,其名青云。” 苏玄妙沉吟片刻,道:“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温大师兄,看来顾掌门对你的期许很高呢。” 温如玉一愣,心中苦涩难言。 他今年二十岁,已是结丹后期,再差一个小境界便可修出元婴。 这样可怕的修炼速度,放眼整个水云界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可别人只看到剑门大师兄人前风光无限,却少有人知道他有多么恐慌,又有多么焦虑。 远的不说,单看剑门,就有多少修仙世家出身的天才少年。 二师妹卡在瓶颈的时候,她母亲特意赶来为自己的女儿护法;小师弟煞气太重差点走火入魔的时候,他身上佩戴的祖传法宝自动护主保他平安。 而他什么都没有。 没有疼爱他的母亲,也没有随手拿出法宝的家底。 温大师兄是那么骄傲,骄傲到他只能做第一名,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发现他的自卑与失意。 “是吗?” 他喃喃问着,也不知是问谁。 苏玄妙歪着头看了他半晌,忽地把一只胳膊从温暖的泉水里捞出来,哗啦啦地打碎了一池的月光。 她的指尖点在他眉心,水珠儿零落,破坏掉了他一脸郁色。 “温如玉,你皱眉的样子很难看。” 他又愣住,旋即反应过来她是怕他伤心。 温如玉握着她的手,她手上湿淋淋的,体温却还是传递过来,让他的心也变得温暖。 “小苏不喜欢我皱眉,那我以后在你面前只笑,好不好?” 苏玄妙没有抽回手,她知道温大师兄心性成熟得很,不需要她再多说什么。 她盯着他的剑,好奇地问:“师尊说过,剑修的最高境界是人剑合一,大师兄什么时候可以达到这个境界呢?” 温如玉摇头。 问道二十载,他还是修得不够。 “小苏的师尊也是剑修吗?” 印象里,那个清冷出尘的男子瞧着也不过是二十几岁的青年,说是小苏的师尊,给人的观感却和她的哥哥没什么差别。 可他却并未佩剑。 “我也没办法确定,师尊他很厉害,什么都懂,可我也没见过师尊练剑,不知道他到底是修什么的。” 她伸出手摸了摸青云剑,温如玉倒也大方,本命的仙剑任她摸来摸去。 “温大师兄,是你的剑更硬还是你那儿更硬?” 温如玉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是没少和小苏说过荤话,可他是个剑修,无论如何也不会拿自己的剑开这样的玩笑。 小苏,她真是很不一样。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温如玉总觉得他也可以变得不一样。 “苏玄妙,你个小色胚……” 他说是这么说,可还是认命地帮她烘干了身体,又去一旁的竹凳上取来她的红衫。 苏玄妙大大方方地站着,一手接过衣裳披着,不依不饶地问: “大师兄还没告诉我,到底是哪个更硬呢!” 她是存心调戏他! 温如玉忍着脸红,想要反将一军。 “下一次,你就知道了。” 下一次?下一次大师兄要和她做什么呢? 对此,苏玄妙非常期待。 “小苏,这个,刚从你衣裳里掉出来的。” 温如玉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张烫金的纸片眼熟。 苏玄妙从他手里接过请柬,笑着说道:“秋筠是你师妹吧?我和她算是不错的朋友,今天她特意去镇上找我,要我去参加她的成亲大典。” 温如玉先是点头,又是摇头。 “还有两三个月,急是不急。可是,小苏你要怎么上剑门呢?” 青峦半山腰直插了一柄参天巨剑,此剑名为天问,原本的主人是据说离飞升只差一步之遥的水云界第一剑修上清君。 这位上清君曾在上古时期仙魔大战中力挽狂澜,就连随手脱下的佩剑都可以荡涤邪气,镇守一界。 剑门,便以此为名。 即便上清君隐世多年,不知所踪,甚至有人猜测他可能是渡劫失败早已陨落,关于他的传说却从未消失过,不少剑门中人也自认师承上清君,把他当成是剑门的师祖。 至于上清君本人认不认,那就不一定了。 天问,是天下至纯至刚之剑,邪门歪道一概莫入此门。 换句话说,天问便是剑门对外的第一道关索。 苏玄妙拿着冷秋筠给她的请柬,想要进剑门自然不成问题,问题是,她一个凡人要怎么前往悬在半空中的剑门? “你和秋筠还真是师兄妹,关心的事一模一样。” 她收好请柬,穿好衣裳,牵着温如玉的手,三两步把他引回自己的卧房。温如玉抱剑而立,静静看她拉开了藤编衣柜的门。 她拨开一排排的红裙,指了指衣柜里面。 “这个呢,叫如意门,是师尊为我做的,只要跨过去,就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第十章可作为她的师尊,又要如何面对这份几 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真是好大的口气。 可只要一想到那是小苏的师尊专门给她做的,温如玉却又莫名有几分信。 所谓如意门,究其本质不过是传送阵法,若是布阵的人法力高深,去任何想去的地方的确不成问题。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 然而,水云界中有名的传送大阵根本就没几个,传送的地点、距离和时效要求也很严格,更不可能随意在任意两地之间传送。 小苏的师尊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又为何甘愿陪着一名凡人少女藏身于青峦山下一处不知名的小村落呢? “大师兄,你不会是不信我吧?师尊他真的超级厉害的!” 那红衣少女生了一双溜圆的杏眼,每次提起她师尊的时候,她眼里的光比盛夏夜晚的漫天星光还要璀璨。 温如玉想,等到什么时候她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呢? “不是不信你。” 他揉了揉她的头,葱白的手指穿过她如墨的长发。 “小苏说什么我都信。” 温大师兄的神情太过认真,认真到她几乎要以为他是说真的。苏玄妙一怔,不自在地扭过身去,她一件一件搬开衣柜里挂着的红裙,细细地说起如意门的好处来。 “我小时候和师尊去过不少地方呢,师尊他很厉害,就算什么武器也没有,那些妖兽魔修也不敢靠近他。后来,师尊说我的身体需要静养,问我去哪里定居好呢?我说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就好啦,但其实只要和师尊在一起,住哪里我都无所谓的。” 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 师尊既是一手养大她的人,又是她懵懂知色的年纪第一个心动的对象。 她喜欢他,这太正常了。 问题是,这份喜欢到底是憧憬还是爱情? 她是个小孩子,无知者无畏,可以大胆地向她喜欢的人告白,可作为她的师尊,又要如何面对这份几与乱伦无异的感情? 书郑重,恨分明,天将愁味酿多情。 起来呵手封题处,偏到鸳鸯两字冰。 “看来,小苏说什么我都信,我说什么小苏却不信。” 温如玉的声音有些发涩,竭力遏制他苦涩难言的心情。 苏玄妙就是不信他对她确有真心,不然的话,天天说这些往他心口上戳的话也忒无情了些。 “你怎么啦?大师兄,我看你似乎脸色不大好。” 下意识地,她去翻堆在书架边的药箱。 温如玉一时无语,俊秀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之下半明半暗。 “没什么,你且说吧,我听着。” 苏玄妙再三确认他身体无碍,这才放下心来,遥遥指向院外。 “小桃源虽好,呆上几年也会闷。师尊给我造的如意门,一是为了方便我出去玩儿,二是好让我出去采药。” 她脸上是显而易见的自豪。 “这院子里的草药可都是我采回来亲手种下的。当然,有些异草很难找,或伴生异兽,那样的话师尊就会特意陪我去。” 温如玉摇头失笑。 “小苏,你这道如意门也不要和外人说起,知道吗?” 温如玉是怕她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虽说小苏的师尊神通广大,可师尊现在人不是不在吗?他这个道侣候选人虽不是什么正经的名头,但也该为小苏多考虑几分。 苏玄妙却以为他是觉得她在说大话,说给他听也就算了,总不能丢脸丢到外面去。她不服,攥着温如玉的手,急忙为自己辩驳。 “你不信我?我这就带你一起试一试如意门!大师兄想要去哪里?哎呀,你摇头干什么?这门又不会吃了你!不如就去剑门?” 温如玉想要解释一下他没这个意思,可她紧紧握着他的手,握得那么用力,连带着他的心脏跟着一起猛烈跳动。 “好,我听小苏的。” 二人携手迈进衣柜后,一道幽光闪过,再睁眼时眼前景色骤然一变。 这是他住了二十年的地方,温如玉自然一眼就看出这便是剑门后山的桃花崖。 是个很适合谈情说爱的去处,门中年轻的弟子一茬茬地往这儿跑。温如玉想不到,他竟然也有和心爱的姑娘一起来玩的一天。 苏玄妙却是第一次来。 “这里就是剑门?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快到月底大考了,剑门弟子哪里还有谈情说爱的心思?温如玉刚要为她解释一番,不远处忽然传来争吵声和脚踩落叶的窸窣声。 他反应快,一下子就抱过苏玄妙躲到了一棵大桃树后,还很谨慎地布了一层隐匿的结界。 苏玄妙也不知道他在紧张个什么劲儿,她顺着声音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好友冷秋筠和她的未婚夫温春波——秋筠给她看过画像的。 二人马上就要成亲,来桃花崖你侬我侬也没什么奇怪,怪就怪在冷秋筠身后还跟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诶?怎么是他?” 这个小尾巴正是白天来找她买玉清丹的黑衣少年。 他脸上的血污洗净了,露出的五官更显精致,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得像是上天精心雕刻出的完美作品。 温如玉从后面抱着她,嗅着她沐浴后发间残余的香气。 “怎么?小苏认识小师弟?” 苏玄妙连连摆手,一面之缘罢了,算什么认识?她现在更想知道这个人干嘛要跟着秋筠走来走去?没看出来秋筠脸色这么难看吗?难道他和秋筠是什么仇家? 温如玉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枚身临镜,戴在了苏玄妙眼前。 “用这个,看的听的跟站人旁边是一样的。” 苏玄妙道了声谢,刚一调整好角度就看到那背着大剑的黑衣少年一脸决绝地挡在冷秋筠面前,悲伤地问: “二师姐,你当真不记得当年的事么?” 啧,听着就很狗血! 苏玄妙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第十一章“若是小苏不喜欢,怎么湿得这么快 “寒星师弟,我跟你解释过许多次,当年我是随掌门去过万仞山不假,可我并未救过你。” 剑门小师弟夜寒星有着惨绝人寰的身世和痴心不改的死心眼子。 冷秋筠不明白,小师弟怎么就认定她了呢?她从前觉得小师弟可怜,对他好言好语的,可现在她都要成亲了,小师弟还时不时地来找她,这也太不像话了! “二师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所以,她才不肯认他? 夜寒星不会哭,看到娘和爹惨不忍睹的尸体的那次他没有哭,四肢被人砍断脖子上拴着狗链的那次他也没有哭。 同样的,被二师姐十年如一日的拒绝,他还是没有哭。 他真像是一条狗,很笨很笨的那种,笨到一心去寻找他的主人,却从没想过他可能一开始就找错了人。 冷秋筠无奈地瞟了未婚夫一眼,摊手问道:“好,那就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小师弟你又想做什么呢?” 夜寒星气质很冷,他是一把没有鞘的剑,无时无刻不在锋芒毕露。 因此,少有人能看到他如此无措的神情。 “我、我当然要报答你……” 隐身于结界之中的苏玄妙啧了一声,她摘下了身临镜,无聊地把它甩来甩去。 “怎么?小苏这么快就看腻了?” 温如玉趁苏玄妙侧过脸的工夫,对着她的左颊啄了一下,他的吻总是轻柔的,似一片桃花瓣拂过她的肌肤。 “我是觉得可惜,你那个小师弟怎么听不懂人话一样?白瞎了那样好看的一张脸。” 他的手臂箍上了她的腰,凑在她耳边问道: “原来小苏喜欢寒星那样的男人?” 苏玄妙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又捞起身临镜,正好听到冷秋筠说: “小师弟,你报恩就报恩,干嘛非要以身相许?你就没想过,你的恩人她未必喜欢你吗?” 夜寒星神情一震,低声反驳: “可她当年说了会……” 夜寒星又说了些什么她不是很关心,她把身临镜往温大师兄怀里一塞,一本正经地回答:“你这个小师弟还没成年吧?瞧着比我还小,怎么能算男人?” 温如玉嘿然一笑,听懂了小苏是在安抚他。 可他的醋劲儿才没那么好消呢。 他眯了眯眼睛,不远处的三个人还在掰扯,压根就不知道这桃花崖上还藏着两个大活人。 温如玉的手悄悄地滑进了少女的红衫,一只向上按在了她充血的乳尖,一只向下向她逐渐敞开的小穴行进。 苏玄妙也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反倒是转过身去,半靠进他怀里。 “大师兄,你要白日宣淫呀?” 她不肯认输,隔着一层衣衫去揉搓他下体的形状。 “小苏不喜欢吗?” 温如玉眨了眨眼,还不等苏玄妙回答,他就从她裙下抽出一只湿淋淋的手。 “若是小苏不喜欢,怎么湿得这么快呢?” 承认吧,当着别人的面欢好,就是会让你很兴奋啊。 他的眼里明晃晃地写着这些话。 苏玄妙窝在他怀里,小声地喘着气,不一会儿额上就香汗淋漓。 她不是不知道温如玉布了结界,可那仨人就在几十步开外,万一有个什么意外…… 一个是她的好朋友,一个是好友的未婚夫,还有一个疑似是好友的追求者。 要是被他们发现,她一边躲在树后偷听他们讲话,一边被温如玉指奸到流了他满手的水儿,那可真是太尴尬了! ——虽然的确是很刺激。 “我没说不喜欢呀!” 苏玄妙想要移开视线,人却像是着了魔似的,愣愣地盯着温如玉涂了一层水光的手指头,怎么也挪不开眼睛。温如玉笑了笑,直勾勾地望着她,又开始舔起自己的手指来。 沾满了小苏的淫水儿的手指。 温如玉长了一张剑眉星目的脸,唇舌却粉嫩得要命。 洁净又柔软。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绕着圈儿把自己的手指头舔了个遍,像是有意向她展示他嘴上功夫了得,不仅会为她带来无上的快乐,更会耐心细致地舔干净她狼藉不堪的小穴。 苏玄妙想,她难道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吗?不就是一个美男子先是用好看的手指奸了她,然后又一脸色气地当着她的面舔掉指头上的水儿吗?这两下子就能把她给诱惑到了? 她想了又想,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温如玉的色诱相当成功。 “大师兄,你真的是很会。” 温如玉停下了舔舐的动作,他帮她调整好了坐姿,好让她坐得更舒服些。照旧,他用一只手揉捏着她渐渐融化的小穴,另一只手,浸满了淫水儿与涎液的那只手,却霸道地堵在了她唇间。 “小苏,你就不想知道你自己是什么味道吗?” 苏玄妙垂下眼眸,思索了很久似的,飞快地舔了一下温如玉的指尖。 什么味道呢? 其实,尝起来也没什么味道,更像是某种奇妙的温度,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觉得,我舔得不如大师兄好。” 她笑盈盈地看着他,说:“以后还是你来舔我,好吗?” 第十二章“就算是你师尊的鸡巴,小苏也不能 “夜师弟,你未免欺人太甚!” 冷秋筠出身世家,天赋卓绝,离开家乡千里迢迢来剑门修道,自然不是寻常人物。 而她看得上眼的男子,又怎么会是一般人? 温春波生得儒雅俊秀,即便是比剑门大师兄略逊一筹,也是青年一辈中的佼佼者,还有个“君子剑”的名头。他是脾气顶好的人,可这一次就连他也被夜寒星气得拔剑出鞘。 夜寒星哪里怕他?他拔出巨阙,剑身煞气外泄,还没伤到别人,倒是很容易先伤到他自己。 “你又不是剑门弟子,为何要叫我师弟?” 他问这句话,是因为真的很困惑。 可他说话的调子太平太直,看人的眼神太冷太淡,任谁听了看了都会觉得他是在有意嘲讽。 温春波面颊发红,气得发抖,他的剑尖对着夜寒星,开打之前却蓦地回头看了眼冷秋筠。 “阿筠,若我伤了他,你不会怪我吧?” 冷秋筠懒得劝架,她找了个荫凉处打坐,摆明了是随他们去闹。夜寒星却不懂人家是小情侣心有灵犀,神色认真地向冷秋筠保证: “请二师姐放心,我绝不会给剑门丢脸。” 噼里啪啦的,一黑一白两道影子缠斗起来。谁都没有用法力,只是单纯地在拼剑招。 结界之外,好不热闹。 那么,结界之内的苏玄妙与温如玉又在干嘛呢? “小苏,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如玉长臂一伸,横在了她胸前,她倒也不客气,略带圆润的下巴颏儿垫在他瘦长的手臂上,小屁股一抬,微微敞开的小穴又吃进去一小截葱白的手指。 贪吃的嘴巴,怎么也吃不够一样。 温大师兄眼神一黯,扳过了她的脸,让她看着他的眼睛说话。 “就是夸你口技好呗!” 的确,温如玉来见苏玄妙之前是偷偷学了不少东西,一是他少不经事,一点经验也无,他想要讨她的欢心,二是他做什么都想要做到最好,连为女人口交这件事也不愿意输给别人。 只要他是最好的,就不会被轻易放弃掉,对吧? 温如玉的手,是握剑的手。 他的手是很好看,指节分明,葱白纤细,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上面满是细小的伤口。 苏玄妙不曾仔细看过他的手,但是,现在的她对这只手的感受却很深入。 她蹙着眉,细腻湿滑的软肉在他的手上磨来蹭去,剐蹭出大滩大滩的淫水儿来。 温如玉一直想问,她到底有没有和她的师尊做过? 可再一想,又觉得这个问题很多余。 若是做过,她的师尊为什么又要给她满世界地找什么道侣候选人,在小苏眼里,天下间恐怕没有比她师尊更好的男人了吧? 若是没做过,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小苏本来就对她师尊情根深种的,神女有意,襄王无心,他又何必去揭她的伤疤呢? 温如玉笑着,说出来的话却粗俗得不能再粗俗。 “小苏,你以为我会让你吃我的鸡巴?” 苏玄妙一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两颊升起朵朵红云。 “我才没有这样想!” 温如玉撩开她的裙摆,隔着层层轻纱顶弄着她的腿缝儿。苏玄妙站不稳,巴着他的手臂不放开,一会儿被他顶向前,阴蒂戳上了他的指尖,一会儿被他摁着腰拉回来,两腿夹着他的性器熬人地磨。 隔了这么厚一层,她还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坚硬与灼热。 “小苏,谁让你吃鸡巴你也不要吃,好不好?男人的那儿,脏得很。” 苏玄妙胡乱地点头,她本来也没有这种奇怪的性癖,不然也不会跟大师兄打太极了,但此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温如玉的手上,渐次生长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她睁开眼,看见夜寒星和温春波俩人还在打,还没有分出胜负。 温如玉轻笑出声,咬着她的耳朵,明知她的少女情怀,却还恶劣地说道: “就算是你师尊的鸡巴,小苏也不能吃,知道吗?” 苏玄妙背脊一僵,她猛地从温如玉的怀里跳出来,下一秒,她两腿之间就喷出大量透明的水液。 湿答答的,打透了她的红衫。 她被温大师兄用手操到了高潮? 苏玄妙觉得丢脸,虚张声势地对着他吼起来: “温如玉!你干嘛要在这时候提我师尊啊!” 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被吓到了还是给爽到了。 第十三章“温公子难道不好奇我的徒儿长什么 事实上,温如玉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提起她的师尊。 这无异于自取其辱。 明知道她对他没有半点感情,全是看在她师尊的面子上她才愿意和他欢好,可温如玉就是忍不住地吃味。 温如玉还记得见到她师尊的那一天。 那一天,瞧着是很平常的一天。 他在外历练归来,踏着青云剑一路飞回剑门,却先在那个叫春风镇的小镇子里停下来。 渡水复渡水,看花还看花。春风江上路,不觉到君家。 二师妹问他怎么总去春风镇? 还不是因为他喜欢的姑娘就在那儿。 温如玉也忘了第一次听人提起苏玄妙是什么场景,可能是路过不经意间听了一耳朵,说是春风镇的闹市口有个口气很大的小娘子,总喜欢穿一身红衣裳,镇上的人知道她看病不收钱,有什么小毛小病吃药也吃不死人的那种,就会去找她。 他本不该把她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次,他在后山练剑,剑刚拔出来就听到有人大呼救命。 他过去一看,是个穿红裙子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她一个凡人怎么跑进来的。温如玉定睛一看,看清了她手里还攥着一棵沧浪草,人都快从悬崖边掉下去了还不肯撒手。 “这很危险,你不知道吗?” 他把她救上来,耐心劝她。 “哎呀,救人要紧,哪顾得上那么多?你是剑门的弟子吧?拜托帮我保密哦,我拔完这棵下次再给你们种回十棵来!” 她笑嘻嘻的,像只狡黠的小狐狸,一转身就不见了。 温如玉思索一番,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春风镇的那个姑娘。 只是偶然撞见过这一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去春风镇,偷偷摸摸地见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那天,剑门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那位客人不是从正门走进来的,他是用了阵法,一下子传送到了青峦主峰。 殿中众人被他吓了一跳,弟子们无不拔剑相向。顾掌门最先回过神来,呵斥众弟子退下,说小苏的师尊是难得的贵客。 “他,留下。” 那男子一身青衫,虽然没有佩剑,却让人觉得他一定是个了不得的剑修。 被点到的温如玉很莫名其妙,尤其是在他发现另一个被点名的弟子是小师弟夜寒星的时候。 他和小师弟,有什么共同点吗? “我这次来,是要为我的徒儿找一个道侣。” 温如玉匆匆低下头去,不想在贵客面前失态。夜寒星却无甚反应,就跟接了个宗门任务一样,冲着顾掌门一点头就下山去了。 ——八成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道侣意味着什么。 “道君,您眼光真好,我这个大弟子那可是……” 温如玉从来没觉得掌门的夸奖会让他这么煎熬。 他才不想和见都没见过的女孩儿成亲,他心里早就有了喜欢的人。 尽管他的全部勇气只停留在每次回山特意绕路去春风镇走上一走,看看有没有足够的幸运偶遇她。 “掌门,其实弟子已……” 温如玉一生都不曾忤逆顾掌门。 于他而言,顾长生如师如母,他对顾掌门又敬又怕,生怕做得一点儿不好,不光会让顾掌门丢面子,更会让顾掌门失望。 可他不能答应。 为了他偷偷喜欢着的那个女孩,为了那个他至今为止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 温如玉觉得,他有坦白自己已心有所属的必要。 那青衫男子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说: “温公子难道不好奇我的徒儿长什么模样吗?” 他掏出一卷画轴,在这个随随便便一个小法术就可以留人像的时代,小苏的师尊却还愿意用细腻的笔触为她画一幅肖像,甚至还片刻不离随身带着。 温如玉的脸蹭地就红了。 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那女孩儿的师尊早就发现了他。 “好,我答应。” 结界之外,打斗声似乎停止了。 温如玉半跪下来,手擦着苏玄妙大腿的边儿,仔仔细细地把她湿答答的穴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 “我下次不提了,小苏,别恼我了吧?” 他向她道歉,低声下气的。 苏玄妙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何况温大师兄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是床笫之间的一点情趣罢了。 “我没生你的气,我刚才是爽得有些受不住。大师兄,我们也该走了吧?万一被他们几个发现怎么办?” 要不说这事儿就不禁提呢? 话音刚落,温如玉布下的结界应声而碎,那手持大剑的黑衣少年目光冰冷,正如冬夜之中最远却也最明亮的一颗寒星。 他面无表情,只视线触及到苏玄妙潮红的双颊之时稍稍一滞。 “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夜寒星收回了剑,嗅了嗅从破碎的结界里散溢而出的甜腻香气。 “这,又是什么味道?” 苏玄妙尴尬地转过身去,在夜寒星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掐了温如玉大腿内侧一把。 第十四章第二天早晨,她是被温如玉干醒的。 说来也奇怪,剑门的小师弟缠着二师姐缠了快十年,谁都觉得他是对冷秋筠有心思,可他既不懂做道侣是什么意思,也闻不出这股甜腻腻的味道意味着什么。 他跟他的剑很像。 巨阙,一把残缺却也锋芒毕露的剑。 苏玄妙扯了扯裙摆,往外瞄了一眼,还好还好,秋筠和她未婚夫已经走了。 反正她和夜寒星也不熟,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可秋筠是她的好朋友,被她知道,那多尴尬? “你好呀,夜师弟。” 苏玄妙笑眯眯地跟夜寒星打了个招呼,眼神很顺滑地从他的剑上溜到了他的脸上。 他有一张精致极了的脸,如今额上却多了一道寸长的疤痕。 狰狞而突兀。 “我的天啊!你有没有照我说的涂玉颜膏啊?怎么会留下这么丑的疤?不会是我的药出了问题吧?” 苏玄妙很困惑,一边盯着他的脸,一边焦虑地直转圈儿。 她管他叫夜师弟? 身前和身后两个男人目光在一瞬间交汇,又很快分开。 夜寒星其实也想问她,你又不是顾掌门的徒儿,为什么要管我叫师弟? 可苏玄妙这一连串问题噼里啪啦地甩出来,她眼中的焦急和崩溃不似作假,夜寒星张了张嘴巴,什么话都没说,从怀里掏出一袋子灵石给她。 “吃了丹丸就好了,没涂膏药。” “这是什么?你给我钱干什么?” “诊费。” 他收剑入鞘,冲温如玉微微颔首,抬腿就要走。 人还没走出两步,“啪”地一下,苏玄妙就把那袋子灵石扔了回去,正好砸中了夜寒星的背。 他应该能躲开。 夜寒星拾起袋子,愣愣看她,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没能躲开。 “谁稀罕你的钱?最烦你这种不遵医嘱的了!以后也别来找我看病!” 夜寒星走了。 “原来小苏认识我师弟,怎么之前不告诉我呢?” 温如玉笑吟吟地看着她,苏玄妙却觉得他是在生气。 她也在气头上呢,才没心思去安抚温如玉的情绪。 “在镇上给他看过一次病而已。” 那时候她就猜夜寒星可能是剑门弟子,却没想到他正是顾掌门最小的徒儿。 “小苏为什么没和我提起过?” 苏玄妙有点无语。 “我为什么什么事都要告诉你?” 看来,她是很生小师弟的气,这都把他当成出气筒了,说一句呛一句。 温如玉摇头失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吻了一下苏玄妙气鼓鼓的脸,一边觉得她很可爱,一边又在暗中恼恨为什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的身边又多出了其他男人。 温如玉握着她的手,一脸真诚地说: “你和小师弟早点认识也好,毕竟他就是你师尊为你挑的第二位道侣候选人。” 苏玄妙当场愣住。 “啊?啊啊啊?大师兄你说什么?你不是在骗我吧?师尊到底给我挑了几个啊?为什么要挑个脾气这么差的?我才不会喜欢这种人……” 拜见了顾掌门之后,苏玄妙名正言顺地在剑门住下。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顾长生对她如此亲切,当年她报考剑门的时候可是连第一关都没过去,真是想不到竟然有被剑门掌门奉为上宾的一天。 她猜,多半是看在师尊的面子上吧。 师尊有这么厉害吗? 和师尊相依为命十余载,她却还是不够了解他呢。 “小苏,还在为小师弟的事烦心吗?” 温如玉只穿了亵衣,一层薄薄的衣料让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 苏玄妙挠了挠头,她是很惊讶师尊挑中了夜寒星给她,但看他对秋筠那么上心,想必是不愿意和她有过多牵扯的,她也就无所谓了。 没看对眼嘛,不能强求。 虽然这个小师弟长得确实很好。 “没有想他,在想我师尊是不是很厉害,所以顾掌门才对我这么客气。” 难道小苏也不知道她师尊的底细吗? 她的师尊岂止是厉害,只是说了句“想为徒儿找个道侣”,剑门掌门就恨不得把门中所有拿得出手的弟子打包送出去,这样的人物全水云界也找不出第二个。 真是神秘。 “等你以后见了你师尊再问他吧?天色已晚,我们先睡吧。” 她现在是和温如玉住在一起。 苏玄妙脸一红,穴里酥酥麻麻地痒起来。 真糟糕,怎么一躺在他身边就会想做那种事? “大师兄,我们是不是该节制一点?” 做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啊! 温如玉搂着她,笑着打趣道:“我只想抱着你睡而已,莫非小苏还想做点别的吗?” 苏玄妙连忙摇头,枕着他的胳膊,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她是被温如玉干醒的。 “大师兄,你的节制时间是不是太短了点?” 她的眼神非常幽怨。 第十五章“小苏,你能不能别夹得这么紧?” 半梦半醒之间。 苏玄妙没有择床的习惯,小时候跟着师尊四海为家,睡在哪儿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她知道师尊总是会陪在她身边的。 可是,今天她却睡得不大安稳。 她觉得很热,热得汗水都要把她浸透了,她没了办法,只好一件一件地脱衣裳。 脱到最后,赤身裸体的,师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淡淡笑着。 她很久没见到他了,实在是想他想得厉害。 苏玄妙想要抱他一抱,师尊却始终距她一步之遥。 可望而不可及。 “师尊……” 她还没醒,也分辨不出此刻跪在床前为她口交的男人是谁。 温如玉用力地吸了一口她的小穴,刚刚溢出来的那点水儿被他一口吞下。 “你是不是被下蛊了?怎么成天到晚都惦记着你师尊?” 苏玄妙睡得很沉,没听到温如玉在说些什么,身体的本能却很诚实,软滑的穴肉一抽一抽的,简直像是在温大师兄的嘴巴里跳舞。 温如玉有些无奈,他担心她是被魇住了,轻轻晃了晃她,说: “日上三竿了,小苏还要赖床呀?” 苏玄妙是什么感觉呢? 她还是热得很,热得难受。 眼前的师尊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凉。 熟悉的体温,她却无暇去想,这体温到底属于哪个人。 温如玉两条胳膊架上来,他看她看了好一会儿,一点一点吻掉她的眼泪。 “小苏,别哭了,好不好?” 苏玄妙还是没醒,模糊地听见声音,下意识地点头。 “小苏,你喜欢一下我,好不好?” 她点头。 “小苏,我们现在就做,好不好?” 她还是点头。 温如玉长叹一口气,用手揉了下她水嫩嫩的逼,再不犹豫,拔出自己那根硬到不行的阳具,一插到底。 苏玄妙猛地惊醒,小腹处传来难捱的酸胀感,她瞄了一眼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温如玉,幽怨地说: “大师兄,你的节制时间是不是太短了点?” 温如玉的手扣在她肩头,清晨第一炮就干得这么猛,苏玄妙真怀疑他是存了把自己身下这张床板都干穿的心思。 “小苏不是也很快乐吗?” 温如玉说得委屈巴巴的,性器却又在她紧致的穴里搅了一圈儿,刮出的淫水儿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苏玄妙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一边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上下浮动,一边在想,怪不得梦里感觉那么热呢,原来是温如玉在舔她啊。 他也不嫌累,一大早就为她做这种事。 “嗯,是很快乐。” 温如玉顿了一下,提枪再干的时候也没那么着急了,细致耐心地磨起了她的穴。苏玄妙对他的转变并不敏感,她只是微微眯着眼睛,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稍稍动了动膝盖,两只小腿抬起来,妖娆地勾在了大师兄瘦而有力的腰上。 昨夜回来得晚,头一沾床就睡了,现在她才有闲暇去看温如玉的房间。 他的房间布置得很简单,除了些必备的家具外,就只有一个大书架,上面塞满了剑谱。 温如玉,他这么刻苦啊?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师尊对她那么好,亲自为她挑的道侣当然会是不错的人。 “大师兄,你教我练剑好不好?” 即便是无法修炼,也是可以学剑的吧? 老早以前,苏玄妙就想要学剑,师尊却怎么也不肯教她,最后被她逼得没了办法,师尊才说不是他不想教,是他把剑招全忘了,不知道从何教起。 她却还是很想学剑。 不是因为学剑很酷,她觉得当一个大夫也挺酷的。 不是因为只有学剑才能保护自己,即便是手无缚鸡之力,她同样有很多保命的办法。 她只是想离她的师尊再近一点。 她只是想了解她的师尊再多一点。 “我又不是小苏的师尊,我来教小苏练剑,这不合适吧?” 温如玉依旧笑着,语气却酸得很。 和他相处这么久,温大师兄什么时候在开玩笑,什么时候是真的吃味,她还是分得出来的。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恳求道: “可我也叫了你很多声大师兄了呀!师兄教师妹不也理所当然吗?大师兄,我的好师兄,你就教教我吧?” 温如玉表情一僵,一抹红意从脖子根儿直蹿天灵盖。 他极力遏制射精的冲动,咬着牙说: “我教,我教还不行吗?” “小苏,你能不能别夹得这么紧?” 要是射得这么快,多不合适。 第十六章“那大师兄怎么没有惩罚我呢?” 顾掌门的《剑修入门》课刚刚上完。 她前阵子收到了缥缈宫的邀请,缥缈宫的人来无影去无踪,向来神秘得很,仗着拥有水云界全部秘境位置的优势超脱于众多修仙门派之外,始终与多方势力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关系,所以,就连剑门的掌门也要给缥缈宫宫主几分薄面。 与缥缈宫交好自然是好事,兴许还能多知道几个秘境,为门中弟子争取到更多的历练机会。 顾长生的确是个好掌门。 “这堂课就先上到这,有什么问题想问的,等本掌门出完远门回来再说。” 顾长生急着要走,经过一脸认真听讲的苏玄妙的时候,她还是耐下性子,多嘱咐了一句: “阿妙,你若有什么不懂,问你大师兄便是。” 她暗叹一声,踩着仙剑“蹭”地一下就飞走了。 其实,她也看得出来,这孩子的体质古怪极了,压根就走不了凡人修仙的路。 可谁让她是那位的徒儿呢? 反正苏玄妙听课的时候乖得很,就让她在这儿旁听,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苏玄妙又在座位上坐了好一会儿,望着自己记的笔记出神。 她知道,顾掌门讲的应该是很简单很基础的东西,可她无论怎么努力也做不到什么“引气入体”、什么“守身炼气”。 她真的很挫败。 可天赋这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就是没有修炼的天赋,又有什么办法? 苏玄妙环顾四周,上这堂课的基本都是刚进剑门的小弟子,最小的看着才四五岁,走路边走边跌跟头那种。 她这么大的人了,却连这么小的孩子也比不上,当年剑门不收她果真是做对了。 这一堂的小萝卜头个个在顾掌门面前装得跟个小大人似的,说到底不过是半大的孩子,看掌门人都走了,当着苏玄妙的面就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诶,掌门她是要去哪儿呀?是不是要去朱雀城?我听说朱雀城新换了城主,咱们掌门跟老城主关系那么好,肯定会去祝贺吧?” “不对不对,我那天正好路过听见了,掌门说她要去缥缈宫一趟,好像还和什么秘境有关系。” “秘境?缥缈宫的人哪还有心思管秘境?缥缈宫宫主不是早就疯了吗?说什么他媳妇儿丢了,满水云界找也没找到!” “你这么一说也是,缥缈宫的门开在哪儿外人都不知道,怎么忽然找上我们掌门了?” “不会是要掌门帮他找媳妇吧……哎哟!谁拿剑气弹我?大、大师兄,您怎么来了?” 苏玄妙收拾好纸笔,眼瞧着一帮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小萝卜头在温大师兄面前站成一排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温如玉有这么吓人吗?他的这些师妹师弟怎么这么怕他? “门规规定,不得在课堂喧哗吵闹,不得在背后妄议尊长。怎么?掌门刚走就议论起来了?每个人去练武场,一人挥五千次剑,不练完不许吃晚饭。” 这帮孩子年纪还小,还没开始辟谷。 刚才那个说疯掉的缥缈宫宫主一直在找媳妇儿的小女孩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无力反驳道:“大师兄,我们是在放课后才聊的啊,怎么能算在课堂喧哗呢?” 温如玉微微一笑,对这个有名的小捣蛋鬼说: “好,你挥一万次,去吧。” “救命……” “再多说一个字,你们全都要挥一万次。” 小萝卜头们吓得嗷嗷就跑,不一会儿,学堂里就剩下苏玄妙和温如玉两个人。 她个子比这帮孩子高得多,既怕挡了别人的视线,也不想引起太多注意,苏玄妙从来都是坐在最后一排。 从门口到这里,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 温如玉走向她,一步,又一步。 “大师兄刚下课吗?” “嗯,刚从萧长老那儿赶过来。” 她说她要学剑,温如玉学的是剑门功法,他自己也没法做主能不能教她,毕竟苏玄妙是有正经师尊的。 他去求顾掌门,顾掌门就说想学剑?好事儿啊,听听课,练练剑,慢慢来。 每次下课后,温如玉都要绕上一圈儿,大老远的跑到这儿等她。 就像不久之前,她还不曾与他相识,那时候他就总要绕一圈儿,去春风镇等一等大名鼎鼎的苏大夫。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温如玉知道,他肯定会等到她。 “大师兄,你对这些师妹师弟是不是太严格了?” 苏玄妙站起身,他刚好走到她跟前,二人对视一眼,眼神再也没分开。 温如玉点点头,坦然承认道: “在做老师这方面,我确实很严厉。” 苏玄妙心念一动,手指勾在他襟前系带上,小幅度地拉扯起来,扯呀扯的,扯不开。 “那大师兄怎么没有惩罚我呢?” 温如玉“啪”地一下抱住了她的腰,两只手掌正好卡在她的腰臀之间,一个相当美好的弧度。 “小苏又没有瞎说话,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呢?”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沉声说道: “小苏,我做老师的时候,不光很严厉,也很赏罚分明。” 第十七章“小苏,你就把我当成你师尊,和我 清风吹过。 放课后,学堂里空空如也,安静得很,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顺着窗外的日影映在一列一列长长的木桌上。 午后,日光很淡。 学堂外栽了一丛丛竹叶,枝繁叶茂,青翠欲滴,像要把学堂里的教室也染绿一样。 教室一角,本应寂静无人之处,却传来桌椅吱吱呀呀的摇晃声。 “温大师兄,怎么又顶得这么深呀?” 苏玄妙不想承认她是个色中饿鬼,谁叫温如玉做起老师来还像模像样的,一会儿说什么他非常严格,一会儿又说他奖罚分明,她抵挡不住他的勾引,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谁让她就好这一口呢! 温如玉把她抱起来,扶着苏玄妙的腰,把她上半身架在了窄而长的书桌上。 很自然地,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从层层迭迭的红纱里滑出来,脚腕一勾再一缠就牢牢地巴在了大师兄腰上。 还真是熟能生巧。 温如玉抓起她的腿,拉着她就往自己身上操,苏玄妙两只胳膊向后折去,手指按在书桌的边缘,不用看也知道手掌心一定会留下两道红痕。 动情的痕迹。 放纵的证据。 怎么可以在放课后的学堂里做这种事呢? 实在是…… 实在是太刺激了! 苏玄妙小声地嘶嘶叫着,眉头微蹙,她一低头就看见大师兄的性器在她身下进进出出,柔软的穴肉操得熟烂,随着阳具的进出翻卷在外,像是一朵过度绽放的花。 她咬着唇,推了推温如玉,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硬起来的乳尖,鬼使神差地,苏玄妙没有收回手,反而很享受地多摸了两把。 “大师兄今日兴致这么好?” 温如玉笑了笑,他没回答,只是轻轻地吻她的脸颊。 苏玄妙是很喜欢同他欢好,但也不至于爽到丧失理智,剑门毕竟不是她的地盘,她多少还是要顾忌几分。 要是被别人发现她竟然和剑门大师兄在顾掌门讲课的地方肆意交欢…… 那烂熟的穴又情不自禁地冒出一股水儿来,显然是又因为什么奇怪的原因兴奋起来。 可那股水液还未滴下,又被温大师兄又粗又硬的鸡巴操将回去。 苏玄妙是不大放心,上次在后山桃花崖,夜寒星不是就识破了温如玉的结界了吗?虽然夜寒星也没看到什么,就算看到了他也不懂,但她总不能寄希望于剑门中人都是傻子吧? 她随手扔出一道隐匿符,彻底抹掉了两个人的形迹与声音。 这世上怎么会有不用法力也可以催动的符咒? 温如玉知道他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苏,你这符是哪儿来的?” 她的回答可以预见。 “师尊、师尊给我的呀!” 温如玉有打自己一耳光的冲动。 明知道她会怎么回答,他还是偏偏要问! 明明已经气个半死,他还必须装得毫不在乎! 温如玉气极反笑,学着记忆中只见过一面的青衫男子的神态,尽可能地云淡风轻地笑着。 “阿妙,喜欢师尊这么操你吗?” 苏玄妙一僵,整条背脊绷出一条尴尬的直线,她似是慌了神,却又有几分伤心,一边瞪着他一边结结巴巴地问: “温如玉!你干嘛学我师尊说话?” 温大师兄利落地拔出自己的屌,这还是苏玄妙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如此冷淡的神情。 可是,两个人的性器却还藕断丝连着,一个晃头晃脑地勾出黏腻的淫水儿,一个一缩一缩的,像一张怎么也关不住的一张小嘴儿。 苏玄妙有点委屈,倒也不是为了温大师兄突如其来的冷淡,而是因为她发现她好像是真的很喜欢温如玉的大鸡巴,他突然抽出去,她竟然会感到莫名的空虚。 温如玉跪在桌前,脸正对着她还未合上的穴,他伸出三根手指,压在她湿漉漉的小穴上。 水漫金山似的,她在他掌心中高潮,喷涌而出的液体差点儿湿透了他整张脸。 温如玉抬起袖子,动作缓慢地擦拭着脸上的淫液。他站起来,看向苏玄妙的目光藏着几分她仍未看懂的悲伤。 “我学你师尊讲话,还不是为了让你开心吗?” 苏玄妙没懂这个逻辑,她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没回过神。 “小苏,你就把我当成你师尊,和我做的时候,就当是你师尊在操你,这样不好吗?” “啪”地一声,很巧合的,苏玄妙满足了温如玉想挨一巴掌的愿望。 第十八章“温大师兄,我可不吃男人欲拒还迎 “你又说什么混账话?” 温如玉脸一偏,面如冠玉的脸上浮起五个鲜红的指印。 他没想到,小苏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打起人来这么疼。 再一抬眼,被打的人还没兴师问罪呢,刚打完人的小姑娘两腿一合,吧哒吧哒地冲着他掉起眼泪来。 温如玉的那点儿冷淡本就是装出来的,他吃味,他嫉妒,他心有不甘,他都快被这些负面情绪逼疯了,可一见她哭,他又手忙脚乱地一面给她擦眼泪,一面向她赔礼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小苏,我不该说那些话。是我错了,你别哭,别哭。” 她懵懂,他也懵懂。 她不懂温大师兄做爱做得好好的,干嘛做一半儿不做了开始发疯,这不,都把她给折磨哭了。 他连一句“我喜欢你”都不曾说过,却幼稚地希冀她有读心术,不用他说她也会明白他的心意。 苏玄妙也不说话,只是哭,两腿一蹦就蹦到了地上,踩上刚刚晃掉的鞋子,一脸委屈地就想走。温如玉心中又是悔又是怕,悔是懊悔他作甚一时冲动惹她流泪,怕是怕小苏走得这么决绝,万一从此以后不理他了,他又该怎么办? 温如玉失魂落魄的,他想抱住她求她不要走,可到底只抓住了她一根小手指,凭借着那么一点的温度与牵扯,他哀戚地恳求: “小苏,别走。”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 “我知道你喜欢他,如果可以让你更快乐,我不介意……” 不介意什么? 不介意小苏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的替身? 这怎么可能? 苏玄妙还是不肯转身,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 “我不许你这么侮辱我师尊。” 师徒乱伦,真是好大的一项罪过。 即便是真的,也不该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温如玉心头一痛,别说在小苏心里他永远也比不上她师尊,就连他自己在那个青衫男子面前也无甚底气。 那能怎么办? 只能忍下去。 如果他还想和苏玄妙维系这段关系,如果他还想当她的道侣候选人,那就只能选择忍下去。 温如玉忽然有些恨。 他猜,小苏的师尊肯定是知道自己的徒儿对他这个师尊存了怎样的非分之想。 他甚至怀疑,小苏的师尊恐怕对小苏也不是半点不动心的吧? 不然的话,怎么就这么巧,偏选中了倾慕着小苏的自己来做小苏的道侣候选人呢? 正是因为小苏的师尊有这个自信,正是因为他对苏玄妙的心意心知肚明,他才不担心小苏会爱上别的什么男人吧? 这些猜测,是真是假,只能是后话。 当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与苏玄妙相处这些日子,他也看得出她吃软不吃硬。 “小苏,我不是要侮辱你师尊。” 他转了一个圈儿,站到苏玄妙跟前,一双墨色的眸子可怜巴巴地对着她。 “你还笑话小师弟不懂什么叫道侣,难道小苏你就懂吗?你明知道我是要做你道侣的人,可你一整颗心都是你师尊的,对我却那么吝啬,一丁点儿的地方都不肯留出来想我,我怎么会不难过?” 一开始,温如玉只是想装可怜,可说着说着也说出了真心话,情真意切地难受起来。 苏玄妙挪开一步,曳地的红裙遮去了地上一滩水迹,她一抬手背,擦掉眼角的泪珠儿,急忙为自己辩解道: “大师兄,你别这么想,我不是不想你……”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不是不想你?那不就是想你。 简单的两个字,说得这样百转千回,倒是又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温如玉继续卖乖,揽住了她的腰,把头埋在苏玄妙肩上,嘴里噜苏着什么,她细细去听才听清。 “那你怎么为了你师尊打我?只是一点情趣,我以为小苏喜欢,我才心甘情愿做这个替身的。” 瞧他说的什么鬼话。 两个男人,身材不一样,长相不一样,性格习惯爱好都不一样,除了都是男人之外,根本就没个像的地方。 这怎么能当替身? 不过是为了搏一搏她的爱怜。 苏玄妙却很吃这一套。 “你不用做师尊的替身呀,我也很喜欢大师兄。只是,只是刚才你干了一半儿就拔出来,我又在你手心儿里喷了那么多,实在觉得丢脸,所以才……” 如此说来,小苏也不全是为了她那个师尊了? 温如玉觉得自己有点可怜,这么不像情话的情话他也能咂摸出一点甜来。 他偷笑,半软的性器再度挺立起来,硬邦邦的像是一柄利剑,倒也不急着再插回去,而是对着她的腿缝儿磨来磨去,眼瞅着粉色的龟头要碰上穴口,温如玉却又一扭身,游鱼似的灵巧地滑走了。 “那,小苏,我们还继续吗?” 他笑吟吟的,摆明了是要亲耳听她说她想要他。 苏玄妙被他磨得难受,情急之下一把握住了温大师兄的柱身,她下手没轻没重的,疼得温如玉倒吸一口冷气。 “温大师兄,我可不吃男人欲拒还迎的这一套!” 第十九章“温大师兄,你当真是不一般,我还 苏玄妙与温如玉两个人从来不懂对方的心。 可彼此的身体,却也操着操着操熟了。 苏玄妙整个人巴在大师兄身上,她是懒得动弹,任凭温如玉把她榨得汁水四溢,媚态横生。 “大师兄,你、你干得这么猛,是为了把刚才没干完的那一半儿补出来吗?” 这一对小情人,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吵了几句嘴,又水乳交融起来。 听她还有同他玩笑的心思,温如玉就知道小苏对他说的那些话并不上心,他也不知是恼好是憾好,粗直的鸡巴狠狠刮着她的甬道,等耳边听见她情不自禁泄出的一两声呻吟,他才笑着说: “小苏嫌我猛了?那我慢些吧?” 苏玄妙半睁开眼,果真又瞧见温大师兄故技重施,一根性器硬得滚烫,却还故意慢悠悠地进,慢悠悠地出,不消片刻便从她的穴里搔出大滩的淫水来,二人交合处愈发狼藉愈发粘稠,一层层的小白泡沫胶水儿似的粘黏。 照大师兄这个干法,那可不是越干越难受,越干越心痒? 苏玄妙也不生气,也不求他,她抬头笑眯眯地看了温如玉一眼,先礼后兵说道: “大师兄一向对我很好,我却只是享受,总觉得过意不去。” 温如玉一听就知道她是憋着什么坏,可他喜欢她,她怎么闹他都欢喜。 “小苏是要对我投桃报李?诶!小苏,你……” 温如玉死死咬着唇,竟是含羞带怯地瞪了苏玄妙一眼。 在他的认知中,男人叫床是件很丢脸的事。 所以,就算小苏那张又热又软的小嘴儿咬上了他红豆般挺立的乳头,就算她吸得他又疼又爽恨不得立刻就射出来,温大师兄还是想为自己维护些许尊严。 苏玄妙很少吃男人的这里,她看温如玉总穿一袭白衫,儒雅得很,等到吃了才知道他胸肉又大又紧,吃起来的时候舒服得很。 她没什么技巧,纯是吃奶的吃法,吸呀舔呀折腾了好半天,温如玉胸前一片亮晶晶的,瞧着也很羞人。 温如玉忍过了最开始刺激最强的时候,暗自平复了几次心情,看苏玄妙她停下来了,他才打趣她说: “小苏是想你娘了?大师兄是个男人,可没有奶给你吃呀。” 苏玄妙一愣,屁股还坐在温如玉大腿上呢,一双杏眼抬起来,闪着泪光。 “我没有娘,是师尊把我从小养大的。” 温如玉不知她的身世,看苏玄妙泪眼婆娑,连忙道歉。 “对不起,小苏,我不知道……可我也没娘,你要是想吃奶,我的随便你吃……” 说到最后,他的脸也红了起来。 主动邀她来吃他的奶子,怎么听怎么淫靡。 苏玄妙见他发窘,不由得扑哧一笑。 “温大师兄你怎么这么傻呀?” 温如玉脸还红着,她的手指却捻过来,掐着他沾着一片口水的乳尖,她一边搓着玩儿,一边不大正经地说道: “我小时候不懂事,见别的小孩有奶吃我却没有,就哭着问师尊要。师尊说他没有我还不信,大晚上的等师尊睡着了就偷偷扒开他的衣裳要吃他的奶。” 温如玉不想在小苏面前叫出来,听她说起这段往事,一面心疼起她,一面又觉得好笑,憋来憋去把自己憋个够呛。 “温大师兄,你当真是不一般,我还是第一次听男人说请我吃奶。” 温如玉正要反驳,却不料窗外传来一阵人声。 “二师姐,我是真的有事同你请教。” 这声音,是夜寒星? 那他口中的二师姐想必是秋筠了? 苏玄妙光顾着去听人墙角,忘了她穴下还坐着个人,手舞足蹈地就要往窗户边儿走。温如玉有点儿无奈,但还是托稳了她的腰,又裹好了她胸前的衣裳,托着她去听师妹师弟的八卦。 冷秋筠叹了口气,还是拗不过夜寒星,道: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苏玄妙也很好奇,这夜寒星是真的有事相求,还是又找了个借口缠着秋筠呢? 她年纪不大,贪玩得很,连自己下意识绞着穴都不知道,聚精会神地偷听起来。温如玉却被她夹得受不了,有心央她松一松,可小苏完全就不搭理他这茬。 “师姐,我想问你,什么是道侣?” 若是换了别人,冷秋筠定要以为这是在戏耍她,可小师弟的脑子天生缺根弦儿,他说不知道那还真就是不知道。 她想起自己的未婚夫,心也不免软了一下。 “大道无情,终归寂寞。有一个知心人来陪着,不也很好?” 夜寒星仍是不懂。 掌门交给他的任务是去一个叫“小桃源”的地方当那里主人的道侣。 他原先以为是什么秘境试炼,月前夜里去过一次,敲了几次门没人应,他也就暂且搁置一边,等到最近看接了同一个任务的大师兄日日呆在剑门,夜寒星才琢磨出一点不对劲来。 冷秋筠看他眼神迷蒙,干脆给他来了个现身说法。 “你这孩子就是没开窍呢,我与温春波温公子是道侣,大师兄与苏大夫也是道侣……” 话音刚落,窗里窗外一女二男俱是一僵。 夜寒星向冷师姐道了谢,绷着一张俏脸走了。苏玄妙收回了目光,毫不客气地在温如玉胸口处吭哧咬了一大口。 谁、谁和他是道侣了?他这不还没转正呢吗? 白浊的液体从她的穴里溢出来,苏玄妙被温大师兄猛地一射吓了一跳。 温如玉抱歉地笑。 “小苏,是你夹得太紧了……” 第二十章“我想喝你的逼水儿” 窗外,人声渐远。 苏玄妙垂着头,红着脸,心事重重地坐在桌沿儿上,下身淌出的水液混着浓浆,把她的红裙和实木的桌面都蹭得乱糟糟的。 温如玉一瞧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是有心事,他也识趣,没有立刻去打扰她,反而任劳任怨地将学堂课桌一并收拾干净。 剑门的大师兄,顾掌门最为器重的弟子,整个剑门弟子的榜样,不去问鼎大道,倒去用这些微末的小法术讨一个女子的欢心。 偏他不觉得有什么,甚至甘之如饴。 温如玉绕着教室转了一大圈儿,绕来绕去又绕回苏玄妙身边,他对着她半跪下来,胳膊抱住了她的大腿,下巴抵在她的膝盖上,讨好似的问她: “小苏,旁的我都收拾好了,你那儿,要不要我帮呢?” 一节葱白的指头戳过来,拨开了两片肥厚的唇肉,先前藏起来的水儿又汩汩地流出来,在他的手掌心里汇成一汪小小的湖。 苏玄妙还在费解,怎么秋筠就认定了她与温大师兄是道侣呢?她、她还没有想好的呀! 她从上往下看他,戏谑地问: “大师兄又渴了?” 她分开双腿,两片阴唇大大方方地剥开来,白花花的肉与大红色的纱裙搅在一起,像是盛夏时节一大颗肆意开在碧水之上的夏荷。 温如玉眼神一暗,喉头一动,咽下一口口水。 不抬头也听得到,小苏笑得前仰后合,显然是有被他取悦到。 温如玉也不臊了,他跟小苏是什么关系,耳鬓厮磨了这许多的日子,难道连一句“我想喝你的逼水儿”也说不口吗? 他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半磨半哄地求: “小苏,你这儿这么黏,不难受吗?就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 苏玄妙乜了他一眼,从袖中摸出一枚符箓,捏碎后那几张纸片就化为清水,三两下把自己清理个干净。 不用问,这肯定又是她师尊给她留下来的好东西。 她哼了一声,双脚一蹬,轻轻踩在温如玉的心口上,从桌沿儿上跳下来,撤了隐匿的符咒就往教室外走,边走还边说: “不吃不吃,不给你吃!” 温如玉一怔,好气又好笑,可他到底拿小苏没办法,心想她或许是刚才听冷师妹的话起了什么心思,一时半会儿的让她静一静也是好事,再说她人又在剑门,断不会出事的,索性不去追她,先自回了居所练起剑来。 那一头,苏玄妙刚走下山来,就又撞见冷秋筠。她一见秋筠就想起自己方才干的那些荒唐事儿,下意识地有些心虚。 “秋筠,温公子哪里去了?今天怎么就你一个?” 也不怪苏玄妙有此一问,冷、温二人订婚之后就形影不离,她在剑门连住带学待了小半个月,这还是头一回见冷秋筠一人行走。 冷秋筠比苏玄妙大个一两岁,平时一口一个“苏大夫”地叫着,相识多年,心里其实把她当妹妹看。 她微微一笑,破天荒地打趣苏玄妙一句。 “苏大夫,我师兄哪里去了?今天怎么就你一个?” 她不过是学苏玄妙的舌,想要臊一臊她,不成想正说中苏玄妙的心事,把苏玄妙惹出一个大红脸。 “秋筠,你你你说什么呢?我和温如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欲盖弥彰。 冷秋筠仍是笑,她牵着苏玄妙的手,俩人坐到一处草木扶疏的石亭里,就着满目青山闲聊起来。 “苏大夫,师兄他多年以来一心向道,洁身自好,在你之前,他可不曾与哪个女子这样亲密过。” 两个人整天黏在一起,出双入对,形影相随,苏大夫不过是去听课,大师兄都要送过去接回来,有眼睛的人谁看不出来温如玉喜欢她? 苏玄妙耳边响起冷秋筠说的道侣是“有一个知心人来陪着”,眼前浮现温如玉跪在她身前,一脸悲伤地说她和夜寒星一样根本不懂什么叫“道侣”,她心乱得很,双颊比天边晚霞还要红上三分,支吾了半晌,惊奇问道: “温大师兄他不会是喜欢我吧?” 好嘛,俩人做爱做得都做熟了,苏玄妙才反应过来,原来温如玉是喜欢她! 苏玄妙脸上不见欢喜,反倒有几分急。 他喜欢她?这怎么行? 虽然不知道师尊给她找了几个候选,可按师尊一贯的作风,那必然是精益求精,多多益善。 她原先只想着与温如玉欢好欢愉得很,却不想总爱说荤话逗她的大师兄会先她一步动了心。他是很好,可吊死在一棵树上,她总会觉得不甘心。 只见树木,不见森林那! 再加上,她心里那个想要携手一生的人从来就是…… 冷秋筠心想这苏大夫迟钝得也是够可以,刚想再劝她几句,一条莹白的影子蹭地一下从亭后竹丛中蹿了出来,精准无比地落到了苏玄妙的怀里。 她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刚要拔剑去护苏大夫,却听得苏玄妙怀中之物喵喵地欢叫出声。 “大白?你怎么来了呀?” 苏玄妙撸着苏大白雪白的毛发,毫不见外地把肥美的苏大白摊在石桌上,示意好友可以随意来摸。 第二十一章“小苏对夜师弟可真好啊。” 苏玄妙是一番好意。 苏大白是只白色狮子猫,通体雪白,毛发蓬松,一只眼睛蓝汪汪的像海,一只眼睛黄澄澄的像橘子,肥嘟嘟毛茸茸,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 苏大白的性格也很好,异常亲人,很好拿捏,任由苏玄妙这个主人如何去摆弄它也不带生气的,完全就是她掌中之物。 可她不知道,苏大白只对她这样,等苏玄妙转过身去,冷秋筠刚抬起手,手指头还没摸到一根猫毛呢,苏大白就毛发竖立,冲着冷师姐露出獠牙,低声咆哮。 活像一只小狮子。 苏玄妙回过身,见冷秋筠僵住一动不动,有点奇怪。 “怎么不摸呀?大白这么可爱!” 她是真的很喜欢苏大白,苏大白也是真的由她摆布。 一条毛绒绒的大猫,柔若无骨地躺进苏玄妙的怀里,苏大白蹭了蹭苏玄妙的衣衫,对着一脸尴尬的冷秋筠喵喵叫着。 “看,大白说它很喜欢秋筠呢!” 这小畜生变脸倒快。 冷秋筠缩回了手,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竟有些怕这只装模作样的小猫咪。 “那什么,我天生碰不得带毛的,一碰到猫毛就浑身起小疹子。” 苏玄妙遗憾得很,嘴里嘟囔着:“认识你这么久,也没听说你有这样的毛病……” 冷秋筠早就想问问她和大师兄的事,刚才正要说到关键处,苏大白却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打断了她的话。 她不晓得苏大白是自个儿来的,还以为这只猫也是跟着苏大夫一起来的,不曾多想,匆匆告退。 待她走后,苏玄妙拎起苏大白两只小爪子,一边晃它一边问: “说,你是不是偷偷进我衣柜了?” 衣柜后,正是师尊为她做的如意门。 苏玄妙是一个凡人。 苏大白是一只凡猫。 想要来剑门,自然要用些非常的手段。 苏大白委屈地呜呜叫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望呀望,把苏玄妙的心都给望软了。 “哎呀哎呀,对不起嘛,在剑门实在开心,有点乐不思蜀啦!我不是故意忘了你,我知道苏大白是一只聪明的小猫咪,会自己照顾好自己,当然还是我不对,不该这么久不回家的,可是,你也不能瞎进我的衣柜啊,你不知道你掉毛嘛,衣服上哪哪都是你的毛……” 苏大白体型不小,苏玄妙抱它抱了一会儿觉得吃力,换了个姿势,像扛麻袋一样把苏大白扛在肩头。 那猫儿却也不挣扎,乖乖地伏在她肩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这位小师姐,不知我可否进药圃一观?” 苏玄妙扛着只大白猫在剑门里溜达来溜达去,一路上遇见的弟子没有不看她的,也有几个年纪小的想要摸摸猫,但都被苏大白龇牙咧嘴的样儿吓了回去。 掌门吩咐过,这位苏姑娘是整个剑门的贵客,她想干嘛就干嘛,想拿啥就拿啥,只要她开心,剑门门口那柄参天巨剑她顺走都行。 显然,这不仅仅是对大弟子未来道侣的态度。 剑门弟子对苏玄妙的身份多有猜测,从前也不是没人在春风镇见过摆摊儿的苏大夫,但弟子们仍在私下里谣传苏玄妙大有来头,大师兄没准儿是傍上大腿,要带着整个剑门白日飞升啦! 因此,那守药圃的绿衣少女对苏玄妙的态度也很殷勤。 她提了个竹篮,走在苏玄妙的前头,细细介绍起每一株珍稀药草的来源。 苏玄妙连连点头,二人聊得很是投机,临走的时候,绿衣少女捧着装得满满当当的竹篮子,问她:“苏大夫,我帮您送上去?” 温如玉是掌门的弟子,住在青峦主峰。 苏玄妙摇摇头,又问她要了一只大一些的竹篮,一手拎着草药,一手提着苏大白,自个儿又慢悠悠地走了回去。 一进门,正撞上温如玉在擦他那把名为青云的剑。 温大师兄早知苏大白烦他,他也不自找没趣,只笑着打了招呼,问道: “小苏,你采这些药来做什么?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 他不懂药理,不然早就应该看出,这些草药种类虽杂,但都是祛疤用的。 苏玄妙放下两只竹篮,坦然说道: “上次夜寒星不遵医嘱,没涂我给他的玉颜膏,额上留了疤,我想再做个药效更好的,试一试能不能祛掉旧疤。” 修仙之人,易筋洗髓,脱胎换骨,寻常的疤痕不出几日也就没了,可夜寒星额上的疤是炎兽所伤,若是听了她的话第一时间处理肯定不会留下痕迹,可他却没有听。 苏玄妙讨厌他不遵医嘱,但又起了几分好胜之心。 她是个痴人,在做大夫这件事上很痴。 温如玉笑着,想的却是小苏不曾送过他什么东西,也不曾对他有这样上心。 “小苏对夜师弟可真好啊。” 苏玄妙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抱着一堆绿莹莹的草躲自己屋里捣鼓去了。 第二十二章“小苏,我对你,从来是真。” “怎么会呢?书上明明写……” 一连三天,苏玄妙窝在屋内,捧着个石臼捣来捣去,苏大白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有时候还会帮她叼几根恰好需要的花花草草。 简直像是成精了。 一人一猫和谐得很,温如玉这个第三者想要插足都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这叫他如何甘心? 温如玉早看出小苏心里师尊是排第一位,行医炼药是排第二位,本以为相处了这些日子他好歹能在她心里占去一席,却没想到他是连只大白猫也不如的。 到底是他心眼儿多,就连和一只猫争宠也肯花许多心思。 这一天,苏玄妙没拿石臼,抱着本书一页一页翻着,温如玉来的时候只瞧见那本书封面上有“大可”两个字,正要细看的时候,她就收起书来,顺手把一卷书盖在了苏大白身上。 苏大白也懂主人的心思,跟只大乌龟似的,背着书一溜烟儿跑了。 温如玉心中纳罕,面上却不显,他从背后拎出两柄剑来,一把冷幽幽的闪着寒光,是他的本命剑青云,一把脆生生的,绿得生机盎然,是用竹竿削成的剑。 苏玄妙学起理论来学得很好,顾掌门的《剑修入门》她只听了不到一个月,就把剑门心法学了个七七八八,可论起实战来,她连一把剑还没摸过。 世上的确有不用剑的剑修,但她并不在此之列。 苏玄妙看了那柄竹剑,很惊喜地问: “大师兄,你要教我练剑啦?” 她到底是少年心性,对夜寒星额上疤痕的在意不过是想要于医道一途更进一步,至于夜寒星本人如何,她才不在乎。 学剑,是她从没做过的事儿,当然比研制丹药更新奇更好玩。 温如玉微微一笑,他在小苏心里没多重要,可他却很懂的怎么让她开心。他将那竹剑递过去,两个人的指节交错在一起,他顺势给苏玄妙翻看他伤痕累累的手心。 果然,她接过剑来,皱着眉摸起他的手。 “这是怎么了?谁伤了你?” 温如玉想,可不就是等着小苏这句话呢。 “无人伤我,是我笨拙,第一次削竹剑,总是削得不好,削了整整三日,学堂栽的青竹都快被我削完了,才削出一根配得上给你用的剑。” 瞧瞧温大师兄多会说话,苏玄妙问了他俩问题,他却答出了好几层意思。 第一层,他此前从未为别人这样尽心尽力,亲力亲为,只为她苏玄妙一人,再笨的事也肯做。 第二层,他一个剑修,拿剑的手最是宝贵,手掌心割出成百上千条小伤口,为了她也可以不在乎。 第三层,他答应了她的事就一定会做,而且还要做到最好,就连一把练习用的剑,砍掉几千竿竹子也不可惜。 ——当然,剑门的长老也不会让他胡来,温如玉又是赔灵石又是栽竹子,总之是把犯罪现场恢复得七七八八了长老才放过了他。 苏玄妙抓着他的手,细心地给他涂药。 “大师兄,你随便给我挑一把现成的剑不就好了?我只是初学,用不出剑的好坏,干嘛要这么费心?再说,你手上的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只是皮肉伤,你都快化元婴了,怎么连这点伤也能存这么久?” 她笑盈盈的,明摆着是看穿了温大师兄的小把戏,知道他是在她面前装可怜。 可是,就算他的可怜是装出来的,温如玉对苏玄妙的心却是真的。 她不怎么喜欢男人装可怜,但温大师兄的小心思她却很受用。 温如玉被拆穿了也不恼,他紧了紧掌上缠好的绷带,握起青云,气势如虹。 白衣青年,手执长剑,目光坚毅,问道苍天。 当真有几分傲骨,不愧是水云界第一剑修门派的大师兄。 “只想着把最好的给你,手上的伤也就忘了。” 他神色如常地说完这些肉麻的话,向苏玄妙施了一礼,沉声说: “苏道友,在下今日就向你请教请教。” 说着,一道寒光闪过,温如玉的剑气已逼至身前,只差一点就要削掉苏玄妙的额发。 “哇!大师兄,你来真的啊?” 苏玄妙抱着竹剑,愣了愣神,狼狈地向身侧滚去,躲过了这一记。 她还以为温如玉会从剑的来由、怎么铸剑、剑修历史为她讲起,没想到他是不折不扣的实战派,上来第一节课就真刀真枪地和她对打。 温大师兄的教学风格,当真很不一样。 “小苏,我对你,从来是真。” 他说的话很像情话,下一秒,却又是一道剑光刺来。 苏玄妙躲来躲去,觉得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二十三章“小苏,你该问的是,我要用什么 苏玄妙再次证明自己确实不是个练剑的料子。 温如玉半点法力也没用,青云剑更是寂寂无光,他纯粹是在给她喂剑招,可她一招也接不住,刚开始还有几分斗志,到后来她只能抱着竹剑满院子乱跑。 不多时,她便气喘吁吁。 “大、大师兄,不行了,我不行了……” 她跑不动啦! 话刚说完,苏玄妙人一跌,狼狈地摔倒在地,连手里的剑都摔了出去。 别的事,他尽可以依她。 只在剑上,温如玉十分严格。 他背剑而立,向来温润的眉眼冷了几分,伸过来一只手好让她搭着站起来。 “小苏是要不练了?” 吵着要学剑的是她,练了一会儿就要放弃的也是她。 苏玄妙低头去捡竹剑,手心刚刚在地上擦出一大片血肉模糊的痕迹,但她好面子,不想让温如玉觉得她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仔细地把手藏进袖中,好半晌没有说话。 “也、也不是。” 水云界里的天才实在是太多了。 在一个大马路上随便抓个人都可能是修仙天才的时代里,苏玄妙却连一把竹剑也舞不好,她当然会感到非常挫败。 而这挫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十年前,八岁的苏玄妙跟着她的师尊来青峦定居。 第一个月,她就靠自己做的糖球儿和春风镇的小孩子们打成一片。其中,只有一个扎着俩羊角辫儿的女孩儿没领她的情。 “谁稀罕吃你的糖?凭什么她们都喜欢和你玩儿?我,我真是烦死你啦!” 第二个月,春风镇所有小孩儿都通过了剑门的资质测试,从此脱胎换骨,告别凡俗,只有她和小羊角辫儿没有通过。 两个小孩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也忍不住,抱在一起哇哇大哭。 苏玄妙的师尊不会哄孩子,手忙脚乱地做了一大桌子菜,忐忑地看着她俩一边吃一边大声赌咒发誓:“不就是修仙吗?有什么好稀罕的?不修就不修,这辈子都不修!是我们不要修仙,才不是剑门不要我们……” 后来嘛,苏玄妙在春风镇做苏大夫,小羊角辫儿也有了自己的营生。 俩人确实谁也没修仙。 只是,她仍然不甘心。 苏玄妙低着头,不敢去看温如玉的眼。 她怕在他的眼中看到鄙夷和轻蔑。 看吧,剑门确实没看错你,你这样意志软弱又轻言放弃,怎么有资格问路仙途呢? 苏玄妙胡思乱想了很多,站着的那一小块地方都快被她的脚刨出俩坑了。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注意到掌心渗出来的血染红了半根竹剑。 “小苏。” 她抬起脸,眼前朦朦胧胧,几乎看不清温如玉是什么表情。 他挑开她手中剑,一边给她的手上药,一边温柔地无奈地问她: “怎么就哭了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可我就是不会……” 为什么对于别人来说那么简单的事,她做起来却那么难呢? 温如玉摇头轻笑,他握着她的手,俩人手上都缠了纱布,抓在一起胖乎乎的还挺可爱。 “干嘛要道歉?小苏,你有你不擅长的事,这不是你的错。” 没人和她说过这些话。 师尊对她很好,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那么仔细那么小心地保护着她,却也从来没有和她说话这样的话。 苏玄妙一顿,也被温如玉勾得说出几句真心话来。 “可是,别人都行,就我不行……” “可小苏又不是别人。” 温如玉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当一个剑修又有什么好?我当了二十年,我知道,当剑修也没什么好。” 他倒是觉得,在春风镇当个摆摊儿的大夫就很好。 不然的话,他怎么偏偏对她动心呢? 温大师兄的身上有很好闻的竹叶味道。 真奇怪,明明是很清淡的香气,却让她蓦地红了脸。 苏玄妙后知后觉地想要推开他,手包得跟只熊掌似的,推人的时候也没什么气势。温如玉像是察觉出什么,他一把搂住了她后腰,神色认真地说: “可这罚,小苏还是要受的。” 当学生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做得好有奖励,做不好有惩罚。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意味深长地说: “小苏,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做老师可是很严格的,和你师尊可不一样。” 温大师兄眼中欲色如此明显,苏玄妙很自然地就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她磕磕巴巴地问:“那,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呢?” 她绝非故意,却轻而易举地让欲望在他体内燎原。 温如玉叹了口气,一手提起青云,一手撩开下裳。 俩人刚刚抱得那么紧,苏玄妙早就知道他起了反应,没想到温如玉下一句话还是让她脸上红意更深一层。 “小苏,你该问的是,我要用什么惩罚你?” 第二十四章粗俗一点来说就是,温如玉正在拿 青云,是温如玉的本命剑。 这意味着什么呢? 此前,苏玄妙从没细想过。 “大师兄,你的剑,很漂亮。” 温如玉将缩小后的青云握在手里,深青色的剑柄正抵在她穴口,许是尺寸小了很多的关系,原本锋芒毕露的仙剑此时看来倒也温吞。 他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把好了小青云,给予她从前不曾感受过的温度与硬度。 “小苏之前不是问过是我那儿硬还是我的剑硬?” 不亲身试一试,怎么知道? 苏玄妙轻哼一声,窝在他怀里,细细享受。 剑门的大弟子,亲手拿着他的本命剑,抚慰着她。 她觉得这未免太淫乱了,可心底却生出一点难言的、羞于承认的刺激,花穴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像是不满温大师兄慢吞吞的动作,想要把那圆润的柄头一口吞掉。 “现在小苏感觉出来了吗?” 温如玉凑近了,两个人的气息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染热了谁。 “哪个更硬一些?” 苏玄妙轻轻亲了他一口,声音沙哑,撩拨他道: “这样浅尝辄止,我怎么比得出来呢?” 所以,当然是…… 温如玉眼神一暗,拎起小青云又在两片唇肉间滑了滑,直到润滑得差不多了,剑柄一寸一寸,无声没入。 他第一次去小桃源找她,就撞见她并起三根纤细的手指,一面焦渴地自慰,一面忘情地喊着她的师尊。 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用自己的本命剑和她做这些荒唐事。 “够了吗?小苏?” 苏玄妙眼中噙着泪,连连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将适应。 她的那儿也是肉做的,即便同温如玉操熟了,那也炼不成钢筋铁骨,总归是会酸会涨会难受的。 可头一股难受劲儿过了,微妙的快感却似潮水一般,从最核心的那一点涌出,很快侵袭到她四肢百骸。 大师兄眉眼温柔,浑身上下只一处狰狞不堪,长剑似的直挺挺地顶在她双股之间。 这道理很简单。 青云是他的本命剑,便是他的分身,它能感受到的,他自然也能。 粗俗一点来说就是,温如玉正在拿他的外置鸡巴操弄着她。 那是个温暖潮湿的所在,是这世上最销魂处。 温如玉竭力克制,不想让小苏知道他此刻也不好受。 “大师兄,你动一动,我想你动一动。” 她定定看他,脸上半点羞涩的样子也没有,仿佛对青云与他的关系一概不知。 温如玉明知他是在自讨苦吃,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握好青云的剑尖,动作轻缓地捣了起来。 由浅而深,自外而内,深青色的剑柄一会儿探进去,一会儿抽出来,老老实实地守着分身的本分,为它的主人不遗余力地讨好他的心上人。 他是打定了主意,先让小苏爽一次再说,可她的手却穿过衣衫,一把握住了他粗直的阳具。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这么有感觉呀?” 她的手是冷的,碰到他的时候带着一点凉意,温如玉却同时感受到了截然相反的冷与热。他握着剑尖的手几乎要持不住,手腕抖了,剑柄不受控地滑了一个圈儿,沾满了湿滑的体液。 更是难耐。 他绷着脸,勉强镇定下来,没有在小苏面前丢个大脸。 “小苏,我只是情难自禁……” 本来是想逗一逗小苏,没想到最后难捱的却是他自己。温如玉吸着气,手里的剑柄还裹在层层迭迭的软肉里,自剑柄反馈而来的刺激快感却渐渐将他的理智吞没。 不该这样。 他是个剑修,视剑为他的生命,今日却不知羞耻,用仙剑来做这样的事。 更可耻的是,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只要能让小苏快活就好。 苏玄妙笑了一下,很狡黠的样子,她伸出胳膊搂着大师兄,柔软的胸乳在他结实的胸肌前蹭来蹭去。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前面的穴夹了一夹,贪婪地吸食着深青色的剑柄,后面两瓣臀肉也碾过去,两腿一分就坐上了温大师兄肉粉色的阴茎。 温如玉差点儿没叫出来,他整个人都快红透了,好在脑子还剩了一点,问她:“小苏,你莫不是早知道青云是我的、我的……” 分身。 更荤的话也不是没在私底下说过,不知为何,这一次说来却倍感羞耻。 苏玄妙勾着他的脖颈,她一爽起来也是这样,口无遮拦。 “难道师兄不觉得双管齐下,非常刺激?” 第二十五章“别说,温大师兄的宝剑确实好用 苏玄妙练不好剑,可关于剑的道理,她学得很好。 是以,温如玉掌心托着小青云的时候,苏玄妙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一点情趣,爽了就好,她又不是剑修,才不在乎这些。 温如玉却被她这一句“双管齐下”臊得不行,难得起了点儿羞耻心,手里的剑柄还未停下,胯下的鸡巴烫得要命,还是硬生生板着脸,反驳了句: “小苏,我可是在惩罚你。” 惩罚到现在,她满面春色,秋波盈盈,他饥渴难耐,一忍再忍。 到底是谁惩罚谁啊? 苏玄妙噗呲一乐,握着他微微颤着的手腕,随手将剑柄卸了去。 青云剑似有所感,怕惹人厌烦似的,哀鸣数声,又涨回到三尺六寸长的正常尺寸,飘过来又飘过去,最后乖乖伏着,一动不动。 只那剑柄上仍有一层光亮的水渍,似在提醒它的主人,他刚刚做了什么好事。 女人和男人,只有那么一点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上一秒还是他占上风,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又起了势。 苏玄妙往自己身下一摸,摸出来的水儿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别说,温大师兄的宝剑确实好用。” 她是一语双关。 温如玉臊了一阵也不臊了,草草将青云擦了收起来,抱着她晃悠悠地问:“只是剑好?小苏不觉得我这个人也不错吗?” 他的语气,几乎就是在撒娇。 苏玄妙心一颤,不大适应这样的他。 她想起前几日同冷秋筠的那次聊天,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问他是不是喜欢她。 可到最后,她还是没问出口。 对做爱这件事,她是很熟悉,至于恋爱,她还很懵懂。 苏玄妙拧着腿,穴口大敞,是被他的剑柄戳进去再拔出来留下的痕迹。 核桃似的形状,怎么也合不上的一小圈儿,罪恶且诱惑。 他很粗,就连他的剑柄,也很粗。 温如玉也想停止脑中乌七八糟的淫乱想法,可他是情窦初开,初尝禁果,又有光明正大留在心上人身边的理由,即便只有一段日子,他也希望与她缠绵,至死方休。 “我自然也觉得大师兄很好。” 苏玄妙扶着他的肩膀,膝盖扣地,骑在了温如玉身上。 准确来说,是骑在了他的鸡巴上。 苏玄妙还是头一回骑温如玉,窄小的穴口对着他剑拔弩张的性器磨了又磨,两股温热的体液搅在一起,把他那颗又粉又圆的柱头磨得水淋淋亮晶晶。 温如玉心甘情愿地躺在地上任她摆弄,他抬头去望骑在他身上宛若游戏的女孩儿,眼睛再一抬,看到头顶漫天星光和一轮圆圆的月亮。 他长吁一口气,咬着牙问她: “小苏从哪儿学的磨人法子?” 蹭啊蹭的蹭了半天,他都快直接射她肚皮上了,苏玄妙还是不得入其门。 她很无辜地眨着眼,想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第一次和师兄这么玩儿,找不到也很正常嘛。” 温如玉好奇,问:“怎么突然想换这个姿势?” 苏玄妙一言不发,又开始怼着温大师兄磨洋工,温如玉哪里受得了,他两手一绕环住了她的腰,稳稳当当地扶着她的上半身,稍微调转了下角度,接着手臂一个用力,咔嚓一下,俩人的性器结结实实地嵌在了一起。 这么一下,还真是难顶。 苏玄妙抓起他的手,小手拉着大手,层层迭迭地挤压着她的乳肉,揉捏出相当色情的形状。 她不太好意思地承认:“在春风镇有个朋友,她生意做得好,卖的东西多,上次去找她玩儿,看她那里有避火图,我多看了两眼,她就送了我两大箱子。” 女上位的姿势,她早就想试一试了。 别说,腰一沉,臀一扭,她没多一会儿就得了趣,温大师兄在她胯下任她欺压,她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很快就享受到了掌握主动的快感。 “两大箱子?那肯定有很多小苏没试过的姿势了?” 苏玄妙没多想,说:“那也不是,瞧着画得多,其实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没什么意思。” “这么说,小苏把两大箱子的淫画都看完了?” 苏玄妙心虚地咳嗽了两声,更加卖力地在大师兄身上骑乘,女上的姿势很容易让她舒服,但这样斜斜插着,底下的那个人却未必好受。她想速战速决,没想屁股大开大合地在温如玉大腿根儿撞了几下,有什么东西就从她袖中飞了出去。 正巧落在温如玉手边。 “这是什么?” 之前,她不知道他喜欢她,如今心中有了几分猜测,说话总要多顾忌一些。 “做的新药,准备给夜寒星用的。” 那张精致的少年面孔在她眼前一闪而过,苏玄妙想起温如玉告诉她说:小师弟就是你的下一个道侣候选人。 也就是说,她也会和夜寒星做这些事吗? 她的脸莫名其妙地红起来。 温大师兄不会读心术,但看她一脸出神,冷哼一声,一边将她轻轻推开,一边站起来,拂去背后沾上的尘土与草叶。 他把瓷瓶递过来,语气酸溜溜的。 “他额上有伤,你这么关心,我手上有伤,你怎么不管?” 苏玄妙连忙为自己辩解:“那不是刚才没顾上吗?你要是想要,我再给你做就是了!” 哼!他才不是为了一瓶药置气! 再说,他手上的伤本也是为了让她可怜。 “小苏的药膏还是给小师弟用吧,我年纪大,皮糙肉厚,用不着了。” 望着温大师兄远去的背影,苏玄妙坐在院中,一时无语。 男人,还真是难懂啊。 第二十六章哪怕她是想和他说,她想和他分手 俩人算是不欢而散。 之后几天,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她和温如玉一个出去得早,一个回来得晚,住的地方距离不到十步,愣是一面也没碰上。 “苏大夫?” 苏玄妙正在神游天外,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差点儿没跌个跟头。她定了定神,睁眼一瞧,原来是温春波温公子。 她在春风镇是大名鼎鼎的苏大夫,可那是凡人的地界,到了修仙界,这点名声就不够瞧了,充其量把她当成剑门大弟子的女友,或者是大有靠山的一位娇客,除了冷秋筠之外,谁还会真心实意地叫她一声“苏大夫”? 苏玄妙心中感念,觉得秋筠的这位道侣不愧有个君子剑的名头。 仔细想来,第一眼瞧温大师兄的时候,他不也是翩翩公子,玉树芝兰? 她与温春波打了个招呼,只看了一眼就别开脸,忽然却觉得大师兄和温公子两个人长得还有几分像。 水云界中修仙世家不少,他俩又都姓温,兴许还真有点儿沾亲带故,苏玄妙没有多想。 “温公子是在等秋筠吗?” 他回了趟温家,准备好成亲大典一应事宜,又急匆匆赶回来,像是一刻也离不开冷秋筠似的。 温春波应了一声,问:“苏大夫是在等师兄吗?” 嘿,这两口子怎么都有学舌的毛病?她腹诽。 苏玄妙最近几日是在为了温大师兄心烦,可她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晃了晃手里的瓷瓶,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不是,我找夜寒星呢,有瓶药膏一直没给他。” 温春波了然,劝她说:“那正好,苏大夫不如和我一起等吧?夜师弟八成又在粘着秋筠呢。” 苏玄妙瞪大了眼睛,别人不清楚她可是清楚得很,夜寒星上次和温春波打了一架,这位温公子可是没少吃亏,他怎么脾气好到这个地步?还能容忍夜寒星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自己的未婚妻身后? 她那点儿心思都写脸上了,温春波也就好心继续为她解释。 “我听秋筠说过,夜师弟他小时候的确吃了很多苦,他说要报恩其实也没什么恶意,不过是认错了人,给我们添了些麻烦。再说,秋筠一直怀疑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么个恩人,是夜师弟他那时候神经错乱,产生幻觉,希望有个人能救救他罢了。上次我与夜师弟大打出手,回去之后觉得很过意不去……” 天才在剑门并不少见,身世悲惨的天才更是一抓一大把。 夜寒星他到底吃什么苦?怎么听着这么可怜? 苏玄妙刚要问下去,温春波话锋一转,又说:“何况,我听说顾掌门已经为夜师弟找好了道侣,那我与秋筠就更无甚好担心了。” 等等,这个道侣说的不会是她吧? 以讹传讹,众口铄金,苏玄妙可算是见识到了谣言的威力,她觉得自己还是闭上嘴比较好。 不一会儿,冷秋筠就来了。 她身后,是一言不发的小尾巴夜寒星。 小尾巴身后,是面露微笑的大尾巴温如玉。 三人同为掌门弟子,关系却并不亲密,今天一撞就撞见仨,说不好是苏玄妙是幸运还是倒霉。 温春波刚回剑门,还不知门内关于大师兄与他的绯闻女友惨烈分手的消息已经传得轰轰烈烈,他很善解人意地站到冷秋筠身边去,留苏玄妙一个人夹在大师兄和小师弟俩人中间。 他还冲苏玄妙笑了笑,说:“刚才不还说要找夜师弟么?怎么人来了苏大夫却不吱声?” 苏玄妙硬着头皮把药膏递出去,夜寒星也不懂她为何如此执着,攥着微凉的小瓶子,疑惑地看着她。 “这次也不要钱,你好好涂药,就当是帮我试药了?” 哎呀!她明明是想和温大师兄说上两句话的,怎么话赶话赶到这里又和夜寒星有了牵扯? 夜寒星性格是不怎么样,但他早就怀疑苏玄妙与掌门交给他的那个什么道侣的任务有关,他不想和她起冲突,一颔首就走了。 临走之前,又依依不舍地看了冷师姐一眼。 苏玄妙现在可没心思管这几个人的三角恋,她有话想对温如玉说,温大师兄却行了一礼,淡淡的眸光扫过来,施施然离去,多一个字也没和她讲。 “苏大夫,你和我师兄吵架啦?” 苏玄妙有点尴尬,说:“算、算吧?” 冷秋筠耳语着与未婚夫说了些什么,俩人心有灵犀似的,又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苏大夫,你别看我师兄刚才那样,他就是想你哄哄他,只要你随便哄哄,他肯定就好了。” 苏玄妙眨眨眼睛,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听取冷秋筠的建议。 真的只要哄哄就好吗? 哪怕她是想和他说,她想和他分手了呢? 第二十七章温大师兄说话这么骚,她忍不住也 快到三月三。 人间的小情侣会选在这一天,游水采兰,踏歌起舞。 上个月底的大考结束,顾掌门还没从缥缈宫回来,正是没人管的时候,剑门的弟子当然也要凑这个热闹。 选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呼啦啦地一大片人,脚踏仙剑,手携眷侣,飞虹流光一般直上后山桃花崖,在朦胧又悲伤的月光之下,诉说斩不尽的情丝。 这是个很适合谈情说爱的场合。 “温大师兄,今晚,和我一起去桃花崖吧?” 也是个很适合说分手的场合。 温如玉刚练完剑,顺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收剑入鞘之后,他又看了苏玄妙好一会儿,最终微微笑着点头。 “好,不见不散。” 他都躲了小苏快一周了,再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温如玉勉强维持着淡然的表情,他走后,一旁的冷秋筠就走过来,老怀大慰拍了拍苏玄妙肩膀。 “可算是想明白了?” 冷秋筠以为她是要向大师兄主动示好。 苏玄妙欲言又止,不知道是点头好还是摇头好,抱着在她怀里眯眼睡觉的大白猫就走了。 晚上。 “大师兄,你来啦?” 真是的,明明是她主动邀约,干嘛还要多问这么一嘴呢? 温如玉笑了笑,低下头为她系好披风,挽着她鬓边一缕青丝,似有所感地问:“小苏怕我不敢来?” 他是个聪明人。 即便她还没有开口,他也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夜很深沉。 桃花盛开的青山之上,无边慵懒的月色之下,这醉人的春风里,并肩走着一对对的有情人。 苏玄妙没敢看他,她别过脸去,远远瞧见盏盏河灯飘荡在波光粼粼的溪水上。 水也悠悠,月也悠悠。 她忽然有一点儿想哭,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温大师兄的手指覆过来,很轻很轻地擦着她的泪,他也学她的样子去看河灯,一盏一盏地数着,等数到了一百零八盏的时候,他才终于没忍住抱住了她,轻声问: “小苏要和我说什么?” 这一切,都太像梦。 可惜,是一场虽然很美也如水晶般易碎的梦。 “大师兄,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温如玉有点儿无奈。 他才是那个被拒绝的人吧?怎么反倒是小苏先哭得不成样子? ”就算不喜欢我,也不必哭成这样吧?小苏?“ 虽然,他也不是一点也不伤心。 两个人毕竟相处了有一段日子,温如玉觉得,在她心里他大抵是永远比不过她师尊的,可他总也有些优点,不至于让她委屈到涕泗横流。 苏玄妙的眼泪戛然而止,她讶然地望着他,水汪汪的杏眼把她眼底的月光都映软了。 ”不是的,温大师兄,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只是……“ 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论长相,他也算修仙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论前途,他是剑门最有希望飞升的弟子之一;论品性,他怎么也称得上温柔端方,光明磊落。 更何况,和他欢好的时候,她也确实获得过许多快乐。 温大师兄很好,可纵有千般好,他却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 “嘘。” 她的唇间传来温润的触感,是他的手指,花瓣儿似的落下来,封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抱歉。 “小苏,别对我这么残忍。” 不要在说完喜欢他之后再告诉他她其实心有所爱。 “那,那怎么办呢?温大师兄?” 温如玉没说什么,他拉着她的手,两个人慢悠悠地顺着小溪往山顶走。 人走水也走,水走月也走。 银色的月亮与金色的灯光揉在一起,像是一块没有染好的布,自由自在地漂在透亮的春水里。大片大片的桃花吹过来,洋洋洒洒地铺在水面,又很快不知道流到什么地方去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其实也没什么办法。 “小苏,和我再做一次?” 人声渐稀。 崖顶没什么人。 苏玄妙在水边儿坐下来,她垂着眸,解下披风,脱下鞋子,哗啦啦地赤脚踩着水,水里的月亮打碎又聚起,和她的心一样摇摆不定。 温如玉半跪下来,他的手伸进微凉的溪水里,捞出她的脚,捧在手心。 “小苏,你就应了我罢?” 他低头去吻她脚上的水珠儿,俊朗的五官融在月色里,看着有几分虔诚。 温如玉见她不答,握着她的脚踝,一伸手把她半个人拉过来。她的玉足一下子顶到了他蓄势待发的性器,而温大师兄纤长有力的手指也很机警地摸上了她的阴阜。 “水儿都快流出来了,怎么还忍着?不如我来帮小苏止止水?” 温大师兄说话这么骚,她忍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第二十八章“我的癖好多着呢,小苏不知道, “诶?我怎么不知道,大师兄你还有喜欢吃脚的癖好?” 苏玄妙气喘吁吁,半只脚含在温如玉的嘴巴里,他一只手托着她水淋淋的足,像是捧了只名贵的酒器似的,恋恋不舍地啜着,另一只手别有深意地向前探去,擦着柔软细腻的毛发,一圈儿一圈儿地揉着她的小穴。 他的手指扎进来,不厌其烦地抚慰着她,明明说好了是要止水,反倒是越揉越多。 她脸红了一半儿,眼窝里还残存着一点水光,可能是因为刚刚哭过,也可能是一想到以后不能随时随地这样快乐而有些不舍。 “我的癖好多着呢,小苏不知道,也正常。” 温如玉的声音很含混,他做事既细致又耐心,就算是给女人舔脚,也像是要舔出朵花儿来一样。 苏玄妙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脚趾传来的触感湿热又顺滑,感觉很奇怪。 有点痒,还有点…… 难以形容的舒爽。 崖顶舒阔,树影伶仃,月色也显得明朗许多。 他笑着,目光下移,借着澄明的月色,看见了他的手指绞进那一团软肉里。 她是有够狠心,说断就要断,可她的身体却似乎很不舍呢。 温如玉忽地有些气,这气却不是冲着苏玄妙,而是冲他自己。 他抽出手指,指尖扯出几条粘腻的银丝,风一吹,就飘飘荡荡地摆来摆去。 “小苏,你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儿,怎么一直张着?舍不得我似的?” 温如玉说这话是在赌气,可他没想到,苏玄妙没听出他的冷嘲热讽,而是一脸认真地点头,对他讲:“是呀,大师兄这么好,我当然会舍不得你。” 他瞪大眼睛,一开始还以为小苏要回心转意,随即又想明白,她还真是无情。 喜欢他是真的,舍不得也是真的。 不想要他,也是真的。 “小苏……” 他抱起她,又用了两个人都很熟悉的抱操姿势,只这一次鞭辟入里,恨不得连蛋都一起操进去。 从前,温如玉总喜欢在欢好的时候说些荤话,可这次他却很沉默。 苏玄妙搂着他的背,她一会儿抬头看星星,一会儿侧耳听流水,忍得实在受不住了,她才轻轻推开温如玉,小声说: “温如玉,你再这么干下去,我都快被你干坏了……” 两个人的上半身是分开了,下体却还紧紧绞在一起。 温如玉低下头,一张口咬住了她在风中颤颤巍巍抖动着的乳,泄气似的,一面咬一面说: “怎么就坏了?小苏又骗我?总也不过是最后一次,干到这儿算什么?要是能把我那儿嵌进去,一辈子都不拿出来才好。” 温大师兄怎么了?说出这样的疯话? 苏玄妙愣了一下,犹豫着问:“温如玉,你哭了?” 温大师兄松开了嘴,把一张俊脸从左边偏到右边,又从右边偏到左边,偏来偏去就是不肯看她。 苏玄妙一抬手,在他下巴那儿摸到了一点凉意。 她有点儿慌。 她心软,见不得人哭,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再说,她哭完了他又哭,两个人接力似的,这场面怎么看都很滑稽。 也许是春风,也许是春水,也许是这绵绵的春夜和飞舞的春花,她的心头也涌上一股柔情。 苏玄妙又往上坐了坐,那是一个比亲密更亲密的姿势,很容易让人产生某种天荒地老的错觉。温如玉闷哼一声,乍听之下还以为他是被压疼了,只细细去听,才能听出那叫声的尾音带着一点儿羞耻的愉悦。 鸡巴夹疼了,但也夹爽了。 他真是喜欢她,喜欢那么久,喜欢那么深,可这份没有结果的暗恋怎么到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也没说是最后一次呀!” 温如玉笑着,一整根阳具抽出来,淫水儿横流,湿透了她身下红衫。一阵风吹过,苏玄妙没忍住打了个哆嗦,人还在抖着呢,他又直愣愣地整根贯入。 “小苏不是要着急去见下一位候选人吗?还说这些话诓我做什么?” 下一位候选人? 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师尊为她挑的下一位道侣候选就是同样出身剑门的夜寒星了? 苏玄妙眼神迷离,她是爽得发晕,脑子却还剩半分清明。 “夜寒星?他满脑子都是什么救命恩人,跟魔怔了似的,我才不稀罕他呢。” 虽然初次见面,她就觉得这位剑门小师弟生了张绝顶好看的脸。 苏玄妙动情地抱了他一下,虽说是为了安慰他,但也有几分难得的真心。 “温大师兄,我与你来日方长,好不好?” 第二十九章他和她的恋情到此为止,或许是刚 温如玉呵笑一声,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他只顾低头细细操着,将怀中人从里到外操了个透。苏玄妙原本也懒得动,醉倒一般,软软躺在他怀里,累得抬根手指都费劲。 她不说话,只脉脉望着他,总是显得多情。 她是天生长了一双多情的眼睛,看谁都是这个样子,不是看他才多情。 温大师兄心念一动,胯下性器又猛涨了几分,胀得苏玄妙愈发舒爽,她瘫倒在他膝头,不自觉呻吟出声。 可远远看去,两个人不过是坐在了河边,抱在了一起,衣衫完好,姿势端庄,与剑门中那些卿卿我我的小情侣没什么不同。 谁又知道大师兄的鸡巴正在不要命地在这位娇贵的客人体内驰骋呢? “小苏,你叫得真好听。” 他碰了碰她的脸,很仔细地在她唇角印下一个吻。 “是吗?” 苏玄妙手指勾着头发,绕来绕去的,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又都汗湿着,两股青丝很快就缠到了一起,难分彼此。 “可大师兄你却很少叫。” 她垂下眼睛,很失落的样子。 “我叫出来,是因为喜欢大师兄,和大师兄做的时候也很爽,实在忍不住了才叫出来的,可大师兄为什么从来不叫?” 苏玄妙笑眯眯地看着他,慢吞吞地蹭过来,胸前两团软香肉蹭啊蹭,蹭得温如玉心里这团火窜起来就再也没下去过。 偏她还嫌不够,火上浇油说:“是我没有让你爽到吗?大师兄?” 烦死啦,真是烦死啦。 明明有更喜欢的人,却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他? 明明知道他都爽到想死在她身上了,却还要他亲口承认才罢休! 在这段朦胧的关系里,他看起来是更占优势的那一个,可实际上呢,是小苏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温如玉恼恨自己不争气,可他能怪谁呢?要怪只怪是他先动心。 “小苏,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温如玉拔出了半软的性器,精水儿混着淫液一道滚下来,把她的大腿根儿搞得乱七八糟。他俯下身,掰开她的穴,一副认真研究的架势。 两片红艳艳的阴唇黏黏糊糊地粘在一块,中间夹着一条小溪流,红红白白的颜色,吸睛且淫靡。 他直勾勾地瞧着,好半天没有移开眼睛。 真像是一颗即将熟透的蜜桃,饱满的汁水,鲜红欲破的桃衣,较嫩可口的软肉,一颤一颤的,勾人来尝。 只是不知,在这颗桃儿成熟的过程中,他又出了几分力呢? “我不喜欢叫床,是因为没人教过我怎么叫好听。如果小苏有时间,不如多来剑门教教我?” 他说得再明白不过。 来日方长。 苏玄妙捧着心口,弯弯的眉毛皱起来,语调里透着一点儿爱怜。 “大师兄,你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心……” 只是做爱的话就没关系。 他错就错在居然让她发现他其实对她有几分真心。 温如玉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而他不想听她说下去。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那就再也没有圈回的余地。 于是,他选择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打断她说的话。 “大师兄,别舔那儿呀!你刚射过,多脏!哈,轻点儿……” 他埋着头,津津有味地吃了半晌,软滑的舌头一卷,吸净了穴里蓄着的大半池水。苏玄妙正是敏感的时候,他这么又舔又吸的,很快又来了感觉,她两只手掌扶在温如玉肩上,分不清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想把他拉得更近一些。 晃呀晃,晃呀晃,晃得月光愈发朦胧,晃得流水渐行渐远,晃到苏玄妙觉得她就要化在温大师兄的嘴巴里。 “咳咳。” 温如玉撒开了嘴,口腔里的液体多得快溢出来,他一边用手背抹掉嘴角的痕迹,一边控制不住地咳嗽。 “小苏,你这水儿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苏玄妙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反击,温大师兄却又正经起来。 “我为什么要伤心?你又没有拒绝我,不是吗?” 需要一个看得过去的借口。 需要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他和她的恋情到此为止,或许是刚刚好吧? “小苏,我会给你时间,很多很多时间。等你想好了,再来剑门找我,好吗?” 月光洒下来,从他一只眼睛流淌到另一只眼睛。 苏玄妙想,温大师兄有如此让人心动的剪影。 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好,你等我,我一定来。” 第三十章“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 要下山的时候,苏玄妙才发现两个人的头发绞到了一块儿。 她拆了半天,没拆开不说,还越缠越紧了。 温如玉静静地看着她,看她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尴尬,觉得小苏真是可爱极了。 她活在凡尘,却对人间的许多事都没经验,是有人把她保护得很好吗?还是她天生一颗不可沾染的赤子之心呢? 也许,是她住的地方名字起得太好,小桃源,当真是一处超脱世外的桃花源。 “小苏不是会随身带些采药的工具吗?有什么可以剪头发的,干脆剪了算了。” 苏玄妙点点头,忙从袖中摸出一把小金剪,她以前总拿这把小剪刀采莓果用,一剪子下去一小串儿果子就落下来,不会碰破了果子,也不会脏到手,很方便。 “好了好了,可算是解开了!” 她没多想,顺手就推开了温如玉,扬扬手就要丢开刚剪下的发丝。 温大师兄却小心翼翼地接过来,问:“小苏丢东西倒是很快,也是准备这样丢开我吗?” 嗨,怎么还没彻底分了呢,他就跟个怨夫一样? 苏玄妙腹诽。 可见他仔细将两个人结在一起的青丝收在怀中,她又说不出话来了。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明知她心软,还知道怎么做能让她的心更软。 温如玉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他才不会在小苏面前故意说什么结发,他牵好了她的手,在温柔似水的月色里,俩人一起向山下走去。 “大师兄,那些人为什么要在水里放河灯呢?” 越往山下走,人就越多,灯也越多。 一盏盏河灯,悠哉悠哉地划开寂静的水面,像是夜空中掉落下来的星星,沉在幽暗的溪水里,如梦似幻。 “听说是为了许愿,把愿望写上去,如果有神仙路过,看到了你的愿望,说不定会帮你实现。” 苏玄妙皱着眉,很疑惑的神情,温如玉还以为她是在想怎么她就没有河灯,刚想怎么想办法帮她弄来一盏,她就费解地问道: “想要实现的愿望,为什么要求神仙来帮呢?” 温如玉一愣,听她继续说:“剑门的人不就是修仙的吗?如果连自己想要什么都要向神仙去求,那干嘛还费那么大力气修仙,直接求仙人点化飞升不就好了?” 她这么一问,还真把他给问住了。 修仙修仙,修的到底是什么呢? 做了十几二十年的仙门弟子,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凡人想得通透? 这仙,不是白修了么? 温如玉还在默默思索,苏玄妙却迈开了步子,沿着小溪欢快地向山下跑去。 “小苏,作甚这样着急?” “我也想放河灯呀!” “欸?你刚刚不还说什么莫向外求,怎么你自己又要许愿?” 苏玄妙嘿然一笑,眉宇之间似狐狸一般狡黠。 “我就是个凡人罢了,也不修仙,也不问道,闲着没事儿求求神仙怎么了?” 温如玉一愣,旋即又笑出来,笑自己是庸人自扰。 “好好好,我去帮你要一盏灯来,小苏,你要许什么愿?说出来,或许我能帮帮你。” 话刚说完,温如玉就有些后悔。 因为,即便小苏不说他也猜得到,她能许什么愿望?无非是想要她的心上人回来。 苏玄妙笑着摇了摇头,给他留了一点体面。 “当然不能告诉你啦,你难道没听说过么?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凝神去望水间一盏盏河灯,忽而问他:“温大师兄,你说青峦桃花崖上的这条小河是不是就是小桃源门前流过的那条呀?” 温如玉沉默一瞬,从背后抱住了她。她有些惊讶,但还是轻轻向后仰去靠在大师兄的胸膛上,仔细去听,还可以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怎么忽然抱我?” 温大师兄沉吟片刻,道: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 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低头,吻下来。 温如玉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似青葱的竹叶,似凛冽的山泉,清冽甘甜,轻软缠绵,渐渐地,她也感受到某种超乎寻常的热度,几乎要夺走她呼吸的全部。 苏玄妙心尖儿一颤,她也说不好温如玉这是在做什么,是在告白吗?还是在诀别呢? 她想要问一问,可就在这时候,一盏昏黄的荷花灯却不知被什么人递到了她手里。 苏玄妙猛地一惊,她推开了温大师兄,一转头,瞧见了满脸疑惑的夜寒星。 “夜寒星?你在这里干嘛?” 怪吓人的!看把她吓得心砰砰直跳,跳到现在还没回过劲儿呢! 夜寒星无辜回答:“二师姐说,如果我想学习怎么做人道侣,今晚上桃花崖来看看准没错。” 虽然他看了一晚上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他又指了指那盏河灯,解释道:“这是二师姐给我的,她说要是看见苏大夫,就把这盏灯给她。” 苏玄妙满面绯红,温如玉笑里藏刀。 夜寒星却还在状况之外,一脸天真地问: “你们两个刚才那样,就是在做道侣吗?大师兄,我好像又闻到了那股很甜的味道……” 第三十一章“温大师兄,和你做爱这么爽,叫 苏玄妙放完灯,先是看了眼站在她几步之外的温如玉,他一脸风轻云淡,就好像刚才那个和她热吻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他倒是会装,在她面前和在外人面前完全是两个样子。 她再一瞥,在皎洁月光的照映之下,瞧见了夜寒星冷如水晶的眼眸与光洁无痕的额头。 呀,他这次倒是听话,有好好涂药呢。 温大师兄不动声色地走过来,正正好挡在两人中间,状似不经意地问: “夜师弟,我要下山送送小苏,你要一起么?” 按理来说,苏玄妙来剑门做客这一遭搞得如此声势浩大,怎么也得正式拜别了顾掌门再走。可是,顾掌门来信说她在缥缈宫遇到了些麻烦,还得个把月才能回来。 苏玄妙不想兴师动众,私下里同几位长老说过之后,她就要打道回府了。 温如玉既是剑门的大师兄,又是她师尊亲自给她挑选的道侣候选,送一送她,也是应该。 夜寒星却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为了什么道侣的任务,特意上山来看别人是怎么恋爱的了。 果然,他很明确地表示了拒绝,说: “苏大夫一路走好,我还要在这里继续学习,这次就不送你了。” 还有半句话,他没有问出口。 他想问,这位苏大夫就是他的任务对象吗? 如果就是她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要像大师兄一样,和她手牵着手,嘴对着嘴,两双眼睛缠缠绵绵地拉着丝,怎么分也分不开呢? 这么一想,当人道侣似乎也不是很难。 此时的苏玄妙犹自沉浸在离愁别绪之中,还未察觉出夜寒星瞧她与温如玉的眼神儿总是透着一股奇怪的热忱。温如玉倒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师弟,可他终究也没说什么。 也罢,她和小师弟会发生什么故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在她与另一个人的故事之中,或许他也只是一名过客而已。 三人分别后,苏玄妙也没了赏月踩水的兴致,她从怀中摸出一枚符箓,另一只手抓紧了温大师兄,“咔嚓”一声符箓爆裂,二人一眨眼间就又到了小桃源。 温如玉十分惊讶。 “小苏,你这符箓也是你师尊做的?” 剑门是什么地方?水云界第一大剑修门派,正派人士眼红,妖魔鬼怪觊觎。整个剑门就是一大块防御阵法,只有特定的几个位置可以使用传送阵法,要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在剑门来去自如,那可不就乱了套了? 然而,苏玄妙随手掏出的符箓却可以无视剑门的防御,出入剑门犹入无人之境。 更可怕的是,水云界中其他地方对于她来说可能也同样只是一步之遥。 苏玄妙无所谓地点点头,反问道:“大师兄不是和我一起用过如意门的吗?这世上哪有门只能向外开却不能让人回家的?” 温如玉摇头失笑,刚张嘴想要再劝一劝她,她就笑眯眯地抱了上来,仰头对他说: “好啦好啦,我知道,我不会随便在外人面前用这些东西。我把大师兄当自己人才这样的,换了别人,我会多留几分心思,还请大师兄不必为我担心。” 她的声音可真软,连带着他的心也一并软了下来。 “什么外人?什么自己人?小苏不过是学了些好听的话,来骗我罢了。” 苏玄妙却也不着急哄他,她把小桃源里里外外转了个遍,院内物什一切如旧,她松了一口气,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温如玉知道她是在看她师尊回来了没有,心中一时酸涩难言。却不料,她转了一圈儿又走回他面前,神色戏谑地问: “温大师兄都与我结发了,难道还能算是外人吗?” 温如玉脸一红,恼恨她戳破自己的小心思,可下一秒她就急不可耐地解开了大师兄的衣裳,小兽一般咬住了他的乳头,他吃痛叫出声来,她却故意摆出一副凶巴巴的面孔。 “温如玉,你不会以为今夜就到此为止了吧?” 她牙齿尖尖,咬在身上不应该很疼,但她咬的地方那么脆弱又那么敏感,他没忍住,动情地叫出声来。 “啊……小苏……” 他要她以后常来剑门,最好通过实操教他怎么叫床,没想到她这么急,说干就干。 温如玉想要侧身挡一挡,他不想让小苏发现他是一个被她咬了几下乳头就会硬起来的淫荡男人。 苏玄妙手一探,精准地握住了他的性器,她歪着头,理所当然地说: “在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我们第一次是在小桃源做的,那最后一次当然也要在这里。” 最后一次? 温如玉想要反驳,但她气势汹汹地压过来,两腿一夹就吃定了他。他的心乱,脑子更乱,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年。 恍惚之间,他听到她这样说: “温大师兄,和你做爱这么爽,叫我如何舍得你?” 第三十二章骗子。骗子。小骗子。她就是没良 骗子。骗子。小骗子。 她就是没良心的小骗子。 说什么舍不得?到最后不还是先一步把他踹开了? 说什么和他做得爽?难道遇到更满意的做爱对象她就会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温如玉心中愤愤,一口咬在了苏玄妙心口处,他是有想咬死她的心,但她的肉实在太软,她的心实在太硬,唇齿相接的一刹那,他就认命地放弃了报复,温柔地吸起她颤巍巍的奶子来。 他大口大口地嚼,下意识地问: “小苏,你这儿是不是变大了些?” 苏玄妙正是顶到欢愉处,她说喜欢温如玉不是作假,可这喜欢里有几分是真心与眷恋,又有几分是纯粹肉体的刺激快感呢? 她还不知道。 她眯着眼睛,一只手托起没有被抚慰的那只乳,托着送到了他嘴边。 “大师兄是说我的胸是被你吸大的?” 温如玉嘴里正忙着呢,她这么一送他更是顾不过来,说话都说不清楚,嘴里鼓鼓囊囊的,呛得眼角都溢出几滴泪来。 可怜三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也没人告诉过她,男人哭起来的时候眼泪会沾在睫毛上,就跟小珍珠一样啊?苏玄妙想。 温如玉说不出话,只好点头,她一笑,又把没被他舔到的右胸塞进他的手掌心。 与此同时,还很故意地在他腰上扭了两下。 “那大师兄也照顾照顾这边儿?免得一大一小的,看着多怪呀。” 两个人的性器绞得愈发紧,不管是她还是他,眼前都有些晕眩。 温如玉不知是被她那句话给刺激到了,他变得有些激动,蜂蝶吸蜜似的,粉嫩的唇舌从一座小峰滑到另一头,从左到右不知疲惫地游荡,直到把她胸前舔得亮晶晶的一大片,他感觉自己舌根儿都有些发麻,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他贪婪的嘴巴。 “小苏还想给谁看?” 他冷哼一声,补了一句:“是想急着给我的小师弟看吗?” 苏玄妙一顿,颇感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温如玉双臂抱夹住她,左手右手各揪住她一只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身下的那根性器也配合着节奏,一下一下地抽送。 “温大师兄,我还以为你不会介意这些。” 她以为,他不会介意她身边除了她师尊之外的任何男人。 温如玉没说话,上下一同发力,上面揉得都快揉出花儿来了,下面干得都快把人干飞了。苏玄妙知道他是有些恼,她也知道他好哄,不过是想听两句好听的话,但她懒得去照顾男人的小心思,何况温大师兄猛干起来的时候别有一番魅力。 简单来说就是,她也有爽到啦。 她闭上眼,抱紧了他的腰,戳到舒爽处的时候就叫一叫,双手在他好看的肉体上不住地流连。 俩人谁也没闲着,待他抽插数百下,最后鸡巴一抖,他急忙退出去,不受抑制地射出来,淅淅沥沥地洒在她的小腹上。她也被他勾得到了高潮,穴里喷出一股一股的水儿,下小雨似的没完没了。 她拿起他的衣裳,顺手擦掉肌肤之上那些淫乱的证据。 “抱一会儿再做?” 夜这么长,只两次,远远不够。 “嗯。” 温如玉抱她的时候抱得有些紧,两个人挤在她那张小床上,有种不合时宜的亲昵。 嘿,师尊给她做这张床的时候,也没想着还要多留一个男人的尺寸。 哗啦啦。 窗外,又下起了雨。 苏玄妙对此见怪不怪,她窝在他怀里,静静欣赏了一会儿雨声和他的心跳交织在一起的旋律。 “和你认识这么久,似乎还没有好好说过话。” 她是少女情怀,他是初尝禁果,两个人这么年轻,精力旺盛得过分,一对上眼可不就做得颠鸾倒凤,干得昏天黑地,哪还有闲心聊什么诗词歌赋,人生哲学? “小苏这是要与我谈心吗?” 苏玄妙莞尔一笑,说:“也不是不可以。” 她换了个姿势,在他怀里更舒适地躺下来,眨着眼睛,问:“不如我们交换个秘密吧?” 温如玉对此不置可否,苏玄妙顺着话茬也就说了起来。 “那我先说啦?没人的时候,我会偷偷吃猫脚。哎呀,就苏大白嘛!它的小肉垫特别软,还是粉色的,我有时候忍不住就想咬几口……” 温如玉噗嗤一声笑出来。 “小苏,你真可爱。” 苏玄妙听出他语气中的调侃意味,这一个小玩笑倒也把离别的凄苦冲淡了些。她安了心,冲他撒娇道: “好了,该你说了。” 温如玉沉吟片刻,说: “剑门上下都说我是掌门捡回来的孤儿,其实不是。掌门以为我不知道,但我早就知道,我是温家家主与家中婢子的私生子。他有一次醉酒,见色起意,强暴了我的母亲,还觉得她身份卑贱上不了台面,我一出生,我们母子二人就被扫地出门。我母亲只是个凡人,刚生产完身体很虚弱,想尽办法把我送到剑门,没来得及和掌门交代一句话就死了。” 他还没说完,她却早就泪水涟涟。 “温如玉,我只是想逗你开心,你怎么、你怎么来真格的啊?” 若他所言不假,那秋筠的未婚夫,温家的少主温春波,岂不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一个孤苦无依,凡事只能靠自己,一个春风得意,顺风顺水地活。 他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看着那个和他有着一半相同血缘的兄弟,不费吹灰之力就拥有他注定不会拥有的一切呢? 温如玉轻轻吻掉她的眼泪,安慰她说: “小苏,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可怜我,我只想告诉你,你不必妄自菲薄。” “我知道,修不了仙这件事,你心里还是介意,可做不了剑修又有什么关系?即便只是一个凡人,你做出来的丹药却比水云界里许多丹修还要好。小苏,迟早有一天,你会靠你的本事名扬天下,你只要慢慢等着就好。” “你很厉害,你很宝贵,对我来说,你更是独一无二的人。小苏,我空有剑门大师兄的虚名,实际上我只是一块像玉的石头,可你不一样,你是还未出山的璞玉,能在这个时候遇见你,真是我三生有幸。” “不要太累,不要太拼,我知道这种拼尽全力想要证明自己的感觉,累了就歇一歇。不过,有空的话还是要多想我一点,不然我会难过。” 他总是这样,温柔得令人无法拒绝。 而她,除了一边流泪一边点头,还能做什么呢? 番外一君子如玉 二十年前。 青峦地处东南,气候温暖湿润,很少有下雪的时候。 可偏偏那一年,下了很大很大的雪。 “谁来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鹅毛大雪,盖了厚厚一层,倒于风雪之间的年轻女子是如此瘦弱,像是受过什么虐待一般,若不是她裙间狰狞的血迹,她几乎要埋进雪里,不见踪迹。 她只是一个凡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刚生完孩子的身体又是那么虚弱,很难想象她是怎么一路逃来千里之外的剑门。 也许,她所有幸运都花在了来的路上。 等了很久,等到她身体逐渐冰凉,她才听见雪间传来的窸窣脚步声。 她睁开眼,泪水和血水模糊一片,隐约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穿着青衫的青年男子。 他掐指一算,很抱歉地告诉她: “这位姑娘,你大限已至,我救不了你。”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紫玉在想些什么呢? 她恨,她怨,她心有不甘。 但她最担心的,还是这个一出生就懂事到连哭也尽量哭得很小声的孩子。 青玉伸出手,她的手很瘦,瘦得像是一截枯枝,指间蹭了很多雪,抓在青衫男子的衣摆上,一下子就抓出脏兮兮的手印来。 那青衫男子却毫不在意,他眉眼如画,神色淡漠,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可他给人的感觉,却莫名慈悲。 “救救我的孩子,他才刚出生啊……” 青衫男子抱起了那个无声哭泣的婴孩,他抱孩子的手法还不甚熟练,左手托住头,右手抓着脚,像是在摆弄一件珍贵且易碎的瓷器。 孩子,还真是麻烦。 那么小一个,碰也不能碰,动也不能动,他遇见孩子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叫什么呢?” “我?我只是个婢子,没有大名儿,主人家为了方便唤我,都叫我紫玉。” “那你姓什么?” 紫玉有点想笑,但她却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那青衫男子看了眼襁褓上绣着的“温”字,又换了个姿势抱孩子,认真地同她解释: “总要给他起个名字。” “我连自个儿爹妈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哪里配有姓氏?我是温家的家生子,就当我是姓温吧。” 青衫男子略略点头,向她郑重保证: “放心,他会平安长大的。” 她的手松开,似乎放下了对这尘世的一切眷恋。 青衫男子抱着孩子又守了一会儿,他望着不远处的青峦,那柄直插云霄的巨剑还在忠诚地为它的主人守护着水云界。 物是人非事事休。 他喃喃:“养孩子?这孩子,到底要怎么养呢?” 这可真是个大难题啊! “嚯”地一声,一道人影闪现而至,来人英气勃勃,目光如炬,正是彼时的剑门大师姐顾长生。 “道君?真的是您?我刚还以为是看错了!道君,您不是早就……这是怎么了?这位姑娘还有救没有?您手里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青衫男子简明扼要解释一番,一本正经地把怀里的孩子递了过去。 “长生,我与你多年未见,便送你份薄礼。” 顾长生一脸尴尬,心想哪有把刚出生的孩子当礼物送人的? 却不料,那青衫男子抬起手来,轻轻一划,一轮新月似的光环自他手中溢出,飞速旋转向剑门奔去。那道月轮初始只有手掌大小,越卷体量越大,越卷光华越盛,悬于青峦峰顶最高处,直贯而入,气势如虹,刚刚好笼住青峦整块山体。 月华如练,白雪茫茫。 那道光影闪烁一瞬,最后钻入仙剑天问之中无影无踪,沉寂多年的巨剑微微颤栗,虎啸龙吟,似在遥遥回应山脚下的那个人。 “道君,您这是……” “水云界中灵气日益稀微,就连青峦也不能避免。长生,你这次下山不就是想为剑门寻一条新的灵脉么?不必去寻了,我送你就是。” 他顿了一下,又说: “好好照顾这个孩子,他似乎和你有缘。” 青峦灵气渐稀算是剑门机密,除了剑门的掌门之外,也就只有顾长生这个候选掌门知道而已。 可一想到青衫男子的身份,顾长生不再有疑虑,更何况他一出手就解决了困扰剑门几代掌门皓首穷经也不曾解决的棘手问题。 “多谢道君,只是还不知道这孩子叫什么呢?” “还未取。” “不如道君赐他一个名字?” 这孩子的妈妈姓温,名唤紫玉。 “温如玉,就叫他温如玉吧。” 顾长生笑了笑,轻轻掐着那孩子的小脸儿,说:“温如玉?道君取的名字可真不错!我正好还没收弟子,就让你来当我的大弟子吧!” 欸?原来养孩子也可以用收徒儿这样的名目吗? 青衫男子若有所思。 番外二BE3一见倾心 十五岁那年,苏玄妙因为出手救了一个被妖兽咬得半死的小孩儿在春风镇出了名。 “小意思小意思,不就是被咬成半截儿了吗?就算咬得支离破碎的,我也能给救回来!” 她这几日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每天背着个小药箱,颠儿颠儿地跑来跑去,还吵着说想要在镇上支个摊子,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师尊,我回来啦!” 围着灶台忙前忙后的青年轻笑出声,他早就算出她几时回家,可听到她的声音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弯了嘴角。 “阿妙,今天怎么回来晚了?” 苏玄妙摆弄好箱子,又很乖巧地去帮师尊盛饭摆菜,她瞄了一眼菜色,冬瓜排骨、青椒酿肉、韭菜香干和葱油拌面。 都是她爱吃的家常菜。 她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时候像是一只偷腥的猫。 有师尊在,真好。 说起来,她也不知师尊是什么来历。在这段漂泊不定的人生里,他似乎是她唯一的定点。 苏玄妙想,要是可以和师尊在一起一辈子就好了。 “今天剑门弟子下山,好多人,长得一个比一个好看,在天上踩着剑飞来飞去的,镇上的人都在瞧热闹,小言说大家伙儿都去看神仙了,哪还有心思找我瞧病呀,我就被她拉着一起去瞧,还遇见一个人很不错的剑修姐姐……” 她绕到了师尊身后,细心去解他的围裙。他在青衫外套了个藕粉色的围裙,今日午饭做了面食,他裙腰处蹭上薄薄一层面粉。 苏玄妙盯着眼前男子过分纤细的腰肢,眸光愈发深沉。 师尊分明有谪仙之姿,却甘愿为她沾染凡尘。 师尊抱起来,会是什么感觉?他这么瘦,抱起来会很硌人吗? 苏玄妙的手臂还没伸出去,她就被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吓了一跳。 怎、怎么可以对师尊如此不敬? 千万不能让师尊知道她对他…… “阿妙,你是不是还想去剑门修仙?若你想去,师尊帮你想办法。” 师尊对她总是很宽和。 吃饭的时候,从来也不讲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二人对面而坐,他从来不吃,只是忙着给她夹菜舀汤。 苏玄妙心头一酸,师尊真是为她操了太多的心,可她却是那么不争气。 “没有呀,我只是去看热闹,才不稀罕做什么剑修呢!” 真是这样吗? 可她眼中写满了兴奋,明摆着很憧憬修仙,话没说两句又绕了回去。 “师尊,仙人就是那样吗?成天飞来飞去的?我听说这次下山的弟子里带头的是顾掌门的大弟子,可惜他们走得太快了,我去得又晚,等我到的时候只瞧见他一个背影,没看着他是什么长相,应该很好看吧?小言说,镇上好多女孩儿对他芳心暗许呢!” 青衫男子一愣,放下筷子,默默看她看了好一会儿。 他活得太久了,久到甚至忘记这个他一手养大的孩子终究也有长大的一天。 “阿妙,你也对剑门的大弟子芳心暗许吗?” 苏玄妙一口汤卡在喉咙,差点儿没把自己呛个半死。 “咳咳,师尊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嘛?” 她很明确地表示了否认,可脸却红了很久。 再后来,苏玄妙的师尊从她嘴里又听到了不少剑门的消息。 其中多半与剑门的大师兄有关。 剑门的大师兄又去了哪个秘境,剑门的大师兄又救了几个人,剑门的大师兄又在什么时候路过了春风镇,还在灯市街的早点摊儿喝了碗豆腐脑。 青衫男子对此很是惆怅。 一眨眼,她就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而他呢,却还没做好与她分别的准备。 “师尊,什么是道侣啊?” “阿妙问我这个做什么?” “哎呀,师尊你就告诉我嘛。” 青衫男子想了想,说:“道侣,就是会陪你一辈子的人。” 苏玄妙心念一动,问:“那师尊可以做我的道侣吗?” 青衫男子显然是被她这话吓了一跳,可看她眼神清澈澄明,不掺任何杂质,他也只当她是童言无忌。 “阿妙,师尊不可以当你的道侣。” 她眼圈儿一红,委屈极了的模样,青衫男子登时有些手足无措,他很想去擦掉她的眼泪,玉雕似的指节还没碰到她眼角,他就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缩回了手。 他才意识到,孩子长大了,又是个姑娘家,两个人应该保持距离。 “阿妙,你想要谁当你的道侣?你想要谁都可以,师尊保证给你找一个最可心的道侣。” 可是,我就只想要师尊呀。 苏玄妙把心里话吞下去,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吭声。 “那,那你想要剑门的大师兄吗?你前阵子不是总提他?想来应该是很喜欢他吧?” 他发誓,他说这些的时候没有半点吃味的意思。 可心里生出的那点酸涩,又要怎么解释呢? “剑门的大师兄吗?他是还不错啦,可我总是看不清他的样子,他飞得那么高,又从不回头,我……” 师尊期待的似乎不是这样的回答。 苏玄妙低下头,躲开了那双脉脉的眼眸。 “喜欢?应该是很喜欢吧。” 青衫男子第二次见温如玉,距离他们俩上次见面已过二十年。 他坐在剑门尊位,右手边站着满脸笑意的顾长生顾掌门。 下首的白衣青年当然不会对他有任何记忆,他细细打量着温如玉的五官,心想,阿妙以前喜欢的人原来是长这个模样。 “您为什么会选我?” 白衣的青年俊脸微红,他没想到自己会有暗恋成真的一天。 “这个嘛……” 青衫男子敲了敲指节,轻声回答: “因为我的徒儿说过,她很喜欢你。” 第三十三章“几天不见,怎么转了性子,说得 “大白,你说他怎么就那么讨厌?” 苏玄妙从剑门回来,家里连个等她的人都没有,好在苏大白是只绝顶聪明的猫儿,跟着主人的脚步,一扭身就又在小桃源里喵喵叫起来。 少女身着红裳,眼神落寞,坐在挂在老桃树上的秋千架里,双膝之上枕了一只懒洋洋的大白猫。她胳膊肘勾着秋千架,也不担心苏大白一不小栽下去,晃晃悠悠地荡起秋千来。 温如玉,真可恨。 明明都要分手了,干嘛还要跟她说那么多推心置腹的话? 搞得她这些天总是时不时地想起他。 吃饭的时候想他,出去摆摊儿的时候想他,就连从春梦里惊醒的时候,她也在想要是大师兄在这儿就好了。 真是的,怎么一想起他,她那儿就开始冒水儿? 她到底是在想大师兄这个人,还是在想他那根好用的鸡巴呢? 苏玄妙脸一红,手一哆嗦,整架秋千都在抖。苏大白嗷地一声,跳了下去,徒留苏玄妙一人坐在秋千上想那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 直到——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苏玄妙?苏玄妙你在不在?该不是又去剑门了吧?” 来人大约与苏玄妙一般年纪,大眼粗眉,英姿飒爽,穿了身很利落的短打,一手拎了个大酒罐子,一手夹着七八本书,手里有东西实在不方便,只好扯着嗓子吼问家里有没有人。 苏玄妙小跑过去,忙拉开门,很惊喜地问:“在言?你又来找我玩儿啦?” 这位正是商在言,当年的小羊角辫儿,如今摇身一变,倒成了实力足以盘下大半个春风镇的名商巨贾。 “什么叫找你玩儿?这不是看你失恋了,特意来安慰安慰你吗?” 失恋? 苏玄妙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听这俩字儿就烦,她白了商在言一眼,转身取了两只酒杯,边倒酒边说:“谁说我失恋了?我、我本来也没多喜欢他好不好!”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 俩小姑娘小时候看彼此都不大顺眼,谁知道长大以后倒成了好朋友,苏玄妙的那点子事儿,商在言清楚得很。只是她前阵子去外地进货,这几天才回镇上,听了好友这一段风流韵事之后,她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找她好好唠唠。 “好好,你没失恋,我失恋了,行了吧?这酒是我新进的涪陵春,虽然烈,风味却好,你少尝一些,晚上还能睡个好觉。” 商在言把自己面前的杯子一推,显然是不打算陪她一起当个醉鬼。苏玄妙也不介意,她小口小口地啜着,嘴巴里的味道苦得要命,可她还是不肯放下酒杯。 她酒量不怎么样,又不懂节制,三两杯的功夫就醉了大半。 苏玄妙嘿嘿笑着,两只杏眼亮晶晶的,有点儿像是傻了,可又无端勾人。 “在言,你又给我拿了一堆淫画是不是?” 苏玄妙翻开一本商在言刚带来的书,照样有图无字,不同体位的男女,极尽暧昧地纠缠。 她是不是喝多了呀? 不然的话,为什么总是会幻视她和温如玉正在做这些事呢? 商在言咳嗽一声,正色道: “这怎么能叫淫画呢?这可是现在市面上最流行的畅销货,若非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儿上,我才舍不得拿出来白送你呢!” 在商言商。 商在言这个铁公鸡愿意白送她东西,说明是真的把她当成了朋友。 苏玄妙笑了笑,她攥着酒杯,遥遥望向天边的明月,忽而说道: “在言,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沉默许久。 等到风把她吹醒的时候,苏玄妙才意识到小桃源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给自己又添了满满一杯酒,今夜的桃花格外好看,顺着溪流一路向前,飘呀飘的,跌跌撞撞地飘进了她心间。 苏玄妙知道自己醉了。 或许,与喝了几杯酒无关。人只要想醉,就一定会醉的。 她低头看着溪水中飘零的花瓣儿,似与月前她同温大师兄看过的一般无二。 师尊给她算过,说她什么来着? 说她命犯桃花,天生风流。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苏玄妙不懂,她只是一边给自己灌酒,一边吟着: “好梦最难留,吹过仙洲。寻思依样到心头。” 她不想想他,可他就是往她心里钻,她也挡不住。 “去也无踪寻也惯,一桁红楼。” 说起来,温大师兄也真狠心,上次见后就音信全无,连个纸片也没寄回来过。 “中有话绸缪,灯火帘钩。” 说什么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这么明显的告白,只有傻子才听不懂吧? “是仙是幻是温柔。独自凄凉还自遣,自制离愁。” 到如今,难过的竟然只有她一个吗? 苏玄妙轻轻摇着杯里的酒,小小的酒杯里正好卡住了一只圆圆的月亮。她的声音有些发苦,甚至比这杯烈酒还要苦些。 她又重复一遍,带上了疑惑的尾音。 “是仙是幻是温柔?温大师兄,我和你之间究竟是真是假?这一切不会是我的一个梦吧?” 她闭上眼,手指攥着酒杯,静静享受这难得的酒后醺然。 “苏大夫,掌门派我来……” 商在言也真是,走的时候怎么没关门啊? 苏玄妙被这一声吓得打了个激灵,蹭地一下坐起来,盯着眼前的黑衣少年看了半天。 她不是没看到他背的巨剑,她不是没看到他精致的眉眼和乌黑的发尖,可她醉到眼里都是重影儿,压根分不清他是谁。 是温如玉吗? 真奇怪,他从来只叫她小苏的呀。 “你来,做什么呢?” 她站起身,手里还拿着那只酒杯,杯中酒洒了大半,打透了她的红裳,也沾湿了他襟前。 “来做你的道侣。” 哦?道侣?那他应该是温大师兄没错啊。 醉酒后的苏玄妙拐不过来这个弯儿,她扔开了酒杯,小巧的杯子骨碌碌在草丛里滚了一圈儿,最后撞到了药架子上,不动了。 她光裸的手臂缠过去,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又像是抱有难耐的热情,手一抬就勾住了那少年的脖颈。 “几天不见,怎么转了性子,说得这般含蓄?你直接说是来操我的,不好吗?” 第三十四章“苏大夫,我喘不上气。” 今夜的温大师兄,似乎有些不一样。 个子变矮了些,头发变长了些,鸡巴变短了些。 苏玄妙喝醉了酒,又正在兴头儿上,脑子里除了那档子事之外什么也没有。 “你好狠心,过了多久了,才来找我?” 她的声音很软,却又带着勾人的尾调,明明是毫无道理的埋怨,倒也叫人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才惹了她这样不开心。 夜寒星站在秋千后,瘦弱的脊背挺得很直,脸上没什么表情。 很难想象此刻正有一只不安分的手在他单薄的衣衫里摸来摸去,甚至有好几次都结结实实地握上了他半硬的性器。 他,来迟了吗? 和前阵子成天黏着苏大夫的大师兄比,他好像的确是慢人一步。 说实话,对于掌门交代的这个任务,夜寒星着实摸不着头脑。 他搞不懂什么叫道侣,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选中他,但他是个死心眼儿,既然是掌门的命令,他就一定会全力以赴。 他可是做了好多功课才来的呀。 夜寒星清了清嗓子,眸光清澈,声线动听。 “抱歉,苏大夫有什么吩咐,还请直言……唔……” 唇上传来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 夜寒星瞪大了眼睛,双手紧握松开又紧握,他用尽了全部的理智,才忍住了没有拔出背后的大剑来。 ——她为什么要突然攻击他? 虽然只是用牙齿在咬他的嘴巴。 “笨蛋,张嘴!” 苏玄妙嘟嘟囔囔的,显然是对这个生涩的吻很不满意,夜寒星压根不懂她是在干嘛,但还是下意识听了她的命令,牙关轻启,一动不动,任她用柔软的唇舌扫荡着他的呼吸。 恍惚之间,夜寒星才想起来,这好像就是道侣要做的事之一。 三月三那天,他也去了桃花崖取经的,一路上见了不少师姐师兄,的确是这样抱着各自的道侣啃来啃去。 真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这样。 夜寒星一手扶着桃树,另一只手搭在了苏玄妙手臂上,她人还坐在秋千上,是扭了个角度特意来咬他的,他要是不搭把手的话,真怕她顺着惯性栽下去。 他有些受不住,后退一步,气喘吁吁,眼角都憋出泪花来。 “苏大夫,我喘不上气。” 苏玄妙皱了皱眉,径自从秋千上走下来,抱着手臂,看他的神色有些莫名。 夜寒星一向独来独往,拜入剑门十年,莫说是知交好友,平时连个能说上几句话的熟人也没有。 也不是说谁孤立他,纯粹是他自个儿性格孤僻,不通人情,即便有张再精致的脸,也少有人受得了他。 除了天天跟在冷师姐屁股后面当个小尾巴,还真没见过夜寒星与哪个剑门弟子关系近些。 “不想和我接吻呀?” 她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比天边的月亮还要好看。 夜寒星恍然,原来她刚才不是在咬他,原来那是一个吻。 “苏大夫,我……” 苏玄妙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或者说,是她自己没有给自己一个清醒的机会。 喝醉了的感觉真好呀。 飘然放纵又沉沦。 在这场由她主导的梦里,她终于不再是一个人。 不再一个人,苦苦去等不会回来的另一个人。 所以,不管是对是错,就让她醉下去吧。 “啊……别,别脱我的衣裳……” 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掼到腿上,很顺手地把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夜寒星摆出一个羞耻又诱人的姿势。 苏玄妙笑了一下,轻轻咬在他纤细脆弱的脖颈上,哄骗似的问他: “不脱衣裳,要怎么做呀?” 做? 做什么? 是做道侣吗? 夜寒星痛苦地捂上了脸,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身体,可如果这是她的命令…… 他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力。 电光火石之间,他脱口而出:“只用这里,可以吗?” 苏玄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他脐下三分处,早就顶起好大一片来。 整洁的衣衫上,有一小滩暗沉的水迹,是他不曾动心却动了情的证据。 嚯。 接吻的时候不情不愿的,还以为温大师兄戒色了呢,怎么硬成这样,还能装出那么纯情的一张面孔? 很有情趣嘛。 苏玄妙笑眯眯的,伸出手剥开一袭黑衫,一根粗得不得了的阴茎欢快地跳了出来。还好她躲得快,不然差点儿就打她脸上了。 她用手去圈,惊讶地发现他粗得一只手都没握过来。 “这玩意儿难道成了年还能再变样儿吗?欸,你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苏玄妙又犯了老毛病,情不自禁地关心起别人的身体健康。 印象里,温如玉的性器粉粉嫩嫩,又粗又直,眼前的这个嘛,虽然是短了一小截,可却粗得有些骇人,与少年清癯的身体并不匹配。 夜寒星无辜地眨着眼睛,丝毫没有意识到苏大夫正在脑海中对比他和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尺寸。 没一会儿,他就看见苏玄妙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无所谓地说: “管他呢,我来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