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每晚都要开开心心(np)》 第一夜 第二夜 第三夜 第四夜 第五夜 第六夜 第七夜(有小男孩,受不了的别进) 第八夜 第九夜 第十夜 第十一夜 第十二夜 第十三夜 第十四夜 第十五夜 第十六夜 第十七夜 第十八夜 第十九夜 第二十夜 第二十一夜 第二十二夜 第二十三夜 第二十四夜 第二十五夜 第二十六夜 第二十七夜 第二十八夜 第二十九夜 第三十夜 第三十一夜 第三十二夜 第三十三夜 第三十四夜 第35夜 第三十六夜 第三十七夜 第三十八夜 第三十九夜 第四十夜 第四十一夜 第四十二夜 第四十三夜 第四十四夜 第四十五夜 第四十六夜 “完全不对劲啊!” “今天稠鱼烧都在天上飞哟?!” 少女长叹一口气扑倒在桌子上 这些日子未免太心想事成,想要抽中奖就可以抽中,想要碰见的商店会立刻会出现,想要碰见什么人也能下一秒就遇见 今天只不过在心中想象了一下,稠鱼烧飞在天上是什么样子 结果也实现了?! 再发现不了事情的古怪就太说不过去 坐在少女对面的金瞳男人听完她的抱怨,静静盯了她一会儿 “终于冷静下来了吗?” 搞什么?我说了这么多你的感想只有这个? 月颇为头疼的揉揉额角 其他人面对怪像见怪不怪,连小豆都只会笑笑 “嗯嗯,稠鱼烧飞到空中,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 大俱利是唯一的正常人,不论如何只能找他商量了! “大俱利,这几天你去哪了?” 虽说想见谁都可以见到,但是联系名单中大俱利伽罗的名字一直都是灰色的 “你该不会是故意躲我?” “喂喂,不至于吧...” “晚上我会按约定到你家”大俱利站起身,在桌上留下了咖啡钱 他走到月的身边,俯身于她的耳畔低声言语 “月,时间不多了” !突然离得这么近? 月差点撑着身子跳开 “究竟怎么回事啊?” “等一下.....” “叮铃~”咖啡店的门铃悠悠摇晃,身着笔挺西服的褐发男人推门而入,正好与离去的大俱利擦肩而过 他匆匆赶来,严整的装束沾染些许雨滴 “已经结束了吗?” “抱歉,来迟了” 见到小豆赶来,月立刻收住了声音,换了另一种语调 “没有哦?小豆来的正好” 少女表面上很自然,其实已经在脑中极速风暴 看到了? 应该没看到吧? 究竟看没看到? 大俱利突然离得那么近的时候,代表小豆的人物标识在地图上闪烁,月心里就是一咯噔 每天和小豆以夫妻模式相处,有趣是有趣,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这段时间小豆好像总是很不安? 而且一旦不安就会在床上折腾自己...... 今天的月是捂着腰出来见大俱利的 感觉被掏空..... 大俱利的那个距离小豆看见了绝对会有反应 “刚刚结束,我们可以一起回家吧” 她亲切的挽住男人的手臂,笑着向他 嗯,没有反应,应该是没看见 月索性趁热打铁 “那个,我的朋友今天晚上想来家里借住” “可以吗?” 厚重布料下的手臂肌肉在一瞬间紧绷,随后又状若平常放松下来 他点点头 “可以哦” “这样的话要尽早回家准备呢” 抱歉了!小豆,到现在还没有详细解释 主要知道对方的性别的话,你是绝对不答应的 月一边在心中默默抱歉,一边回家和小豆一起做着准备 在为大俱利准备房间时 “母亲大人”乖巧秀丽、像女儿节玩偶一样的女孩出现在月的身后 “诶呀!和子!” “吓到母亲大人了吗?抱歉啦” “真是的,可不可以别再这样叫我了?” 月有些苦恼,四口之家的日子没过多久,她突然被仆从们告知大女儿要从神社回来 怎么又多出来一个女儿? 月有些混乱,直到看到笑盈盈的竹清和子从牛车上下来,扑在自己的身边 “我回来了!母亲大人” 呃?! 被震惊到失语 和子这样跳脱外显的一面自然很难见到,但是 她叫自己“母亲大人”也相当惊人啊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竹清和子十分适应这里的生活 只是,和子总爱追着自己的身后,口口声声叫自己“母亲大人”这点让月受不了 月三番四次制止,小豆却会十分不解 “月不是很疼爱和子吗?为什么最近会.....” 简直怪极了! 这会儿又被追在房间中叫“母亲大人” 月回过身子刚想再次强调不许这么叫了,但是看着女孩可怜兮兮的狗狗眼 算了,诶,她开心就好 见到月没有再拒绝,和子端着红豆水小心翼翼跪坐在月的身边,像是讨好一样开口 “这是父亲做的红豆水,母亲大人要喝一些吗?” “坐这里吧”月拿过杯子,拍拍身边“找我有什么话要说吗?” 和子没有立刻回应,她揪着袖口视线有些游离 “诶,你说嘛,一会儿我该去接朋友了” 等月喝完自己的那份,拿起和子的那份的大口喝起来 “那个人...不是与朋友见面” “其实是私会情人吧?” “噗——”月捂着嘴狼狈的咳嗽“咳咳、咳,和、和子” 月擦干净嘴把杯子放到托盘中,转过脸弯下腰,惊讶的瞧着平日优雅娴静的女孩 “你、你突然说什么怪话呢?” 可和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惊人,她一点点绞着头发,避开月的视线,还是那副羞涩的神情 “母亲大人不必这么惊讶” “和子都知道哦,前几日母亲大人迟迟未归,就是与此人有关吧?” “没关系的,和子什么都不会说” “和子会帮母亲大人的” 说完最后一句,她站起来拘谨的微微欠身,好像实在羞涩的无法言语,收下托盘离开了 我亲爱的和子,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有这样的想法 你要惊讶我多少次才够 “大俱利、大俱利你听我说!” “和子她说你是我情人,她说我们是通奸啊啊啊” “她叫我母亲大人就算了,怎么还会这么想啊” 简单的欢迎结束后,月单独和大俱利会面 门一关,她便手脚并用缠在大俱利的身上,就算被拍开,也要坚持再度揪上他的领口哭诉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哎呀哎呀,你说她是怎么想的啊” “唔!” 大俱利不再试着摆脱她,干脆牢牢握住她的手将它她往自己的怀中一拽 密不透风的吻扑来,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话语 这几天虽然小穴被舔了个遍,但实际上月和小豆很少接吻,每次就算是吻,也只是简单轻触点到为止 这样紧紧纠缠,仿佛要将呼吸都夺走的吻真是久违了 大俱利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强势的侵入她口内,像他们曾数次做过的那样缠绵,只不过因为满载难言出口的思念,这样的吻更像一场凌虐 少女柔软的舌勉强跟着他的节奏,到激烈之时,她连声音都没法发出,只来得及断断续续喘息 一吻结束,他含咬着她的下唇离开,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乱 他向后撩起碎发,垂着眸子凝视她 她躺在他的身下,瑟缩的咽了一下口水 惨了,这不就真成通奸了 第四十七夜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完全不想在这种环境下做,有次和小豆正准备干点什么,她直接被窗外的长着眼睛的扑棱蛾子吓萎,等小豆一回头就又不见了 大俱利这样半夜摸进来...... 沉默片刻,如同着水褪色的画布,男人鲜亮整洁的外观变得风尘仆仆,脸上还有着狼狈的划伤,像是刚从战斗中脱身 他捧着她的面庞,以两人为中心,周围的布景也迅速的灰败下去,直到什么都不剩 啊,这次是什么也不剩了吗?黑漆漆一片 “月,这里是梦境” 那天,订婚仪式结束后,众人酣睡的夜晚中,悄悄弥漫而来的雾气让一个接一个的人倒下,沉睡在梦境中,无法醒来 也许是因为夜晚的值守,大俱利是最后一个进入梦境的人 他从月的宅邸中醒来,一群看不清面容的仆从笑着恭候他,一个接着一个叫他“老爷”,他几乎也要认同他们 不过,心中始终有着很重的违和感 他们围着他,试图为他更换衣物,阻挠他四处走动,并催促着 “请稍等一会儿吧” “请老爷等夫人回来” 大俱利观察到这些人物迟缓笨拙,他们身着衣物,衣物之下却不像是人的关节血肉 他环视四周阻碍自己的人,抽出身侧的打刀 一个一个的,这些仆从被自己打散成雾气,接着又笑着凝没有面目的模样 不是真人吗..... 索性,他一路将挑飞阻拦自己的人们,只身一人从这座宅邸走了出来 “老爷,你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离开了就再也不能回来了.....” 这时这些人又发出了像猫一样啜泣的声音 他越出门外,没有回头 穿过四周混沌的景致,他发现越是远离这里,自己越是能清醒的思考问题,保留自己的意识 在外面,他见到了如平常一样行动的月 果然,月以为所有的已经过去,她不过是正常生活在熟悉的地方 当他想要向她告知一切,却发现不能言语,只有在她邀请自己对话的时,他才能根据她的内容回答是或者否 这时,她还没意识到古怪,故意捉弄自己邀请自己来到情侣酒店 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他感到这里对他的桎梏有所松动 为了验证所想,他吻了她 接下来,他终于能说出其他的话语 叮嘱少女多加小心,估计这已经是极限所在 睁眼,他已然脱离梦境,在现实世界醒来 赤红的血月当空,混沌长久的黑夜占据这里 浓雾带来的梦境一般与妖怪相伴相生,等人们全部睡着,贪食血肉的妖怪便从山林爬出 而这里拥有灵力的人又如此之多 作为唯一清醒的人,他坚持着抵御梦境的侵蚀,一边维护这里的安全 再一次斩杀哭吼着的妖怪,他抽出妖怪体中中的打刀,神情凝重 所有求援都杳无音讯,再不唤醒这些人就来不及了..... 第三次的攻击退去,他勉强支持着身体,熟悉的眩晕感袭来,这次,他不再抵抗,伏在月的身旁睡去 “大俱利!原来你在这里!” 这次,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这里好像一个舞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只有按照剧本发展才能获得相对的自由 自己一开始的反抗也许正加重了梦境对自己的控制和提防 现在从月的口中得知,她有丈夫、儿子、女儿,那么自己的角色是什么呢? 既然自己不是他的丈夫,却偏偏只有和月亲密接触的时候才能获得稍许自由 那么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是..... 咖啡厅外下着迷蒙的细雨,一袭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站在窗外,雨滴一滴滴从他所撑的伞角滑下,伞面遮住了他的神色,从这里只能看到他的下颌 他在盯着这里..... 哼,原来是这样 他提出晚上要前去拜访,临走时果然又能对她提醒 “月,时间不多了” 梦境的影响范围扩大,恐怕已经影响到附近的镇子,这次再潜入梦境,这里的人越发鲜活逼真,可见,又有许多人被裹挟其中 他有一种预感,今晚,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口 会客结束,他来到月的房间,与她亲密,这次结束后,他终于能自由说出想说的话语 “护送竹清和子的任务没有结束,我们被困在了那天夜里” 短暂的惊愕,少女很快缓过神来,她抚上在他的手,凝视他的双眸认真与他讨论 “这样的话一切都有了解释” 她收到大俱利提醒后,觉得不对劲,点开游戏记录向下翻阅,发现游戏记录里天天都是重复的日期 这就说明她其实一直停留在了那天——竹清和子订婚结束的当晚 “不引出构建这一切人,就无法破解梦境” “所以在小豆和退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暂且稳住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没过多长时间,我有一种感觉,维持梦境的人已经出现了” “可是我的周围却迟迟没有异常,我以为我的判断有了失误” “明明已经感应到强烈的灵力波动” “我怎么都找不到那个人,莫非我已经失败了?...” 月一下子沉默 如今想来,灵力猛然高涨之后出现的人...是和子 “你没有失败” 她张张口,勉强将大俱利下半句话补全 “是和子” 自己下意识将她归入了己方阵营,从没有向她那边考虑,即使看到和子突然出现,也只是吓一跳嚷嚷着“和子怎么也来了” “这里的一切都是根据她的愿望所发展的” “所有人在梦境中留存,按着梦境的意愿来做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确实将自己近一半的力量分给了你,所以你也可以影响梦境” “其他人则被限制在外,包括我,我只有做固定的事时才能向你传达信息” “...符合身份的事就是半夜爬房?” “......关于这点,你得去问她” 看着脸色有些不善的大俱利,月在心中默默大喊 这个孩子究竟在想什么啊啊啊啊 “只有你才能唤醒大家” “月,尽快行动,时间不多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停在了门前,接着,慢慢推开纸门 房室内没有点灯,少女被男人拥在怀中,好像昏暗之处才能让他们互诉衷肠 他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良久,他笑着看向她 “跟我来一下吧?月” 第四十八夜 一身暗色西装的男人沉默坐在一边,令人窒息的缄默横亘在二人之间 他将她带回了自己身边,但是除此之外,他又能做什么呢? 她还是要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 “月,不必那么远”小豆长光向着少女伸出手“来这边” 少女好像别扭极了,支吾着不肯看向他 空蒙的月光倾斜,投入房间的错乱树影填补他与她之间的距离 她穿着他为她挑选的寝服,瑟缩的退在房间的一角,不肯踏足他所在之处 其实,她只要解释就够了,只要她开口,无论什么他都会信 他会重新拥她入怀,两人可以如往常一样相伴而眠 而她却选择了她那位“朋友”的怀抱,被他戳破后,无论如何也不肯看向他,连言语都如此吝啬施予他 他放下了那只没有被牵住的手 鞋跟敲击木板,回响令人心焦的节奏,小豆慢慢踱步走来 “和朋友聊的开心吗?” “嗯...还可以.....” 她总算是开口了,让他还能勉强维持表面的正常,不过,他不打算就此停住询问 小豆来到了月的面前,悠悠站定,他一错不错盯着她,炽热的情愫在深棕双眸下翻涌 “我记得,会客时间已经结束了”他挑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为什么不回来呢?” “我等了你很久.....” 呃,眼神好危险 那时候跟大俱利交流的好好的,小豆门也不敲,突然就闯进来,真是被他吓了一跳,也从那会儿开始,他就是这幅样子了 和大俱利交换完信息,确定了是谁构建的梦境,没有什么幕后黑手,她也没有落下什么隐藏的任务剧情点,月这才放下心,一键按下【解构】 繁华热闹的城镇从外轮廓开始逐渐崩塌,披露了梦境之下那一望无际的黑色 梦境中的人虽然会被身周的黑暗吓一跳,但是一旦察觉到梦就是梦,就能很快惊醒 很快,耽溺于这份过于逼真的梦境之中的人们一个个离开梦境,面板上【已唤醒】的人数越来越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小豆就是不管用! 和子和小豆就是两个硬骨头! 他拉着她大步离开,她踉踉跄跄跟在他的身后,少女足下的木板一点点消失,而男人身边的布景仍完好无损 和子就不说了,自己想最后解决她 可是小豆是怎么回事呢? 大俱利都能一秒被自己踢出去,怎么小豆反倒能维系梦境的稳定? 不仅如此,在这短短时间内,小豆人物面板上的【交谈】的选项变成了灰色 到了他们惯常居住的地方,消失和维系的力量才达到微妙的持平 踏入房间后,月理解了大俱利所说的“符合身份的可以说出来” 小豆长光:“为什么不回来?” →“和朋友在一起很快乐,所以没有回来” →“你很烦,能说点别的吗?” →..... 这不就是固定选项嘛!还全都是死亡回答 前几个问题还挑挑拣拣,选点能答的,这次根本选无可选 算了,桥到船头自然直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缓缓放下了被她反复揪扯的袖口,不再退缩,也不再欲言又止 她迎着他的视线望向他 好像在说 那么,你想要我回答什么? 他想要她对他否认,口是心非的否认,心虚的否认,不耐烦的否认,甚至和他大吵一架说“没有那回事”都好 可是她 少女秋水剪就的双瞳清冽,没有丝毫情感波动的踪迹,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好奇的瞧着他下一步究竟要做什么 他是那样喜欢她的眼眸,可此刻,她望着他,他却只能感到无名的痛楚在胸口作怪 他的身形包裹着她,漆黑的阴影笼罩而来,像是想将少女一同拉入苦涩的黑暗 手指滑到了唇边,充满暗示意味的点触 “他碰了这里吗?” 少女双眉微蹙,微动着企图摆脱无礼的禁锢,同时,她的沉默恰好也给出了答案 啊,是啊,他早该知道 在那家咖啡厅的窗外,在会客时的旁坐,在书房的门口 他早该知道..... 手指慢慢向下抚摸 男人的眼中明明不含一丝情意,手上的动作却极尽轻柔 像对待易碎品一般,他缓缓触碰她的面颊,他的下颌,她的喉,最后,停留在锁骨处 领口冷不防被扯下,大片大片洁白的乳肉敞在男人眼前 似是不满意仅是这种程度,他慢条斯理将领口彻底拨开,就像为她曾经更换寝衣一样,将手探进去 以前是为了为她整理服帖衣领,现在他只想..... 雪白的乳被整只托出,浑圆的乳赤裸裸袒露在外,左右衣衽紧绷绷兜着双乳,承担着本不该承担的任务 他是那样肆意的看着,想要找出些许本不该存在的痕迹 在这样的对待下,少女虽不为所动,但乳首却在冰冷的视线下无声凸起 而他,明显也注意到了 不顾少女惊讶的神情,他挑起一侧乳尖,像检查物品一样夹在指间细细揉捻 “这里呢?也被碰了?” 敏感的乳尖被毫无怜悯的又夹又捻,很快激惹的挺翘起来,酥麻感由着他的长指送到乳尖 受这种难言的快感折磨,被顶压在墙的少女忍不住咬着唇轻抖,惹得乳尖也一同轻颤 也许这段时间相处的够久,他完全掌握了她的喜好,仅仅是简单的掐弄乳首,就成功让她的呼吸凌乱 怎么还有点爽? 跟之前的风格还不一样 小豆都这么盛情邀请了那就..... 先干为敬!唤醒梦境什么的也不差这一会儿 少女靠着墙差点舒服的哼哼,可胸前的快感突然中断 诶诶?怎么不继续了? 她迷离的望向他,檀口微张,小口小口喘着气 乳果缀在白嫩的乳肉上,泛着成熟的色泽,像在等待着爱人的安慰 他熟视无睹,任它挺着翘着晾在那里,像失去了兴趣,手掌又紧贴着她的肌肤继续向下 “不愿意说吗?” 腰部衣带被拆掉,翩然滑落在她的脚边 “没办法,只能由我来检查了” ...哦,原来今天是这个风格,那接下来是? “嗯!” 突如其来的插入感,微微涩疼和酥麻痒意一同混杂传来,让少女忍不住闷哼出声 她后知后觉,恍若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迟钝的将视线移到下方 小豆今天戴着黑色皮质手套,这是那天一起出去的时候月为他挑选的,他很珍惜的带着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不管他是怒气冲冲拉走自己,还是满脸苦闷的坐在床边,还是冷着脸从自己的嘴唇摸到乳尖 他带着的那双黑色手套的样子真的很色 短款的手套露出骨感又不失力量的腕骨,用力的时候手背的掌骨些许隆出 黑色的皮料包裹修长指节,食指与无名指尽数送入小穴…… 诶诶?插、插进来了? 第四十九夜 一般是确认自己很情动了才会... 月有些意外的看着小豆 以往的话,小豆其实更喜欢和自己有肢体上的触碰,紧紧抱上来是他最喜欢做的事 现在他们没有任何接触,她被他抵在墙边几近全裸,而他衣着挺括,每一处细节都纹丝不乱,如果忽略掉他插入她体中的手指,完全看不出他正主导着一场性事 男人凝神缓慢搅动,皮质的微凉触感在热腾腾的穴内格外明显,不知羞耻的淫液在手指传出滑腻的滑响 如同看到庭院飞鸟,池边碎花,或者别的什么优雅景致,他亲切的分享给她 “看,很湿呢” 为了方便她看的更清楚,他特意浅浅抽出一截手指 嗯,这倒是,这些天小豆一有时间就拉着自己在床上厮混,频遭刺激的阴户时刻发红发涨,阴蒂也总饥渴的挺翘在外 一段时间不刻意的触碰,兴奋的女穴会重新冷静,表明上会恢复的如同往常一样 但是如果重新掰开阴唇,只需几下抽插抚弄,还是立刻会像熟透的果实一样滑出股股蜜液 在男人执意的搅动下,柔软的阴户如往常一样乖顺泌出汁水,而因为男人不同寻常的粗鲁,这些爱液又格外丰沛,沿着缝隙委屈的流在指根,最后落在掌心 尽管如此,少女还是颤抖着呼吸,就是不肯做声 隔着一层手套也能感到柔软的内壁正紧紧缠裹尚在穴内的手指,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挽留 他将徐徐余下的双指抽出,亮晶晶的淫水黏着丝挂在他的指尖 说他下流也好,说他卑鄙也好 他不可抑制的妄想,是否她与她那位朋友有过这样的事情,她是否也允许那个人造访此处,她是否也同含着他一样,含着那人的... 两根手指猛然破开穴口,重重插进去,手掌连带着拍在丰满的阴阜,惹起不轻不重的闷响 或许和他的相性很好,明明是无情的触摸却惹起热烈的快感,点点撩人的性欲沿着双指就烧到了小腹 她咬着嘴角,失神的盯着别处,像是在努力转移着注意力,她的身体就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弓,好像在抵御着男人,也提防着这场随时可能横烧遍野的情欲之火 他注意到了这点,他明白她喜欢浅处的研磨,外阴的揉捻,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在她高潮的时候一边吻她,一边轻轻在穴内翻搅 她熟透了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 可他不打算这样做,这次也不是为了让她高潮 小豆将手掌移开,避免压到花珠,穴中的指也刻意避开内里的敏感点 他的双指合开,又并拢,像是真的在仔细检查妻子的穴中有没有留下陌生男人的精液 她无力的大张着腿,受着男人冷酷的指奸 “又流出来了”他苦恼的看着被打湿一片的手套“这么湿根本没办法检查出来” “得再深一些”他索性抽了出来,不轻不重拍了拍她的雪臀“请背过去吧,这样到不了深的地方” 他的妻子迟疑着转过了身,他彻底无法看到妻子的面容 转过身的缘故,从后面插入双指可以摸到更深的地方 不过几下抽插,他的妻子便开始从齿边溢出甜腻的细碎淫叫 明明这颗心还焚烧着痛苦和嫉意,他却还是被她吸引 他无法抑制的靠近妻子,坚韧的胸部紧紧贴在妻子那瘦削的背部,像是在堵住她所有的退路,他在她的耳边细细叙说着 “啊,子宫降来下来了”手指已经顶到宫颈,男人漫不经心顶着蹭着“好热情” “不知道在不在里面” 没有里面了啊?已经到底了 月被小豆说的“里面”弄的有些懵,她刚想回过头去,却突然异常的饱胀感弄弯了腰 穴内的两指变成了三指,他顶开宫颈执意向深处的小口刺去 沉闷的痒意一阵阵传来,更深处的渴欲难以抑制 被挑起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越来越摄人的痒意传来,因为剧烈的刺激,少女摇晃着腰想缓解一下,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扣着又按回原处 越是难耐,他越是执拗的冲着靠近尽头的敏感点戳刺 剧烈的快感层迭积后像烟花一样炸裂 眼前白光一闪,少女颤着小屁股,被男人按在墙边高潮,两腿间淋下来一大片淫液,简直像尿了一样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努力吸气,抑制着略带哭腔的喘息 仿若突然惊醒 他把她弄哭了?他到底在做什么? “对不起” 他抽出被缠裹着的手指,惹的她又抖了几番 他想要接近看看她如何,就被她干脆利落的打开 他看着少女颤抖的双肩,他发现即使她转过身,他也没资格说出任何话语 他简直像逼问敌人一样对待她,脱下她的衣服,粗暴的违逆她意愿插入她的身体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慢慢攥紧 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沉默着取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手却几不可察的在颤抖 过了许久,妻子的声音打破了这持续了一整夜的沉默 她说 “为我穿上衣服吧” 于是,他像什么也没发生,如同他们日常相处中那样,他为她穿上衣物,她配合的低下头颅 她坐在椅子上,而他跪在她的裙边为她穿戴鞋袜,忽然,却感到妻子柔软纤细的指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小豆,听我说哦” 他本已做好被讨厌的准备,可是当他所渴求的声音响起,不论言语的内容是什么,都让他胸口猛然紧缩 她是那样疼惜的开口,一瞬间他快要以为他获得了她的原谅 不论如何痛苦,他还是强迫自己顺着她的力气看向她 她柔软的望着他,口中的话却险些将他撕裂 “和你一起的这段时间很幸福” “但是,这是不对的” “为什么?要...离开吗?” “我...” 终于到了这样的时刻吗 想象中那如同撕裂一样的痛楚并没有出现,他只觉得如坠冰窟 空落落的胸口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接着,不知名的情绪席卷而来 他想不计一切疯狂的挽留她,他甚至想抓着她的手对她说,就算是因为她的“朋友”也没关系,他可以当做没看见 他...... “因为,这一切都不是真实啊” 少女空灵的声音回响 四周的场景瞬间布满裂纹,骤然玻璃一般破碎,色彩剥落,他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中 眼前一阵恍惚,乍然的白光散去 诡秘的浓雾充斥宅邸,而他,好像已经伫立许久.... 第五十夜 血月迟迟不曾消退.... 标志着梦主意志的血月仍悬挂于空 神色淡漠的巫女沐浴血月的照耀,轻巧立于屋檐一脚,她静静远眺着,仿若此世的一切都无法让她投来一撇 【失败】【构筑失败】... 【失败(您需要先解开当下的结界哦)】 不能强行覆盖吗? 众人苏醒后所面临的是令人胆颤的妖潮,依据经验来看,一般是梦魇打头阵,确保都入眠后,妖怪们会从暗处爬出,一口一口饱食血肉 他们醒的这个时机,算早也不算早 说早,妖怪们还没开始动嘴,伤亡还没出现,说不早,因为密密麻麻妖怪被吸引而来,数垂着涎环伺宅邸,再这样下去该团灭了 她倒可以脱身,在这种环境里如鱼得水是她的拿手好戏,可是和子他们...... 本想强行覆盖掉已有结界,看来行不通啊,结束乱势还是得先拆开原有的结界 唤醒小豆后月想一鼓作气找到和子,可不知为何,月也从梦境中跌落出来 难道要触发什么任务点? 正思量着,小地图上忽然聚来一群小点,或多或少还夹杂着点淡红色,点开一看 【家主的委托】:嫡女竹清和子尚未清醒,结界隐忧困扰家主,家主决定委托你...... NPC来发任务了! “小豆!接住我!” 小豆醒来后一直不在状态,留他在外面也不安全,月索性走到哪将他牵到哪 这种状态还是别参加夜战的好 周围紧绷着的人们被少女的举动吓了一跳,而一旁高大的男人却默契十足将她接入怀中 巫就着被守护者抱着的姿势,视线越过提防着她的护卫,望向不远处的家主 “走吧,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家主迟疑着观察着眼前的女人 不详月色,腥臭的血气,分不清是人的呻吟还是怪物不甘的哭吼 周遭已是这样的情况,巫女却还是无所动容,没有凝重也没有害怕,她笑着望向自己,好像已等待自己许久 巫女来历不明,师从何处无人知晓,简直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人 这样的总是神秘浅笑的少女,她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谁..... “你究竟是...” 月才不管这些揣测,她拨开游戏界面关掉窗口 跳过跳过,太长不听 跳了半天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月小姐” “如您所见,我们无力应付山姥的诅咒” 订婚不久前,以和子为首,竹下家的阴阳师们去讨伐为祸乡野的山姥 经此一战,和子的名声打响,可外界不曾知晓的是,和子虽击退了山姥,可心志愈发疲软 大概是被山姥诅咒了... 可是,这种简单的诅咒,对和子大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吧? 于是竟没人在意这件事诅咒,发展至今,和子居然轻易被普通梦妖蛊惑,造出要人性命的诡谲梦境,一发不可收拾 “拜托您唤醒和子” “现在看来,好像只有您能再见到和子” “如您所见,现在这一结界皆靠和子运作,如果和子没办法醒来..那.....” 以和子的院落为界,门外是血月当空,腥风血雨,妖怪作乱,门内是无尽的黑暗,寻常人难以踏足其中 月了然点点头 你们当然得拜托我了,单凭你们也没办法啊,因为在坐的各位都是 月往四周看了一圈都找不见一个lv15级以上的阴阳师 【是否接受委托?否,是(有...)】 【是】 巫女和她的随从遥遥远去 小豆一言不发,沉默着跟随着月 其实,他还有些混乱,他只记得...... “终于醒来了!” “呜呜..小豆先生....” 退和谦信关切的围在身边,从二人口中得知情况后,本能催动肢体,他立刻融入了战斗 可是,记忆难以理清,心口的阵痛好像还在持续 他..... “这种状态根本不行...” “月和小豆长光一起行动” “只能如此了” 战斗中的听从指挥只是发自刀剑本能,其实,他远没有恢复到能自主行事的程度 不多时,只有他留在了少女身边 相对僻静的地方只有他与她,她站在一轮圆月下,背对着他,纷飞的发丝闯入他的视野 “接住我!”一道清丽活泼的声音飞来,打破了他混沌的思绪 他不知道该表现何种表情,他只知道自己迫不及待伸出了双臂 “安全着陆~”少女安安稳稳落入他的怀中 失而复得的喜悦莫名涌现,催着他再不要放手..... “喂,放我下来” 小豆最后一个醒来,而且醒来后状态一点也不对,人物状态栏上还明晃晃挂着【郁闷】 醒来的人们多少都受到梦境影响,这种影响不一会儿便会消散,小豆却迟迟未能缓过来 仔细想想应该跟自己有关吧..... 那会儿,在梦境里被小豆扣了个爽,她就差扭着腰把自己送到他的手上了 谁知道就因为正回味的时,随手拍开小豆,这边一下就弹出闪烁红光的警告 因为对方过于悲伤触发debuff【心碎】 防御-40,生命-5 糟糕,玩过头了 一开始引诱他沉沦梦境属于事出有因,可后来他这般不可自拔,也非她所愿 小豆要是因为这个受损也太... 月赶紧一阵摸摸抱抱,可眼见着心情值都跌破谷底了 这样下去【心碎】发展成【破碎】的! 不管少女怎么示意,褐发男人都不肯抬起头来 无法,她只好捧着他的脸,慢慢靠近 小豆几不可察颤了一下,伏在她的膝头,像是等待她最终的审判 她给予他所想要的,他会什么都答应她,显然,他已经完完全全为她所敞开,可是...... “小豆,听我说哦” “和你一起的这段时间很幸福”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啊” 她轻推他的肩,选择打碎这一切 可是,醒来以后的小豆这么粘人也太叫人吃惊了 那会儿家主带着一帮人过来,虽说是自己拜托他接一下她,结果从那时起小豆抱着她就没再放下了 小声催促他,他没做出丝毫反应 “喂!差不多点!” “再装听不到我就生气了!” “啊,抱歉...” 他这才将他放下 不一会,两人面前出现了被雾气环绕的木门,这预示着同行的路走到了尽头 “到这边就可以了” 路已经走尽,可小豆好像还没恢复过来 他仿若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双睫低垂,像是懊悔又像是痛苦般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这是?有话要说?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 月左右端详着男人,凭这段时间她对他的了解...... 啊,懂了 “啾” “好啦,我从没怪过你” 寂寞的神情被打破,他不可置信般望向她 错乱记忆终于归位,定格在那天,金色的银杏叶索索作响,她站在树下缓缓回眸 “好慢!” “你今天明明没什么事吧?” 此刻记忆中的少女与眼前之人重合,她们一同笑着开口 “不过,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 他将她拉到怀中,补上了迟到的吻 第五十一夜 她抚上了藏匿在雾气中的门,将它打开 一瞬间,此刻已非彼刻 梦境中的那个世界又一次重现,不过,这里不再像之前那样,心想事成,没有苦恼,花朵永远绽放,天空永远灿烂,四处人声喧闹,生机勃勃而活力不竭 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是每个人都乐意沉溺其中的幸福秘境 作为秘境核心的宅邸更是如此,富丽堂皇,仆从如云,幸福的一家五口居住于此,日复一日的和睦与快乐,是大家都羡慕的家庭 而此处,现已变得破旧,荒凉,残破的木板摇摇欲坠,密密麻麻的飞蛾包裹这里 飞蛾越聚越多,像是知晓了月的来到,千百只飞蛾争先恐后攀爬到樟子门上,悉索声像是白蚁侵食木柱,愈发让房子摇摇欲坠 翅膀上的花纹变化成一只只闭着的眼睛 此刻,它们齐齐看向月 身处其中的月不惊不忙,从木门破损的地方,捧起其中一只 像是受到刺激,千百只蛾子骤然一齐悉索振翅,振动之声竟断续组成呢喃的清丽女声 “您....您去了哪里” “等了您好久...” “等...” “呜..不......” “哪..哪里...” 它们争先恐后,低声诉说,可是终究言不达意,几下间竟出现了哽咽之声 不久后,莫名的嘈杂终于勉强汇做一道声音 仔细倾听 千万张嘴倾吐出一句话 “您不愿与我留在此处吗?” 对了,这句好像就是最想说出的话语 黑暗中只有飞蛾的眼睛是那般明亮,仿若泪水充盈 她在等月的一个回应 为您备下这些,为您构筑这些,您为何还要离开 您难道厌恶我吗?如此不愿与我一同...... 月没有驱赶她们,也没有回绝 她轻轻为掌中的飞蛾覆上眼睛,像是在夜中与同伴一起悄悄说话 “和子” 飞蛾颤动的翅膀垂下,乖顺留在她的指间 嗫食声、摩擦声,一切骚动瞬时停歇 “一起回去吧” 所有的蛾子闭上眼,重新恢复月牙的纹样 “好” 梦境全部破碎,浓雾终于消散 没有了不详雾气的遮挡,人们不用再担心何时从背后突然袭来攻击,与此同时,人们也明晰看到了他们现下所面临的是何等境地 哭吼着的怪物横冲直撞,原本肃穆的前庭钻进了怨毒尖叫着的恶灵 逃跑之时也需多加小心,墙角和树枝间歪歪扭扭挂着硕大畸变的蜘蛛,预备吐露汁液吞吃猎物 相比旁人的慌乱,身处其中的月倒是不太担心,从她这边可以看到两方战力相当,放着不管己方也能获得胜利 但是 好慢! 月端坐在刚被砍倒的巨型蜘蛛头上,被蜘蛛的体液溅了一脸,她淡然抹掉 紧接着又是一股,这回把她的衣服都溅了个彻底 啊!究竟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她从蜘蛛的尸体上跳下,勉强从一堆红色点中找到了大俱利的身影 他的身上虽然有破损,但是手上的刀却拿的十分稳,锐利双眸紧盯眼前妖怪的弱点 “大俱利!后边!” 男人没有回头,抬手就打掉了身后的袭击 唤醒和子后,技能进入冷却期,所以月也没办法帮忙 大俱利首先察觉出了她的状态,让她先在后方休整,现在,看到只身赶来的少女,他有一瞬间的惊愕 “你...”惊愕逝去,他重新恢复了冷硬的神情“受了伤就不要来逞强” “哼”少女支颐轻笑“该别逞强的人是你吧” 在众人都陷入梦境之时,坚守的人是他,现在众人醒来,带领大家反击的也是他 明明顶着中伤却活跃在一线,去应付最棘手的敌人 看着身上又新添许多伤口的男人,月暗自忖度 浓雾囚困之时,唯恐陷入梦境他一直强打精神,等梦境解除后他稍作修整就奔上战场 不论实力如何强大,这么久也快到极限了吧 如果再增添任何一道攻击,眼前已经十分疲劳的他就会变成重伤状态了 以这样糟糕的状态应付最后一轮攻击,帮助这里的人重新构筑结界,虽从系统上看,绝对会成功,但是在这期间大俱利也会面临刀碎的危险 可偏偏此时,人们聚了过来 “大人!攻过来的实在太多了!” “旧结界的破损也越来越严重” “下一波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大俱利带领着众人抵御一波波袭击,凭借着经验和实力,大俱利已经成为了这里的核心人物,他所要考虑的也就更多,不仅限于作为队长该如何 现在,断断续续钻进来的妖怪已如此之多,而拆掉原旧结界,重建新结界的时候,又会有一瞬间的全然无防,可想而知,在那不设防的一瞬间..... 向来爱独自战斗他不得不仔细思考,如何尽最大可能避免伤亡的同时,保全宅邸中的普通人 “大家已经撑不了太久.....” 正在众人商议的时候,巨大的蜘蛛嘶吼着闯了进来,最后一处完好无损的结界,就此结束了它的宿命 等众人合力将蜘蛛杀死,远处地平线又骤然稠密的黑色 大俱利警惕的盯着这一变动 月点点头,她对这种东西也算比较了解 是乌鸦怪啊 爱啄人,体型大,容易驱赶但是不好捉 自己的乌鸦就是从这里选出来驯化的 这种乌鸦怪不是很厉害,就是这么多的数量实在有点难缠 看着大家惊忙的样子,月摇摇头 免得夜长梦多,还是尽早结束吧 面板冷却了但是她还有【天赋】技能可用,她的天赋技能在怪多的时候十分好用 在这时候用简直是恰如其分 选择【天赋】技能 【哀歌】 以少女为中心,莹润的光芒绽出 在生死交错的战场中,她轻盈的从他的身后奔出,衣袖翩翩宛若蝴蝶振翅 异常值+5 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是,几乎被獠牙咬中的人,被妖怪困在掌下的人,都各自侥幸逃脱 异常值+20 浅色光束迅速而又缓慢的向外扩去,笼罩在其中的怪物都仿若受到了震撼,都一齐停住了动作 异常值+40 小型妖怪已经被裹挟着消逝,棘手的妖怪虽没消失,不过行动变得迟缓笨拙 人们意识到这是一个转机 “就是现在!和子大人!” 就是这一微妙时刻,人们抵住了怪潮,新的结界重新顺利构筑 在新结界成功的一刹那,局势彻底反转,预留在结界内的妖怪也不成气候 月满意的点点头 看,这不就成功了,用不着拖太久 前后之间所相差的时间没有多少,有的人脱力跪倒在地,有的人大声叫嚷庆幸劫后余生,他们都不用再与如此令人窒息的妖怪对抗了 他们从前线退下,欢呼着,快乐着 【注意】:异常值已满500 大俱利仿若意识到什么,向来锋利的暗金色双瞳微缩,他奋力逆着人流向前探寻 看到少女的身影,心中不祥预感成真 从颈后的那块透明肌肤开始,她开始破碎, 他伸出手,却是徒劳的触碰,细碎荧光穿过飞舞的发丝,少女在无法挽回的四溢飞散 他睁大双眼,如同冰面出现了裂痕 “等...” 消减之速是如此之快,她却恍若未觉,或者,不以为意 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她回首微微一笑 “下次见,大俱利” 选择【登出】 第五十二夜 【登入】 异常值已满500,操作失败 异常值已满500,操作.... 原来异常值满500的样子是这样啊 月聚精会神观察着 异常值满500后可以登入,登入以后是好大一幢日式宅院,但是无法操作,她只能原地乱逛 没有昼夜之变换,这里是永恒的长夜,层层迭迭的紫藤花垂落院中,正是盛放之貌,按理说盛极必衰,而紫藤花却连一片花瓣也不曾落下,预示着此处是生命静止之圣域 这什么啊?不像自己的本丸,也不像自己的神社 是登陆页面吗? 紫藤花下的少女挠挠头,停下了绕来绕去的脚步 算了,老沉迷游戏也不好... 先不玩了,放着不管好像会慢慢消掉 选择【登出】 “都...都怪我”和子伏在月,想靠近却又不敢,只好守在她的身边哭泣 和子面前是一位少女,她躺在屋中,神态安详仿若只是简单入睡,但是只要看到她遍布透明空缺的身躯,就会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和子看到月现下的模样更是忍不住落泪 “这一切发展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都是自己心志疲弱,给了妖物可趁之机 明明担负着守护的任务,却让那么多的妖物闯进竹下家 是她害了大家,害了月大人 “都是我..都是我...像我这样的人” “抱怨的话以后再说”大俱利打紧锁眉头,断了和子“这也是月自己的意志” 月出事后,趁众人还未注意到此处,他将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以掩饰她的不同寻常 人类的受伤是实打实的伤口,作为付丧神的刀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像这般渐渐身形四散的只有妖怪或者溯行军 月所施展的招数的确威力巨大,一瞬间就扭转了焦灼的局面,但是她好像从没在意过这种东西对自身的影响.... 烛台切曾经严肃的跟她谈过 那时,月生气的将头一扭 “什么啊,烛台切太啰嗦了!” “下次要是这种事情就别叫我了” “好烦!” 少女离开房间,狠狠关上了门 “啊——好凶!”太鼓钟在一旁围观了全程“小光....” 烛台切转过身,双手撑着桌沿,头深深垂下,看不清表情是何样 看到烛台切这幅太鼓钟咽下了口中的话 受烛台切拜托,任务一结束大俱利和太鼓钟就领着月来到烛台切这里 烛台切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这一话题,这次却仍是以失败告终 月是强大的巫女,曾几次三番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他和光忠不同,他明白月的【哀歌】会对她自身造成损害,但是他认为强大之人的选择理应受到尊重 战场上的任何选择,都是她自己的意志 所以光忠反复劝阻月的样子,他反而难以理解 “呵呵,难以理解吗?” 纵使自己什么也没说,只是简单的静坐廊下,身旁的大般若也回答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没关系,只要跟月正常相处就好....” “没兴趣跟她搞好关系” “啊..是吗” 大般若耐人寻味的笑容,不知为何让大俱利产生了微妙焦躁的心绪 他讨厌被束缚,讨厌和旁人太过亲密,可是不知为何,他总是被少女所牵动 在两人又一次的依偎之时,紧绷的身躯放下戒备 事已至此,他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心绪 在月的生日上,面对大般若“照顾她”的委托,他答应了下来 这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重复他与她的日常而已 在没有彻底的了解月之前,他是如此想的 直到大般若离开后,他与她一同出任务 看着眼前逐渐消散的溯行军,他明白了,她又在使用【哀歌】 中了【哀歌】的低等级溯行军会僵直在原地,而后逐渐消散 他不明白为什么仅是这种杂鱼,少女都要使出这一招数 与他们仔细侦查,对比琢磨切入战场的角度相比,少女出手好像从不思考,如何能快速杀死敌人便如何做,即使自身受损也无所谓 光忠因事离开后,月暗地里肆无忌惮,大般若也离开后,更是索性明面上也不再伪装 不,也许她一直都是这样的行事风格,只是近来他们来往的更加频繁,他才会如此清楚这一点吧... “月!” “大俱利?”被打断的少女疑惑的回头望向他 大俱利的神情变得凝重 “以后没必要这样” 这种力量十分强大,只要用出来不论多少敌人都能打败 先是大范围的震撼敌方不得动弹,顺带泯灭掉弱小的敌人,而后是慢悠悠逐个击破棘手的大家伙 这是极其优秀的能力,只是 使用完这一次后,月的后颈上的肌肤悄无声息又透明了一部分 昨日也是这样消灭敌人...... 以前少女不会这么依赖这一力量,只有特殊时刻才会施展,大部分情况下她会用普通的刀术退敌 显然,少女使用的太过频繁,身体便来不及恢复,身体受损的十分厉害 月轻巧的踏着尚未消散的溯行军残骸归来,不以为然胡乱点头答应 他的阻拦并未奏效,索性,只好见缝插针打断她的 月是敏锐的人,她立刻便清楚了自己的意图 于是他们发生了争吵,可就算经历争吵,他也未能让她停下 现在,就是这样简单的敌人也要用那一力量来解决了吗 “适可而止吧!”他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她停下了下一波攻击 “你的身体已经无法负荷了!” 这是争吵后的第一次对话 确认周围安全后,她仔细上下看着自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啊?是吗” “那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大俱利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吧?” 她留在原地,没有转身离去,任由他捉着她的手 “是,我确实对你有好感,我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但不意味着你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要怎么做是我的事情” “大俱利只需要认同我,陪在我的身边” “或者,”说到此处,她与他擦肩而过,悄声耳语“别碍事” 她甩开自己的手,踏着冰冷的秋雨浇就的红叶离去,慢慢走进昏暗的夜中 雨幕中,雨珠滑入眼睑,些微涩痛传来,她的身影变得不是那么明晰 此刻的他,好像理解了光忠 第五十三夜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 大俱利与和子非常清楚,如果放任情况发展下去,月只会被当做妖怪放弃,或者,被竹下家的阴阳师发现后杀死 小豆长光是东边政府的势力,竹下家的乱势解决后,纵使有万般担心,但是职责在身,他只好带着谦信一同离去 小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向上汇报,延缓官方力量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而他则陪伴在月的身边,在和子的帮助下寻找解决之法 几天已经过去,月的情况没有好转反而还在恶化 若再逗留下去,恐怕会被发现 而且这样看来,于月而言时间已经不多了 和子再一次用灵力仔细封住月溢散的身形,企图延缓恶化的情况 “大俱利先生,我虽无力保下月大人” “但是这几日从古籍中搜寻,也算找到了破解之法” “只是......” 几番吞吐,和子深吸一口气,直直望向大俱利 “只是,需要前往妖界” “妖...妖界?”五虎退有些不解“可是,我们才刚...” 一场恶战才将将过去,五虎退和谦信在这场战争中贡献不小,但两个短刀都受了不少伤,结束之时五虎退更是重伤的状态 大俱利思索片刻开口 “五虎退,代替我回去” 言下之意便是要只身带着月前往妖界了 “可是...大俱利先生.....” 五虎退没想到,就是在这片刻间,大俱利便做好决定了 妖界是混沌之地,有极善的存在,也有极恶的存在,有数不清的机遇,也有数不清的危险与之相伴 人们可以从中取到任何想要的东西,但是能否带出来是个未知数 而能成功将宝物带出来的人,也往往余生坎坷,命途多舛,宝物也会消失在永无休止的争夺之中,成为一个永远的传说 更重要的是,妖界,这片混沌之地,永远嘲弄着彼岸与此世 嬉耍着生者的欲念,役使着亡者的魂魄 这样的地方... “说不定还有别的解决方法!”五虎退罕见的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再想想别的办法,如果再等一等....” “如果去拜托附近的神社...” 未等少年说完,黑发男人轻拍他的肩膀 “退,回去吧” 明明是面无表情的模样,退却从中读出了温柔的味道 “但是..呜、如果..如果....” 如果回不来的话... 这样的设想太过残酷,他甚至无法问出口 尚未开口,便颤抖着染上泣音 “不会的”大俱利为退扣好帽子,看着泪眼朦胧的少年“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城主” “不久,我会带着月回去” 【登入】 异常值已满500,操作失败 ........ 闲的时候,她将这个宅子有几块砖都摸的清清楚楚 每天上来登入一下,像是打卡一样 【登入】 操作成功 哎呀,今天成功了吗 呜呜,没想到异常值积满居然这么麻烦 下次得注意了 入目是一片黑暗与混沌,不久,眼前浮现一行字 【欢迎您的归来】 一瞬色彩变幻后,接着便又是黑暗 怎么回事?坏了吗? 月检查了一下界面 没错啊,的确成功登陆了 忽而,闻到了潮湿的腐木味,耳畔貌似回响着雨声 这里究竟是...... 视野恢复清晰,眼前是一间昏暗和式房间,看样子是黄昏时分 半迟不早的时间,房间内正中央点着一根蜡烛 窗外的景象模糊,只能依稀知道在下着雨,房外到处都是雾气 些许雾气还顺着窗隙弥漫入内,使房间的木板和榻榻米散发出雨天的霉味 自己坐在起居室的一角,面对面的是一只木偶娃娃 娃娃秀美玲珑,端正坐在软垫上,姿势娴静优雅,唯一奇怪的是这娃娃身子背对着月,面却朝向月 注意到月的视线,彩绘的面容,从睡着的样子突而变为笑脸 两弯细细的眼笑得那般喜悦 “请为妾身讲一个故事吧” 与此同时,纸门上悄然印出一个个人影,好似在等候着故事的开场 偏僻阴暗的宅邸另一边,金发男子追着一位面色不善的男人劝慰 “喂!别着急!” “空间不时就会产生变化,这是没办法的事” “就算按原路返回也没用喵!” 大俱利听到这此处,停下了脚步 依据和子的建议,他将月带到了妖界,少女身形总算不再崩毁 只须静等月彻底恢复,可以从原路返回到现世 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可谁知,刚一进入妖界,他们就踏入了一间阴郁的古宅 古宅中的空间不时变化,转眼,身边的少女便不见了 妖界是弱肉强食的地方,少女现在的状态,在妖怪的眼中和砧板上的鱼没有区别 “我对这里比较熟,如果慢慢找的话...” 说到此处,金发男子意识到少女的状态,没办法再等他们慢慢找去 沉思片刻,他说 “不然...这样吧.....” 说罢,二人分别抽出了身侧的刀,两道身影歪歪扭扭横斜在木梯上 “吱呀..吱呀.....” 天色渐晚,一只烛火闪烁,纸门外的身影越聚越多,仿若真的有人聚在门旁踩踏着木板,焦急等候着 见少女没有回答 一声比一声,不急不慢的继续问着 “为妾身讲一个故事吧” 两道彩绘的眼明明是笑着的,此时上面的墨却晕染成被泪水打湿的模样 纸门外的影子也顺着催促声慢慢爬了进来,触手一般向屋子一角的女子靠近 “咳咳!” 飞舞的烟尘,金发男子捂住口鼻咳嗽着 时间紧迫,他们没办法按照正常路线找过来,所以选择了最原始的方法 拆房子...... 这里是木质结构的古宅,找准薄弱点,好歹算找到了原来的地方 “只能帮你到这边了,到时间了喵” “祝你好运” 天彻底暗下来的那一刻,金发男子的身影瞬间消失 映入眼的是黑影化作的触手,它们齐齐向房间内伸去,宛若无法逃离的猎物就在其中 “轰!!” 一声巨响,整扇门被打的稀碎,从屋中,款款走出了一位女子 她双眸赤红,墨发飞舞,几乎与黑影融为一体 本以为能饱食一顿的黑影,却反被猎物所降服 月的身份变化过程是 【???】→【人类】→【人类】【巫女】 睁眼以后月查点四周,明白了这里是妖界 在妖界之中,自己阵营一栏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了【???】 算了,不愿再想 好歹自己的实力又变回巅峰时期了 先把这种小怪吞掉补满红条和蓝条吧 嗯,等下要怎么找到大俱利呢...队友一栏有大俱利的名字,现在却见不着他本人 妖界对普通付丧神来说可不算友好 得赶紧找到他 嚼嚼 阴翳的一角,美丽的少女慢慢垂首,匍匐在怪物的尸骸上,这样的情形说不出的诡异 猎人反倒被猎物所食,此情此景也是说不出的绝妙 破败木板倒下激起的大片灰尘散去后,大俱利的身形显现,两人的视线相交 少女显然没想到,心中想要见到的人离自己就一步之遥 她怔怔的看向他 “大俱利.....” 第五十四夜 阵营不同的话得多加小心注意,如果表现出某些倾向的话,会被抓走的! “石切丸?这是?” 日常串门来到石切丸这里,不知何故今天的氛围有些沉重,石砖上还零碎散落着黑色的羽毛,月有些困惑的看向石切丸 石切丸有些歉疚的勉强笑着 “抱歉,没有处理干净,见笑了” 月拿起其中一根细细端详,还不等如何研究,羽毛便粉化掉,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了一信息框 【门卫x的羽毛】 “这...是前几天那个人的吧?” “很敏锐啊”拔丸撑着窗沿跳了进来“确实是那家伙的” 他转而问询石切丸的意见 “要砍了吗?” 石切丸握着手中的御币一言不发 “砍..砍了?” 看着拔丸碎发下的红色双眸,犹如干涸血迹的颜色,当他用着这双眼总直直瞪着人瞧时,总让人心里发毛,尤其当他说什么“砍了”的时候 而且不知为什么,拔丸总是对自己持有提防,随时预备着捉自己小辫子,就好像自己一定会落出什么马脚似的 虽然表面看起来挺客气 拔丸想了想“当然,说是净化也可以” 这个门卫x月尚且有记忆,他算是石切丸这里的中流砥柱,每次抵御妖怪或者变异溯行军的时候出力大 唯一有点怪的就是爱扣人眼睛珠子,打得打得还爱上嘴咬,笑起来怪怪的,不过整体算个善良的人,但是因为这些怪癖,他还挺受人排斥的 不过,不能因为他怪就捉他吧? “可是前几天他还在帮忙吧?为什么这么突然?” “正是这样才有问题”这时沉默的石切丸才开口补他求助了【鸦】的力量” 他脑中浮现了那时的画面 男人用完那样的力量后,身体的一部分因为一辩已经无法变回原样了 他的身上开始长出大片的羽毛,眼睛也越发浑浊呈兽样特征 也许有人会说在这样妖怪泛滥的年代,用妖怪的力量又有何不可呢? 可是啊,正是在这样的年代,没有人能从那样的力量中存活下来 昨天,是男人的精神清明的最后一日,今日他已彻底异变 石切丸沉重开口 “就算是为了帮助大家、保护大家,可是......” 拔丸补充了石切丸的未竟之语 “沾染妖的道路虽会获得一时强大,但最终谁能保持清醒呢?” “即使是人类也会迷失其中的” “拔丸,由我来吧” 说完这句,石切丸便离开了,留下月思索着 OK大概懂了你们的态度了 围观了门卫x“净化”事件始末的月,默默的选择将自己的天赋技能藏好 像【哀歌】这种近乎妖怪吞噬作用的技能是没法解释的,一旦被发现估计只能落得被“净化”的下场 月甚至能想象到,石切丸是如何一脸沉痛的放下御币,一边口中说着什么“会为你祈福”捉着太刀往自己身上挥 那么由石切丸同理可得.... “大俱利?!” 看见尘埃后面的大俱利,月有一种被抓个现形的错觉 这种吃妖怪一样的举动,根本解释不清,此时要是有人群围观,横竖都应该激惹起一片红名了 月条件反射调开大俱利的面板 好感度条锁住了 ??? 好感度条锁住代表受到刺激,解锁后要么暴跌,要么是封心锁爱——以前的好感度存留,未来好感度不会升,就是说对方不可能跟玩家有什么来往了 她几乎要将他纳入囊中的! 太可惜了! 痛失男人固然悲伤,但是眼下还是要抓紧吃吃吃,这妖怪怎么这么香啊,香死了,吃一口恢复不少红蓝条,这是什么十全大补丸啊 正当月吃的兴起,不知哪来的水声,像是海水暗涌的声音,沉闷而潮湿搅动着 那声音越来越近,最终,走廊尽头突然奔涌来大波的黑色浪潮 水浪相击的声音彻底清晰 古宅受到一番拆卸和攻击,此刻它只想将腹中作怪的小虫统统吞掉 “发什么呆!” “这边!” 大俱利拉起月朝着一旁的屋子奔去,这里是他们最初落脚的地方 打烂了那么多扇门窗,也不差这一扇 纸窗被凿烂,两人纵身翻越了出去,外面明明应该是雾气浓郁的森林,谁知那一瞬间转变成悬崖了 二人就这样跌落下去 大俱利显然也没想到,他只来得及将月牢牢护在怀中 如果用刀卡住岩石的话! 然而下坠的速度太快,眼前景幕变化成一团杂色 猛然的拉力袭来,二人的身躯猛然滞在半空,接着晃来晃去 原来是一部分黑色发丝层层迭迭缠紧了自己与她,另一部分向上延伸而去,阻止了他们向下坠去 她仰头看向自己 “刚刚掉下去的时候拉住了石头”想了想,她又讷讷补充“用头发” 吃掉那个影子怪以后,就可以这样运用头发了,很方便呢 反复操作以后,两个人顺利爬了上来,两人瘫倒在悬崖边 她躺在他的胸口,发丝又变回了正常样貌 大俱利抬起手 要翻脸了?名字也没变成红色,应该没事吧... 正当月想东想西的时候 少女呆呆的用双手捂住额头,有些状况外 这是,被弹脑门了? 结束了? 没有问任何事情,就? 大俱利将身上的外套扔给月,站起身来 “走了” “诶??” 她勉强接下东西,跟上大俱利的步伐 到了森林的边缘,一只翅膀带着月牙纹路的白色的蛾子飞了过来,带来了一阵熟悉的女声 是和子的声音 “太好了!月大人!” “您苏醒过来了!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原本以为这样不行就得.....” “等您回来我会慢慢为大人解释的” “撒,两位马上启程返回吧!” “这里不宜久留” 依据和子的话,他们试图穿越这片森林 白茫茫的雾中,飞蛾闪闪的磷粉为他们指示前进的路线 她几次叁番想要向大俱利搭话,但是对方好像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在雾中,他紧紧扣着她的手,不曾丝毫松开 穿过最后一处狭隘小道,前景豁然开朗 他们终于出来了 一行提示跳了出来,月顺手点开 原来是锁住的好感度条又重新开放 锁住的话代表着对方受到刺激,解锁后要么暴跌,要么是封心锁爱,要么就是..... 视线向下移去,是好大一个闪烁着的字幕 【好感度已满!】 暖洋洋的阳光投在二人的身上,金色的秋草遍布平原,微风徐徐送来推起一波波草浪 啊,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呢 第五十五夜 银缎般瀑布倾泻而下,水击磐石宛若玉碎声响,已变深红的枫叶飘落水面 最后一批红叶就这样落入潭中,林叶尽数褪去,显露干枯枝桠 似是被枫叶的颜色迷惑,少女伸出手... “又想落水吗?” 大俱利拦腰将月捉了回来 “现在没问题啦..倒也不至于......” 月扒着腰上的手臂,无奈看向身后的男人 竹下家的怪潮妥善解决,可对于月和大俱利两人来说,此刻才正是他们彻底休息下来的时候 从妖界脱身后,从和子那边知道了城主已明晓她们的特殊情况,特别给月和大俱利批了假期 拜别和子后,他们可以悠闲一些,慢慢往回赶 谁知大俱利太警惕了!完全不像度假的样子! “总是这样,可没办法好好和我一起度假哦” “你的度假方式就是...” 大俱利想起了一路上月各种行为 不是从很高的巨石上跳下来,就是一会儿不见,跳到了悬崖上的树枝上,现在又故意向湖的中央蹦去 总被大俱利牵回来月十分委屈,像这种探索地图才会捡到特殊道具或素材,作为玩家怎么可能规规矩矩走路啊 “呜呜呜!不管!” “现在也是、之前也是!完全就是在不满!” “果然大俱利讨厌我了!” 可不论她怎么磨都无动于衷的大俱利,月在心中长叹 大俱利你个虚假的满级好感度! 拖拖拉拉两人到达了旅店 巧的是,这家旅店恰好就是梦境里的那家 等到了房间,月有了一个计划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那便顺利成章完成那次的..... “?” 意识到自己被拒绝了的月有些呆滞 哪有顶着好感度满格拒绝【夜会】邀请的? 思量再叁,月不确定的开口 “难道是....讨厌我了?” 这次,少女的疑问带了几分真情实感 “没那回事”大俱利揉揉她的头发“快睡吧” 屡屡碰壁的月转过身去,开始考虑另一个问题 其实这段时间大俱利几乎不怎么休息的,简直好像随时预备上战场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月说他很警惕 可时时刻刻的紧绷令他的精力栏总挂黄 好吧,他都这样了,自己还下手折腾就有些不好了 不如...... 自己的技能【入梦】如果仅是单纯释放,有立刻让对方立刻睡着的效果 等到把精力条养到绿,他总不会再拒绝……了? 打定主意,月躺到他的身侧,牵起他的手 “那,陪我一下吧” “就这样牵着手,直到我睡着”她望着他温柔而笑“好吗?” 他终是没有拒绝,依照少女的请求与她相偎 确认少女睡着后,他越过她恬静的睡颜,看向窗外,群星闪烁的夜空一如那晚 她的灵力斥退阴霾,混沌的夜空逐渐呈现澄澈的色彩 如潮水般袭来的妖怪被灵力震撼,本以为在劫难逃的人们欢呼雀跃,为彼此打气,击退最后这一批残存的妖怪 是啊,那样的力量是如此强大 令人震撼的力量磅礴溢出,灿然星辉与灵力的光芒交织,而少女的身形随之悄然溃散 不知情的人可能会觉得如此情景圣洁而动容,但只有他知道这是消亡的前兆 得先阻断灵力!然后 他奋力越过人群,向她奔去 而她的散去是如此之快,已经没时间再让他考虑别的,他只能凭本能伸出手 “下次见,大俱利...” 与清浅的话语一同,她消散在了夜里 “!” 他从梦中惊醒 大俱利喘息着,扶上有些发胀的前额 自己这是,睡着了? 也许之前太过疲劳,这几天紧张感始终难以消解,所以很难入眠 明明曾有过更难度高的任务,怎么现在 身侧熟悉的气息消失,床榻上空无一人 “月?!” “嗯,在这里哦” 少女拉门进来,换了一身衣服,显然是准备外出 “虽说是度假,但是差不多也该走了” 月看见大俱利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好心提示 “大俱利已经睡了好久了” “现在是第叁天的早上呢” 是我使了点手段,不过真没想到会睡这么久啊 “不能再等了”月满意的看了看大俱利人物面板上绿色的精力条“今天得出发到下一个地点啦” 他们穿行萧瑟的峡谷,不发一言,只是彼此间的距离更远了,由并肩而行变成大俱利远远缀在月的身后 本以为把他的精力条养绿总该顺利了 但是路上却更加沉默! 月默默望天 大俱利,真搞不懂你,再这样下去就直接开快进把你过掉 这次的落脚处是一家很大的温泉旅店,据说这是一家世代经营只接待贵族名流的地方,是托和子的福月才能来这 等他们到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雪花 雪落在树上,积在温泉旁的垒石之上,靠近温泉的地方却因为温度的原因将雪融化 泡在温泉中,微风吹来,偶然会有雪花黏在鼻尖 “...好舒服” 和子作为被寄予众望的长女,总在外奔波却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 “得写信告诉和子呢......” 玩家的信是身临其境那种,月总会将这些见闻分享给和子 “身体……怎么样?” “嗯嗯,没问题” “你们两个能想到去妖界也太大胆了” “不过,也多亏了你们的帮忙,谢啦!”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她笑笑 “什么啊?不相信?”她撩起后颈湿漉漉的发丝“真的没问题了” “已经完——全恢复了,你看……” 正说着,他慢慢抵在她的肩头,碎发轻拂她的肌肤 “别动,就一会.....” 雪还在继续下着,明明是初雪却下得如此漫长,温泉周围裸露的空地被无声的雪填补,白皑皑的四周分不清上与下天与地的界限 透过温泉蒸腾的雾气,雪温柔、又不可阻挡的覆盖一切 这场初雪会下到何时?谁也无从知晓 “别担心,大俱利” “我不会消失,也不会离开” 在水的遮掩下,她缓缓拥抱他 “我会留在你们身边......” “一直……” 第五十六夜 肉还没炖好,以后补上 第五十七夜 她错了,最近不只是大俱利一个人的高热期 而且是,大家的、高热期...... “诶?!大家都知道???” 原来不必自己如何编,明津城和自己要好的人们,都或多或少知道自己些不一样 而她自的伪装,在亲近之人的身边就跟付丧神用的假名一样,都是看穿不说穿 “嗯...暂且是这样”长义一边低头翻看资料,一边回应着月“那么,这回具体是?可以告诉我吗?” “嗯......”月长长望天“没什么头绪呢” 长义揉着眉心,放下了手中的笔 “我虽是调派,但实际上调派期过后会一直留在明津城” “你不必有所顾虑” “我既然承担这份责任就会保守秘密” 他以为当他说完这一番近乎剖白的话,少女会有所反应 然而,她还是疑惑的看向自己 他不是有意追问她这么紧,只不过这次实在是...... 从大俱利口中,长义才知道这次情况远没有月所表现的轻松 差一点她就没法回来了...... 看着长义困扰的神情,月突然明白,原来后面不是要她汇报,是出于个人角度问的啊 山姥切长义有时候总是喜欢将真心隐藏在公务或者职责所在之类的借口下 不过还好,她总能叁两下在他的话中挑拣出他的真意 这样的话...... 月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手中的文件抽走,就势坐在了长义的膝上 “和妖界有牵扯是一件麻烦事,你明白的吧” “不过,我是真的不太清楚” 考虑游戏背景和技能什么的不是她擅长的,凡是没提示的情况,月自己也搞不清楚,也不是有意不告诉长义 “等我弄明白了...”说到此处,她低下头双手环着他小声道“第一个来告诉长义” “好不好?” 看着长义慢慢浮现红晕的面容,月知道事情应该妥了... 此时,两人凑的极近,长义好像轻声说了一句什么,还不待月弄清,便由他填补了他们之间最后那点距离 “什么?唔...刚刚、说” 本来想好好问的,可是总被长义的吻打断 再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了桌上 她攀着他的肩,微微喘息 终于,长义暂且停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盯着被他压在桌子上的月 “少说谎了” “诶?” “带着一身破绽来见我,还说这种话” “什、” “‘第一个告诉我’这样说” “明明回来第一个见的不是我吧?” 月一下子噎住 确实如长义所说,其实第一个见的人是山姥切国广 刚回来的时候,恰好就遇见了 看着城主府门口的山姥切国广,莫名有种直觉,应该是在等自己的 “还好吗?”“好久不见” 两声问候脱口而出,正好迭在了一起 “我、”“那个...” 第二次也迭在一起了,还怪尴尬的 看着月不知所措的样子,国广摇摇头 “没什么,先去汇报吧” “那么,下次见?” 山姥切国广向月点点头,虽然很浅,虽然有些不露痕迹,但是 好像是对自己笑了...... 山姥切国广极少露出这样..如同阳光一般温暖的微笑 一下被戳中的月红着脸,磕磕巴巴说着“好的”落荒而逃了 逃到这里就被长义压在桌子上逼问 不是,到底?他到底怎么知道的? 当时没有长义在场啊?没有地图提示啊?? 少女呆呆的没有说一句话,反倒被说中心事一样 “果然是这样啊....” “啧..可恶......” 月才反应过来,长义是在诈她 “啊、长义,好狡猾!” 她双手交迭捂住凑过来的长义 “狡猾的是你吧?”嘴被捂住,声音从指缝传来“满口谎言.....” “反正我已经来见长义了”月轻巧的翻身而起,整理起衣领“见面结束,我要回去了” 月看看粉色的氛围度很熟练的预计,再继续下去就会被按在桌子上do 为什么说是熟练的预计呢? 这是因为自从和大俱利在温泉旅店住过一夜后,大俱利就像被开启了什么开关 完全...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真是...... 总之没多久,托大俱利的福月熟练掌握了【夜会】玩法 反正,最近是没什么欲望了,婉拒 扔下长义,月刚刚出去,就看到不远处有一角飘着的白色斗篷 山姥切国广见到她的身影,向她望了过来 国广这么温柔,稍微说几句话应该没事?应该不会触发【夜会】 城主府中刚下班的职员来来往往,人影杂乱,而他一下就从人群中看见了她,于是停下脚步等她,她也显然发现了他,毫不犹豫向他走来 明明是向着国广走来,可等到了他的身边,却忍不住微微低下了头 之前的笑容对她的影响有些大,再次见到他,双颊还是微微有些发烫 “是在等我吗?” 人们各自匆匆离开,没有人在意这一对尚且逗留的男女,以为只是寻常的热恋中的情侣 山姥切向你发出了【邀请】 选择【确认】 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去了夜市 最近明津城越来越繁华,也有了经营着各种货摊的夜市 刚刚经历过一个大丰收,夜市更加热闹,到处都是叫卖的声音和融融灯光 和山姥切度过了不错的夜晚 “今天真的好开心”月笑着看向国广 国广没再向以前一样躲着自己,他不再拘束,两人的交谈有来有往 “是的” 他明白这是分别的时候,可他不忍就这样让今夜结束 山姥切向你发出了【邀请】 选择【确认】 “呜..唔、” 下一个地点是山姥切国广的房间,这倒没什么 只是,刚刚好像只是随便说了什么,等她停下来,才发现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说,而他那样柔和望着她 然后就吻上了 不是,自从不再扯着斗篷遮掩,自然而然显露出精致容貌,再加上那种明明不明显,但就是存在感极强的温暖笑意 根本顶不住,根本顶不住 就跟被蛊惑一样,不自觉靠近了他,坐在他的腿上吻了上去 本想着吻一下就结束,可每当她停了下来,就由他又重新补了上去,带着她纠缠不休 而当他停下,用那双碧绿的眸子凝视她,她早忘了原来的打算,又重新追逐上去 可想而知,有来有往就 这样的话..... 山姥切向你发出了【夜会】 选择... 诶????? 第五十八夜 po18 cb .c om “等等” 少女按住了腰间的手,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抱歉”山姥切国广放开了月 持续一晚的轻松,又变回以前那种闷闷不乐语调 “是因为上次吗?” “上?呃、” 上次,上次他们的分别是那场宴会结束后 参加宴会上的人已经叁叁两两走的差不多了,等他们收拾的差不多了,回头一看 月喝的非—常——多 少女还只是笑着,一个劲往口中递酒,堆在旁边的酒瓶相当可观 明明不久前他们看着月乖巧回去,谁知道答应的好好的,原来一直无声无息躲在这里喝酒 国广手疾眼快夺下月手中的杯子 “!不能再喝了!” “没事没事、我还能喝”月顺势邀请国广“要一起吗?” 手中的杯子没法用了,干脆拿起旁边的酒瓶——小小一瓶,但度数相当高一般人没法入口,是这里的日本号独享 背后一只手突然抽走了月手中的小巧酒瓶 “喝的很多啊”长义看着月这幅醉的不清的样子皱眉“她一直都是这样吗?”本文后续将在po1 8bv .co m更新 “我也是第一次见”国广一边努力保全自己的披风,一边见缝插针打掉月手中的酒 “没办法”长义伏下身,打算将月抱起来“我送她回去吧” 干脆披风被扯掉也不顾了,国广直接握住月的手臂 两人一时僵持起来 月突然将两个人直接揽在身边,举着杯子欢呼 “果然还是加冰块最好!” “大块冰块赛高!!” 游戏里醉酒是新奇的体验,角色处于醉酒状态后会带给玩家宛如在水浪中涌动的感觉,尝到的东西也随机变成不同味道 然后,还真的就像大般若说的,居然能增添“智慧” 其实就是增加了侦查指数,玩家可以利用侦查指数挑破对方隐瞒之事,或者发现端倪所在,不过侦查指数是有消耗的 总之就是再喝点再喝点,好有趣 被一个酒鬼强行揽在臂弯中可不是什么好体验,国广试图提醒月 “月,酒会已经结束了” “啊啊?我明白哦?” 月醉醺醺笑着,让人很是怀疑她究竟有没有明白 “又?!”长义惊讶睁大眼,片刻不到,少女身边的空酒瓶又增多了 她究竟是怎么喝下去的? “不能再让她任性了”长义架起月的一边手臂,看向山姥切示意他“那边由你来” 因为太过闹腾,月就这样被两人强制架着离开 短短的一段路,就因为月的不配合,叁个人的路走的乱七八糟 总算到了她的房间,两人不约而同舒了一口气 可刚勉强把门关住,就被月带着倒在了榻榻米上 一左一右,长义和山姥切撑在她的身上,才算没压住月 “我说你!适可而止一点!” 正当长义打算再严厉一些,让月放手,他忽然见到 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什么,面有红晕的少女双目盈盈,泪水好像下一秒就会滑落脸颊,她抿着唇,望着伏在她身上的人 那样复杂的情绪,他一时没法读懂 “之前,对不起” “明明想要好好相处、可是” “我们疏远了但是我好想和你继续、继续” “好后悔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可以原谅之前的我吗?” 他一时没法读懂,但是,他不想让她落泪 “真的对不起” 她慢慢撑起身子,吻在了他的 “?!” 在长义以为月会冲着自己而来,她却吻了旁边的赝品君?! 旁边那位居然还握住了月的手,说什么 “嗯,没关系” 长义将月拉在自己的身边,恶声恶气 “道歉多少有个准头?!” 月就这样顺着长义的力气过去,在他的脸边同样落下一吻 “嗯嗯,好,辛苦了” “想要被原谅就认真点”长义低下头,直接吻在了她的唇上 然而还没一会,长义便被打断 “不要勉强她” 国广强硬的按住了长义的动作,金色碎发下双目灼灼,诉说着自己的意志 房间里的空气一时危险起来 “国广?没事没事,别这样对长义” 听到少女这么说,国广脸上流露出突然被推开的无措神情 “赝品君”长义将少女整个抱在怀中,一手抚着少女的发顶“请出去吧?” “喂!早就想说了!”少女毫不客气锤了长义一下“不许这么说国广!” “再这样我会生长义的气!” “别伤心哦,国广”她转身环住国广,细细看着他的神情“嗯,让我看看” “今天感觉更闪耀?更漂亮?” “不要说我漂亮” “诶?原来是披风没了?怪不得” 说着说着,山姥切就着少女捧着他的脸的姿势,极轻极快落下一吻,吻后脸都红透了 少女没有排斥,接受完这一吻,又继续问着 “丢了吗?没关系,我给你一个吧” “是你刚才扯掉了” 在一旁听着两人聊天的长义本就不爽,这下看见国广吻了下去,直接开启嘲讽 “刚刚制止我那么大言不惭” “结果趁人之危的人是你吧?” “趁着她醉了” “我没有勉强她”国广直直看向长义 长义没再理会国广,直接月 “你感觉如何?” “什么?” “他刚刚吻、了、你、呢,感觉如何呢?” “啊、对,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她用指点着下巴“要说感觉如何” “嗯”过了一阵,好像凭迷糊的脑子,怎么也形容不出来,她放弃了思考“算了” 月凑上去学着国广的样子,极轻极快吻了长义一下 “就是这种感觉” 猛然,热辣而又古怪的涩意冲刷心头 这下连清醒着的两人都没法形容此刻的感受 他们各自凑近了少女 灰蓝色的瞳饱含锐利,长义挑起她的下巴,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国广将吻小心翼翼留在了她的颈侧,也是那样轻柔,一触即去 那种热辣,也许是酒的味道 明明没有喝醉的两人,却醺醺然,好像沉迷在酒精带来的眩晕中 国广捧着月的腰腹,不断吻着衣服半遮掩下的那片雪肤 长义则是用手指捉着自己的乳尖,慢慢挑逗着 不是!再继续就出大事了! “你们两个” “怎么了?”国广抬起头,关切望过来 “不舒服吗?”长义沉下声线温柔问着 像是终于忍无可忍,少女把仅剩的衣服捂在身上咬着唇 “给我出去!!!!” 发现揪扯的破破烂烂的衣服怎么也不能恢复原状,少女干脆不再遮掩,站起身将两个付丧神连人带刀赶了出去 “太过分了!!” “以后、你们两个!禁止入内!!” “砰!”门被使劲拉上,发出巨响 两个付丧神呆呆的站在廊下,不约而同意识到 啊,好像惹她生气了 第五十九夜 意识到少女的拒绝,山姥切国广干涩开口 “上次、抱歉” 他滑下了挽留的手,指节微动,想要捉住披风遮住面容 他的声音越发低微 “因为本歌吗..我.....” “别这样想,山姥切”少女抱住了他,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如果任他这样继续的话,也许又是一番自贬的话了 明明今晚如此开心,不该以这样的方式结尾 山姥切国广微微睁大双眼 本歌来了以后,她再没有这样称呼过自己 “让我考虑一下” “今夜就这样,好吗?” 看到国广点头,月舒了口气 真的没欲望,都婉拒长义了,没理由在你这里再开【夜会】 叮【访客记录】 ? 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本来打算结束今天的月,又摸到自己的居所,于是看见了 膝丸 对,记得两人偷偷摸摸一阵后,月曾经给过他钥匙,不过一直没有见他来过 灯已经燃了一半,膝丸显然已经等很久了 “膝丸?有什么事情吗?”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膝丸看到月,像是惊了一下,而后又半捂着嘴,视线看向别处 “抱歉,这么晚还前来叨扰” “是祈福的事情,想和月商量一下....” 他们毕竟是这个时空的外来者,作为付丧神也一带被排斥,虽然有遮掩自己的方法,让这里接纳自己,但是时间长了还是会有些许斥力影响到本日 祈福是定期要做的,一般集中在初秋,自己确实答应过膝丸,只是后来事情太多就没来得及 “居然还没有做吗?” 背负斥力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总之,先过来吧” 拿过膝丸递来的刀,简单做一些准备 因为是一对一进行,又是私下里,所以就没有做太繁琐的仪式,月直接细细擦拭刀身,然后抱在怀中,闭上双眼用灵力抚顺其中因斥力而杂乱的纹路 循环完叁遍后,第四遍用自己的灵力封上环路 ,抽出刀再叁检查 雪亮的刀身能直接映出自己到的倒影 “这样就没问题了”她笑着看向膝丸“锋利不减哦,膝丸” “下次我不在还是先找别人吧” “别等我了...” 膝丸低下了头,在月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不是月,就没有意义” 而后他抬起头,琥珀色的双瞳在薄绿发丝下微微闪烁 膝丸向你发出了【夜会】 “我拒绝”少女好不留恋抽出手,把刀拍在膝丸的怀中“今天要休息!” “我很累了” 虽被推开,膝丸又追上去担忧的问 “很劳累吗?” “是因为刚从别人那里...” 少女莫然憋红一张脸 “给我出去!!” 然而这还不算完 次日午后 影影绰绰,有什么人在树下 不上线的时候,月习惯将角色放在城主府后院的樱花树上 上线后,月眯起眼辨认树下的身影 “髭切?” “嗯嗯,是我哦,月小姐”说到此处,髭切微微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好久不见” 月转个身子,继续爬在树干上 “什么事?” 渐渐熟知髭切强势本性的月,知道不能给这个刃好语气,尤其在【夜会】系统开启以后 “嗯..让我想想” “好像是祈福的事...” “啊对,把你忘了!” 如果膝丸找自己祈福是个人的意愿的话,那么髭切就是必须的了 不知为何,他只能接受自己的灵力,其他人的灵力都十分排斥 月翻身跳下树,接过来髭切的本体 “那昨天为什么不和膝丸一起...” 说到这里又停住了话头 没有一起才是最好的,两人一起来说不定就会变成前车之鉴 摆脱长义和国广挺费事,两个小短刀吓一吓就放手了,换这两个太刀不知多麻烦 察觉月的欲言又止,髭切靠近月轻笑着问 “弟弟丸惹月小姐生气了?” “我手中还有你的本体哦”月没有分给他眼神,只是淡淡说“别自顾自缠上来” 上次被他以什么检查烫伤的名义,好是一番肆意动作,偏偏事情过去了,她也没法和他计较 后知后觉的月决定和髭切拉开距离 髭切用“我了解”“我懂”的语气感叹 “嗯嗯...有时候弟弟丸就是这样” “不懂女人心呢” “如果说了什么话惹怒月,请你原谅他吧?” “毕竟,作为刀剑很难抵抗主人的吸引力” 刚刚结束祈福,月照例将刀身抽出来 听见髭切突然说什么“主人”的话,感到说不出的奇怪 “啊~啊~可怜的害羞丸” “被主人抛弃了呢” “什、?!我才不是...” 髭切靠近月的身后 握住少女的手,带着她慢慢抽出刀身,贴近耳语 “为什么要说这么无情的话” 清除斥力影响,刀身焕然一新,倒映出两人的眸,琥珀色的双瞳微动与少女对上视线,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接纳我们呢?”吻落在她的眼角“......家主” 所以这是大家的高热期吗——!? 还是说因为【夜会】开启的原因??? 少女双肘支在桌上,十分苦恼的揉着头发 【夜会】玩法当然有趣,但是不想玩的时候被追着堵门也很麻烦! 有时候也想探索世界,向NPC领任务之类的 可这一个轮一个找自己实在是 看见这种事苦恼的少女,鲶尾忍不住笑了出来 “因为大家太热情吃不消,所以躲在我们这里?” “虽说有点难为情,但是”月深深叹气“确实如此” “以前我还能呆在树上,现在...” 月回忆起来,髭切从樱花树上找见自己,让自己为他祈福,接着 髭切向你发出了【夜会】 月跨坐在髭切的身上,暗恨自己不坚定的意志力 被髭切亲了一下眼角,好像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家主?”髭切扶着月的腰,笑眯眯问“怎么不继续了?” 白天,野外?? 【夜会】? “第一,我不是什么家主..” “第二......” “我—拒—绝!!” 惊飞一树鸟雀 于是为了不被捉到,樱花树也没法待了,只能转战鲶尾和骨喰这里 这里很奇怪,有隐蔽加成,所以那些人一般找不到自己头上 “热情,不好吗?”骨喰为月倒上茶 “这种热情...”月接过茶,几乎自言自语喃喃“实在无福享受.....” “等等”骨喰还未伸出手,月已经喝了一口 “烫!” “哈哈哈” 看到少女幽怨的眼神,鲶尾连连道歉 “抱歉、抱歉” “第一次看见月这样的一面,所以一时忍不住” “诶?很意外吗?” “那我在鲶尾眼中是什么样子呢?” 第六十夜 喧哗的居酒屋人来人往,青春貌美的侍女匆匆忙忙为客人端茶递水,这是明津城最大的消遣娱乐去处月见屋 “不是她...呢” 鲶尾出神盯着手中的苹果糖,鲜艳的色泽流转,包裹着不知味道的果实 紧锣密鼓的搜查下来,地皮都要挖三尺的程度,嫌疑最大的那位神官小姐居然——清清白白 这可真意外 “什么什么?在说什么?” 盛装打扮的女子十分自来熟的挤在兄弟两人的中间,同月见屋中其他女子一般涂着口脂,而且身上戴有更隆重的花簪,和服上的花纹也更加繁复 不过,最惹眼的不是艳丽夺目的外貌,而是那相当高大的身材,细细观察才能发现,这一女子是“他”而不是“她” 这是月见屋的二当家次郎太刀,时常有人会被他面若好女的姿容迷惑,误以为是这条街上哪家游屋的花魁夜访 “晚上好,次郎”一旁的骨喰微微颔首“上次的搜查多有打扰” 在那次突击式搜查中,鲶尾明显努力过头,山姥切国广和骨喰又不是能约束住他的,三人所到之处鸡飞狗跳,很是给别人带来一些困扰 “没事没事”次郎笑着摆摆手“我们一般黄昏才开张,影响不算大啦” “比起那个,人家更好奇” “刚刚是在说‘不是’什么的?” “就是之前的工作啦工作”鲶尾继续转着手中的苹果糖,一边回答着 “我们去搜查一位名叫月的神官小姐,结果什么也没查出来,很意外呢” “噗哈哈哈哈——” 次郎大笑着拍着两兄弟的肩膀,和他们一同出来喝酒的御手杵还有同田贯正国也明显顿了顿 “疼疼疼”鲶尾从次郎的手下逃脱,有些纳闷的问“怎么了?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亏你能怀疑到她的身上”同田贯正国表情复杂,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诶?可是,她不是非正式人员吗?时不时不在,也确实涉足了...” “你刚来这里,了解的也许不多”御手杵放下手中的酒杯“其实如果真是她反倒麻烦了” “诶?” “那次大战以后,人类对我们多有忌惮”同田贯正国就着御手杵的话尾补充“对我们的任用是她一力担保” “换句话说,明津城能走到现在一半也要归功于她”御手杵接过次郎递来的烧酒“她要是想做什么,明津城早就不存在了吧” “就是就是,我们家月就是这么厉害”次郎听到这样的评价,满意的不断点头 “...‘我们家’?”鲶尾对这样的称呼有些不适“唔——好肉麻!” 骨喰也有些困惑不太理解这样亲密的称呼 “啊啦,人家没有说过吗?”次郎笑着向两兄弟介绍“月是人家的老板啦” 这位月小姐,居然有这么多层身份吗? 鲶尾思考过度的脑子有些过热 真是看不透的人呢.... “什么?鲶尾有说什么吗?” 鲶尾从回忆中抽离,想到了那天晚上御手杵对自己的请求 “月最近好像总和你们呆在一起?” “她不愿意露面的时候总是十分难找” “总之,拜托把她带出来” 他忽而凑的极近,笑眯眯问月 “先不提那个” “我说,月真的那么信任我们吗?” “嗯...嗯?”少女迟疑的点点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每当鲶尾要恶作剧的时候,都是这样一副活泼又轻快的笑容 “也是,这几次我们都好好帮忙了”到这里,见月还是呆呆听着自己说话,鲶尾长长舒了一口气“啊~太好了” “来吧!兄弟!” 一阵天旋地转,左边被骨喰压着无法逃脱,右边被鲶尾按在了桌子上 “诶诶诶诶——????” “稍微来一下吧?” “总见不到月,大家很头痛呢” 不知道鲶尾用了什么方法,月这边没办法直接选择【转移】或者【下线】 这下彻底被抓住了! 月被强行带到大家面前 “啪”一声门叶关闭的声音,鲶尾和骨喰这才松开了少女 房间里整整齐齐围了一圈子的熟人,月咽了咽口水 这时候不管和哪个打招呼都显得不太对 就不知道谁先... “呦,好久不见啊” “月小姐” 是...日本号? 这位“日本第一枪”能来这里,一半是机缘巧合,一半是靠月耍了一些小手段 日本号原本所待的势力与明津城亦敌亦友,他们对明津城的态度也不算友好,这种情况下,即使在以交流为名号的宴会上,轻蔑和打压的情况不时发生 彼时月刚从暗市爬回来,还未坐定,一封宴会邀请打的大家措手不及 由于明津城迟迟没有凑够应该有的刀剑种类,这次宴会就是取缔他们这边运作明津城的资格,另找人接替 在这种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上揪住不放,很难说对面安的是什么心思 明津城这边是打算忍气吞声的,然而,在谁也没想到的情况下,月只身赴宴,干脆利落拐走了天下三枪之一——日本号 待众人回神之际,月早已一骑绝尘,想追也追不上 或走或留,就看日本号的意愿 男人因醉酒而慵懒的视线陡然尖锐,甲胃下的肌肉迸发,仿若随时准备着拿起长枪厮杀 此时,不论醉得再如何厉害,也该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这可不再是轻松的酒会游戏,或者闲暇时姑且由她的谈话 这是摆在明面上的,赤裸裸逼迫他表态的时刻 月几乎以为失败,两人要兵戈相见的时候 他却突然长长叹气 “哈啊——” “没办法了” 日本号扣下护目镜,带着少女翻身上马,继续接下来的行程 “那、您的意思是?”月努力挣脱风的束缚,勉强开口 “有酒吗?” “有的!” “有酒的话,任你差遣” 就这样,日本号真就长此以往待在了明津城 日本号看起来是松散大叔,实际能很好抵消城市动荡指数,经一段时间磨合,城主不在的时候日本号索性充当上了一把手的位置 总而言之,日本号给月一种,微妙的、严父之感? 一开始开始仗着日本号的好说话,还有面子上对小辈的容忍,月大胆借游戏里【51%】的游说概率摆了他一道,结果他还真跟自己回来,勤勤恳恳干了好长时日 所以,如果说月在其他人那边是游刃有余,在日本号这里就只敢知一答一了 现在日本号坐阵在大家中间,月只好端正态度老老实实开口 “好久不见” “找我有什么事吗?” 见到月的配合,日本号也进入了状态,他索性单刀直入 “城主不见了” 第六十一夜 不见了? 城主说是一城之主,其实难得消停呆在明津城 比起高坐厅堂指挥统筹,城主更倾向亲自拍桌子解决,在游戏势力面板中,其他势力的主导者是出动的,而城主居然能和职员们位列同一栏 所以,城主不在也就成了惯常局面,大家也对此习以为常,即使城主不在明津城也能好好运作 月疑惑的看向日本号 只是这样没必要把大家都召集起来吧? “‘只是这样,没必要特意召集大家’” “是这样想的吧?” “但是这次情况有些棘手” 日本号从物吉贞宗手中取来信件,示意少女启封细读 “诶——这是什么啊?”月一篇一篇翻阅着城主寄来的信件,惊讶极了“这...这也太.....” 秀娟工整的字迹错落有致,落款处还规规矩矩留了落款 太工整了吧??! 城主看起来是靠谱精英,其实对文书一窍不通,出门在外汇来的信件里全是狗爬字,也就月能仗着游戏系统翻译出来原话 “彻查违禁品的事情闹的很大”物吉贞宗接过话为月解释“世家对此颇有微言” 违禁品就是月误给清光喝下的春茶,这种东西理论上不该存在,实际在暗处被时不时运用,城主将其列为违禁品并坚持彻查到底,成为众矢之的 “城主此次外出是为了解决这件事” “半个月前就应该回来了,可....”说到此,物吉贞神色凝重,他将剩下的信递给月 除却字迹工整外,这些信都是一句话 “不日便归,无需担忧” 整整二十封信全是这样的内容透露着不妙的讯息,这意味着城主彻底失去了踪迹 少女反复翻阅着信件 “前田他们也没有消息吗?” “是的”秋田轻柔的声线低沉下来“城主返程开始,就只能收到这样的信件” 一旁的五虎退微弱补充道“我本来应该和兄弟们汇合,可是,小老虎们没有找到他们....” 陪同城主出发的是前田与平野这对双子,还有乱和后藤,五虎退本来也是一同前往的,不过临出发前被月留下所以没有去成 看来的确是全军覆没了 “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哪?”一旁的秋田刚想开口,月仿若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不,现在问这个没必要了” 少女陷入沉思,大家谁也没有打断她的思考,小老虎们都安安静静呆在退的身边,没有乱跑,此时此刻屋中仿若落针之声都清晰可闻 世家那边山姥之祸频频十分凶烈,和子所忙之事也就是平定山姥 山姥,只是一类妖怪之统称,山姥数量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月看起来是沉思,其实是在翻看系统面板 城主和前田他们的名字都是代表友好与存活状态的绿色,只不过后边都齐齐有着几个字 【出阵中...】 点击细看出阵内容 这不是一目了然 就是被山姥绊住了呗 片刻后,少女开口询问 “烛台切他们...” “还在彻查违禁品,没有回来”御手杵摩挲着下巴,仿若也在思索着什么 “城主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除了我们,没有再让消息传播出去”同田贯正国闷闷出声 月了然点点头 明白了,那就是除了内部,外面的人都知道了 现在她明白日本号所说的棘手指的是什么——敌在明、在暗、在上下四方、在天涯海角 但是呢,其实对她也不算棘手 她直接点开系统里的名单,清点现在剩下来的力量 “不必慌张,我们照常进行” “秋田和五虎退一起,谁要来闹着要见面城主就让他来,谁要追问就让他们问” “御手杵,照顾一下大家,现在还不是慌张的时候” 城主府里大部分职工都是普通人,有些脆也有些容易被影响,所以需要格外注意 御手杵身上那种熟练混迹公司职场的老油条之感,令他在城主府中的普通人之间比较吃得开 “髭切、膝丸” “多多留意一下神官那边” 抛开别的不说,他们的实力是值得信赖的,兄弟两人有些像牧羊犬,转着圈牧神官就该拜托他们 “首席的话...”说到这里,少女停顿了下来 这种“诱人”的境况实在难得,他可能要按捺不住了吧?首席好像挺想当城主的? “首席的话,就随他去吧” “日本号...”月将手轻轻搭在日本号的肩上“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哼,真会使唤人啊”日本号懒散的阖上一只眼,轻松打趣 “抱歉,那么可以吗?” “之后想要什么任君开口” 日本号摇摇头,转而正色 “包在我身上吧” 向来积极乐观,如同小太阳一样的物吉贞宗难得染上了焦急之色 “可是!七日之后就是交流大会!” “城主如果一直没有回来..” 这次交流大会由明津城举办,如果有心之人被察觉到城主不见了恐怕会引起不小的动荡 才刚刚步入正轨的明津城很可能一下子四分五裂而后归于沉寂 这是大家苦费心血筑就的地方..难道要止步于..... “别着急,物吉”月略带安抚意味望向物吉“城主那边,我去把她带回来” “什么?!” 少女出乎预料的话语引起一室哗然,而她却丝毫未被影响,仿若已经心中早已定下这一主意,谁也无法改变他 嘈杂之声还未消退,同田贯正国站了出来 “那么,带上我吧”张扬的伤疤横贯鼻梁,紧索的眉头下的双瞳战意浓重“敌人的首级,不论多少都能取下” 少女摇摇头 “同田贯,你需要和骨喰一同留下来” “平时负责警戒与巡查的队长不在了该怎么办呢?大家会担心的不得了吧?” “安心,会有你登场的时候” “同田贯和骨喰另有别的事情要做” 说完后,她又继续向物吉嘱咐 “物吉,你带着大家按原来计划布置” “该怎样就继续怎样” “我们的幸运星,要继续微笑着为我们带来幸运呀” “三天,不,两天就足够了” 她将手上的信件零散丢下,笑着看向神色不一的付丧神们 “两天就可以把她安全领回来” “剩下的时间是留给路程的” 少女的笑容是那样张扬又灿烂 “第七天,准时到场” 第六十二夜 “不可以耍赖” 月手疾眼快抽走鲶尾手里的牌,重新塞回长义手里 “唔”鲶尾苦恼又有些委屈的皱起脸“长义君不需要这张才拿走的” “嗯...”一旁明显心不在焉的长义可有可无应着,手中捧着资料不知道在看什么 即使得到了这样的回答也没有饶过鲶尾 “不行!这就是长义的!” “欸?长义君已经允许了” “允许也没用,现在我是老大!” 那次商讨后,月和长义、国广还有鲶尾组成四人小队,踏上解救城主的路途 根据系统上显示,城主在明津城势力范围的最南边,离城中心还有一段距离 要怎么才能快速赶路呢? 当然是从商城购买道具啦! 【千里飞霜】是移速最快的马,还有防御隐蔽加成,缺点是贵而且一次性,用一次得买一次 特殊时期特殊对策 月一口气买了10张【千里飞霜】的召唤符纸 灵力输入到符纸中,一匹通体雪白的马驹逐渐显形,柔顺的鬃毛无风自动,一匹两匹... 不光是震撼了一旁的付丧神,月自己也蛮吃惊的 这个数量!原来是一群啊! 等最后一匹马现形,月才发现后边有一辆十分风格与马驹保持一致的轿子 镂空花雕构成轿顶,无数轻盈的薄纱代替门壁,四角悬挂着长长的铃铛 最重要的是,它是悬空的.... 大概明白为什么快了 八成是飞着的吧..... 等四个人坐在车上,已经因为马的数量惊呼过一次的鲶尾,趴在车窗往外看 “好厉害啊!这个!” “飞的好高!” 月也凑在他的身边向外看去 明津城已经缩成了一个小点,逐渐隐藏在层层迭迭的云雾之下,相信不久后就会彻底看不见吧 鲶尾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月 月叹了口气,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我懂” “哈哈,月也这样觉得吧?”鲶尾笑了出来 回来以后正赶上圣诞节,职员中一部分人从现世而来,他们自发的庆祝了这一节日,刀剑们受到感染也参与了 旁观着热火朝天准备节日的人们,鲶尾耐心观察许久,突然说道 “应该有圣诞老人分发礼物..对吧?” “鲶尾居然知道这个?”这下换月惊讶了 为了躲人,又是亦步亦趋跟在骨喰和鲶尾身后的一天,找不见骨喰就跟着鲶尾 “哈哈,别那样看着我啦” “我也好歹知道一些...” 城主府的正中央不知从何处寻来了好大一颗松树,遇雪更显苍翠的枝叶上一圈一圈围绕着缤纷色彩的圆球,一闪一闪散发着光亮 这些其实是灵力球,报废的刀装圆球中注入程度不一的些微灵力,散发出光芒 前些时候,月被城主府中的人们拜托 “月小姐,有件小事麻烦您...” 于是干脆利落帮忙了,稍微费了一点心思,出乎意料呈现出了超出绿、银、金的多样色彩 人们把这些发着亮的彩球绕在松树上,圣诞节的氛围一下子便有了 此刻,天色已暗,在略显嘈杂的准备生中,她与鲶尾站在松树旁,缤纷的光芒忽明忽暗映照他们年轻的面庞 许久后,鲶尾像是沉浸在回忆中,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时候,礼物会挂在树上” “或者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圣诞老人把礼物放在每一个人的身旁” “大家明明都醒着,却装作睡着” 不知道想到什么,自然而然流淌出的话语又止住了 “抱歉,很奇怪吧?突然这样?” 鲶尾笑了笑从莫名的感觉中抽离出来,看向少女,他看到 她在笑着注视自己 “不多讲一些吗,很有趣” 与她这般对视,真是第一次 当时,出于疑虑,也是为了第一份任务好好交差,他开始调查她,偏僻之处的观察,装作无意的直率对视,然而,这样仿若无所遁形般被她注视 是第一次 他去调查她去的地方,她常常来往的人,她在城主府中的踪迹 她是人们默默忌惮的渊之巫女,是职员口中时见时不见的懒散同事,是商贩口中挥金如土的老主顾,是神官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她究竟是什么人呢?他没有弄清 可是时间匆匆而逝,调查结束他与她的交集就此为止 然而,有一天,他下意识在工作记录簿上记下她喜好的食物 手中的笔停了下来,未竟的文字断了半截 他意识到,这种关注变味了 不,在更早的时候,在他默许她来自己这里躲藏的时候,也许就变了味 她越来越频繁来找自己与骨喰,自己也就越发难以将视线移开 她是怎么样的人? 看不清 他与骨喰是记忆受损的刀剑,他从未展露对记忆的在乎,可果真如此吗?恐怕并非如此 但是比起弄清记忆,现在的他只想努力的望向她,追寻着她的身影 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微微开始躁动的心这样诉说着 就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弄清吧? “月小姐!鲶尾君!”远处的一位职员远远呼唤着他们 “稍微来一下!” “好的!马上就来!”月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我们今天得扮圣诞老人呢!鲶尾,想好怎么扮了吗?” “说到圣诞老人,必须得是飞在空中的马车吧!” “...那个是雪橇和驯鹿..抱歉没法做到” “月不是神官吗?” “神官也没法什么都做到...” 那天,他们出色扮演了分发礼物的圣诞老人 圣诞老人乘的车子是什么样的呢?鲶尾对此还是留有好奇 这次和月一同出来,他突然想到了这一点,她也显然想到了 “没办法真的很像...” 月也不知道为什么,轻盈的马车在又大又圆的月亮飞跃看起来会那么像圣诞老人 “果然吧...”鲶尾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月的具体计划是什么?”长义打断了两人的窃窃私语“现在可以说一下吗?” 一旁默默不语的国广也向月望了过来 这次出来的匆忙,月只为城主府的大家详细布置了任务,而对他们三人只说了大概,没有透露更多细节 此刻少女也不再说笑,严肃端坐,召集大家聚过来 “具体计划是有的,首先....” “诸君,” 薄纱飞舞,月光皎洁,她从袖口抽出精致的方盒,取出其中的卡片悉数摊开摆成扇形 “来打牌吧!” 第六十三夜 “我们已经漫无目的飘了三天了” “现在还要继续打牌?” 长义把带来的资料已经翻了好些遍,他没法再继续闲坐下去 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他们真能找出城主并带回去吗? 然而少女却不见急色,她重新将牌分配好后,推推一旁上一轮出了牌就再没动作的国广 “国广快出牌”月抽身向长义解释“打牌会增加力量的” 打牌看起来是娱乐,但实际上,玩家出品,必有加成 【决战!山姥秘宝争夺之战!】 这次副本需要人员的数值都符合才能进入,不像上次护送和子的简简单单小任务,等级符合就可以进行 月不用说条件都符合,只是国广缺5点谋略,长义缺2点耐力,鲶尾缺7点防御 只好趁赶路的时候通过互动能共同增加指数,也就是打牌 “长义,我知道你的担心” “别着急,打完牌就可以行动了” 一番劝说,长义总算勉勉强强参与 【叮】:山姥切长义耐力+2 忽然一阵颠簸,马车停下,悬浮在半空,其下是一望无际的雪原 少女打开车门,狂风呼啸而来 “诸位,准备好了吗?” 一夜之间的暴雪吞没了这片平原,待雪停之时,此处已难看见任何活物 人们把这叫做山姥的怨恨 现在正是偶有的雪停,霜霰弥散,明明是正午十分却昏暗混沌,雪原上突兀矗立着一间宫殿,这间四角飞扬的大殿是人们暂时的庇护所 大殿外表恢弘,内里实际破败,人们零零散散的歇息着,其中一人开口 “一期殿,要出发吗?” “接到了信号...” 被称呼为“一期殿”的年轻男子沉默许久,谦逊又温和点点头 “嗯,现在出发吧” 随着年轻男子带着人们离开,旁边一队人马着急了 “不动行光”信浓藤四郎摇着身边的少年 “不动行光队长!” “我们也该走了?” 好像没有听到也没有感受到有人摇他一样,少年光面颊红红的,还微有鼾声,完全就是喝醉睡着了 “诶!”见到叫不醒自家队长,他一屁股坐在不动行光身边,深深叹气“落后了....” “巴形前辈还叮嘱我看好你...” 不动行光这才勉强睁开一只眼 “让他们去,我们等在这里就好” 说完又转身选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蜷缩起来 “太冷了,我先睡一会” “等毛利回来我们就回去” 然而这位毛利藤四郎正在风雪中摸索着前进,可怎么也找不见熟悉的路径,绿发少年终于忍不住了崩溃悲叹 “不妙!” “完—全——迷路了!” 毛利抱怨完后,又无可奈何重新拿起怀表和图纸反复比照 “明明不会现在下雪的...又不是灵力漩涡的正中央” “再继续找找应该没问题” “这么走的话,前面应该是不动行光他们” 正当少年思考之时,微弱的哭声从飞舞的雪花中传来 “呜呜呜...” “哭声?” 这样的声音,显然是小孩子的哭声 毛利喜欢小孩子,怜爱小孩子,但是当小孩子的声音出现在这里,只能让他心中恘然 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果然是一个孩子在哭泣,雪已经埋掉了孩子半截身子 毛利抹抹防风镜,弯下腰急切地将斗篷解开,想披在她的身上 “怎么一个人来着儿?” “其他人呢?你....” 呼啸而过的寒风卷起女孩的刘海,浅紫色珠玉嵌在额心 他一时间明白了什么,没有再问,温柔牵起孩子的手 “跟我来,好不好?” “嗯...嗯”女孩捂着双眼,发出了细弱的、猫一样的抽噎声 少年俯身背起了女孩,重新设置了怀表,根据怀表的指示在越来越大的雪中跋涉 混白地平线上,一粒小小人影穿行着 “这样就没问题了...” 一颗巨的枯树的出现在二人正中央,树是那般大,树干的正中央有一口大洞,洞的大小恰好只能通过小孩的身躯 “去吧”毛利藤四郎将孩子放下来,摸摸她的头,示意她回去 女孩却不留在原地回一动不动,四处张望着,没有动作 “怎么了?”他注意到,女孩好像看向他这边 也许是想要还给他衣服? “没关系”毛利摇摇头“斗篷你披着回去也可以哦” 利箭破空而来,擦着他的脸颊划过 她呆呆望着他,箭割断了女孩飞舞的长发 “?!”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愈发多散发蓝色荧光的箭射穿,女孩被钉在原地 “啊..啊....” 她发出微弱的喘息,像是无处可逃的幼兽 “抱歉” “暂时还不能让你回去” 儒雅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毛利藤四郎无须回头也知道身后之人是谁 在随从的簇拥下,一期一振慢慢走到女孩的身边,单膝跪下,配着白色手套的大掌扶着饰剑,如果忽略场景,可能会以为他在为自己所侍奉的女君行礼 而实际是,他检查着女孩的样子,像是检查到手的猎物是否有所缺损 “一期..殿.....” 毛利藤四郎干涩的说出对他的称呼 “晚上好,毛利君” “奉主之命前来捕捉山姥” “抱歉,抢了你的猎物” 清点无误后,一期一振向毛利发出邀请 “要一起回去吗?信浓他们在等你” 山姥固然可怖,但是在它尚为幼小的时候人们可以捕捉到它 捉到它的人可以得到庇佑,这场暴雪也会停止 所以每到这一时节人们会聚集此处捕捉山姥 一期一振身后的人以为毛利藤四郎被抢夺了猎物心中仍有不满,故而一旁帮腔 “毛利君,别灰心啊” “暴雪还没停说明还有山姥没捉到” “明天再来吧” 少年可有可无应了一声,慢吞吞站起来,随着队伍一同前行 队伍慢吞吞前行,不多时一同带着女孩消失在厚重的雪幕中 不远处中猛然窜出人影,扬起一阵雪雾 长义按下了鲶尾 “别冲动!鲶尾!” 不知为何从刚刚开始,鲶尾忽然变得躁动不安,原本的隐蔽一把好手却险些暴露 等待人们走远好像已经是极限一般,鲶尾不管不顾冲了出来 “不论如何,现在要收起杂念” “按月的计划行事” 鲶尾的呼吸有些颤抖,他牢牢抓着刀柄,用力点点头 “我明白” 第六十四夜 寒夜里的风声一声紧似一声,在无尽的旷野上痛苦与嘶吼,第一次听到的人也许会以此为野趣,可待在这里已数天的信浓却有些听腻 身边传来窸窣响声 带着狐狸面具的少女半支起身子,身上的披风随之滑落 “你醒了?” 她看到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些惊讶,又抬眼看向信浓藤四郎 “啊..啊,多谢” 像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照顾,她有些无措,向着信浓道谢 信浓没有在意,他坐在少女旁边,支着下巴望着火堆发呆 “你和不动队长一样能睡啊...” 少女是不久前来到这里的,据她所说自己时政新人,这次想来碰碰运气,不过自己只会使用灵力,不幸与随行的付丧神其失散,便只好等着结束再去寻他 向信浓问完能否留在这里,得到许可,干脆一趟和不动一样睡着了,两人一左一右真就一动不动睡了一天 还以为会有一个人聊天,有些无聊呢 嘈杂声传来,外出捕获山姥的人们回来了,毛利藤四郎跟随在他们的身后 “毛利,这边!” 信浓招手呼唤着毛利,可与此同时,被全身同雪一样浑身纯白的女孩吸引视线 “这是?” 他是第一次来进行这样的任务,但是看到它身上绑着的层层迭迭符咒,莫然明晓 这就是“山姥”吧? 这时候,陌生的少女像是对自己说悄悄话一样问 “捕捉到了以后会怎么做呢?” “唔...我是第一次来,不太清楚” “接下来就是杀了它,获得庇护” 噙着钢铁凉意的声音传来,像是对一切都了解,又像是对一切都不在意 原来不动行光已经醒了,他只是侧着身背对二人 空旷的地下洞穴中,火烛燃烧,这里与其说是洞穴,其实更像人为住铸造的地下宫殿,地上宫殿恢弘破败,地下宫却是被精心维护的模样 踏入这里的人们与山姥分属不同阵营 人们有着自己的斩杀之法,可山姥也会选定己方力量,今年选定之人便是宫川彻——这名自称路过的路人把几乎全部的山姥都放回了它们的领域 地宫的空地前,绘有繁复纹路的阵法蓄势以待 斩杀山姥的过程中,围观的人们虽不会如同阵中心的人们获得那般多的庇护,但是也略有收益 “这有什么意思,嗝”因为信浓想要来看看,不动行光也就姑且带他们来了,一旁的毛利好像仍旧沉浸在心事中 “接下来就是,斩杀山姥吗?”信浓远远眺望着乌压压的人群 “按以往是这样的,不过这次...” 被绑着的山姥选定者被率先推上了石台,在此之前对她进行神解 把她独占的庇护分出来 “没关系”不动看看身旁默默不语的毛利,拍拍肩“明天一起回去吧” 信浓看着还要向前走的少女,问道 “你还想要靠近一些吗?” “不动让我们待在这里,没办法陪你了” 信浓他们远于人群的最外围,这里的位置太过远离,是没办法分得庇护的 “嗯,下次见” 少女向他们点点头,继续向前走去 不动喝着她给的酒,陷入思索 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在哪喝过呢?记不清楚了 他摇摇头,看向少女的背影 她也想要得到山姥的庇护吗..... 少女的身影融入人群,因为坚定不移的往前一个劲走,一层层拨开人群,惹来人们小声抱怨 嘈杂声越来越大,直到 “退下!”“不可前进!” 连守卫都哗然,人们议论的声音忽然大的如同热水沸腾 哪来的愣头青!不懂规矩吗?! 离得太近了!再接近就进入正中心了! “混蛋!” “想被落首吗?!” “诶呀,抱歉”少女弱弱的举起双手,小声向着守卫道歉“不是的...只是.....” 就像是不经意,或者故意而为之,她仍向前走着,尖刀抵在她的胸口,她的足尖轻触阵法边缘 一瞬间,剧烈的光芒激发 “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少女放下了装作投降的双手,此刻她脸上的歉疚笑容才变得真切 “这个解释起来太复杂...总之” “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 黑曜石般的双眸直直盯向眼前的水蓝发色的付丧神,一期一振 “抱歉咯,一期殿” 胸口的尖刀眼见就要刺穿少女的胸膛,一阵刀光剑影,无数利刃就要横劈在她的身躯,面具被一分为二劈开,无知无惧一般她向后倒去 “锵——” 令人牙酸的刀刃相击,白色披风飞扬,男人紧紧将少女护在怀中 “国广!好慢!” “大家怎么样?” “长义和鲶尾已经把大家送出去了”虽然已经和对面拉开了距离,国广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金发男子一动不动,提防着敌方的动作 “你们,想要山姥?”一期一振儒雅温和的声音染上了寒意 斩杀山姥的关头突然反水也不是没有,更何况这名少女身边还带着山姥切,目的很好辨认 “就算斩杀了它,你们也无法全身而退” 一期一振身后的人们齐齐亮出了刀刃 “哈哈哈哈”少女在付丧神的怀中笑得乐不可支“亏你..亏你智谋那么高” “你再回头看看” 石台上空空如也,留下的只是神官们惯用的纸偶,而一旁的牢笼中 “一期殿!山姥它!” 山姥的身形在慢慢消散——这不过是灵力拟态,不是真的山姥.... 被耍了 男人双眸中划过些微血色 此刻,杀心已起 “觉悟吧!定将你们....” 斩于刀下! 她却笑的更快乐了 “笨蛋笨蛋,谁要和你们打啊” 少女一声响指,以符文构成的阵法为中心,密密麻麻的纹路不断扩散,所触之处,从冰冷的石面上蔓延到人的全身 麻痹与刺痛一同由符文传来,连身为付丧神的自己也没法动弹 “这样就可以了吗?他们不会再起来?” 山姥切国广握着刀,警惕扫视倒下一片的人们 “当然会!一会他们该能动了!” “所以,国广国广”少女兴致颇高的呼唤,她抱紧着自家付丧神的臂弯,简直像胜利欢呼“一起逃跑吧! 一期一振是唯一还没被倒下的付丧神,他执拗地盯着她 “名字....至少,你名字是...” 她古怪的看向他,那样的神情像是怜悯一般,最终,她叹了口气 “月” “我的名字是月哦” 第六十五夜 “呕——呕、” 月扶着一旁大吐特吐的城主宫川彻,以防她掉出去 “阿彻,没事吧?”她拿来了鲶尾递过来的手帕“来,擦一擦” 刚被解救出来的时候还能空手一打三的人,现在站也站不起来,只能半个身子探出去干呕 “阿彻,之前你说,把山姥都送回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月支着头看眼前的人趴在马车车窗边干呕,好奇问着 城主不像是故意参角逐,处心积虑获取庇护的人 “谁知道”断断续续的声音中,宫川彻勉强回应着月“碰巧遇见一帮小孩,赶也赶不走非缠着我” “所以、干脆问了要去哪,呕、一口气全送走了” “诶——” “好厉害” 这句称赞是真心的 因为城主不是简单地送回一个,而是全送回去,这么大的一片平原又是这种雪天,居然全送回去了!真是相当恐怖的行动能力啊 “话说回来,能把山姥全部送走的人居然会吐的起不来...” “好弱啊,阿彻” 又是一阵干呕的声音,恶心的感觉终于过去,城主擦擦嘴坐了回来 “啰嗦,我只是晕机” “这又不是飞机” 长义紧锁眉头,回首看向月和城主 “风雪太大了!方向很难看清!” 其实当山姥全部回归它们该去的地方,风雪自然会停,然而猛然的暴雪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负责掌握方向的长义心中顿感不妙 “雪如果再一直下,恐怕.....” 虽说逃脱了追捕,却,难以离开这里了 国广抬首望向暗晦不明的天空 “.....明天就是第七天了” “轰隆” 闷闷的雷声作响 明津城好似也受到影响一般,这里也在飘雪 今天是第七天的清晨,日本号前去迎接即将来到的各方势力的首领,片片雪花掩去了日本号离开的足迹 “这样的花没问题吧?” “嗯嗯”秋田笑着看向五虎退“没问题的” “接下来就是等待城主还有各位大人了” 突然,插花被推到在地,散落在地的花瓣被无情碾碎 “首席大人,您!” 秋田怒视不请自来的男人,五虎退也暗暗扶上了刀柄,小老虎们发出威胁一般的呼噜声 男人径直坐在了城主的位置 “这次交流会本就是公布我的身份” “明津城城主” “可是,你不是”物吉贞宗站出来,挡在短刀们的面前“以后也不会是” “我们绝对不会允许” “哈哈哈”首席讽刺地笑了,他歪歪头“你们啊,获得人身而得意忘形了吗?” “你们要记住,不论能力多么厉害” “不论看起来多么像人类” “你们...终究只是死物啊” 错乱的人影交迭,暗处的神官从角落慢慢围到中央 “如有违逆”仿若已经将明津城纳入囊中,首席张开的掌慢慢合拢“将你们碎刀易如反掌” 刚刚布置好的议事厅,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城主府中,雪地上飞速略过残影,可没有足迹的残留,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否看错了 酷似女生声线的声音从巨型樱花树上传来 橙色长发飞舞,裙摆摇曳,乱单膝跪在枝干的隐蔽之处,他向着身后呼喊 “还有几处!” “这里没问题了”紧随其后的后藤比了一个手势 “我这边不行!”平野出现在不远处的房檐上,他神色凝重向乱看去“还剩下一处!” “这里搜过了也没有!”前田一跃跳上围墙,向兄弟们示意 人需要老老实实坐交通工具,或者用灵力走由阵法联结的快捷通道 城主的【灵力笨蛋】特质,让她只能坐着月的马车回来,而短刀就方便多了,解除敌方封印后用召唤术就能唤回 依靠月提前设置好的召唤准备,御手杵将几名短刀极其迅速召唤了回来,协助同田贯与骨喰拆解神官布下的碎刀阵法 有短刀的忙碌,阵法拆了七七八八,可还是剩下一处... 乱咬着指甲,焦躁不已 最后的到底在哪? 明津城的城东角,衣着精致的男子鬼鬼祟祟,抱着怀中的东西,谨慎而又小心地快速奔走 “啊啊!” 受不知名的力量压制,男人摔倒在尘土中,包裹被压在他的身下 “抱歉,你不能离开”骨喰反手把牢牢男子压在地上 同田贯斜斜扛着刀,从骨喰的身后走出 “这位小哥,怀里拿的东西麻烦给我们看看”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离入场时间不差多久了,首席站在大厅正中语速来越快 “有什么可得意的!现在还不是被我驱逐出去!” “我已经受够了两个乳臭未干的丫头骑在头上!” “尤其是那个叫月的小鬼!不人不鬼的怪物!!” “明明已经把她扔到那里却还能回来!” “可恶的小鬼...” 首席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忽然平静下来,笑着看向在场的付丧神 “你以为我会让你们再次放肆吗?” “这次,都别想活着离开!” “而这个座位”他又重新坐在了城主的位置上,放放心心向后一靠“终究是我的!!” 首席催动灵力,手中的石块变成粉末,整个大厅散出光芒 然而只是一瞬,象征着灵力流转的光芒挣扎几下,终于熄灭 “什...什么?!” “怎么会?明明我...” “嫉妒别人可不太好...会变成鬼哦” 发丝凭空而断,脖颈架刀,亲昵的语调从身后传来,首席几乎能感到说话人的呼吸 “你...你不是?!” 首席惊恐地看向身后的付丧神,髭切 “轰”一声巨响,另一位付丧神破门而入 “居然以为那点小手段会放倒我们?” “太小瞧阿尼甲和我了吧?!” 烟尘散去,膝丸挑衅地笑着,战意盎然 “啊,太好了,吼丸来了”髭切笑眯眯看向膝丸“没关系了吗?” “阿尼甲,是膝丸” “哼..区区陷阱……” 膝丸看向胸的花朵,这是月为他缝制上去的,可精致的笹龙胆已被划破,紫色的花瓣中央留下明显的划痕 “啧....” 他重新看向首席,双瞳如同盯上了猎物一般一错不错盯着面前的敌人,手握着太刀指直指着他的头部 “来试试看吧,是你先坐上这个位置” 男人身后的髭切用又轻又软的语调接上了自己弟弟的话 “还是,是我们先将你” “诛灭!”“诛灭!” 二人异口同声 第六十六夜 现在不是开花的时节,素净的天地看不见一丝色彩,除却已经提前派人清理的道路,厚雪堆积在上下地方,山林间干枯枝桠直直刺向天空 唯一有的颜色也许是前来参加交流会的付丧神们 “这不是巴形吗?好久不见!”后家兼光热情地向着巴形薙刀 “好久不见,后家兼光”巴形矜持地微微欠身,向着姬鹤一文字与后家兼光行礼“这次您与姬鹤一文字前来吗?” “对对,毕竟我和鹤兄适合上最前线嘛”后家笑着揽过姬鹤,向巴形点点头 “福岛这次没有来吗?” “福岛君也许不适合来这里” 巴形若有所思看向不远处在人群中忙碌着招待客人的日本号 数年前,他可没有忘记那名叫月的少女是怎样干脆利落把日本号拐走,还留下了什么“暂借一用”的纸条,福岛君攥着纸条不放手,好是悲痛许久 “为什么又——?!” “像正宗那样的失败、我要犯第二次吗?!” 偶尔酒劲上头的时候还会连夜打包,想要来找日本号 这次要是任由他来,肯定会忍不住跟着日本号一起留下来吧? 但是,看见日本号意气风发地穿梭在人群中,巴形残存心中那点不舒服也就被冲散了 有被好好使用呢 像是喃喃自语,巴形轻声说道 “算了,也没什么” 注意到了这边的视线,日本号与御手杵一同向他们走来,几人交谈起来 后家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发问 “明津城的长船兄弟应该很多吧?可以见一见吗?” “抱歉啦,暂且不在,还在外出任务”御手杵抱歉地笑笑 “后亲”姬鹤一文字拉住后家兼光“话太多了” “哈哈,抱歉,这也就是直江家的习惯吧?” “也许您是第一来?”御手杵话题一转,反问后家“长船派的大家们虽然不在,但是我们这边也有上杉家的刀剑,五虎退” “等会议结束一起聊一聊,说不定能变成亲密的朋友吧” 如果可以见到当然不错,不过,后家现在另有思索 会场室外车水马龙,宾客如云,离说好的入会时间不远了,这时候理应迎接各位进入城主府中,可是迟迟未有动静 应该是在拖时间? 越是这样,大家越不肯散去,这里聚集了好多人明显都是在等待明津城城主现身 明津城曾经辉煌,而后破败,这下由不知哪里来的人重整旗鼓,不出几年的时候又要煞有其事操持举办交流大会 前一阵子明津城大肆查检违禁品,可偏偏城内神官又不太安宁,唯一肯处理的神官又与妖界有染,境况实在复杂,这种交流大会的关头手直接伸到世家那边清查禁品,不论如何这次大家都暗地里知道,城主恐怕难回来了 不会灵力,与神官交恶,又大肆更革极其依靠刀剑付丧神与普通人 “诶—呀——”后家双手交迭在脑后,长长叹气“完全搞不明白呢,鹤兄” 其实,本该由小豆长光和谦信景光一同出席这样的场合 在他出发前,小豆长光将任务拜托给了自己,可拜托完后迟迟未走,好似另有话说 “等等,可以麻烦后家...” 小豆长光因为从明津城后来后,情报有所隐瞒,所以刚领完惩罚,有一段时日没有再提起明津城的过往,人们都以为他已经不再把这段经历放在心上 后家了然的轻笑,打断了小豆的请求 “当然了,包在我身上” 想到自己当时爽快的答应,后家双手交迭脑后,望向天空 “也许见不到那个人...要让小豆失望了” “谦谦也要难过了” “?” 看到后家惊讶的神色,一旁的姬鹤为他解释 “谦谦总是勉强自己忍耐” “早就看出他有心事了,所以走前问的他” “诶?真的假的?” “不妙,这下见不到那个人最难受的是我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让小豆和谦谦一起... “后亲,那边”姬鹤一文字姿势戒备,向天空眺去 因为连天大雪的影响,混沌天际的一角扭曲,漩涡慢慢出现,隆隆的闷雷一阵一阵传来,这是灵力催化出的异变,引起地面上的人群的戒备 “了解”后家熟练操起打刀,一同忌惮未知的异变 天空的口子越裂越大,仿若要有什么异世界的庞然大物从中钻出钻出,仔细看它的形状,这是.... 一群马? 飘逸的鬃毛飞舞,矫健有力的四蹄,通体雪白的一群马从天而降,其后拉着看起来精致奢华的马车,鲜洁霜雪受风粉碎为微粒,漂浮空中,冷冽的空气呼啸而来 在后家与姬鹤的注意力都在的时候异变的一角,谁也没发现,陌生的少女从天而降 “唔啊!”后家兼光吃痛地被扑倒在地 “抱歉!降落失误!”少女冒冒失失跨坐在他的身上连连道歉,周身环绕着冰冷雾气,好像一呼一吸都是雪原上的味道 那场雪实在太大牵绊的人走不开,月最后使了一些办法,由她在外边引导马车的前行,总算勉强赶上,可最后她自己落下来的地方没法由她掌控,这下可好了,随机砸倒一个路人 “对不住对不住!” “等一下再好好向您道歉,好吗?” 再不管着,马车要飞过了! 说完,月匆匆忙爬起来,向天上那群马看去,用灵力点燃指尖的符咒 群马像是茫茫海面上行进的船终于找到锚点,乖顺的向月飞来,一会的功夫在不远处落下 少女也不顾激起的扬天雪雾,赶紧向着马车奔去,从付丧神手中接过女人,然后又架着她一步步往庭院的中心走去 明津城的职员和付丧神配合见到这两位的来到,也忙碌起来,不多是就为二位腾出了地方,此刻,两位女子的身份已不言而喻 这场变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当众人的目光聚焦到她们的身上 少女清清声,脆亮的音色回响 “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接下来,让我们一同开始吧!” 明津城首次交流大会彻底拉开帷幕 第六十七夜 出去了一趟阵营发生了变化,月坐在廊下挑了人少的时间研究着游戏系统面板,百思不得其解 以前是 【阵营】人类 现在是 【阵营】明津城 【职业】???、城主(明津城) 这种职业变化,就会引起奇怪的事情 “啊,月城主在这里啊”御手杵探出一颗头,冲月挥挥手 “御手杵,你再这么叫...让阿彻扣你钱!” 少女抱着小腿从下而上看向御手杵,威胁性地开口 “嗯嗯”御手杵比了一个将嘴拉上的手势,表示了解 御手杵负责带着大家维持秩序,及时把打算闹事的人按下来 “那么,如何?一切还顺利吗?” “还行吧,没有故意闹事的人”御手杵在月的身边坐下,递给她一瓶水“辛苦了,来” 演练场热火朝天,在会议结束后也远远出来打斗的声音,比平时热闹许多 休息时间的比试算是私下进行,正式的时候就得月来当裁判 一般是由普通神官来担任这一角色,不过因为临开会前,首席带着一群神官反水,暂且都被髭切膝丸给砍光了一大批,而剩下的已经噤若寒蝉不敢随意走动 现在求着神官也恐怕没人答应......所以干脆月来顶替了 “太好了”月放空,看向不远处的演练场 自己这边,有点,不太顺利 演练场中总有带着薄薄的红色挑战者,不过因为等级低,又是薄红,所以掀不起什么风浪,暂且由他们去 换个角度想,想闹事的其实都来演练场里了吗? “我这边,好像有些.....” 正和御手杵闲聊着,远远的一位职员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 “月小姐!出麻烦了!” “嗯,怎么了?” “不久前有人闹着要挑战,骨喰前辈就上去了” “可是不论怎样也没法让对方满意” “我们问,‘那么您想如何呢?’” “对方一定要与同田贯前辈比试” “同田贯正国不是受伤了吗?” 为了逮捕带着碎刀阵眼逃跑的男人,最后关头被男人暗算,目前还带着伤,月还想着今天结束过去帮他看看 系统上薄薄的红色突然变成血红色,且血红色一点点扩散开来 不是坐着的时候了啊..... “不必解释了,总之先带我去” 演练场两方一触即发,骨喰想要上场帮助同田贯,被一旁的人们压了下来 如果骨喰入场,仅属于双方的手合之意义就不一样了 同田贯以躲为主,刀也没抽出来 男人得意地使用着改造过的木质刀具——这种刀具,付丧神一旦碰到会造成本体的没法修复的损伤,如果被砍多了就是碎刀的下场 一刀一刀劈下,男人催促着同田贯还击 “胆小鬼!回击啊!” “怎么,怕了吗?!” 又是一个躲闪的动作拉扯到了伤口,同田贯暗暗抽气,又有些恼恨这具身体拖累了自己 此人是同田贯正国之前的同僚,本来与他就不和,此次说是交流,却有几分泄私愤的意义 “...可恶” 像是被同田贯懊恼的神色刺激到了,男人大笑出声 “哈哈哈!不过如此啊” “来这里温养久了吗?獠牙都磨平了吧?!” “这里要是全是你这种怯弱的刀剑” “迟早会被我们拿下!” 本来暗自苦撑,勉强喘息的同田贯神色一变,抽出打刀 “哈?” “别说笑了” 散发着寒光的刀身被慢慢抽出 “唯有这个,绝无可能!” “哈哈哈哈!对!” “这才像样啊!” 男人看到同田贯摆正身子打算迎接,满意极了 同田贯压低身子,豹子一样冲出,冲着敌方要害刺去,刀刃与木刀几乎要相击 “叮!” 不知从哪来的链锁将两人的刀身紧紧缠绕,免了两方的接触,发出声响的是铁链相击之声 “咕唔!”同田贯被骨喰一把揪下手合场,月站在二人的中间 “二位,到此为止” 男人见到月的来到,语气有所收敛 “哈?这样的刀剑不值得您亲自出场吧” “月城主” 同田贯正国以朴素刚健的风格着称,好用又好制造,能批量生产,身为一城之主怕这种打刀受损而站出来,实在古怪 月听到这种称呼没有像之前反驳御手杵一样反驳,她固然对于这样的称呼有其他的想法,但是她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 少女没有放下手中的锁链,还是紧紧缠着对方的道具 “冲着置双方于死地的想法攻击对方,不是本次交流会的目的” “这样的交流接下来我们不会参加” 链锁中的灵力与道具上灵力两两抵触,严严实实包裹着刀具上颇有威胁意味的红光 比起言语,这种灵力的显露已经表明了少女的态度 看着月不再是交流会上那种好说话的样子,男人终于作罢,挥挥手,带着一群人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又侧着脸,轻蔑地瞥了瞥演练场中心的少女 “明津双姝?哼....” “就让我们看看,你们能走到多远” 小小的风波过去,人们舒了一口气,又开始各自忙碌,维系着交流会期间城主府的运作 不多时已经是傍晚,演练室彻底暗了下来,而修复室灯火通明 月苦恼的拿着同田贯正国的本体像修补衣裳一样对着本体上各种意想不到的破碎处修修补补 修补、梳理、净化是三个不同概念 对萤丸那种是净化,把萤丸从黑漆漆的雾中掏出个人形来 对膝丸和髭切是梳理,给他们做修复像是把头发中的石子摘出来 像是对同田贯就是,修修补补,把空缺的地方预估原本的样子,然后绞尽脑汁补上去 净化和梳理的容错率比较高,好操作 修修补补像是在刺绣上绣花,有点研究针脚那个味道,而且一旦操作失误,同田贯就会变成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不是眼前的同田贯了 “怎么攒了这么多?!!” “不是告诉你稍微有损伤也得修补吗?” 月仰天哀嚎,嚎完又认命继续补 怎么才能找个快捷办法呢?最好是一键修补那种 月咬着下唇苦苦思索,冷不防听到同田贯说 “放着不管不就可以了?” 第六十八夜 “你...是说.....?” 听着月语气不善,同田贯感到不妙,可嘴巴自顾自又重复了一遍 “放着不管不就...” 不等同田贯说完,她低低尖叫一声扑到他身上乱打 “混蛋同田贯!” “什、什么?!” 男人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愣怔地受着少女的扑打 “认识这么长时间!你就这么对我?!” 月越打越气,所有刃里就同田贯不省心,好战不说,不爱惜自己,到头来还得月来给他善后 “早就想说了!” “那天追人的时候是不是又一股脑豁出去了?!” “那是因为....唔啊!” “知道那是碎刀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往上撞!” “你以为你还是威风凛凛‘三百斩’吗?!” 因为修补程序太琐碎细致,为了看清灵力路径,月干脆关掉所有的灯耐着性子修 修了半天,黑灯瞎火的修的她眼睛都盯酸了,结果他这么说?? “好啊!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你觉得我做的都无所谓,所以糟蹋起来也豪不在乎!” “唔、等等!” 同田贯想抓住她挣开,月说的说的更来气,越发掐着他摇来摇去 “同田贯你糟蹋我心血!!” “我要掐死你啊啊啊!!” 同田贯想躲,月就是不肯,缠上去就是掐他,两人一时间扭成一团分也分不开 此时,忽然远远的有一群人嬉笑着路过,纸樟子后模糊而又清晰的声音接近,后渐渐远去 月才发现两个人都扭打的气喘吁吁的,他惯常围着的黑色长巾缠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珠钗还挂在了他的衣服上,四肢交缠,倒是闹不清是扭打还是什么了 察觉到古怪的月迅速爬起来,转过身想要走掉,可是一口气梗在胸口怎么也咽不下,所以预备再次回身算账 正巧同田贯以为她要走,急冲冲地拉她,这下一回头撞的两人鼻腔发酸,撞了个满怀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以为月想要挣开他走掉,同田贯索性抱地更紧了,匆忙张口解释 “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少女颜色稍霁,气鼓鼓抱着胸等他说个所以然 “只是...” “啧......”同田贯挠挠头,沉下气,对上她的目光“我是说” “实在不行,可以对我使用【锻铸】” 【锻铸】可以让濒临破碎的刀剑一键回到新锻状态,比一点一滴修补方便快捷得多,刀剑本质上没有变,可是会失去记忆,那么究竟会失去多少记忆就没人说得准了 同田贯以前那所谓的“三百斩”威名,就是托【锻铸】的“福”而得来 “同田贯,你到明津城都多久了” “你居然还.....” 月低头忍了忍,想着没必要在这里置气,可是终究咽不下,反手把刀摔到男人怀里,一把把他赶了出去 “抱着你的刀给我滚开!” “啪”一声门被关上,月一会儿又想起来有没说的话,又拉开了门 “伤养好前别想出任务!” “啪!” 这次才是真正关上了门 交流会还未结束,每个人都有事干,以往最闲不下,还会带着几分骄傲说什么“抱歉抱歉,风头都被我抢了吗?”的同田贯正国,反倒只能闲坐 “别灰心,等伤养好就可以...”骨喰趁着不忙的时候和同田贯并排坐下 本来骨喰是想安慰一下同田贯,但是此刻的同田贯穿的是轻装,没有了围巾的遮挡,一个牙印赫然显现在同田贯的脸颊上,他没法移开视线 “这是.....?” 同田贯罕见如此垂头丧气,他苦恼地抱着头闷闷不乐 “...被讨厌了” 那天晚上,月勉强为自己修补了七七八八,可听到自己【锻铸】的提议,她一下子生气了,干脆把自己从修复室赶走 也许是不解气?顺便还咬了自己一口,这也是牙印的由来 听同田贯讲述了来龙去脉,本来奔着安慰他的骨喰收起了自己的话,他认真看着同田贯 “狸子,是你不对” “呃、我明白...” “不,也许你没有真正明白” “我...” 一道人影投在二人的身上,不知名的带着面具的人站在了他们面前,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三百斩’威名远扬,在下慕名而来” “可以恳求您加入在下这边吗?” 雪化的这几天总是那么冷,随着开口,人的脸颊边总是哈出一团团寒气 “我拒绝” “不再考虑一下吗?” 御手杵这边也受到了邀请,他干脆利落拒绝后,带着面具的人还是一再邀请让他有些苦恼 这几天,月和御手杵两人成了摸鱼小伙伴,今天看着天气冷,月神神秘秘叫来御手杵,递给了他... 烤番薯 “这样没问题......?” 御手杵迟疑地拿着用纸包好的番薯,翻开折纸,里头确实是已经烤的熟透了的番薯,隔着手套拿着也是微微发烫 “好歹是花园...” 月拿着树枝翻动着正在烤制的番薯 “你们既然叫我月城主...城主这点事情总归可以做吧?” 为了烤东西月今天打扮的有些像日本号,长裤长衣的工装服,带着一副防尘镜,还围着一条毛巾,只不过此时毛巾被灰尘弄脏了 御手杵决定不再纠结,伏在月的身边 “有需要帮忙的吗?” “有啊有啊”月熟练的掏出一个番薯,自己也剥了开来“快尝一尝,烤的怎么样” “唔,很好吃啊!” “是吧?” 成为共犯的两人凑在一起,正聊着天,一个奇怪的面具人光明正大来撬墙角 “说了没兴趣”御手杵被缠的无奈,扭过头唤着趁他们说话又钻到一边烤番薯的月“月,快帮我说几句” “月——?” 本来想装作听不见的月无可奈何爬了起来 虽说还是有点生同田贯的气,但是月开始认真考虑修建全能万能修复室,最好是点击一键就能修复的,这样就能省去好多麻烦 抱着这样的目的她在交流会上与其他人攀谈,但、是,完全没法得到有效信息,反倒激起一票人撬明津城墙角的想法 没法招架的月干脆躲出来,谁想到跟御手杵摸鱼还能被抓个正着 月长长叹了一口气,手中番薯扔给一旁的御手杵 “交流会上我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 “再这样缠着我家刀剑” 橙色透明防风镜推到头上,少女的双眸亮晶晶 “宰了你” 第六十九夜 在职员工作的大厅尽头,一个半开放的房间里,月正抱个脸发呆 【职业】发生变化后,自己居然有了固定的地方.... 这下兼职就变成全职了 “今晚能不能...” 身后围绕熟悉的气息,山老切长义单手支在桌边,在她的身侧低声耳语 确认过少女是孤身一人,长义向月发出了邀请 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太张扬,胸口别上了和灰蓝双眸相称的宝石 明明是相当年轻的模样,却好像混迹情场的老手一样伏在她的身边,镇定自恃发出邀请,成熟与青涩的气质交杂一时让人挪不开眼 “好啊好啊” 没等他说完,她便开心应下 长义今天好闪耀,如果说平时就锋芒毕露,现在更是闪耀得让人晃神 “叩叩” 后家兼光敲敲旁边的木框,试图引起两人的注意 “抱歉,打扰一下” “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天不小心砸到后家兼光后,好好道歉完,出乎意料顺利与他交好了,虽然一旁的姬鹤一文字还是会用隐晦的目光观察自己,没有彻底放下戒心 “可以稍微来一下吗?” 月疑惑地眨眨眼 “不方便在这里说吗?” “嗯...这里的话”红发男人环绕了一下四周,略有迟疑,不过也没在这上面过多纠结,转而爽朗问道 “话说回来,月见屋是您的产业吧?” “...产业的话说不上” “不过有朋友在那边,有什么请求尽管开口” “听说那边的酒十分美味,只是这个时候一盏难求” “不知是否有幸” “没问题,这点还是可以帮到的” “那么晚上见啦~”红发男人挥挥手,半拎着西装外套晃晃悠悠离开了 在群星初现之时,正是月见屋最火热的时候,不过穿过热闹的前厅,走过庭院,其后是平日罕有人际之处 各自落座,年岁尚小的女孩奉上迎客茶后恭敬阖上推门,月看向明显神色古怪的二位客人,后家兼光和姬鹤一文字 “怎么了?” 这里是一处观景房,不过四处御帘拉得严实,反倒难见庭中景致了,以为客人们对此存有遗憾,少女开口解释 “雪化的时候太冷了,所以与大家商量放下来了帘子” “春天景色最好,有机会的话,各位可以春天来这里” 对于两位来说,这里不是不好,他们也不是因为无法得见美丽景致而遗憾,反而是有些太好了,超出了他们心理预期,好到不该出现在这里..... 待客室放眼看来恢宏大气,考究处陈设典雅古朴,可处处细节无不显现穷奢极欲之风,如此布置要么出于世家之手,要么则是贪欲极重的饕餮之徒 而眼前年轻靓丽的少女与这些统统不搭边,所以才令人觉得古怪极了 姬鹤拦下欲言又止的后家,直接切入正题 “不知您可否留意过‘风评’之事” 姬鹤一文字,人如其名,名中带‘姬’一字,说起话来话尾带着浅浅鼻音,真也同姬君一般带着高贵美人才有的轻慢感,几句话暗藏牵人心魂的钩子 在他身侧的后家兼光微微后仰,一手搭在膝上,长长的红辫逶迤一旁,开朗热情的表象下,野兽般的敏锐与说一不二的气概初现光芒 这次主要是由姬鹤一文字来说明情况,后家兼光时不时补充,一反两人在外时所显现的后家多话,姬鹤冷淡自持的模式 被两人灌输了半天的信息,一头雾水的月勉强抓住了其中的关键 她有些痛苦的撑着额头,勉强叫停 “等等...也就是我是..” “偷刀贼?” 片刻停息后,后家抱着胸歪歪头 “非要说的话...是这么一回事” “多谢二位”长义向着两位稍稍欠身“我们已经有所了解了” 被打击到不能,干脆趴在桌子上的少女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直起身问向后家 “小豆...小豆和谦信没有来,应该不会是因为.....” 后家兼光干脆掐断了少女最后的希翼,笑着说出残酷的话 “啊?哈哈哈,别看我们这样说” “小豆和谦谦没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们也是有私心的...” “呜呜呜呜!可恶!”月已经彻底绷不住,扑在桌子上痛呼“怎么会这样呜呜” 系统里确实有名声这个东西,可是自己也没有变成负数,怎么出现了这种事情 好伤心 想起巴形疏离的模样,莫非也是在防贼一样防她吗 嗯...不过巴形那里确实有我的原因 总之还是感谢两位告知自己,原来自己的名声差到了一定境界...... 等他们谈完,街上的灯笼都已经熄灭,唯一剩下的就是这里的,长义将后家与姬鹤送走,自己也踏上了回去的路 鞋跟敲击石板,发出单调而规律的声响,月光为拖出斜长的身影 长义一边走,一边默默想应该怎么表示自己的态度,明津城中别人对月的观点,如何争取支持 最终,最后一家的灯火也熄灭,夜空飘起小雪,不明显,而不多时肩上便落了薄薄一层雪 啊,不小心想的太多...已经这个时候了 一个人的脚步声,一个人的影子 本来应该和月一起度过今夜,可突然有这样的事打扰,送别客人后月就赶着去相关人员商议,没有同自己回来 这是理所应当的,可是..... 夜意阑珊,长义从偏门进入,凄清的月光与薄学一同铺在青石板,无处不是寒冷的色调 长义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而少女端坐在自己的房中,一如在待客时,坐在自己身边的模样 “?!” “你....” 看到他吃惊表情,月反倒讪讪 “呃...怎么了?” 月低头看看自己的浴衣,这是特意换的长义同款,难道很奇怪? “你不是去和大家...” “你是说那个啊?”月松了一口气“几句话的事情,弄完就赶紧回来了” 她靠近他,见他不抵触,便取下他的斗篷,摘下他的长刀,一时间围着他团团转 确定坚硬的东西已经卸了个干净,在屋中一段时间身周寒气也散了,长义重新恢复温暖又柔软,目的达成的月钻到长义怀中,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腰 “而且,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 “今天晚上陪着你...” 第七十夜 她在看向哪一边? 也许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追逐的视线 城主府内部高悬着一个由灵力构筑的钟表,它虚浮在半空,以确保内部每个人员都能看到,这也是时之政府传统的布置 如果仔细看它的话未免感到头晕,钟里是密密麻麻但又隐有规律的纹路,光一个指针尖就有不少的花纹曲线装饰 钟的主要功能目前无法启用,只简单充作计时的工具,它在固定的时刻显现,提醒人们时间的流逝 他与她如同那只钟表的时针,费力追赶着秒针的身影,然而,匆匆相交不过蜻蜓点水,下一轮的追逐又重新开始 “月...和国广的关系很好吗?” 鲶尾和秋田相互看了看,他们没想到长义会改口,刚来的时候总是一口一个‘赝品’的叫山姥切国广 鲶尾知道长义非常可靠,而且面冷心软,平时自己份内的事情做的尽职尽责,有时候自己想偷懒把活推给他,长义皱皱眉也就完成了 最开始大家因他的锋芒而有些不敢接近他,但相处到这时知道了他本性的柔软之处,慢慢便和他亲近起来 虽说从各方面来说,大家的关系是变好了不少,但他与山姥切国广的比较之心,是大家有目共睹且心照不宣的 “要说关系好的话...”秋田想了想,一点点回忆着开口“月和国广以前曾共事过” “月很温柔,不仅国广,大家和她的关系都很好呢” 秋田如此解释好像并未能让长义舒展眉头,他柔软的望向鲶尾求助 “别泄气”一旁的鲶尾了然的拍拍长义“长义也有长义的魅力” “我对长义很有信心的!” 长义被鲶尾这样的安慰闹的有些无奈,他趁机抓住了肩上的手 “我说你” “下次的工作自己好好完成” “诶——?长义明明很可靠” “你就算这么说也没用” 月与他的关系确实很好,长义从同伴这里得到印证,可他丝毫不觉得奇怪 不论如何迟钝,这么久也该明白他们相识那天的蹊跷 披风飞扬,揭开他与她相遇的序章 她那样惊诧望着自己,而他并没因此疑心 现在看来,虽然不愿意承认,她当时要找的其实是“山姥切国广” 后来,她费心周旋,有意回避,他也看在眼里,只是装作不知 他打算简单邀约,以为成败与否在此一晚,而突如其来的事情却打断了他,款待客人后她匆匆赶去与他人商议——交流会的最后一日,赝品君会陪同她 如同飞花点水,少女的踪迹向来难以追寻 这次去了,也许不会回来了,也许此刻便是终章......可偏偏她去而又返,还柔软地靠在他的怀中 整点时分,夜空中荧蓝色的时钟浮现,纵使不久后会消散,但就是这片刻而言,时针和秒针迭交重合 “深夜一个人来到男人的房间....”落在少女腰间的大掌悄然揽紧,他的呼吸撒在她的耳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不想再看到她的伪装,所以脱掉她的衣裙 手指探入腰封,几下勾挑服饰被拆开,雪肤与暗色织锦交映,自上而下一览无余 不想听到她的拒绝,所以用唇封住她的话语 从深处黏腻地裹挟到舌尖,承受不住的呜咽声也被强势顶回口中,恰巧碰到敏感处还要压制住她胡乱的挣扎 没有殷切爱语也没关系,没有衷心承诺也没关系 就用最粗糙、原始的手段挑起她的情欲,将她拉到和自己一样的处境 匆匆扩展几下,双指扩开湿滑的小口,就着湿淋淋爱液的一口气将肉棒插到最深处,这下,她哪里也没办法去,只能颤抖着被钉在床上,身上全部沾染自己的味道 她已经没办法再...... “哈...哈啊.....” “就算...没有注视着我” “就算...讨厌、啊哈..这样” “我也绝不会...” 绵延的操干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倾诉,穴肉早已经被操的软成一团,只是此刻暂且放松了对她唇口的桎梏,少女润着水色的高亢媚叫一下滑了出来 “长义——呜!” “唔!” 长义一声闷哼,不知怎么回事,本来顺服的媚肉忽然又裹又吸,像是拼命挣扎,想要赶出体内的不速之客,他勉强冷笑 “这种时候...要拒绝我吗?” “太晚了....” 他垂首要寻少女的唇,再次故技重施,却被她偏着头躲过,少女急忙开口又是那种带着颤音的淫叫 每当他顶向穴中的那处,她想要说话,口中却泄出全是不知是催促还是阻止的呻吟 哼...不愿意被他吻吗.... 没关系 捉到最要命的那一点,男人绷紧腰腹发了狠的研磨,花珠又被连带着碾蹭,酸涩和麻痒一同夹击,令她无论怎么翻着躲着逃无可逃 她咬着他早就拆掉的蓝色领带呜呜咽咽,没办法了,干脆腰一挺,迎着肉棒朝敏感点撞去 “唔啊!” “嗯....!” 滑腻的交合又溢出大片透明的爱液,刚刚那一下仿若撞的两人灵魂相颤,她被他带来的快感压的没法呼吸,他被她身下拼了命的缠裹逼的快要发疯 一时间男女呻吟交织,好像两人都陷入了难以言表的折磨 他撑着身子喘息平复过剩的激烈,而她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搞什么?” 月看着人物面板上代表【悲愤】的青色情绪框,本来被长义不留情的猛干惹得有点恼,现在几乎要气笑了,哪有人干穴干悲愤的? 冷不防被少女直直望过来,灰蓝色双眸微颤,冰冷强势的外壳出现裂痕 与少女交融才终于压下去的念头又开始翻涌 他是后来者吗? 因为是后来者,他没有办法比过那个赝品 因为是后来者,没有同她度过那么多日夜,所以她不肯为他停留吗? “即使是后来者..我也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长义垂着视线凝视身下的少女,斩钉截铁说着什么誓言一般 “笨、笨蛋” “那我现在吃的肉棒是谁的?” 当感受到少女故意缠紧了自己,生理上的快感和心里的震颤双双袭来,让本来就双颊微红的长义更不知所措了 趁着长义没反应过来,月咬着牙又一次让穴中的肉棒撞在敏感点,鼓胀的囊带拍在臀肉发出清脆之响,电流一般的快感又激起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 这样有点受不了,不过不知为何,自己发力撞他,长义就会消停些 少女咬着嘴角,攥紧一侧的被单,稍微适应了快感以后,一下一下挺送套弄着体内的巨物 “长义、长义不是后来者” 月支起身子干脆坐在了他的怀中,一边起伏着,一边吐出红艳的小舌与他的舌纠缠 缠绕许久,两人的舌尖分离,这样不知节制的索取,再温情脉脉的操干都得迎来登上顶峰的时刻,她明明受不了了还是继续着,简直有几分自虐的意味 起伏得越来越快,他与她的喘息越发错乱,她环着他的肩颤抖着说着 “错过的日子、要一起补上” “接下来的日子,也要一直在一起” “呜呜!” 腰间一软,遍体酥麻让她无力的瘫下身子,伏在他怀里,可她还是要执拗的问 “长义的回答呢?” 凌乱的性爱让长义平日严整的发型散乱,露出了一片前额,此时更像是男高中生的青涩,脸上所呈现的正是为恋人沉沦的神色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下的欲望纵然难框,可他还是耐着心,用指尖一点点描绘着心上人的轮廓,良久,他低低回应 “我明白了” 他紧紧拥抱着她,湿润的唇吻上她的面颊,自下而上带动再次点燃她 这次他不再急切,眉梢都挂着柔软 “...一起、好不好?” 缓了一会儿,早就被蚀骨麻痒折磨得不上不下的月,一感受到他的动作便迫不及待缠紧了 “长义、我要..呜!” “啊..哈啊、快” “嗯、等等”他皱眉着忍耐快意,变换角度顶弄着她,一下下抚着她的发安慰她“别着急” 他也很煎熬,但是他想找对她最爱的那点,两人一起登顶 他没再抽出自己,就着深入的姿势,抱着最爱的女孩颠弄起来,为了寻找那一点,胡乱横冲直撞穴内媚肉,惹得她哀哀直叫 女穴极度兴奋下,终于暴露出一点微微的凸起,她像是被顶到了要害,本来浅浅摇着迎合自己的小屁股莫然僵直 而每次向上顶弄,正好撞在他的马眼上,难以承受的酸麻也让他不过是强弓末弩 跨过一线的临界,登顶快感将他们一同点燃,他们像是抓住海中最后的浮木一般紧紧相拥,层层积累而来的快感爆发,感官都为此湮灭 她全浇给了他,他全部释放给了她,紧密的结合泌出爱液大片,谁是谁的再也难分 第七十一夜 山姥切国广已经在她的房门前踟蹰已久,像是最终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敲响她的房门 “咚、咚” 清浅的仿若要消散在夜中的叩门声响起 他知道,她总是很忙,不论是忙着找回宫川城主,还是回来以后连轴转操持交流会的上上下下 他喜欢看她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她的身上焕发出鲜活的气息与以往大不相同 以前,越留心她便越是难以放心,身上莫名的伤痕,形单影只的离去,阴霾下孤独的身影 雨丝绵密,她不曾离去,湿润的雾气中她仿若要消融其中 他为她撑起伞,她望向自己,雨珠顺着下颌滑下,被打湿的发丝黏在脸侧,意识到自己的出现,无神的双眸才显现光彩 “山姥切,今天也是我们搭档” 她在为自己的出现而开心,她为自己浅笑,可他却无法为此高兴 他该如何改变她的处境?还是说他始终无法接近她? 无言,他为她撑起雨幕中的伞 可是,谁曾想到神秘的变化在她的身上发生,她变得不一样了,像是雨季终歇春日乍现,围绕她的风仿佛都是活泼的节奏 纵使理智反复叮嘱自己不该打扰她,看到她过的快乐就好 可是那被哀思压下的恋慕之情,竟也随着少女的变化而茁壮成长,像是破土的幼芽挣脱想要束缚它的一切 他好像...已经没办法忍耐.....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就这一次,不论如何,就着一次 敲过门扉,纸樟门后的烛火团团晕染,房间久久没有应声 想到之前少女的拒绝,他在心中暗暗想着,这也许是推不开的门吧.... 他明白,他可能不该这么急切,但是他已经无法再等待下去 “月,也许...今天很唐突” “但是,有一些话想向你说” “这是..很久之前想对月说的话.....” 他的头缓缓低下,抚在门上的手不知不觉攥紧 “和月相处的每一天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面对月时总会失控” “这种心情困扰了我很久,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它” “现在,我想将这份心情表达给月” “月,我喜欢...你” 最深处那呼之欲出的话语终于脱口而出,山姥切国广感到了一阵与失重相似的感觉,许是这份累下的思念已经太过沉重,将它诉之于口,身体好像都轻飘飘的不似自己的 可是当回过神,又有些庆幸,多亏门的遮掩,他没有因为后知后觉的羞涩而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小声的吃惊的声,国广惊慌回首 是少女抱着一个披风,捂着面,好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四目相对 国广猛然扯住披风,将遮了个严严实实,那在表白时本来沉着有力声线顿时微微颤抖 “为、什么??” “月、月怎么会?” 他已经磕磕巴巴说不出来话了,而少女这边也没好多少,她手中纯白色披风正好成了遮掩物,她也几乎要整个偏过身子,稀里糊涂说什么 “这不是,想要给你一个新的披风” “..这个可不是普通披风哦!” “所以,刚刚没有在房间...” 等彻底两人都稳下来,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整个人包裹在披风中的国广闷闷的问 “什么时候...” 月刚想回答,才反应过来国广应该想问的是“听到了多少?”这种问题 但是说自己全听到了什么的,会把他逼跑吧? “那...那个!总之!” 她红着脸扯住他斗篷的一脚,双方像是被对方捕获了一般,对上了视线的那一瞬两人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对上的视线又匆匆移开 “...总之,先进房间吧?” “好吗?” 两人进入房间后,月勉强说了几句什么,“明天就是交流会结束的时候”“准备好了吗?”“没问题吧?”之类的 其实这些已经他说过,早就提前叮嘱好了,这种事情此时再提出来,只是因为现在两个人都彻底慌神,需要说点别的恢复一下平时的正常氛围 可是、根本没法奏效! 国广这边只知道点头,连披风都不舍得扯开,自己却也无法恢复理智 看到山姥切手撑在门上,为自己几乎是有些痛苦的吐露爱语 那种被点燃的感觉又来了,和上次看见他对自己微笑那时一样 只不过这次更来势汹汹 “月..怎么想...” 他虽然还是不敢与她对上视线,但是,披风终于被他放下 这次她当然听得懂,国广是在鼓起勇气问自己怎么看他的那番告白 于是她..... 山姥切国广其实早就注意到她好像面对自己很无措,一定程度上说,当他意识到两人都拥有同样的心情,自己倒是不太紧张了 可是眼见的她越来越紧张,整个人都羞红了,低着头一眼也不敢看向自己,也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自己都不忍心看她继续这样下去 当他正打算收回令她困扰的话 语言已经赶不上脑中运转的速度,少女几乎要蒸发,嘴巴无论如何也不听使唤,她索性放弃言语,通红着脸狠狠点点头,向他伸出了手 这时不用她如何说,他竟读懂了她 点头是 “我明白” 伸手是 “请多多指教” 浅浅的微笑也出现在了他的嘴角 手迟迟没有被牵住的月,刚刚鼓足勇气望向他,就被山姥切国广这样发自内心,柔软又灿烂的笑容留在了原地 以往总是她奔向他,他看不清她的想法,他被动地牵起她的手,甜蜜暗暗在心底莫然浮现又消失 而他为她而忧虑,所以即使是片刻的相拥,也很难与她欢笑 此刻,她大不一样,加之两人心意相通,这让他怎能不微笑呢 他见到她脸上尽是为他倾心而展露的红晕,望着他的期期艾艾,就好像在用眼神对他诉说,请求他手下留情,因为她已经完全成为他的俘虏 这样将自己的柔软之处全部露出,往往只会遭到毫不留情的碾压,这是多么危险,因为这意味着 你可以掌控我,你可以主宰我,你可以...为所欲为 他当然知晓,可他不需要这些,他只想 白色披风滑落在她赤裸的足上,柔软的吻落在她的额前 他与她相抵着前额,他持起她的手,双眸含笑与她懵懂的双眸凝视 “请多多指教” 第七十二夜 细软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发丝梳理 他无意识的追逐,在指尖落下一吻 于是那若即若离的指徘徊在了他的脸侧 山姥切国广看向月,她仍是捧着书看着 这些时日她为了重造修复室而努力,不断阅读与锻铸和灵力有关的书籍,他有时间了便静静陪在她的身边 黑猫喵喵叫着,为她叼来需要的东西,她取下书,摇摇手示意它们到别处去玩 猫咪们你追我赶不一会便三三两两跳出了窗子,书馆中只剩下他与她两个人 “睡的怎么样?”她的手背贴着他的面颊,视线仍是逗留于书页间 听到她这样问,他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睡着了,还枕在她的双腿上 国广连忙要起来,而这时,月才施施然放下手中的书按着他的肩不让他走 “月..等等” 视野中,少女的脸忽然与他离得近的要命,她眯起眼睛一寸寸观察着他 “你最近很奇怪” 本来那天以后,两人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可是最近他却躲躲闪闪,连接吻也不肯了,即使月非闹着要亲亲,也只是哄着她蜻蜓点水一下 看,现在也在努力避开她呢... 她与他越来越近,他甚至能在她的双瞳中看见自己狼狈的倒影 “在躲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唔” 转头想要解释的他,却正好被心上人吻个正着 “我...嗯.....” 间隙想继续解释,又被她续上了断掉的吻,勉强封存的炙热情感,全部让月惹了出来,再反应过来,他已经将她扑倒 披风笼罩下,互相望着对方微微喘息,阳光透过单薄的披风蒙蒙亮着,心跳轰鸣,已经分不出是谁先变慌乱 “月...别这样” 像是早料到国广会溜掉,月四肢并用缠住他 “干嘛啦!为什么要走?” 实在没办法,他虚虚与她拉开一段距离,向她解释 “因为...不想伤害你.....” 与少女在一起的日子当然快乐,可是与之伴随的是那在暗处翻涌的欲念,就算简单的一个吻都会能不经意间撩起他对她的欲望 “伤害我...”月笑着眯起眼角,简直和她的黑猫打算惹祸时候的神情一模一样“那我得检查一下” 这次换她将他扑倒,国广光是忍耐就已花费了所有精力,此时也就由着月随心所欲 她点到自己的双眼 “是这样伤害我吗?” 手指滑到不停起伏的胸膛 “还是这里的心会伤害我?” 慢悠悠的指尖游弋到小腹,即使隔着衣服,山姥切国广都忍不住猛地颤抖 “还是...” 他暗暗期望她不要再... “还是这里呢?” 轻佻的指尖勾开了拉链,勉强被压住的阴茎一下弹了出来,最后一层布料包裹着龟头,算是勉强维持着体面,不至于直直冲着少女昂扬 山姥切国广困窘极了,他的费心遮掩被揭了个一干二净 “等..!” 轻呼还未完全出口,没料到少女的动作那么快,里面的布料被拉下,分量十足的肉棒“啪”一声拍在了白皙的手上 “诶呀...这......” “国广...在想什么坏事呢?” 完全张扬的性器不顾主人的意愿肆意鼓胀,卵蛋似的顶部甚至还随着主人剧烈的呼吸,颤颤巍巍蹭着少女的柔荑 “说起来,国广这几天不对劲..” “就是因为这个吗?” 他感到自己已经没脸再见她了,在他们相拥的时候,在她吻他的时候,在她呼唤他的时候,甚至在她笑着望向他的,自己....都会对她起反应 这种情况越演越烈,甚至到了深夜独处之时更是情难自抑 他的思绪不可阻挡飘到,她“考虑一下”的那个夜晚,她坐在他的身上,而他紧紧拥着她,如果那时再继续下去会怎样?他..... 被紧束的性器硬的痛苦,他惊觉不能再这样,再这样...再这样的话..... “国广这几天,该不会在悄悄想着我自慰吧?” “?!我没有...、”他不管不顾支起身子否认,少女阻止他进一步分辩“就算没有” “那,躺在我的腿上的时候” “在想什么呢?” “不、在梦什么呢?”他与她的鼻尖仿佛都要相触,她还在轻轻问着自己“到底梦到什么会勃起的这么厉害呀?” “山姥切先生?” “哄”好像幻听到了大脑不堪负荷,运转做罢的故障声响 “诶,等等”她离远了一些,好像缠着他一定要他多讲些关于他的故事一样“山姥切先生,撒娇可没用哦,不说出来可不能接吻” 也许是为他隐隐的哀求神色动容,她亲了一下他已经红到不能再红的脸颊 “好啦,快说吧” “不说的话,嘴巴那边是不能亲的” 谁能知道,不小心睡着的时候,心里全是因与少女相伴而生的平静的幸福与满足感,而完全睡着的时候 “山姥切、山姥切....” 什..么...? 视野摇晃,周遭模糊不清,可他凭直觉知道这是月的声音 “快点啦、山姥切....” 视线聚焦,自己好像在.... “山姥切,你在等什么呢” 他迷蒙着抬起头看到少女正催促,她掀起衣服为了方便他的动作,柔软的小腹正对着他,一路向上看去,她的衣裙下一丝不挂,掀起来正好露出浑圆的半只乳 他一时感到无措,还不等他有所反应,她用腿勾住了自己,他支持不稳一下扑倒在她的小腹上 唇贴上了赤裸的肌肤,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她的触感无一不刺激着他的感官,爱欲瞬间升腾,他颤抖着吻上她的小腹 炙热的气息呼在她的皮肤,于是被他吻过的地方,少女也渐渐染上了代表情欲的薄红 他只顾着亲吻那片他爱怜不已的小腹,几乎是有些热切的,一开始的轻吻已经变成用了些力气的吮吻 “山姥切、等等...” 他听见她轻声呻吟,还以为是自己太用力,惹得她不舒服,于是刚刚满含歉意的舔舐着他留下的痕迹 然而他听见她说 “山姥切,你怎么就知道一个劲亲这里呀!” “快点往下啦....” 好像是为了引导他,她故意挺了挺腰 往...往下? 他懵懂顺从她的指令,继续往下吻去,越过丰满的地方,他能察觉到隐约的热气蒸腾,他按捺着躁动的心迟疑看去 红色的媚肉翕乎,散发着诱人的情欲味道,透明的爱液溢出,圆鼓鼓的花珠挺立,好像是在为他之前在小腹的亲吻而激动 她低着头望着自己,娇艳的吐息着 “快点呀..就是这里、亲亲它吧” 又一波花液吐出,顺着少女蹭他的动作,明显的水渍留在了他坚挺的鼻梁上,他有些愣怔的向上看去 “本……歌……?” 少女身边的银蓝发色的男人正专心致志揉弄着她的乳尖,仿若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他有些不耐的看向自己 “做不到就请离开吧,赝品君” 第七十三夜 城主府中的这间书馆收集着时之政府内部的书籍,虽不太全但也是明津城所做的努力,这里欢迎内部人员来借阅 静谧的书馆由三层构成,螺旋而上的楼梯引导人们到不同的楼层翻看书籍,图书馆顶部是半圆的穹宇结构,一颗不知功用的球状物吊在顶部,暂时未被激活 木质书架一架挨着一架,数不清的书册陈设其上,书架与书架的间隙中,隐约可见一对男女的身影 男子上半身披着白色的披风,少女躲进其中难见其容颜,从她踮着的足大概可推测出,她大概在揽着他的肩说什么悄悄话吧 男子的整个身子靠在书架上,全然是尽力躲闪的姿态,倒是叫人奇怪是什么样的闲聊,能逼得他好似退无可退,无路可走一样 披风之下,暗蓝领带整整齐齐收在毛衣下,崭新的衣领洁白,为了见少女他总是会特意穿着齐整,然而再向下看就堪称糟糕了 完全勃起的阴茎歪着头笔直挺在腹间,暗红的色泽诉说着它的激动,而里层布料遮掩根部鼓鼓囊囊的一团,不至于一览无余,这点还要多亏少女的贴心,怕他害羞稍微拉上了一些 就像他天生就该这般在她面前挺着肉棒,诉说自己的淫欲,少女对此适应极了 她凑在他的耳边 “快说,现在总能说了?” “刚才说什么怕被人看见,怎么也不肯” “到这儿总该行了吧?” 听到少女简单催促,山姥切国广仿佛被掐住名门,扶着书架的手不自觉攥紧了,他怎么能说出那样的妄想,那种堪称是亵渎的 “快说嘛~” 大脑中好像传来理智破裂的声音 他见到她那样依赖自己又爱娇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只记得,接下来,他学着她的样子,贴在她的耳边,尽可能低声、轻缓,她莹润的耳垂慢慢变成了粉红色 然而到底说了什么?根本不记得了 然而,她声若蚊讷,就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一样缩在自己的胸前,不让他看见她的脸 心跳如鼓,他偷偷舒了口气 这下总该行了吧? 他抬手,想要将下边收拾好,悄悄避开缠得叫他头疼的少女 “呃!” 贴在少女的耳侧说着淫秽之言,本就涨的通红的龟头硬的发疼,被半拉着的拉链束着又有说不出来的憋闷 谁知少女一只手扶着他的性器压在他的腹间,另一只手又一次将拉链拉了个彻底,他本以为能逃过一劫,微凉的空气让他情不自禁颤了颤,他听到她说 “抱歉...为难国广了.....” “这样很难受吧?马上让国广射出来” “..唔!” 像揉弄猫的皮毛一样,她的指尖开始自己揉弄性器的顶部,而一只手捧着沉甸甸的棒身 主人的理智万分不愿,可诚实的肉棒一受到少女的爱抚便兴奋的吐露前液,几乎是迫不及待玷污了她的指尖 她就着顶部小眼溢出的水液,以便揉弄的更顺滑 混沌的思绪被快感冲垮,被喜欢的人抓着肉棒抚慰实在让他无从招架,拒绝的话已经没法说出口了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勉强靠着书架,挺着胯方便少女像为她的猫顺毛一样,从上到下抚弄自己的肉棒 “来,山姥切,头低下一点”她蹭蹭他的脖颈,示意他的头垂下一点,只是说了这么一下,他便头晕目眩的依照她的请求 她揪着自己的领结吻了上来 “唔、唔!” 像是被自己夸张的样子逗笑了,她笑着学自己的口气说“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月、我.....哈啊!” “国广勉强自己讲了梦” “那我当然要亲亲国广的嘴巴啦” 见他又要红着脸将头偏走,她追上去对他说 “好啦,不取笑你了” “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国广” “接下来,哪样舒服,那种快乐,也请都告诉我吧?” “来,看着我,告诉我”她不断吻着他的颈,催他转过头来“好不好?” 于是他转过来,他看见 心爱的少女正双手捧着自己的性器,上衣咬在口中,露出大片雪肤,这正是和梦中一模一样,因为混沌的理智已经分不清梦与现实,他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指尖忽快忽慢,慢的时候一圈手指环在上面,轻巧动作令人煎熬,肉棒尤嫌不足追逐她,快的时候握的紧又动的快实在叫人难耐,只能僵着腰挺着鸡巴框过这场无恙之灾 “啊..啊啊、月!” “唔!不.....” 情欲的罗网将他捕获,他自己都弄不清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催促,是承认她弄得自己爽快,还是在坦言他已经受不了了 但是,她却神奇的能弄清自己的意思 “嗯...这样的话”因为咬着衣服,她的话语有些含糊“像这样,国广舒服吗?” 指尖早被忘情的肉棒染得一塌糊涂,察觉到他的喜好,她轻轻扣弄着马眼 “呃嗯!” 国广反应极大的猛的弓起了腰,险些射了出来 “嗯嗯,这不是很喜欢嘛...” 似乎知道他为什么刚刚没有索性射出来,她吻上了他的唇 “真爱撒娇呢...来吧” “唔...嗯、kiss着射出来吧” 听到这里,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完全变成了只知道情欲的野兽一般,只要能在心爱的人这里获得快感,怎么做都可以 嘴巴也就知道吮着少女的唇舌,舌头拼命的往里钻着,即使少女呜咽着也绝不松口 他翻身将她扑在了书架上疯狂摇着腰,在少女柔嫩的掌心肆意中抽插,将这只手与梦中嫣红的小穴联想,幻想自己在完成梦中那未竟的下流欲望 书架因为他的动作颤动,一本书还差点掉下去 “诶..唔、真是心急....嗯!” 山姥切国广吻得又急又深,像是忍了好久一般,被他的热情与吐息带动,月的身下也有被勾起了欲望 实在听到他因为自己呻吟的时候,她的穴就有些湿了... 她晃晃悠悠踩在了他的鞋上,勉强握着他的肉棒,只不过这次不是压在他的腹间,而是 “山姥切、山姥切,你看” 因为少女的呼唤,山姥切国广勉强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松开对她的钳制,一边仍是挺动着胯,一边低下了头 “你看” 性器传来柔软的触感,她捧着自己的肉棒,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他的体液弄的她小腹晶亮 “怎么样?舒服吗?” “射在我的小腹上吧..山姥切....” 最隐秘的愿望被击中,粘液唧啾,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太激烈肉棒变得麻痹,他发了疯一样就着少女的小腹猛烈摩擦着 最后一记挺动,大量精液喷射而出,喷在少女的无暇的小腹,少女的胸乳,少女小巧的下巴上,甚至... 白灼挂在她的脸上,她眨眨眼有些吃惊 “诶呀...很有精神呀....” “山姥切先生” 第七十四夜 “做什么呢?这么认真”月悄悄走过来,扑过来从身后抱住长义,长义无奈笑着,反手摸摸她的头 有时候月会在长义这里留宿,在他的房间里,慢慢摆上了属于月的东西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长义总喜欢把工作的东西带回休息的地方,所以有时候在桌前一坐就会好久,月感到有些被冷落 为了引起长义的注意力,月索性揽着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怀中 就算是这样,长义的注意力还是在他带回来的东西上 见长义不理自己,月不满的嘟囔着 “到底在做什么啊,一下都不理我” “当然是为月城主做事了”长义略带安慰的吻了吻月“月不是想重新修建修复室吗” “可是...这、这....”见到长义确实是为自己努力,不过月还是试着劝说“这不是离会议还有好长时间吗?” “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早些准备完更好”长义将缠着自己的少女放下来,又转身忙碌开“月先独自待一会儿吧” “你...你!”少女气的有些舌头打结,她吞吐了半天,好不容易扯出一个理由“长义,今天可是休息日!” 衬衣袖半挽在小臂,长义一手支着额背着身子宽慰着她 “我明白,等做完这些我们就一起...”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长义猛地站起来看向窗外 夜幕已深,窗外已没有行人,灯盏熄灭,灌丛中间的石笼中残存着最后的光亮 糟糕!已经这么晚了! 今天原本是和月商量着处理完这些资料,两人就一起出去,继续那次被打断的夜晚约会 本来想着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结果他忘了看时间,她还真就一直在旁边耐心等着自己 “月...我....”长义想转过身解释,可是这次确实错误在他 心爱的女孩抿着嘴,双目隐隐有水雾,估计是太过委屈了 “...回去了”她拾起自己的披巾,来到玄关处伏下身子准备回去 “等等..月”长义急忙拉住她的手臂“对不起,我没注意时间” “我们...” 她打断了他的解释 “长义很忙,我明白”说到这里,她低下了头不想迎着恋人的视线“可是,我也不想每次约会只在床上” 长义一时语塞,他也明白这点,所以才和她相约休息日一同去外面游玩 不过,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忽视了你真的很抱歉”他走上前抱住了她“请留下来吧,我什么都不会做” “今晚我想好好陪着你,好吗?” 因抗拒而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她靠在他的怀中轻蹭他的胸口,过了好久才传来她委屈的声音 “那,从现在开始那些东西收起来” 为了补偿月,对她提出的要求无有不应 接下来的时间,山姥切长义终于放弃了手中的工作,一心一意陪伴在月的身边 直到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长义将离自己不远的少女捞到怀中,吻吻她的发顶 “晚安..” 少女已经困到不行,可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口齿不清回应道 “晚安..好梦哦...zzzz” 等到下线再次上线的时候,刚刚登陆便弹出了一个选择 【幽会】:幽思难尽,宾客盛情,您是否要暂且一会呢? 选择 【是】【否】 【是】 请选择模式 【宾随主好】【主随客便】【随机】 【随机】 ...... 粗重的喘息声,好像不止一个人的声音,从模糊逐渐清晰,都仿若正经受着什么煎熬 耳边男人的声线仿若名贵瓷器上悬浮的花纹,此刻因沾染情欲而失却清贵之感而备显艳丽,而远的那道声音好像尽是无限的挣扎与压抑 好熟悉.... 身体恢复知觉,小穴传来被舌头舔舐的感觉,因为毫无章法,一会儿因为过剩的热情而顶进小穴,一会又掠过敏感的花珠,燥热的快感点燃身体 知觉恢复到上半身,不知道是谁正捉着自己的乳尖欺负,若隐若现的快感从胸上传来,颈侧好像有谁的鼻息,知觉从下而上恢复,这种快感从下而上串了起来 面色潮红的少女莫然挺直了娇躯,双目失神,一点点积累起的快感将她毫无防备冲到了高潮 “啊...啊....” “很喜欢这样吗...” “唔..哈啊....” 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但是比起声音她更 “!怎么、呀啊?!” 身下被舔舐的感觉越发明显,不,不如说怎么也挣脱不了,越是注意力集中越难以承受 湿润柔软的活物完全不顾自己在高潮,还是疯狂舔舐着自己的穴口,双腿好像被牢牢卡住了,一波一波的麻痒根本不容拒绝 而乳尖的快感也绵延不绝,仔细感觉,原来是有人用手指夹住了自己的乳粒,被可怜兮兮夹住的乳头发涨发红,变硬变挺反而更容易被捉住 那个人好像就是预料到这一点,将被捉住无处可躲的奶珠送入口中灵活的挑逗,而另一边的则被索性夹在双指间磋磨 上边无处可逃,下面挣扎不得,因为高潮而浑身如同粉蒸的少女绷着腿,身下泄出来大股蜜液,打湿了身下的被单,也打湿了 “哈....哈啊.....” 金发男子从丰润的腿根处爬起,双眸迷离,俊秀的脸上全是少女的花液,那副模样好像没有真切意识到现下的境况 而另一位看起来更为冷静的灰蓝发色的男子看到了少女因快感而失神的样子,客观评价着 “做的还不错,赝品君” 啊?什么? 月迷茫的从欲海中挣扎起来 任谁刚上线就被快感的浪潮击翻都会一头雾水 最后,视线恢复,它在周围扩散又聚焦 月才弄清了眼下的样子 【幽会】进行中...(还剩5回合) 人物:月、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模式:【随机】 还没等盘点清系统面板上的简介信息,刚刚高潮过还抖着的花穴感到了有人正用手指揉捻摩擦着尽是水液的花瓣 “诶..诶?等...” “唔啊!” 猝不及防下体被两根手指插了个彻底 长义认真抽插着月的小穴,好像在做什么日常普通工作一样,敛着眸子淡淡评价 “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湿润的很充分...” 传来腰带与金属撞击之声,臀部被热气腾腾的硬物顶着,触感明显到不可忽视 “那么...我也差不多无法忍耐了……” 诶诶诶?? 第七十五夜 城主府中的这间书馆收集着时之政府内部的书籍,虽不太全但也是明津城所做的努力,这里欢迎内部人员来借阅 静谧的书馆由三层构成,螺旋而上的楼梯引导人们到不同的楼层翻看书籍,图书馆顶部是半圆的穹宇结构,一颗不知功用的球状物吊在顶部,暂时未被激活 木质书架一架挨着一架,数不清的书册陈设其上,书架与书架的间隙中,隐约可见一对男女的身影 男子上半身披着白色的披风,少女躲进其中难见其容颜,从她踮着的足大概可推测出,她大概在揽着他的肩说什么悄悄话吧 男子的整个身子靠在书架上,全然是尽力躲闪的姿态,倒是叫人奇怪是什么样的闲聊,能逼得他好似退无可退,无路可走一样 披风之下,暗蓝领带整整齐齐收在毛衣下,崭新的衣领洁白,为了见少女他总是会特意穿着齐整,然而再向下看就堪称糟糕了 完全勃起的阴茎歪着头笔直挺在腹间,暗红的色泽诉说着它的激动,而里层布料遮掩根部鼓鼓囊囊的一团,不至于一览无余,这点还要多亏少女的贴心,怕他害羞稍微拉上了一些 就像他天生就该这般在她面前挺着肉棒,诉说自己的淫欲,少女对此适应极了 她凑在他的耳边 “快说,现在总能说了?” “刚才说什么怕被人看见,怎么也不肯” “到这儿总该行了吧?” 听到少女简单催促,山姥切国广仿佛被掐住名门,扶着书架的手不自觉攥紧了,他怎么能说出那样的妄想,那种堪称是亵渎的 “快说嘛~” 大脑中好像传来理智破裂的声音 他见到她那样依赖自己又爱娇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只记得,接下来,他学着她的样子,贴在她的耳边,尽可能低声、轻缓,她莹润的耳垂慢慢变成了粉红色 然而到底说了什么?根本不记得了 然而,她声若蚊讷,就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一样缩在自己的胸前,不让他看见她的脸 心跳如鼓,他偷偷舒了口气 这下总该行了吧? 他抬手,想要将下边收拾好,悄悄避开缠得叫他头疼的少女 “呃!” 贴在少女的耳侧说着淫秽之言,本就涨的通红的龟头硬的发疼,被半拉着的拉链束着又有说不出来的憋闷 谁知少女一只手扶着他的性器压在他的腹间,另一只手又一次将拉链拉了个彻底,他本以为能逃过一劫,微凉的空气让他情不自禁颤了颤,他听到她说 “抱歉...为难国广了.....” “这样很难受吧?马上让国广射出来” “..唔!” 像揉弄猫的皮毛一样,她的指尖开始自己揉弄性器的顶部,而一只手捧着沉甸甸的棒身 主人的理智万分不愿,可诚实的肉棒一受到少女的爱抚便兴奋的吐露前液,几乎是迫不及待玷污了她的指尖 她就着顶部小眼溢出的水液,以便揉弄的更顺滑 混沌的思绪被快感冲垮,被喜欢的人抓着肉棒抚慰实在让他无从招架,拒绝的话已经没法说出口了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勉强靠着书架,挺着胯方便少女像为她的猫顺毛一样,从上到下抚弄自己的肉棒 “来,山姥切,头低下一点”她蹭蹭他的脖颈,示意他的头垂下一点,只是说了这么一下,他便头晕目眩的依照她的请求 她揪着自己的领结吻了上来 “唔、唔!” 像是被自己夸张的样子逗笑了,她笑着学自己的口气说“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月、我.....哈啊!” “国广勉强自己讲了梦” “那我当然要亲亲国广的嘴巴啦” 见他又要红着脸将头偏走,她追上去对他说 “好啦,不取笑你了” “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国广” “接下来,哪样舒服,那种快乐,也请都告诉我吧?” “来,看着我,告诉我”她不断吻着他的颈,催他转过头来“好不好?” 于是他转过来,他看见 心爱的少女正双手捧着自己的性器,上衣咬在口中,露出大片雪肤,这正是和梦中一模一样,因为混沌的理智已经分不清梦与现实,他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指尖忽快忽慢,慢的时候一圈手指环在上面,轻巧动作令人煎熬,肉棒尤嫌不足追逐她,快的时候握的紧又动的快实在叫人难耐,只能僵着腰挺着鸡巴框过这场无恙之灾 “啊..啊啊、月!” “唔!不.....” 情欲的罗网将他捕获,他自己都弄不清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催促,是承认她弄得自己爽快,还是在坦言他已经受不了了 但是,她却神奇的能弄清自己的意思 “嗯...这样的话”因为咬着衣服,她的话语有些含糊“像这样,国广舒服吗?” 指尖早被忘情的肉棒染得一塌糊涂,察觉到他的喜好,她轻轻扣弄着马眼 “呃嗯!” 国广反应极大的猛的弓起了腰,险些射了出来 “嗯嗯,这不是很喜欢嘛...” 似乎知道他为什么刚刚没有索性射出来,她吻上了他的唇 “真爱撒娇呢...来吧” “唔...嗯、kiss着射出来吧” 听到这里,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完全变成了只知道情欲的野兽一般,只要能在心爱的人这里获得快感,怎么做都可以 嘴巴也就知道吮着少女的唇舌,舌头拼命的往里钻着,即使少女呜咽着也绝不松口 他翻身将她扑在了书架上疯狂摇着腰,在少女柔嫩的掌心肆意中抽插,将这只手与梦中嫣红的小穴联想,幻想自己在完成梦中那未竟的下流欲望 书架因为他的动作颤动,一本书还差点掉下去 “诶..唔、真是心急....嗯!” 山姥切国广吻得又急又深,像是忍了好久一般,被他的热情与吐息带动,月的身下也有被勾起了欲望 实在听到他因为自己呻吟的时候,她的穴就有些湿了... 她晃晃悠悠踩在了他的鞋上,勉强握着他的肉棒,只不过这次不是压在他的腹间,而是 “山姥切、山姥切,你看” 因为少女的呼唤,山姥切国广勉强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松开对她的钳制,一边仍是挺动着胯,一边低下了头 “你看” 性器传来柔软的触感,她捧着自己的肉棒,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他的体液弄的她小腹晶亮 “怎么样?舒服吗?” “射在我的小腹上吧..山姥切....” 最隐秘的愿望被击中,粘液唧啾,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太激烈肉棒变得麻痹,他发了疯一样就着少女的小腹猛烈摩擦着 最后一记挺动,大量精液喷射而出,喷在少女的无暇的小腹,少女的胸乳,少女小巧的下巴上,甚至... 白灼挂在她的脸上,她眨眨眼有些吃惊 “诶呀...很有精神呀....” “山姥切先生” 第七十六夜 “做什么呢?这么认真”月悄悄走过来,扑过来从身后抱住长义,长义无奈笑着,反手摸摸她的头 有时候月会在长义这里留宿,在他的房间里,慢慢摆上了属于月的东西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长义总喜欢把工作的东西带回休息的地方,所以有时候在桌前一坐就会好久,月感到有些被冷落 为了引起长义的注意力,月索性揽着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怀中 就算是这样,长义的注意力还是在他带回来的东西上 见长义不理自己,月不满的嘟囔着 “到底在做什么啊,一下都不理我” “当然是为月城主做事了”长义略带安慰的吻了吻月“月不是想重新修建修复室吗” “可是...这、这....”见到长义确实是为自己努力,不过月还是试着劝说“这不是离会议还有好长时间吗?” “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早些准备完更好”长义将缠着自己的少女放下来,又转身忙碌开“月先独自待一会儿吧” “你...你!”少女气的有些舌头打结,她吞吐了半天,好不容易扯出一个理由“长义,今天可是休息日!” 衬衣袖半挽在小臂,长义一手支着额背着身子宽慰着她 “我明白,等做完这些我们就一起...”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长义猛地站起来看向窗外 夜幕已深,窗外已没有行人,灯盏熄灭,灌丛中间的石笼中残存着最后的光亮 糟糕!已经这么晚了! 今天原本是和月商量着处理完这些资料,两人就一起出去,继续那次被打断的夜晚约会 本来想着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结果他忘了看时间,她还真就一直在旁边耐心等着自己 “月...我....”长义想转过身解释,可是这次确实错误在他 心爱的女孩抿着嘴,双目隐隐有水雾,估计是太过委屈了 “...回去了”她拾起自己的披巾,来到玄关处伏下身子准备回去 “等等..月”长义急忙拉住她的手臂“对不起,我没注意时间” “我们...” 她打断了他的解释 “长义很忙,我明白”说到这里,她低下了头不想迎着恋人的视线“可是,我也不想每次约会只在床上” 长义一时语塞,他也明白这点,所以才和她相约休息日一同去外面游玩 不过,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忽视了你真的很抱歉”他走上前抱住了她“请留下来吧,我什么都不会做” “今晚我想好好陪着你,好吗?” 因抗拒而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她靠在他的怀中轻蹭他的胸口,过了好久才传来她委屈的声音 “那,从现在开始那些东西收起来” 为了补偿月,对她提出的要求无有不应 接下来的时间,山姥切长义终于放弃了手中的工作,一心一意陪伴在月的身边 直到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长义将离自己不远的少女捞到怀中,吻吻她的发顶 “晚安..” 少女已经困到不行,可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口齿不清回应道 “晚安..好梦哦...zzzz” 等到下线再次上线的时候,刚刚登陆便弹出了一个选择 【幽会】:幽思难尽,宾客盛情,您是否要暂且一会呢? 选择 【是】【否】 【是】 请选择模式 【宾随主好】【主随客便】【随机】 【随机】 ...... 粗重的喘息声,好像不止一个人的声音,从模糊逐渐清晰,都仿若正经受着什么煎熬 耳边男人的声线仿若名贵瓷器上悬浮的花纹,此刻因沾染情欲而失却清贵之感而备显艳丽,而远的那道声音好像尽是无限的挣扎与压抑 好熟悉.... 身体恢复知觉,小穴传来被舌头舔舐的感觉,因为毫无章法,一会儿因为过剩的热情而顶进小穴,一会又掠过敏感的花珠,燥热的快感点燃身体 知觉恢复到上半身,不知道是谁正捉着自己的乳尖欺负,若隐若现的快感从胸上传来,颈侧好像有谁的鼻息,知觉从下而上恢复,这种快感从下而上串了起来 面色潮红的少女莫然挺直了娇躯,双目失神,一点点积累起的快感将她毫无防备冲到了高潮 “啊...啊....” “很喜欢这样吗...” “唔..哈啊....” 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但是比起声音她更 “!怎么、呀啊?!” 身下被舔舐的感觉越发明显,不,不如说怎么也挣脱不了,越是注意力集中越难以承受 湿润柔软的活物完全不顾自己在高潮,还是疯狂舔舐着自己的穴口,双腿好像被牢牢卡住了,一波一波的麻痒根本不容拒绝 而乳尖的快感也绵延不绝,仔细感觉,原来是有人用手指夹住了自己的乳粒,被可怜兮兮夹住的乳头发涨发红,变硬变挺反而更容易被捉住 那个人好像就是预料到这一点,将被捉住无处可躲的奶珠送入口中灵活的挑逗,而另一边的则被索性夹在双指间磋磨 上边无处可逃,下面挣扎不得,因为高潮而浑身如同粉蒸的少女绷着腿,身下泄出来大股蜜液,打湿了身下的被单,也打湿了 “哈....哈啊.....” 金发男子从丰润的腿根处爬起,双眸迷离,俊秀的脸上全是少女的花液,那副模样好像没有真切意识到现下的境况 而另一位看起来更为冷静的灰蓝发色的男子看到了少女因快感而失神的样子,客观评价着 “做的还不错,赝品君” 啊?什么? 月迷茫的从欲海中挣扎起来 任谁刚上线就被快感的浪潮击翻都会一头雾水 最后,视线恢复,它在周围扩散又聚焦 月才弄清了眼下的样子 【幽会】进行中...(还剩5回合) 人物:月、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模式:【随机】 还没等盘点清系统面板上的简介信息,刚刚高潮过还抖着的花穴感到了有人正用手指揉捻摩擦着尽是水液的花瓣 “诶..诶?等...” “唔啊!” 猝不及防下体被两根手指插了个彻底 长义认真抽插着月的小穴,好像在做什么日常普通工作一样,敛着眸子淡淡评价 “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湿润的很充分...” 传来腰带与金属撞击之声,臀部被热气腾腾的硬物顶着,触感明显到不可忽视 “那么...我也差不多无法忍耐了……” 诶诶诶?? 第七十六夜 她在自己的身上伏着娇媚喘息,凶猛的撞击下双乳跳动,预示着她身后的那个人干的多么深,又多么用力 水液淋湿的温热感,山姥切国广迷蒙的向下看去,昂扬肉棒在她的雌穴中肏入又拔出,她的爱液混着别人的体液,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身上 提前结束可选择【唤醒】 是否选择【唤醒】? 注:一定概率引发负面影响【心碎】 月被一个山姥切从身后干的扶都扶不稳身子,爬在另一个山姥切身上直呜咽,冲击太大刚想结束,弹出来这么一个选项 她迅速看了一下发现,【幽会】有别的功用,但是眼下【幽会】所发挥的功用就是把好感度达到一定程度的人都叫来开淫趴,想提前结束得选择【唤醒】 既然是【唤醒】那就意味着现在二位都不是理智在线的状态 两位山姥切,一个【高傲】【执着】【忠贞】,一个【高自尊】【悲观】【忠贞】,要是让他们理智清醒的情况下跟自己滚在一块的,那肯定... “唔啊!” 穴中作怪的肉棒猛然顶到藏在媚肉中的敏感点,激烈的痒意从淫液四溢的交合处冷不防窜出 像是挨了一击鞭打,她激烈的摇着臀摆脱身后的男人,但这样的动作却激惹了他,“啪”一声,他索性握着她的腰狠狠干在了肉穴上 濡湿的水液沾染肉棒,嫣红的媚肉紧紧缠裹着他,他能感觉到她因快感而生的颤抖,一种类似饥饿的错觉从胃部攀升 他不明白,明明她已经这么湿润,口中也是愉悦的呻吟声,为什么她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全部进去 不间断的肏干激出一连“啪啪”声响,不过用的力气太大,少女虽被牢牢固住还是不可避免一点点蹭出去,她与国广的距离越来越近 他与她的喘息逐渐勾缠在一起,他似是痛苦又似是迷茫,欲望为他的双眸增添了水色,像是早春冰面消融泛起些微涟漪的湖面 那碧绿的颜色越来越透亮..他好像就要... 一记肏干她撞倒在他的身上,不期而遇的柔软与他相贴 “唔!” 月她才不管国广多惊讶或者反应多大,根本不看国广的表情埋头舔吻他,寻着一点缝隙便趁虚而入,她只知道,再不拉他下水他就醒了 鬼知道他为什么还能自我【唤醒】! “..不...唔....” 黏腻的舌送来她的气息,他慢慢体味到她的亲昵,熏人的热意翻涌,思维麻痹,他从抗拒与僵硬,变成主动昂起头方便她的动作 当唇瓣相分离,她勾着挑着黏连他与她的津液,他的又一次归于混沌 “..为什么不碰我呢?”她被干的话语断断续续,但还是试图发出邀请“来..一起、吧” 月故意营造非日常感,两个山姥切本来就神智不在线,再加上自己的故意而为,引导两个人以为这是梦境轻轻松松 5回合而已,三个人随便搞一下就结束的事情,山姥切长义现在看起来没问题,可是山姥切国广怎么也不配合 不配合回合是没法推进的!等两个山姥切都清醒了一切就晚了! 明明都这么蹭着吻着,身下的红着脸男人,恢复到一开始的懵懂状态,却不知道为什么还在暗自忍耐 总是蒙在身上的披风被拽开,金发散乱,露出洋娃娃一样精致的面容,可是身下早已昂扬的性器表明他确实是位男子,而且是对自己心上人有欲望的男人 当少女向他靠近,他像在黑暗中追逐光明一样颤抖的寻她,然而当她被肏得错开他的身躯,他牢牢攥紧身中的披风,费劲力气控制自己留在原地 他真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向身上的少女祈求 不要..不要这样.... “呀!”她一声轻呼,原来是她身后的那人把她拦着腿抱了起来,两腿就着身后人的动作大敞分开露出整个红艳的嫩穴 腿窝卡在长义的臂弯中,娇嫩的花穴费力吞吃着他的性器,因为快感刺激而流的爱液仿若涌也涌不完,体外半截茎身被淋的湿漉漉,可就是这样不论怎么挺送着阴茎,最后这截怎么也没法肏进去 混蛋!稍微纵一下你就...呃! 从下而上肏的极深,少女一瞬间被干的屏息 “还是少一些刺激吗....” “这里就交给你”长义看向国广按着滑腻的穴口,勉强用双指拨开肥嘟嘟的阴部,把少女早就挺翘的花珠展示给他看“像之前一样,能做到吧?” 本来打算勒令长义轻一点的月,心下一动 这..这样的话,那不就可以..... 仿若嫩穴也知道国广在盯着它看,花瓣微微颤动,不自主抽搐着裹了一下牢牢顶在内里的肉茎,又是一股晶莹的花液涌出 他的看到了这一切,又缓缓看向她 对他伸出双手,信赖而又依赖的... “山姥切君,我需要你” 终于,仿佛有无形的东西破碎 国广沉默片刻,直其身子膝行至她的身边,她接过了她的双腿 少女的身躯被夹在两位山姥切的中间 昂扬许久的性器终于被放出,粗大的肉棒贴在小穴上兴奋得直发颤,而他的主人却垂着头避开她的视线,碎发遮住了他所有的神色 他迟迟才记起,他该怎么做 他撩起衣衫,汗滴在坚实的腹部,鸡巴高翘 顶部精准碾上挺在体外的花珠,尖锐的快感逼得她小小高潮了一次,她才好像明白 她好像有点... 刺激过后小穴果真柔软下来,长义又深入了一分,他催促着国广继续 都不用如何掰开少女的腿,她无意识的挣扎反倒正好绞紧了国广的腰,这样就更方便一前一后两根肉棒的动作了 一根肉棒不断肏着着逼穴外鼓胀的阴蒂,另一根肉棒毫不留情顶弄穴内的敏感点,内外的快感刺激得少女含着泪不断扭着逃着,可是由两个男人压着肏又能逃到哪去 终于,热辣的快感暂缓,她呼了一口气 还剩1回合...应该没..... 一口气噎回了嗓子,慢条斯理攒的快感全部失控,愈发激烈,吞掉脱口而出的求饶,勉强维系住梦里应该有的那种的人设,她才颤抖着弄明白 长义的肉棒没入小穴又带着汁液抽出,热辣的酸痒还没来得及接下,国广的肉棒裹着她的花液插了进来,小腹被干得直颤 无间断的肏干的快感从小腹烧到脑中,国广狂热的吻着她,身后的长义咬着耳垂将舌插入她的耳中 无边的烈火烧的三个人神智昏沉,他们用尽全力与她纠缠,企图融为一体,她抗拒的身体逐渐变为迎合,渴望着最后痉挛着攀上高潮 “啪”“啪”暗红阴茎不断洁白的臀肉间顶撞,三人的爱液积成浅浅一小滩 她再也没法承受,腿根、小穴、小腹,全身无一不颤抖着,高潮的猛烈吞没了她的呻吟 他们也再没法支撑,释放了出来 “哈..哈啊” “哈.....” 三个人的喘息乱成一团 她勉强伸出手,抖着点击系统 【幽会】回合结束(体力尚余) 【继续】【结束】 第七十七夜 化雪的日子遇上深夜的雾气,晨曦灿烂,金辉划破浓雾,树丛枝桠凝上束束雾凇,冰花弥漫一片琼林玉树 今天是休息日的最后一天,劳累多天的人会选择在这天睡个懒觉,而也有已觉休息够了的会在这天返工 远离群屋的城主府某处,一大早便传来零星的敲击声,不久这种声音又小了下去 旧修复室中窜出一个少女的身影,她顺着长廊一路轻巧奔跑,高高束起的马尾一跳一跳 “咚咚” 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御手杵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想装作没听见,可片刻过去后敲门声不依不饶 没办法,他无可奈何揭开身上的半边被子,付丧神对气温变化不大敏感,便随便套了裤子穿着短袖来开门 “等等、马上就来” 推门,冰冷新鲜的空气涌进,他打着哈欠,一只眼半阖 视线慢悠悠下移去 少女手上带着粗布手套,身上是一套稍染灰尘的工装服,俨然又是一副小型日本号打扮 “今天一定没问题了!”她的透过防尘镜朝他大大微笑,自信极了“请过来看一下吧!御手杵君!” 鲜活的少女衬托下,由于起的太早,御手杵有些无奈的半捂着脸哀叹 “精力太好了吧...月城主” 月和御手杵一起摸鱼的途中,在她的旁敲侧击下终于从这个男人口中得知他对修复室颇有了解 他曾经为临时政府总部建造出过力,当时修复室是他的在一片战火连天里指挥建造 御手杵看见明津城招募枪的信息从临时总部跳槽到这边,一方面他是值得信任的伙伴,从另一方面而言他对涉及自己利益的事敏感理智,甚至能称得上精明 对于他的过去,他是百分百保密的,一旦旁人想问,他会像滑不溜手的泥鳅,不着痕迹岔走话题,实在被逼问极了,会看起来无奈又诚恳的透露一点点,也尽是无效信息 可就是这样一杆枪在月的追问下松了口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个信息来源,月当然一有问题就过来问他 见到御手杵有些没精打采,她一副了然伸出五根手指 “我了解!五倍工资,包在我身上!” “是是”他转身走向屋中,有气无力回着她“稍微等我一下,马上就来” 月刚想跟着进去,却被按在了门口 “好嘞,走吧” 御手杵原来转身披了惯常穿的外套就出来了 “诶——防备心好强啊” “哈哈,赶紧走吧” 封锁的锻造室之旁,便是本应存在的修复室,可打开尘封已久的大门,里面只有一片空旷 “啊,这里”御手杵点出了纰漏之处“怎么看都不太对” “可这样也能用吧?” 她充满希翼望向他,然而他摇摇头 “这里错了接下来肯定是没法建的” 月伏在巨大的供能池旁,埋下头,双肩颤抖 她已经断断续续修理好多天,眼看就要出成果,结果被御手杵指地基建错了要全部拆了重来,不然没法继续下一步 “到底是谁废掉这些东西啊啊啊!!” 本该有的基础的东西全被之前的人抠出来废掉,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 “走前把所有东西毁掉,大概是为了防机密泄露?” “呃...真是好讨厌的方法.....” 认清现实后,月弯下腰一阵默默鼓捣,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御手杵在一旁看着少女忙上忙下,视线追逐着她那跃动的发尾,过了一会,好似看够了一般状似无意问 “一定要做成吗?” 灰尘遍染少女的衣袖,她认真的点点头 “嗯嗯,一定要” 总不能一直靠自己手工修复吧,靠神官不大实际,这次可算是把他们得罪了个彻底,靠那个简陋的修复池,恢复的又极其缓慢 全能修复室她势在必得! 而且同田贯那边也不消停,这次要是能建出来,他爱怎么来就怎么来,她才不要再跟拼拼图一样手工给他修补本体了 “诶?你这就走了?” “实操我也没法帮忙,等差不多了我过再来”他转身离开背着摆摆手“加油啊,月” 御手杵走后,月暗自跟供能池较劲,等到日头高悬,这几天的心血拆的也差不多了 冬日正午的阳光温柔而脉脉,它照拂在琐碎的零件和铺的一地的工具上 此时室内大亮,一口像伤口似的大井破在旧修理室的中央,蜿蜒的符咒和绳索乱糟糟攀出来,这便是供能池了 面对一地狼藉,月从池底爬出来拍拍裤腿,弯下腰关上卡扣,干涩迟缓的机关慢慢合上,功能池消失踪影 和这种东西不能太较真,弄不出来就弄不出来,徐徐图之才是正途 城主府的政务处,已经开始有稀疏的职员来来往往,相互交谈 山姥切长义坐在工位上,看起像是预备忙碌下一项工作,其实只要仔细看他的神色,他只是在支着下巴放空 跟着他的视线看去,漫无目的的视线其实聚在了离他不远的月的位置上 两人的位置安排得极近,这是他一开始觉得庆幸的事,可现在他的心中全然一团乱麻 晚上他好像...侵犯了她..... 甫一睁眼,他便想向和身边的人道歉,明明已经保证过不会这么做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身侧的那片床榻已经变得冰凉 空荡荡的房间中,留下一张桌子上的字条 “我先去一下修理室,快中午的时候回来” “等我哦,长义君” 幼稚的字体后画着一个大大的爱心 拿到这张字条,张皇的心得到暂时安稳 他以为自己惹怒了她,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生气 这下,他才有余力注意周围的细节,被褥上仅留有她的气息,没有别的东西沾染在上面,那只由月带来的钟表歪着头慢慢转动,她的睡服完好无损,工工整整迭好放在枕侧的睡服 他有些搞不清了,他记得自己好像做过了什么,房间内却没有丝毫痕迹 他低头,拉开衣襟 连自己身上都没有任何痕迹 明明那种感觉那么清晰,柔软承纳自己的感觉,抗拒紧绷的感觉,水液溅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她受不了的时候,咬在自己肩头的感觉 想到这里,山姥切长义,清晨,在女友曾留过一晚的房间里,硬了 第七十八夜 避开诱因刺激,便可以恢复正常。 山姥切长义是这么想的,可是... “唔...” 长义坐在本应该用来办公的工位中,膝上是半靠在怀里的她,她的两条臂交迭勾着自己,自己也仿若怕她逃开一般吻着她 “诶、慢点嘛..” 她像是故意抱怨,又像是无奈的叹息,但他已经没法管那么多了,她在哪停下,他就在哪追上 长义一大早就带着处理好的东西来到办公的地方,看着步履从容,其实就是为了躲开这陌生又古怪的感情 这种感觉来的太过古怪突然,以前也有类似的经验,但远没有这次难耐,如果说以前顶多是心意未相通时的急切,这次便是 他想靠近她,紧贴着她,简直就好像他想要... 不对,这绝对不正常 冰凉的水扑在脸上,湿哒哒的碎发粘在额前,他颤抖的压下身体中莫名翻涌的东西 深呼气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离开这里去工作的地方应该会好一些,有事情做就不会想这些了... 时候尚早,政务处没有人,木地板刚打过蜡反射光亮,这里特有的咖啡的气味尚有残留,不知是谁打翻的纸张在墙角散成一片,会客室门虚掩着,可以窥见其内的盆景枝叶茂盛 先倒一点水吧.... 水珠挂在绿叶边缘,不一会儿悠悠掉在泥土里 好像稍微平复下来了 他走到自己的地方,拉开椅子 他有自信重新恢复镇定 “怎么忽然到这里来了?” “回去没有找到你....” 月? 他抬头看向她 清冷的大厅人来人往,不时有走动和检测器重启动的声响,温暖的阳光为她的位置镀上一层虚辉 她来了,所以周围冰封的一切才开始流动 “不是说东西都弄完了吗?” “这个时候来这里...” 她像每次来找自己闲聊一样靠着,手扶在桌子边,侧着身子随意扫视着桌面 “莫非..你其实就是喜欢呆在这儿?” 不..只是呆在这里能够.... 她复杂难言的表情一变,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无奈笑着离自己越来越近 费劲力气平静下来的心,又逐渐不听使唤 不过没关系..他有自信克制自己,这里可是工作的地方,他是绝对不会..... 自信于自己的能力,所以不论如何他都有信心把握全局,而现在,高高挑起的眉角稍松缓,带着锐意的瑰蓝变得朦胧,他看向她,倒不再像是掌舵手,只剩着期待,就好像期盼着... “诶,长义”她捧上了他的脸,语气中带着调笑又溺爱的味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好啦好啦,我懂啦..” 吻落了下来 迷茫焦躁的心也重新落在了他的胸膛中 他将她拉了下来,紧紧锁她在怀中,企图延长这个满是她气息的吻 没关系,以前也如此同她亲昵过,他有自信绝对不会... “等、等等,长义”月稍稍松开他,爬了起来,双颊热意翻涌 “你...” 月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纳罕 之前刚滚完吧?怎么又 几乎是坐在他腿上的一瞬间,她就察觉到身下的坚硬 山姥切长义向您发出【夜会】 嗯嗯,大概是热恋期的原因?所以长义才会? “别那样看着我了....”她几乎是有些狼狈的避开他的视线 如此高傲自矜、游刃有余,时时刻刻都满满精英味的长义,却含有祈求意味的望着自己 “..算了” 思维好像变得有些迟缓,长义看到面前的她慢慢跪了下去 她是要? 直到性器顶部传来湿润的触感,他才惊醒 等等! “呃..月!” 还不等他推开跪在他双腿间的少女,酥麻的感觉直接软了尾椎骨,长义猛然前挺,仿佛承受不了一样高高昂起下颌 从一早开始,他的性器就因为期待渴望着她而发疼,哪能骤然经受这样露骨的爱抚 她却一脸自然,吐出了口中的硕物 “时间有些紧,就先这样吧?” “别乱动哦” 她将垂下的发丝又捋在耳后,免得沾染精液,又重新低下口认真含住了长义的肉棒 不行!怎么可以在这里.. ! “咚咚” 糟糕! 可略敲几下后,有人进来了 “这是您拜托的东西,给您放在桌子上了” “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长义勉强维持住正常声音,冲着对方点点头 “辛苦了,没有别的需要的” “好的,那我先走了” 对方关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月..你可以出来” “唔啊!” 被含弄的快感又燃烧了起来,山姥切长义紧紧攥着椅子把手,忍下去的呻吟这次彻底没法忍耐 长义以为对方走了,月可以出来放过自己,谁知道她干脆就在桌子低下更加肆无忌惮 灵活的舌舔过棒身,唇口尽量多含着肉棒,等到最深处随意的吸吮,让长义煎熬不已 不一会儿又有人过来 “这里就是长义大人工作的地方吗” “今天也加班吗..” “好厉害.....” “嗯嗯,长义大人干劲很足呢...” 等他们走远后,月干脆站起来将山姥切长义整个人扑倒在桌子上 内衬乱的全是褶子,夹克纽扣解开,拉链被拉了个彻底,身下的肉棒高高翘起,可耻的祈求着少女的垂怜 诶...?奇怪的即视感? 月思索着抚上他的双腿,层迭的衣摆下,有一圈黑色带子 平时就很注重仪表,看见自己这种样子,山姥切长义心中急的不行,几乎称得上是羞愤 这像什么样子!必须立刻.. “长义君,裤子脱下来” “?!” 腿根处的吊带被轻轻挑起,传来勒住的紧绷感 哪有这样的穿着,根本不可能,死心吧! 可是,她抬起头,那双眼眸中全是对自己的迷恋 “想看嘛” “想看长义的这里...” 一阵衣料窸窣摩挲的声音,本来就要被逼的责骂出声的长义紧紧皱着眉,略带急躁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到这里已经说不清是愤怒还是羞耻了 只希望她尽早打消掉兴趣,好让他重新穿戴整齐 “不是这种的...” 他以为如此她便满足,他以为再怎么说进程也完全可控,他以为不过是拉低一些腰部.. 凉意涌现,布料被一点点扯下 “月?!” 她将他的下身剥的一干二净,还仔仔细细把衣物迭好放在一边 接着,重新伏在了自己的腿间 “这样才看的清楚哦..长义” 第七十九夜 山姥切长义的蓝底披风之下,是一套西服套装,与披风底色相同的领结工整系在领口。 西服外套上斜斜圈装饰带交在左胸,联结处有长长的黄色流苏垂下,莫名带着皇家的味道 不过,外套下的白色衬衫总会随着行动而打褶,不大美观,考虑到这一点山姥切长义又会戴上衬衫固定夹 衬衣纽扣早就解开,而固定夹尽职尽责夹着白色衬衫衣摆,一条条细黑带环绕着大腿,最终归束到腿环,勃起的阴茎从勉强平整的衣摆间大摇大摆翘出头 下衣被脱的一干二净,长义下身光着,只穿着皮鞋,里面穿了什么被看的清清楚楚 “啊...这个....” 她明明什么都没干,自己却止不住的喘息 她红着脸迷醉的从上到下看着自己,那视线似乎带着温度,明明是腿在被看,小腹却烧的痛苦鸡巴越发激动 不知道为什么在月的视线下,本来是日常穿着却令他羞耻不已,就好像他穿了什么不该穿的东西 “这个是..是吊带袜啊....” 她伸出手,指尖碰到了吊带袜附带的腿环处 长义的皮肤是比较白的类型,穿着裤子时看起来格外矫健,而此刻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光裸着、大敞着 而大腿、靠近腿窝的地方被一圈黑色皮带绑着,黑与白色彩交织堪称绝艳 不知道皮带下面会不会有红痕... 月好奇的将指尖插入皮带间,拉起,又放开 “呃!” 长义剧烈颤抖,皮带弹腿只留下些微触感,却不知怎么,转变成明显的酥麻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到现在自己好像是吸满了水的海绵,随便捻一下就要溢出来 吊带袜...不是很正常的穿着吗? 也许是为了在失控时找回镇定,长义双颊红润,即使咬着唇也没法抑制住夸张的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维持住正常的强调,他侧着脸双眸微眯,昂起下巴语气挑衅 “...是又如何” 按理说,要震慑别人的话这样是有用的...可是眼下 完全没有说服力哦 伏下身子,一点点啄吻着长义的腿,长义咬紧牙,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他不断告诉自己 只是被吻腿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根本没有感觉,这不是什么事情,才不会因为这个出丑 这种程度的才不会.. “呜!” “月!你..!” 她奇怪的抬头看看他,她是从小腿那边往上慢慢啄吻,谁知道吻到腿根的地方反应这么大 比起被吃鸡巴,更受不了被吮吻大腿内侧吗? 真奇怪啊长义 “啊...唔啊!” 长义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原来少女又开始作弄自己的性器了,随着她的吞吐,他跟着一下下弹挺着腰,十分夸张的叫出来 “唔..啾、吊带袜没什么啊”月像专心致志舔吃冰棒一样,整个吞掉,又吐出来,如同休息时吃着零食与人闲聊与长义断断续续说着“啊呜..呼,就觉的、嗯,穿着吊带袜的长义好H” “...你不觉得吗?” “不会!嗯..!” 就算如此,长义也硬着嘴,本能地试着抗衡 “长义帅气、优雅,唔...哈呋,像王子大人一样” 啊、什..么?王子? 听到她是如此看待自己,长义心中本能地发颤,脸上“轰”的一下红个彻底,可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反复品味她对他的这番欣赏之词 又听到她继续说 “..结果底下、穿着吊带袜、和..腿环?” “是期待被别人看见吗...?” “瞧..我脱光了也很优雅..什么的?” “呼....” 她好像在笑自己,但是因为鸡巴含在嘴里,所以笑起来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说什么‘长义在加班’‘好厉害’” 圆顿的龟头被有一次吐出,上面尽是少女的口水,油亮亮的发着颤,尽情欣赏一会儿,她又调皮地含入口中 “可是..王子大人正穿着吊带袜..呼、被人吃鸡巴哦?...” 一阵抽搐,长义上半身抑制不住地离开桌面,显然是要射了 可她将他的性器吐出来,他失力的倒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没了去处的肉棒竖着摇来摇去 他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她却还不放过她,细细的手指残酷地点着小孔,吻绵延着开始绕阴部的肌肤打转 “为什么...嗯!” 盘绕肉棒的血脉一股一股地偾张,预备着射精,然而却在最后关头被不容拒绝堵住,快感太多都成为了痛苦 “等等..别急” “忍一忍会更快乐...” 等他平复下来,她捉着湿漉漉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又轻又慢就怕他忍不住射出来 “...对了” “这边好滑..肉棒也好光滑” 真的一点耻毛都没有,阴部的皮肤常年不受光照的照射尤其白皙,月好奇的吻来吻去 “特意刮光的吗?..啾” 跟她交往后,不,是意识到,有一天、也许...她会慷慨的满足自己的欲望 于是,他更加精心注意自己的穿着,修缮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身 他想要完美...这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为了在她面前展现最有魅力的一面...所以连这种地方都格外注意 他说不出口,更别说让他亲口承认 然而月看着他湿润的双眸,纠结又痛苦的看着自己,好像在劝自己不要再说下去 “唔啊...原来是为了我?”她扶着他的肉棒,垂下脸笑着挨挨蹭蹭“好可爱啊,长义” 眼下他也已经没心思再否认、或者假装不在乎,羞耻感与激烈的性刺激将他搅得一团糟 他别过头,手背半掩着面容逃避少女的目光 但,她的声音又传来 “最喜欢长义了” “呃!” 一股股的精液就要射出,月又精准堵住了那里,埋怨的口气嘟囔道 “还不可以射的”轻柔的吻落在了棒身上,一触即离“来,忍耐一下啦” 什么优雅、什么完美,他早就一塌涂地,心中的愿望只剩下,希望自己呻吟的声音小一点...别被外面听到 他只能根据快感的不同类型,判断什么时候少女的口含了上来,什么时候是又用手捉住 指尖与舌头轮番交替,堵住屡次想要喷薄而出的精液 仿佛过了很久,好似是最后一次吞吐后,她抬起了头,大大分开了自己的腿 因为鸡巴被好一番折磨悬在射的边缘,白皙修长的脖颈变得通红,浑身是熟透了的红晕,抗拒挣扎早已消失,他瘫在桌子上双眼放空,不时还阵阵发抖着 诶呀..虽然很诱人... 但是有点可怜了诶 略微撸动几下手指从小孔挪开 麻痒混着迟迟来到的快感,长义无助地挺着胸,想不管不顾射出来 但是不管怎么挺胯,玩弄的发酸的鸡巴竟然一时间分不清快感与痛苦,不过也许是快感太多,大脑变得麻痹,没法顺利下达射出来的指令 他没法痛快释放,眼角边都沁出了泪水 诶?难道是刺激不够吗? 月低下头,用上力气吮吻长义的腿根,加重了手中撸动的力度 在长义痛苦的呻吟中,腿内侧的肌肉紧绷又放松,几番后 精液畅畅快快射出来,长义的胸口上溅了一堆,精液还一直溅在了他的脸上,粘稠的挂在发丝上 “...长义” “长义?” 她在他的面前反复挥手,可那瑰蓝的双眸还是没能聚焦,他张大口喘息着,部分好像还射到了他自己的口中 月的心中一紧 呃....好像..有些.... 过分了? 第八十夜 yedu5 .co m 长义是善于运用优势进攻的人呢 工作的时候,山姥切长义是月的辅助者,有时还会充当月的监督员,而等工作结束以后 一身盛装的少女被男人按在办公桌子上索吻,因为她不时的闪避,“啪?”,小腿不断晃动着挣扎,木屐从足尖滑落 以前顶多是月过去长义的桌子边,坐在他的膝上吻吻他,长义是懂得克制与场合的人,总体而言不会干这么出格的举动,可是自从那天她对他下了“狠手” 他就有些变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4.c om “总之,那个长义君” “今天不行,我要唔” 工作出错的时候,长义冷冰冰的话语就像冰锥一样坚硬扎人,严厉责备她的时候会让她疑惑,他是不是不再喜欢她,而恐怕谁也难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的唇却是那么柔软 也许是因为沉溺于他的柔软吧,简简单单一句嘱托,拖拉了这么久 一只手握上她的乳,指尖触到了和服层层迭迭的交领,好像还想向内探索去 月一个激灵,按住了胸前的手 “不行的” “今晚我得出去,衣服不能乱的” 长义直起身子,看向她,意识到月的认真 “要和谁去?” “就是,和物吉的同伴们你知道的” “我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长义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盯着她,在他审视的目光下,月知道他想问什么,又补了一句 “没有国广他们的” “嗯” 长义扶着月起来,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做好,为她束起因为他而散乱的长发 “长义很在意我出去吗?” “我没有什么可反对的,和大家一起出去当然好”长义帮她将头发束成她惯常的发髻 还别上了发卡? 终于不计较了吗?月松了一口气 “长义为我戴了什么?” 长义却没有回答,他扶了扶发卡,确认了它的稳固,松开了她 可当她要起身离开,他又拉住了她 “月,早去早回” 长义握着她的手,顺着衣摆缝隙摸下去 “这些,摸到了吗?” 柔韧的肌肉,温热皮肉间皮质触感明显 男人在她的耳边暧昧低语 “都是为了你穿的” 轰—— 月感觉自己整个人被长义击败了,莫名的滋味让她浑身烧了起来 看到月这副僵直身子脸红的模样,长义心情大好,吻了吻她的额角 “玩得开心” 这一烧,就是整个晚上 在聚会上大家玩得都很开心,可月看起来融入其中,实际上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 要怎么样才能心在其焉啊啊 为自己穿情趣内衣还让自己摸到 等等,那种触感,该不会是那种—— 又一次整个人变得通红,月“砰”的一声咂在桌子上 许是动静太大,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啊!怎么脸这么红?” “没事吧” 月摆摆手,又拿起一杯冰酒贴在脸颊为自己降降温 “没事的,不用管我” “今天的酒太好喝了,忍不住就” “有点喝多了,我先走了” 角落中,一双翠绿双眸闪烁,他正欲起身,可她走的太快,不多时就消失在来门口,于是他只好又重新坐回位子 “怎么了?” “没事” 酒街到城主府的距离也没有多远,月几乎是小跑着回去的,街巷中回响着活泼的木屐击石板的声音 “我回来了~” 拉开门,长义穿着平日外出会披着的蓝底披风,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看到月回来,才转头向她笑了笑 “月,欢迎回来” 她扑到他的怀中,仰头看向他,双眸因为酒精的缘故湿漉漉的,像是想要讨要奖励 “长义也刚回来吗?” “一晚上都想着长义,所以就早些回来了” 可是按照约定,早些回来便能得到奖励吗?也许这是一场自投罗网 “呀!” 像是被掉入陷阱的猎物,少女尖叫出声 本来被长义抱在怀中,又一下一下顺着她的长发 可不知怎么回事,他在她最不设防的时候,猛地将她掀翻在床,就这后入的姿势,没有爱抚也没有亲吻,感到她稍微湿润了,便挺着硬起来的鸡巴直直接插入肉穴 他们连衣服都没脱,简直就像是满脑子只知道疯狂交欢的野兽,袒露出下体就肏在了一起,不多时房间里就全是叫人脸红心跳水泽声和干穴声 他用手压着她的脊,将那小半截因她挣扎而滑出来的肉茎又干了回去,不知这一角度干到了什么地方,她惊讶的声音变得又软又黏 “长、长义!呜呜!” “不要!” “不要?” 长义带着鼻音问出声,他开始发力操干,被花液打湿的坚实的小腹击在她丰满的臀上,带着她的身体晃动起来 “为什么不要?” “应该爽得不得了吧?” “缠得很紧呢” “为什、么”过剩的快感无法承受,可他残忍的态度让她难过,她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长义突然会变成这样“呜呜,为什么要这样” “让我告诉你?” “都说了,你今天不会和那个赝品一起” 长义捉住月一爽了就会乱扭的腰,大大分开她的臀瓣,一边往深处顶,一边一字一句 “结、果、却?” “今天真的没有和国广呜!!” “骗子” 长义弯下腰,几乎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 “你知不知道,你喝的很多的时候” “那种不设防的样子最能吸引人” “没有?哼” “在聚会上,背着大家牵手了吧? “偷偷在桌子下十指相扣?” “接过吻了?在居酒屋的拐角?” “什么都做过了吧?!” 心痛苦得无法呼吸,然而身体却契合得要命,焚烧肺腑的痛苦中,肉棒可恨的爽快着 “不!那里!” “唔啊!!” 她的媚肉开始死死绞缠起来,她要几乎嵌进她身体的力气 高潮比哪次都来得激烈,两人都差点溺毙其中 【夜会】 当前回合已,选择 【继续】【结束】 【结束】 第八十一夜 门上挂着的摇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迎来送往着来此的聚会的客人们,临近新年店里越发热闹 “现在!长义君——终于走了!” “接下来!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了!” 自从山姥切长义来此后,大家为了区分各自称呼他们为“长义”与“国广” 长义与国广的性格都很好,这没什么可说,,不过,接下来这个问题,她们还是不敢在长义的面前问 有种莫名的直觉,问出来绝对会完蛋,从各种意义上而言都是 “喂!说什么呢!” “几天不挨打,说话又没边了!” “唔唔、等我问完这个!” “你们也绝对好奇!” 物吉的同伴从别人的手下挣扎出来,抬头问了出来 “月最喜欢谁?” 一瞬间,她们这边的酒桌都安静了 坐在骨喰身边,向同田贯递刺身的鲶尾笑容停在了脸上,就好像人为地按下了暂停键 同田贯完全没察觉到气氛的变化,随意接过来鲶尾手中的东西,结果被芥末呛得一脸通红 过来上酒的次郎用红色桧扇遮住了面容,一双金色的眼睛眨啊眨 一旁的御手杵忍不住掩面叹息,与他同座的日本号“哈哈”笑着感慨“还是孩子啊” 堪称是万众瞩目的月,坐在山姥切国广的身边,简直是一动不动,丝毫未被气氛影响到,只听见她说 “我” 答案终于要来了,大家都竖起了耳朵 她双唇微启 “最喜欢大家哦” “诶——”×n “骗人!” “绝对不是这样的吧?” “不是朋友那种喜欢!是那种的啦!” “月不要装糊涂!” 稍显冷静沉稳的一位问道 “在我们中间吗?” 月点点头 “嗯” “在你身边吗?” “嗯” “在....” “月绝对是瞎答的!就是想糊弄我们!” “你看着”这位说话直白的人又接着问月“在城主府吗?” “嗯” “是不在这里的人吗?” “嗯” “你们看!这不就是在敷衍我们!” “月!太狡猾了!”“喝酒喝酒!” “太伤心了,这种事情居然还要瞒着我们” “呜呜呜,感觉被伤到了” 热热闹闹,一杯杯酒喝下,月有些无奈 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啊... “这杯我喝吧~别总灌她啦”御手杵弯下腰,抽走了月手中的酒杯 “看吧!我就知道我磕的CP是真的!” “胡说!才不是!” 坐在月身旁的山姥切国广拿走了月桌上的酒瓶 “她已经喝了很多了....” “!!” “看!我说什么来着我CP才真!!” 这下子,酒桌上彻底炸锅了,一群人开始七嘴八舌 “同田贯前辈!不要就顾着吃了!” “咳咳咳..什、”刚喝水顺下去那口超大的芥末团子,同田贯一边咳嗽一边拍着胸口 “一般是月小姐帮你善后的吧?” “你确定一点都没想过....” “谁知道啊?我是被鲶尾他们拉来的” “鲶尾君!你说点什么啊?要落后了哟?!” “哦哦,既然如此”鲶尾重重点点头,高高举起手“加我一个!我准备好了!” 看到一旁的骨喰默默为同田贯倒茶,不知道谁出言吐槽 “骨喰亲...你是不是还没找见赛道啊,明明和鲶尾是兄弟来着.....” “呜呜,你的温柔我们都能看到得,只是求你....” 坐在另一桌的物吉贞宗猛地被拉来,按到了作座位上 “物吉哥!我们绝对挺你!” “诶?我?”物吉贞宗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迷蒙地指指自己“我就不必了?” “话不能这么说!物吉哥!” “太鼓钟前辈走前不是好一番嘱托你吗?” “要替太鼓钟前辈努力啊!” “嗯,那这么说来确实....” “叮叮” 混乱中,有一个人沉着脸,站起来敲了敲手中的杯子 “诸位,肃静” “这样下去谁都没法赢” “接下来,就论在场的,超出现场范围无资格参与此次比赛” “打断一下”次郎太郎抱来一坛酒“那么人家可以参加吗?” “当然,次郎大老板!” “谁将这些酒喝完,谁就是冠军” 站起来的这人说完这些话,率先喝干了杯中的酒,空杯高高一举 “第一届,CP真假大赛!” “开始!” 月惊讶地看着这场乱象,更奇怪的是这些刃还都跃跃欲试参与了,又因为刀剑男士和平常人不大一样,限定的酒坛只有一个,于是普通的拼酒像耍杂技一样,又是抢杯子,又是抢酒坛,好不精彩 正当她看着这一幕幕精彩极了的闹剧时 手莫然被抓住,手指强硬插入她的指缝之间,牢牢地与她十指相扣 诶?这是? 她顺着手的方向,看向了身边的山姥切国广 而男人还是刚刚那副拿下她酒瓶时候的表情,像是桌子下的那只手不是他的一般 抽动几下,无果,只好任由他去 等这场闹剧结束,已经是深夜了,清醒着的只有她与山姥切国广、御手杵 “大家已经送走了,那我们....” 看到并肩站着的山姥切国广与月,御手杵干脆冲两人摆摆手 “先走了,明天见” 夜灯闪烁几下,熄灭,她被他卷到了居酒屋的转角,这里真是个隐秘的好地方 他的披风将她笼罩,密不透风的吻落下 山姥切国广无比确定一点 她在躲着自己 但她对自己有求必应,也会关注自己的想法,所以这种没有来的猜想成了有苦难言 星星点点的痛苦,终于在今夜爆发 他以为自己会不在意,但是他没想到,她没有承认自己是她的男友,竟会如此刺痛他 山姥切国广向您发来【夜会】 选择【接受】 她的身体柔软地缠了上来,像记忆中的那样 此刻,他是如此迫切地想要与她交融,但是这样只会让他觉得自己..... 突然,像是从什么中抽身出来 山姥切国广结束【夜会】 白色兜帽滑下,金发没有因为夜色而黯淡,反而更显耀目,因为披风的滑下,平日遮掩起来的气势此刻锋芒毕露 他面无表情略显阴沉,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完全不像刚才还埋首与她缠绵的情人 “我决不同意” 山姥切国广申请退出【幽会】 第八十二夜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不管是长义的微妙崩坏还是国广的偏执狂热,都跟自己没彻底关掉【幽会】有关 【幽会】这种技能除非彻底关闭,不然就会不断把对月有好感的人一个接一个拉到【宾客】名单中,像催熟果子一样天天“蛊惑”他们,直到他们放下防备参与【幽会】 虽然啊,【幽会】有别的用处,但是现在看来得亏国广这边提醒了自己,不然自己真就成类似魅魔一样的存在了 想到自己如果没彻底关掉【幽会】,最后拉一城主府的人来开淫趴,月就两眼一黑 这段时间光应付两个山姥切就使尽浑身解数,喊一城主府的人过来,想都不用想绝对是灾难,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 山姥切国广申请退出【幽会】 选择【同意】 是否彻底关闭【幽会】? 注:彻底关闭将无法自动邀请宾客 选择【确定】 月做完选择后,山姥切国广浑身紧绷感一松,神情都变成了样子,好像现下才真切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我....月,我刚才...” “...抱歉” 如果说国广是先前是,逼问少女究竟心属何处的阴沉男人,在街边的角落里留下了她,而他本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现在国广却些慌乱,他为自己刚才的粗鲁感到懊恼,想上前解释,可发现自己又没什么可说的 月微微眯眼靠在墙边,抱个手观察着 能看到国广这样子,还挺有趣的 “我有些过分了...对不起” “至少...让我送你回...” 不等国广说完,月冷不丁问道 “还回去吗?” “?” 看着山姥切国广一脸愣怔地看向自己,半是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半是有点像被意料之外的事情砸中 “月...是说....” 月扑上来手环住了他肩膀,她“哈哈”笑出声 “我的男朋友,我们到底要回哪啊?” “去你那里,还是去我那里?” “你快点做决定呀” “....” 山姥切国广同意了你的【拜会】 他露出了今夜第一个真切的笑容,披风下的臂膀偷偷挽住了她的腰 “...去我那里” 她笑着扑到他的身上,缠着他要他背,就像瞒着同事秘密交往的情侣一样,现在他们无所顾忌,所以他可以带着她一同离开 居酒屋的一扇木窗撤掉了木棍,轻轻阖上 窗边,次郎太刀将手中的木棍放在桌上,穿着轻装的太郎太刀垂眸相对而坐 “这样就没问题了” “可以安心了吧?大哥” 酒会已经结束,次郎还是端着朱红的酒盏,他喝下盏中的甜酒,这是他的醒酒方法 次郎的花魁妆容还未卸去,脸上红晕浮现,双眸水波潋滟,明明身材高大,这一时间竟分不出究竟是他发饰上的花朵繁丽,还是他的芙蓉面更娇艳 次郎活泼的语调未变,可其中却浸润着说不明的寂寞 “既然思念着,为什么不去见她?” “大哥,真搞不明白呢....” 比起次郎的外向和跳跃,太郎更显端庄内敛,他还是闭着双眼,手中抱着一柄长刀一动不动 暗色轻装衬得他静如古井,而锦面上半扇赤红,又预示着并非如此,在沉静的外表下,自有暗流涌动..... “她想与我们拉开距离” “去见她会让她困扰” “啊——想这些好麻烦!”次郎大大叹气,他随手摘掉发簪,散着发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来!喝酒喝酒” “大哥说好陪人家喝酒的哦?” “快来啦!” “嗯” ------------------ 山姥切国广将月带回自己的住所,默默为她打开了一个神秘的盒子,盒子里装的是 “这——” “游戏机” 两个白色游戏手柄躺在盒子中,还有一个方形的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游戏机,还有一小块方形的东西,这应该是城主府惯用的投影设备,盒子的中央放着两块电池一样的条状物,其中荡漾着蓝色液体 这东西估计是靠灵力驱动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游戏机了” 月左摸摸右摸摸,觉得十分奇怪,这种现代感满满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话说回来,这里都有路灯的存在了,出现这种东西当然也.... 国广将一直手柄递给她 “要玩吗?” “嗯!” 在这里玩游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游戏里玩游戏,就像是套娃? 选了一个双人游戏,月兴致勃勃开始玩了起来 两人相互配合,一下子就通关了 “月?” 国广有些迷惑,他看向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离开他的怀抱 “别管我啦,帮我拿一下那个奖杯” “国广一个人可以的吧?” “嗯” 游戏界面又一次启动,屏幕闪烁,映出她们的倒影,她穿着他的白色衬衫,爬在他的腿上看他打游戏,就像再寻常不过的情侣在度假 国广拿着手柄,专注打起来,只要操纵人物跳过这一关卡... “唔!” 湿润感伴随着酥麻从性器上传来,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他手一抖,游戏人物掉了下去 “月..你....” “怎么掉下去了?”像是拆封冰棍,她将国广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一口吃下“这样可不行” 其实他吻完她,又带她回来打游戏,其实或多或少硬着,衣物帮他遮掩下去,却瞒不过她的眼睛 系统的面板上粉色氛围度明明一直没消下去 当她握住它,心中了然 “山姥切不是很厉害吗?” “游戏也不在话下吧?” “唔、可是连奖杯也拿不到....来,这是惩罚” 又是一个深入,手上的游戏手柄都拿不稳,掉到了一边,山姥切国广向后支着身子喘息着 交往这么长时间,他已经不会随便脸红或者紧张,他与她更加敞开自然 但是...面对这样的捉弄.... “月,不要这样...嗯!” “自家男友的肉棒,我难道不可以吃吗?” “唔...不是” “等一下,月” 听到国广的认真,她抬首望着他 金发男子将她的碎发抚到她的耳后,碧绿的双眸暗藏着情愫,他凝视着她 “别这样了,这里很脏” 透明粘液挂在她的嘴角,他为她抹去 她干脆伸手将他一同拉了下来,红着脸看向他 “奖杯不要了” “这里好难受...” 她用腿侧暗示性地蹭着他,双眸变得和他的一般湿润 “..男朋友,你到底管不管....” 第八十三夜 “今天...没问题吗?” 山姥切国广伏在她的身上,征求着她的意愿,他以为能通过玩游戏与她缓和,至于这样的话...他没有奢求 他们都穿着同款白色衬衫,看起来十分般配,同时也意味着...这种氛围下应该干点什么,这是顺理成章的 而国广的温柔也许就体现在这里,时时刻刻都会以她的意愿为先,这种时候都要再三确认 可能之前刚相识的时候会为此心动,而这份心动一层层迭加起来就会变为一种捉弄他的冲动 “本来就想留在国广这里”月一边说着,一边特意揭开了几颗纽扣,露出丰满的胸乳“明天也没什么事” 本来期待看到因为自己慌乱害羞的国广,没想到他只是笑着摸摸她的头 “好,我明白了” 和月在一起,国广的好像笑容都变得比以前多了 慢慢....他与她越来越近 冷不防吻了一下她的眉心,然后支起身子,双眸含笑看着她 她觉察出他想和自己玩闹的意思,笑着也靠近了他,一下子挂在他的身上,胡乱亲着他的脸颊 就在这样的取乐中他渐渐发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她追着他的脸颊亲吻的姿势,热切非凡也珍惜不已,这是她一贯的风格 不过,今夜他彻彻底底体会到了这种情态下蕴含的那层真义 他是她的稀世珍宝 之前也模模糊糊有这样的感觉,所以随着他与她情感渐笃,诸如“不过是个仿品...别抱有期待”之类的话很少再提 不过这种感觉在今夜来的尤为明显 她黑曜石一般的双眸中是他的倒影,他能明白,即使,他是一个是仿品,但在她这里,他是她独一无二的珍宝 “啊!”娇躯忽然剧烈颤抖着,她忍不住高声呻吟,等缓过神来后,她看向他“怎么?..好突然” 两人亲昵地玩闹着,本来是这样,可等国广再次伏到她的身上,说也没说一声,直接将她的一条腿抬在肩头,猛然挺身而入 突如其来的插入,龟头卡在穴口压在敏感点,酸楚与麻痒一齐伴着他莽撞的动作袭来,让她差点高潮 不仅月喘得断断续续,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山姥切国广也喘的厉害,她已经足够湿润,可里面还是有些紧,突然的插入激起媚肉的抵抗,小穴不断的绞缠也逼的他难受 等那阵喘息不再剧烈,他重新扶正她的腿,稍微弯下腰去 国广一点一点,啄吻着她的腿侧,用只有月才能听见的音调,喃喃低语 “因为...” “好想要你” 听到了这种剖白,月感到自己好像要融化 对了,之前看到国广的微笑,也是这种感觉,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就是因为他的坦诚,她才仿若置身铜锅中的红蜡,一点点为他而失去身形 记得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正是磨合的阶段,因为彼此都不太坦诚,交流有时候得靠灵光一现的猜测,猜对了能给予回应,而猜错了可能会引发争吵 像这样的坦然表达心绪从所未有,如今的国广从最近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一次比一次坦诚,而越是这样,她越是无法招架 本来就湿的不行的小穴又激动地涌出一股蜜液,她感觉身下变得越来越湿,而一线刺激的快感逐渐..... “啊...啊啊、国广” 她再也没法忍了,无助的边呻吟边好似要哭了一样唤着自己的恋人 “什么?...呃!” 还没等他问完,他也有些自身难保了 本来穴口浅处那一块敏感点就经不起碾按,结果国广直接不偏不倚顶在了那里,而她的穴中媚肉一个劲只知道缠着不速之客,让它不得寸进,谁知正是这种方法却苦了小穴 她越想要驱赶,他便越嵌得越紧、压的越狠 “嗯、嗯!” “等等...别..别缠” “没有...!呜呜!”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有感觉的不得了 可国广插的太突然又强硬,性器的顶部卡在浅处的敏感点不依不饶,支支吾吾太熬人的感觉让她说不出什么 到最后,她不由自主敞开双腿,无意识颤抖着祈求 别再插在这里了,哪里都可以,只是别再停在这里.... 可是他哪里懂呢?他还以为自己要是妄动,更是会让她难受,索性就插在这里不动,喘息等待,承受着煎熬 他以为让她缓缓就好了,结果... “我...好难受!” “呜呜!” “嗯!” 仿佛已经熟透了的肉穴,这下,缠着吮着自顾自高潮不断,也许是夜太深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的身体敏感,仿若随便一捻一压,就能搅乱一池春水,激起她藏匿在身体中的快感 而她的思维却迟钝,自己高潮都不知道,只知道小腹快要烧着了,小穴又痒又麻,要命的麻痒偏偏还一阵一阵的潮水一样扑来,不给她片刻地喘息 她抖着身子,咬着唇左右摆着头,而他绷着小腹想要挨过她给予的难耐 不知道是为了躲掉这种感觉,还是延续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小穴还是一个劲绞着穴中的硬硕 “嗯!” 一声闷哼,等花穴的那阵要命的缠裹平缓成有规律的颤动,山姥切国广忍不住射了出来 这下,又不知道碰到了她哪里,她破碎的鼻息几乎像啜泣一样的可怜 山姥切国广的衣服对于她来说尚且有些宽大,她将自己藏在他的衣服中,好像累了的鸟儿回到安心的巢穴 这种莫名其妙燃烧起来的激情,进行的时候爽是爽,可能是因为太爽了?结束后只让她觉得好要命,好累 月迷迷糊糊闭着眼睛预计,她看到氛围度还是满格的粉色,而山姥切国广的体力值也几乎是全满 不行,不能再来了,再来一次肯定接受不了 激烈的感觉平息后,她还是没法让剧烈的喘息恢复平静,干脆也不等了,腰轻轻一抬,吐出了穴中的肉棒 刚刚被榨出精液的又重新流着前液,“啵”一声微响弹了出来,红色的肉茎直直硬着,一次也许没法让它满足 不过她也没法理会那么多了 “哈啊...好累.....”猫一样将脸埋入他的被褥中,眷恋地蹭了蹭“国广、先这样吧” “晚安.....” 第八十四夜 “哇!秋田好厉害” “好好看...” 短刀们围在一起看着秋田藤四郎手中的画本,平野和前田点灯熬夜处理公文、不小心打翻托盘的后藤、抱着小老虎与乱肩挨肩睡着的退,这是由他记录下来的一幕幕温馨日常 “一直想记录下旅途上的风景,所以练习了一下” 其实笔触中除了记录,触动到大家的是其中蕴含的满满爱意,这是独属于绘画者的温柔爱意 等大家散去后,山姥切国广从角落处走来 “可以...教教我吗?” “国广....” 他为了记录旅途的风采而练习画技,那么山姥切国广是为了记录.... 他刚想问出声,可是当他看向国广,那是思念的一个人的神情,秋田意识到了什么,笑着看将手中的笔递给国广 “可以啊” “拿着这个吧....” ..... 他慢慢转醒了,梦中的情形有些让他出神 好像梦到了过去的事情.... 晨曦透过纸窗,慢慢照亮了山姥切国广的房间中,今天...是有些冷的一个清晨 然而身体....? “啊...” 第一句话不是向枕边的伴侣问好,而是断断续续地呻吟 温暖和紧致感从身下传来,不等他弄清,过剩的快感点燃整个身体 他向身下看去,这才勉强弄清,原来是自己的女友不断起伏着,她的小学紧紧含着他的肉棒,随着身体的动作,吞吐不停,源源不断的快感就是由她而来 “啊?早上好?” “国广?” 也许是她太贪心,想尽可能多得从他身上索取快乐,她半敞着衣襟努力与他交合,一对嫩乳都被夸张的起伏弄的一上一下跳动 现在可不比夜晚,明亮的光线让她每一处都清清楚楚,不论是她情动的脸,还是软成水的身子,虽然对于付丧神来说,夜里和白天没有差别,可这白天的光线为这一切带来不同的意味 “哈...哈啊” “到处都是国广身上,让人安心的香味” 谁知,这种令人安心的香味在一早上变成了催情的香气,一开始,不想弄醒国广的她默默忍耐着,嗅着他的味道偷偷玩弄花珠,后来变成轻轻夹着他的手蹭来蹭去 因为幅度太大,被子滑落,光裸的下半身触到冰凉空气,越发火热的身子让她意识到一个问题 “国广...真的好香” “突然好想要” “..可是国广怎么也不醒来,没办法就” 不知道由她莽撞的动作肏到了哪里,她昂着头微微战栗,缓过以后又继续着 “国广也硬得不行所以干脆这么做了” “这个大概是...睡奸?” “啊啊、...很爽对吧?” “别在意了..” 她的臀越发快了,花穴击在他的小腹,混杂着水声响出“啪啪”的声音 “所以、跟我一起...呜!” 小小尖叫一声,可能到了高潮,而他也差不多也射出攥紧了床单,隐忍地射出 欲望得到暂时缓解,她脱力地趴在他的身上,一身的软玉温香全部沾染了他的味道,她亲亲他的脸颊,边喘气边笑着 “今天的第一发我就收下啦,山姥切君” “很美味哦,是因为早晨...?、唔” 他抱着她,开始卖力地与她接吻卷着她的舌,只觉得甜美非常,浓厚爱意转变为心底涌起的欲望 就着穴口的湿润,稍稍磨蹭几下找准入口,不多时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又插回刚才的地方,在她软绵绵的呻吟下,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要!今天我要在上边啦!” 她半笑半闹着躲着他的亲吻,扭着腰就要摆脱他,她以为现在性爱不过刚刚开始,她还有机会和他打闹 可是这种穴中蓄势待发的性器可没给她多少嬉闹的机会,一肏到穴中就是不遗余力地猛干,像是从零一下便加速到一百,刮蹭到穴中所有敏感点 “啊、啊啊!好痒” “国广!慢点!” 一声声短促的尖叫,似痛苦又像愉悦,给本来清冷的卧房晕染上绵绵春意 昨天晚上她尚且还可以由着她的节奏,当时到了她养好体力的时候,就不可能再由着她,不过... 因为用力速度又快,她被国广三两下地肏到了高潮,不过,耽溺于性爱的可不止她一个,他红着脸也不断喘息着,一副动摇不已的样子 于是,趁着他被她绞得颤抖得时候,她全身一用力将他压在了身下 “哼哼,就说了我要在上边” 坐在他的身上前后磨着,花珠磨在他的小腹上留下水痕,这个角度穴里的鸡巴正好能戳在身体里的重要地方 她忍着尚且能压下去的酥麻感,学着国广的姿势进攻 恍神不过一阵,国广缓过劲后,按着她一个深顶,这次他成为了上边的,不过因为她的挣扎没能到面对面的姿势,所以干脆就着侧入的姿势又急切地干了起来 “为什么不让我在上面!” 阳光为他的金发打上朦胧的光辉,他捉着月的手按在上方,明明红着脸却勉强自己淡然地说着 “不能让月一直得意...唔” 说着这样争锋相对的话,却在少女伸出双臂的时候顺从垂下头颅,吻得不可开交 “一直得意?哼...嗯....” “来试试看!最后高潮的时候谁在上边!” 像是扭打又像是浓情蜜意地做爱,两具身躯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两人一上一下争着滚着 “碰”一声 打翻了一方纸箱,纷纷扬扬的纸落了两人一身,余光里好像看到了熟悉的影子,于是她拿起了... “等等!” 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拿着开始看了 一张张画纸中原来都是她,出任务的他,笑着的她,生气的她,还有偷懒的她... 从一开始的笔触稚嫩到后来的成熟,画的内容有所改变,但是不变得是...下笔之人那仿佛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看着她的反应,他有些忐忑 “....算了,给你看也没什么” “只是,本来想...画好再给你” “很奇怪吗?” “抱歉...毕竟是仿品.....” 她拿着他的画抱紧,笑着搂紧了他的肩 “国广原来还会画画啊,好厉害” “把我画得很好看!我好喜欢!” “接下来避开这里继续?别把画弄折了” “做完以后给我几张吧” 微微眯起双眼,她的双腿又缠在了他的腰上 “现在我们可还没分出胜负哦?” “我的,山姥切...” 第八十五夜 “月,该醒了” 温暖的吻印在眼睑 刚刚登陆就受了一吻,温暖的感觉很舒服,于是月干脆滚到国广的怀里,揽着他的腰故意笑着装睡 看到这幅依赖他的样子,心底觉得恋人实在可爱,于是伸出手顺着她的发丝 月舒服得眯起了眼,还没多久,也许坏心眼总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她的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时间还早...不然..... 拥抱着他的腰的手向下游移,而作乱手被他抓住,被子被掀起,他拽着她坐了起来 “诶——?” 骤然失去了拥抱,月惊讶地睁大双眼 本来用了这招国广会跟自己腻好久的?这突然怎么... “抱歉,没法纵容你” 三下五除二把月推起来,自己也开始利落准备着 “今天有会议,得早些过去” 好强硬....不过也是国广的风格 “没关系,不会迟的” “你看,外面不是刚蒙蒙亮吗?” 暗淡的天色离灿烂天光的还差许多时间,这时候出行的人都是为了尽早做准备 马蹄嘚嘚,车轮吱哑,嘈杂繁忙的闹市开张,一户户人家启户劳作,人群稠密,涌向不同的地方 太阳从红色变成了金色,从东边的地平线一路攀升,现在离完全的正中悬挂也不差多少了 此时街上的人渐渐变少了些许,除了慢悠悠的游人在无目的闲逛,剩下的人已经开始投入生产劳作,人们投入了一种和谐的秩序中...然而 两道身影箭似的奔出,打破了这一和谐 糟糕!要迟了! 月一手扶着珠钗发饰,一手拉着山姥切国广一路狂奔 专门提前了那么多去准备,结果自己却迟到了?!绝对不可以!! 高悬在城主府天空上方的计时器微微闪烁,离会议开始的时间不远了 呜呜! 如果说了帮助小短刀才迟到了....应该会得到谅解的吧? 撑着木板跳过摊贩的推车,惹起一阵鸡飞狗跳,跟在自己身后的国广也一同跳过,他熟练开口替自己道歉 “抱歉!之后再赔偿您!” 披风飞扬,少女和自己的付丧神拼尽全力飞奔 一定要赶到! 整点来到,远远便可看见时钟浮现,秒针一点一点靠近终点 三秒、两秒、一秒...... “咚——” 厚重的钟声悠扬,仿若含纳人类历史长河的深邃 “月城主!太迟了!” 听到严厉非常的斥责,月的头都大了 眼前抱着胸目光直视前方,装束酷肖神父装的男子便是依主之命来协助明津城的付丧神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和他的属下们的位置离门口很近,所以月与国广一开门就遇见了他们 比长义还要狠的就是长谷部,有时候撒撒娇长义会心软,而这位动不动就是“您失格了” 与他交好也是没用的,因为公是公,私是私,不论私下如何要好,犯错了还是会被他指出来 一问他为什么那么较真,他会说“谨遵主命而已” 因为主人要求协助明津所以这样卖力吗?对主命异常执着的一个刃呢..... 会场里人已经到齐,月不得不拉着国广和从扒开一个个人从后往前挤,这次轮到月不断小声道歉“抱歉”“借过” 山姥切长义抱着手,站在会场一侧 都被长谷部说过了,今天长义应该会放过自己吧.... 月冲长义点点头,继续带着国广穿越人群,当快要擦肩而过时候,听到他凉凉开口 “您忘了今天有会议吧?” “呃...这个...” 月扭过身想把帮助小短刀击退恶人之类的故事告诉长义 “好了”他扶着她的肩,示意她前面有为她留下的小门“从这边过去” 还未到最前面就听到了整个会场逐渐有着嘈杂议论声,这声音从一开始的小,变成了大得仿佛要拍桌而起,所以当月悄悄坐在了宫川彻的身旁,也就没人来得及注意她了 “平野,怎么了吗” 平野向她微微行礼,弯下腰在她的耳边传递信息 “他们想要破坏协议” 一个驻点势力的建立,一方面需要取得临时政府的许可,另一方面也需要在交流会上取得其他势力的认可,因为这涉及十分重要的资源支援与战力支援 在交流会上明明顺利得到了认可,也定下协议,不过隔了一段时间,等到要履行协定的时候,这些人突然变卦 “抱歉....我们实在没法履行约定” “我们实在不放心将刀剑们.....” 有几个人还心平气和的解释着不想按约定而来的理由,而有几个人直接指着月脱口而出 “偷刀贼!” “就是你把‘三百斩’盗走的!” “诶?他是自愿...” 身后的乱捂住了她的嘴,仍是笑着神色未变,让一旁的宫川进行解释 等这波过去了,乱悄悄地说 “月城主,‘自愿什么的’” “这么解释就糟糕了” 就在平野前田,还有宫川辩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长谷部站了起来高声道 “无论如何,我代表黑田家坚持履行协议” 全场哗然,一伙人的焦点转移到长谷部身上 “您.....?” “为什么?这可是明津的盗贼!” “难道您也被她蛊惑了?” “与蛊惑无关”长谷部摇摇头,又回了那句经典到不能再经典的“这是奉主之名!” 万幸!有黑田势力站在明津城这里,但是仅仅一位能够力挽狂澜吗? “总之,我们不会给予任何援助” 会议落幕,空荡荡的会场回荡着这句话的尾音,“碰”一声门落,不知从哪撒下来的一地纸张因为关门,又飞起来几张,拿起破碎的纸张一看,原来是各家作废的协议 现在一切作废,没办法了,得不到援助就只好自己来了——包括修复室的制作 原来想的是能在会议结束后,得到一些资料援助,现在看来也没法指望他们 这样,从头开始吧 刀剑锻造学徒→刀剑锻造高手→刀剑锻造大师→刀剑修复学徒 一般来说可以进行这样的一个转职 而伟大的刀剑锻造高手是从烧烤开始的! 烧烤大师有一定几率可以开启锻造学徒的职业,月一开始在交流大会上的时候就有这个打算 【审神者】这一职业可以在自己的本丸里一键生成修复室,想要真正从0开始建造修复室就需要技能中达成【刀剑锻造大师】【刀剑修复学徒】的两个成就 于是月又开始在城主府后花园那边烤东西 眼见得能达成烧烤学徒的成就,耳边传来温柔的嗓音 “烤胡萝卜的话,切开口感会比较好” 她取下防风镜,握着烤串旁边望去 有着高大的身形却半蹲在自己身边,努力让他与她一样高,厚重的前帘几乎将眼睛全部挡住 白色的卫衣高领又遮住一些他的下巴,看起来挺阴郁的打扮,而实际上,他的身周浑身散发宽厚而温柔的氛围,让人联想到湿润而柔软的土地 或许是她盯着他的时间太久,又或许是她眼中探究的意味太浓,他向她伸出了手 “我是桑名江,曾被摆设在农家,但并不只擅长农活哦” “请多指教” 第八十六夜 只要认识了一个江,就好像陆陆续续认识了一群江 桑名江:请求研究明津城土地,提出【谈判】 村云江:请求兵力援助,提出【谈判】 笼手切江:请求参观月见屋,提出【谈判】 ...... 烤萝卜的时候遇见桑名江,正好答应了他,获得了好多农业知识,包括各类事物的烤制,达成了【烤制大师】 在收拾东西走向修复室的时候见到神秘兮兮,一脸恹恹之色的粉发男人,他靠在修复室的门口,垂着头沉浸在思绪中,见到她像是被惊了一下 他踟蹰片刻,而后忧心忡忡望着她 “月城主,有些事稍微要麻烦您.....” 这便是村云江,他是她所见过的最像犬的付丧神,不论是那下垂的眼睫、脖颈上显眼的黑色choker,还是说到关键处微微微微抖动一下的尾巴 诶,这是哪家的狗狗被欺负了,跑来这里求助啊 听过他的请求后,她点点头 “援助这样的事情,光和我商量没有用的,不知...” “宫川城主已经批准” “阿彻也同意了吗?” “那么需要我怎么做?最近需要动身吗?” “不,您只需要同意就好...” 村云江摇摇头,像是了却一件心事他神色稍松,接着从身侧携带的包裹中取出厚厚一迭文件 “听说您最近为建造修复室心忧,如不嫌弃,请” 叮 获得大量资料,【刀剑修复大师】达成! “谢、谢谢” 月惊讶地捧着递来的东西,点开系统面板 明明什么都没干....好顺利达成了成就..... 现在只要取得【刀剑锻造大师】条件就凑齐了! 看看最后一位笼手切江会为自己提供什么... 商街上红色的灯笼照亮商街,一段一段的乐曲无休无止地奏响,三味线滑出跳跃的音符,一张张筝倾泻华丽乐章,越临近新年这里越发热闹,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花魁游街要开始了! 月见屋当然也在竞争的名单中 月领着养伤中的同田贯一起走在这条花街上 自从那次她对他说“没养好伤前不许出任务”,同田贯真就老老实实呆着,顶多做做内务,打打杂 平时好战的一把刃,这样子无事可做应该把他憋坏了吧? 想到这里,都快走出城主府的月,调转方向冲到同田贯房间,略敲了几下门,“刷”一下她推开了门 “同田贯,要不要出去玩?” 果不其然,同田贯绑着负重在做俯卧撑 同田贯的房间最惹眼之处便是,许多健身用的哑铃片或者负重沙袋占据了半边空间 也对,他才不会闲下来无所事事,打熬体魄才是常态 见同田贯还是在锻炼不理自己,月正要离开这里 “等等,我换一下衣服” 诶?答应了? 月就这样顺利地把同田贯牵出来了,不过,还是稍微有些后悔 两人好像没怎么这样...在这种轻松的场合独处过? 再加上之前那些事情..... 聚会后,有一天夜里,急促的叩门声响起,月匆匆打开门 御手杵架着同田贯略显凝重,而昏迷过去的同田贯身穿浴衣,领口大敞着直到腰部,而正是腹部那处出现大片龟裂纹路,旧有伤口散发着红光,情况在急剧恶化 月试着想要揭开他的绷带看看情况,而就是这种轻触也惹得他一阵轻哼,无法,她只好收回手 “这是怎么回事?” “晚上聊天的时候还没事,临走的时候突然昏了过去” “当时立刻送到修复室,可一触修复液却恶化得更迅速”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明白了,交给我” “御手杵先回吧,不用担心” 月大概知道了这是什么情况——又碎了 不过这次“碎”来的蹊跷,没到修复时间,他也没出任务,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反复运用【锻铸】 这是怎么回事呢.... 灵力探入,想像以前一样为他编织.... 然而就像外来物破坏了平衡,血条从中伤橙色变为重伤红色,月心下一惊,将灵力抽了回去 然而血量还在不断下降,龟裂纹路细密向上攀爬,她意识到了一点 他在消失 不行!有没有别的办法! 月着急地翻着系统商城,一页一页修复道具都是灰色,意味着没法用在同田贯的身上,突然她翻见了唯一闪着蓝色荧光,意味着可使用的道具.... 不过...这个... 算了,能用管用就行了... ....... 细细密密的麻痒从腹部传来,他想要睁眼看看,到底是什么在自己的腰腹作怪 费力睁开双眼,同田贯没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呃!” 剧烈的疼痛混着灼烧感劈来,肌肉弹动,他费好大力气才控制好自己没有颤抖 额角渗出了细小汗珠,疼痛和灼烧感仿佛刻入灵魂实在太难以承受,比以前【锻铸】都来的厉害,他喘着气看向自己的腰腹 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剥光,凌乱堆在腰间,腰带也被解开,自己的腰腹整个裸露出来,而趴在上面的是 “....月?” “晚—上好?” “现在没办法只能这样做了.....” “在你身上刺点东西,不介意吧?” “等你好了,我的把灵力抽出去,这种东西就消失了” 商城里有一个【生成印记】,只要对方打上了自己的印记,状态就能一直保持在全盛状态 不过这种印记在刚印成的时候,得过几天就用灵力重新描绘一遍,看介绍这种东西在第一次印的时候还挺疼的.... 大概为同田贯解释清楚情况以后,月稳着手,根据系统的纹路,在他的小腹上填上了最后一笔 等结束以后才看见,同田贯已经忍得浑身是汗,但是,大概是为了依照自己的要求吧?后来一声也没吭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过好久,他才问她 “结束了么....” 她陪在他的身边,好像在等他度过这次阵痛,听到他的声音,她侧过脸 “嗯,结束了” “之后不会这么疼” 同田贯这时候才有时间看向自己的腹部,这是一个明晃晃的印记 这种东西他曾在奴隶的身上看见过,它又流转着莹白色的光芒,并非黯淡而染满血污,它有着繁复精巧的花纹,而不像性奴那般淫邪 但是,这究竟是一种印记,那么他变成了谁的物品吗?他到底是.... “这并不意味着,你是什么‘我的东西’” 她指尖微凉,触碰到他的印记他几乎立即颤抖,传来一阵虚幻的灼热感 “你的伤口在不断恶化” “而我,只是不想让你消失” 她垂首,乌黑的发丝遮住了他与她视线,而莫名的情绪像海浪般翻涌不休,打湿了他与她 “我们不应该止步于此” “同田贯,你....” “我明白” 他捉住了她的手 “诶?” 这下,她吃惊抬起头看向他,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认真 “让我少负伤,对吧?” “才不是————!!” 第八十七夜 腹部这个地方就挺微妙的,往上也不太是胸部,往下却是... “结束了吗?” 这句话由同田贯口中说出,有种意味难辨的语气 月伏在同田贯的身上几乎是骑虎难下,第一次是他疼的浑身汗,现在是她满脸通红窘得冒汗 印记刺在了腹部的伤口上,向上无所谓,可向下就是男人的性器了 谁知道明明不会疼的灵力补绘,会让同田贯勃起成这样,氛围度也变成了粉红色 记得是第一次补绘的时候,她就装作没看见,第二次、三次的时候..... 专心致志的少女伏在他的腿间,像是在描绘什么重要的作品,她连呼吸都屏住了,笔尖沿着刺青的纹路绘制 当然,这种不疼,但是莫名的酥麻让同田贯的身体起了反应,暗红的肉棒慢慢勃起,从宽松的腰带探出 她微微侧身,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耳边染上绯红,不过她仍是努力做好手中的事情,她的笔尖还是那么稳 笔尖逐渐游走到小腹,她..... “啪” 肉棒拍打到她的脸,好在它还没十分激动,脸上不至于流下糟糕的痕迹 她拿着笔呆呆地望着他,然而同田贯也不太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也红着脸,不过急于摆脱自己这种处境,甚至有些粗鲁地问 “结束了吗?” “还差最后一点” 于是她红着脸,咬唇继续握着笔画,也许是位置的原因,她不断调整着避开肉棒的动作,反倒方便了肉棒一下下拍打她的脸颊 简直好像是她十分不知廉耻,饥渴难耐地主动蹭着他的肉棒 等画完最后一笔,她再也没法忍耐,直起身子把笔一摔,气得身子颤抖 同田贯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面对她的怪罪,他知道是自己的错,胡乱挠了挠头 “抱歉,我也不知道是、唔” 金色的双眸睁大 她吻了他,温暖而柔软的吻流连在他的唇上 最后,他感到唇上一阵刺痛,耳边传来她恨恨的声音 “这是耍我的代价” 他看到她直起身子,她的身影投在他的身上,而她红着脸喘息着,神色像是骄傲又像是得意 “初吻我就收下了” 这种就爱口头标榜自己刚建朴素的刃一定不知道初吻意味着什么吧?心思都在战斗和锻炼体魄上,这些反正... “唔啊!” 自以为欺负到同田贯的月转身正要离开,结果直接被扑倒,抓住吻了个天翻地覆 此后莫名食髓知味的同田贯,好像专门等她自投罗网来为他补绘,他的“结束了吗?”其实也约等于,“我能开动了吗?” 有一说一,同田贯这方面的经验还是缺乏的,如果没有月的领头,他只知道凭本能地与她纠缠 知道自己好像搬石头砸自己脚了,月绝不肯再继续带他,上次被捉着狠狠吸吮的乳尖还在麻痒,这次说什么都 你休想! 看着不知道又暗自较劲的月,同田贯知道补绘应该完成了,他捻着她的下颌,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辛苦了” 月双肩一颤,神情貌似更委屈了? “啧,我不像那些美术品,对这些可能...” 她坐在他的腿上,干脆扯开领子,雪白的胸乳一齐坦露上面遍布吻痕,尤其是小巧可怜的乳尖被吮成了小粒果实模样 “你看你做的这些,穿衣服都好疼” 喉咙感到莫名干涩,他盯着那一片他所弄出的痕迹,无法移开视线 “今天这里说什么都不行了” “你休想!” 她站了起来,撩起裙摆,她的秘源光裸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颤了一下,还是留了下来,仿佛已经被钉到此处 不...不仅如此,他还要再近一些 他的手已经握到了她的腿根,女穴已经能体会到近在咫尺的鼻息,她微微眯起双眼 “今天只有这里” “奶子禁止” 本来以为同田贯会青涩地胡乱舔吮,今天这次也就这样过去,谁知,他一上来便叼住了花珠,就像对自己奶珠一样,发狠吸吮 不多时,她尖叫着迎来一次高潮,他按着她白花花的屁股,还是不断吮着,高潮被延长她差点坐在他的身上 照例,他扑倒了她,可是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下身硬的发疼,还有那一阵阵说不明的煎熬欲念 月没打算教他这些,爽过就提提腰带跑了 这些事情下来,两人间的关系有点微妙,说是泄欲关系好像也不是?说是恋爱关系,好像也.... 这次想跟着他出来一起玩,结果同田贯换上了出阵的衣服,两人就跟什么出来正经办事一样 花街人流逐渐稠密,在不远处最大的那一舞台上,是月见屋在彩排歌舞 “一二!转身!” “对!就是这样!” 和服短裙+是现代感满满的歌舞,不像是太郎次郎能排练出来的? 月拨开人群,带着黑框眼镜,黑发绿瞳的少年指挥着上边的女孩们彩排 越看这个越像.....爱豆的打歌舞台? 好厉害...这个味道真的很纯正.... 观看完一场打歌现场,点开【笼手切江】的请求以后 “您就是月见屋的旦那吗?” 呃...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这么叫,但既然如此 “是的,我就是” “抱歉..自作主张为您的酒屋彩排” “您的下属真的很有天赋!” “如果能把这次彩排....” “当然,笼手切要是愿意帮忙,再好不过” 同意了笼手切的请求,得到报酬 【信息】:有人在花街中密谋着什么..... 带着同田贯,根据笼手切的提供的信息,月来到了有点熟悉的旅店——当初跟清光一起住过一晚的地方 “线索就是到这没有的” 同田贯开始检查房内的蛛丝马迹,手指抚摸着墙面的纹路 “嗯...确实....” “侦查短刀最擅长,今晚应该....” 听到同田贯这么说,月抬起头 “你该不会真以为今天是来出任务的?” “哈?” “今天是约会啦、约会” “出任务什么,其实根本没想到” “反正现在没有结果就……” 同田贯捂住月,将她卷到一旁的橱柜中,门外窸窣脚步声停在门口,门被打开半截 “这个屋子不是没人预订吗……” 月用气音问着 “嘘,等等” 第八十八夜 根据笼手切提供的线索,做了一场莫名其妙的调查,等出来以后 两人间更古怪了 之前月会主动挽着同田贯到处走动,现在感觉到他的气息都会不自主抖一下,兔子一样避开他所在的范围 本来这几天连着逗弄同田贯,看他虽状况外却直白的忠于欲望当然有趣 可这种下去...没想到自己也变得欲壑难填,而火上浇油的是今晚这项不对味的调查 当时屋子里进了人,她与同田贯以为这便是密谋者,聚精会神等对方接下来的动作,结果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的机关,双双两人滚落下去 滚着卷着就...来到了一个相当糟糕的角度,这种稍微在下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上边人的一举一动,当然也正正好好包括隐秘的部位.... 于是一边看这对疑似偷情的男女互诉衷肠,然后出演了一场活春宫,玩的花样还非常之多 偏偏这里的空间十分狭小,转身都困难,她只能紧紧贴在他的怀中 这回他估计什么都懂了吧 想到这里月叹了一口气,悄悄偷瞄同田贯的神情 那边是彻底神游天外的样子 两人各怀心事,一路相伴回到了城主府 同田贯与御手杵所房间离修复室很近,也是去向月住所地必经之地,因此两人正好同路 分别时分 夜风托起他的围巾,长长的围巾飘摇,在影子中的围巾飞舞起来勾动她的振袖 忽的,他捉住了她的手 他垂双眸凝视着她下不发一言,金色的双瞳微颤,像是漾起涟漪的湖泊 在战场上总是横冲直撞,从没有后退可言的他,却在一步步向后退去 木屐一步步向前追逐,漆黑战靴隐入门扉 “咔?”一声,门轻轻合上 黑暗中他抽掉她的腰带,用吻和爱抚填满她,她断断续续嘤咛,四肢渐渐缠在他的身上 手滑到她的臀部,捧着抬起,找准大概的位置,挺身而入 突如其来的酸胀感让她失神地咬着他的臂膀 明明是第一次的交合,却好像久别重逢一样,两人性器无比契合,甚至因为两人都太过激动,只是插着不动,都能传来“啧啧”的水泽声 同田贯也同样有些失神,不仅是因为这种,陌生而熟悉的事情,更是因为他想起了一些回忆 他是以刚建朴实着称的刀剑,是剑客浪人们的首选,他曾出现在贵族小侍的身侧,也曾为战场上的将军助力 但更多时候,作为实惠好用的刀剑他现身于市井小巷,是人们比拼英武或者勇气所用的刀,甚至还因为他的坚硬,武士间都流行过“破坏同田贯”的游戏 这些记忆,总是荣光与晦涩交织,获得人身后的他也难以辨清这些记忆中的滋味 直到,她将自己从碎刀窟中带出 “把我带出去,你也没法得到‘三百斩’” “我离开这里的话....” 她坐在自己的身侧,快活地晃动着小腿 “没关系,我只是想要一把打刀” “够坚硬就好,别的都无所谓”她笑着回头看向自己“你愿意吗?同田贯正国” 于是,他就这样跟着来到明津城 这里的生活顺利得不可思议,没有贵族临时兴起的“赌刀”游戏,没有人为制造出的怪物捏碎自己,在这里自己只需要做好退敌的任务就好 有一天,当风牵动他的衣襟,拂过他的面颊,他好像第一次领会到了歌仙所说的“心” “说来奇怪,获得人身后,身为刀的我们居然也拥有了‘心’这样的东西” “‘心’这样的东西,是看不见的” “但是若失去它,也会破碎而死” “真是奇怪,却也...” “...却也美丽” 他低声为记忆中的歌仙补全了那句话 同田贯低下头,捂着身侧的伤口,衣衫下的伤口看似痊愈实际只是一时蛰伏,频繁使用【锻铸】的结果就是如此 她那样费神为自己修复伤口不过是暂缓他的崩溃,到演练场那次为止,他也到时间了吧 但作为刀剑,他更愿战死在战场上,而非恶意的戏弄和磋磨中,所以,到明津城其实是为了死得其所 微风拂来,城主府始终绽放的樱花树落下片片浅淡的花瓣,些许还落在了他的身上 而就是在快要迎来终章的时候,得知了“心”的感触 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只是...或许他才刚刚得知“心”的感觉,尚不熟练,有时候他还是不太懂她 身下的少女忍着呼吸,又是一副暗自较劲,通红着脸,咬唇倒抽着气 “哎?怎么了?” 月暗恨地看着身上一边干自己,一边装作无辜问“怎么了”的男人 哪有一上来就肏这么深的!简直就像动物! 雪白的腹上凸起一小块,随着他抽身而消失一些,而重新干进去又浮现出来 更该死的是自己好像挺...适应,嫣红的肉穴兴奋地乱流水,小腹也一抖一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同田贯淫乱暴虐的奸穴居然把自己奸爽了 要不是用意志力卖力控制,双腿估计都要缠在上他,然后挺着腰缠着他要个不停 但是...自己好像也没那么淫乱吧?而且二话不说就插进小穴也挺没礼貌的...反正.... “等等,你哭了?” 他暂且抽出了性器,调了调位置将她揽到怀中 “别哭啊”像为伴侣舔舐伤口一样,他舔去她眼角的泪花“喂喂,到底怎么了” 她用小臂遮住了双眼,扭过了脸,潮湿的发丝黏在她的鬓角 “反正、反正同田贯也不明白这是什么” “....只是觉得爽,所以就做了...” “肯定就是这样.....” “对同田贯抱有期待我简直就是笨蛋” 对以前的他而言,或许的确如她所说,觉得这种事情舒服就忠于欲望,留下她一夜不休 但是已经些许明白心是什么的他,又怎会不明白其中的意味 他不会贵族们咿咿呀呀的和歌,也不会他们不眠不休咏唱爱情的古乐,可是眼下的他也懂得.... “我虽不是美术品,没有漂亮的外貌,也不懂贵族的情趣” “但如若不嫌....”他揽紧她的腰,在她的耳边低语“接下来的日子,也请多指教” 第八十九夜 “哇啊!!” 漆红方桌一斩而断,新年的糖果、杯中的酒水,一下撒了漫天,人们惊呼着看向身后,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月见屋搅成了一锅粥 夺路而逃的男人撞倒扶梯边的女孩,她从上跌落,月抱住被撞倒的女孩,她冲一旁的同田贯大喊 “同田贯!抓住他!” 男人深谙逃窜的精髓,他不断打翻和扯掉遇见的所有东西,给身后追捕的人制造麻烦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漆黑的阴影如同死神的利爪瞬间呼啸而来,再回过神已被扣于爪下 “你这家伙还真闹腾啊” 同田贯甚至连刀都没有出鞘,一脚踹翻企图跳窗而逃的男人 月安抚好女孩,从嘈杂的人群中走出,她居高临下看着被捉住的男人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无可奈何,男人只好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身份与目的,原来是别的势力派来的探子 说是探子,其实他本人的心思很单一,那便是过来做生意挣钱,听说这里的商界最繁荣,不论什么生意都能在这里做起来,打探消息只是为了获得出入明津城的令牌 不过有一个任务是他必须完成的,那便是——买几个姿色好看的游女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被人发现,到关头居然被揪出来,他自认为自己的伪装很好,所以实在忍不住问道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啊?” 这次轮到月迷惑不解,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 明津城的花街实际可以算是歌舞表演与商街的结合,包括最有名月见屋的游女们,实际上等同于现代的idol们,而花魁游街之争是最顶尖的idol的比拼 这也是为什么会花魁游街会吸引来酷爱舞台的笼手切江 在这种情况下,又有城主把控这里,又有护卫不断巡逻,没人敢在花街造次 许多粉丝与她们见面前还得提前沐浴更衣,把最好的一面呈现在她们的面前 这种氛围之中,突然闯进来一个浑身不修篇幅的男的,到处问“多少钱肯卖?”任谁都会觉得奇怪吧?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月向次郎招招手,指着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男人 “把他赶出去” 突然想起了什么,月又停住了话头 “啊,不” “老老实实做生意的话,可以过来” “令牌要按规则取得” “不过,如果这种事还有下次” “比如动手动脚、问卖不卖啊什么的” 月笑着回头,笑容清浅如花瓣的弧度 “宰了你哦” 和次郎太郎料理好被搞得一团糟的现场,又安慰好被吓到的姑娘们,已经深夜之时 紫罗兰色的双瞳在暗处闪烁,亚麻发色的付丧神定定站在街角,不久,又消失于小巷.... --------------- 一切都妥善解决了,可不知为何月总是有些心神不宁 她时不时点开系统好友列表,看着好友名单中的每一个都闪烁着代表绿光的颜色,才心下稍舒 刚回到住所,见到两个山姥切正等待着自己,屋中的氛围严肃异常,两人恐怕要带来不好的消息 “烛台切他们...怎么了吗?” 她语调干涩,磕磕绊绊问出口 这本是个不详的猜想,可是如今..... 明津城的每个人都带着秘密,自从烛台切远征收缴违禁品,小龙、大波若、太鼓钟一个接一个追随他而去,到现在都杳无音讯 从举行首届交流会开始,明津城向外界显示自身的实力在一众势力中拥有了一席之地,而随之而来的刺探与暗箭不断,危机此起彼伏 她不想把事情想的太糟糕,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也许是时候面对真相了 国广看向长义,长义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身披白色斗篷的男子看向月,他敲定了她心中不详的预感 “烛台切光忠、小龙景光、大波若长光、太鼓钟贞宗,以上五位均已失踪” 她无力的张嘴,又合上,过了好久才干涩的问 “在...哪里” “查封黑田家违禁品时,在碎刀塔...” “不可能,明明...” 明明系统上几人的血条都是绿色,明明是红色的才会... “月,冷静点” 长义扶上她的双肩,瑰蓝的双眸仿佛能刺破层层迷雾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 说罢,他从国广的手中接过文件递给了月 “现在决断在您,月城主” “您是否要回收残骸” --------------------------- 圆月高悬,原本城主府的位置取代而至为了一栋普通的木制和式建筑,这便是夜间门禁开启后的完全形态,此时敌人是找不到真正的城主府在哪的 这时候一般是没有人会出来,除了... 少女的身形矫捷,三两下从结界中跳出,这种级别的结界于她而言连一点阻碍都算不上 自从异常值攒满,下了一回妖界,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什么 不过这种混沌的状态下,她既类似妖有着类似吞噬的攻击技能,又有着对结界的熟练掌握,而且保留了审神者修复刀剑的能力 这也是她半夜翻墙出来的底气 月终究还是没法接下那份关于回收同伴残骸的计划书 好你个回收残骸,才哪到哪就开始谈这件事了,系统上还没.... 纤长的身影投下,有人站在了屋檐的一角 “真是任性啊,月城主~” “这么晚了也要出去吗?” 酷肖女声的俏皮声线传来,月依循声音回过身 “乱,你要阻止我吗” 乱站在高处,衣裙摇摆像是夜晚绽放的花朵,而他身边是他的兄弟,五虎退 橙色的双瞳与她相视,好久之后乱拉着退跳了下来 “没那回事,放轻松~放轻松” 看到月仍是默默不语盯着他们,没有动作,乱像往常一样靠在月的身边,如往日一般挽起她的手臂 “城主大人,带上我们吧” “夜里我们可是很强的” 说到这里,乱冲着退眨眨眼,退瞬间红了脸,他也试着像乱一样靠在了她的身侧,可这种不熟悉的动作令他的脸更红了 浅淡发丝的遮掩下,金色双眸好像又因为紧张与害羞而蒙上了湿润,他几乎是用蚊呐的声音向月祈求 “请、请您带上我们” 面对柔软的孩子,月总会耐心一些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行动会更好” “...” 没想到月会这样说,退咬住了唇,可是又想到乱对自己的叮嘱 “要直白一些,表达自己的心意” 于是他又重新抬起头,努力克服心中的紧张回望她 “我很担心...您...” “所以、请...请带我走吧” 第九十夜 “你们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三人边走着,月边冷冰冰问向乱 这些日子里,乱和阿彻她们躲着自己翻看报告,而烛台切他们久久未归,一旦自己问“怎么了”她们就说没事 果然,瞒了这么久总归露馅了 “怕月担心,所以...” “难道我不知道就会安心了?” “看吧,果然亲自跑出来寻找了” “诶,真是急性子” 与自然的语调不同,乱也不得不承认,此时是两难的局面 如果不去回收残骸,他们情感上难以接受,而如果过去,那就中招了,这是一个陷阱,而且专为她们所设 不论如何拖延,这件事果然滑向了最糟糕的局面——月知道消息的当天夜里,就选择亲自去一趟 花街的红色灯笼已经黯淡,偶尔几声犬吠之声,此时已没有人在街上行动,除了月与两个短刀行色匆匆 去黑田家的捷径是花街的一角——那条空荡荡代表着“无”的街,成为通向黑田家的通道,这是无人知晓的秘密 本应该如此..... “大收获!终于抓住了!” 退和乱没有能通过通道,独自落下的月被带着刺的网重重迭迭裹住,几个男人像是捕获着肥美的猎物,一哄而上围了起来 “等了这么久都没成效,没想到今晚成功了!” “果然还是得更耐心些...” “诶!可叫我们好等!” “留着他们的命这么多天,也算管用” 神秘的网罩在身上,【灵力】一栏变成了灰色 “这就是‘审神者’吗?” “应该是...这种地方只有审神者能过来...” “哇——好久没见过了” “不知道尝起....” 少女身周狂风乍起,她的眼角渐渐染上血色,看似坚不可摧的网破裂,从她的身上纷纷落下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他们的双目失神,莫名的力量驱动,他们接二连三跪了下来 她起身挑开长发上的网线,干脆利落向这些人下达指令 “带我去碎刀塔” 灵力不能用,但乱七八糟的技能还是没问题的 -------------------------- 系统上显示的是绿色,可乱与城主却坚持此行只能去收拾同伴的残躯,这究竟是为什么 【哀歌】用在妖怪的身上是消失,而用在人的身上,还可以得到他们的支配权,男人们的所知的所有信息都列入了系统的信息库 月删繁就简才知道,这是一场骗局 烛台切他们本属于黑田势力,而一场变故让他们选择离开黑田家,应临时政府调令来到明津城 不幸,黑田家所遵循的理念就是生是黑田的刀,死也得是黑田的刀,没有脱离之说,只有全部“战死” 这次配合他们进行违禁品的搜查其实只是表面,黑田家的目的是引他们来此,抓住机会碎掉他们 而不知怎么的,他们从烛台切那里推测出了自己审神者的身份,于是故意吊着他们一口气,让她误以为他们还活着,这样一来她便会相信自己的感觉,来这里找自己的刀 这样他们就可以捉住她 如此而言,这是一场针对她的骗局 选择【侦查】 .....运行中 系统上的那层绿色慢慢褪去,淡红,又鲜红,最后变为她最不愿意看见的...暗红 血框空空,暗红的边框闪烁,好似付丧神奄奄一息的喘息 血框上浮现出小小的时间倒计时 破碎时间倒计时.... 00:10:23 碎刀塔门前的群屋中,值班的人们昏昏欲睡,一下一下点着头 他们并不担心有什么变故发生,这里的工作太清闲,还没有出现过有刀剑能活着逃出来的情况 而如果说,有谁专门来救刀出去...那也太天方夜谭.... 门被踹开,男人间的少女身形瘦削,她轻轻指向房屋 “把我的刀搜出来” “什么?!” “敌袭!敌袭!” “快告诉队长!快!” 当取到“太鼓钟贞宗”,她漠然离开自相残杀的人们,她将小贞别在腰间向碎刀塔深处走去 莹白的灵力轻轻将短刀包裹 00:07:23 “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快走!” 好像走到了最深处,她见到了大般若,突然,鞭子甩来,他将她护在怀中滚在一边,小半片金丝面具落下,血痕斜横他的侧颊 看似是守卫的人慢慢带着一只长鞭,从深处走来 “终于找到这里了?” “真是主仆情深” 暴虐的双眸充满恶意打量着他与她 “果然留着他们就是会引来审神者” “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 鞭子好像特殊材质构成,大般若老老实实吃了这么一记,意识好像模糊了 樱色发带染上血迹,衣服已经变得破烂,总是外表优雅的刀剑变成了这幅模样 耳边喋喋不休的挑衅好像变成了模模糊糊的背景音 她将他掉落的面具又扶在他的脸上 长鞭第二次甩来附着上猩红的光芒 “混蛋!!!在小看我吗?!” “你再试试” “什么?” “我说”她站起来,站在他的身前,手中紧紧攥着那只曾伤害过他的长鞭“你再打他试试看” ---------------- 00:04:01 守卫等级比那些男的高很多,但是对于她来说还是完全不够看 打败了喋喋不休、神经显然有问题的人,可这样并不能让她开心 她为他留下一只勾玉,轻柔挂在他的身上,扶着他靠在墙边,接着循着熟悉的感觉继续向深处走去 她看到了烛台切的衣角和鞋子 对,这是....分三处出现的 烛台切已经是...必须打马赛克的程度 即使如此,他的怀中牢牢抱着什么 吸走刀的灵力,慢慢泯灭成灰,这就是碎刀塔,比碎刀池更方便,容量更大 当造出多余的、或者不听话的刀剑,就可以推他们进来处理掉,这是训练有素、规模宏大的驻点势力会备着的碎刀场所 就像人类有监狱与刑罚,刀剑也得有碎刀塔约束 也许是因为反抗太激烈,他被分成了三块 他的神情恬静,仿若睡着了一般 这就是...为了吸引她过来,吊着一口气吗..... 她走近了他,才发现他护在怀中的是.... 大俱利伽罗.... 她一块块将他与大俱利拼合好,勉强复为原样,用纯白的绸缎将他们各自包裹成刀的形状 00:01:55 倒计时已暂停 第九十一夜 “别着急” 她是这么说着,渐渐被拖入浑浊的黑泥中,他与退奔过去,反而像走到了坚实水泥板上,任凭他们多么用力也无法将她救出 “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的身影彻底消失 “月!” 乱扑了上去想抓住她,可这里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小老虎们着急的原地打转 “...我们先去..” “不,等等”乱攥紧手心,橘色长发垂落,他狠狠闭了闭眼“月城主既然说等” “我们在这里等一小时” 一小时之后.....就得回去告诉她们了 ------------------------- 身背四把刀的古怪少女一路目不斜视赶路,所经之处惹起一片混乱,只要她路过的地方,同伴们都会反戈成仇,立刻红了眼相互残害起来 深夜发生如此怪事,实是叫人惊悚 要是有人攻上来,古怪的暗红铁锁会从脚下窜出,捆绑不识趣的挡路者 “追击!” “绝对要让她付出代价!” 红色耳钉闪烁,少年抬手制止欲上前追击的手下,湛蓝双眸若有所思 “让她走” “可是!!堀川大人!” 他看向跪伏在地的人,像是突然想到什么 “她拿走的是没用的刀吧?” “为了这种事情损失这么多人” “下去领罚,别让我说第二遍” -------------------------- 等月背着四把刀回来,已经是鸡鸣时分,天都蒙蒙亮了,无视掉身边的吵闹与嘈杂,她认真思考找回来以后该怎么办 现在找到了四把刀,用绸缎包着放修复室锁起来,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来 只是现在还有小龙没有找到,从资料上看是...被卖给拍卖场了 筛选过真真假假的信息以后,她突然看到了一个名称 【路人丁】:小龙景光不是黑田家的刀,所以被卖到了明津拍卖城,但是队长好像不想这样做,于是...... 明津...拍卖场? 选择【侦查】 地图上慢慢浮现多出来的一行名称 【明津拍卖场】:这是拍卖场,没有什么可说的,进出需要入场券 时隔多年后,您终于发现自家城池下还有拍卖场,获得成就【灯下黑】 【灯下黑】:佩戴时可获得.... 没事...往好处想,好歹卖到了自家城里 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家跟前冒出来个拍卖场啊啊啊 入城第一件事就是扫清了星///服务业,过一段时间后二话不说查封违禁品,结果却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了这么久? 这到底是.... “冷静一下,月”乱拉住了月,一旁的退拿起手帕,为她擦拭脸上的茶叶梗 另一边平野和前田勉强把宫川城主带走 当屋中只留下了乱和退,乱看了看周围一团糟的政务室,叹了口气 “月,这不是我们能干涉的” “我没有说要打翻拍卖场” 她吹落头发丝上的茶叶,取过退手中的手帕,擦拭着被打湿的胸口 “我只是想进去买一些东西” “作为城主总不能这点权力都没有吧?” 月回来以后立刻被宫川叫了过来,月堪称大张旗鼓的翻越结界,取回同伴残骸的事情可以说闹得整个城主府人尽皆知 而且,不止如此,取就取,顺手把资助明津城的大股东黑田驻点那里搅了个人仰马翻 月说自己并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宫川才心下稍松,结果接下来就被一句话给点炸了 “我要去明津拍卖场” “我要去找小龙” 于是两人开始争吵,一方指责对方太不负责任,想一出是一出,一方反口说你也没好到哪去 眼见实在闹得不可开交,后藤叫来平野和前田来稳定局面,乱和退按住了冲动的月 就是这样,也没见少女松口 她还是要去找小龙 --------------------------- 白日里的赌场大门紧闭,相较夜里宾客络绎不绝,现在只有零星枯叶在地上孤零零滚动 月不管这些,“哐哐哐”就是一顿敲门 “你...有什么事吗?” 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月回过身,看到一位高大的男子,他披着好似一段燃烧烈火的长披肩,穿着黑色和服,可腰腹是整个裸露在外的 他的指甲弯长似鸟喙,紧握着一把比他还要高一小截的薙刀,更显得整个人高大无比 怎么是...静形薙刀?! 静形他们不是在暗市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暗市易进难出,他出来了,那么别人.... “静...静形、你怎么...” “你认识我吗?” 静形迷惑不解,看向月 月从暗市其实不只是一个人回来,她带了许多许多女孩,跟阿彻交底后,两人决定保下她们,所以月几乎闭口不提自己曾经在暗市的那些经历,与一同带出来的太郎、次郎也交之甚少 所以,原先的城主府的人只是记得她曾被神官害过,根本不知道其中细节,后来的人们更不知道这段过往 现在过去的人就站在眼前,月莫名有种预感 也许...这“明津拍卖场”的入场券,就在山鸟毛的手中 可是现在不是个坦露身份的到时候 月环顾四周,踮起脚尖 “带我去见你们的家主” “拜托了” ----------------------------- 如果关闭灵力,用其他的力量充盈身体 到了一定时候.... 【叮】是否要转换形态? 选择 【确定】 成年女性的躯体在慢慢变化,她变得更加纤细、圆润,更加.... 幼小 毫无疑问,这是一只猫 可她确实有着人的躯体,松松垮垮的和服挂在身上,黑发中探出毛茸茸的猫耳朵,黑色的猫尾巴慢悠悠一晃一晃 “山鸟毛,是我喵” 转换形态以后就是这一点很尴尬,说话说得说得就忍不住喵一声 本来一脸冰冷与戒备的男人,些微愣怔看向她 其实不仅是他,静形也同样如此,他没想到竟然今天能看见 看到神色各异的两个人,她发了愁 这是相信自己了,还是没有相信呢?当初说“拜托带我去见家主”就被提防了,等到了地方还差点被误会成来打劫、来找茬的对家 因为烦恼,她的双耳微动,苦恼地舔着爪子 许是身体变小了,有了猫的特征,这些动作便不受控制地出现 传来温暖的触感 “诶?” 男人终于卸下的戒备与提防,他摘下墨镜,像同后辈打招呼一样轻摸她的发顶 “好久不见,我的小鸟” 第九十二夜 【提示】新开张的赌场,也许从中能得到入场券的消息 来到赌场的月是打算直接敲开门,不管有没有先以超快速度搜一番,可是发现赌场是曾经的熟人山鸟毛名下的产业,就不能那么失礼了 在暗市找回去的路径的时候,曾受到过山鸟毛他们的庇护,顺利从暗市脱身后,因为暗市飘渺不定、不能在地图上显示的特殊性,月再没能和他们相会 现在相认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月始终心系消失不见的小龙,故而相认后第一件事情是拜托山鸟毛有关入场券的事情 他会同意这样莽撞的请求吗.... “抱歉” 如月意料之中,他摇摇头,给了否定的回答 没有墨镜的遮挡,鲜烈如火焰的双瞳显现,极道风格的男人游走黑白两道,行事风格有时甚至是灰色的,但也有自己坚守的底线,所以却不曾沾手这样肮脏的事情,对入场券的事也就难以给予帮助 “如果很想得到我可以一试” “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你的那位朋友...还能再等等吗?” 再等等.... 他就无了啊啊啊啊 眼前女孩的身形慢慢变化,变成了成年女性的身躯,猫耳和尾巴也消失不见 自行关闭的灵力不一会就会又会流动,如此形态会恢复为原来的样子 不过不论是猫的样子,还是人的样子,她一脸苦恼的神色是没有变的 “多谢...” 不一会儿,仿若心中有了办法,垂头丧气的少女昂起胸膛 “不必麻烦,告诉我拍卖场的地点在哪就可以了” “我去去就回” 从拍卖场逃走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 ----------------------------------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行人在旅馆前匆匆忙忙,像是在为明天的营业做着准备,仿佛有什么重要的客人要来此休憩 实际上 “今天的货物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 “再也不能发生上回的事情了” “那次是失误,保证再不会有...” 相互嘱咐完,又清点了货单,两人轻轻合上了门,不一会儿,旅馆的烛火被吹灭,黑暗笼罩空无一人的房屋 一小只身影从屋檐上跳下,过于轻巧的步伐让它的落地悄无声息,黑夜与它的毛发融为一体,一片漆黑中银色的双瞳熠熠生辉 确认四周安全后,它来到被合住的门口,轻轻扒开门缝灵活地钻了进去 与地面上的空荡黑暗不同,底下的灯火通明,宾客满席,人们大声互相交谈着,兴奋而热烈地讨论着今天的货物 明津城的拍卖场由暗市举办,每个驻点几乎都有暗市染指,卖场一开始为了躲避敌人的埋伏与阻拦,买卖普通物资,而后逐渐变了味道 拍卖场开始拍卖任意的东西,人、刀剑、妖怪、稀世珍宝、失传的宝物.... 明津拍卖场尤其开放所以名声在外,明津驻点陷落后拍卖会从此销声匿迹,而今又环境稳定,拍卖场也就死灰复燃 “接下来请允许我介绍....” 舞台上的主持人拿着手中的单子,满面微笑为来宾介绍起来今晚预备拍卖的货物 “听说...今晚有刀拍卖?” “这有什么可稀奇的....” “...是四花太刀...” “四花太刀小龙景光?” “是的...今晚压轴出场.....” 猫继续走着,它穿过嘈杂的人群,而人们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它的身上,即使这里的主人看见它,也以为这不过是哪位客人的宠物,客人骄纵它才让它到处乱跑 猫最终来到了离舞台最近的地方,好像一路奔走有些累了,它停下来开始舔着梳理自己身上的毛,尾巴毛绒绒盘在猫爪前 这一距离货物与舞台太过靠近,已经足以引发人们的警惕 可,他们是这样想的 这不是什么问题,一只猫而已,能引起什么风浪呢? 对,这就是佩戴【灯下黑】的效果 【灯下黑】:佩戴可降低敌方警惕,距离越近效果越强,时效4小时 获得这种称号还感觉有点...羞耻,现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倒也是物尽其用了 猫继续梳理自己的毛发 这只猫就是月 如果一直手动关闭灵力到了一定时间点,就会变成彻底的猫,和普通猫不同在于,结界没法识别出来它是什么 如果说是普通猫,她带有人的味道,而如果说是妖怪,又有灵力的残余 这种微妙平衡的状态方便了她到哪里都有如出入无人之境,没有任何结界能拦下她,搭配上【灯下黑】就万无一失了 她对拍卖流程还算熟悉,以前被神官们卖到暗市,一睁眼就是这种拍卖场,当时靠着猫化逃出去才遇见到山鸟毛 接下来只要等待就好,到时候把小龙偷出来 “小龙景光..其实也....” “现在不是没法再锻刀了吗?” “这可不比战前,四花的太刀也了不起了” “...这也倒是....” “既然练度那么高怎么会被卖到这儿?” “成色还这么好...” “肯定是骗人的吧....” “难道是主人不要了?” “..这就不清楚了” “但这是那位大人....” “那可能就是真的啦” “已经超时了吧?为什么还没...” “...成色好的肯定棘手,少不了‘磨制’...” 本来还悠闲舔毛到处观察的月,顿时坐不住了 不行! 不论哪种磨制都不行! 勉强开解自己压制下去的焦急心情一下翻涌上来,甚至愈演愈烈 想见到他 现在就想! 猫从一开始的踱步到奔跑,可是存储货物的地方离这里太远,用猫的身躯太慢 在无人的通道,猫渐渐变成了女孩的身形,为了加快速度,用着类似猫的形态奔跑着 猫耳微动,远处传来脚步声 她知道自己贸然变成人形,被结界识别出来了,现在这里在驱逐自己,血条在缓慢地下降 但是她只认准前方的亮光,奔跑而去 “砰” 门被撞开,黑色长发飞舞,有一个是一个裹住扔到墙上,“磨制”处一片狼藉,有一个人连滚带爬跑走,但她完全不在意,拿起工作台上被拆散的刀就走,她的心神全被他的本体牵绊 只是刚刚开始吗?暂且没问题...拼起来拿走吧... 已经到这个地步,也没法按原计划来了 这不是久留之地 用着记忆中的方法,撕开一个口子 【裂缝】通向随机的地方 门口嘈杂的人声,她抱着太刀利落跳入了自己撕开的【裂缝】 成就达成 【偷刀贼】:三番五次,登堂入室,层层阻碍难不倒您,只要想要的刀剑就一定会得到.... 第九十三夜 猫在逃跑 可黑暗深处渗出的血液要将它吞噬 它逃避赤红色的追捕 一路奔跑 洞窟跌倒 ..... 这次的追捕意外难缠? “哈啊...哈啊...” 明明是游戏,肺部却仿若因为剧烈呼吸而疼痛,为了逃脱追捕,她不断跳入裂缝,最后,一阵失重感,她背着刀掉到了妖界的深处 往日来说,这种长出猫的耳朵的身形能在妖界如鱼得水,可不知怎么,奇怪的是她没法维持住任何一种形态——不论选择哪一种身形都在缓慢得受损,血条一点点落下 再继续这样,可能.....没法回去了..... 这次,她落到了一个阴暗的洞窟,洞窟上方本应该挂着钟乳石的地方,悬挂着一条条肉触手,粘稠的血液顺着触手缓慢向下滴着 按照经验,月开始找有微弱亮光的地方,就在她背着刀往洞窟深处走去时,有五只黑色的影子来 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跟大俱利救过的五个黑猫,妖界的空气仿佛有酵母,它们的体积变得好大,以前和小狗差不多大,现在已经成功进阶为老虎那么大了 五虎退的那几只小老虎如果见了它们恐怕会惊讶吧 救下小猫们,抱到神社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这些小家伙恐怕是妖界的常客,而她自己也跟妖界不清不楚,索性等它们伤好后,由它们赖在神社,日夜相伴与它们生出了感情 “你们怎么来了?”月紧绷的心弦稍松,她胡乱抹去滴在脸庞的血液,想要摸摸它们,被它们无情地嫌弃躲开 “你们怎么...好吧” “我的手确实有点脏” 它们不让她摸,却也不走,绕着她的脚边打转 “诶,现在没法陪你们玩了” “我还要找出口” 掉到深处就是麻烦,半天找不见一个亮点 “你们?莫非要带我出去?” 听到少女这样问,几只猫往前走去,示意她跟上来 它们要她跟上来,不过不是为了为她指路,而是.... 超级猫猫头出现了!好大一只猫妖,一只肉垫拍在一旁像一坐小山丘,先前五只猫的体型比较它来说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大猫规规矩矩坐着,尾巴拢在两只前爪上,一双金色的眼睛凝视着它 【大猫的邀请】 是否同意? 猫猫对自己很好,是月第一次掉落妖界结识的伙伴,它不肯跟自己回去,自己也不肯同它离开,因为,如果同意了它的邀请,游戏就没法继续了 它照例对自己发来了邀请 “多谢好意”月拉了拉背带,想着大猫微微欠身“这次我的答复还是拒绝” “对不起啊” 猫沉默了片刻,垂下头,好像在与少女交换气味,确认少女是真的不会答应自己后,身子一抖,一块闪着光的玉石落了下来,这种光芒与出口的光相近 【满月石】满月,既是盈满又意味着缺损。佩戴可稳定自身状态 留下礼物,猫消失了 她仰起头,看向天上的月亮 --------------------------------- 门禁最后一秒,有一道莽撞的身影扑倒在地,重重一声“咚”,听着就叫人牙酸,长义以为是哪个莽撞的职员,正准备上前嘱咐,而仔细一看却是.... “月!” 自那天他与山姥切争取她的意见,她便消失了踪迹,谁都没能找到她,再等她回来就是她与宫川城主发生争执 接着,当他试图找寻她的身影 “月城主,她....”五虎退仿若因为被抛下而伤心,又像是为莽撞出行的月城主担心,他抱着小老虎声音低落 “去拍卖会了哟”乱干脆利落替退回复了他“什么人也没带,什么调查也没做” “就这样去了” “不可思议吧?长义君?” 乱好像也气的不轻,玩笑调侃的语气也藏不住其中的心烦意乱 “现在可没法找见她” “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吧” 现在,她几乎是从天而降,就这样砸在他的面前,慌乱、狼狈、疲倦,是他从没见过的模样 长义的一声“月”,把所有的人都吸引了过来,他们围着她七手八脚想扶起来她 “没事没事”月拍拍灰尘,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对关心自己的大家勉强笑着说没事 但实际上,刚刚出了场大乱子,她没法维持住任何一种形态,幸亏佩戴了大猫给的那块玉石,她才能顺利从妖界爬回来 既然回来了,月暂时也想不到后怕,她抱着小龙景光跑到了修复室 修复室的“一键修复”功能已经差不多了,月想给烛台切他们用上,可这种“想”些想当然了 丢了的刀一定能找回来吗? 找回来了 找回来就一定能修复吗? 不能 他们的刀体均不知被什么东西斩断,光洁又残酷的截面预示着只有人能制造出来 别的地方没有任何伤痕,偏偏只有那么一道恢复不了的致命伤,这是怀着让付丧神碎刀的目的而利落砍下的 磨损是可以修复,敌人造成的损伤也可以修复的,人为是最棘手的,因为人更清楚如何循着细微的破绽之处,将不想要的东西彻底毁掉 再想修复的话..... “可恶!”月重重锤击操作台,连日的辛劳一无所获,饶是她也会烦恼“这种的话根本不行!” 【提示】当日体力值已为零 ...... 这种关头居然被强制下线了... 少女颇头疼的揉着额角,试着支起身子 诶?自己枕的这是.... “大般若!” “大般若你终于醒了!” “太好了!” “没问题吗?还有哪不舒服吗?” “我记得你的伤口在....” 难道自己误打误撞的操作真奏效了? 连日的试图修补,她已经对他们的伤口了如指掌,拉开大般若的衣襟就向下看去 而她没注意到的是,他狭长的双眸流连在她的脸庞,由着她翻来覆去检查,神情温柔而眷恋 “真的消失了...可是本体上为什么...” 他闭了闭眼,当重新睁开时,双眸陡然变得冰冷严肃 他抓住了她的手 “月” “别再修补我们了” 他能重获人形不知是她拿多少灵力温养的结果 ,醒来之时他暗自为这庞大的力量而吃惊,还不等如何,他刚便眼睁睁看她几乎为他们耗尽性命,灵力枯竭倒在修复室 所有的灵力一味拿来填补刀体,只可能最终油尽灯枯 听了大般若的话,少女心中莫名烦躁 “别人也就算了,为什么大般若也说这样的话?” “那我做的这些都算什么?” “总之一定有办法” “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大般若先....” “月城主,到这里就好” 少女愣愣看向他 “月的心情,我们都明白” “可是月城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到这里就好” “月城主,结束这一切吧” 话音未落,身形消散 雪白的刀身如旧,而那有时优雅,有时又爱开点腹黑玩笑的大般若,已经不见身形,她赠予他的勾玉咕噜噜滚落在地 第九十四夜 “衣服果然还是要华丽才好” “对吧?” 太鼓钟兴致勃勃在巫女服饰上增添着羽毛与宝石作为装饰 “等等,还是要加点这个....” 小龙也一同凑上去,在上边别着什么饰品 “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呢?” 看到烛台切和大般若走来,大俱利指指凑起来的一长一短两把刃 “受月的拜托装饰她的衣服” “小光!看!” “华丽吗?好看吗?” “我和小龙一起做出来的,月应该” 看到那堪称炫目的杰作,烛台切大吃一惊,立刻夺过来他们手中的东西 “这是月祭祀用的衣服?!” “月才刚回来,你们怎么...” “可是,太朴素的话感觉很...” “这是祭祀用的衣服,装饰太过了吧?” 烛台切翻动着月的衣服,发现这些东西还能拆下来才松了口气 一旁的大般若接过烛台切手中的东西,递给太鼓钟 “大概明白你们的好意,小龙、太鼓钟” “但是祭祀那种场合,最好还是恢复到朴素的样子吧” “呃....” “我们太过火了吗....” 不知从哪窜出来的月取走大般若手中的东西 “这是给我的吗?” 这套衣裙改成这种样子,其实有些不伦不类,有羽毛,有金丝线,有宝石,还有龙的装饰物,综合起来一看...有点像....现代版的丛林大祭司? 不过.... “谢谢,我很喜欢” 太鼓钟与小龙正准备摘下他弄上去的东西,被月制止了下来 “月真的要穿?” 月向着两人点点头 “嗯!小贞、小龙,多谢啦” 刚从暗市回来,被大家围绕的她,是被温柔的接纳着的,他们为她回来以后的第一次祭祀操心费神,为她装点服饰 一切的一切都仿若昨日之事,好像闭上眼就能回到那一天 而现在,她独身一人,她的朋友们的本体散落在她的身旁,如今再无法显现身形 她握着大般若的刀柄爬在修复台上,双眼紧闭,正是极度疲劳下的小眠,好像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结局,还执拗地寻找别的出路 这几天来劝她收手的,都被一一推了出去 到后来,这里成了月的独占的地方,乱只是摇摇头,轻轻阖上门,让他的城主独自消化彻骨的伤痛 而实际上,月只是单纯在挂机,重新登陆的时候她会站起来走走,顺便感觉一下.... 几天没站起来,她伸了伸懒腰,接着仰天看了看 不行...还是没那个感觉 烛台切他们其实已经丧失了与此世的联系,归根到底的方法就是保持他们的弥留之际,再帮助他们建立彼世与此世之间的联系 那具体怎么做呢?很简单 一口气睡一遍把他们睡个遍 实在平时总玩这个,所以没注意过当刀剑受伤,【夜会】其实归在修复一栏中 也有别的办法,但是就数这种办法最简单,最快捷 决定好怎么做,可月还是迟迟未动手,还一遍遍找别的方法原因就是——她没法起色心 而在现在的情况下,色心还不得不起 月是第一次被这种事情为难住 亲眼看见过他们凋零、萎顿、甚至是血腥的模样,再硬睡濒死的他们,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连状态最好的大般若身上也挂着【濒死】【重伤】 根本没法下手... 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 轻纱飘摇,扇面飞舞,礼乐肃穆,樱花缤纷而下,这是祭祀的开场 大般若与众人站在一起,看着她翩翩起舞的身影,看起来顺利进行,其实神官们已经因为她的里衣服装饰太过而争吵过一番 结果当然是依照她的愿望进行,穿他们为她装饰的裙裳跳祭祀之舞 月总是在莫名的地方强硬呢.... 远眺她的身影,他忍不住轻笑 舞步轻盈,无休无止 身周的人逐渐像晕了水的画页,渐渐消失不见,只剩她的身影 他知道这是一场回忆 这场神祷之舞,此刻,他是唯一的观众 到了这种时候,最后念念不忘的人居然是她吗.... 最初,这突然冒出来的少女亲热地向烛台切问候,而神出鬼没的行踪、深不可测的力量,让他不敢轻易卸下心防 “大般若觉得...” “月是什么样的人?” 他与太鼓钟坐在屋檐下,远远看着她拉着小龙,与大俱利和烛台切手合,突然听到太鼓钟如此问道 这是普通的春天,城主府仍有些许破败,但是整体看来已经大不一样了,砖瓦中不知名的野花生长,快要倒塌的门被一整块木头顶起 他望着在手合中肆意欢笑的她,若有所思 太鼓钟同自己一般对她暗暗警惕,如今问出这样的话是.... “太鼓钟已经不在意了吗?” “....” “嗯,不在意了” 太鼓钟没有直视大般若,而是聚精会神旁观着这场手合,好似对此颇有兴趣 少年的制服已经好好修补清洗过,大致恢复了以前的光彩,只是胸口的多彩羽饰中间,一根黑色的鸦羽毛尤其突兀 “这是....” “大般若说这个?” “这是月给我的,她说乌鸦的羽毛是一种五彩斑斓的黑” “缺少羽饰的时候可以拿它代替” “仔细一看的确如此” 随着手指的翻动,羽毛在阳光的下果真折射出七彩的反光,太鼓钟捻着羽毛的根部,观察着光的跃动 “其实,她的身份是怎样,目的是怎样,通通已经无所谓了” “她没有伤害过我们,这是我们都能感觉出来的” “从离开黑田家的那天起,我们便是亡命之徒” “接下来的日子,我只想为自己的意志而活” 春天的末尾,树叶已经繁茂,片片绿荫落在廊下,落在他们的肩头 “哈哈,很怪对吧?” 太鼓钟冲着大般若爽朗一笑,说着“很怪吧”这样的话,却丝毫没有害羞或者自卑的神色 “明明是刀剑却说‘自己的意志’这种大话” “但是,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喂!你们两个!”少女挥挥手中的竹刀,呼唤着他们“聊什么呢聊这么久?” “没什....” 太鼓钟正打算笑着敷衍过去,而大般若却直截了当脱口而出 “在聊你哦” “诶————?!在聊我?!” “好奇怪!” “别聊了快点过来三打三!四缺二!” 她毫不在意他们在一旁说了什么,兴高采烈呼唤着他们来一起手合 像是花瓣划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成年啊....” “好漫长...明明已经.....” “好想快些成年.....” 也许是上一段回忆已经结束,画面一转,他坐在一边,看到她对着镜子,苦恼地咬着唇,转着圈打量自己的身形,明明身量未足,却已能窥见成年后的绝艳殊姿 尚未成熟的青涩,混杂着欲要绽放的甜香,秀色可餐正是此刻对她的形容 现在已经如此,等到成年时候可是.... “月,为什么想要快点成年呢?” “因为...” 见到他目不转睛看着她,她意识到自己的嘟囔都被听到了,阵阵羞意染上面庞 “因为...因为.....” “因为那个嘛......” 她吞吞吐吐,想了一会儿,终于肯回答他 “那个...不想被大家看成小孩子” “都快成年了,怎么还会把我看成小孩子啊....” 听到这里,他在心底浅笑 可是就算成年了,她的年龄在任何付丧神眼里都太小了,成年了又能怎么样呢? 也是会被看作是孩子啊.... “大般若,别笑了” 她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垂头丧气,仿若自言自语一般 “知道了、知道了....” “果然我在你们眼里,是没有魅力可言的孩子...” “大般若送我花也肯定是...” 哦呀,原来是在为这种事情而难过吗? 他执起她的手,吻留在她的手背 “追逐美丽之物,是我的兴趣” “为您这样的美人献上鲜花,也许是情不自禁吧” 对,她是美丽强大之人,放下戒备后他真正识得她的魅力,面对这样真挚又热情的少女,谁又能不被她所吸引呢 “她....是审神者啊” 这是连他们都不知道的内幕,但是当知道这一消息的第一时刻,他却想的是如何把消息传回去,如何保护她 但是他...也许已是强弓末弩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又不可思议,她来救他们,而他失去意识,再睁眼就是她为了他们,豁出性命续存他们的形体 他想让她停下 他想的让她恢复理智 他想告诉她没必要再继续执着 他想.... “唔...” 口中是自己的血腥味,湿润的触感在唇间徘徊,等到他微微张开口,更浓郁的血味在口中弥漫,到后来,这种味道好似向着更深处侵袭 他终于忍不住甩开 “哈啊...” 可是他发现,他只头部能动,身体被牢牢绑住,双手被捆在身后,身上好像.... “月?!” 她的口角溢出鲜血,身上遍布浅浅刀痕,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双目血红 他挣扎着起身想要看看她怎么样,却被她一把推到了椅子上 “不是叫我是月城主吗?” “现在,为你的城主奉上一切”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第九十五夜 “月城主....” 几声叩门,秋田不见屋中人响应,轻轻叹气 几日前两位城主又一次在修复室发生争执,这次彻底闹大了,修复室的主间一敞开,副间门一锁,显然是住在副修复室了 这无异于在说“你们随意,我就是要修复好他们” 看到在门前徘徊的秋田,在一旁守着、单腿支着靠在门边的乱开口道 “让她静一静吧” 然而,受众人担心的月却不在这里,她在——心想事成妙妙屋 选择【幽会】后,主人和客人就会相聚在一个很大的和式房屋中,其中的摆件精致华贵当时弹出对话框 请给您的会客厅起名 【心想事成妙妙屋】 在【幽会】进行【夜会】,宾客不论什么样子,都能得到个差不多的人形,不至于惨不忍睹 考虑到大般若给自己留下的心理阴影最小,也伤的最轻,干脆就第一个拿他开刀了 在【幽会】中,而且好感度越高,越无法拒绝 至于大般若的好感度条 挺高的,应该没问题 可眼前的男人接吻并不老实,吻着吻着,大口喘息逃开了 看见大般若躲自己,月又试着凑上去,果不其然又看见了他的躲闪,还有状态栏上的【自厌】【嫌恶】【抗拒】 话说,他自己的血怎么还嫌弃...她都被他染了满口血,衣服也被割得破破烂烂,她还没说什么呢.... 至于【抗拒】...也能理解 现在他们的关系有些像是,一个人跟你说对你忠心、奉你为主、最好的朋友巴拉巴拉,然后你把人家扒个精光捆在椅子上就要硬上他 这种情况下居然没有反目成仇,大般若已经挺好脾气的了 不过把他捆住还是有原因的 不知道别的东西消散是什么是什么情况,反正付丧神消散同妖物、异变溯行军、检非违史的消散差不多 只不过,这些从他们身上飘散的光点是刀体的碎片,为让他坚持完第一场性爱,她不顾扎手,直接上了最原始的方法——捆 “哈..现在究竟...唔” 她舔舐着他的嘴角,趁机抵了进去 流向别处的河水圈在原地,飘走的落花又被人为捞起,只是四肢被绑住,却好一阵憋闷之感压在了胸口,大般若有一种逃开少女的冲动 其实,如桑名江所说,自然四季是轮回,而刀剑的显身与消散也是轮回 不论何种原因到了最后的折损那一刻,刀身消散,这是正常的过程,也是不可逆转的过程,如果强行扭转,介入与被介入者都会感到痛苦难当 说不明的憋闷与痛苦在全身流窜,这可比一下就结束的致命攻击疼痛得太多 她捧着大般若的脸,像是哄着不爱吃药的孩子,亲切又柔和 “很痛苦?” “擅自劝我放弃” “说什么‘结束这一切吧’” “总之,大般若,现在需要忍耐一下哦” 她又俯下身,继续与他接吻,他流出的血液被她耐心地全部推回去待他咽下去 可过了一会儿,痛苦变成美妙的火焰在胸口灼烧,那腥腻的血液也仿佛变得甘甜而诱人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胸口的烈火向下燃烧,他不受控制挺起身反客为主,咬着她的唇不知餍足索取着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可说不来的情欲反应又继续推着他缠到她的身上 她凝视着他的双眼,像是想要在其中寻觅他藏匿下去的恶意或嫌恶,接着,她撩起了裙摆,露出一丝不挂的女体 就着两人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她提起裙角,扶着他的肉棒,红艳的龟头在穴口处黏腻而又煽情地滑动着 如果说性器没有相贴前,他还能抽出一份心思猜想现况,现在她这样赤裸裸地煽动自己,一种不可抑制的骚动在心底喧闹 插入她、占有她、填满她 想要将视线移开做不到,想要 待他与她的体液湿润成一片,她也变得柔软,她沉腰纳入了他 他堪称痛苦的皱起双眉,腰部条件反射般上挺,剩下的半截肉棒彻底填满了女穴 “遗憾,我是不会放弃的” “这种痛苦也暂时无法避免” “抱歉,忍忍吧” 仿若就要窒息一般的苦闷、犹如细蛇般游走身体之中的痛苦、快要燃烧起来的焦灼、还有....不容忽视的剧烈快感 痛苦根本没法找到出口宣泄,本能驱使,他贪婪地汲取那古怪的快感 他下身的黑色的衣料被她所打湿,全是她亮晶晶的淫液,而流出淫液的小穴却是悬着的,离他的下身还有一截距离 原来是她颤抖着扶着椅子,尽量不与他相挨,现下,唯一有接触的只有两人的性器,插入后,她轻哼一声,为了保持距离,她甚至不再与他接吻 完全勃起的肉棒一个劲往着女穴中顶去,想要突破最后的距离,却总因为她的刻意控制差一点,这引来了他的疯狂 可不论多么疯狂的顶弄,她都咬着唇照单全收,不停歇泌出的汁液从穴口滑落 男人暗红的肉茎每次插入时,水泽作响,棒身下的囊袋因为距离的原因,只有一部分能触到她的阴部,又徒劳甩下,抽出时,又有新的体液顺着棒身流到其上 他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疯狂寻觅着突破口 而此刻,血液竟成了最美味的催情素 从她的脸颊到胸口,他舔吻着那道道血痕,贪食她的血液 可不知为何,他的吻会为他留下其他的伤痕,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些刀伤好像是因他而起 也许是他的动作刺激了她,她哆嗦着绞紧了肉穴,一时间他也没撑住,在她的体内射出 “....哈啊...哈啊” 她失力地倒在他的身上,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殊死搏斗一样,她们都剧烈喘息着 樱色发带滑落,浅灰长发披散在他的肩头,丝丝缕缕遮住了他冰冷的目光 身上的痛苦已经没那么明显,可那奇怪的绳子仍是挣不开 暂且恢复了一些力气,他从椅子上起身扑倒了她 “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试试看,是不是恢复了一些?” 他这时才发现...他身上的致命伤已经消失,就好像被修复...不,与其说是修复,这其实更像是... 新生 在旧有伤痕上长出了新的完整的部分,不是愈合,这是新生 他痊愈了一些,她也就没再被那样频繁地被割伤,在他沉思着身上发生的变化时,她轻抚上他的脸庞 “做这种事情,很讨厌?” “讨厌也没办法” “你还需要忍耐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她在他的耳边呢喃“还请多指教” “大般若、长光” 第九十六夜 她好像瘦了一些... 清冷的月光照亮室内,也落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吻痕、刀痕,本应无暇的肌肤上遍布他留下的痕迹 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他在此处不眠不休与她做爱,闭上双眼可能是暂且的休息,但是当睁开双眼就是又一轮天翻地覆 没有昼夜交替,没有钟表,这里没有可以计量时间的办法,唯一能证明时间流逝的是身上的伤口——它在逐渐消失 不知哪一次结束后,挣脱不开的麻绳宛若棉絮般无力,她又一次伏在他的身上,高潮太多总会让她有些脱力 断掉的绳子散落,段段粗绳掉落在地化作灰烬,有力的双臂紧紧揽住她的腰 这次,他终于可以接住她 指尖寻到她的脸颊,快要接近她的面颊,她闭着双眸没有回身唤了他的名字 “大般若” 他停了下来,收回试图触碰她的手 “拜托,帮帮我” 经过几天,他大致明白了她的目的,沉吟片刻他答应了她的要求 他不知道顺从她是好是坏...但..... 她推开房间的樟子门,这时才意识到,这里其实是由无数门隔开的巨大空间,那么门的那一侧是.... 赤裸的少女缓缓推开只有她能推开的那扇门,屋中白布覆着的矮桌上放着一把收在刀鞘中的太刀,而半坐在一旁、斜靠在墙角的人是.... ....光忠 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什么,猛然甩开她的手 “等等、等等!大般若!” “大般若你听我说!” 她用整个身子扑在他的身上,企图留下他 “我知道你很讨厌这样!” “但是!” “大般若已经恢复过来了” “可是如果不抓紧时间,他会消失” “所以、拜托” 她埋到他的胸口,声音渐渐低落 “大般若,帮帮我...” 没有灯,屋子却兀自明亮,没有人,这里的门却会自动轻轻关合,没有树木,房中的他却仿若听见林叶间的莫名叹息 在只有他与她清醒着的神秘领域,良久,他深深拥抱她,下颌抵在她的肩头 “好” 那么多事情都已经历过来,接下来又能坏到哪去呢? 察觉到了大般若的回抱,月颇为庆幸地抱紧了男人的腰身 还以为他会像国广一样,用很严肃的语气要求退出【夜会】 但是!太好了!他没拒绝!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她对烛台切下不了手,说一千道一万她也没法直接做.... 本来亲友就感太强,不容易对他起别的想法,再加上是她把血淋淋的他拼好的,这两项一相加直接毙掉了她全部色心 【幽会】时间紧迫,这可没法等她心理障碍消去后,再攒好心情来提个裙子上他 所以说,可以换一种方法... 像猫舔水一样,她粉嫩的舌露出一小截,她看着他,一点一点试探着舔着他的唇,好似一有不对劲就会逃开的猫 看到她如此,他的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她其实不必如此小心 在这个领域,他已沦为欲望的奴仆,不,准确来说,是她的奴仆,身不由己却又迫不得已,只要她想的话.... 才预备要离开的男人,刚一受到她的呼唤,便捧着她的脸,顺从地吻了下去 她既然提出了那样的办法,他也只好配合 可是,想法是那样的大胆,而少女本人却不胜生涩,仿若并不习惯有另一个人在场的性爱 她好像比他还要拘谨,像只受了惊的猫挂在主人的身上索要安慰 她一开始还能扒着他的衣领,央求他的爱抚与亲吻,而等他带着她来到光忠的身边,她却抱着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睁开眼睛了 让他的同伴起反应,接着解开他的腰带,也许就是她的极限 大般若浅浅叹息,他将她的发别在耳后 “这样真的好吗?” 她也许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走,听到他如此说立刻紧紧抓住了他 “别走!” “大般若、我...我马上就....” 他的大手抱住了她紧攥成的拳,安抚性说道 “我不会走,但是月要一直这样闭着眼睛?” 少女坐在两个男人之间,臀部轻轻翘起,预备着吞入身后人的性器,而半身扑在他的怀中,瑟缩不已 “这样可没办法继续” 蝶翼般双睫扑翕,她颤抖着说 “我...我调整好” “等我调整好,然后.....” 没等她说完,大般若含着少女的脖颈吻了下去,缓慢而又煽情,他扶起她的身子,一直吻到她的锁骨,才抬起头说 “闭着眼也没关系” “接下来,想象这里只有我” 察觉到少女的迟疑,大般若轻拍她的嫩乳,浑圆的乳摇摇晃晃,惹起了她脸颊的一片飞红 “专心感觉” 黑暗的视觉中,只有他的唇触感是那么明显 从脖颈的流连,又到胸口,温柔的点触带来一阵阵宛若高烧般的情热,只要他吻过的地方都会变成这样 在她就要适应这一切时,指尖的触感突如其来,她几乎要扭着腰甩开它,因为它在.... 虎口卡住乳的最低端,手指抱着乳头从低端用力地揉弄到乳尖,接着又捉着一小粒乳尖反复捻夹,整只乳几乎被吊了起来,她喘息着便要尖叫出来 不是因为太疼,而是,和之前温柔的轻吻完全相反,其中的淫虐意味太浓重,在一片黑暗中,这实在叫人害怕 “嘘——” “别害怕,去感受” 他其实也不想如此,如果可以,他喜欢溺爱着她让她高潮,但是从与她做爱的经验来看这样能让她更快湿润 她既然如此害怕,尽早结束比较好.... 另一只手,像是抚弄琴弦一般,游走在她皮肤上,在她断断续续的低哼声中来到她的阴户 果然,已经很湿润了.... 连日的欢爱让少女的小穴柔软非常,已经足够随时纳入男人的性器 “月,月...” 他低低呼唤着她的名字,双手不再作乱,只是简单揽住她的细腰 “让我进去,好吗?” 他看到她紧闭着眼,迷蒙的向下摸去,终于对准了位置 “对..就是那里” “用你的手扶起它...就是这样....” “吃掉我..你可以做到” 小穴吞入肉棒的那一刻,她总会有些无力,他用自己的身子支起了她,连绵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他安慰着她 “很棒,做的很好” 她僵直着身子,小脸通红,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水珠 “月,要动了” 大般若抱着她的,帮她在烛台切的身上上下起伏,按着她或急促或舒缓的喘息,寻找她穴内的敏感点 他记得每一次的“新生”以她的高潮为一次生成,于是... 残酷的指尖又重重捻上了藏在花瓣中央肉珠上,最敏感的部位早已勃起,圆鼓鼓而肿胀、鲜热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磋磨 穴中有烛台切的肉棒抽插着,外面的花珠被毫不留情亵玩着,撑不过几次,少女就哭着去了 “呜...呜呜”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大般若...” 确定一次高潮后“新生”的效果已经开始在烛台切的身上生效,大般若将少女抱起来,大步走到隔间解开腰带,将自己早已坚硬的性器送了进去 像是好久没有得到他一般,她的腿急忙缠在了他的腰上,双臂也纠缠在他的脖子上,即使被她干得浑身晃动,她也不肯放手 他一遍一遍吻着她 “结束了,你做的很棒”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第九十七夜 月扶着腰从大般若的怀中爬起来,捂着因为充血有些发胀的额角,缓了一阵 有点子肾虚...... 好几次被血腥记忆吓萎,幸亏有大般若帮忙,结束以后又为了安慰她抱着来了几回 就这样稀里糊涂做了好几回,大般若的碎刀倒计时已经消失了,状态栏也已恢复 可烛台切、大俱利、小龙还有小贞头上还全挂着倒计时 睡朋友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和大般若、烛台切都睡过了,小贞和小龙也就没什么放不下的 只是大俱利... 月扶着额头,忍不住叹了口气 可以的话真不想让他看到..... “大般若...大般若....” 她轻推身边的男人,这样柔缓的语调是男人所熟知的——她有了所求之事 大般若看向她,好像在问“没事了吗?” “我想和大家一起” “需要大般若的帮忙” 他勉强镇定,可她从他鲜红双瞳间看到了...动摇,仿佛此刻他被她的话刺痛 就算如此,她还是选择继续说下去 “我快吃不消了” “如果和大家一起做...能快许多” “现在,我们去把大家唤醒吧?” 付丧神现身于世,分为三个阶段 锻造出刀体,注入灵力,这时候他们的意识像是黑暗中的种子悄悄生根发芽,没有完全显现但已经萌生,此为第一阶段 如果灵力继续充沛,一切顺利运行下去,到了一定临界点,刀剑便会现身,此为第二阶段 “记忆”终究与现实不能全部吻合,后期的生活中他们会一点点淡去非人感,此为第三阶段 而对于唤醒已拥有现世经验的刀剑,灵力注入,直接便是第二阶段 在这栋古怪和屋的大厅,四把刀具摆在正中央,注入灵力召唤,四位各有破损的刀剑男士显现身形 “有事和大家商量...” 月在神色各异的五双眼之下,硬着头皮把前因后果讲完,最后说出了那关键的一句话 “总之,就是这样” “请大家...和我做” 不知为何,跟大般若说是一种感觉,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说又是一种感觉,月的脸都快烧着了,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一个人 这句话刚出口,房间内鸦雀无声,顷刻后,第一个开口的是大俱利 “光忠他们对你...” 月愣了愣,才明白大俱利说的意思 “是的” 深肤的男人猛然起身,“哗”一声扯开隔门就要离开 月见到他暗着脸色就要出去,连忙拉住了他 “大俱利,等等!” 有了她的牵绊,他回过头,沉沉的视线像铁钩牵住她的心,她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 “靠凌辱你获救,我宁愿...” “这时候说什么宁愿!” 本来不想计较的她,心中莫名窜起一股邪火 她后来才知道两人从妖界回来后,大俱利不告而别是去找烛台切他们,后来也有数次逃回来的机会,而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大概以为自己能为糟糕的情况托底吧? “一个接一个涉险!” “一个接一个消失!” “大俱利!你知不知道现在...” 在争吵即将爆发的那一刻,烛台切拦住了仍想要离开的大俱利 大俱利看了看抓住自己小臂的手,沉默地盯着烛台切 当时没有意识,但是意识即将恢复的时候他确实感到...他与月在交合,所以当月承认的时候,他心乱如麻,他甚至不敢看向他 所以面对好友质问的眼神,烛台切终于没忍住低下头去,但是此时并不是该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勉强抬起头,回视大俱利 “小伽罗,我知道” “也许....我没资格说这种漂亮话” “但是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 “别让月为难.....” 小龙慢慢走来,他的手搭在少女双肩上,将她整个人揽到怀中,拍着她安慰她 “别哭,我们都理解月” “对吧,大俱利” 说到这里,小龙抬头望向大俱利 大俱利的视线一一扫过房间中的人,神色焦急半起身的小贞、拦下自己的光忠、安慰着月的小龙,还有一言不发坐在角落的大般若 视线再次来到为自己着急,忍不住哭出来的少女 他挣开了烛台切,走了出去 在小龙怀中的月仍在颤抖着,她埋着脸。仿佛还在啜泣没有缓过来 月实际脑中想的是... 好尴尬! 泪失禁体质谁懂? 一旦想认真吵架,大声说话还没说完一句,眼泪先涌上来了 以前跟大俱利吵能胜利,有一部分原因是根本没想认真吵,现在想认真吵却.... 月想东想西,却并不像刚刚一样担心大俱利,而其他人也同样如此,看见大俱利离开都没再追上去 因为大家依靠日常相处出来的默契,她们都明白,尽管大俱利还是推门而去,但那种神色已有所缓和 他已经同意了 房间内的氛围一松,可奇怪的是,氛围的缓和却令几人渐渐局促 和少女贴得最近都小龙更是后知后觉,上前安慰她时候没想那么多,而他本来对她略有好感,此刻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真是抱着也不是,不抱着也不是,他求助一般看向离自己最近的烛台切 然而烛台切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他垂着头,避免接触到少女的视线 和少女在一起,会有安心的感觉 不论是妖物横生的山野,还是危机四伏的明津城,只要与她相伴,一切都变得有趣而值得怀念 他与她是相识最早,可日常任务的繁忙却让他们相聚越来越少 现在变成这种情况,他居然要与她交欢 有关她的安心、喜悦,一瞬间被冲翻了,说是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也不为过,再加上在他意识朦胧时他曾真切感触到她的柔软,杂思更是纷飞,一直也抑制不了 她的里面...还是那次一样什么都没穿吗?她身上还留下自己的痕迹吗?她首先与自己是..对自己有好感吗.... 想到这里,烛台切整个人都要红透了 黑色手套遮掩面容上的红晕,他捂着脸看向别处,就是不敢将一丝一毫视线投向她 他刚想向大般若求助,可想到众人醒来的时候,大般若微笑着对他说“我不参与,请你们自行商议吧” 没办法,他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放松一些 “那么...月....” “我们..需要做什么呢?” ———————— 铺垫一下,一上来np有点怪 第九十八夜 468 v .c om 初入【幽会】的人物要想开启回合,需要 一个吻 首先,是小龙这边 抱着她的男人不知为何有些愣怔,像是在疑惑为什么要离得这么近 她昂起了面容,踮起双脚 “唔!” 唇紧贴着唇,这可是未曾预想的距离,此时小龙才真切意识到,那种事情要开始了 从刚刚为止,他对此没什么真实感,现在由她的主动他才后知后觉,他需要做出回应 双手正打算托住她的腰,她轻轻挣脱了自己,他稳住心神,等待她的下一步 而且,不仅是他,其他人好像也都作此打算 其次,是小贞更多免费好文尽在:4 64 w .co m 相较两把太刀的成年男子长相,小贞的外形更为年幼,他跪坐在一旁头深深埋着,好像外界与他无关,他不会为此动摇,而通红的耳背暴露了他真实的心情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他夸张地抖了一下,差点将她的手甩掉 “我!那个!” “能不能” 能不能先绕过他 他是想这样向着少女祈求,可是因为太过紧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 从她说出那个请求开始,他的大脑一直处于思维过热的状态 他对她早已不,更恰当的说,他早就悄悄对她抱有好感,到最后,这份隐秘的感情已经堪称“迷恋” 对,他迷恋着她 因为她从未有越过朋友界限的意思,所以他用笑容掩饰真心,而现在这种场合下,他勉强咽下的心情已经无法掩盖 走的时候,他拜托物吉哥帮助她,现在想来她早已不再落魄,有可靠的朋友与可以归宿的地方,相反她要来帮助他们了 可这种帮助 胸口的勇气散掉,莫名的苦闷笼上心头,他又一次埋下了头 “不请别在意” “月想怎么做就” 脸颊边传来温柔的触感,仅仅一瞬吻便结束了 “别多想,很快会结束” “不会为难你的小贞” 她叫自己 太鼓钟捂着刚刚被吻过的脸颊,怔怔看向少女 意识到太鼓钟的松动,她趁机扑倒他,吻住了他的唇 寻到他的退让她便横冲直入,像是蟒蛇缠住它的猎物,她誓要拉着他坠入欲海 一吻结束,他金色的双瞳闪烁,沁着湿润的水色,他微微喘息着看向她,胸膛起伏着,不知是因为期待,还是因为刺激太过 她撩开他的衣襟,从他的锁骨一直吻到他单薄的胸膛,绵密的吻让太鼓钟有些迷离,他无比清晰意识到,自己迷恋的人正在爱抚自己 想到这点,身下越发坚硬,可她与自己挨得那么近,本能地他想侧过身子避开 然而她拉开的腰带,他的半硬的性器弹了出来 “不!月!” “等等!” 她吻住了他,封下了他的惊呼,在众人的围观下撸动起他的性器 “嗯嗯、唔!” “哈啊唔” 在太鼓钟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少女的手一松,情不自禁呻吟出来 原来是一直没有出声的大般若,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仿佛再自然不过一般将双指插入她的小穴中,轻轻挖弄着,寻找着穴内的敏感点 适应了身后作怪的手指,月再一次捉起肉棒,只不过这次不是简单撸动,而是压着太鼓钟的双腿,一点点舔着肉棒的棒身 察觉到小穴的隐隐抽搐,大般若仿佛展示一般,抬起少女的一只腿,将她整个花穴展露给旁观着的两人 晶莹的淫水顺着大般若的手腕留在地上,少女呻吟不止,即使这样也要舔弄口中的鸡巴,被这样淫靡的画面刺激,烛台切和小龙都不可避免的硬了 少女的呻吟逐渐高亢,身子也越发颤抖的厉害,大般若抽出手指,扶着她的腰,帮助她纳入别人的性器 当肉棒插入的那一瞬间,大般若就着穴内敏感点角度手一松,“啪”一声皮肉相击的脆响,早就饥渴难忍的敏感点被狠狠顶弄,她小小尖叫出声,浑身抖着抵达高潮 小穴不断有规律的吮吸,片刻停歇也不肯施予他,而太鼓钟又是第一次,于是月高潮没多久,也闷哼着射了出来 她们相拥着缓了一会儿,月才慢慢爬起来,向两位僵直着身子的太刀解释 “小光、小龙,就是这样” “随你们喜好,把我弄高潮就可以了” “只是我有些没力气” “接下来就麻烦你们了” 付丧神不管多好看,和他们睡到这地步是非——常累人的 话说,自己已经沉迷游戏多少天来着? 总之这关过了以后一段时间内大概不会主动出击了 从小贞身上下来以后,又到了小龙的怀中,不,准确来说是,前面是小光,后面是小龙 现况如此,可他们都不约而同这么想着 可以的话想要独占 在少女的催促下,烛台切清除掉心中的想法,捧起了她的乳,做了他最想干的事情 男人的薄唇含住红艳的乳珠吮吸着,而另一边的鸽乳也不放过,五指拢着绵软的乳肉揉弄,食指还不时扣弄着乳尖 小龙垂首与她接吻,这次不同于月的蜻蜓点水,他深吻着,舌头一个劲往她的口中进犯,另一手学着大般若的方法,两只指头抽插着红肿鼓胀的蜜穴,爱液混杂着精液,色情地流出 比起与短刀一起欢好的轻松而言,两个太刀的交合要更难以承受 当前后两根一齐顶在阴部,已经被小龙和烛台切折腾得气喘吁吁的月吓得一个机灵 “后边的不能用!” “两个一起也不可以!” 男人们两两对视,而后软下语调,一只手骨节分明,一只手包裹着短款手套,它们各自抚摸着她 “不会的” “放心吧” 刚说完没多久,烛台切分开她的双腿,挺着粗长的性器贯入了已被肏熟的肉穴 “啊啊” 这一记猛入让她有些失神 之前就顾着害怕了,又或许当时没吃到底,又或许大般若只顾着哄自己,对自己手下留情 总之这次有着短刀的扩张,烛台切肏的顺利极了,几乎是一用劲就插到了底,她这才 硕大性器的压迫感紧逼喉咙,让她有一种肚子会被肏坏的糟糕预想 等烛台切抽出后,没有丝毫喘息,身后的肉棒又紧跟着顶了进来 “等等!为什么” 月这才发现烛台切和小龙两人都半跪着,而小龙像小孩把尿一样分开双腿,两人一前一后默契地抽插着,分享着她的花穴 而她也几乎尿了一样,穴口的爱液,混着之前没流干净的精液,不断滑落 “月不是没有力气了吗?” “一切交给我们就好” 还从未一次吃过两把太刀,此时,说不出的酸麻难耐小腹乱窜,她不由自主想要合住双腿,可身后男人有力的双臂牢牢固定着她的双腿,使她为他们敞开 此时舒服过头了,想要痛痛快快呻吟出来,小口也被两人轮流缠着舌亲吻 声音被堵住,身体被压制,她完完全全为他们所享用,倒真像是给神明献上的祭品 两人的夹击下,两条藕臂攀上了男人壮硕的肩膀,她竟然慢慢开始迎合 在烛台切的不知轻重的操弄下,她痉挛着要攀上高潮,而这时候大脑勉强运作,她突然明白了这样的姿势意味着什么 第九十九夜 “哈、哈...” “唔...” 被烛台切和小龙夹在中间的少女只能发出仿若溺水一般的微弱鼻息,反而是两个紧紧缠着她的两个男人喘得更加厉害 也许是从激烈的肏弄中体会到了莫名的爱意,即使难以承受,少女也放软了腰肢,双腿缠在了身前人的腰畔 从逼穴到小腹的麻痒越发喧嚣,性交处的透明爱液也越发充沛,顺着不停“啪啪”作响的结合处不时落下,三人的性器一片滑腻 也因为这样的不加防备,这次的高潮来的尤为快,就在她预备着迎来高潮,两人突然颇为默契的换了姿势 湿滑的肉棒“啵”一声抽出,小穴无助地微微抽搐,濒临高潮突然终止 这样被吊着的滋味并不好受,少女难耐的扭动着腰肢,挺着腰想要吞吃下骤然离开的肉棒,却被一次次按下来 突然的冷遇,急得月眼泪都快溢出来,高热不止的身子急需要抚慰,空虚的小穴一个劲吐出花液 之前,成熟丰满的男体缠着她拥抱,两根不一样的肉棒轮流抽插花穴,当这难言的快慰一时中断,她几乎有些委屈的看向他们 她突然发现....每个人都在看着她 小龙扶着刚抽出来的肉棒,伏在她的身侧,另一边的烛台切紧紧捉着她的手,原本只顾着害羞的侧过身的小贞,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昏暗的房间中,不一样的金色双眸都看向她,虽是不同的刃,但那晦涩难辨的神色、还有高昂的胯下却是一致的 越过围着自己的人们,他看见了...大俱利.... 他不知什么时候又折返而来,此时的神情更加莫测,她唯一能明晰看到的就是,他微低着头,黑色碎发半在面颊落下阴影,金色的龙形刺青缠绕小臂 他就那样抱着胸,靠在门边,就像每次等她结束任务一起回去一样,就像每次想要邀约她一同出去散步一样,就像每次...准备接受她的爱意一样 大脑“嗡”一声轰鸣,她的身躯僵硬 她隐约意识到,很可能她在别人身下呻吟着承欢,她追着吞吐性器、贪图快感的模样都被看见了 而与她欢好过的每一位,都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她 而与心中的陡然清醒不同,流转她身体上下都视线仿若有温度一般,烧得她整个越发敏感 简直好像有人在不断在用唇口吮吻着她的每一处肌肤,乳头、阴蒂、花穴一一没被放过 然而大俱利在看着自己.... 想到这一点,明明谁也没碰她,在焦灼与难耐中,她的腰腹越绷越紧,马上就要高潮了 忽然一双手分开了她不断绞动着的腿,小腹深处的积累的快感被打断,她啜泣着望向又一次打断她的男人 “...烛台切...好难受” 烛台切有些不忍心,他弯下腰与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缓慢搅动的津液声,更让她颤抖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月,你也想快些结束吧?” “接下来...我们要..” 似乎是难以启齿,烛台切顿了顿,换了一种措辞 “共享你....” “忍耐一下...月....” “嗯...呜呜....” 得到她的允许,他猛然将她扑倒,像是终于无法忍耐一般,将硬得发疼的粗大性器撞入饥渴已久的花穴 小穴的边缘都被撑成了透明色,这已经是它的极限,而它的主人却仿若久旱逢甘霖,畅快尖叫出来 少女紧紧抱住男人的背,雪白鸽乳随着男人的耸动跳动,因为快感太过,眼角被激出点点泪珠,呻吟声被男人撞得破碎,时高时低 几乎像水蛇一样,她缠在他的身上与她肌肤相贴,穴中媚肉一裹一裹,似是想要将他所有的精液都绞出来 层层累积的麻痒炸开,小腹一抖,她拱着腰迎被中断的高潮,但是.... 烛台切将肉棒从汁水泥泞的肉穴中抽出,伏在她身上的人变成了小龙,他金色的发丝垂在自己的肩头,没有丝毫迟疑,分开她的穴便一刻不停挺腰肏干起来 快要高潮的时候被这种力度送上去是最好不过都,可是高潮的时候,穴内的敏感点不断被如此折磨,那便是灾难了 被男人牢牢桎梏在身下的少女彻底敞开,她无法依照自己的意愿蜷缩身子,只能颤抖着喷水、哭泣 小龙刚进去就被爱液浇了个彻底,他咬着牙继续着,勉强为她解释 “抱歉...需要忍耐的就是、这个” “...高潮、太多次会没力气吧?” 被钉在身下猛干的少女这才明白,太多次高潮会受不了,所以要.... “所以要...呃、一次高潮内...” 不断高潮的小穴实在太过难缠,小龙察觉到自己也快不行了,果断抽身 “一次高潮内完成,就可以快点结束了” 太鼓钟不知何时顶替了小龙的位置,他轻声说着,下一秒,没有间断,肉棒尽根插入到她的小穴中 不论他们的性器如何不一样,也许是因为大般若为他们演示过,每个人一进去正好顶着的是她的敏感,不停歇的猛干之下,高潮根本无法降落 高潮被延长到这样的程度,已经是一种酷刑,不管她多努力的想甩开他们,又会被拉回来残忍地肏干 而如果想自己平息掉身上的欲火,故意放松身体,不去在意过剩的快感企图结束高潮,结果又会被不知哪里的手使劲揉弄勃起的阴蒂,涨得肿大的乳珠会不知被谁的舌舔弄 于是神经会变得敏感,她又会开始在意身上那一切让她痛苦又欢愉的感触,高潮再一次被延长 不论舒缓还是紧缩,快感都无法停下来,花穴好像被肏坏了一样,不断痉挛着,潮喷已经结束,但高潮和穴的抽搐却无法停息 少女从一开始的挣扎变为彻底的无声无息,只零星闷哼,一根根肉棒轮流奸淫着小穴,而快感将她的理智蒸发 她好像割裂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承受着欲望与快感的折磨,另一部分飘在房间的上方 而那个飘在上方的她才真切的意识到...她在被付丧神们共食 也许在现世意义上,这是一场欲望的狂欢...... ———————— np就到这里吧,好难写(吐烟圈 第一百夜 昏暗的房间中,付丧神们轮流肏干着不堪负荷的少女,赤裸纠缠的肢体上,不是性爱淫液,就是因激烈而浮现的汗珠 一开始井然有序,每个人克制而又隐忍交换着位置,到了后来一切都乱了套,每个人的理智好像都随着淫乱的媾合而散去 欲望拉开了阀门,做爱的动作越发狠烈,一个退下来,另一个迫不及待插入其中,说“共享”已经太过温情脉脉 不过,不管付丧神们多么努力,又或许是人体本来就没法积攒那么多的快感,她还是绞着肉棒哭着高潮了 终于得到了顶峰,身体好像轻飘飘在云端,大脑一片空白,嘴角边的口涎也不知是跟谁激烈亲吻流下 恍惚间,她好像感到大般若轻轻抹去她口边的痕迹 “...怎么...” “好像失去意识了...” 她又隐约看见一侧的烛台切抱起她,让她靠在他的胸前 “感觉怎么样?” “月....” “这样下去不行....” 见到少女还没恢复过来的虚弱模样,几人已经开始着手为她擦拭身体,要扶她去休息,一副即将结束的样子 “不行!” 她勉强分出一丝精力看向面板,拉住身上的手攒好力气出声 “这次不一口气完成,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还差一点,不能半途而废了 她挣开几双不同的手,早就熟知情爱的柔软身子缠上了身前的男人 到这种地步这里的付丧神于她而言都是熟悉的,在熟悉感这一角度而言,随便抱住谁都差不多 于是当她熟稔地和身前人接吻,疑惑对方的无动于衷时,她慢吞吞将半敛的眸子睁开 眼前的人是.... 大俱利伽罗 偶尔流露温柔的金瞳是那样冰冷,而一丝不挂的她带着一身的情爱痕迹,挨蹭他、吻他,像是发了情的母猫 她读不懂那种...冰冷的视线 被激烈性爱搅得大脑都仿佛要蒸发,读懂别人这样简单的小事,现在对于她来说已经十分困难了 眼前的男人不配合,没办法,她干脆窝在他的怀中打算再休息一会儿 迷迷糊糊的思绪飘在天上,还不等她认真享受这难得的中场休息,突然,身后熟悉的将刺激将她拽了回来 少女要摆动腰肢,将作乱的东西赶走,她想要再稍微休息一会儿 “...月” 她停止了挣扎看向他,像是在问 怎么了吗? 她的神情是那样纯洁,而本应无暇的肌肤遍布吻痕,双乳鼓胀好像在等待下一个人的爱抚,花穴间不时有精液滑出,已经是被肏得熟烂的模样,可却好似还不知足,哼哼着受身后人对小穴的揉弄 他转过面,暗暗闭眼 再睁开之时 像是什么被解开,又像是什么被掩盖 他捧住了她的脸,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就好像她们数次的唇齿相依一般,温柔而绵密 被珍惜的感觉十分美妙,休息一阵刚刚恢复清明的双眸再一次变得朦胧 虽然以前也被这样对待过,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意外的让她开心与轻松 被吻得迷醉的她模糊间感觉到,那手指在扣弄敏感的女穴,就着丰沛的淫液向内插入扣弄出里面的精液 感觉到不是肉棒进犯,月松了一口气,专心投入到身前人的吻中 在温柔的爱抚下,小穴逐渐再次发热、柔软,电流般的酥麻一阵连着一阵,她只觉得小穴越发难耐,急需什么来填补其中的空虚 随着猫叫一般微弱的轻哼,应该是得了趣味,他的手指尽数插入,掌根连带着拍击到穴口,带来不尽的酥麻,插得越厉害,拍得便越狠 熟悉又要命的高潮的感要来了,可小穴被之前疯狂的奸淫拉高了快感阈值,这点拍击根本不够 少女被折磨得浑身流汗的时候,只好加倍与身前人纠缠,把身上快要溢出来的欲念都交付给他 看到少女缠着自己的亲吻,又断断续续娇媚呻吟,大俱利猛然扑倒她,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脑后传来柔韧的触感 她看向上方 是烛台切 所剩不多的清醒意识疯狂鸣笛 和大俱利在一起的时候最好不要.... 龟头顶在肉穴的上压迫感不容忽视,她马上就要被拉着进入下一轮的性爱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寸寸向穴中顶入 “月..看着我...” 上场性事持续得久,欲求不满的小穴顺滑非常,黑发付丧神的肉茎没怎么费力便顶了进去 饱胀感混着酥麻感袭来,伏在烛台切身上的她感到一阵无法呼吸似的错觉,莫名的侵略让她一动都不敢动——不管是身体还是视线 不过,为了赶时间而行进的性爱注定不会让她太轻松 好像为了让她尽快高潮,前后两人都没有留手,让她适应后,肉棒抵着穴内敏感软肉狠狠肏干,而胸前的手指仿佛应和着一般,也不断将微微发肿的乳珠捉住狠狠欺负 以前从来没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爱抚,早已肿胀的乳头传来异样的麻痒,每当她的注意力转移到胸口的亵玩时,就像有感应一般,大俱利专挑弱点重重撞击,即使她哭着求饶也不放开她 快感层层迭加,浑身仿若有电流奔流,她抑制不住的颤抖,但是却怎么都攀不到顶峰,耽于情欲的身体已经太过疲乏难以应和高潮 看到她的泣颜,他们意识到不论再如何按着她的敏感点折磨,只会让她徒增痛苦 不能再继续刺激了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五轻柔爱抚,即使身下的肉棒没有抽出去,少女也算是得到了暂时的喘息 于是..... “月,你看...” 是大般若的声音 大般若仿佛在这场狂欢中是仿若安全绳一般的存在,她对他信任无比 听见他令人安心的声音,她循着声音望去 “看那边...” 不知何时,房间中的镜子被扭转过来,正冲着她映照着她的身影 本来用来映照衣饰严整的镜子,映出了五个人个人淫乱的场面 她半靠在烛台切的腿上,脸侧正好冲着他勃起的性器,就好像要在情欲的迷乱中含住它一般,太鼓钟捉着她的手不断亲吻着 大俱利的肉棒仍旧插在她颤抖着的穴中插弄着,而另一条腿被小龙抬起,好像是为了更清晰展露她红肿鼓胀的小穴 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法接受这一淫乱的场面,她啜泣着想要转回去,可身子被牢牢固定住 仿佛没发觉到少女的困境,大般若慢慢走来,像是行礼一般拾起她散落下的发尾,在其上印下一吻 “今夜,招待不周” 在镜子中她看到他鲜红双眸含笑,看向浑身都是情爱痕迹的她,像是点评一样开口 “不过,男人的肉棒味道怎么样?” “一个人还没法满足您,一定要我们五个人吗?” 这样带着明显恶意的话语明明应该刺痛她,可奇怪的是此刻起了别的效果,莫名的羞臊涌来,小穴滑出一股又一股水液 “真是淫乱呢” “审神者大人” 他找到一个空隙,居高临下精准捻到她的花珠猛然扭弄,将她送上高潮 第一百零一夜 战场刀碎是常见之事,在这个时之政府式微的的时空中更是如此,想在这一混乱境界经营一个驻点免不了面临暗杀、挑衅、示威、甚至是交战 明津城的阵亡一直维系在零实让人侧目,不过也有人曾说这只意味着驻点成立时间尚短,只要时间够久就难免会出现牺牲阵亡.... “...也到时候了吗” 乱望着远处阴沉的天色轻声叹息 初闻噩耗,悲伤之外另有思虑 他流转在不同势力的手中,曾历经不同驻点的构建与崩塌,一个驻点的萌生、成熟、衰败,在他的眼中是再自然不过的轮回,从无阵亡到逐渐的出现阵亡名单是轮回中的一环 虽然说出来未免残忍,但... 现在只是到时候了 接下来征战、厮杀,只多不少,谁在针对这里,要如何反击,怎么获得支持,这是更应该忧虑的事情 可他所守护城主沉溺于悲伤中,日夜不休为早已破碎的刀剑寻找修复之法,不惜与同伴冷战也要偏执的坚持自己的做法 那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过去的他也许会这样想 因为作为刀剑服从是天性,工具要听从使用者的命令,没有思想的刀剑需要谨遵主人的意愿,除此之外无需做多余的事 可这一次不一样,他不想只是如此... 这是她将自己锁起来的第七日,也是他守在这里的第七日 橙色的及腰长发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轻轻摇晃,他理顺裙摆,面向那紧闭的木门 “叩叩” 几声敲击后,这里恢复平静 “又没有反应啊” “嘛,也能理解” “明天来吧” 乱伸了一个懒腰,正准备离开,迎面遇到了山姥切国广 “乱,月还没有出来吗?” 山姥切国广匆匆而来,形容凝重 “嗯?对...这几天我一直在这里” “没有看到...” “那么气息呢?” “气息?” 每次他敲门没有人答话,乱习以为常,而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太安静了 一般来说修复刀剑会有敲击声、或者有启动修复池的声音,或者至少会有呼吸声,而这里什么声音都没有,这里太安静了 乱容颜也一凝,失却了轻松活泼的意味 “你是说...” “对,我确实这样怀疑” 一时间,二人心中一齐闪过了不好的念头 总有人会为已逝去的付出生命,徒劳挽留... 焦急之间国广干脆挑飞门栓,两人夺门而入 昏暗的副间里五把刀工整摆放在刀架崭新如初,简直像是新召唤出来的刀剑,蜷缩在一旁的少女却虚弱不已,紧皱着眉头昏迷不醒.... ----------------------- “真是的” “你们要对我幸苦救回的来刀做什么啊” “...别生气啦,月城主” “当时那种情况,还以为发生不妙的事了呢....” 乱曾见过有人为了挽留刀剑,不计代价为已经碎掉的刀体注入力量,如此一来,刀剑看起来完全恢复,实际上寄生在了灵力供给者身上,不,这时候刀剑已经不能称为刀剑,只能称为负担 自家城主为了修补刀剑连日不出,连气息都没有了,进去一看,她的身边还摆放着状态值攒满的刀剑,怎么看都不妙吧? 破门而入的乱与国广看到副间中的情形,当下选择切断他们的联系 而这边的月当时因为太累,回合一结束把他们从【幽会】中扔出立马下线 等到再上线先翻好友列表查状态,结果发现...【投狱】? 五个人...全......投狱了? “现在我完完整整的,为什么不放他们出来?” 双子对视一眼,掌管监狱的前田看向她,恭敬的语气中难掩忧心 “您太冒险了” “我的私心也不愿同伴关在监狱中” “但为了您的安全,这次请您...稍加等待” “探望他们也不能吗?” “抱歉...” “我出去也不行吗?” “....抱歉....” 状态栏中浮现了一小行标识 【软禁】 从此之后,她身为城主却没法走动,只能小范围在城主府中活动,而且不论走到哪里,身后都有乱和退亦步亦趋跟着 到了夜间也... “月城主~今夜也请多指教~” 见到门口准时准点出现的乱,月直接抓狂了,她越过面前的短刀探向门外 “退呢?我要退!” “退?在吗?” “遗憾,退酱不会来了”乱自顾自从屋子中取出存放在这里的寝具,一边铺开一边回应着 “之后每晚都是我啦~” “....嗯..可是” 可是没有退,她就没法出去了 “而且,城主大人对退酱做的事情....” “该不会都忘掉了吧?” 说着,乱开始好像真的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语气委屈极了 “呜呜...好残忍好过分” “竟然如此玩弄那孩子的真心” 乱毫无疑问是个男孩,但连他的寝服都是泡泡袖和短裙的搭配 漂亮的长发松垮束在脑后,这样假装抹起眼角来,好似月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让他来让您再欺负他吗?” “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到呜呜” “呃...这么说也实在是...” 乱的假哭和美少女一般的外表其实都还好,这些还没能攻破月的防线,只是....她其实也有些心虚..... 从那次同月一起出任务后,退对月的爱恋变得那般明晃晃——对于熟悉他的人来说,这实在太明显了 乱选择帮助他,表达他的心意,而月则是.... 利用了他 当那双怯生生双眸望来,额前散落的发丝也掩不住其中的情愫,他好像在无言诉说着什么 那么,你会对他做什么? 你会忽视掉吗? 没关系,他只要能看见你的身影便已足够 他的视线默默追逐着你,直到你消失不见,或是与小虎嬉闹,或是与同伴共行,他也会笑着奔走离开 你会望向他吗? 这下,他会因你而点亮 要说点什么?要做点什么?可是现在似乎不是对的时机,但是... 百般纠结之下,他猛然垂下了头,他的头发色泽犹如白虎的皮毛,他是纯白的孩子,只要害羞就是那般明显 “月...月大人.....” 他磕磕绊绊祈求着,到底在求什么,又为什么而委屈?他其实也说不清 他只是好像受不了这样近的距离 这确实是他所渴慕的,可真的放到他的手中,又是那样让他无法承受 “嗯!” 似乎是嫌自己的声音太大,他双手捂口,眼睛却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紧紧闭了起来 像是奖励乖孩子一样,她吻过他的脸颊,安抚性的顺着他的发丝 “让我出去一下...退” “马上就回来的,就一会儿” “每天总这样太寂寞了” “退是乖孩子吧?” “让我出去,好不好?” “.....” “.....好” 这是投降,也是一场不费吹灰之力的战争 也许利用了这样可爱的孩子会得来报应,第二天就被通知,之后所有值夜都由乱包下来,现在两人在月的寝室中面面相觑 月才不肯说自己确实感到心虚了,她转身又开始闹腾乱 “我真的需要出去啦!” “乱!就一会儿!” “城主为这么执着出去啊?” 和着急的团团转的月不同,乱就在门口,随手翻看着带来的杂志,像是来等待睡衣派对开场的女生,乖巧的动作完全不像已经和月比拼了几轮身手 这位气急败坏的城主早就硬闯了几次,这时候是中场休息,所以才嚷着要乱走开 “外面究竟有什么在吸引您呢?” 和萤丸已经断联了好几天了,宗叁也快回来,这种关头要是不出去他们会找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