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卧了上床》 01暴露 幽暗的房间内,壁炉里的柴火劈哩啪拉地燃烧。乾柴烈火,衬托着大床上一对男女激烈的啪啪声与偶尔的低吼与哀鸣。 “你躲什么?”伏在少女身上的男人显然比她高大很多,压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淹没。 见少女不答,葛列格轻轻抚过她额前的碎发,四目相对,加重了语气:“安娜,我问你你躲什么?” 少女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危险,无助地摇着头,不敢回答。 是她太天真,以为躲在地牢里让他找不着,他今晚就会放过她。这下可好,她又激怒他了。 见她害怕得浑身发抖,葛列格不屑的笑了声。“都两年了,安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乖,明知道躲不过的,就别白费气力了。” 说完,他又重重往她身下一顶,逼得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痛!” 男人却将她的腿掰得更开,一下下用力的顶得更深。“给我好好受着。” 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她失神地仰躺在黑色的大床上,承受着男人毫不留情的衝撞。即使被撞得狠了,她也不敢在男人身上留下半点抓痕,只能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 是她自己选择的,无论如何,也必须撑下去。 她撇过头,看见室内唯一的火光,思绪渐渐飘到两年前的那天?? “殿下说你可以进去了。”盘着一头灰发的中年女人从饭厅里步出,她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就连脸上也一点表情都没有。她是艾琳女士,葛列格亲王的管家。自从八年前妖王陛下登基,年仅十六岁的葛列格殿下被分封到洛克为亲王,艾琳女士就一直担任他的管家,可说是殿下最信任的老臣子之一。 “是。”安娜低垂着头应道,她必须紧紧抓着自己的一边手臂,才能勉强制止自己微微颤抖着的身体。 “冷静、冷静。”边步进那灯火璀璨的厅堂,她边催眠着自己。“殿下不一定知道,我不能露出马脚。” 葛列格就坐在长餐桌的末端,安娜谨慎地一步步走近。每次看见殿下的这张脸,她都不由得联想起陛下。那也是当然,毕竟葛列格殿下跟陛下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只是他们的五官虽然相似,身上的气质却南辕北辙。相较于陛下总是一脸冰冷威严,葛列格可算显得有几分散漫了。 然而当了他的近卫一年,安娜十分清楚,散漫只是殿下的表象。他真正的想法,无人能够理解。据说当年前任妖王还在世时,曾经属意葛列格为继任人,所以陛下登基后才会这么忌惮他,不但把他分封到远离妖都的地方,又派人暗中监视他。 “安娜。”男人抬眸看向她,嘴边还带着让人心寒的笑意。安娜心头一震,低垂着头立到他的面前。 “这一年来,我对你够好了吧?” 听他这么说,她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然而暂时也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是的,殿下不介意我的身份,委以重任,属下只能以命来报。” “好一句以命来报。”边说着,葛列格摇了摇高脚杯里的红酒。“你也知道,你们雪狐一族受五年前豺族的叛乱事件牵连,几乎被灭了全族。作为曾经的皇室御用暗卫家族,虽然最后查明只有部份族人参与了乱事,可现在整个妖国里,除了我又有谁还愿意任用你们?” 毕竟是歷练太少,少女脸上的平静已渐渐呈现分崩离析的状态。 见此,葛列格笑意更盛。“我只是好奇,经歷过五年前的叛党事件,你怎么还会为我哥办事?” 安娜已看得出来,在殿下和平时无异的表面下,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几乎是他话音刚落的同时,她吓得一时腿软跪倒在地。 要完了。她不但完成不了任务,更可能会命丧于此。 两年前,为了弟弟的前途,她被逼接下妖王陛下的任务,潜伏在葛列格殿下身边,收集他谋反的证据。本来一切都十分顺利,直到上星期她趁着殿下到妖都覲见妖王向情报处的接头人匯报时怀疑暴露了行踪。其实她只是在心存侥倖,精明如殿下,又怎可能查不出事情的始末。 她自己倒是没所谓,可是她的弟弟?? 葛列格看着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微微俯身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你知道,我最讨厌人背叛我。” 安娜被逼跟他对视,后背早已渗出冷汗。 “所以,惩罚是少不免的。不过,我决定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只要你让我满意。” 少女的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你也知道任务失败,你将会面临怎样的处罚。要么接受我的条件留在这里继续任务,要么任务失败回去接受处罚,你自己选择。” “是??什么条件?”因为害怕,她的声音颤了颤。但她知道,她已经没有选择的馀地。 鱼儿终于上钓。葛列格兴奋地勾起了嘴角,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安娜颤着腿站了起身,走近了他。 “啊??”措手不及地,他勾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她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在他极具压逼性的气场下惊得一动不敢动。“殿下??” “嘘??”他举起酒杯往嘴里一送,然后亲上了她,将那些红液都灌进了她的嘴中。 “嗯??”她的舌尖下意识地抵挡,却被他残忍地撬开,被他逼着狼狈地吞下那些酒液。 被呛到的她捂着嘴咳嗽着,一张小脸上红通通的。 忽然,他的手指按了在她的双腿之间,那个隐蔽从未曾被到访过的地方。 她浑身一僵。他的手指隔着裤子在那处不断打转,渐渐勾起了一些陌生的感觉。 “乖乖给我肏,我就留下你这个小卧底,怎么样?” ===================================================== 记得更魔王那篇时已经想写这个故事了,但叁次元实在太忙了??(明明就是太懒+码字太慢)总之现在还是开了,会有旧读者来打个招呼吗(期待) 然后也欢迎新读者喔,没看过魔王的可以去看一下(哭) 希望新文不会这么凉 ===================================================== 幽暗的房间内,壁炉里的柴火噼哩啪拉地燃烧。干柴烈火,衬托着大床上一对男女激烈的啪啪声与偶尔的低吼与哀鸣。 “你躲什么?”伏在少女身上的男人显然比她高大很多,压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淹没。 见少女不答,葛列格轻轻抚过她额前的碎发,四目相对,加重了语气:”安娜,我问你你躲什么? “ 少女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危险,无助地摇着头,不敢回答。 是她太天真,以为躲在地牢里让他找不着,他今晚就会放过她。这下可好,她又激怒他了。 见她害怕得浑身发抖,葛列格不屑的笑了声。”都两年了,安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乖,明知道躲不过的,就别白费气力了。” 说完,他又重重往她身下一顶,逼得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痛!” 男人却将她的腿掰得更开,一下下用力的顶得更深。 “给我好好受着。” 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她失神地仰躺在黑色的大床上,承受着男人毫不留情的冲撞。即使被撞得狠了,她也不敢在男人身上留下半点抓痕,只能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 是她自己选择的,无论如何,也必须撑下去。 她撇过头,看见室内唯一的火光,思绪渐渐飘到两年前的那天?? “殿下说你可以进去了。”盘着一头灰发的中年女人从饭厅里步出,她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就连脸上也一点表情都没有。她是艾琳女士,葛列格亲王的管家。自从八年前妖王陛下登基,年仅十六岁的葛列格殿下被分封到洛克为亲王,艾琳女士就一直担任他的管家,可说是殿下最信任的老臣子之一。 “是。”安娜低垂着头应道,她必须紧紧抓着自己的一边手臂,才能勉强制止自己微微颤抖着的身体。 “冷静、冷静。”边步进那灯火璀璨的厅堂,她边催眠着自己。”殿下不一定知道,我不能露出马脚。” 葛列格就坐在长餐桌的末端,安娜谨慎地一步步走近。每次看见殿下的这张脸,她都不由得联想起陛下。那也是当然,毕竟葛列格殿下跟陛下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只是他们的五官虽然相似,身上的气质却南辕北辙。相较于陛下总是一脸冰冷威严,葛列格可算显得有几分散漫了。 然而当了他的近卫一年,安娜十分清楚,散漫只是殿下的表象。他真正的想法,无人能够理解。据说当年前任妖王还在世时,曾经属意葛列格为继任人,所以陛下登基后才会这么忌惮他,不但把他分封到远离妖都的地方,又派人暗中监视他。 “安娜。”男人抬眸看向她,嘴边还带着让人心寒的笑意。安娜心头一震,低垂着头立到他的面前。 “这一年来,我对你够好了吧?” 听他这么说,她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然而暂时也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是的,殿下不介意我的身份,委以重任,属下只能以命来报。” “好一句以命来报。”边说着,格列格摇了摇高脚杯里的红酒。”你也知道,你们雪狐一族受五年前豺族的叛乱事件牵连,几乎被灭了全族。作为曾经的皇室御用暗卫家族,虽然最后查明只有部份族人参与了乱事,可现在整个妖国里,除了我又有谁还愿意任用你们? “ 毕竟是历练太少,少女脸上的平静已渐渐呈现分崩离析的状态。 见此,葛列格笑意更盛。”我只是好奇,经历过五年前的叛党事件,你怎么还会为我哥办事?” 安娜已看得出来,在殿下和平时无异的表面下,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几乎是他话音刚落的同时,她吓得一时腿软跪倒在地。 要完了。 她不但完成不了任务,更可能会命丧于此。 两年前,为了弟弟的前途,她被逼接下妖王陛下的任务,潜伏在葛列格殿下身边,收集他谋反的证据。本来一切都十分顺利,直到上星期她趁着殿下到妖都觐见妖王向情报处的接头人汇报时怀疑暴露了行踪。其实她只是在心存侥幸,精明如殿下,又怎可能查不出事情的始末。 她自己倒是没所谓,可是她的弟弟?? 葛列格看着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微微俯身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你知道,我最讨厌人背叛我。” 安娜被逼跟他对视,后背早已渗出冷汗。 “所以,惩罚是少不免的。不过,我决定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只要你让我满意。 “ 少女的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你也知道任务失败,你将会面临怎样的处罚。要么接受我的条件留在这里继续任务,要么任务失败回去接受处罚,你自己选择。 “ “是??什么条件?”因为害怕,她的声音颤了颤。但她知道,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鱼儿终于上钓。 葛列格兴奋地勾起了嘴角,朝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安娜颤着腿站了起身,走近了他。 “啊??”措手不及地,他勾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她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在他极具压逼性的气场下惊得一动不敢动。 “殿下??” “嘘??”他举起酒杯往嘴里一送,然后亲上了她,将那些红液都灌进了她的嘴中。 “嗯??”她的舌尖下意识地抵挡,却被他残忍地撬开,被他逼着狼狈地吞下那些酒液。 被呛到的她捂着嘴咳嗽着,一张小脸上红通通的。 忽然,他的手指按了在她的双腿之间,那个隐蔽从未曾被到访过的地方。 她浑身一僵。他的手指隔着裤子在那处不断打转,渐渐勾起了一些陌生的感觉。 “乖乖给我肏,我就留下你这个小卧底,怎么样?” 02拷問(虐穴) 安娜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地步的。她只知道自己屈辱地点了头后,便被送到这幽暗的监狱内。这个地方没有窗,只有铁栏外的火把在一片漆黑中散发着幽幽的火光,所幸作为狐族,她具有极强的夜视能力,能够看出周遭事物的大致轮廓。 她躺在监牢里唯一的铁床上,四肢大开的被铁鍊锁着,紧紧系在墙边的铁环上。 她的身上被脱得一乾二净,只剩一张薄被盖在身上,暂时遮住了底下的春光。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受不到丁点安全感。想到待会即将发生的事,她更是紧张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怎么也没想到,殿下居然想要她,而且还愿意放她一条活路。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么想着,牢房外传来了动静。 是他来了! 安娜从未感受过心脏跳得如此的快,几乎是要蹦出来一样。先是钥匙碰撞的声音,然后狱卒打开了门,高大的身影步了进来。他背着光,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殿下??” 他俯下身,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安娜是第一次吧?真不想在这种地方夺走你的初夜呢??不过没办法,毕竟安娜可是犯下了大罪。”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一把掀开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激起她的一阵战慄,但她很清楚,她身体上的反应很大部分来自心理的恐惧。 黑暗中,葛列格的眼睛发出了幽幽的光芒,如鹰一般审视她暴露的躯体。 这种认知让她羞耻难当。她只有十八岁,这还是她第一次将珍贵的躯体这样展露在一个异性的面前,而且还是以一个这般屈辱的姿态?? 视线逐渐模糊,她死忍着,不让泪水溢出眼眶。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嘴角微勾,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刑具架。 念及她是第一次,葛列格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那些看上去甚是吓人的鞭子,而是挑了块轻巧的木板。 他拿着那木板在手掌上拍了拍,那清脆的声音让安娜不禁缩了缩双肩。 冰凉的木板经过锁骨,停留在她小巧的双乳间。忽然,葛列格抓住了她的一边乳肉,掂量着道:“你营养不良吗?怎么这么小?” 安娜闻言羞红了脸,她一向知道自己那里长得平,可是她本来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甚至还兴幸这样活动更方便。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被殿下嫌弃。 葛列格覆在那里的手用力地抓了抓,戏謔道:“不过不用怕,我多揉揉就好了。” 安娜很想反驳,她根本不是怕这种事,可在葛列格面前她当然什么都不敢说。 看着眼前少女雪白的躯体因为铁鍊的束缚被逼打开,粉嫩的雪樱在胸前颤巍巍地立着,而平坦的小腹下则是被稀疏毛发包覆着的隐密之地,葛列格有一刻衝动想立即按着她直奔主题。 然而理智拉住了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在享用这个女孩之前,他得先好好审问她。 虽然他之前就发现她在暗中搜习他的情报,但当真的知道她是被他那个令人烦厌的妖王亲兄派来监视他时,那种感觉又是不一样。 从小的经歷让他十分重视忠诚,尤其是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是他能够全然相信的,唯独她是个异数。儘管容让她留在这里的决定有他自己的考虑,他都必须知道所有内情,确保事情不会超出他的控制。 这么想着,他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执木板,用那钝圆的一角戳向少女身下隐蔽的穴口。 “呃??”安娜忍不住喊了出声。木板的钝角强硬地闯进了紧闭着的穴口,虽然算不上痛,可那硬梆梆的触感却实实在在地传递着令人恐惧的威胁性。 少女脸上的惊惧让葛列格心中暗暗兴奋,但他很好地将所有情绪都隐藏下来,冰冷的道:“老实交代,安娜,这样可以免却你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安娜心中十分焦躁,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交代任务内情,那等如出卖主人了吧?可眼前的葛列格亲王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她要是不说,任务肯定是要失败了。这样的话,她的弟弟就没有希望了??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挣扎,冷哼了一声,扬起手,木板无情地拍在了娇嫩的花穴上。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闷哼了一声。 为了让她知道怕,这一记他用上了八成的力道,硬梆梆的样板拍在花穴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安娜,你想留在这里,就必须只认我一个主人。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有所隐瞒,更厌恶有人背叛我,这两个大错,你之前已经犯了,你还想一错再错吗?”葛列格知道她在犹疑什么,可他现在既然决定了要收下她,便绝不许她一而再地瞒骗他。 然而即便如此威胁,作为间谍的道德底线还是让她硬气地摇着头,什么都不肯说。 如果前面葛列格还算是有点装腔作势,现在她可算真的惹恼他了。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对他哥那么忠心耿耿,他心里就一阵不爽。 于是他下手更狠,在她粉嫩的穴肉上连续打了十数下,直到那穴肉也变成了深红色,火辣辣的抽痛着。 “要烂了??不要??” 她曾经接受过严苛的训练,能够承受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痛楚,可是这个地方被打,却完全是两码子事。 儘管身下少女哭得凄凉,葛列格却没有丝毫心软,扔下木板又伸手拨开那已然红肿的花瓣找到那颗娇嫩的阴蒂拿捏在指尖间。 于是在那火辣的刺痛感之外又添了几份酸麻。 “我说过,这些痛楚是不必要的。” 安娜觉得下身已经全然不属于自己,她抽泣着道:“殿下想要知道什么?” 见她终于服软,葛列格这时脸色才好了一点。“从你第一天在我哥手下办事说起,直到你最近一次回去覆命的过程,都给我一一交代清楚” “是,两年前,陛下找上了我??”安娜咽了口口水,开始一五一十地交代。 那时她的家族早已没落,家里剩下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因为不想跟谋反的罪名扯上关係,作为曾经的御用暗卫家族,没有人再找他们工作。他们只能够靠着耕作和打猎勉强维生。虽然如此,她和弟弟却没有一天疏于训练,尤其是她的弟弟伊洛。她的父亲曾经担任过妖王暗卫队的首领,在一次任务期间为保护前任妖王而死。伊沿自小就以父亲为榜样,梦想有一天也能像父亲一样成为陛下信任的暗卫。 家族遭逢巨变的那一年,伊洛只有八岁,对整件事情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一夜之间,家族里的许多长辈都不见了,而母亲也因而一病不起。看着弟弟充满期待的眼神,安娜怎样都不忍心告诉他他的梦想已几乎不可能实现了。 妖王陛下的部下找上她时,她正提着两隻白兔步进家门,那是她今天的猎物,足够她和弟弟吃叁天了。 对于突然出现在家门前的两个成年男人,安娜立即将戒备心提到最高。 其中一个戴帽的男人说:“日安,安娜.卡特。我是戴维,妖王陛下的情报官,妖王陛下有一个任务想交给你。” 她其实不想为妖王卖命。虽然当初确实有一些不安份的族人参与到谋反之中,但大多数族人都是不知情的,而妖王陛下却下令诛杀族中所有成年男子,害她的母亲因为忧思过度而病死。 可是妖王却开出了诱人的条件:恢復她家族的名声,并且把伊洛交给戴维栽培,将来加入暗卫部。 她的任务则是在葛列格亲王身边搜集情报,尤其是关于谋反方面的证据,为期叁年。 她不是没问过为什么非要找她。陛下只是说:“他太狡滑了,你的身份正好提供了掩护。” 最终在弟弟期待的目光下,她答应了。特训一年后,她透过中间人介绍,成为了葛列格身边的近卫。 ===================================================== 安娜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地步的。她只知道自己屈辱地点了头后,便被送到这幽暗的监狱内。这个地方没有窗,只有铁栏外的火把在一片漆黑中散发着幽幽的火光,所幸作为狐族,她具有极强的夜视能力,能够看出周遭事物的大致轮廓。 她躺在监牢里唯一的铁床上,四肢大开的被铁锁着,紧紧系在墙边的铁环上。 她的身上被脱得一干二净,只剩一张薄被盖在身上,暂时遮住了底下的春光。 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受不到丁点安全感。想到待会即将发生的事,她更是紧张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怎么也没想到,殿下居然想要她,而且还愿意放她一条活路。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么想着,牢房外传来了动静。 是他来了! 安娜从未感受过心脏跳得如此的快,几乎是要蹦出来一样。先是钥匙碰撞的声音,然后狱卒打开了门,高大的身影步了进来。他背着光,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殿下??” 他俯下身,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安娜是第一次吧?真不想在这种地方夺走你的初夜呢??不过没办法,毕竟安娜可是犯下了大罪。 “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一把掀开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激起她的一阵战栗,但她很清楚,她身体上的反应很大部分来自心理的恐惧。 黑暗中,葛列格的眼睛发出了幽幽的光芒,如鹰一般审视她暴露的躯体。 这种认知让她羞耻难当。她只有十八岁,这还是她第一次将珍贵的躯体这样展露在一个异性的面前,而且还是以一个这般屈辱的姿态?? 视线逐渐模糊,她死忍着,不让泪水溢出眼眶。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嘴角微勾,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刑具架。 念及她是第一次,葛列格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那些看上去甚是吓人的鞭子,而是挑了块轻巧的木板。 他拿着那木板在手掌上拍了拍,那清脆的声音让安娜不禁缩了缩双肩。 冰凉的木板经过锁骨,停留在她小巧的双乳间。 忽然,葛列格抓住了她的一边乳肉,掂量着道:“你营养不良吗?怎么这么小?” 安娜闻言羞红了脸,她一向知道自己那里长得平,可是她本来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甚至还兴幸这样活动更方便。 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被殿下嫌弃。 葛列格覆在那里的手用力地抓了抓,戏谑道:”不过不用怕,我多揉揉就好了。 “ 安娜很想反驳,她根本不是怕这种事,可在葛列格面前她当然什么都不敢说。 看着眼前少女雪白的躯体因为铁链的束缚被逼打开,粉嫩的雪樱在胸前颤巍巍地立着,而平坦的小腹下则是被稀疏毛发包覆着的隐密之地,葛列格有一刻冲动想立即按着她直奔主题。 然而理智拉住了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在享用这个女孩之前,他得先好好审问她。 虽然他之前就发现她在暗中搜习他的情报,但当真的知道她是被他那个令人烦厌的妖王亲兄派来监视他时,那种感觉又是不一样。 从小的经历让他十分重视忠诚,尤其是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是他能够全然相信的,唯独她是个异数。尽管容让她留在这里的决定有他自己的考虑,他都必须知道所有内情,确保事情不会超出他的控制。 这么想着,他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执木板,用那钝圆的一角戳向少女身下隐蔽的穴口。 “呃??”安娜忍不住喊了出声。木板的钝角强硬地闯进了紧闭着的穴口,虽然算不上痛,可那硬梆梆的触感却实实在在地传递着令人恐惧的威胁性。 少女脸上的惊惧让葛列格心中暗暗兴奋,但他很好地将所有情绪都隐藏下来,冰冷的道:”老实交代,安娜,这样可以免却你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 安娜心中十分焦躁,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交代任务内情,那等如出卖主人了吧? 可眼前的葛列格亲王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她要是不说,任务肯定是要失败了。这样的话,她的弟弟就没有希望了??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挣扎,冷哼了一声,扬起手,木板无情地拍在了娇嫩的花穴上。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闷哼了一声。 为了让她知道怕,这一记他用上了八成的力道,硬梆梆的样板拍在花穴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安娜,你想留在这里,就必须只认我一个主人。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有所隐瞒,更厌恶有人背叛我,这两个大错,你之前已经犯了,你还想一错再错吗? ”葛列格知道她在犹疑什么,可他现在既然决定了要收下她,便绝不许她一而再地瞒骗他。 然而即便如此威胁,作为间谍的道德底线还是让她硬气地摇着头,什么都不肯说。 如果前面葛列格还算是有点装腔作势,现在她可算真的惹恼他了。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对他哥那么忠心耿耿,他心里就一阵不爽。 于是他下手更狠,在她的穴肉上连续打了十数下,直到那穴肉也变成了深红色,火辣辣的抽痛着。 “要烂了??不要??” 她曾经接受过严苛的训练,能够承受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痛楚,可是这个地方被打,却完全是两码子事。 尽管身下少女哭得凄凉,葛列格却没有丝毫心软,扔下木板又伸手拨开那已然红肿的花瓣找到那颗娇嫩的拿捏在指尖间。 于是在那火辣的刺痛感之外又添了几份酸麻。 “我说过,这些痛楚是不必要的。” 安娜觉得下身已经全然不属于自己,她抽泣着道:“殿下想要知道什么? ” 见她终于服软,格列格这时脸色才好了一点。“从你第一天在我哥手下办事说起,直到你最近一次回去覆命的过程,都给我一一交代清楚” “是,两年前,陛下找上了我??”安娜咽了口口水,开始一五一十地交代。 那时她的家族早已没落,家里剩下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因为不想跟谋反的罪名扯上关系,作为曾经的御用暗卫家族,没有人再找他们工作。他们只能够靠着耕作和打猎勉强维生。虽然如此,她和弟弟却没有一天疏于训练,尤其是她的弟弟伊洛。她的父亲曾经担任过妖王暗卫队的首领,在一次任务期间为保护前任妖王而死。伊沿自小就以父亲为榜样,梦想有一天也能像父亲一样成为陛下信任的暗卫。 家族遭逢巨变的那一年,伊洛只有八岁,对整件事情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一夜之间,家族里的许多长辈都不见了,而母亲也因而一病不起。看着弟弟充满期待的眼神,安娜怎样都不忍心告诉他他的梦想已几乎不可能实现了。 妖王陛下的部下找上她时,她正提着两只白兔步进家门,那是她今天的猎物,足够她和弟弟吃叁天了。 对于突然出现在家门前的两个成年男人,安娜立即将戒备心提到最高。 其中一个戴帽的男人说:“日安,安娜.卡特。我是戴维,妖王陛下的情报官,妖王陛下有一个任务想交给你。 ” 她其实不想为妖王卖命。虽然当初确实有一些不安份的族人参与到谋反之中,但大多数族人都是不知情的,而妖王陛下却下令诛杀族中所有成年男子,害她的母亲因为忧思过度而病死。 可是妖王却开出了诱人的条件:恢复她家族的名声,并且把伊洛交给戴维栽培,将来加入暗卫部。 她的任务则是在葛列格亲王身边搜集情报,尤其是关于谋反方面的证据,为期叁年。 她不是没问过为什么非要找她。陛下只是说:“他太狡滑了,你的身份正好提供了掩护。 ” 最终在弟弟期待的目光下,她答应了。特训一年后,她透过中间人介绍,成为了葛列格身边的近卫。 03強暴(H) 见安娜终于肯老实交代,葛列格满意的“嗯”了一声。“早些这样不就好了?现在我知道你是怎么开始替我哥办事了,以后只要你表现得乖乖的,我就让你继续执行任务。” “殿下为什么不杀我?”她实在不解葛列格到底在做什么。 葛列格勾起嘴角,捏着花蒂的手指开始慢悠悠的揉弄着,语气曖昧。“自然是因为你还有别的用处。”随着他的的刻意撩拨,触电的感觉自那地方一闪而过,她浑身抖了一下,感受着一股酥麻逐渐在下身散开。 “殿下??好奇怪??”她不自觉扭动着下身,想要摆脱那隻作乱的手,却忘了自己的四肢早已被铁链牢牢禁錮着,根本无法逃脱。 “小安娜很兴奋吗?这么快就湿了。”葛列格抽出他的手,上面湿漉漉的透着光。 “我??我没有。”安娜惊恐的拼命摇头。 “没有?让你嚐嚐自己的味道好了。”说着,他将手指伸到她的嘴边。 安娜却死死抿着唇,不让他把手指伸进来。那东西可是碰过她下面的??她觉得脏。 “唔!”他的指尖残暴的捅了进来,将那黏黏的液体擦到她的唇上。 “给我好好舔!” 安娜被逼舔着那根闯入的手指,那味道倒没有想像般难闻。 葛列格被少女呆呆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的模样取悦到,轻轻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以后都要这样乖乖的,知道吗?” 安娜知道葛列格亲王一向长得好看,可从前她是绝对不敢直视他的脸这么久的。如今尊贵的殿下凝视着她,一张脸近在咫尺,她却完全没心思欣赏,只感到心慌。 葛列格感受到身下少女的战慄,低低笑了声,抽出手指又一次抚上那娇嫩的小穴上。手指陷了进去,小幅度的在穴口处抽插着。 “安娜害怕吗?” 她自幼就没了母亲,也从没跟异性亲近过,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只是本能地觉得畏惧。 直到他进来时,她才知道原来身体还可以这样痛。 未经人事的小穴紧緻而狭窄,他的阴茎才插了一半就感觉进不去了。葛列格嫌铁鍊碍事,替她解开了双脚的束缚,抱起她的大腿搭在他的肩膀上。 “搭好了,不准掉下来。”这样的姿势让他可以从上而下的抽插,进出得更为顺畅。他一边刺激着变得红肿的阴蒂,一边慢慢的进入。 衝破障碍的一刻,安娜感觉脑海中爆裂过无数烟火,下身像是被一柄大刀劈过了一般。 “啊??”安娜张着嘴痛叫了一声,眼泪溢出了眼眶。 小穴终于完美地容纳了他的肉棒,葛列格呼了一口气,停下来感受着下身欲望被温暖而紧緻的肉穴包裹着。 “宝贝,你这里真舒服。”他再也忍不住,扣着她的细腰开始抽插起来。 才刚破身的少女怎么承受得起这样粗暴的抽插,嚶嚶的哭了起来。“殿下,好痛??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男人的劲腰越动越快,甚至不时捅进最娇弱的花心。“不行呢,这是你欺骗我的惩罚,知道吗?” 想到看起来天真纯洁的少女竟然是他哥派来的间谍,下身的动作就更加兇狠了起来,从一开始的九浅一深转变成大开大合的抽插。 “啊??啊!不要啊!”少女绝望似的呼喊,听得葛列格耳朵发痛。于是随手拿起他刚脱下的衣服塞进她的口中。 “呜??呜??”这样少女再也喊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啜泣声。 他的东西太大,她昂起头一看,甚至看到了小肚子那边被微微顶起了一点。紫红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那狰狞的样子委实把她吓坏了。 她只看过弟弟的小鸡鸡,可那时弟弟还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小屁孩,跟成年男性的那里根本不能相比。天啊,高贵优雅的殿下下面怎么会长着这么丑陋的东西? 太可怕了??天底下怎么有这样可怕的事情?? 葛列格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专心一致地肏干着她的穴,感受着肉穴被他越干越软,水也越来越多。 “呼,骚穴真会吸,安娜是小荡妇吗?”坏心的男人专挑难听的话说,听得少女含着泪拼命摇头。 尊贵的亲王,竟然说出这么粗鄙下流的话??葛列格殿下在她心中本来的高贵形象逐渐崩溃。 “不是?”干得正爽的男人轻笑一声。“才第一次就咬着我的鸡巴不放,不是荡妇是什么呢?长得那么清纯,身体却那么淫荡,简直是天生做出来给男人肏的。” 安娜哪里被这么羞辱过,当刻委屈得眼泪决堤。 身体的折磨,加上心灵的难堪,让她痛得几近崩溃。 一轮猛干后,葛列格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拔出来时,白色的浓精跟鲜红的处子血混合在一起流了出来,看起来甚是淫靡。他好不容易压下了又再升腾的欲望,于是只看了一眼便撇开了视线。 少女依旧小声的抽泣着,眼眶红了一圈,明显一副刚被蹂躪过的样子。 发泄后的男人心情好了一些,解开她手上的铁鍊,又抽出了塞在她口中的衣服,然后在她柔软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会。 良久,他起了身,眼神中带着戏謔。“身体够淫荡,本人却像根木头一样,连叫床都不会叫,看来得好好调教才是。” 她的初次,现在回想起来只能想到无尽的痛?? “啊??”一股热流忽然涌进她的花道,她的思绪飘回现实,小穴一阵抽搐,同样到达了高峰。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刚才在走神?” 被发现了?? 安娜心下一慌,小声道:“殿下,我没有。” 葛列格哼了一声,说:“小骗子。”虽然如此,他却没再做什么,而是从她身上起了身。 主人发泄完毕,安娜也不敢继续躺在他的床上,连忙起了身,急急穿上被扔到一边的衣服。 美好的风光被重新包覆着,葛列格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明天一早,跟我出一次远门。” 安娜低着头。“殿下要去哪里?” “莱斯郡,收拾好东西。” “是,属下告退。” “溜得倒是快。”直到那道瘦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男人低骂了一声,才将视线收了回来。 ===================================================== 交代回忆完毕! ===================================================== 见安娜终于肯老实交代,格葛列格满意的“嗯”了一声。 “早些这样不就好了? 现在我知道你是怎么开始替我哥办事了,以后只要你表现得乖乖的,我就让你继续执行任务。 “ “殿下为什么不杀我?” 她实在不解葛列格到底在做什么。 葛列格勾起嘴角,捏着花蒂的手指开始慢悠悠的揉弄着,语气暧昧。“自然是因为你还有别的用处。” 随着他的的刻意撩拨,触电的感觉自那地方一闪而过,她浑身抖了一下,感受着一股逐渐在下身散开。 “殿下??好奇怪??”她不自觉扭动着下身,想要摆脱那只作乱的手,却忘了自己的四肢早已被铁链牢牢禁锢着,根本无法逃脱。 “小安娜很兴奋吗? 这么快就湿了。” 葛列格抽出他的手,上面湿漉漉的透着光。 “我??我没有。” 安娜惊恐的拼命摇头。 “没有? 让你嚐嚐自己的味道好了。”说着,他将手指伸到她的嘴边。 安娜却死死抿着唇,不让他把手指伸进来。那东西可是碰过她下面的??她觉得脏。 “唔!” 他的指尖残暴的捅了进来,将那黏黏的液体擦到她的唇上。 “给我好好舔!” 安娜被逼舔着那根闯入的手指,那味道倒没有想象般难闻。 葛列格被少女呆呆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的模样取悦到,轻轻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 “以后都要这样乖乖的,知道吗?” 安娜知道葛列格亲王一向长得好看,可从前她是绝对不敢直视他的脸这么久的。如今尊贵的殿下凝视着她,一张脸近在咫尺,她却完全没心思欣赏,只感到心慌。 葛列格感受到身下少女的战惭,低低笑了声,抽出手指又一次抚上那娇嫩的上。手指陷了进去,小幅度的在穴口处抽插着。 “安娜害怕吗?” 她自幼就没了母亲,也从没跟异性亲近过,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只是本能地觉得畏惧。 直到他进来时,她才知道原来身体还可以这样痛。 未经人事的紧致而狭窄,他的阴茎才插了一半就感觉进不去了。 葛列格嫌铁链碍事,替她解开了双脚的束缚,抱起她的大腿搭在他的肩膀上。 “搭好了,不准掉下来。” 这样的姿势让他可以从上而下的,进出得更为顺畅。 他一边刺激着变得红肿的,一边慢慢的进入。 冲破障碍的一刻,安娜感觉脑海中爆裂过无数烟火,下身像是被一柄大刀劈过了一般。 “啊??”安娜张着嘴痛叫了一声,眼泪溢出了眼眶。 终于完美地容纳了他的肉棒,葛列格 呼了一口气,停下来感受着下身欲望被温暖而紧致的肉穴包裹着。 “宝贝,你这里真舒服。” 他再也忍不住,扣着她的细腰抽插开始起来。 才刚破身的少女怎么承受得起这样粗暴的抽插,嚶嚶的哭了起来。 “殿下,好痛??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 男人的劲腰越动越快,甚至不时捅进最娇弱的花心。 “不行呢,这是你欺骗我的惩罚,知道吗?” 想到看起来天真纯洁的少女竟然是他哥派来的间谍,下身的动作就更加凶狠了起来,从一开始的九浅一深转变成大开大合的。 “啊??啊!不要啊!”少女绝望似的呼喊,听得葛列格耳朵发痛。于是随手拿起他刚脱下的衣服塞进她的口中。 “呜??”这样少女再也喊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啜泣声。 他的东西太大,她昂起头一看,甚至看到了小肚子那边被微微顶起了一点。 紫红的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那狰狞的样子委实把她吓坏了。 她只看过弟弟的小鸡鸡,可那时弟弟还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小屁孩,跟成年男性的那里根本不能相比。天啊,高贵优雅的殿下下面怎么会长着这么丑陋的东西? 太可怕了??天底下怎么有这样可怕的事情?? 葛列格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专心一致地肏干着她的穴,感受着肉穴被他越干越软,水也越来越多。 “呼,真会吸,安娜是小荡妇吗?”坏心的男人专挑难听的话说,听得少女含着泪拼命摇头。 尊贵的亲王,竟然说出这么粗鄙的话??葛列格殿下在她心中本来的高贵形象逐渐崩溃。 “不是?” 干得正爽的男人轻笑一声。“才第一次就咬着我的鸡巴不放,不是荡妇是什么呢?长得那么清纯,身体却那么淫荡,简直是天生做出来给男人肏的。” 安娜哪里被这么羞辱过,当刻委屈得眼泪决堤。 身体的折磨,加上心灵的难堪,让她痛得几近崩溃。 一轮猛干后,葛列格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拔出来时,白色的浓精跟鲜红的处子血混合在一起流了出来,看起来甚是淫靡。 他好不容易压下了又再升腾的欲望,于是只看了一眼便撇开了视线。 少女依旧小声的抽泣着,眼眶红了一圈,明显一副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发泄后的男人心情好了一些,解开她手上的铁炼,又抽出了塞在她口中的衣服,然后在她柔软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会。 良久,他起了身,眼神中带着戏谑。 “身体够淫荡,本人却像根木头一样,连叫床都不会叫,看来得好好调教才是。” 她的初次,现在回想起来只能想到无尽的痛?? 啊??一股热流忽然涌进她的花道,她的思绪飘回现实,一阵抽搐,同样到达了高峰。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你刚才在走神?” 被发现了?? 安娜心下一慌,小声道:”殿下,我没有。 “ 葛列格哼了一声,说:“小骗子。”虽然如此,他却没再做什么,而是从她身上起了身。 主人发泄完毕,安娜也不敢继续躺在他的床上,连忙起了身,急急穿上被扔到一边的衣服。 美好的风光被重新包覆着,葛列格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明天一早,跟我出一次远门。” 安娜低着头。 “殿下要去哪里?” “莱斯郡,收拾好东西。” “是,属下告退。” “溜得倒是快。”直到那道瘦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男人低骂了一声,才将视线收了回来。 04留她的原因 莱斯郡正在葛列格的封地内,是一个四季气候怡人的地方。安娜好奇葛列格为何忽然决定到访莱斯郡,但只怕一问又会引来他的揶揄,就也不敢问。 葛列格在莱斯郡有自己的宅院,因此他们的马车进城以后便立即驶到了自家宅院前面。 纯白的大宅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前方的庭园里还立着一个喷泉。安娜是第一次随他来这里,因此看到这所毫不低调的宅院时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倒不很像是葛列格的风格,她明明感觉他是喜欢阴沉一点的顏色的。 “喜欢?”葛列格注意到她的目光,随意问了句。 “殿下的品味自然不比一般人。” “嘖。”他扫了她一眼,面露嫌弃。“跟你说话真无趣。” 安娜暗自抿了抿嘴角,心想他不喜欢跟她说话最好,她也不想整天想着要怎么应付他。 她随着他进了屋,身后的侍从提着一箱箱行李跟在后头。屋内的装潢也如它的外观般明亮洁白,虽然许久没住人,却依然被打理得一尘不染,看来葛列格是顾了人长年看管这里。 这么想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便从不知哪里走了出来,看他身上的衣服,应当是管家。他微微弯腰,说:“葛列格殿下,您终于来了。” “汉斯。”葛列格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午膳已经预备好了,殿下请来享用吧。” 葛列格回头看向立在身后的小近卫。“先跟我去吃饭,客人很快就要到了。” 在葛列格身旁,安娜总是食之无味。幸好这次他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战战兢兢地吃完一顿饭,葛列格口中的客人便到了。 在汉斯的引领下,走进来了十多个人。领头的是一对男女,年纪看来只有二十多,皆有着一头耀眼的金黄色头发。安娜只是瞧了他们身上的着装一眼,便看得出这两人的身份不一般。不过有趣的是他们看来互相不对付,尤其那个女人,看向那个男人时眼神都带着火药味。相较之下,男人显然比较沉稳。 “葛列格殿下,您可算是来了。”女人首先开口,边说着,她的目光边扫到安娜身上。安娜微微绷紧了神经,她能感受到那个女人眼神中流露的厌恶与鄙视,这种目光她并不陌生,至少殿下身边大多数人待她都是这种态度。 葛列格轻笑一声,转脸吩咐安娜先出去。 安娜松了一口气,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关上门前,她听到那女人说:“殿下,您怎么还留着那个女人?” 她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在他回答之前掩上了门。她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浑身乏力得很。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殿下为什么会把她留在身边,这两年来,他默许她隔个月便向情报处匯报一次他的动静,他说她还有别的用处,可截至目前,除了日常的奚落和羞辱,他还没对她做过什么。 难道她的用处就是供他取乐吗?安娜不禁自嘲的想。 殿下只是让她出去,所以她也不敢走远,上了楼去看晚上睡的地方。 楼上这时没人,她一间间房间打开来看,才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看了看,主卧跟这里只隔了几步,她顿时心下一沉。可转念一想,他要是兴起折磨她的念头,无论避得多远她都躲不过的,这么想着她又觉得没什么了。 唯一让她高兴的是这房间里居然还有一道落地玻璃门,推出去便是一个小巧的阳台。葛列格不喜光,所以他的府邸里窗户很少,安娜自己的房里也只有一个细小的窗户,只有每天清早时才会有一缕晨光照射进来,也是只有那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的生命里尚有那么一点希望。 她走到玻璃门前眺望外面的风景,原来这个房间正对着前院,算是不错的景观。她倚着门坐到了地上,阳光透了进来,隔着玻璃她都能感受到那温暖的感觉。 不知不觉,她舒服得闭上了双眼。 再睁开眼时,她率先看到的是一团阴影,然后是一股熟悉而又让她心生畏惧的气息?? 这时室内已是一片阴暗,她竟然睡着了,还睡了那么久。只是摸摸身下柔软的床铺,她是何时躺到了这床上的? 难道是?? “殿??殿下。”她侧过头避开他落在脸颊上的吻,怯怯地唤了他一声。 她的举动让葛列格心生不满,于是又转移目标吻在了她的脖子上,舌尖不时滑过她的颈窝,惹起一阵骚痒。 “怎么睡在地板上?”他边在她的颈脖处流连,贪恋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边含糊不清地问。 “就??一不小心睡着了。”虽然维持这种关係已有两年,可每当他们这样亲密时,安娜还是会忍不住害羞。尤其现在他们的脸贴得如此近,只要他一抬头,就能与她对视。她最怕的便是被他直勾勾地看进眼睛里,那一刻总让她感觉她的一切秘密都被他窥视得一乾二净。 “这样都能不小心睡着。”他嘲笑她,然后终于暂时放过了她,侧躺到她身旁。 安娜见状想立即起来,却被他强硬的按了回去,只好乖乖平躺在原来的位置。 她的一头银发这时披散着,葛列格捋起了其中一束在指尖间把玩着。“你就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吗?” “不是要记录我的一举一动?”见她不说话他又笑着补了一句。 “殿下??”她哀求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说。 “真是没用,说两句都受不了,你到底是怎样被选上当卧底的。”他笑骂她,一隻大手在她的头顶搓了搓,将她的头发都弄乱了,然后才说:“你今天看见的那两个人分别是豹族和山猫族的首领,他们最近又闹矛盾了,所以找我来评断。” 她实在不懂他为什么要主动向她交代那么多,可既然他已经开了头,她便儘管多问一些。 “他们不是共同管理莱斯郡上百年了吗?” 妖国虽然是一个国家,可实际上,妖王的存在更像是一个共主的概念。当年战乱,妖族为了增强实力,于是各族首领联合起来,推举了当时实力最强的狼族为王,统领各族,但各族的势力范围依然由他们各自管理,王室并不会直接干预。这些首领也被称为领主。 “是啊,正是这样才容易起衝突,他们都想争做领主。”边说着,他的手开始不安份地飘到她的胸口上。“这样躺着,本来就已经小的奶子都平了。你说,我有缺你吃缺你喝么?怎么这里就是长不大?” 果不其然,安娜在听到他的话后脸立即红到耳根去了。 ===================================================== 好的,头叁天收获了9个收藏,感谢这9位同学 ===================================================== 莱斯郡正在葛列格的封地内,是一个四季气候怡人的地方。安娜好奇葛列格为何忽然决定到访莱斯郡,但只怕一问又会引来他的揶揄,就也不敢问。 葛列格在莱斯郡有自己的宅院,因此他们的马车进城以后便立即驶到了自家宅院前面。 纯白的大宅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前方的庭园里还立着一个喷泉。 安娜是第一次随他来这里,因此看到这所毫不低调的宅院时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这倒不很像是葛列格的风格,她明明感觉他是喜欢阴沉一点的颜色的。 “喜欢?” 葛列格注意到她的目光,随意问了句。 “殿下的品味自然不比一般人。 “ “啧。” 他扫了她一眼,面露嫌弃。 “跟你说话真无趣。” 安娜暗自抿了抿嘴角,心想他不喜欢跟她说话最好,她也不想整天想着要怎么应付他。 她随着他进了屋,身后的侍从提着一箱箱行李跟在后头。 屋内的装潢也如它的外观般明亮洁白,虽然许久没住人,却依然被打理得一尘不染,看来葛列格是顾了人长年看管这里。 这么想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便从不知哪里走了出来,看他身上的衣服,应当是管家。 他微微弯腰,说:”葛列格殿下,您终于来了。 “ “汉斯。” 葛列格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午膳已经预备好了,殿下请来享用吧。” 葛列格回头看向立在身后的小近卫。 “先跟我去吃饭,客人很快就要到了。” 在葛列格身旁,安娜总是食之无味。 幸好这次他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战战兢兢地吃完一顿饭,葛列格口中的客人便到了。 在汉斯的引领下,走进来了十多个人。 领头的是一对男女,年纪看来只有二十多,皆有着一头耀眼的金黄色头发。 安娜只是瞧了他们身上的着装一眼,便看得出这两人的身份不一般。 不过有趣的是他们看来互相不对付,尤其那个女人,看向那个男人时眼神都带着火药味。 相较之下,男人显然比较沉稳。 “葛列格殿下,您可算是来了。” 女人首先开口,边说着,她的目光边扫到安娜身上。 安娜微微绷紧了神经,她能感受到那个女人眼神中流露的厌恶与鄙视,这种目光她并不陌生,至少殿下身边大多数人待她都是这种态度。 葛列格轻笑一声,转脸吩咐安娜先出去。 安娜松了一口气,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关上门前,她听到那女人说:”殿下,您怎么还留着那个女人? “ 她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在他回答之前掩上了门。 她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浑身乏力得很。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殿下为什么会把她留在身边,这两年来,他默许她隔个月便向情报处汇报一次他的动静,他说她还有别的用处,可截至目前,除了日常的奚落和羞辱,他还没对她做过什么。 难道她的用处就是供他取乐吗? 安娜不禁自嘲的想。 殿下只是让她出去,所以她也不敢走远,上了楼去看晚上睡的地方。 楼上这时没人,她一间间房间打开来看,才找到了自己的行李。 看了看,主卧跟这里只隔了几步,她顿时心下一沉。 可转念一想,他要是兴起折磨她的念头,无论避得多远她都躲不过的,这么想着她又觉得没什么了。 唯一让她高兴的是这房间里居然还有一道落地玻璃门,推出去便是一个小巧的阳台。 葛列格不喜光,所以他的府邸里窗户很少,安娜自己的房里也只有一个细小的窗户,只有每天清早时才会有一缕晨光照射进来,也是只有那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的生命里尚有那么一点希望。 她走到玻璃门前眺望外面的风景,原来这个房间正对着前院,算是不错的景观。 她倚着门坐到了地上,阳光透了进来,隔着玻璃她都能感受到那温暖的感觉。 不知不觉,她舒服得闭上了双眼。 再睁开眼时,她率先看到的是一团阴影,然后是一股熟悉而又让她心生畏惧的气息?? 这时室内已是一片阴暗,她竟然睡着了,还睡了那么久。 只是摸摸身下柔软的床铺,她是何时躺到了这床上的? 难道是?? “殿??殿下。” 她侧过头避开他落在脸颊上的吻,怯怯地唤了他一声。 她的举动让葛列格心生不满,于是又转移目标吻在了她的脖子上,舌尖不时滑过她的颈窝,惹起一阵骚痒。 “怎么睡在地板上?” 他边在她的颈脖处流连,贪恋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边含糊不清地问。 “就??一不小心睡着了。”虽然维持这种关系已有两年,可每当他们这样亲密时,安娜还是会忍不住害羞。 尤其现在他们的脸贴得如此近,只要他一抬头,就能与她对视。 她最怕的便是被他直勾勾地看进眼睛里,那一刻总让她感觉她的一切秘密都被他窥视得一干二净。 “这样都能不小心睡着。” 他嘲笑她,然后终于暂时放过了她,侧躺到她身旁。 安娜见状想立即起来,却被他强硬的按了回去,只好乖乖平躺在原来的位置。 她的一头银发这时披散着,葛列格捋起了其中一束在指尖间把玩着。 “你就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吗?” “不是要记录我的一举一动?” 见她不说话他又笑着补了一句。 “殿下??”她哀求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说。 “真是没用,说两句都受不了,你到底是怎样被选上当卧底的。” 他笑骂她,一只大手在她的头顶搓了搓,将她的头发都弄乱了,然后才说:“你今天看见的那两个人分别是豹族和山猫族的首领,他们最近又闹矛盾了,所以找我来评断。” 她实在不懂他为什么要主动向她交代那么多,可既然他已经开了头,她便尽管多问一些。 “他们不是共同管理莱斯郡上百年了吗?” 妖国虽然是一个国家,可实际上,妖王的存在更像是一个共主的概念。 当年战乱,妖族为了增强实力,于是各族首领联合起来,推举了当时实力最强的狼族为王,统领各族,但各族的势力范围依然由他们各自管理,王室并不会直接干预。 这些首领也被称为领主。 “是啊,正是这样才容易起冲突,他们都想争做领主。” 边说着,他的手开始不安份地飘到她的胸口上。 “这样躺着,本来就已经小的都平了。 你说,我有缺你吃缺你喝么? 怎么这里就是长不大? ” 果不其然,安娜在听到他的话后脸立即红到耳根去了。 05晚宴 很快他们就已经在莱特郡待了叁天。 简单来说,葛列格此行来莱特郡的目的就是当和事佬。 那日下午到访的客人便是起衝突的两个家族,为首的男人叫艾维斯.摩顿,豹族首领;女人则是山猫族首领,名字是安祖娜.伊曼,两个家族之间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係,又算是同宗,但其实一直在明争间斗。据葛列格所说,这次是他们主动邀请他来主持大局的。安娜猜想他们应该有些交情,不然依殿下的性格应该不会愿意蹚这浑水。 这次总算能交差了,安娜在心中想道。 半个月后她又要向情报处匯报了。每次匯报前她都会很头痛,因为这几年来葛列格真的一如外界所说致力扮演“闲散亲王”的角色,不是待在自己的府邸里,就是到处游山玩水,与那个曾经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葛列格王子似乎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她每天跟在他身边,居然都发现不了一点可疑的地方。 陛下必然是怀疑他这副紈絝的外表只是偽装才会多番派卧底到他身边,可她这个不称职的卧底,每次收集到的情报都只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导致情报处的接头人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葛列格收买了,故意敷衍他。 葛列格有没有谋反的意图她并不知道,她也不是真的想找到什么能致他于死地的证据,她只是想捱到这个任务结束,早一点逃离噩梦般的生活。 待会晚上她还要跟葛列格出席一个晚宴,地点定在安祖娜的府上,豹族的人也会出席,她怀疑他们已经谈拢了。 不过去什么晚宴对她来说毫无压力,反正她也只需要尽近卫的责任,站在葛列格殿下身后,替他留意周围的危险。 这时她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难道是时间到了?可现在不是还早吗?安娜带着疑惑打开了门,只见一个侍女捧着许多东西进来。 “殿下让我来为你打扮。”侍女淡淡的说。 “什么?”安娜惊得把心里的声音都喊了出来。“你一定是搞错了吧?我是殿下的近卫而已,为什么要打扮?” 面对她的震惊,侍女没有任何反应,只说:“我只是奉命行事,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去问殿下吧。” 安娜沉默了一瞬,终是任由她摆弄。 侍女先是让她换上她送来的小礼服,然后替她挽了个发髻,上了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然想不明白葛列格的用意。 “好了,你去见殿下吧。”侍女边收拾着桌上的工具,边说。 安娜于是站了起身,脚下的高根鞋让她差点以为自己不懂得走路。她从没穿过这么不方便行走的鞋子,幸好这对鞋子的根不算高。身上酒红色的小礼服是露背的款式,边走一边感受着凉风在她的背上颯颯而过,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葛列格的房门没关,她到的时候,他刚好转了身,一抬头便见她立在门口。 他飞快的扫视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狡黠的笑意。“你来了。” 女孩小步小步的挪到他面前,不知怎的,脸上好似带着几分委屈。“殿下,为什么我要穿成这样?” “晚宴,穿这样不是正好?”他还在暗中感叹自己的眼光真好,这顏色穿在她身上更显得她肌肤胜雪,平时稚气未脱的脸上似乎也多了两分女人味。 “穿这样连武器都没地方放,活动也不便,殿下不如让我换回去吧?”她试着争取。 “哦??今天放你一天假,不用你保护了。”他飞快的拒绝。“这种晚宴要是没有女伴会很丢脸的,你不会是想让我丢脸吧?” “当??当然不是??”安娜垂下头,有气无力的答道。 “很好,那走吧。”他这才笑了,搂着她的腰就要出去。 安祖娜的房子位于城郊,他们坐了一会儿马车才到达。抵达时,那里已经很热闹了。 举办晚宴的名义是欢迎葛列格亲王到访,几乎所有郡里有头有面的人都来了。安娜从窗里瞥见屋内衣香鬓影的场面,心里一阵紧张。 得知葛列格的马车即将抵达,安祖娜早已领着人在门口迎接他们。她穿着黑色的长裙,贴身的剪裁勾勒出身形曼妙的曲线,金黄的卷发高高束起,予人一种干练的感觉。在看见葛列格臂膀中挽着的女孩时,她的眉头毫不掩饰地皱了一下。 “葛列格殿下,很高兴您赏面出席。”儘管如此,她还是笑着迎了上来。 葛列格点了点头。“我们进去吧。” “是。”她领着他们进入大厅。葛列格在人群中无疑是耀眼的,他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殿下,能否借一步说话?”安祖娜瞥了安娜一眼,悄声对葛列格说道。 “当然。”葛列格转身对安娜说:“你自己先到处看看,吃点东西,不准喝酒。” 他没忘记这个小卧底酒量有多差。去年他哄她试着喝红酒,也不过是喝了小半杯,她便已经醉得摊倒在椅子上,站也站不起来。会来这种场合的人是什么德性他清楚得很,她今天又穿成这样,他可不想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覬覦。 “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就算他不说,她本来也没打算喝酒。 葛列格跟着安祖娜不知去了哪里,安娜自己一个虽是乐得清间,可一个女人独自在晚会中流连,又长得不错,自然会格外引人注目。 她拿了些甜点,缩到大厅的一角边吃边看着眾人相互攀谈嘻笑的场面。正想着自己永远都融入不了这种场合,身前便堵了一道阴影。 “美丽的小姐,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她抬起头,只见身前站着一个深褐色头发的男人,他脸上掛着笑,手上还拿着两杯酒。在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人,外型打扮都与他相似。 ===================================================== 很快他们就已经在莱特郡待了叁天。 简单来说,葛列格此行来莱特郡的目的就是当和事佬。 那日下午到访的客人便是起冲突的两个家族,为首的男人叫艾维斯.摩顿,豹族首领;女人则是山猫族首领,名字是安祖娜.伊曼,两个家族之间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又算是同宗,但其实一直在明争间斗。据葛列格所说,这次是他们主动邀请他来主持大局的。安娜猜想他们应该有些交情,不然依殿下的性格应该不会愿意蹚这浑水。 这次总算能交差了,安娜在心中想道。 半个月后她又要向情报处汇报了。 每次汇报前她都会很头痛,因为这几年来葛列格真的一如外界所说致力扮演”闲散亲王”的角色,不是待在自己的府邸里,就是到处游山玩水,与那个曾经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葛列格王子似乎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她每天跟在他身边,居然都发现不了一点可疑的地方。 陛下必然是怀疑他这副纨绔的外表只是伪装才会多番派卧底到他身边,可她这个不称职的卧底,每次收集到的情报都只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导致情报处的接头人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葛列格收买了,故意敷衍他。 葛列格有没有谋反的意图她并不知道,她也不是真的想找到什么能致他于死地的证据,她只是想早一点捱到任务结束,早一点逃离噩梦般的生活。 待会晚上她还要跟葛列格出席一个晚宴,地点定在安祖娜的府上,豹族的人也会出席,她怀疑他们已经谈拢了。 不过去什么晚宴对她来说毫无压力,反正她也只需要尽近卫的责任,站在葛列格殿下身后,替他留意周围的危险。 这时她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难道是时间到了? 可现在不是还早吗? 安娜带着疑惑打开了门,只见一个侍女捧着许多东西进来。 “殿下让我来为你打扮。” 侍女淡淡的说。 “什么?” 安娜惊得把心里的声音都喊了出来。 “你一定是搞错了吧? 我是殿下的近卫而已,为什么要打扮?” 面对她的震惊,侍女没有任何反应,只说:“我只是奉命行事,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去问殿下吧。” 安娜沉默了一瞬,终是任由她摆弄。 侍女先是让她换上她送来的小礼服,然后替她挽了个发髻,上了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然想不明白格葛列格的用意。 “好了,你去见殿下吧。” 侍女边收拾着桌上的工具,边说。 安娜于是站了起身,脚下的高根鞋让她差点以为自己不懂得走路。 她从没穿过这么不方便行走的鞋子,幸好这对鞋子的根不算高。 身上酒红色的小礼服是露背的款式,边走一边感受着凉风在她的背上飒飒而过,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葛列格的房门没关,她到的时候,他刚好转了身,一抬头便见她立在门口。 他飞快的扫视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狡黠的笑意。 “你来了。” 女孩小步小步的挪到他面前,不知怎的,脸上好似带着几分委屈。 “殿下,为什么我要穿成这样?” “晚宴,穿这样不是正好?” 他还在暗中感叹自己的眼光真好,这颜色穿在她身上更显得她肌肤胜雪,平时稚气未脱的脸上似乎也多了两分女人味。 “穿这样连武器都没地方放,活动也不便,殿下不如让我换回去吧?” 她试着争取。 “哦??今天放你一天假,不用你保护了。” 他飞快的拒绝。 “这种晚宴要是没有女伴会很丢脸的,你不会是想让我丢脸吧?” “当??当然不是??”安娜垂下头,有气无力的答道。 “很好,那走吧。” 他这才笑了,搂着她的腰就要出去。 安祖娜的房子位于城郊,他们坐了一会儿马车才到达。 抵达时,那里已经很热闹了。 举办晚宴的名义是欢迎葛列格亲王到访,几乎所有郡里有头有面的人都来了。 安娜从窗里瞥见屋内衣香鬓影的场面,心里一阵紧张。 得知葛列格的马车即将抵达,安祖娜早已领着人在门口迎接他们。 她穿着黑色的长裙,贴身的剪裁勾勒出身形曼妙的曲线,金黄的卷发高高束起,予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在看见葛列格臂膀中挽着的女孩时,她的眉头毫不掩饰地皱了一下。 “葛列格殿下,很高兴您赏面出席。” 尽管如此,她还是笑着迎了上来。 葛列格点了点头。 “我们进去吧。” “是。” 她领着他们进入大厅。 葛列格在人群中无疑是耀眼的,他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殿下,能否借一步说话?” 安祖娜瞥了安娜一眼,悄声对葛列格说道。 “当然。” 葛列格转身对安娜说:“你自己先到处看看,吃点东西,不准喝酒。” 他没忘记这个小卧底酒量有多差。 去年他哄她试着喝红酒,也不过是喝了小半杯,她便已经醉得摊倒在椅子上,站也站不起来。 会来这种场合的人是什么德性他清楚得很,她今天又穿成这样,他可不想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 “是。”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就算他不说,她本来也没打算喝酒。 葛列格跟着安祖娜不知去了哪里,安娜自己一个虽是乐得清闲,可一个女人独自在晚会中流连,又长得不错,自然会格外引人注目。 她拿了些甜点,缩到大厅的一角边吃边看着众人相互攀谈嘻笑的场面。 正想着自己永远都融入不了这种场合,身前便堵了一道阴影。 “美丽的小姐,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她抬起头,只见身前站着一个深褐色头发的男人,他脸上挂着笑,手上还拿着两杯酒。 在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人,外型打扮都与他相似。 06醉酒求操(H) “那我便静候殿下的消息了。”一个穿着军装的鬍鬚大汉握了握葛列格的手,说道。 葛列格脸上掛着笑,平淡道:“罗伦上将,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 送走罗伦上将后,一旁的安祖娜略带焦急的凑上前来。“殿下,线我们已经替您搭了,接下来就看殿下要怎么办。” “我要怎么办?听说这附近最近开了个新温泉不错,去试试也好。” “殿下!”安祖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正想多劝两句,却被旁边的艾维斯拉住了。 安祖娜和艾维斯统领的两个族群虽然是世仇,但他们也并非完全敌对。在妖国错综复杂的势力关係里,他们同样都支持葛列格。除了因为他们看好葛列格本身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他们叁人曾经是在妖都一同念书的同学。 近年来,他们积极为葛列格拉拢各方势力,刚才的罗伦上将正是手握一方军权的大员。当初前妖王病重选立继承人时,葛列格因为军功更多,呼声远远高于他的兄长——丹尼尔。然而,前妖王最终还是选了丹尼尔为继承人,这让许多人跌破了眼镜,丹尼尔也因为知道自己的支持度不及葛列格,登基后处处打压自己的弟弟。这让许多本来就是葛列格阵营的人更加不满,纷纷自愿为他谋划。 “你别说了,殿下自有自己的打算。”艾维斯劝道。 安祖娜冷静下来,摔开他的手,别过脸,低声说:“你别碰我。” “哎呀呀,我不碍着你们了。”葛列格知道他们之间的瓜葛,笑笑步出了这个房间。 他想回去找那个小卧底了,她一个人在这种场合待着,也不知会怎样。 没想到当他回到大厅时,便看见安娜被几个男人半抱半扶着朝门口走去,安娜看来不太正常,脚步虚浮的靠着他们才勉强就得了路。 “那几个是什么人?”葛列格瞇起眼,问旁边的近侍约翰。 来之前约翰已经大致了解过今天受邀的宾客,所以他只是定睛看了眼便认了出来。“回殿下,是附近几个商人的公子。” “他们也敢。”葛列格冷笑一声。“走!” 他们大步朝他们的方向走去,终于在外面的花园找到那几个富商公子和被他们包围在中间的安娜。安娜的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迷离,一看便知是醉了酒。 也是,不然凭她的身手,怎么可能摆不平这些终日无所事事的紈絝子弟? 这般想着,葛列格脸色更冷,等其中一个男人发现有人靠近时,已经被他往脸上挥了一拳。 “啊!”男人痛叫一声,捂着脸退后了一步,其他人听见也被吓了一跳,惊惶地看向他们。 “葛??葛列格亲王?”抓住安娜的那人惊讶地喊道。 “原来你还认得我啊?谁给你胆子碰我的人?”葛列格看向他,见他的手还扶着安娜裸露的背脊,眼神中闪现杀意。 “殿下,我??我不知??”因为害怕,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葛列格直接上前,搂过安娜的腰,见男人被吓得依然一动不动,沉声道:“还不松手?” “是,是,是!”男人吓得连连后退。 半梦半醒着的安娜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半睁起眼睛,声音软绵绵的。“殿下?” 葛列格低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气得笑了出声。“等会再收拾你。”此时约翰也带着人跑了过来,葛列格对他们说:“把他们打一顿,扔回他们父亲那里。” “是。” 接着他便不再管他们,走了几步,见安娜连站也站不太稳,便索性打横抱起她,大步朝停泊马车的地方走去。 “好热??呜??好热。”大约是醉酒不舒服的缘故,安娜一直在他怀中动来动去,动得他心烦意乱。然后,他的心思就变了。他果断改方向,朝花园更深处的地方走去。 那里有个亭子,他坐在亭子中央的石板凳上,将她放在前方的圆桌上,背对自己。 她的背是多么的漂亮,葛列格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沿着脊樑陷下去的地方一直往下。 “嗯??好痒??不要??”有什么软软的东西一直擦过自己的背脊,引起她的一阵战慄。安娜开始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他烦人的软舌。 葛列格重重的在她肩头上咬了一口,才恋恋不捨地起了身,将手伸进她的裙摆下,隔着内裤轻轻逗弄着那密穴口。 很快,他就感觉到指尖处传来湿润的感觉。他“嘖”了一声,心情不是很好,果断的抽起正在作乱的手指。“这么快就湿了,随便哪个男人来弄你都一样吗?骚货,知道我是谁吗?” “痒,殿??殿下,弄弄??”这把熟悉的恶狠狠的声音,她怎么都不可能认错。可比起男人语气中的威胁,她此时更在意的是下身被撩拨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折磨。 葛列格脸色稍霽,笑骂:“怎么变得这么骚?”平常的安娜对性爱总是很抗拒,绝对不会主动开口说出这样的话。醉后难得看见拋下拘束和恐惧的她,他如她所愿,拉下她的内裤,将粗糙的手指插进正一缩一缩着的穴口内。 “好会吸,想要大肉棒插进来吗?” “要??”他的手指弄得她好舒服,可是还不够,她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狠狠操进去,抚平每一道皱摺,一直捅进花心。 “真是受不了。”他拉下裤链,掏出自己早已发胀的肉棒,将她从圆桌上抱下来双腿大张的按坐在自己的巨物上。 “啊!”突然的刺穿让安娜惊叫一声,既痛且爽。 与此同时,葛列格却爽得轻叹一声,掐住她的细腰不断将她向上拋起,在肉棒快将滑出时,又重新按回去。这个姿势让他入得异常的深,坚硬的龟头下下戳到宫颈。“太深了,不要了??啊??” “不要?我看你的淫穴不是这么说的啊,咬得我的大肉棒这么紧。”葛列格看着她被干得微张着的小嘴,忍不住堵了上去。他领着她的舌共舞,分开时甚至牵引出一道银丝。 “这样真的好吗?”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在她耳边笑道:“这里还是外面呢。” 经过一轮激烈的抽插,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清醒了一些。听见葛列格的话后,她更是吓得彻底醒了。然而被这么一吓,下身的小穴也随之而猛地收缩,紧紧地绞着深埋在体内的肉棒。 葛列格吃痛,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放松点,想把我夹断吗?” 安娜惊慌失措地环视四周,儘管现在已经是晚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她还是看清了周围的景色。这花圃、矮木??他们分明是在一个花园里!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在一个这么空旷的地方叫得那么肆意,安娜更加放松不下来。她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水汪汪的似乎要滴出眼泪来。“殿下,能不能别在这儿??” 葛列格却没心软,依然抓住她的腰肢肆意衝撞着。“怕?刚才跟陌生男人喝酒怎么又不怕了?” 说到这件事,安娜只觉得满腔委屈。那时她看到那几个人拿着酒过来请她,她已经立即拒绝了。可他们后来又从一旁的侍者那里拿来别的饮品,说是果汁,还说要是不喝的话就是不给他们面子,她想快些摆脱他们,便接过了那杯“果汁”。那时她还特地把杯举到面前,嗅了嗅确定没有酒味她才喝下去的,哪知她喝完没多久,整个人就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殿??殿下,啊,不??不是的??”她焦急着想要解释,可身下完全不管不顾的操弄让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羞耻和委屈交织折磨着她,本来还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滑下脸庞。她紧紧咬任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葛列格握着她的腰肢又顶弄了一会,忽然他低吼一声,一股热液喷射般涌进了猛烈收缩着的肉穴。 他缓了下来,瞥见她脸上的泪痕。“还觉得委屈了?” 安娜低着头,期期艾艾的说:“我真的拒绝了的??是他们??他们说是果汁。” 葛列格想想也知是怎么回事。“蠢,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吗?” 安娜不敢看他,她反驳不了。 他见她这个反应,叹了口气,似是仁慈的宽宥她。“这次先记着,再有下次,一併罚。” “刚才不算吗?”她心中一惊,衝口而出。 他瞟向她,下身又是往上一顶,顶进深处惹得她叫了一声。“你说呢?” ===================================================== “那我便静候殿下的消息了。” 一个穿着军装的须大汉握了握葛列格的手,说道。 葛列格脸上挂着笑,平淡道: “罗伦上将,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 送走罗伦上将后,一旁的安祖娜略带焦急的凑上前来。 “殿下,线我们已经替您搭了,接下来就看殿下要怎么办。” “我要怎么办? 听说这附近最近开了个新温泉不错,去试试也好。 “ “殿下!” 安祖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正想多劝两句,却被旁边的艾维斯拉住了。 安祖娜和艾维斯统领的两个族群虽然是世仇,但他们也并非完全敌对。 在妖国错综复杂的势力关系里,他们同样都支持葛列格。除了因为他们看好葛列格本身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他们叁人曾经是在妖都一同念书的同学。 近年来,他们积极为葛列格拉拢各方势力,刚才的罗伦上将正是手握一方军权的大员。当初前妖王病重选立继承人时,葛列格因为军功更多,呼声远远高于他的兄长——丹尼尔。 然而,前妖王最终还是选了丹尼尔为继承人,这让许多人跌破了眼镜,丹尼尔也因为知道自己的支持度不及葛列格,登基后处处打压自己的弟弟。 这让许多本来就是葛列格阵营的人更加不满,纷纷自愿为他谋划。 “你别说了,殿下自有自己的打算。” 埃尔维斯劝道。 安祖娜冷静下来,摔开他的手,别过脸,低声说:”你别碰我。 “ “哎呀呀,我不碍着你们了。” 葛列格知道他们之间的瓜葛,笑笑步出了这个房间。 他想回去找那个小卧底了,她一个人在这种场合待着,也不知会怎样。 没想到当他回到大厅时,便看见安娜被几个男人半抱半扶着朝门口走去,安娜看来不太正常,脚步虚浮的靠着他们才勉强就得了路。 “那几个是什么人?” 葛列格瞇起眼,问旁边的近侍约翰。 来之前约翰已经大致了解过今天受邀的宾客,所以他只是定睛看了眼便认了出来。 “回殿下,是附近几个商人的公子。” “他们也敢。” 葛列格冷笑一声。 “走!” 他们大步朝他们的方向走去,终于在外面的花园找到那几个富商公子和被他们包围在中间的安娜。 安娜的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迷离,一看便知是醉了酒。 也是,不然凭她的身手,怎么可能摆不平这些终日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这般想着,葛列格脸色更冷,等其中一个男人发现有人靠近时,已经被他往脸上挥了一拳。 “啊!” 男人痛叫一声,捂着脸退后了一步,其他人听见也被吓了一跳,惊惶地看向他们。 “葛??葛列格亲王?” 抓住安娜的那人惊讶地喊道。 “原来你还认得我啊? 谁给你胆子碰我的人? ”葛列格看向他,见他的手还扶着安娜裸露的背脊,眼神中闪现杀意。 “殿下,我??我不知??”因为害怕,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葛列格直接上前,搂过安娜的腰,见男人被吓得依然一动不动,沉声道:“还不松手? ” “是,是,是!” 男人吓得连连后退。 半梦半醒着的安娜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半睁起眼睛,声音软绵绵的。 “殿下?” 葛列格低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气得笑了出声。 “等会再收拾你。” 此时约翰也带着人跑了过来,格葛列格对他们说:“把他们打一顿,扔回他们父亲那里。” “是。” 接着他便不再管他们,走了几步,见安娜连站也站不太稳,便索性打横抱起她,大步朝停泊马车的地方走去。 “好热??呜??好热。” 大约是醉酒不舒服的缘故,安娜一直在他怀中动来动去,动得他心烦意乱。 然后,他的心思就变了。他果断改方向,朝花园更深处的地方走去。 那里有个亭子,他坐在亭子中央的石板凳上,将她放在前方的圆桌上,背对自己。 她的背是多么的漂亮,格葛列格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沿着脊梁陷下去的地方一直往下。 “嗯??好痒??不要??”有什么软软的东西一直擦过自己的背脊,引起她的一阵战栗。安娜开始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他烦人的软舌。 葛列格重重的在她肩头上咬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起了身,将手伸进她的裙摆下,隔着内裤轻轻逗弄着那密穴口。 很快,他就感觉到指尖处传来湿润的感觉。 他“啧”了一声,心情不是很好,果断的抽起正在作乱的手指。 “这么快就湿了,随便哪个男人来弄你都一样吗? ,知道我是谁吗? “ “痒,殿??殿下,弄弄??”这把熟悉的恶狠狠的声音,她怎么都不可能认错。 可比起男人语气中的威胁,她此时更在意的是下身被撩拨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折磨。 葛列格脸色稍霁,笑骂:“怎么变得这么骚? ”平常的安娜对性爱总是很抗拒,绝对不会主动开口说出这样的话。 醉后难得看见抛下拘束和恐惧的她,他如她所愿,拉下她的内裤,将粗糙的手指正一缩一缩着的穴口内。 好会吸,想要大来吗? “要??”他的手指弄得她好舒服,可是还不够,她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狠狠操进去,抚平每一道皱折,一直捅进花心。 “真是受不了。” 他拉下裤链,掏出自己早已发胀的肉棒,将她从圆桌上抱下来双腿大张的按坐在自己的巨物上。 “啊!” 突然的刺穿让安娜惊叫一声,既痛且爽。 与此同时,葛列格却爽得轻叹一声,掐住她的细腰不断将她向上抛起,在快将滑出时,又重新按回去。 这个姿势让他入得异常的深,坚硬的龟头下下戳到宫颈。 “太深了,不要了??啊??” “不要?我看你的不是这么说的啊,咬得我的大这么紧。 葛列格看着她得微张着的小嘴,忍不住堵了上去。 他领着她的舌共舞,分开时甚至牵引出一道银丝。 “这样真的好吗?” 他放缓了的速度,在她耳边笑道:“这里还是外面呢。” 经过一轮激烈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清醒了一些。 听见葛列格的话后,她更是吓得彻底醒了。 然而被这么一吓,下身的也随之而猛地收缩,紧紧地绞着深埋在体内的肉棒。 葛列格吃痛,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 “放松点,想把我夹断吗?” 安娜惊慌失措地环视四周,尽管现在已经是晚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她还是看清了周围的景色。 这花圃、矮木??他们分明是在一个花园里!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在一个这么空旷的地方叫得那么肆意,安娜更加放松不下来。 她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水汪汪的似乎要滴出眼泪来。 “殿下,能不能别在这儿??” 葛列格却没心软,依然抓住她的腰肢肆意冲撞着。 “怕? 刚才跟陌生男人喝酒怎么又不怕了? “ 说到这件事,安娜只觉得满腔委屈。 那时她看到那几个人拿着酒过来请她,她已经立即拒绝了。 可他们后来又从一旁的侍者那里拿来别的饮品,说是果汁,还说要是不喝的话就是不给他们面子,她想快些摆脱他们,便接过了那杯“果汁”。 那时她还特地把杯举到面前,嗅了嗅确定没有酒味她才喝下去的,哪知她喝完没多久,整个人就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殿??殿下,啊,不??不是的??”她焦急着想要解释,可身下完全不管不顾的操弄让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羞耻和委屈交织折磨着她,本来还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滑下脸庞。 她紧紧咬任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葛列格握着她的腰肢又顶弄了一会,忽然他低吼一声,一股热液喷射般涌进了猛烈收缩着的。 他缓了下来,瞥见她脸上的泪痕。 “还觉得委屈了?” 安娜低着头,期期艾艾的说:“我真的拒绝了的??是他们??他们说是果汁。” 葛列格想想也知是怎么回事。 “蠢,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吗?” 安娜不敢看他,她反驳不了。 他见她这个反应,叹了口气,似是仁慈的宽宥她。 “这次先记着,再有下次,一并罚。” “刚才不算吗?” 她心中一惊,冲口而出。 他瞟向她,下身又是往上一顶,顶进深处惹得她叫了一声。 “你说呢?” 07只是個洩慾工具(H) 安娜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见远处传来男女的说话声,吓得她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葛列格似乎也没料到这时竟然会有人靠近这边,脸色凛了凛。 安娜拉住他的衬衫,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殿下,怎么办??” 葛列格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激起他欺负她的念头。“就让他们看看小安娜有多骚好不好?” 女孩的眼眶都红了,她无力的松开了抓住他衣服的手,眼神染上一丝忧伤和绝望。 也是,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又怎么会顾虑她的感受?甚至他还很热衷于用各种形式羞辱她。 然而,葛列格其实根本没想过让别人看他们的活春宫。他虽然变态,可也还没变态到喜欢被别人看着做爱的地步。 他不过是想逗逗她。 “不愿意?那好吧,抱紧我,我带你离开。”声音越来越接近,估计那对偷情的男女也是朝着这个亭子来的。葛列格知道时间不多了,便大发慈悲的说。 “我??我可以自己走的。”她吃惊,心想他不是想抱着她出去吧? 葛列格笑了一声。“你的裙子弄成那样,你确定你想自己走回去?” 她闻言立即低头查看自己身上被扯得松松垮垮的裙子,除了皱得离谱,更糟糕的是,那上面居然湿了一片,还沾着一堆可疑的液体。 她的脸立即涨红了。 容不得她再多想,安娜伸出手,轻轻地搭上了他的腰。“殿下,冒犯了??”要是平时,她可是不敢也不想主动碰他的。 葛列格见她低着头一脸羞涩,觉得好笑。明明前一分鐘还在他身下发骚浪叫,下一分鐘却又忽然装出一副严守君臣之别的模样。 他脱下身上的外套包住眼前几乎半裸的小女人,托住她浑圆的屁股将她抱起。 “嗯??殿下,您不出来吗?” 他的巨大还深埋在她体内,随着他动作又划过了她的敏感点,激得她一下子软倒在他怀内。 “嘘,他们要来了。”葛列格在耳边道。安娜吓得立即把脸靠在他的胸前,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的脸。 她才刚这么做完不久,便听得一把粗糙的男声高声朝他们这边说话。“没想到殿下也这般好兴致,真是失礼了。” “没关係,我们本来也打算离开了。”葛列格脸色平静地回答,丝毫没有半点被人撞破的尷尬。 她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说话的时候,冷冽的嗓音就在她耳边回盪着,听得她心头泛起一阵异样。 然而,这种微痒很快就因为腿心处忽然的撞击而消散得无影无踪。 虽然抱着她,可他还是走得很快。他的大长腿每迈一步,掛在他身上的她就会被带着往上弹一下,又重重落在他可怕的阴茎上。 她死死咬住唇,才不至于溢出那些羞耻的声音。不过其实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居然在这种情境下还感受到刺激的快感。 等回到马车,葛列格轻轻拉开一直深埋在他胸前的小脑袋,果然看见她的脸蛋上一片红通通的。“都快要闷坏了,刚刚在路上泄了一次吧?” 安娜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然而这么一路过来,她早已经被干得浑身发软无力,才动了动,就又被男人重新按在自己的身上。 葛列格笑她。“真是没用。” 她看着他,眼神不自觉的透露着可怜兮兮的感觉。“殿下,我有点累了,今天能不能先结束?” “哦,累了吗?没关係,不用你动。”葛列格自然是不会听她的。大约是装扮的关係,今天的安娜比平日看来又更诱人了一些,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待会回去后要怎样享用他的盛宴。 ———————— 安娜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这时天还没全亮,只有一缕微弱的晨光透进了黑间的睡房里。头沉重得有些痛,她朝头顶华丽的水晶灯盯了一会,才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还没来得及觉得丢脸,她便发现身上还压着一股不寻常的重量。她惊恐的看向身旁,果然看见葛列格安稳地睡在她的旁边,一隻手还霸道地搭在了她的腰上。 她可从没试过在殿下的床上过夜。两人的关係虽然已经维持了两年,可每次做完,她都坚持立即退下,绝不敢耽搁。这还是因为有一次,那时她才刚破了处子之身没多久,无度的操弄累得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连眼皮也几乎撑不开。 然后她听见他戏謔的声音。“怎么,还赖在本王的床上??难道是想,继续勾引本王吗?” 她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洩慾工具,只想安安份份地完成任务,而且以自己的身份更是没有资格睡在他的床上。因此,自那之后,她更坚持每次完事必须立即离开。即使有时他发了狠让她累得几乎要昏睡过去,她都会捏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过来。 在她还犹疑着要不要悄悄退下时,男人也被她的动静弄醒了。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睁开,与她四目双投,他瞧了瞧天色,又闔上眼睛,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还早,再睡一会。”刚睡醒的男人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慵懒又性感,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挠过她的心头。 她有些慌乱地推着他的手臂,说:“殿下,我还是先退下吧。” 才刚闭起的双眼立即又睁了开来,只是这次还多了几分冷意,看得安娜心头一颤,不知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了他。 “别自作聪明了,安娜,要是你不累的话,倒不如再来伺候伺候我。” 一如他所料,小女人立即被吓得动都不敢动,任由他将她揽在怀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间全是她的芳香,怀中也是软绵绵的,早知搂着她睡这么舒服,他之前就该强硬点把她留下来的。 相较男人的享受,安娜却是没那么好受。她僵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全然搞不懂葛列格的意思。 为什么说她自作聪明?? 儘管如此,也许是前夜实在太累,想着想着,安娜还是睡着了。等到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醒了。”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他看来已经醒了好一阵子。 有了心理准备,安娜这次没那么吃惊了。她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殿下,我想起来了。” 葛列格“嗯”了一声,松开她,自己坐了起身。 “安祖娜想我去看看她和艾维斯最近培养的精卫,待会吃完饭你就跟我去。” ===================================================== 晚上再更一章~ ===================================================== 安娜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见远处传来男女的说话声,吓得她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葛列格似乎也没料到这时竟然会有人靠近这边,脸色凛了凛。 安娜拉住他的衬衫,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殿下,怎么办??” 葛列格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激起他欺负她的念头。 “就让他们看看小安娜有多骚好不好?” 女孩的眼眶都红了,她无力的松开了抓住他衣服的手,眼神染上一丝忧伤和绝望。 也是,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又怎么会顾虑她的感受? 甚至他还很热衷于用各种形式羞辱她。 然而,格葛列格其实根本没想过让别人看他们的活春宫。 他虽然变态,可也还没变态到喜欢被别人看着做爱的地步。 他不过是想逗逗她。 “不愿意? 那好吧,抱紧我,我带你离开。”声音越来越接近,估计那对偷情的男女也是朝着这个亭子来的。葛列格知道时间不多了,便大发慈悲的说。 “我??我可以自己走的。”她吃惊,心想他不是想抱着她出去吧? 葛列格笑了一声。 “你的裙子弄成那样,你确定你想自己走回去?” 她闻言立即低头查看自己身上被扯得松松垮垮的裙子,除了皱得离谱,更糟糕的是,那上面居然湿了一片,还沾着一堆可疑的液体。 她的脸立即涨红了。 容不得她再多想,安娜伸出手,轻轻地搭上了他的腰。 “殿下,冒犯了??”要是平时,她可是不敢也不想主动碰他的。 葛列格见她低着头一脸羞涩,觉得好笑。 明明前一分钟还在他身下浪叫,下一分钟却又忽然装出一副严守君臣之别的模样。 他脱下身上的外套包住眼前几乎半裸的小女人,托住她浑圆的屁股将她抱起。 “嗯??殿下,您不出来吗?” 他的巨大还深埋在她体内,随着他动作又划过了她的敏感点,激得她一下子软倒在他怀内。 “嘘,他们要来了。” 葛列格在耳边道。 安娜吓得立即把脸靠在他的胸前,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的脸。 她才刚这么做完不久,便听得一把粗糙的男声高声朝他们这边说话。 “没想到殿下也这般好兴致,真是失礼了。” “没关系,我们本来也打算离开了。” 葛列格脸色平静地回答,丝毫没有半点被人撞破的尴尬。 她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说话的时候,冷冽的嗓音就在她耳边回盪着,听得她心头泛起一阵异样。 然而,这种微痒很快就因为腿心处忽然的撞击而消散得无影无踪。 虽然抱着她,可他还是走得很快。 他的大长腿每迈一步,挂在他身上的她就会被带着往上弹一下,又重重落在他可怕的阴茎上。 她死死咬住唇,才不至于溢出那些羞耻的声音。 不过其实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居然在这种情境下还感受到刺激的快感。 等回到马车,葛列格轻轻拉开一直深埋在他胸前的小脑袋,果然看见她的脸蛋上一片红通通的。 “都快要闷坏了,刚刚在路上泄了一次吧?” 安娜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然而这么一路过来,她早已经被干得浑身发软无力,才动了动,就又被男人重新按在自己的身上。 葛列格笑她。 “真是没用。” 她看着他,眼神不自觉的透露着可怜兮兮的感觉。 “殿下,我有点累了,今天能不能先结束?” “哦,累了吗? 没关系,不用你动。 “葛列格自然是不会听她的。 大约是装扮的关系,今天的安娜比平日看来又更诱人了一些,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待会回去后要怎样享用他的盛宴。 ———————— 安娜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这时天还没全亮,只有一缕微弱的晨光透进了黑间的睡房里。 头沉重得有些痛,她朝头顶华丽的水晶灯盯了一会,才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还没来得及觉得丢脸,她便发现身上还压着一股不寻常的重量。 她惊恐的看向身旁,果然看见葛列格安稳地睡在她的旁边,一只手还霸道地搭在了她的腰上。 她可从没试过在殿下的床上过夜。 两人的关系虽然已经维持了两年,可每次做完,她都坚持立即退下,绝不敢耽搁。 这还是因为有一次,那时她才刚破了处子之身没多久,无度的操弄累得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连眼皮也几乎撑不开。 然后她听见他戏谑的声音。 “怎么,还赖在本王的床上??难道是想,继续勾引本王吗?” 她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泄欲工具,只想安安份份地完成任务,而且以自己的身份更是没有资格睡在他的床上。 因此,自那之后,她更坚持每次完事必须立即离开。 即使有时他发了狠让她累得几乎要昏睡过去,她都会捏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过来。 在她还犹疑着要不要悄悄退下时,男人也被她的动静弄醒了。 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睁开,与她四目双投,他瞧了瞧天色,又阖上眼睛,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 “还早,再睡一会。” 刚睡醒的男人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慵懒又性感,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挠过她的心头。 她有些慌乱地推着他的手臂,说:“殿下,我还是先退下吧。” 才刚闭起的双眼立即又睁了开来,只是这次还多了几分冷意,看得安娜心头一颤,不知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了他。 “别自作聪明了,安娜,要是你不累的话,倒不如再来伺候伺候我。” 一如他所料,小女人立即被吓得动都不敢动,任由他将她揽在怀中。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间全是她的芳香,怀中也是软绵绵的,早知搂着她睡这么舒服,他之前就该强硬点把她留下来的。 相较男人的享受,安娜却是没那么好受。 她僵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全然搞不懂葛列格的意思。 为什么说她自作聪明?? 尽管如此,也许是前夜实在太累,想着想着,安娜还是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醒了。” 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他看来已经醒了好一阵子。 有了心理准备,安娜这次没那么吃惊了。 她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殿下,我想起来了。” 葛列格“嗯”了一声,松开她,自己坐了起身。 “安祖娜想我去看看她和艾维斯最近培养的精卫,待会吃完饭你就跟我去。” 08謀反? 再次见到安祖娜,她眼中的厌恶已没有前两次那么明显。虽然如此,安娜还是看得出来她极不愿葛列格殿下把她也带了过来。 事实上,连她自己也搞不懂殿下为什么会让她跟来。这两年来,即便她间谍的身份早已被揭穿,葛列格在她面前却好像没一点忌讳般,许多她认为应当是“机密”的事情都不会避开她。 葛列格似乎很高兴,跟安祖娜、艾维斯两人都说了许多话。 豺族和山猫族除了拥有莱特郡的管治权,同时也经营着不少生意,更不用提他们那些精卫,虽然人数不多,可夜行及群战的技术却是数一数二的。要是说他们是妖国内最有影响力的几个家族也不为过。 葛列格与他们的交情深厚,怪不得妖王如此忌惮他。 他们去看了那些精卫的训练,葛列格一时兴起,又跟其中几名精英切磋了一番。看着前一秒还是风度翩翩的高大男人下一秒就转换成一头兇猛的浅褐色灰狼,安娜心头微微一震。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葛列格的真身。 “牠”抖了抖身上的毛,狭长的眼睛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这个形态下的葛列格,似乎被平常多了几分孤傲,让人更不敢靠近。顺滑的毛发还隐隐约约透着光泽,与那些住在深山里的野狼杂乱暗哑的皮毛全然不同,昭示着他高贵的血统。 面对着气势凌人的葛列格,叁隻猫族倒也没有露出怯色,不知是谁发出了讯号,他们便一涌而上围住了场中的孤狼。 面对搭配得天衣无缝的对手,加上以寡敌眾,葛列格起初落了下风。然而他丝毫没有急燥,数个来回以后,他便渐渐摸出了对手进攻的套路。矫健的后腿微微屈曲,他伏身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安娜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场子中心的那个身影,不知为何,明知这种切磋只会点到即止,她仍是不期然紧张起来。 一晃眼,葛列格便已瞄准了机会,霍的一声,庞大的身躯立即扑倒了一隻猎豹。 损失了其中一员,猫族的攻势顿时被打乱了。儘管他们重整得算是很快,还是被葛列格趁着这个空隙又攻下了其中一人。 “真是精彩。”站在一旁的安祖娜拍起手来,讚叹着说。“殿下的身手,比起当年还是毫不逊色。” 葛列格松开身下被压制的对手,抖了抖松软的毛发,又变回到风度翩翩的人型状态。“你这些手下,训练得不错。” “哪里哪里,还不是被殿下攻破了?”安祖娜和埃维斯迎了上去。 “他们不敢伤我罢了。”葛列格脸带微笑,又跟他的对手们逐个握了手。 “殿下,那么,你认为凭我们这些精卫,加上罗伦上将,足够吗?”一直沉默着的埃维斯忽然开了口,他的声音压得有点低,要不是安娜听觉比常人敏锐,她还真是一点也听不出来他说了什么。 闻言,安祖娜不自觉往安娜这边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你确定我们现在要讨论这件事?” “不打紧。”葛列格一脸稀松平常,视线又落在一旁待命的精卫身上。“要我说,我认为绰绰有馀了。” “既然如此,殿下,你为何??” “好了,你们想让我看的我也看了。时候不早,我就先回去了。” 埃维斯还想留住他,这次,却竟然被安祖娜拦住了。他看了眼她,读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只得作罢。 等葛列格和安娜的身影都已完全消失在走廊上,安祖娜回过头,犀利地看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埃维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殿下把那个女人带过来已经够疯了,你还非要在她面前谈我们的计划?” 埃维斯垂眸看她,眼神中有淡淡的无奈。 虽然安祖娜和他认识葛列格的时间一样长,可她毕竟不是男人。她以为葛列格对那个小卧底只是一时的玩心,可他看得出来,那个小卧底在葛列格已经成了特别的存在。所以他必须在一切变得无可挽回之前逼他将这潜在的祸害捨割掉。 刚才他是在想,要是让安娜知道了他们背后的谋反计划,葛列格就不得不把她除掉了吧?这样,现在看似懒散的殿下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展开他的伟业了吧? 然而他们的葛列格殿下却心急地把那个小卧底带走了,这实在不是一个好兆头。 ———————— 安娜小跑着跟随葛列格离开了山猫族的老宅。出了门口,本来在前面快速迈着大步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让还一心追赶着他步伐的安娜一个不慎便撞了在他坚硬的背上。 “呃??抱歉,殿下!”她摸着被撞痛了的额头,慌张的说道。 他看着她的头顶,沉默了一瞬。“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你听得懂吗?” 果然,她立即睁着错愕的一双眼睛看着他,显然不懂得如何应对。 又是精卫,又是罗伦上将什么的,她再蠢,也能猜得出这跟什么军事行动有关。难道殿下真的想要谋反了吗?可是,这些事,他不该瞒着她吗?现在,知道了一切的她??他终于决定杀她灭口了吗? 短短几秒,她的脑海中已翻飞过无数念头,每一个都让她惊得冷汗直冒。 葛列格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没错,就像你想的那样,埃维斯和安祖娜,他们都很积极地为我建立势力。你猜,到底我是想反,还是不想呢?”他的嘴角微勾,神色轻松,一脸似乎只是在跟她谈论天气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在她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殿下??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看着安娜一副想哭的样子,他忽然又有些后悔那样问了。当初他不正是故意把她留下,让她把他的动向转告予他哥的吗? 如果可以,她自然是要尽忠职守的。 然而,他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想亲耳听见她说她会出卖他。何况现在也还不是时机,他必须先等他哥按捺不住的那天。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说:“算了,没意思,带你去吃饭吧。” ===================================================== 再次见到安祖娜,她眼中的厌恶已没有前两次那么明显。 虽然如此,安娜还是看得出来她极不愿葛列格殿下把她也带了过来。 事实上,连她自己也搞不懂殿下为什么会让她跟来。 这两年来,即便她间谍的身份早已被揭穿,葛列格在她面前却好像没一点忌讳般,许多她认为应当是“机密”的事情都不会避开她。 葛列格似乎很高兴,跟安祖娜、艾维斯两人都说了许多话。 豺族和山猫族除了拥有莱特郡的管治权,同时也经营着不少生意,更不用提他们那些精卫,虽然人数不多,可夜行及群战的技术却是数一数二的。 要是说他们是妖国内最有影响力的几个家族也不为过。 葛列格与他们的交情深厚,怪不得妖王如此忌惮他。 他们去看了那些精卫的训练,葛列格一时兴起,又跟其中几名精英切磋了一番。 看着前一秒还是风度翩翩的高大男人下一秒就转换成一头凶猛的浅褐色灰狼,安娜心头微微一震。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葛列格的真身。 “它”抖了抖身上的毛,狭长的眼睛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这个形态下的葛列格,似乎被平常多了几分孤傲,让人更不敢靠近。 顺滑的毛发还隐隐约约透着光泽,与那些住在深山里的野狼杂乱暗哑的皮毛全然不同,昭示着他高贵的血统。 面对着气势凌人的葛列格,叁只猫族倒也没有露出怯色,不知是谁发出了讯号,他们便一涌而上围住了场中的孤狼。 面对搭配得天衣无缝的对手,加上以寡敌众,葛列格起初落了下风。 然而他丝毫没有急燥,数个来回以后,他便渐渐摸出了对手进攻的套路。 矫健的后腿微微屈曲,他伏身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安娜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场子中心的那个身影,不知为何,明知这种切磋只会点到即止,她仍是不期然紧张起来。 一晃眼,葛列格便已瞄准了机会,霍的一声,庞大的身躯立即扑倒了一只猎豹。 损失了其中一员,猫族的攻势顿时被打乱了。 尽管他们重整得算是很快,还是被葛列格趁着这个空隙又攻下了其中一人。 “真是精彩。” 站在一旁的安祖娜拍起手来,赞叹着说。 “殿下的身手,比起当年还是毫不逊色。” 葛列格松开身下被压制的对手,抖了抖松软的毛发,又变回到风度翩翩的人型状态。 “你这些手下,训练得不错。” “哪里哪里,还不是被殿下攻破了?” 安祖娜和埃维斯迎了上去。 “他们不敢伤我罢了。” 葛列格脸带微笑,又跟他的对手们逐个握了手。 “殿下,那么,你认为凭我们这些精卫,加上罗伦上将,足够吗?” 一直沉默着的埃维斯忽然开了口,他的声音压得有点低,要不是安娜听觉比常人敏锐,她还真是一点也听不出来他说了什么。 闻言,安祖娜不自觉往安娜这边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 “你确定我们现在要讨论这件事?” “不打紧。” 葛列格一脸稀松平常,视线又落在一旁待命的精卫身上。 “要我说,我认为绰绰有余了。” “既然如此,殿下,你为何??” “好了,你们想让我看的我也看了。时候不早,我就先回去了。” 埃维斯还想留住他,这次,却竟然被安祖娜拦住了。 他看了眼她,读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只得作罢。 等格格和安娜的身影都已完全消失在走廊上,安祖娜回过头,犀利地看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 “埃维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殿下把那个女人带过来已经够疯了,你还非要在她面前谈我们的计划? “ 埃维斯垂眸看她,眼神中有淡淡的无奈。 虽然安祖娜和他认识葛列格的时间一样长,可她毕竟不是男人。她以为葛列格对那个小卧底只是一时的玩心,可他看得出来,那个小卧底在葛列格已经成了特别的存在。 所以他必须在一切变得无可挽回之前逼他将这潜在的祸害舍割掉。 刚才他是在想,要是让安娜知道了他们背后的谋反计划,葛列格就不得不把她除掉了吧? 这样,现在看似懒散的殿下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展开他的伟业了吧? 然而他们的葛列格殿下却心急地把那个小卧底带走了,这实在不是一个好兆头。 ———————— 安娜小跑着跟随葛列格离开了山猫族的老宅。 出了门口,本来在前面快速迈着大步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让还一心追赶着他步伐的安娜一个不慎便撞了在他坚硬的背上。 “呃??抱歉,殿下!” 她摸着被撞痛了的额头,慌张的说道。 他看着她的头顶,沉默了一瞬。 “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你听得懂吗?” 果然,她立即睁着错愕的一双眼睛看着他,显然不懂得如何应对。 又是精卫,又是罗伦上将什么的,她再蠢,也能猜得出这跟什么军事行动有关。 难道殿下真的想要谋反了吗? 可是,这些事,他不该瞒着她吗? 现在,知道了一切的她??他终于决定杀她灭口了吗? 短短几秒,她的脑海中已翻飞过无数念头,每一个都让她惊得冷汗直冒。 葛列格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没错,就像你想的那样,埃维斯和安祖娜,他们都很积极地为我建立势力。 你猜,到底我是想反,还是不想呢?”他的嘴角微勾,神色轻松,一脸似乎只是在跟她谈论天气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在她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殿下??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看着安娜一副想哭的样子,他忽然又有些后悔那样问了。 当初他不正是故意把她留下,让她把他的动向转告予他哥的吗? 如果可以,她自然是要尽忠职守的。 然而,他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想亲耳听见她说她会出卖他。 何况现在也还不是时机,他必须先等他哥按捺不住的那天。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说:“算了,没意思,带你去吃饭吧。” 09深情(H) “嗯,乖,再吃深一点。” 宽敞的马车内,浑身赤裸的少女跪坐在男人身前,后脑被男人掌控着艰难地吞吐着他胯下狰狞的巨物。 粗长的阳具下下顶在喉咙上,让安娜难受得差点要吐,眼睛也不由自主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与少女的难受完全相反,葛列格此刻却是舒爽得升天了一般。下身被少女温暖的小嘴包覆着,柔软的舌头不时来来回回的扫过棒身,他眯起眼睛,感受到快感即将到达巔峰,便不再忍耐,双手捧着她的脑袋不让她逃离,胯下的动作越发兇狠起来,几乎把她的小嘴当成是小穴一样在操。 安娜被插得“鸣鸣鸣”的在叫,身体不断的想往后缩,却被他残忍的掌控着不得逃离半分。 终于在一阵抽插后,他在她的嘴里释放了出来。浓稠的白液喷射在她的口腔内,她下意识的就要吞嚥,却被葛列格阻止了。 “别吞,好好含着。” 她睁着一双不解的眼睛看着他,却还是乖乖照做。 “舌头,伸出来。” 少女乖乖地跪坐在他胯下,被插得红肿的小嘴里还含着他刚射出的浓精,这个画面,无论是哪个男人看见都一定会受不了。葛列格自然也不例外,刚发泄过的下身马上又立了起来。安娜乖巧的样子取悦了他,他难得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说:“吞下去吧。” 安娜本来对吞精这种事情有些抗拒,不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葛列格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身上,面对面坐在他怀中。一隻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一根约有四指粗的玉势正深埋在她的小穴里,只露出了垂在末端的一小撮红色流苏。他攥着流苏将玉势抽出了一点,又重重顶入,立即惹起怀中人儿的一声娇吟。 “舒服吗?” 安娜正努力抵受着下身被玉势抽插着带来的快感,声音也软了下来。“舒服??” “那么,是玉势插得你舒服些,还是本王的肉棒插得你舒服些?”葛列格坏心地问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过。 虽然很羞耻,但安娜更不敢扫他兴,引来他那些可怕的惩罚。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当然是??殿下的肉棒??” “是吗?”葛列格勾起嘴角,将玉势抽出,抵在穴口处打转。“那么,安娜想要大肉棒插你吗?” “想要殿下的大肉棒。”说完这些,安娜羞得两颊泛红,更不敢对上男人噙着笑意的眼睛。 “好吧,也轮到本王来喂饱你了。”说着便捧起她的小屁股,挺立的肉棒一点点挤进那微微张着的肉缝中。 因为有了玉势先前的开发,葛列格这次进出得十分顺畅,几乎是一顶就顶进了花心之上。 “啊??太深了。”可怕的酸麻感席捲着她,她反射性地想从他的那根凶器上爬起身,却被发现了她企图的男人更凶狠地把她一把按回去。 “可不能这样呢,不是你自己说想吃大肉棒的吗?”他的动作残忍,语气却是温温柔柔的。 “轻一点??呜??”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膊上,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他不知倦的不断往上撞着,逼得小穴流出了更多淫水。“流了好多水呢,安娜是喜欢我这样操你的,对吧?” 在他心里女人就是这样,明明被肏得爽了,嘴里却还是喊着不要不要的。 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她胸前的两隻小白兔都被撞得跳动了起来,就像两隻诱人的布丁吸引着他去咬。 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他先是舔弄着乳尖的周围,感受着那柔软的口感,再而一口含住一边乳首,又吸又咬,弄得安娜感到胸前既痛且痒。男人埋首在她胸前吸奶的画面更为她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过不了多久,她就抽搐着泄身了。 一大波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让葛列格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高潮过后的安娜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葛列格一边紧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身,一边放缓了下身往上顶的速度,享受着小穴不断收缩绞着欲根的快感。 灭顶的快感总算慢慢缓和下来,安娜疲惫的闭上眼睛,渗出细汗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前,享受着霸道的葛列格殿下难得的温柔。 耳边是她细碎的呻吟声。葛列格轻笑一声,一双大手轻轻重重地揉着她极富弹性的小屁股,心情大好的他语气中都带着一丝愉悦。“我发现,安娜越来越懂得享受做爱的快感了。” 这句话在安娜心中泛起了不小的涟漪。虽然跟葛列格做算是半强迫性质,但她也无法否认,被肏的次数多了,最初的痛苦也都成了令人着迷的快感。在数不清的性爱里,她发现自己逐渐沉醉在他制造的虚幻乐园之中,浑然忘了自己是谁,她又身在何地。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的时候,他已将她压在软榻上,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头两侧,他俯下身亲吻他,两人的鼻子紧贴着,互相感应到彼此的气息。 心神晃动间,安娜听见他说:“我们一起去。” 然后眼前便是白光一闪,他的精液凶猛地喷射在她子宫深处,她哆嗦着,也跟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又来了,为什么要对她装出深情的模样??登上极乐的同时,安娜却忍不住多想。为什么他总是在亲密的某个瞬间,对只是用来发泄的她展露出温柔的一面? 这种念头是错误的,甚至不应该萌生,但她无法制止自己心头再次泛起某种酸涩的滋味。她讨厌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更厌恶这样莫名患得患失的自己。 激情既终,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狭小空间中浓郁的旖旎气息却一时挥之不去。 葛列格难得好心地给她随意套了件宽松的长袍,遮住了满佈痕跡的身躯。 “要回去了,你开心吗?”他坐在软榻上,背对着马车的窗口,午后的阳光洒进来,让他的半张脸都陷于阴影之中。 安娜正想开口回答,忽然窗外闪过一个阴影。她感受到浓浓的杀气,几乎是反射性地,她上前一把推开挡在窗前的葛列格,然后一把锋利的剑从打开的窗口刺了进来。 ===================================================== 小安娜总是想太多 ===================================================== “嗯,乖,再吃深一点。” 宽敞的马车内,浑身赤裸的少女跪坐在男人身前,后脑被男人掌控着艰难地吞吐着他胯下狰狞的巨物。 粗长的下下顶在喉咙上,让安娜难受得差点要吐,眼睛也不由自主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与少女的难受完全相反,葛列格此刻却是舒爽得升天了一般。 下身被少女温暖的小嘴包覆着,柔软的舌头不时来来回回的扫过棒身,他眯起眼睛,感受到快感即将到达巅峰,便不再忍耐,双手捧着她的脑袋不让她逃离,胯下的动作越发凶狠起来,几乎把她的小嘴当成是一样在操。 安娜被插得“鸣鸣鸣”的在叫,身体不断的想往后缩,却被他残忍的掌控着不得逃离半分。 终于在一阵抽插后,他在她的嘴里释放了出来。 浓稠的白液喷射在她的口腔内,她下意识的就要吞咽,却被葛列格阻止了。 “别吞,好好含着。” 她睁着一双不解的眼睛看着他,却还是乖乖照做。 “舌头,伸出来。” 少女乖乖地跪坐在他胯下,被插得红肿的小嘴里还含着他刚射出的浓精,这个画面,无论是哪个男人看见都一定会受不了。葛列格自然也不例外,刚发泄过的下身马上又立了起来。 安娜乖巧的样子取悦了他,他难得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说:“吞下去吧。” 安娜本来对这种事情有些抗拒,不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葛列格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身上,面对面坐在他怀中。 一只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一根约有四指粗的玉势正深埋在她的小穴里,只露出了垂在末端的一小撮红色流苏。 他攥着流苏将玉势抽出了一点,又重重顶入,立即惹起怀中人儿的一声娇吟。 “舒服吗?” 安娜正努力抵受着下身被玉势着带来的快感,声音也软了下来。 “舒服??” “那么,是玉势插得你舒服些,还是本王的插得你舒服些? ”葛列格坏心地问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过。 虽然很羞耻,但安娜更不敢扫他兴,引来他那些可怕的惩罚。 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当然是??殿下的肉棒??” “是吗?” 葛列格勾起嘴角,将玉势抽出,抵在穴口处打转。 那么,安娜想要大肉棒插你吗? “想要殿下的大肉棒。” 说完这些,安娜羞得两颊泛红,更不敢对上男人噙着笑意的眼睛。 “好吧,也轮到本王来喂饱你了。” 说着便捧起她的小屁股,挺立的肉棒一点点挤进那微微张着的肉缝中。 因为有了玉势先前的开发,葛列格这次进出得十分顺畅,几乎是一顶就顶进了花心之上。 “啊??太深了。” 可怕的酸麻感席卷着她,她反射性地想从他的那根凶器上爬起身,却被发现了她企图的男人更凶狠地把她一把按回去。 “可不能这样呢,不是你自己说想吃大肉棒的吗? 他的动作残忍,语气却是温温柔柔的。 “轻一点??呜??”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膊上,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他不知倦的不断往上撞着,逼得小穴流出了更多淫水。 “流了好多水呢,安娜是喜欢我这样操你的,对吧?” 在他心里女人就是这样,明明被肏得爽了,嘴里却还是喊着不要不要的。 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都被撞得跳动了起来,就像两只诱人的布丁吸引着他去咬。 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他先是舔弄着乳尖的周围,感受着那柔软的口感,再而一口含住一边乳首,又吸又咬,弄得安娜感到胸前既痛且痒。 男人埋首在她胸前吸奶的画面更为她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过不了多久,她就抽搐着泄身了。 一大波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让葛列格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高潮过后的安娜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葛列格一边紧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身,一边放缓了下身往上顶的速度,享受着小穴不断收缩绞着欲根的快感。 灭顶的快感总算慢慢缓和下来,安娜疲惫的闭上眼睛,渗出细汗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前,享受着霸道的葛列格殿下难得的温柔。 耳边是她细碎的呻吟声。 葛列格轻笑一声,一双大手轻轻重重地揉着她极富弹性的小屁股,心情大好的他语气中都带着一丝愉悦。 “我发现,安娜越来越懂得享受做爱的快感了。” 这句话在安娜心中泛起了不小的涟漪。 虽然跟葛列格做算是半强迫性质,但她也无法否认,被肏的次数多了,最初的痛苦也都成了令人着迷的快感。 在数不清的性爱里,她发现自己逐渐沉醉在他制造的虚幻乐园之中,浑然忘了自己是谁,她又身在何地。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的时候,他已将她压在软榻上,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头两侧,他俯下身亲吻他,两人的鼻子紧贴着,互相感应到彼此的气息。 心神晃动间,安娜听见他说:“我们一起去。” 然后眼前便是白光一闪,他的凶猛地喷射在她子宫深处,她哆嗦着,也跟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又来了,为什么要对她装出深情的模样??登上极乐的同时,安娜却忍不住多想。为什么他总是在亲密的某个瞬间,对只是用来发泄的她展露出温柔的一面? 这种念头是错误的,甚至不应该萌生,但她无法制止自己心头再次泛起某种酸涩的滋味。她讨厌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更厌恶这样莫名患得患失的自己。 激情既终,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狭小空间中浓郁的旖旎气息却一时挥之不去。 葛列格难得好心地给她随意套了件宽松的长袍,遮住了满布痕迹的身躯。 “要回去了,你开心吗?” 他坐在软榻上,背对着马车的窗口,午后的阳光洒进来,让他的半张脸都陷于阴影之中。 安娜正想开口回答,忽然窗外闪过一个阴影。 她感受到浓浓的杀气,几乎是反射性地,她上前一把推开挡在窗前的葛列格,然后一把锋利的剑从打开的窗口刺了进来。 10救他 泛着银光的利刃一把刺向她的上腹。已没有时间闪躲,安娜只得用手硬生生地接下这把剑。出剑的人力气很大,即便她用了双手紧紧抓住利刃,那剑依然刺入了好几公分。 安娜闷哼了一声,强忍着掌心的剧痛,硬生生将剑拔了出去。 在外面驾车的约翰大喊了一声“有刺客”,便与他们缠斗了起来。 马车的窗已被破开,安娜这时终于看清刚才偷袭他们的那个人——一个满脸鬍子的大汉。刚才的失手并未让他心息,他手腕一转,剑又刺向了葛列格。 安娜只听得旁边一声暴怒的嘶吼声,巨大的褐色身影便扑了出去。 “殿下!” 没有半分犹疑,在扑倒对方的瞬间,葛列格果断地咬断了对方的咽喉。安娜只听见了凄厉的惨叫声,然后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忍耐着腹部剧烈的痛楚,一点点挪近窗边,葛列格和约翰还在与敌人搏斗,周围不时传来痛苦的惨叫声和皮肉撕裂的声音。她探头一望,只见刚才那个袭击她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他的脖子被咬得血肉模糊,全然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不过更让安娜在意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人类。 儘管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但嗅觉极其灵敏的她还是能够准确地分办出他身上人类的气息。 在妖国境内出现伏击妖国皇族的人类可真奇怪,她本来还以为会不会是妖王陛下还是某贵族大臣终于忍不住派人来暗杀殿下——他们的眼中钉。 葛列格和约翰没花多少工夫就解决了所有袭击者。看着殿下一身血腥味坐进来,安娜有些羞愧,她作为近卫,竟然躲在马车里,让主人出去应付危险。 就算是卧底,也算是违背了自己的职业道德。 她跪起身,不顾伤口被牵扯引来的疼痛,焦急地开口:“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葛列格垂眸看着她腹间的伤口因为她的动作而溢出更多血来,虽然她一直按着止血,但鲜红的血早已将黑色的衣料染成一片深色。 他想起刚才她那一推。 这时马车外的约翰拉开了车门,说:“殿下,所有偷袭者已被制服,当中六名已经断气,只活捉了其中一名,在他们身上搜到不少值钱的宝石财物。” “看他们的身手,应该只是从人类那边来抢劫的强盗。”葛列格冷着脸说。 经过多年混战,现时巴罗大陆上的势力一分为叁,分别是妖族、魔族和人类。妖国如今奉行和平共处原则,与两族关係尚算友好,魔族与人类则是长久以来的世仇。 因为失血,安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跪着的身子也开始变得摇摇晃晃。 葛列格见状想去扶她,但他的手还没碰到她,她便已经倒下来了。 她本来就是靠绷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如今听说危险已经解除,人也渐渐松懈下来,撑不住了。 葛列格脸色一沉,将她抱起放在榻上,吩咐道:“给我拿些急救用品,出发前往最接近的城镇。” “是。”约翰瞥了里面瘦小的身影一眼,默默地应了下来。他从来不会对殿下提出的命令发表任何意见,儘管在他看来,趁这个机会让这个妖王派来的线眼死掉不是正好,根本不必花费心力来救她。 当然,这些话他只会在自己心里说。一直以来都是殿下吩附什么他就做什么,从不多口,这也是他能够留在殿下身边这么久的原因。 “另外,剩下的那个强盗,把他的右手砍了,扔去路边。”敢不长眼撞上来,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是。”这倒是与殿下一向的作风相似,约翰边想边退了出去。 葛列格拿起约翰送进来的那些急救用品,熟练地替安娜止了血,包扎好。所幸那剑虽然刺中了重要部位,可伤口不算太深,应该没有伤及内脏。她身上的长袍已被血浸湿,于是他又拿了乾净的衣服替她换上。 做完这些,他坐到她旁边,手轻轻抚过她娇小的脸蛋。此时她的脸色好了一点,可毕竟因为失了不少血,平日里粉嫩的唇瓣蜕了血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他凝视着她,喃喃道:“小笨蛋,居然还要本王亲自服侍你。” 进城后,葛列格先把安娜安顿在一家旅馆里,由约翰出去请医生过来。约翰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领着一个样子看来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过来。 医生检查了一番,说:“不用担心,她只是失血有点多才昏倒的,睡一觉就好了。不过小姑娘实在很幸运,剑再刺进一点点就会伤到她的内脏,那时可不只是流一点血那么简单了。” 葛列格拉过安娜的手,比起腹部,这里的伤口更加狰狞可怖,她一定是用了很大力气才阻止得到那一剑刺进肚子里吧? 他忽然觉得方才把那个渣滓一口咬死实在太便宜他了。 “有什么要注意的?” “伤口不要碰水,绷带每天都要换,我会开一点止痛药,小姑娘实在忍不住才吃吧,毕竟药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葛列格点了点头,心想这丫头最耐痛了,每次他刻意狠狠往她花心撞,她都能忍住不喊出声来。 “对了,我猜你们应该是在赶路,如果可以,这段时间最好还是避免舟车劳顿会好一点。” “我知道了,麻烦了,医生。”葛列格的视线依然没有从安娜身上移开。“约翰,送医生下去吧。” 约翰立即机灵的上前将早已预备好的诊金交到医生手上。“医生,这边请。” 于是,细小的旅馆客房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葛列格湿了毛巾,替她擦了脸,动作是少有的温柔。 他不得不承认,此刻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居然捨身救了他,这跟他预想的剧本不太一样。他越来越感觉到,一早设定好的剧情变得越来越难演下去了。 他可得好好想一想。 ===================================================== 求路过的宝宝们按一下收藏,一下就好了(哭) ===================================================== 泛着银光的利刃一把刺向她的上腹。 已没有时间闪躲,安娜只得用手硬生生地接下这把剑。 出剑的人力气很大,即便她用了双手紧紧抓住利刃,那剑依然刺入了好几公分。 安娜闷哼了一声,强忍着掌心的剧痛,硬生生将剑拔了出去。 在外面驾车的约翰大喊了一声“有刺客”,便与他们缠斗了起来。 马车的窗已被破开,安娜这时终于看清刚才偷袭他们的那个人——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刚才的失手并未让他心息,他手腕一转,剑又刺向了葛列格。 安娜只听得旁边一声暴怒的嘶吼声,巨大的褐色身影便扑了出去。 “殿下!” 没有半分犹疑,在扑倒对方的瞬间,葛列格果断地咬断了对方的咽喉。 安娜只听见了凄厉的惨叫声,然后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忍耐着腹部剧烈的痛楚,一点点挪近窗边,葛列格和约翰还在与敌人搏斗,周围不时传来痛苦的惨叫声和皮肉撕裂的声音。 她探头一望,只见刚才那个袭击她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他的脖子被咬得血肉模糊,全然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不过更让安娜在意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人类。 尽管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但嗅觉极其灵敏的她还是能够准确地分办出他身上人类的气息。 在妖国境内出现伏击妖国皇族的人类可真奇怪,她本来还以为会不会是妖王陛下或者某贵族大臣终于忍不住派人来暗杀殿下——他们的眼中钉。 葛列格和约翰没花多少工夫就解决了所有袭击者。 看着殿下一身血腥味坐进来,安娜有些羞愧,她作为近卫,竟然躲在马车里,让主人出去应付危险。 就算是卧底,也算是违背了自己的职业道德。 她跪起身,不顾伤口被牵扯引来的疼痛,焦急地开口:“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葛列格垂眸看着她腹间的伤口因为她的动作而溢出更多血来,虽然她一直按着止血,但鲜红的血早已将黑色的衣料染成一片深色。 他想起刚才她那一推。 这时马车外的约翰拉开了车门,说:“殿下,所有偷袭者已被制服,当中六名已经断气,只活捉了其中一名,在他们身上搜到不少值钱的宝石财物。” “看他们的身手,应该只是从人类那边来抢劫的强盗。”葛列格冷着脸说。 经过多年混战,现时巴罗大陆上的势力一分为叁,分别是妖族、魔族和人类。 妖国如今奉行和平共处原则,与两族关系尚算友好,魔族与人类则是长久以来的世仇。 因为失血,安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跪着的身子也开始变得摇摇晃晃。 葛列格见状想去扶她,但他的手还没碰到她,她便已经倒下来了。 她本来就是靠绷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如今听说危险已经解除,人也渐渐松懈下来,撑不住了。 葛列格脸色一沉,将她抱起放在榻上,吩咐道:“给我拿些急救用品,出发前往最接近的城镇。” “是。” 约翰瞥了里面瘦小的身影一眼,默默地应了下来。 他从来不会对殿下提出的命令发表任何意见,尽管在他看来,趁这个机会让这个妖王派来的线眼死掉不是正好,根本不必花费心力来救她。 当然,这些话他只会在自己心里说。 一直以来都是殿下吩附什么他就做什么,从不多口,这也是他能够留在殿下身边这么久的原因。 “另外,剩下的那个强盗,把他的右手砍了,扔去路边。” 敢不长眼撞上来,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是。” 这倒是与殿下一向的作风相似,约翰边想边退了出去。 葛列格拿起约翰送进来的那些急救用品,熟练地替安娜止了血,包扎好。 所幸那剑虽然刺中了重要部位,可伤口不算太深,应该没有伤及内脏。 她身上的长袍已被血浸湿,于是他又拿了干净的衣服替她换上。 做完这些,他坐到她旁边,手轻轻抚过她娇小的脸蛋。 此时她的脸色好了一点,可毕竟因为失了不少血,平日里的唇瓣蜕了血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 他凝视着她,喃喃道:“小笨蛋,居然还要本王亲自服侍你。” 进城后,葛列格先把安娜安顿在一家旅馆里,由约翰出去请医生过来。 约翰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领着一个样子看来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过来。 医生检查了一番,说:“不用担心,她只是失血有点多才昏倒的,睡一觉就好了。 不过小姑娘实在很幸运,剑再刺进一点点就会伤到她的内脏,那时可不只是流一点血那么简单了。” 葛列格拉过安娜的手,比起腹部,这里的伤口更加狰狞可怖,她一定是用了很大力气才阻止得到那一剑刺进肚子里吧? 他忽然觉得方才把那个渣滓一口咬死实在太便宜他了。 “有什么要注意的?” “伤口不要碰水,绷带每天都要换,我会开一点止痛药,小姑娘实在忍不住才吃吧,毕竟药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葛列格点了点头,心想这丫头最耐痛了,每次他刻意狠狠往她花心撞,她都能忍住不喊出声来。 “对了,我猜你们应该是在赶路,如果可以,这段时间最好还是避免舟车劳顿会好一点。 “ “我知道了,麻烦了,医生。” 葛列格的视线依然没有从安娜身上移开。 “约翰,送医生下去吧。” 约翰立即机灵的上前将早已预备好的诊金交到医生手上。 “医生,这边请。” 于是,细小的旅馆客房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葛列格湿了毛巾,替她擦了脸,动作是少有的温柔。 他不得不承认,此刻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居然舍身救了他,这跟他预想的剧本不太一样。 他越来越感觉到,一早设定好的剧情变得越来越难演下去了。 他可得好好想一想。 12真可憐,怎麼哭了?(H) 接下来的日子,葛列格果然真的没有碰她,顶多就是摸摸奶子、屁股这种边缘性接触。安娜也因此得以过上一段轻松的时间。 他们在小镇里停留了一个星期,最后一天,之前来过的那位医生再来检查了一次她的伤势。 “復元的进度不错,不用再整天躺在床上了。”留着长鬍子的医生眼珠子往坐在床边的高大男人身上一瞟,揣摩着他们的关係。最终,他缓缓开口:“床事方面的话??只要不太激烈,也是可以进行的。” 安娜立即涨红了脸。 这个医生,到底怎么看出她和殿下有那种关係! 葛列格倒是一脸坦然,丝毫不见一点尷尬。“那就谢谢医生了。” 医生微微一笑,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葛列格忽然开口:“对了,医生,那她肚子上会留疤吗?”虽然伤口不长,可那剑插得有点深,恐怕还是会留下一点痕跡。 “这样,我给你开一枝药膏吧,早晚敷一次,一个月后疤痕就能消失。” “好的,劳烦了。”葛列格接过药膏,心想小笨蛋的肚子那么柔软,可不能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安娜默言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这段日子里,殿下好像跟之前变得不一样了,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医生走后,葛列格问她:“刚才医生说的话都听到了吧?” “什??什么?”安娜决定装傻到底。 葛列格的脸上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医生说??你可以开始履行你的责任了。” “啊?”责任?安娜这次是真的愣住。 谁知下一秒葛列格便强硬地挤了上床,从她的背后环住了他。他湿润的舌舔上了她的耳垂,语气曖昧的说道:“履行你暖床的责任啊。安娜不知道,这个礼拜我摸得着吃不着有多痛苦。” 他的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惹得她一阵骚痒。 她下意识前倾,想要躲避他的接近。“殿下,我的伤口??还有点痛??”她的声音听起来娇娇弱弱,透着几分可怜。 他的小笨蛋,居然懂得对他撒娇了。 “哦?安娜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拒绝我,是不是这些天我对你太温柔了?”虽然这么说,他的语气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安娜也很意外自己竟然敢这样跟殿下说话,可殿下好像也没生气?? “是真的,还有点痛??” “是吗?可是医生说了没事,不然,我找他回来再给你看看?” 安娜闻言立即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不用这么麻烦!只是一点点痛??”她本来就是装的,怎能真的劳烦医生再来? 她知道殿下肯定不会放过她了,想了想,主动提出:“殿下,不如我帮你口吧?” 葛列格失笑,低沉的笑声听得安娜一阵耳热。他拉着她躺下,然后坐到床尾,将她的双腿分开。“乖乖躺着,我不是说了我想吃你吗?” 直到那湿润滑溜的东西贴上了她的下体,安娜在意识到葛列格正在做什么。 她心里大惊,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钳制。“殿下!你怎可以??那里,那里很脏!” 天啊,尊贵的亲王殿下竟然在舔她那个地方,震惊之馀,她的身体又因为刺激而溢出了一大波淫水。 “乖一点,别乱动。”葛列格惩罚性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才让安娜吓得不敢再乱动。 他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自己肩上,如此一来,她的小蜜穴便正正贴在他面前。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她的小穴,想到这么细小的地方竟然能吃下他的东西,不禁嘖嘖称奇。看着紧闭着的小小孔洞,他情不自禁埋头吻住了它,想要试试它的味道是否一如他想像那般诱人。 “嗯??”葛列格正用力地吸吮着她那处,发出的声音羞得她一张小脸涨红,体内却不由自主流出了更多淫水。 葛列格伸出舌头将溢出的淫水都卷进嘴里,灵巧的舌伸进肉缝之中,一进一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安娜呜咽着哭叫出声。 那处被这般舔弄,刺激度丝毫不逊色于被大肉棒插穴,甚至灵活的舌更能照顾到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小穴一缩一缩,恨不得勾着他来到更深处。 然而在她快将到达巔峰的前一刻,他又驀地退出,只停留在穴口处缓缓打着圈。 “哈??啊??”得不到填充的小穴缩得更厉害了,安娜不由自主挪着小屁股贴近男人,想要他再度插入。 葛列格笑着抬起头,见这小东西眼角处居然掛着盈盈的泪痕,便放下她的下身,俯上前擦了擦她的泪水,好笑地问:“真可怜,怎么哭了?” 安娜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害她变成这个淫靡样子的罪魁祸首,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想要他。 他粗礪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一双琥珀的眼睛垂视着她,瞳孔倒映出她自己的样子。“是不是,想要了?” 安娜有点恼,她一定又是被他的美色蛊惑了,才会轻易沉沦在他灼热的目光之下。 她望着他,点了点头。 “自己说出来,说你想要我操进来,堵住你的淫水。” 安娜如何说得出这种话?眼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又要哭了,葛列格叹了口气,心道她怎么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哭。 其实从小的经歷早就让安娜学懂收起了眼泪,毕竟在任何磨难面前,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只会向别人暴露了自己的软弱。可不知怎么,在葛列格面前,她总是很容易被他逼得落泪。 葛列格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低头亲了亲她有些乾燥的嘴唇。 “别哭了。” 他扶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地进入。因为顾忌着她的伤口,他不敢像平日般抽插得那么肆意。起初安娜还觉得这么温柔的操弄让她舒服得多,可过了不久,她便开始这么温吞的抽插反而让她更加燥热难耐了。 她皱着眉,口齿不清的喃喃道:“嗯??快一点??” 葛列格没好气地说:“不是你自己说伤口还痛吗?” 沉浸在情欲的女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智。“想要殿下重一点啊??快一点。” “真是拿你没办法,痛了记得喊我。”他掐住她的细腰,加快了胯下的动作。儘管如此,他还是控制着避免弄到她的伤口。 结果小女人是舒服了,他自己倒没怎么爽到。 ===================================================== 接下来的日子,葛列格果然真的没有碰她,顶多就是摸摸、屁股这种边缘性接触。 安娜也因此得以过上一段轻松的时间。 他们在小镇里停留了一个星期,最后一天,之前来过的那位医生再来检查了一次她的伤势。 “复元的进度不错,不用再整天躺在床上了。” 留着长胡子的医生眼珠子往坐在床边的高大男人身上一瞟,揣摩着他们的关系。 最终,他缓缓开口:“床事方面的话??只要不太激烈,也是可以进行的。” 安娜立即涨红了脸。 这个医生,到底怎么看出她和殿下有那种关系! 葛列格倒是一脸坦然,丝毫不见一点尴尬。 “那就谢谢医生了。” 医生微微一笑,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葛列格忽然开口:“对了,医生,那她肚子上会留疤吗?”虽然伤口不长,可那剑插得有点深,恐怕还是会留下一点痕迹。 “这样,我给你开一枝药膏吧,早晚敷一次,一个月后疤痕就能消失。” “好的,劳烦了。” 葛列格接过药膏,心想小笨蛋的肚子那么柔软,可不能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安娜默言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这段日子里,殿下好像跟之前变得不一样了,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医生走后,葛列格问她:“刚才医生说的话都听到了吧?” “什??什么?” 安娜决定装傻到底。 葛列格的脸上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 “医生说??你可以开始履行你的责任了。” “啊?” 责任? 安娜这次是真的愣住。 谁知下一秒葛列格便强硬地挤了上床,从她的背后环住了他。 他湿润的舌舔上了她的耳垂,语气暧昧的说道:“履行你暖床的责任啊。 安娜不知道,这个礼拜我摸得着吃不着有多痛苦。” 他的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惹得她一阵骚痒。 她下意识前倾,想要躲避他的接近。 “殿下,我的伤口??还有点痛??”她的声音听起来娇娇弱弱,透着几分可怜。 他的小笨蛋,居然懂得对他撒娇了。 “哦? 安娜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拒绝我,是不是这些天我对你太温柔了?”虽然这么说,他的语气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安娜也很意外自己竟然敢这样跟殿下说话,可殿下好像也没生气?? “是真的,还有点痛??” “是吗? 可是医生说了没事,不然,我找他回来再给你看看? “ 安娜闻言立即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 “不用这么麻烦! 只是一点点痛??”她本来就是装的,怎能真的劳烦医生再来? 她知道殿下肯定不会放过她了,想了想,主动提出:”殿下,不如我帮你口吧? “ 葛列格失笑,低沉的笑声听得安娜一阵耳热。 他拉着她躺下,然后坐到床尾,将她的双腿分开。 “乖乖躺着,我不是说了我想吃你吗?” 直到那湿润滑溜的东西贴上了她的下体,安娜在意识到葛列格正在做什么。 她心里大惊,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钳制。 “殿下! 你怎可以??那里,那里很脏!” 天啊,尊贵的亲王殿下竟然在舔她那个地方,震惊之余,她的身体又因为刺激而溢出了一大波淫水。 “乖一点,别乱动。” 葛列格惩罚性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才让安娜吓得不敢再乱动。 他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自己肩上,如此一来,她的小蜜穴便正正贴在他面前。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她的小穴,想到这么细小的地方竟然能吃下他的东西,不禁啧啧称奇。 看着紧闭着的小小孔洞,他情不自禁埋头吻住了它,想要试试它的味道是否一如他想象那般诱人。 嗯??葛列格正用力地吸吮着她那处,发出的声音羞得她一张小脸涨红,体内却不由自主流出了更多淫水。 葛列格伸出舌头将溢出的都卷进嘴里,灵巧的舌伸进之中,一进一出模仿着的动作。 “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安娜呜咽着哭叫出声。 那处被这般舔弄,刺激度丝毫不逊色于被大肉棒,甚至灵活的舌更能照顾到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小穴一缩一缩,恨不得勾着他来到更深处。 然而在她快将到达巅峰的前一刻,他又蓦地退出,只停留在穴口处缓缓打着圈。 哈??啊??得不到填充的缩得更厉害了,安娜不由自主挪着小屁股贴近男人,想要他再度插入。 葛列格笑着抬起头,见这小东西眼角处居然挂着盈盈的泪痕,便放下她的下身,俯上前擦了擦她的泪水,好笑地问:”真可怜,怎么哭了? “ 安娜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害她变成这个淫靡样子的罪魁祸首,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想要他。 他粗砺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一双琥珀的眼睛垂视着她,瞳孔倒映出她自己的样子。 “是不是,想要了?” 安娜有点恼,她一定又是被他的美色蛊惑了,才会轻易沉沦在他灼热的目光之下。 她望着他,点了点头。 自己说出来,说你想要进来,堵住你的。 安娜如何说得出这种话? 眼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又要哭了,葛列格叹了口气,心道她怎么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哭。 其实从小的经历早就让安娜学懂收起了眼泪,毕竟在任何磨难面前,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只会向别人暴露了自己的软弱。 可不知怎么,在葛列格面前,她总是很容易被他逼得落泪。 葛列格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低头亲了亲她有些干燥的嘴唇。 “别哭了。” 他扶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地进入。 因为顾忌着她的伤口,他不敢像平日般得那么肆意。 起初安娜还觉得这么温柔的操弄让她舒服得多,可过了不久,她便开始这么温吞的抽插反而让她更加燥热难耐了。 她皱着眉,口齿不清的喃喃道:”嗯??快一点??” 葛列格没好气地说:”不是你自己说伤口还痛吗? “ 沉浸在情欲的女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智。 “想要殿下重一点啊??快一点。” “真是拿你没办法,痛了记得喊我。” 他掐住她的细腰,加快了胯下的动作。 尽管如此,他还是控制着避免弄到她的伤口。 结果小女人是舒服了,他自己倒没怎么爽到。 11總有天要做出決定 再次睁开眼,安娜首先看见的便是葛列格那张俊美的脸。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浓密而捲曲,鼻子高挺,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怎么可以有长得这么精緻的人呢?她不禁想。 她微微动了动身,生怕吵醒了他,却不慎牵扯到腹间的伤口,痛得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又躺了回去。摸了摸发痛的地方,那里已经被裹上一层绷带,安娜这才想起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有刺客来偷袭殿下,他们捅了她肚子一刀。 除了腹间,两隻掌心都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她举起手来看,那里同样被妥善处理过。她记得她用手硬生生地接住了那柄利刃,这样,手上的伤口肯定不浅,应该有好一会儿握不了剑了。想到这,她顿时觉得有些头痛。 顾忌着身旁还在睡觉的葛列格和自己身体上的伤口,安娜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继续规规矩矩地平躺在床上。 就在她闷得快要再次睡着的时候,葛列格醒了。 他撑起上半身,先是查看了旁边小女人的状况,见她还闭着眼便轻笑了一声,随口说了声:“小懒鬼。” 什么?这种近乎宠溺的语气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还在半梦半醒间的安娜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吓得立刻睡意全无,同时反射性地睁开了双眼。然而几乎在睁开眼的同时她就后悔了。 葛列格就在她的正上方,一时间,四目交投。 好尷尬?? 应该装睡的??安娜绝望的想。 葛列格也没想到她居然醒着,不过一向厚脸皮的他天生便缺少了会尷尬的神经,所以他只是挑了挑眉,慵懒地问了句:“醒了啊?” 安娜呆呆地点了点头。 葛列格坐直了身子,继续问:“伤口怎样了,还痛吗?” “回殿下,已经好很多了。”她当然不会诚实地回答。 葛列格听见她正正经经的回话就头痛,食指揉了揉紧皱的眉心,他吩附道:“前面那句就免了,听着烦,又不是在皇宫,你守那么多规矩做什么?” 安娜向来是个听话的好学生,教她礼仪的老师怎么教,她就怎么做。但既然殿下现在这么说了,她自然是跟着做。“属下知道了。” 葛列格听着头痛。“属下这种也免了。” 安娜愣了半秒。“我??我知道了。” 然后他瞄了她一眼。“伤成这样这么快就不痛?骗谁呢?” “我??”安娜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然而葛列格很快就打断她了。 “我让约翰给你送食物来,这个礼拜我们就在这里歇歇,等你伤口好些我们再出发。” “啊?”她怀疑自己听错,尊贵的主人又怎么会为她这样一个下人的小伤耽误自己的行程呢? “啊什么,我说留在这里休息一个星期,听不懂吗?”葛列格其实想说话温柔一点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自然而然的就变得有些兇了,也许是习惯?? “殿下,您不必这样,我的伤也不是那么严重??” 葛列格冷下脸来。“总之我说休息就休息,知道?” 殿下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她哪能再说什么,只好小声应着:“知道了。” “嗯。”葛列格看着她垂着头可怜兮兮的样子,忽然有些心软。毕竟她算是救了自己,不应该像之前一样对她那么兇的,于是语气又软了下来。“你再躺一会,我去找约翰。” 怎能让主人服侍她? 安娜又挣扎着想爬起来,然而在葛列格的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只得作罢。 葛列格很快就回来了,捧着的盘子里摆着满满的食物。他将盘子放在床上,坐到她对面。“吃吧。” “是。”面前的食物花多眼乱,安娜看了看,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取了一块麵包。 葛列格也跟着一起吃,他看着眼前安安静静地吃着麵包的安娜,忽然觉得这样的她也很可爱。 “那时候,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本来专心吃着麵包不敢对上他视线的安娜抬了起头,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他,她迟疑了一下,才说:“殿下??那不是我的职责吗?” 葛列格有些想笑。“职责?你确定?” 安娜脸上一红,露出难堪的神色。 殿下又在嘲讽自己了?? “我??只要我一天还是殿下的近卫,保护殿下的安全就是我的职责。”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小声,似乎还带着点怯懦,但同时又透露出坚定。 只是她说完后,又立刻害怕得把头低了下来不敢再看他。 别开玩笑了,她算什么身份呢?难道殿下还会信任她把生命安全交托给她吗? 这边安娜独自在胡思乱想着,却不知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在葛列格心里掀起了多大的风浪。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要是我死了,您的任务就结束了,而我是我哥的眼中钉,他不会追究您的责任。”他当然不认为那一刀能取了他的性命,但安娜也是确确实实救了他。照理来说,她没有捨身救他的原因。 “但是陛下也没有吩附要取殿下的性命。”非要深究,她其实也不懂得自己当下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她只是反射性地在看到危险的一刻推开了他。也许是自小父亲耳濡目染的教导,让她十分重视忠诚。 她已经在葛列格殿下手下做了叁年事,或者在心底里,比起妖王,她更加视殿下为她的主人。儘管他老是那样欺负她,羞辱她,她都只觉得那是她作为背叛者的惩罚。 她不想看到殿下受伤,仅此而已。 葛列格不知道安娜在心里想了那么多,只觉得在她口中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心头有些空荡荡。 “所以如果我哥让你杀了我,你也会照做吗?” 她救他,只是因为他哥没说不许。要是他哥想要他的命,她也会毫不犹疑。 安娜彻底愣住,紧紧咬着唇不敢回话。 她忽然想起,当初殿下揭穿她是间谍时,说过要她以后只能效忠于他。然而这两年来,他一直默许她继续与情报部联络,有时候甚至会主动透露一些资讯给她知道。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安娜知道自己一直在踩钢线,她又怎可能同时效忠陛下和殿下呢? 总有一天,她要做出选择。又或者,是他们逼着她选择。 也许是今天葛列格的温柔迷惑了她,她不知哪来生出一股勇气,开口问出了心底话:“殿下,您不是早已知道我的处境了吗?您想我怎么样,可不可以请您直说。” 很难得,葛列格竟然在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埋怨和委屈的意味。 但同时他也意识到,原来在她心里,他比丹尼尔重要。 心情忽然又变好了。 只是她问的那件事,他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安娜说完这一段话后,心里有点发慌,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以近乎质问的语气跟他说话。 只见葛列格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她说:“以后不用这样了。” “不要再这样傻傻衝上前挨刀了,不然,我又要等你伤好了才能肏你了。” ===================================================== 额,居然发漏了一章,补上 ===================================================== 再次睁开眼,安娜首先看见的便是葛列格那张俊美的脸。 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卷曲,鼻子高挺,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怎么可以有长得这么精致的人呢? 她不禁想。 她微微动了动身,生怕吵醒了他,却不慎牵扯到腹间的伤口,痛得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又躺了回去。 摸了摸发痛的地方,那里已经被裹上一层绷带,安娜这才想起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有刺客来偷袭殿下,他们捅了她肚子一刀。 除了腹间,两只掌心都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 她举起手来看,那里同样被妥善处理过。 她记得她用手硬生生地接住了那柄利刃,这样,手上的伤口肯定不浅,应该有好一会儿握不了剑了。 想到这,她顿时觉得有些头痛。 顾忌着身旁还在睡觉的葛列格和自己身体上的伤口,安娜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继续规规矩矩地平躺在床上。 就在她闷得快要再次睡着的时候,葛列格醒了。 他撑起上半身,先是查看了旁边小女人的状况,见她还闭着眼便轻笑了一声,随口说了声:“小懒鬼。” 什么? 这种近乎宠溺的语气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还在半梦半醒间的安娜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吓得立刻睡意全无,同时反射性地睁开了双眼。然而几乎在睁开眼的同时她就后悔了。 葛列格就在她的正上方,一时间,四目交投。 好尴尬?? 应该装睡的??安娜绝望的想。 葛列格也没想到她居然醒着,不过一向厚脸皮的他天生便缺少了会尴尬的神经,所以他只是挑了挑眉,慵懒地问了句:“醒了啊?” 安娜呆呆地点了点头。 葛列格坐直了身子,继续问:“伤口怎样了,还痛吗?” “回殿下,已经好很多了。” 她当然不会诚实地回答。 葛列格听见她正正经经的回话就头痛,食指揉了揉紧皱的眉心,他吩附道:“前面那句就免了,听着烦,又不是在皇宫,你守那么多规矩做什么?” 安娜向来是个听话的好学生,教她礼仪的老师怎么教,她就怎么做。 但既然殿下现在这么说了,她自然是跟着做。“属下知道了。” 葛列格听着头痛。“属下这种也免了。” 安娜愣了半秒。“我??我知道了。” 然后他瞄了她一眼。“伤成这样这么快就不痛?骗谁呢? “ “我??”安娜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然而葛列格很快就打断她了。 “我让约翰给你送食物来,这个礼拜我们就在这里歇歇,等你伤口好些我们再出发。” “啊?” 她怀疑自己听错,尊贵的主人又怎么会为她这样一个下人的小伤耽误自己的行程呢? “啊什么,我说留在这里休息一个星期,听不懂吗?” 葛列格其实想说话温柔一点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自然而然的就变得有些凶了,也许是习惯...... “殿下,您不必这样,我的伤也不是那么严重??” 葛列格冷下脸来。 “总之我说休息就休息,知道?” 殿下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她哪能再说什么,只好小声应着:”知道了。 “ “嗯。” 葛列格看着她垂着头可怜兮兮的样子,忽然有些心软。 毕竟她算是救了自己,不应该像之前一样对她那么凶的,于是语气又软了下来。“你再躺一会,我去找约翰。” 怎能让主人服侍她? 安娜又挣扎着想爬起来,然而在葛列格的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只得作罢。 葛列格很快就回来了,捧着的盘子里摆着满满的食物。 他将盘子放在床上,坐到她对面。 “吃吧。” “是。” 面前的食物花多眼乱,安娜看了看,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取了一块面包。 葛列格也跟着一起吃,他看着眼前安安静静地吃着面包的安娜,忽然觉得这样的她也很可爱。 “那时候,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本来专心吃着面包不敢对上他视线的安娜抬了起头,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他,她迟疑了一下,才说:“殿下??那不是我的职责吗?” 葛列格有些想笑。 “职责?你确定? “ 安娜脸上一红,露出难堪的神色。 殿下又在嘲讽自己了?? “我??只要我一天还是殿下的近卫,保护殿下的安全就是我的职责。”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小声,似乎还带着点怯懦,但同时又透露出坚定。 只是她说完后,又立刻害怕得把头低了下来不敢再看他。 别开玩笑了,她算什么身份呢?难道殿下还会信任她把生命安全交托给她吗? 这边安娜独自在胡思乱想着,却不知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在葛列格心里掀起了多大的风浪。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要是我死了,你的任务就结束了,而我是我哥的眼中钉,他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他当然不认为那一刀能取了他的性命,但安娜也是确确实实救了他。 照理来说,她没有舍身救他的原因。 “但是陛下也没有吩附要取殿下的性命。” 非要深究,她其实也不懂得自己当下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 她只是反射性地在看到危险的一刻推开了他。 也许是自小父亲耳濡目染的教导,让她十分重视忠诚。 她已经在葛列格殿下手下做了叁年事,或者在心底里,比起妖王,她更加视殿下为她的主人。尽管他老是那样欺负她,羞辱她,她都只觉得那是她作为背叛者的惩罚。 她不想看到殿下受伤,仅此而已。 葛列格不知道安娜在心里想了那么多,只觉得在她口中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心头有些空荡荡。 “所以如果我哥让你杀了我,你也会照做吗?” 她救他,只是因为他哥没说不许。要是他哥想要他的命,她也会毫不犹疑。 安娜彻底愣住,紧紧咬着唇不敢回话。 她忽然想起,当初殿下揭穿她是间谍时,说过要她以后只能效忠于他。 然而这两年来,他一直默许她继续与情报部联络,有时候甚至会主动透露一些信息给她知道。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安娜知道自己一直在踩钢线,她又怎可能同时效忠陛下和殿下呢? 总有一天,她要做出选择。又或者,是他们逼着她选择。 也许是今天葛列格的温柔迷惑了她,她不知哪来生出一股勇气,开口问出了心底话:“殿下,您不是早已知道我的处境了吗? 您想我怎么样,可不可以请您直说。” 很难得,葛列格竟然在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埋怨和委屈的意味。 但同时他也意识到,原来在她心里,他比丹尼尔重要。 心情忽然又变好了。 只是她问的那件事,他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安娜说完这一段话后,心里有点发慌,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以近乎质问的语气跟他说话。 只见葛列格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她说:“以后不用这样了。” “不要再这样傻傻冲上前挨刀了,不然,我又要等你伤好了才能肏你了。” 13她的狐狸尾巴(H) “殿??殿下,那是什么?” 巨大的柚木大床上,娇小的女孩光裸着身体摆出跪趴的姿势,雪白的肌肤衬在黑色床单上尤如发光一般,同时也显得更加的弱小无助。 他们上个礼拜就已经回到了洛克,刚回来不久,葛列格见她伤口已全好,饿了好一阵子的饿狼便急不及待把她整天压在床上欺负。就在刚才,她感受到紧緻的后穴里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虽然不长,却已经让她有被撑爆的感觉。 “你自己摸摸看。”坐在她身后的男人坏笑着说。 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在空中划出了完美的弧度,而最让人惊讶的是,在那两边白晢的肉瓣间,竟然露出了一条深棕色的狐尾。 安娜伸手往后摸,在摸到股间那毛茸茸的东西时,脑袋似是有根弦断开了般。 居然还有这种玩法??她羞耻得把头深深埋在枕头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羞耻。 葛列格跪起身,大笑出声,一双长着薄茧的大掌抚上圆润的屁股大力搓揉着。 “骚宝贝,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是想要勾引我吗?” “呜??没有。”她羞耻得想哭。 偏偏葛列格这天兴致大好,有心要好好逗弄她一番。他一掌拍在她的屁肉上,命令道:“来,屁股给我好好摇起来,摇得好奖励你吃大肉棒。” 安娜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向脸皮薄的她又如何能做得出这种淫荡的举动? 葛列格见她一直绷着没有动作,大掌又是一挥,这次还用了七成的力道,“啪”的一声,红色的掌印立时出现在白嫩的股肉上。 “是不是不乖,嗯?”他的大掌还停留在她的臀上摩蹭着,语带威胁。 “呜??”他又是这样!每次都逼得她的底线一退再退。臣服于对他的恐惧,安娜抑压住羞耻心,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来。 一巴掌又拍在她的臀瓣上。“动作大一点!” 知道男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安娜乾脆豁出去,高高撅起屁股朝他左右地摇摆起来,插在菊穴里的尾巴也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就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邀请着男人操自己一样。 葛列格被这个画面刺激得眼睛发红,下身胀得发痛,恨不得立即便插进那个柔软温热的花穴里。“真浪,安娜,屁股摇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要大肉棒插你?” 安娜知道要让男人尽兴,他才会放过自己,于是顺着他的话接道:“想要??殿下,求你用大肉棒插我??”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被他调教得能自己说出这些骚话了。 “安娜,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像一隻发情的小母狗。”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情不自禁说出难听的说话。 “我不是??”听见他侮辱性的字眼,安娜心里一阵难受,可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的小穴竟然因为他的话而起了感觉。 她感爱到他炽热的两手握住她的臀部,然后柔软的吻落在其上。“但是,我就喜欢你发骚,一边嘴硬地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又张大着腿让我肏。” 他的坚硬抵在了穴口,蓄势待发。“来吧,让我好好操操发骚的小母狗,好不好?” “嗯啊??”他强硬地闯了进来,安娜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紧緻的肉穴被一点点撑开来,直到塞得满满当当的。 他扶着臀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棕色的狐毛随着他的抽插一晃一晃的,淫靡非常。 他坏心地拽住那尾巴,模仿着性交在菊穴抽插起来。 身下两穴同时被填满着,玩弄着,这为安娜带来了陌生而疯狂的快感。她没想到原来后穴那里被玩弄也能有感觉。 葛列格见安娜没有抗拒,心里更高兴,心里盘算着迟些可以跟她好好开发一下后穴了。 趴在床上被后入的安娜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这样深深浅浅的抽插让她更容易有感觉,加上后穴的双重刺激,她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 “啊??殿下,好了吗?”这个姿势有点耗体力,要不是他一直捧着她的两臀,她早就撑不住倒下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从前是绝对没这个胆量这样问他的,每次都是拼命忍耐着等待男人发泄到够。难道真的是他最近的温柔让她也不自觉不那么怕他了吗? 想要让男人快点结束,她胆大地悄悄夹紧了小穴,想要把他夹射出来。 只听男人“嘶”了一声,然后发红的小屁服又被大掌左右开弓地拍了两记。身后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放松点,想要小穴被插烂是不是?” 她的那处本就窄小,刚才她那么一夹,他一个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出来。他咬着牙平復了一下呼吸才总算将射意压了下来。 还早着呢,他还想多操一会。 不过她胆敢夹他,看来是嫌他操得她不够舒服呢,那可不行。 他嘴角一勾。“看来是我操得太慢小安娜不喜欢了,我得用力一点。” 安娜被他的曲解能力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的男人便开始发起狠来。 “啊??”她被他撞得整个人衝向床头,幸好他眼明手快地护住了她头顶才不至于让她磕痛了头。 他抓住她狠狠地衝撞着。 先前那些九浅一深的抽插就似开胃菜一般,现在才是让他饜足的正餐。 “呜呜??不要了??啊??太深了!” 汹涌的欲海淹过了她,她现在无比后悔,刚才就不该刺激他的。 她再一次被推上欲望巔峰,等他也终于发泄出来后,她早已被操得有些迷迷糊糊。 ===================================================== “殿??殿下,那是什么?” 巨大的柚木大床上,娇小的女孩光裸着身体摆出跪趴的姿势,雪白的肌肤衬在黑色床单上尤如发光一般,同时也显得更加的弱小无助。 他们上个礼拜就已经回到了洛克,刚回来不久,葛列格见她伤口已全好,饿了好一阵子的饿狼便急不及待把她整天压在床上欺负。 就在刚才,她感受到紧致的后穴里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虽然不长,却已经让她有被撑爆的感觉。 “你自己摸摸看。” 坐在她身后的男人坏笑着说。 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在空中划出了完美的弧度,而最让人惊讶的是,在那两边白晢的肉瓣间,竟然露出了一条深棕色的狐尾。 安娜伸手往后摸,在摸到股间那毛茸茸的东西时,脑袋似是有根弦断开了般。 居然还有这种玩法??她羞耻得把头深深埋在枕头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羞耻。 葛列格跪起身,大笑出声,一双长着薄茧的大掌抚上圆润的屁股大力搓揉着。 “骚宝贝,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是想要勾引我吗?” “呜??没有。” 她羞耻得想哭。 偏偏葛列格这天兴致大好,有心要好好逗弄她一番。 他一掌拍在她的屁肉上,命令道:“来,屁股给我好好摇起来,摇得好奖励你吃大。” 安娜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向脸皮薄的她又如何能做得出这种淫荡的举动? 葛列格见她一直绷着没有动作,大掌又是一挥,这次还用了七成的力道,“啪”的一声,红色的掌印立时出现在白嫩的股肉上。 “是不是不乖,嗯?” 他的大掌还停留在她的臀上磨蹭着,语带威胁。 “呜??”他又是这样! 每次都逼得她的底线一退再退。 臣服于对他的恐惧,安娜抑压住羞耻心,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来。 一巴掌又拍在她的臀瓣上。 “动作大一点!” 知道男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安娜干脆豁出去,高高撅起屁股朝他左右地摇摆起来,插在菊穴里的尾巴也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就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邀请着男人操自己一样。 葛列格被这个画面刺激得眼睛发红,下身胀得发痛,恨不得立即便插进那个柔软温热的花穴里。“真浪,安娜,屁股摇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要大?” 安娜知道要让男人尽兴,他才会放过自己,于是顺着他的话接道:“想要??殿下,求你用大??”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被他调教得能自己说出这些骚话了。 “安娜,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情不自禁说出难听的说话。 我不是??听见他侮辱性的字眼,安娜心里一阵难受,可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的竟然因为他的话而起了感觉。 她感爱到他炽热的两手握住她的臀部,然后柔软的吻落在其上。 “但是,我就喜欢你,一边嘴硬地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又张大着腿让我肏。” 他的坚硬抵在了穴口,蓄势待发。“来吧,让我好好操操的小母狗,好不好?” 嗯啊??他强硬地闯了进来,安娜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紧致的被一点点撑开来,直到塞得满满当当的。 他扶着臀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棕色的狐毛随着他的一晃一晃的,淫靡非常。 他坏心地拽住那尾巴,模仿着性交在菊穴抽插起来。 身下两穴同时被填满着,玩弄着,这为安娜带来了陌生而疯狂的快感。 她没想到原来后穴那里被玩弄也能有感觉。 葛列格见安娜没有抗拒,心里更高兴,心里盘算着迟些可以跟她好好开发一下后穴了。 趴在床上被后入的安娜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这样深深浅浅的让她更容易有感觉,加上后穴的双重刺激,她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 “啊??殿下,好了吗?” 这个姿势有点耗体力,要不是他一直捧着她的两臀,她早就撑不住倒下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从前是绝对没这个胆量这样问他的,每次都是拼命忍耐着等待男人发泄到够。 难道真的是他最近的温柔让她也不自觉不那么怕他了吗? 想要让男人快点结束,她胆大地悄悄夹紧了小穴,想要把他夹射出来。 只听男人”嘶”了一声,然后发红的小屁服又被大掌左右开弓地拍了两记。 身后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放松点,想要小穴被插烂是不是?” 她的那处本就窄小,刚才她那么一夹,他一个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出来。 他咬着牙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总算将射意压了下来。 还早着呢,他还想多操一会。 不过她胆敢夹他,看来是嫌他操得她不够舒服呢,那可不行。 他嘴角一勾。“看来是得太慢小安娜不喜欢了,我得用力一点。” 安娜被他的曲解能力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的男人便开始发起狠来。 “啊??”她被他撞得整个人冲向床头,幸好他眼明手快地护住了她头顶才不至于让她磕痛了头。 他抓住她狠狠地冲撞着。 先前那些九浅一深的就似开胃菜一般,现在才是让他餍足的正餐。 “呜呜??不要了??啊??太深了!” 汹涌的欲海淹过了她,她现在无比后悔,刚才就不该刺激他的。 她再一次被推上欲望巅峰,等他也终于发泄出来后,她早已得有些迷迷糊糊。 13她的狐狸尾巴(H) “殿??殿下,那是什么?” 巨大的柚木大床上,娇小的女孩光裸着身体摆出跪趴的姿势,雪白的肌肤衬在黑色床单上尤如发光一般,同时也显得更加的弱小无助。 他们上个礼拜就已经回到了洛克,刚回来不久,葛列格见她伤口已全好,饿了好一阵子的饿狼便急不及待把她整天压在床上欺负。就在刚才,她感受到紧緻的后穴里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虽然不长,却已经让她有被撑爆的感觉。 “你自己摸摸看。”坐在她身后的男人坏笑着说。 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在空中划出了完美的弧度,而最让人惊讶的是,在那两边白晢的肉瓣间,竟然露出了一条深棕色的狐尾。 安娜伸手往后摸,在摸到股间那毛茸茸的东西时,脑袋似是有根弦断开了般。 居然还有这种玩法??她羞耻得把头深深埋在枕头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羞耻。 葛列格跪起身,大笑出声,一双长着薄茧的大掌抚上圆润的屁股大力搓揉着。 “骚宝贝,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是想要勾引我吗?” “呜??没有。”她羞耻得想哭。 偏偏葛列格这天兴致大好,有心要好好逗弄她一番。他一掌拍在她的屁肉上,命令道:“来,屁股给我好好摇起来,摇得好奖励你吃大肉棒。” 安娜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向脸皮薄的她又如何能做得出这种淫荡的举动? 葛列格见她一直绷着没有动作,大掌又是一挥,这次还用了七成的力道,“啪”的一声,红色的掌印立时出现在白嫩的股肉上。 “是不是不乖,嗯?”他的大掌还停留在她的臀上摩蹭着,语带威胁。 “呜??”他又是这样!每次都逼得她的底线一退再退。臣服于对他的恐惧,安娜抑压住羞耻心,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来。 一巴掌又拍在她的臀瓣上。“动作大一点!” 知道男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安娜乾脆豁出去,高高撅起屁股朝他左右地摇摆起来,插在菊穴里的尾巴也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就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邀请着男人操自己一样。 葛列格被这个画面刺激得眼睛发红,下身胀得发痛,恨不得立即便插进那个柔软温热的花穴里。“真浪,安娜,屁股摇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要大肉棒插你?” 安娜知道要让男人尽兴,他才会放过自己,于是顺着他的话接道:“想要??殿下,求你用大肉棒插我??”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被他调教得能自己说出这些骚话了。 “安娜,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像一隻发情的小母狗。”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情不自禁说出难听的说话。 “我不是??”听见他侮辱性的字眼,安娜心里一阵难受,可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的小穴竟然因为他的话而起了感觉。 她感爱到他炽热的两手握住她的臀部,然后柔软的吻落在其上。“但是,我就喜欢你发骚,一边嘴硬地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又张大着腿让我肏。” 他的坚硬抵在了穴口,蓄势待发。“来吧,让我好好操操发骚的小母狗,好不好?” “嗯啊??”他强硬地闯了进来,安娜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紧緻的肉穴被一点点撑开来,直到塞得满满当当的。 他扶着臀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棕色的狐毛随着他的抽插一晃一晃的,淫靡非常。 他坏心地拽住那尾巴,模仿着性交在菊穴抽插起来。 身下两穴同时被填满着,玩弄着,这为安娜带来了陌生而疯狂的快感。她没想到原来后穴那里被玩弄也能有感觉。 葛列格见安娜没有抗拒,心里更高兴,心里盘算着迟些可以跟她好好开发一下后穴了。 趴在床上被后入的安娜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这样深深浅浅的抽插让她更容易有感觉,加上后穴的双重刺激,她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 “啊??殿下,好了吗?”这个姿势有点耗体力,要不是他一直捧着她的两臀,她早就撑不住倒下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从前是绝对没这个胆量这样问他的,每次都是拼命忍耐着等待男人发泄到够。难道真的是他最近的温柔让她也不自觉不那么怕他了吗? 想要让男人快点结束,她胆大地悄悄夹紧了小穴,想要把他夹射出来。 只听男人“嘶”了一声,然后发红的小屁服又被大掌左右开弓地拍了两记。身后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放松点,想要小穴被插烂是不是?” 她的那处本就窄小,刚才她那么一夹,他一个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出来。他咬着牙平復了一下呼吸才总算将射意压了下来。 还早着呢,他还想多操一会。 不过她胆敢夹他,看来是嫌他操得她不够舒服呢,那可不行。 他嘴角一勾。“看来是我操得太慢小安娜不喜欢了,我得用力一点。” 安娜被他的曲解能力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的男人便开始发起狠来。 “啊??”她被他撞得整个人衝向床头,幸好他眼明手快地护住了她头顶才不至于让她磕痛了头。 他抓住她狠狠地衝撞着。 先前那些九浅一深的抽插就似开胃菜一般,现在才是让他饜足的正餐。 “呜呜??不要了??啊??太深了!” 汹涌的欲海淹过了她,她现在无比后悔,刚才就不该刺激他的。 她再一次被推上欲望巔峰,等他也终于发泄出来后,她早已被操得有些迷迷糊糊。 ===================================================== “殿??殿下,那是什么?” 巨大的柚木大床上,娇小的女孩光裸着身体摆出跪趴的姿势,雪白的肌肤衬在黑色床单上尤如发光一般,同时也显得更加的弱小无助。 他们上个礼拜就已经回到了洛克,刚回来不久,葛列格见她伤口已全好,饿了好一阵子的饿狼便急不及待把她整天压在床上欺负。 就在刚才,她感受到紧致的后穴里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虽然不长,却已经让她有被撑爆的感觉。 “你自己摸摸看。” 坐在她身后的男人坏笑着说。 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在空中划出了完美的弧度,而最让人惊讶的是,在那两边白晢的肉瓣间,竟然露出了一条深棕色的狐尾。 安娜伸手往后摸,在摸到股间那毛茸茸的东西时,脑袋似是有根弦断开了般。 居然还有这种玩法??她羞耻得把头深深埋在枕头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羞耻。 葛列格跪起身,大笑出声,一双长着薄茧的大掌抚上圆润的屁股大力搓揉着。 “骚宝贝,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是想要勾引我吗?” “呜??没有。” 她羞耻得想哭。 偏偏葛列格这天兴致大好,有心要好好逗弄她一番。 他一掌拍在她的屁肉上,命令道:“来,屁股给我好好摇起来,摇得好奖励你吃大。” 安娜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向脸皮薄的她又如何能做得出这种淫荡的举动? 葛列格见她一直绷着没有动作,大掌又是一挥,这次还用了七成的力道,“啪”的一声,红色的掌印立时出现在白嫩的股肉上。 “是不是不乖,嗯?” 他的大掌还停留在她的臀上磨蹭着,语带威胁。 “呜??”他又是这样! 每次都逼得她的底线一退再退。 臣服于对他的恐惧,安娜抑压住羞耻心,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来。 一巴掌又拍在她的臀瓣上。 “动作大一点!” 知道男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安娜干脆豁出去,高高撅起屁股朝他左右地摇摆起来,插在菊穴里的尾巴也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就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邀请着男人操自己一样。 葛列格被这个画面刺激得眼睛发红,下身胀得发痛,恨不得立即便插进那个柔软温热的花穴里。“真浪,安娜,屁股摇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要大?” 安娜知道要让男人尽兴,他才会放过自己,于是顺着他的话接道:“想要??殿下,求你用大??”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被他调教得能自己说出这些骚话了。 “安娜,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情不自禁说出难听的说话。 我不是??听见他侮辱性的字眼,安娜心里一阵难受,可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的竟然因为他的话而起了感觉。 她感爱到他炽热的两手握住她的臀部,然后柔软的吻落在其上。 “但是,我就喜欢你,一边嘴硬地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又张大着腿让我肏。” 他的坚硬抵在了穴口,蓄势待发。“来吧,让我好好操操的小母狗,好不好?” 嗯啊??他强硬地闯了进来,安娜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紧致的被一点点撑开来,直到塞得满满当当的。 他扶着臀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棕色的狐毛随着他的一晃一晃的,淫靡非常。 他坏心地拽住那尾巴,模仿着性交在菊穴抽插起来。 身下两穴同时被填满着,玩弄着,这为安娜带来了陌生而疯狂的快感。 她没想到原来后穴那里被玩弄也能有感觉。 葛列格见安娜没有抗拒,心里更高兴,心里盘算着迟些可以跟她好好开发一下后穴了。 趴在床上被后入的安娜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这样深深浅浅的让她更容易有感觉,加上后穴的双重刺激,她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 “啊??殿下,好了吗?” 这个姿势有点耗体力,要不是他一直捧着她的两臀,她早就撑不住倒下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从前是绝对没这个胆量这样问他的,每次都是拼命忍耐着等待男人发泄到够。 难道真的是他最近的温柔让她也不自觉不那么怕他了吗? 想要让男人快点结束,她胆大地悄悄夹紧了小穴,想要把他夹射出来。 只听男人”嘶”了一声,然后发红的小屁服又被大掌左右开弓地拍了两记。 身后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放松点,想要小穴被插烂是不是?” 她的那处本就窄小,刚才她那么一夹,他一个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出来。 他咬着牙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总算将射意压了下来。 还早着呢,他还想多操一会。 不过她胆敢夹他,看来是嫌他操得她不够舒服呢,那可不行。 他嘴角一勾。“看来是得太慢小安娜不喜欢了,我得用力一点。” 安娜被他的曲解能力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的男人便开始发起狠来。 “啊??”她被他撞得整个人冲向床头,幸好他眼明手快地护住了她头顶才不至于让她磕痛了头。 他抓住她狠狠地冲撞着。 先前那些九浅一深的就似开胃菜一般,现在才是让他餍足的正餐。 “呜呜??不要了??啊??太深了!” 汹涌的欲海淹过了她,她现在无比后悔,刚才就不该刺激他的。 她再一次被推上欲望巅峰,等他也终于发泄出来后,她早已得有些迷迷糊糊。 14不要臉(鏡play) 葛列格没有立即抽出来,稍稍平復了气息后,他一把圈住了女人的细腰,将她的两条大腿折到胸前,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啊!”本来还昏昏沉沉的安娜骤然惊醒,惊呼出声。“殿??殿下!你要带我去哪里?” “嘘??别乱动。”葛列格嘴角含着笑,迈着一双大长腿走到房间的另一边靠墙处,那里立着一块人等身高的连身镜,正对着大床。 他带着她来到镜子前,安娜在看到镜子里的影像的第一眼,便吓得立即撇开了头。 镜子里的瘦小女子被高大的男人双腿大张地抱着,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她的一双眼目迷离,小脸红通通的,一看就知道才刚经歷过一番情事。然而,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两人相连着的下身。已发泄过的紫红肉棒虽然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巨大,可依然将她的小穴堵得满满当当的,窄小的洞口更是被强硬地撑成一个圆形。安娜实在不敢想像,她到底是怎么吞得下他的巨物。肿胀的阴唇一颤一颤的,如同经歷过狂风暴雨的小花被强逼着绽放,稀疏的阴毛上湿溚溚的,还黏着几丝白液。 葛列格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她纤细的后颈。“安娜看看自己,漂不漂亮?” 安娜根本看都不敢看,只是连连摇头。“殿下,我们回去好不好?” “看着镜子,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她没法违抗他,只得僵硬地看向前方。这时葛列格故意稍稍动了动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然后在她耳边说道:“看,安娜的小逼紧紧咬着我的大肉棒呢,是不是还吃不够?” “不??”安娜很想否认,但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出卖了她。看着紫红的巨大肉棒插在自己嫩白的小穴里,她又被刺激得有了感觉。 还在她体内的葛列格当然感受得到,轻笑了一声:“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最后他又把她抵在冰冷的镜面上操了一顿才总算放过了她。结束的时候,她累得连眼皮都撑不起来,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他抽出那连着尾巴的肛塞,惹来她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 他忽尔想到什么,便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找天我们试试看原身好不好?” 安娜虽然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在听到这句话后,还是打了一个冷颤。 葛列格笑了笑,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安娜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彷彿睡了好几个世纪。不过睡醒后,她倒真觉得整个人是精神了不少。 她环顾四周,此时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没错,这并不是她原来住的房间,而是葛列格殿下的寝室。自从上个礼拜回来后,他就强硬地逼迫她睡了进来。对于这个安排,她虽然感到既不自在,也不习惯,可是殿下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能动摇。 她的身上被换上了单薄的吊带睡裙,胸前的粉紫色蝴蝶结稍稍弱化了丝质裙子过于成熟的女人味,加添了些俏皮的少女气息。 完全是葛列格的口味。 昨晚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如今已经变得乾爽,看来是殿下睡前好心地先替她清理了。在这方面,他倒是细心。 起初她以为这种事情他会交给侍女做,可后来她发现,他似乎对为她洗澡这件事十分感兴趣,经常抱着她在浴缸里搓搓揉揉。 忽略又要被他吃一番豆腐不计,她倒觉得这样对她更为轻松,至少不用让别人看见她身上那些让人害羞的痕跡。 殿下在府邸没有外出时便是她的自由时间,如非必要,她都不想过多地出现在殿下面前。因此一般来说,她不是待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书、发呆,便是躲到空置的地下室里修练。 她在这里的生活既孤独又无聊。最开始的时候,那些侍女与她的关係还不错,她甚至交了几个“朋友”,可当她的真实身份被揭露了之后,她们便开始疏远她了,生怕别人怀疑自己与她有什么瓜葛。 安娜这一觉一睡睡到中午,醒来时已有点饿了,她决定先到厨房里取份午餐才开始她一天的日程。 厨房位于地底那一层,前往的路上,每个碰上的侍者侍女都在看她。安娜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目光,不外乎是厌恶、嘲讽、探究??只要无视就好了。 厨房里刚好有叁个女僕在工作,她们并排在一起,边聊着八卦边把晚上要用的配料洗净切开。 “不好意思。”她礼貌地打断了她们。“请问有什么可以吃的吗?” 本来还有说有笑的一群人顿时静了下来,脸上露出鄙视的神色。其中一个年纪最小的女僕黑着一张脸替她拿来了一盘食物,塞到她手上。“你的。” “谢谢。”她垂眸看了看盘子的鸡排和麵条,暗自庆幸他们虽然不待见她,在饮食上倒是没有克扣的成分。 在亲王府里工作的下人们大多有指定的时间吃饭,每到那时,他们就会围在在厨房的大餐桌上用膳。然而自从身份被揭穿后,她就不再与他们同席。一来是不想听到他们的间言间语,二来是她自己也觉得尷尬。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她就是出卖他们主人的叛徒,所以她能理解他们对她的态度。 “穿成那样出来,又想勾引谁呢?” “你们看到她颈脖上的痕跡吗?真不懂,殿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偏要让她得逞。” “喜欢她够不要脸吧?你没听说吗?从莱斯郡回来后她就一直宿在殿下的房间,真是不要脸的贱人,谁知她在旅途上怎么勾引殿下?” 她已经走得很快了,可还是无法避免听到她们在她背后的指指点点。 她不自在扯了扯身上的裙子。 并不是她想穿成这样在其他人面前乱晃,只是她昨天的衣服被殿下扯坏了,殿下的卧室里又没有她的衣服。 虽然她能理解她们,可也不代表她听到这些话后不会难过。 她现在难堪得只想躲回自己的房间里把自己彻底关起来。 ===================================================== 葛列格没有立即抽出来,稍稍平复了气息后,他一把圈住了女人的细腰,将她的两条大腿折到胸前,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啊!” 本来还昏昏沉沉的安娜骤然惊醒,惊呼出声。 “殿??殿下! 你要带我去哪里?” “嘘??别乱动。” 葛列格嘴角含着笑,迈着一双大长腿走到房间的另一边靠墙处,那里立着一块人等身高的连身镜,正对着大床。 他带着她来到镜子前,安娜在看到镜子里的影像的第一眼,便吓得立即撇开了头。 镜子里的瘦小女子被高大的男人双腿大张地抱着,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她的一双眼目迷离,小脸红通通的,一看就知道才刚经历过一番情事。 然而,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两人相连着的下身。 已发泄过的紫红肉棒虽然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巨大,可依然将她的小穴堵得满满当当的,窄小的洞口更是被强硬地撑成一个圆形。 安娜实在不敢想象,她到底是怎么吞得下他的巨物。 肿胀的阴唇一颤一颤的,如同经历过狂风暴雨的小花被强逼着绽放,稀疏的上湿溚溚的,还黏着几丝白液。 葛列格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她纤细的后颈。 “安娜看看自己,漂不漂亮?” 安娜根本看都不敢看,只是连连摇头。 “殿下,我们回去好不好?” “看着镜子,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她没法违抗他,只得僵硬地看向前方。 这时葛列格故意稍稍动了动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然后在她耳边说道:“看,安娜的紧紧咬着我的大呢,是不是还吃不够?” “不??”安娜很想否认,但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出卖了她。 看着紫红的巨大插在自己嫩白的小穴里,她又被刺激得有了感觉。 还在她体内的葛列格当然感受得到,轻笑了一声:“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最后他又把她抵在冰冷的镜面上操了一顿才总算放过了她。 结束的时候,她累得连眼皮都撑不起来,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 他抽出那连着尾巴的肛塞,惹来她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 他忽尔想到什么,便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找天我们试试看原身好不好?” 安娜虽然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在听到这句话后,还是打了一个冷颤。 葛列格笑了笑,亲了亲她的额头。 “睡吧。” 安娜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仿佛睡了好几个世纪。 不过睡醒后,她倒真觉得整个人是精神了不少。 她环顾四周,此时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没错,这并不是她原来住的房间,而是葛列格殿下的寝室。 自从上个礼拜回来后,他就强硬地逼迫她睡了进来。 对于这个安排,她虽然感到既不自在,也不习惯,可是殿下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能动摇。 她的身上被换上了单薄的吊带睡裙,胸前的粉紫色蝴蝶结稍稍弱化了丝质裙子过于成熟的女人味,加添了些俏皮的少女气息。 完全是葛列格的口味。 昨晚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如今已经变得干爽,看来是殿下睡前好心地先替她清理了。 在这方面,他倒是细心。 起初她以为这种事情他会交给侍女做,可后来她发现,他似乎对为她洗澡这件事十分感兴趣,经常抱着她在浴缸里搓搓揉揉。 忽略又要被他吃一番豆腐不计,她倒觉得这样对她更为轻松,至少不用让别人看见她身上那些让人害羞的痕迹。 殿下在府邸没有外出时便是她的自由时间,如非必要,她都不想过多地出现在殿下面前。 因此一般来说,她不是待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书、发呆,便是躲到空置的地下室里修练。 她在这里的生活既孤独又无聊。 最开始的时候,那些侍女与她的关系还不错,她甚至交了几个“朋友”,可当她的真实身份被揭露了之后,她们便开始疏远她了,生怕别人怀疑自己与她有什么瓜葛。 安娜这一觉一睡睡到中午,醒来时已有点饿了,她决定先到厨房里取份午餐才开始她一天的日程。 厨房位于地底那一层,前往的路上,每个碰上的侍者侍女都在看她。 安娜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目光,不外乎是厌恶、嘲讽、探究??只要无视就好了。 厨房里刚好有叁个女仆在工作,她们并排在一起,边聊着八卦边把晚上要用的配料洗净切。 “不好意思。” 她礼貌地打断了她们。 “请问有什么可以吃的吗?” 本来还有说有笑的一群人顿时静了下来,脸上露出鄙视的神色。 其中一个年纪最小的女仆黑着一张脸替她拿来了一盘食物,塞到她手上。 “你的。” “谢谢。” 她垂眸看了看盘子的鸡排和面条,暗自庆幸他们虽然不待见她,在饮食上倒是没有克扣的成分。 在亲王府里工作的下人们大多有指定的时间吃饭,每到那时,他们就会围在在厨房的大餐桌上用膳。 然而自从身份被揭穿后,她就不再与他们同席。 一来是不想听到他们的闲言闲语,二来是她自己也觉得尴尬。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她就是出卖他们主人的叛徒,所以她能理解他们对她的态度。 “穿成那样出来,又想勾引谁呢?” “你们看到她颈脖上的痕迹吗? 真不懂,殿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偏要让她得逞。” “喜欢她够不要脸吧? 你没听说吗? 从莱斯郡回来后她就一直宿在殿下的房间,真是的,谁知她在旅途上怎么勾引殿下? ” 她已经走得很快了,可还是无法避免听到她们在她背后的指指点点。 她不自在扯了扯身上的裙子。 并不是她想穿成这样在其他人面前乱晃,只是她昨天的衣服被殿下扯坏了,殿下的卧室里又没有她的衣服。 虽然她能理解她们,可也不代表她听到这些话后不会难过。 她现在难堪得只想躲回自己的房间里把自己彻底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