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战争(1v1极限拉扯)》 男人本性 “老板,老夫人刚刚来电话,说让您回老宅吃饭,您看?” 听到助理的话,宋清予不易察觉的挑了挑眉,“这次又是谁?”王特助并不意外自家老板这么问,毕竟随着自家老板的年龄离叁十越来越近还一个女朋友没有带回家以后,诸如此类的相亲便时不时被老夫人安排上了,比以往诧异的是,这次竟然安排到了老宅。 “老夫人说是老板您认识的一位故人,具体的并没有透露。” “故人?我倒是从来不知道我还是个念旧的人。” 王特助意会,“那老板您要跟老夫人通话吗?” “今天还有别的安排吗?” “今天是清和大学的校庆,但您前两天拒绝了校方作为特邀嘉宾出席。” 宋清予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去那儿看看吧,告诉老夫人,过两天忙完了就回去,另外不用通知校方,随便走走。” 司机及时的转动方向盘,暗黑色宾利很快便汇入了另一条车流之中。 因为是计划之外的行程,等到了清和,校庆已经开始了,不过参加校庆本来也只是宋清予找的一个的借口,便也不着急去礼堂,跟王特助难得悠闲地在校园散起步来。 “听秘书处说,王特助最近交了个女朋友?” 不工作的时候,宋清予一向是一个温和儒雅的人,是以上下属关系并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严肃,偶尔也是会聊一些工作之外的话题,不过关于个人感情方面的问题,倒还是第一次听到老板提到,王特助稍稍讶异后又想到自己可爱的女朋友,不禁带出了些笑意,“是上次回老家认识的,也在这边工作,相处的还不错。” “我记得你来靖阳也才四年?” “是的老板,我大学一毕业就来了靖阳,当年多亏您赏识,让我跟在您身边学了不少东西。” “你很不错,不然我也不会培养你,这么看,你年纪跟我差不多,是着急结婚了?” “不算着急,但是也挺想结婚的,有个家也挺好的。” 宋清予轻轻的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二人走到了一处拐角,没什么人,突然就犯了烟瘾,宋清予停下来侧身点了根烟,刚吐出一口烟圈,还没过瘾,耳边骤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女声,通透的就像是戒烟药。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校园内不允许抽烟。” 好像很久没有人不允许他做什么事儿了,这种感觉让宋清予觉得好笑,女孩身穿白色衬衫黑色喇叭裤,很干练,比之更吸睛的则是对方惊人的美貌,饶是见过各色美女的宋清予都难得一愣,对方露出一对酒窝,更显青春活力。 这番惊艳不过瞬间,宋清予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挑了挑眉,抬眼直看过去,抬手暗灭了烟,“抱歉,之前我上大学的时候并没有这项规定。” 成熟男人的嗓音低沉有力,英俊的样貌更是极具冲击力,年轻女孩像是被灯光晃到一样,愣了半刻,在旁边王特助清咳一声后脸色很快变红,那双酒窝淡了下去,但那双桃花眼则更加迷人,明明略有胆怯却强撑坦然地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以后就知道了,打扰了。” 不等二人回应,女孩便一甩马尾辫走了,看上去十分自信,王特助看着对方的背影,随口感慨了一句,“年轻真好,这女孩应该是新生代表,我刚看见她的胸章,这样的女孩,在校园一定十分受欢迎。” 闻言宋清予抬脚朝同一个方向走去,王特助立马跟在后边,“一会儿还有个会,还去礼堂吗?” “来了就去看看吧,顺便也看看她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受欢迎。” 王特助讶异的抬了下眼,看了一眼老板如常的侧脸,识相的没有多问,同时又觉得自己应该是多想了。 二人一推开礼堂的大门,内里的喧嚣便铺面而来,随便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下,抬头便见台上女孩正在发言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可是礼堂收音倒是极好,对方的声音一如刚刚在外面的清脆悦耳,发言也是条理清晰,逻辑分明,只不过总是会混进来那些精力无处散发的大学男孩儿们的呼喊以及身旁其他人的讨论声。 “这个女孩果然是艺术学院的。” “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安奕,靠这也太好看了吧。” “而且听我艺术学院的哥们说,是第一名考进来的,性格也很好,这不是女神谁是女神。” 几个男孩儿纷纷笑起来,“有没有男朋友啊?” “没听说过有,不过追她的人一定很多。” “那个大叁的宗岐好像就在追,没想到那个宗岐天天一副拽的很样子,之前那么多校花系花追他都不带看一眼的,现在也会主动追人。” “更牛逼的是人女生好像当时直接就拒绝了。就是宗岐放话说会一直追下去。” “这种女神,咱们也只能远远欣赏了。” “到时候让她加入我们社团,做朋友也很棒啊,我们女孩儿也喜欢漂亮女孩的。” …….. 宋清予听着身边人的讨论声,不禁再次感慨年轻人的活力,虽然自己不过二十八,可这种活力也是很久没有过了,不过片刻,台上女孩儿的发言便结束了,随着她的退场又是一波呼喊,宋清予勾了勾唇角,决定将这份兴趣付诸于行动,正要抬脚顺着对方退场的方向走过去,不料一位校方领导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他正走了过来。 等双方寒暄结束,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宋清予略有遗憾,不过也只是几分遗憾罢了,宋清予看了眼时间,不打算再多留,“走吧,回公司开会。” 有时候缘分往往就是那么的突然出现,就在你毫无期待毫无准备之时,宋清予看着前边在自己车前正在跟一个男孩说话的安奕如是想到。 等走的近听清谈话内容,宋清予再一次感受到了这位年轻女孩的受欢迎程度。 “同学,微信不行的话,可以给我你的手机号吗?” “很抱歉。” 很利落的拒绝,宋清予在对方背后挑了挑眉,视线从对面的男孩儿身上扫到安奕身上,她有一头极其浓密光滑的长发,即使梳着马尾,也垂到了背中间,利落的打扮让对方的腰显得极细,腰臀比很标准,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宋清予指间摩擦了两下,心里笑自己怕是许久没有发泄过有些按捺不住了。 见二人又说了两句,男生便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最后也没看见一旁的宋清予,正要上前,便见女孩转过身来,很明显被吓了一跳,对方那双水润润的眼神又看了过来,“先生?” 宋清予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走上前来,“你的发言很棒,安奕同学。” 女孩透亮的眼睛不易察觉的放大了一下,那双酒窝浅浅露了出来,“谢谢。” 宋清予想,真好哄啊。 “不知道我能否有幸得到你的联系方式。” 这句话很直接,宋清予想,他的眼神应该也很直接,是想要染指年轻女孩的充满掠夺的眼神,因为对方显然被吓到了,猛地后退开来,正当以为对方会直接离开时,只见她抬眼望过来,“或许,先生是想要给我您的名片。” 意料之外,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儿,试图把握主动权,但是还是太单纯了,宋清予并不介意玩玩这种游戏,毕竟他还没试过这样年轻清纯的女孩儿,给些耐心又何妨。 “王特助。” 王特助及时上前,双手将宋清予的名片递了过去,眼神中至今难掩诧异,心里竟然不太希望这个美好的女孩儿接下这张名片,毕竟她看起来真的太美好了,自家老板肯定不过是一时感兴趣,不过他的想法自然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名片很快被一只纤纤玉手接走,“很开心拿到您的名片。” 宋清予微微勾唇,抬脚越过安奕,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打开车门,对方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他的车,宋清予见状开口说道,“希望有机会可以和你坐同一辆车。” 安奕看着对方并没有开口,听见后边有学生结伴走来,回头看了一眼,再看回来,却发现车已经驶去。 直到那辆车拐过路口再也看不到,安奕脸上青涩的表情瞬间褪去,随意地从口袋拿出那张名片,“宋清予?靖阳集团?”女孩这才挑挑眉,露出一抹兴趣“,这算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呢?我的大财主。” “安奕?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站着?” 身后传来舍友的声音,安奕扬起笑容,不经意的将名片收起来,回头走过去挽住同伴的胳膊,“就随便转转咯,谁让你们抛下我去看篮球比赛。” “哪有,我们可是看完你发言才去的,叫你你又不去。” “略略略,我不管,陪我吃麻辣烫。” “好说好说。” …… 宋清予回到公司开完会已经是晚上十点钟,这栋市中心的大楼也有一半的灯灭了,王特助进来递了一杯咖啡,宋清予突然想到了安奕, “查到了?” “老家是晋河市的,母亲早死,父亲是大学教授,后娶了一个,是晋河市赵总的女儿,还生了个儿子,对方只提供她的生活费,学的是美术,这次是清和美院的第一名考进来的,今年18岁,在学校很受欢迎,就是一个活泼漂亮的女孩儿。” 宋清予点点头,没什么意外的,不过是例行查一查,却见王特助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有什么直接问。” 王特助愣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道,“老板的意思是想要追求安小姐吗?” 宋清予难得爽朗的笑了起来,“王特助有了女朋友果然变得浪漫了不少,追求女孩这种麻烦事,我就不做了,不过男女之事,有时候并不是需要感情做基础的。” 王特助被宋清予的眼睛盯着,猛然清醒过来,一个纵横商场十年的资本家,不说阅女无数,也不是毛头小子,如何会为一个女孩儿花心思,不过是男人本性。 权衡 大学生活无疑是多姿多彩的,而这份多姿多彩尤其体现在刚脱离高中校园,半只脚踏入成人世界的大一新生身上,安奕也不例外,即使她对那些幼稚的团体游戏以及无趣的社团丝毫不感兴趣,可这并不影响她营造出一副活泼机灵,热爱生活的积极分子大学生形象,再加上一张天生丽质的脸蛋,一时之间,学校论坛上几乎都在谈论这个相貌出众,性格良好又十分优秀的女学生。 “安奕,跟你走在一块压力好大,论坛上时不时就有人发你的照片,我们在旁边显得好普通啊。” 安奕脸微微发红,仿佛并没有听出对方语气中极力隐藏的嫉妒,“希希你怎么也这么说,哪有那么夸张,不要管他们了。” 刘希不过是作为女孩有一点正常的嫉妒心罢了,她还是很喜欢安奕这个活泼又不失温柔的室友的,再说对方本来也十分优秀,见安奕脸色发红便不再揶揄,“那我们快去教室吧,学校说今天请了明雅老师给我们做讲说,不愧是清和,明雅老师已经有很多年不参加类似的公开活动了。” 安奕稍显讶异,“是那个号称精灵画手的明雅吗?她不是去英国发展了吗?” “那也能回国啊,管她呢,反正这种机会很难得就是了,听说现在她的一幅画最高卖到了一千八百万呢,她还没到叁十呢,也不知道这辈子我能不能有机会去看她的画展。” 二人手挽手进了教室,跟其他室友汇合后稍等了一会儿,一位身穿浅紫色商务套装的都市丽人走了进来,对方卷发红唇,是很成熟的打扮,看起来很高冷,在一阵欢呼声中,对方也只露了很浅淡的微笑,甚至都没有寒暄便开始了讲说,很快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安奕坐在其中,面上好像十分认真的在听,思绪却早已飘远。 距离上次校庆遇到宋清予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左右了,如果对方还记得自己,怕是觉得自己在拿乔,安奕眼睛转了两圈透出一抹狡黠,她还真不是欲擒故纵,毕竟这种食物链顶端的男人,恐怕一旦纵了,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这半个月,安奕不过是在权衡罢了。 清和市,是全国最大的经济中心,清河大学,全国顶级学府,或许对于众多学子来说,他们追求的是清河大学本身,追求的是这里所拥有的文明,知识,又或者追求的是这所学校带来的光环,以及为未来铺路。但对于安奕来讲,从晋河市来到清河大学以及这所城市,都不过是她为自己准备的一块新的踏板。 遇到宋清予可以说是一个意外,虽然这个意外掺杂了一些人为因素。是的,这并不是一场偶遇,安奕在这个男人下车时就注意到了对方,通过对方的豪车,穿着打扮,甚至于个人气质,身边的助理,不需要怎么判断便知道这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人物,不过初来乍到的安奕,并不清楚对方的来历,却又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挑选一个合适又不打草惊蛇的机会上前搭话并不难,离的近了才发现对方比想象中更有气势,安奕有些踌躇,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选择了离开。 但是,欲望是经不起推敲的,虚荣心有时候是无法压抑的,捷径也不是每个人都会绕过的,当自己站在台上无意中发现宋清予坐在台下时,她想,这个机会,她还是不能放过,于是就有了后面在车前的那一幕,到现在安奕还在感慨那个男孩出现的及时,让她的停留看起来更加毫无破绽。 到最后,唯一没有让安奕想到的是,对方的身份竟然是非一般的富贵,靖阳集团,全国第一大集团,恐怕全国没有人不知道,而那个鲜少露面的总裁,就这么让自己碰上了。这算什么?天上掉馅饼?正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实在比想象中要厉害的多,即使明白对方的意思,安奕也迟迟没有联系对方,这并不能完全说是害怕,更深层的原因还是因为安奕想要用更保险的方式接触对方,对于这种善于玩弄人心的资本家,如果你不过尔尔,那么相信对方的兴趣失去的速度一定比自己捞钱的速度快,如果真是那样,那可是得不偿失,白白做了别人的消遣。 “安奕?安奕?” 胳膊被撞了一下,安奕回过神来,发现周围人都在盯着自己,心下懊恼自己太过出神,脸上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抱歉,昨晚没休息好,怎么了吗?” “没关系,刚刚大家推荐了你的入学作品,可以给我们分享一下你的创意灵感吗?” 安奕看向声音来源,发现是那个明雅老师在提问自己,对方没什么表情,不知道是本就如此还是另有原因,她适时的露出微笑,“这副四季图没什么特殊的含义,我只是将各季的特色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是给我自己的一份祝愿,祝愿我能够和大家在清和愉快地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四季,我很开心这幅画能被大家喜欢,但它还有很多不足,相信在场很多同学也都有见解。” 明雅这才认真的看向安奕,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倒是台下有位男生提问到,“老师,您对这幅画有什么见解吗?” 明雅又看了一眼安奕,低下头收拾东西,正当大家以为对方并不会发言时,又听见对方在离开之前说到,“技巧有余,情感不足。”随着话落,对方的身影也消失在教室,同学们都纷纷围了过来,“她讲的好多东西都好高深啊,不过最后的评价我不敢苟同,安奕的想法很好啊,也很符合入学作品的主题啊,怎么就情感不足了。” 安奕并没有把这短短八个字的评价放在心上,不过周围众人倒是讨论的热火朝天,十分不解,她假意皱了皱眉,无意再被纠缠,放下一句,“我追过去请教一下,”便出了包围圈。 离开人群果然舒服了很多,安奕准备去一趟画室,顺便在路上想一想怎么钓大鱼,此时此刻她一点没想到这个机会来的猝不及防。 蝴蝶结 猝不及防到什么程度呢? 安奕不过刚走到学校偏门,一个抬眼,便看见了停在路口的那辆豪车,即使只见过一次,也足够令人过目难忘,更不要说,刚才在课堂上还冷漠冰霜的艳丽女郎,现在正笑盈盈的弯腰跟车内的人说话,哪还有一点高不可攀的模样,安奕突然就恬不知耻的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庸俗,没看见这么一个精灵画手在资本家面前也如此“谄媚”吗?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但是从男方并没有下车交谈的举动中很明显可以看出一定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既然如此,这也就跟时常标榜很有原则从不做叁的安奕并不冲突,因此安奕跟上次一样,决定把握住这次机会,熟练的摆出一副清纯懵懂的模样,眼睛看着明雅跑了过去。 就要跑到跟前,却见车门打开,对方就要上车了,这出乎了安奕的意料,但脚步已经到了跟前,她做出一副着急追过来的模样,喘息着急急喊道,“明老师,等一等。” 对方应该也是十分诧异,收回已经抬起的脚侧脸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安奕装作没有看到对方皱起的眉头,爽朗问道,“明老师刚才说我的作品情感不足,能不能麻烦老师告诉我哪里不对,我真的很想知道。” 明雅看着眼前花一样儿的少女,她有一双很有灵气的眼睛,看上去是那么的求知若渴,可这恰恰正是明雅所厌恶的,就跟她那个继母一样,谁知道天使的脸蛋背后又会是什么呢,想到这里,明雅的声音更为冷硬,“我想,我并没有义务解答你的问题。” 安奕的眼神很明显的黯淡下来,仿佛是有些讶异,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眼睛刚好对上车内正看向这里的宋清予。 见对方雾蒙蒙的眼睛突然被吓得睁大,宋清予觉得好笑的勾了勾唇,察觉到明雅疑惑的眼神后,也并未遮掩,“好久不见,安同学。” “好,好久不见,宋先生,”安奕有些小声的说了一句,又用自以为偷偷的眼神瞥了过去,正好被抓了正着,脸迅速爬上一抹艳红,宋清予的兴趣达到顶峰,还没开口,一旁的明雅已经抢先问道,“你们认识?” 安奕动了动脚步准备离开,只见宋清予从另一边下车走过来,在二人惊讶的目光中拿过安奕的手提包,“去哪?送你一程。” 不等安奕拒绝,宋清予已经将手提包放进了车里,以一种邀请的姿态扶着车门看向安奕,一双眼睛很是专注,是年轻女孩无法抵抗的温柔魅力,安奕抿抿唇,手扯着衣服就这么弯腰上了车,轻轻的关门声传来后,又听见对方变得稍显冷淡的嗓音响起,“你坐前边吧。”接着传来明雅的冷笑,“这就是阿姨说的专程来接我吗?我竟不知道是我是来作陪衬的。” “明大小姐都能打着故人的旗号回来,又何必介意我送一个女孩儿呢?” “你!”明雅羞怒的看向对方,“故人?那天在老宅,你不是一样没来,故人又有什么用呢?” 宋清予挑挑眉,“既然清楚对我没用,今日又何必非要通过老夫人让我来接,明大小姐,我想我们都是成年人,话不必说的那么明白。” 明雅死死盯着眼前这样一个永远那么儒雅又高不可攀的男人,固执问道,“如果我一定要问个明白呢。” “那我就告诉你,我不会结婚,更不会联姻,婚姻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必要的,但不管是结不结婚,你都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这话一出,明雅不仅没有继续生气,反而娇笑了两声,她瞥了眼藏在玻璃窗后的身影,又恢复了以往的高贵,“既然如此,我也不是纠缠不清的人,不过,老夫人从小就对我好,你总不会不让我们联系吧。” 宋清予无意纠结对方的意图,耐心也已经告罄,丢下一句随你便上了车。 黑色宾利很快驶离,明雅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看来宋清予也没有把心思放在那个小姑娘身上,不然怎么会豪不避讳地说那些话呢,不过是玩玩儿罢了,小女孩儿怕是已经伤透心了吧,她最不担心这些所谓的小玩意儿了。 安奕有伤心吗?不存在的,此时此刻的她,丝毫没有明雅以为的伤心欲绝,她刚刚被男人用温柔又不失强势的力道抱坐到腿上,正被吓得梨花带雨,努力吞下惊呼的声音,安奕惊慌地边挣扎边问道,“宋先生,你这是,做,做什么?” 前方司机会意,隔板很快升起,宋清予一只手轻松的将女孩控制在怀中,另一只带有薄茧的大手便落到了女孩脸上,“你不乱动,我就什么都不会做,不然,”那双手渐渐移到女孩的锁骨下方,感受到对方的颤抖,“不然就解开它怎么样?” 安奕顺着宋清予的手指看见上衣的蝴蝶结绑带,眼睛一颤,流出一行泪来,嗓音愈发软绵绵,“别,我都听宋先生的。” 这声音听的宋清予一股子燥热,他的大手又挪到安奕的脸上,大拇指擦掉那滴眼泪,嗓音带着戏谑,“脸怎么这么小,嗯?”另一只搭在腰上的手也开始轻轻的抚摸,声音更加低沉,“腰也挺细。” 安奕在男人的怀里被抚摸的浑身战栗,四周围绕着对方身上清冽的香味,哭腔就要忍不住了,她忍着害怕抬头看向对方的眼睛“宋先生,你到底要做什么?” 宋清予眯了眯眼,大手掐住安奕的下巴,说出的话却不是回答问题,“还从来没有人晾着我半个月,你说,你该做什么?”虽然在这次见面之前宋清予早就忘了这个曾经让他感兴趣的女孩,但这并不代表他想起来以后不去计较。 只见安奕的眼睛微微睁大,“我,我从来没约过宋,宋先生啊。” “拿了我的名片,就做该做的事,你觉得我给你名片,是让你做什么的呢。” 下巴逐渐传来疼痛,安奕挣扎了两下,却突然被宋请予推开到一旁,只见对方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摆,声音不似之前温和,“去哪?” 安奕低声说出画室的地址,剩下的时间一路静默,直到下车时,才听对方说到,“给你叁天时间,我希望你能做到你该做的事,我的好姑娘。” 宋清予盯着对方走进大楼的背影,婉约动人,又想到刚才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双泪盈盈的眼睛,明明是桃花眼,却时常纯得厉害,只有染上欲色,才算是不浪费这么一双好眼睛。 妙不可言 “安奕,你很久没来了,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吗?” 身侧递过来一杯咖啡,一个身穿浅灰色运动套装的男人站了过来,浅笑着顺着安奕的目光看向窗外,“怎么,这是看什么呢?” 画室位于郊区一座大楼的较高层,从落地窗望过去一片翠绿,是城市中心难见的景象,不过这份景色安奕应该也早已看惯了吧。 安奕嘴角露出一抹笑来,浅抿了一口咖啡,“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笑跟平时安奕伪装出来的笑很不一样,这一点对熟悉安奕的林风来说很明显,他感到诧异,“是你喜欢的画家?” 安奕转身回座进沙发内,整个人从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子慵懒的气息,一抹阳光洒在她发梢之上,说一句神女临凡也不过分,只见她眨眨眼狡黠说道,“画家嘛不太喜欢,不过还有一条大鱼,很大很大的大鱼,一定很鲜美。” 即使二人相识多年,早已十分熟悉,但这并不代表在面对安奕的美丽时,林风能坐怀不乱,更不要说,在林风心里,二人相依为命,本就有着比常人更深的情谊,他抬脚落座在安奕身旁,身体斜倾,二人的肩膀挨在一块,林风悄悄的勾了勾唇角,“是谁?” 安奕看了林风一眼,突然身体前倾,抬手摸上对方的胸膛,在对方讶异的目光中放出一把语言的利刃,“是一个比你还有用的男人,你不必知道他是谁。” 又是这样,每当林风觉得自己就要离安奕更近一步,对方就能立马让人清醒过来,他在心底自嘲一番,冷冷说道,“他绝对不会比我对你有价值,任何人都不会比我对你有价值。” 安奕笑笑从对方的胸前起身,“那你就做好我交代你的事,不要做多余没有结果的事。我说过,谁挡我的路,就别怪我不念旧情,同样的,帮过我的,我都会记得,先走了,画稿叁天后我会发给你。” 离开画室后,安奕哪都没有去,接下来的时间她除了上课之外都在宿舍呆着,就连吃饭也是让舍友帮忙带回来,在第叁天的早上七点,所有人都出去吃早饭的时间,安奕站在宿舍阳台,拨出了那通她早已准备好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却一直没传来声音,安奕眼底带上笑意,宋清予,你的猎物来啦,你可千万别放过哦。 不管表情如何,安奕的声音却是一如之前的娇软,在沉默中率先开口,“是宋先生吗?” “哦?你是?” 男人都是装逼犯。 “我是安奕,您还记得吗?” 一声轻笑传来,男人的声音变得温柔,“是安奕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如果不是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人,还真要以为对方是什么君子,安奕更觉有意思,“我想跟您见一面,可以吗?” “是我的荣幸,需要我去接你吗?” “可以吗?” “当然可以,下午六点清和偏门,灰色宾利添越,我们可以边吃饭边说,”刚刚的温和果然是表面,强势才是这个男人的本性,不过安奕也并没有纠结的必要,答应了下来,这通电话连结束语都没有便直接被对方切断了,看着安静下来的手机,安奕目光变得冷漠,“我陪你玩,你总会让我得到一些东西的吧。” 五点五十的时候,安奕便等在了路口,她并没有额外打扮,穿的是平时上课的T恤牛仔裤帆布鞋,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她没有梳马尾,反而是让一头秀发就这么披散在身后,微风拂过,不仅不让她显得忙乱,反而更添一份凌乱美,六点整的时候,一辆宾利准时到达,安奕并不介意对方卡点到来,上前两步,正纠结要怎么开口,便看到车窗被放下,她微微弯腰,看向另一边宋清予的眼睛,对方隐在暗处,一时看不见眼中的情绪,只能听见声音,“还不上来?” 安奕愣愣的点点头,略有拘谨地开门上车,不过刚刚坐稳,车子便发动离开,她贴在车门一侧,离对方很远,却能感受到对方如有实质的目光,让她不禁更为局促,紧张的喘息声也在安静的车厢中渐渐明显,这次,对方先开了口,“我还以为,你不会让我来学校门口接你。” 闻言,安奕懵懂的抬头望过去,宋清予见对方眼中满满的疑惑,抬手将挡板升上去,安奕见此仿佛是想起了上次在车里的样子,懵懂中便难以控制的夹杂上了害怕,宋清予觉得兴趣满满,伸手将对方扯进怀中,“怎么?你不知道上次我说的让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吗?还让我来接你,不怕你同学看见?” 安奕拘谨的坐在对方怀里,闻言怯怯问道,“是,是宋先生想要追,追我吗?” 宋清予一愣,放声笑了两声,刚开始听见对方要自己来接的时候,还是有些许不悦的,觉得安奕也跟那些女人一样,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就想要在公众面前做文章,不过碍于还没有吃到这块可能很美味的肉,他也不是不能来接,现在看来,这个女孩真是傻,傻到以为这是一场正常的追求,“对啊,宋先生是在追你,那你答应吗?” 安奕抿抿唇,好似有些害羞的低头扎在对方肩膀上,声音娇甜,不在人前的眼神却宁静无波,“宋先生为什么喜欢我呢?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配的。” 做正经的女朋友的确不配,不过嘛,宋清予喜爱地抚摸着对方光滑如绸缎地秀发,眼神同样平静,“你当然配得上,我还从来没见过像安奕这么好看的姑娘呢。”这句话半真半假,但出了口,是真是假,就要看听的人信不信了,安奕此时此刻,自然表现的十分相信,从宋清予的肩上起来,小手轻轻推了推对方的肩膀,“宋先生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我,我得想一想。” 宋清予的视线停留在对方咬着的红艳艳的樱桃唇上,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对方的小嘴含住的是下面,那滋味一定妙不可言吧,这一来更让他的耐心倍增,温柔的将对方放下,大手却落在安奕的腿上,“好,先去吃饭”。 计上心头 餐厅藏在一条巷子里,很难想象在寸土寸金的清和市里,还有这么一座保存良好的四合院被拿来商用,说是餐厅,不如说是一间会所,安奕不禁在心下猜测这里的性质。 从车库一直往里走,在园林里弯弯绕绕一路也没有遇到任何人,看来这里的隐私工作做得不是非一般的好,想来随便一个房间里都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吧,比如像自己这样待上岗的情妇,安奕安静的跟在宋清予身侧,仿若并没有察觉这里的不同。 推门走进包厢,映入眼帘的是简单到极致的清一色黑白灰装潢,与外面一路走来的古色古香清幽迷人不同,这里充满着现代的气息,但看起来并不像一个简单的包厢,走过玄关,安奕这才看清这里是一间房间,足足有两百平左右,整个房间五脏俱全,但除了卫生间之外全部被打通,一眼望过去就能将所有的设施收入眼底,安奕眼神微微闪烁,她已经猜到,这个四合院并不是什么会所,而是私宅,至于用来做什么的,已经很明白了。 就这么想着,身后已经传来微热的气息,宋清予双手抬起按在了安奕肩膀之上,声音带着浓浓的蛊惑,“喜欢吗?给你住。” 安奕惊慌上前两步,回头望过去,“这怎么行,我还没答应你,而且,就算在一起,我也不能。” 宋清予挑挑眉,直直忘进女孩儿的眼底,看得出慌乱,也能看得出对这里的喜欢,倒是没有贪婪,就是太懵懂了,宋清予无意再玩这种模模糊糊的游戏,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来走到窗前,外面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打火机的火光衬得他神色安然,安奕疑惑的望过去,对方轻轻吐了口烟圈,露出侵略性的眼神来,“你成年后你父亲就没再给过你钱了吧,你还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不管是在画室打工还是做什么工作,都不安全吧,他们给的薪酬也配不上你的价值。” 安奕难以置信的后退两步,狠狠吞咽了两下才颤巍巍的问道,“你,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要追我吗?” 宋清予低头笑笑,“看来我的小姑娘已经明白了,你乖乖的,只要不过分,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你会比你的弟弟以及大多数人都要过的好,你喜欢画画?我可以让人在这个院子里为你改造一间画室。” 安奕浑身一软瘫坐进沙发,声音喃喃,“如果,如果我不答应呢?”她眼前一晃,一张卡被推了过来,男人眼神专注,“为什么不答应,这又不是让你做坏事,你付出你拥有的,得到你应得的,这很公平不是吗?你看这个房间,你喜欢怎么布置都可以,衣柜里我为你准备了很多漂亮衣服,你不用再穿这些,以后我可以带你见更多比明雅还要优秀的画家,你的光明前途,触手可及。”安奕仿佛被这些话蛊惑,眼睛呆滞的看向那张黑色的卡片,手动了动,慢慢的抬了起来就要接过,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鸟鸣,她猛然清醒过来,没有丝毫停顿拿起包朝外跑去,“对不起,我不能这样。” 宋清予神色无波,看着对方匆匆离开甚至来不及关门的背影,过了片刻才靠坐进沙发中冷冷哼了一声,那张卡被人随意的扔在了桌子一角,“白费力气。”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说安奕。 又过了片刻,王特助走了进来,并没有对之前发生的事表示好奇,恭敬请示道,“老板,安小姐好像在园子里迷路了。” 屋外已经接近天黑,宋清予看向窗外,神色有点烦躁,“是我给她的耐心太多了,找人安排一下。” 王特助大为惊讶,他想到安奕水汪汪的眼睛,除了外表跟自己的女朋友一样都是普通的女孩,但她的相貌不该成为她的罪,“老板,不过一个女人,您看?” 宋清予凛冽的眼光看过来,在王特助清醒过来的时候冷笑一声,“不过一个女人?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会迷得我的王特助也帮她说话吗?嗯?” 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另王特助冷汗涟涟,此时此刻是多么后悔刚才自己的愚蠢发言,现在只能尽可能的补救,再不敢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老板放心,我一定妥善安排。” 听着对方离开的脚步声,宋清予脑子里却仍在回想刚才那句,不过一个女人?不过一个女人,不过一个女人!抬手摸上了手腕上的那串佛珠,在门就要被关上的时候终于开口,“领她出去,再让司机送她回去,别的不用再做。” 王特助感到惊讶,却再不敢多问。 …… 距离上次被人从四合院送回来,至今已经过去了一周,安奕躺在宿舍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事情并没有如她认为的那般发展,令她的心情有点糟糕。 按照她的计划,清纯外表,懵懂心思,正是宋清予所感兴趣的,她自认为表演得不错,即表现出仰慕又表现出窘迫,然后再拒绝了对方,那么按照对方的性格,应该很快就会让自己后悔或者付出代价,在学校工作上给自己下绊子,找人骚扰自己,插手自己画室的工作也好,然后自己再顺其自然的装作害怕地去找对方表示后悔并寻求庇护。 可这一切并没有发生,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让这一切仿若就此结束了,一条大鱼要是就这么跑了呢,安奕涌上浓浓不甘,抬手摸上自己依旧细滑地脸蛋儿,不仅蹙眉,难道这张脸不顶用了? 正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手机弹出一条信息,随意一瞥发现是一条新闻推送,注意到几个字眼后,安奕眼神一亮,计上心头,既然温水煮青蛙太慢了,那咱们就玩个大的吧,她就不信她吃不到这条鱼 有了想法以后,安奕便立刻付诸于行动,将信息往上翻了翻,很容易便找到了宗岐几个小时前发来的信息,“中午一起吃饭?” 类似于这条的邀请上面还有很多,都没有得到回复,但这次,安奕斟酌的给出了肯定的回复,看到对方秒速回复的信息,安奕心里却毫无压力的说了声抱歉。 谁让你的身份那么合适呢,被我利用一下你也不会怎么样的。 是输是赢 二人约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烤肉店,生意很好,来的几乎都是大学生,几乎在二人刚进来的时候便被人认了出来,相信很快学校论坛上就会有各类言论出现,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以及议论声,宗岐眉头紧皱,又碍于安奕的存在才按捺着没有发作,只是冷冷地朝周围看了一圈,一时间倒是逼退了不少目光,这才带着安奕朝定好的包厢走过去,不过还是没忍住发牢骚道,“一开始不是说吃日料?怎么又来这儿,这里人这么多。” 年轻公子哥儿的毛病不少,相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好的就餐环境,在对方眼中却是差的要死,安奕温柔笑笑,低声安抚,“不好意思啊,我一会儿还得回学校,时间上实在来不及去吃日料。” 听见喜欢的女孩这么说,又见对方的眼里带着笑意,灿若星辰,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宗岐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没事,我们进去吧。” 打开门先让安奕进来的时候,因为离得有些近,再加上灯光的原因,很轻松的便看到了对方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乎每一下颤动都像羽毛撩动在心上,话未过脑便已经出口,“那下次我带你去吃日料好不好?” 安奕嘴角微微勾起,回头时又是一副微微羞赧中带着小欢喜的表情,“好啊。” 回到宿舍已经是下午快两点,这顿饭吃的时间不算短,没想到宗岐看起来一副眼高于顶的大男孩模样,话题倒是不少,因为是富家子弟,即使平时玩世不恭,但也有着常人不可企及的眼界,因此这顿饭吃的也不算应付,至少安奕从这场局里得到了一些快乐,或许也有第一步顺利推进的原因吧。 “安奕,你跟宗岐在一起啦?” 意料之外的惊呼,安奕笑着把宿舍门关上,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你们别乱说,就是一块去吃了个饭。” 宿舍人纷纷围了过来,笑的大声,“你就别骗我们啦,那么多男生约你吃饭,你怎么就跟宗岐去了,什么时候对他有意思的,你也太不厚道了,瞒这么严实。” 安奕从包围圈挤出来,坐到椅子里常常舒了一口气,“没骗你们,就是吃了个饭。” 刘希靠过来贼兮兮的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被叁双眼睛盯着,仿佛在刑讯逼供,安奕忍不住笑着推了一把刘希,“好吧,我是觉得宗岐还算不错,毕竟上大学了,我适当接触一下男生也没什么吧。” “我早说宗岐不错,家里有钱,长得还帅,还洁身自好,虽然有点嗯,不务正业?但好像也没有那些富二代的坏习惯。” 安奕一边收拾自己的洗漱用品一边搪塞道,“你们啊就别研究这个了,我就是觉得还不错,八字还没一撇,或许这根本不是喜欢,只是觉得还算聊得来咯。” 女孩儿的八卦心不容小觑,安奕见自己的话并没有成功阻止她们的讨论,不禁瞥了瞥唇去了浴室。 浴室门一关上,空间就瞬间变得安静起来,脱下衣服,安奕闭着眼仰头感受着水流顺着身体滑下的感觉,时间仿若静止下来,外面或许还在讨论着宗岐,但此时此刻,她在脑中看到的却是一身黑色正装站在窗前抽烟的宋清予。耳边的水流声变得遥远,空气中的热气仿佛是男人在耳边喘息,她仿佛闻到了对方身上那一股带着烟草味的冷沉香,又好像能感受到对方抚摸在腰间的力量,安奕身子一软靠向墙壁,手不由自主的抚上酥胸,呻吟声就要破口而出,突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和敲门声。 “安奕?你好了没,有电话。” 安奕几乎是在瞬间恢复清明,清了清嗓子回道,“马上,你先放下吧。” 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下边,安奕自嘲笑笑,这老男人魅力还挺大,如果第一次跟他,希望对方不会让自己失望。 五星级日料店里环境清幽,装潢经典,在殷实典雅的同时又不过于庸俗,舒缓的音乐,平心静气的熏香,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带给人的体验的确与即使坐在包厢也难言嘈杂的烤肉店迥然不同。 宗岐急匆匆的赶过来,拉下椅子坐下,面上十分歉然,“安奕,真是太抱歉了,我不知道今天家里会让我去一个商业论坛会,不然我一定会去接你。”说完紧紧看着安奕,心想换任何一个女孩都会不高兴吧,才第二次在一块吃饭,就让她一个人等了快一刻钟。 见安奕果然皱了皱眉,宗岐心下有些惊慌,正欲再说些什么,又见对方很有兴趣的反问道,“是什么论坛会呀?很重要吗?已经结束了吗?” 看来并没有生气,宗岐暗暗松了一口气,抬手帮安奕倒酒,“论坛的确挺重要的,平时都是我爸参加,但今天靖阳集团的宋总也参加,我爸一直想让我跟他结交,才拉了我过去。离结束还有半个多小时呢,我只用走个过场,我爸留在那儿就行了,幸好论坛会就在隔壁大楼,不然我真怕来不及。” “啊,原来是宋先生。” 宗岐没想到安奕会这么说,一时惊讶,忘了收回还举着酒杯的手,“你认识宋总?” 安奕反应过来赶紧低了低头,“没,就是听说过,我饿了,咱们先点菜吧。” 宗岐虽然觉得对方有点奇怪,但实在想不到原因,二人身份之差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吧,想不通索性不想了,也许真的只是听说过。 日料并不是安奕喜欢吃的东西,又惦记着时间,不过勉强吃了一点,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反正在宗岐看来,这顿饭吃的很愉快,半小时后,见安奕放下餐具,贴心的递过去纸巾,还想将这份愉快延续下去,“要不要去看电影,就当赔罪。” 安奕露出酒窝笑一笑,朝宗岐歪了歪头,“不了,有点累了,我想去趟洗手间,然后咱们就走吧。” 因为仗着天生丽质,安奕很少化妆,但今天她意外的带了口红,借着卫生间的镜子淡淡的抹上一层,加上喝酒虽然千杯不醉但很容易上脸的原因,离得近看整个人有一种纯中带媚的蛊惑气息,安奕轻佻的朝镜中楚楚动人的自己吹了声口哨,是输是赢,就看这一把了。 怒气 二人相携离开餐厅。 “你先在路口等我一下,我车还停在刚才开会的地方,我去开过来送你回去。” 宗岐说完没等到回应,略有侧头看过去,就见安奕一个踉跄要摔下去,迅速伸出胳膊将对方稳住,还未来得及把手松开,对方便已经靠了过来,柔弱无骨的身躯就这么贴近胸膛,一股淡淡的芳香伴着酒香涌了过来,宗岐头脑发懵,有些紧张地低头看过去,这才发现安奕脸色酡红,神色迷离,并非投怀送抱,而是喝醉了。 宗岐趁没人看见叹了口气,刚才差点就以为要抱得美人归了,不过现在安奕这个样子,自己也不敢把她留在原地,想了想离得也不远,加上有点想多亲近对方的私心,宗岐就这么半抱着对方朝停车场走去。 路上被夜风一吹,安奕有些清醒过来,微微挣扎了两下,声音柔的发腻,“是宗岐吗?我能自己走。” 听到声音的宗岐微微一愣后将人抱的更紧,“要是早知道你酒量这么差,就不点那瓶酒了。” “甜甜的。” “那个酒有点后劲,你很少喝酒?” 没听到回答,低头一看对方又晕乎乎的哼唧了起来,想着醉酒以后一定很不舒服,宗岐加快脚步带着对方朝自己的停车的地方走过去,走的快了一个转弯差一点跟人撞上,宗岐稳住怀里的女人,抬头撇过去,发现是王特助,以及身后刚刚结束活动的一批人,为首的正是他的父亲和宋清予,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饶是宗岐一向不拘小节,此时此刻也不好意思起来,侧身将女孩的脸掩在怀里,朝自己父亲笑了笑,“爸,宋大哥,你们这是结束了还是要转场?” “怪不得宗少爷早早离开,这是有佳人相约啊,”几个长辈纷纷开始打趣,还有人问是谁家的孩子,宗岐把人往上提了提,不欲多说,“那个,爸,那我先走了啊。” 宗承安冷笑一声,也没在人前拆自家儿子的台,挥了挥手就要让人离开,宗岐朝在场众人点了点头,就带着安奕继续往前走去,怀里的女孩大概是觉得姿势不太舒服,嘟囔了两声把头侧了过去。 大概是有人看见了,又是一番打趣,“这女孩长得漂亮啊,老宗,你儿子眼光不错啊。” 宋清予闻言不过随意瞥了一眼,便被那张略有熟悉的侧脸攥住了视线,一股怒气猛然涌上心头,尤其是又注意到对方明显精心打扮过,不仅穿了一身半露背的吊带长裙还化了淡妆妆以后,眼神不禁变得阴骘,侧脸一瞧,见王特助也是难掩惊讶,宋清予冷冷捻着手腕上的佛珠,忍着不愉开口道,“宗叔不是说城北那个项目到时候想要宗岐跟进,正好让他跟着一块去会所,让王特助跟他好好聊聊。” 宗承安跟还未走远的宗岐俱是一愣,城北是个大项目,两家公司早就达成了合作,宗承安一直想让宗岐当负责人历练历练,但靖阳那块担心宗岐不够稳重一直没有松口,现在靖阳老总突然松口,一时之间宗承安也顾不上别的,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只要能学上宋清予半点手段,他也算是放心了,“宗岐,听见没?还不快过来。” 宗岐脸色有些难看,但又不敢发作,只能向对方示意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宋大哥,实在不好意思,她喝醉了,我得送她回去。” 宗承宴恨铁不成钢就要开口喝止,又见今天的宋清予十分耐心地笑笑,“无妨,你们坐我车,到了地方也就是随便聊聊,你朋友睡着了,晚点回去也没事,毕竟今天大家都在,十分难得不是吗?” 盯着自家老父亲的目光,宗岐艰难地点了点头,看怀里的人已经睡熟,又不禁松了口气。 势在必得 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宋清予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即使上车也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安奕,装作随口聊天问道,“女朋友?” 宗岐微愣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直说道,“没,还在追。” “不怕你爸反对?” “又不是我爸找女朋友,他才管不着。” 宋清予为宗岐的莽撞感到好笑,年轻的时候总以为能对抗家里,对抗父亲,也不想想,自己生活、事业都还要依靠家里,哪来的资格随心所欲呢? “玩玩就是了,不要认真。” 纵使圈子里大多数都是这样,但被人这样说安奕,宗岐还是有些不高兴,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 车里恢复安静,再有声音,便看见女孩似乎不太舒服的在男人怀里动了动,一双柔荑探了出来渐渐爬上男人的脖颈,宗岐脸色发红的将安奕往上提了提,附到对方耳边问道,“怎么了安奕,不舒服吗?” 对方好像是真的有点不舒服,腿任性的蹬了蹬,车内发出一声响动,只见一只高跟鞋歪歪扭扭的被踢到角落,露出一只莹白如玉的小脚,宗岐脸色爆红,不过是看到了对方的一只脚,却感觉被火烤着一样上不来气,他想去帮对方把鞋穿上,却又不知道从哪下手将对方挪开,只能低声哄劝,“安奕?怎么了?” “好热呀。” 声音又细又嗲,却十分清晰,让人听了就发麻,宗岐飞快地瞥了眼前边,咳嗽一声说道,“不好意思啊宋大哥,她喝醉了才这样的。” “无妨。” 眼看着后边一团糟,宋清予眉眼间的郁气愈发浓重,握着方向盘的手发紧,后视镜里看安奕的裙摆在挣扎中被微微扯起,露出一截雪白光滑的小腿,小脚微微蜷缩,紧紧贴在男人的裤腿上摩擦,又纯又欲,继续往上看,不盈一握的腰肢,优雅的肩颈线,再到搂着别的男人脖子的胳膊,完美无瑕的侧脸,温香软玉,粉面桃腮,美人如斯,郁气与怒气都一寸寸的化为了欲望,浓浓的在下腹燃烧,小姑娘在自己跟前战战兢兢,一副守身如玉的模样,却在别人男人怀里露出这副勾人模样,宋清予狠狠顶顶了上颚,今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这只试图逃脱他手掌心的小猫,眼里充满着势在必得, 车程不长,几辆车一前一后的抵达,宋清予看了眼正要把人抱下车并没有注意到停车的位置有点偏的宗岐,出声说道,“我刚才一想,到了上面的确不太方便,不然把她留在车里睡,你给她手机留个言,她要是醒了就知道怎么回事儿。” 宗岐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一时觉得宋清予并没有他父亲说的那么不近人情,“这样也好,那咱们上去吧。” 二人锁好车门同路而行,就要进会所时,宋清予朝宗岐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烟盒,“你先去,刚开车有点累,我在外面抽根烟透透气。” H 宗岐人一离开,刚才一直不见人影的王特助便从会所里走了出来,宋清予从对方手里接过东西,看也没看便径直原路返回。 如果有人刚刚从这里走过,很容易就察觉这一路上的人都被清空了,刚才还随处可见的泊车员已经消失干净,灯光也变得昏暗。 隐有所绝的安奕身体异常的兴奋起来,为防止穿帮又只能极尽遏制,突然一声微响,车门被打开,不等风吹进来,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一个使力便拉上自己的小腿扯了过去,裙摆转瞬之间被卷了上去,男人的大手从下抚摸而上,所过之处如烈火燎原,又是一阵布料破碎声,胸前柔软不过瞬间便被男人握在手中,大手将两团柔软狠狠挤在一块儿,滑腻的触感让宋清予爱不释手,惦记了这么久,比想象中还要美味,趴在椅座上的安奕这次是真的颤抖起来,在第一时间伪装好,惊惧中带着懵懂回望过去,恰好对上男人的目光,只见对方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按上她腰间仅剩的一点布料,“看清我是谁了吗?嗯?不是很纯,怎么今天就要往男人身上爬呢?” 熟悉的嗓音宛若警钟,敲响了安奕酒醉的大脑,她立刻奋力挣扎呼喊了起来,却被对方轻松按压,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滑下,整个身体因羞耻而迅速变红,却只能一遍遍的控诉道,“你这是强奸,你这是强奸。” 宋清予一只腿跪在椅背上,稍微用力就将安奕提了起来,胸前的大奶因为姿势的问题愈发显得高挺,宋清予不过轻轻揉搓了两下红豆,便见其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这一幕狠狠刺激到了宋清予骨子里的血性,他两只手狠狠抓握,丰满的奶肉陷进指缝,丰富的技巧很快将女孩玩弄的眼泪不断,“强奸?谁敢说我强奸?谁会相信你,嗯?” “为什么?放过我,你放过我,啊,别,不要,啊” 见对方因酒醉的原因又加上迷香所致,神色变得迷离,宋清予音色更加低沉,轻轻吻了吻对方的脖颈,“乖,喝醉了是不是很不舒服,好好听话,很快就舒服了。” 安奕喘息变得浓重,浑身上下比刚刚还要艳红,酥胸也开始不自觉地朝男人手上挺,双腿也不自觉地开始摩擦,见对方情况差不多了,宋清予伸手弄灭了车里的熏香,同时将录像打开。 “啊,好痒,好痒,”不过手刚松开,安奕便呻吟了起来,努力睁着眼朝男人爬过去,宋清予安抚的摸了摸女孩的头,又用手指摁了摁红润的嘴唇,“乖,张嘴含进去。” 闻过迷香的女人即使是处女,也会骚的不行,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安奕便将手指吃了进去,却不知道怎么做,看着对方向来纯净的眼中染上欲色,混身火气让宋清予有些烦躁,重重往里捅了两下,“就这么吃,快点。” 催促的嗓音带着命令意味,安奕浑身发抖,学着一下一下的吞吐着手里的手指,身下不受控制的流出水来,越来越痒,越来越痒,最后无师自通的边吃手指,边把小穴怼在脚面上蹭,另一只手还摸上了已经瘙痒到不行的胸前,见到眼前这一幕,宋清予眼底发黑,抬手轻轻拍打着一颤一颤的酥胸,“天生的骚货。” 抬手看了眼时间,宋清予猛地把手指抽了出来,直接把人调转了一个方向,将布料连着内裤直接扒下来,雪白的玉臀就这么高高的翘在眼前,宋清予微微挑眉,抬手扒开两个臀瓣,发现竟然是个白虎,粉粉的小逼水津津的,正偷偷往外吐水,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没有办法抵抗,宋清予伸出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软肉几乎是在一瞬间裹了上来,紧紧带着手指往里吸,“真他妈紧。” 待碰到一层膜的时候,宋清予满意的挑了挑眉,见对方按捺不住的开始摇臀,便慢慢的开始抽插了起来,“水可真多,早知道水这么多,拿还用你把手指舔湿。”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插插我,”女孩一边哭一边喊道,臀瓣前后摩擦,不过几下,水就要堵不住了,宋清予下颌线绷紧,手指变成两根,速度也越来越快,带出成股成股的淫水来,就要忍不住直接操进去的时候,远一点的地方传来王特助的声音,“老板,再不过去就要引起怀疑了。” “别停,快插我,动一动好不好,”安奕难耐的哭了起来,扭着屁股朝后顶,想要找到刚才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宋清予瞥了眼远处的王特助,用力朝安奕不停流水的骚肉上甩了一巴掌,“闭嘴,不然把你丢出去。” 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从刚才拿过来的盒子里取出一个玉势来,想了想又放下,拿了最小号的出来,沿着小穴口推了进去,拍了拍还在摇摆的臀肉,“乖乖夹着,一会儿回来直接弄你。” 宋清予将人放平,又脱下袖口沾了不少淫水的外套给安奕披上,这才去了会所。 耐操H 结束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宋清予满意地看着被王特助悄悄灌得烂醉的宗岐,嘴唇微勾,“宗叔,您看,要不我帮您把他跟那儿女孩送回去?” 要不是自家儿子招惹的女人还在对方车上,宗承宴怎么也不会麻烦宋清予,事到如今,也只能点头,“这小子,酒量实在不行。” 在会所门口,众人纷纷离开,宋清予朝王特助看了一眼,后者会意带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宗岐朝另一辆车走去,宋清予则朝安奕所在的车走去。 一打开车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的情欲味道,只见一副倾城容貌的女孩此时此刻仰躺在上,双腿大开,一只脚上还挂着高跟鞋,胸前布满了手印,脸上还带着泪痕,正闭着眼呻吟,而之前被放进去的玉势,此刻已经摇摇欲坠,快要被淫水冲了下来。 宋清予神色发暗,性器早已憋得发疼,抬手按上那支玉势,见对方迷迷糊糊地看过来,狠狠朝里一按。 女人长叫一声,疯狂开始挣扎,宋清予又是一下,又瞬间狠狠拔了出来,只见伴随着尖叫声一股水柱突然喷了出来,同时又涌上一股奇异的香味,宋清予被眼前的一幕惊喜到,没想到对方高潮之时还会散发出独有的浓郁体香,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再按捺不住,一只手将裤子解开,已经吐着欲液的性器就这么弹了出来,,另一只手将女人的臀拖到身下,掐着对方的腿根就这么直直干进了最深处,欲望终于得到缓解,即使是宋清予也舒爽的长叹一声,被性药折磨许久又高潮过的小穴早已顺滑无比,但又是非一般的紧致,宋清予紧缩眉头,不等对方适应便开始了猛烈地撞击。 “啊啊啊啊啊,好撑,慢一点,求求你,慢,” 安奕从来没有这么真实过,她眼泪横流,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干死了,她从来不知道做爱能激烈成这样,男人火热的性器就像电动马达一样进进出出,感觉就要把自己撑爆了,她实在受不了,双手支着想要往后躲,却又瞬间被男人拉了回去,使劲往性器上一下一下的按,噗呲噗呲,啪嗒啪嗒,整个车里都是性器相贴,捣弄淫水的味道,荒淫无度到了极点,又是一下重击,安奕再忍不住,仰头长长吟叫一声,一股淫水倾泻而下,不等她喘气,嘴里便被插进来几根手指,安奕抬眼看过去,只见男人紧紧盯着自己,就像是在下蛊一般,安奕小穴紧缩,被顶在深处更觉难耐,呜呜两声,却只换来口水顺着手指流到外面,见宋清予的视线看过来,她感到羞耻的含了含胸,下一秒便被人抓着肩膀扯了起来,一阵晃动,安奕被按倒对方身下,一股浓郁的腥臊气息传来,沾满淫水的性器不打招呼直接怼进了她的嘴里,上来就是深喉。 安奕忍不住干呕,疯狂击打男人的大腿,只换来对方狠狠拉扯了两下头发便被进的更狠,“受着,还是你想第一次就被我操进医院?” 几十下之后,安奕感受到性器逐渐更为胀大,眼神害怕的想要后退,却被宋清予紧紧的按在下腹,“乖,吃进去。”话音未落,安奕便感觉到自己嘴里被射进来一股热流,不需要吞咽,被直接射进了食道,浓烈的气味充满了鼻腔,因射得太多,到最后都从嘴角溢了出来,宋清予发出一声愉悦的喘息,又顶了两下这才拔出性器,掐住安奕的下巴直到精液被全部咽了下去,才奖赏般的拍了拍女孩儿的脸蛋,嗓音微沉,“真棒。” 安奕瘫软在座椅上,看着宋清予只需要清理一下性器很快便恢复了社会精英的模样,而不是像自己这样一片混乱,心下一阵吐槽,面上却是默默的开始流泪。 正要把纸巾丢过去的宋清予看见这一幕倒是收回手,坐会车里把门关好,亲自扯了几张掰开安奕的大腿帮忙清理,性欲得到一点满足的男人也变得温柔几分,“看来这次是真的清醒了,真的很抱歉,都怪你这么不懂得保护自己,跟别的男人喝醉,还上了我的车。” 男人混蛋的言论让安奕愤恨不已,她又愤怒又悲戚地瞪着对方,想要把腿缩回来,被宋清予强硬的按住,又被用手指点了点还没完全干燥的阴唇,“怎么还不听话,你不也很爽?水都把我裤子弄湿了,还有这车座,到时候都得换,你说,是不是都怪你。” 安奕被嘲讽的哭出声来,跪坐起来抓住男人的裤腿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宋清予温柔的笑笑,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从前面把摄影机拿了出来,又温和的把安奕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背,将相机递过去,“由你来决定要不要跟我。” 安奕颤抖着手接过摄像机来,紧接着下一秒她尖叫着把相机丢了开来,她甚至没有播放视频,因为封面上她双腿大张的姿态已经再明显不过,她泣不成声,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道,“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宋清予把女孩搂在怀中,抚摸着对方细腻如丝绸的皮肤,眼底又涌上欲色,“早这样多好,跟着宗岐,不如跟着我,只要你听话。” 见安奕不说话,只是一直哭,宋清予有些没耐心,将人抱坐在怀里,趁人还没反应便一个挺身直接操了进去,换来对方一声哀鸣,实在按捺不住猛插了十几下,直把人插得上气不接下气,小穴不随主人意愿开始疯狂吐水,宋清予将安奕的双腿掰开,一只手摸上被冷落许久的奶子颠了颠,“你乖乖的,只许在床上哭,不然出去操你。” “啊,不要,我乖,我听话,啊啊啊啊,好快,啊,好深。” “你可真他妈好操,”宋清予一个用力,将对方直接顶起来按趴到中控台前边,抓着细腰又是一阵猛干,时不时就往屁股上甩一巴掌,尤其是发现每打一下,小穴就紧缩一下以后,宋清予便更来劲,低头一看,小穴被撑的发白,明明那么脆弱,却他妈吸得人要死要活,就像个无底洞一样,水永远也流不干净,就这么干了几百下,等到对方的身子开始疯狂抖动,宋清予开始冲刺,把人直直按趴在车里,性器紧紧相连,一股热流直直被射进阴道深处。 “好烫,我要死了,呜呜呜,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安奕疯狂叫喊着直接吹了出来,宋清予被刺激得眼底发红,性器拔出来又是两根手指猛地插进小穴,“第一次就潮吹,安奕,看见了吗?别人能让你这么爽吗?” 被干的虚脱的安奕只能哼唧两下来回应,却又很快被飞速抽插的手指再次拉进欲望的深渊。 这场性事一直进行到深夜,安奕直接被做晕了过去,宋清予惦记着她是第一次,本来没想做这么狠,但对方的滋味实在太过销魂,手指往里探了探,拔出来未见血丝,这才松了口气,又惊讶于小穴惊人的韧性,宋清予意犹未尽的喟叹一声,“真是耐操啊。” 拉扯(50珠珠加更) 稍微整理了一下,宋清予这才开车直接去了四合院。 将安奕抱进房间后,王特助安排好的人也到了,宋清予在浴室里洗过澡披着浴袍走到隔壁一间茶室,王特助把人带到跟前,“老板,这是给安小姐安排的司机和两个保姆,您看?” 宋清予扫了叁人带笑的脸一眼,看不出喜好的点了点头,“好好照顾她,现在进去给她洗澡,不要弄醒。” 两个保姆对视了一眼,又朝宋清予鞠了个躬才进去,那个司机在王特助的示意下先退了下去,茶室里只剩下二人,王特助过了一会儿不见老板开口才问道,“老板,您今晚是” 宋清予回过神来,看着手上点了却没有吸的烟一眼,淡淡点了点头,“我今晚在这儿住,你可以下班了。” “那我让司机明早来接您?您明早有个会。” 宋清予皱皱眉头,又想到这里并没有他换洗的衣服,半夜了也不方便让人送,把手里的烟按掉,“算了,回清松大厦吧。” 说完朝外走了两步,宋清予又转身回了安奕的房间,她已经被人洗干净放回了床上盖好了被子,只露出一张小脸,清丽不可方物,看不出一点她刚刚经历了一番激烈情事,宋清予居高临下的看了两眼,又朝两位保姆嘱咐道,“她缺什么要什么,直接报给我或者王特助,另外让她醒了之后给我打电话。” 安奕是被饿醒的,屋里拉着窗帘昏暗暗的,一时分不清是什么时辰,房间被调整到十分舒适的温度,空气中的熏香也是淡淡的令人安神,安奕仰头看着天花板,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晚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最终放任自己晕了过去,现在看来,自己是被带回了那个四合院。 计划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那天看到推送的信息,上面显示靖阳总裁受邀会出席科技融创论坛会,宗岐家的公司也在受邀之列,如果直接过去偶遇实在算不上高明,这才有了安奕后面一系列的操作,提出去吃日料的是宗岐,她知道论坛会是听宗岐说的,带“喝醉”了的安奕碰上宋清予的也是宗岐,哪怕最后上车,也是宋清予发现了自己提出来的,任谁都不会觉得发生的这一切是她有意为之。 这场计划中唯一算漏的便是宋清予比想象中的还要无耻,竟然连一刻都等不及直接在车里办了她,不仅下了迷香,还录了像,即使安奕再胆大妄为,尚未经历过情事的她面对昨晚的情况也难掩害怕,前面还清醒的时候,差一点她自己都要分不清是真的在挣扎还是假的。 不过现在,安奕微微勾了勾唇,精神缓过来以后,她接受的十分良好,毕竟忽略昨晚一开始的难耐和疼痛,后面是真的很爽,至于那所谓的录像,按照宋清予现在对她的兴趣,还构不成威胁,这场局已经开端,人已在戏中,安奕自认是个好的演员,她虔诚的祝愿,一切顺利。 “安小姐,您醒了吗?” 安奕神色变得恹恹,声音平淡的开口让人进来,发现是两个中年女人,二人一前一后地进来,前面那个见安奕看过来,立马笑着上前,“安小姐,你醒了,宋总说让您醒了给他打个电话。” 安奕有些疲倦的从床上靠坐起来,睡衣有点乱,低头瞥见胸前暧昧的印子,不由腹诽宋清予下手不知轻重,随意整理了两下才冷冷问道,“你们是谁?” 还是刚刚说话的那个女人,“我们是宋总请过来照顾安小姐的。”见安奕只点了点头不说话,女人有些着急,没忍住上前催促道,“安小姐,要我帮您把手机拿过来吗?” 安奕怒视对方喊道,“谁要给他打电话,滚出去。” 那个保姆偷偷瘪了瘪嘴,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也不害怕安奕发火,反 而笑着从另一边的床头拿过安奕的手机递过去,“安小姐,您还是给宋总打个电话吧,不然要是宋总一个不高兴,”话没说完,但这是什么意思,是人都能听出来,另外一个保姆在安奕身后,安奕看着眼前眼神难掩轻蔑的保姆,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不等对方反应,便抓起手机狠狠丢在了地上,“这是宋清予的意思吗?我还就不打,我就不打。” 两个保姆一前一后均被吓了一跳,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推开,安奕猛然回头看过去,那副浓眉鹰眸的面庞刚映入瞳孔,安奕的眼睛瞬间变红,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一扭身背对着男人躺了下去。 宋清予瞥了两眼安奕的背影,视线划过她裸露的肩背,这才抬脚进屋,看也不看那两个保姆一眼,径直落坐在床边,随意扯开领口,这才问道,“一天没电话,我一过来,就碰见你发火,怎么了这是?” 安奕垂首不语,宋清予把外套丢在一旁,手从被子下面钻了进去,很快便见女孩儿脸色发红,身体使劲往后缩,宋清予笑笑,手上动作仍不停,“昨晚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你乖乖的。” 许是被提醒到了,安奕慢慢的抬起头来,抿着唇在宋清予的注视下,缓缓靠了过去,对方很容易被取悦,手也不再作乱,在被子里将人抱好 又耐心问了一遍,“怎么了?” 安奕眼又红了,恨恨的将头瞥向一边,“都怪你,所以她们才看不起我,”终究是难掩哽咽,安奕把头转回来埋进对方怀里,带着哭腔喊道,“我才刚醒,她们就过来一直让我打电话打电话,连口水都不让我喝。” 听见安奕告状的声音,又见宋清予阴沉下来的脸色,两个保姆俱是战战兢兢,低着头连呼吸都不敢再出声,刀落下的比想象中的快,只听宋清予轻飘飘的说道,“去找王特助付违约金吧,不然就走法律程序,另外,如果这里的事传出去,就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 上位者的话并不重,却带着逼人的威势,二人连求情都不敢,左脚绊右脚的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二人,宋清予把人从怀里提出来,“一会再给你找两个人来,不喜欢再换。” 安奕怯怯看了宋清予一眼,鼓起勇气说道,“不可以不要吗?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听话,你什么都不用干,好好照顾自己”,乖乖挨操就好了,不过随便一想,昨晚销魂的滋味就如附骨之疽一样,令宋清予浑身燥热,但见安奕难得接受现实乖顺下来,倒也没有着急“用餐”。 “那留一个好不好,人太多我不喜欢。” 也没指望着对方很快接受成为金丝雀的命运,宋清予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行了,起来收拾收拾陪我吃饭,一会儿我还有事儿。” 听对方没有要留下来过夜的意思,安奕真心的松了口气,虽然她尽快取得进展,但是她也害怕再被干的死去活来,还是让她缓两天吧老天爷。 —————————— 菜鸟一只,真的没想到能到50珠珠,谢谢大家的支持,这都是我的动力源泉,我会继续加油努力哒 差点玩脱 餐桌上摆上来很多食物,中西方各种口味都有一些,安奕抿抿唇,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米饭,低声迅速的说了一句,“谢谢。” 宋清予挑挑眉,准备这些不过一句话的事儿,倒是意外的换来她一个好脸色,不慎熟练的帮人夹了一筷子菜,“以后想吃什么直接让她们做。” 二人第一次在一起吃饭,即使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水乳交融,这顿饭吃的也是难掩疏离,只偶尔能传出两声碗筷的碰撞声,宋清予向来是个不会被外界影响的人,也觉得这顿饭吃的别扭,但他更不会讨好人,勉强填饱肚子后,宋清予擦了擦嘴,从床上拿起西装外套,又走回还坐在餐桌前的安奕身后,等了叁秒后,仍不见对方回头,宋清予抬手钳住对方下巴,安奕迫不得已高高仰头看过去,还没看清,下巴就被人捂住了眼睛,“我不介意给你时间适应你的身份,但我下次过来,最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副样子。” 男人话音刚落,安奕便被随意甩开,她及时撑到桌子上,回过头去只能看见男人离开的背影,一旦得不到她伏小做低的回应,温情不过转瞬即逝,男人凉薄本性暴露无遗,安奕冷笑一声,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所谓的自怨自艾以及发脾气不过都是做戏,要知道,面对这桌美味佳肴,她得多努力才让自己表现出一副食欲不佳的模样,现在人走了,总算是能舒服的吃顿饭了,不过也不能吃的太多,这里肯定有人看着自己,不小心露馅可就大大不妙了。 吃完饭安奕也没急着做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让人撤了饭菜,又见了那个新来的保姆,这个看上去倒是老实许多,安奕称她为李姨,从对方手里接过来宋清予让人准备的新手机,便一脸恹恹地人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安奕一人,她悠闲的往沙发里一窝,面上却仍旧带着几分困倦,几分郁色,别人看过来只会觉得这个女孩儿心情很不好,很累,才不知安奕躺在这沙发里简直舒服的要死,至于为什么还要露出这么一副表情,自然是担心这房间里会不会有监控,毕竟宋清予是有过前科的人,小心驶得万年船,对安奕来说,最高明的做戏,不仅仅是在舞台上让人觉得你的演技高明,而是要让别人在生活中也真正相信,你,就是这样一个人。 这一晚上,安奕过了很久才睡着,迷迷糊糊中又总感觉忽略了什么事,直到第二天早上,李姨端进来一杯热水和一枚药片,安奕这才想起来是什么事,那天做完没吃药,心下狠狠鄙视了自己一顿,不就是没经验嘛,竟然差点玩脱了,现在宋清予对于自己的价值还有待挖掘,她目前可没有什么母凭子贵的想法,从保姆手里接过药片‘咽’下去,然后去了厕所,门一关上,安奕就把嘴里的药片吐了出去,又接了水漱口,怪不得她谨慎,虽说无论怎么想宋清予也不该会让自己有孩子,但保险起见,就算要吃避孕药,她也得吃自己买的,匆匆洗漱完便出门催着李姨给自己拿衣服,“我今天还有课,不吃早饭了。” 李姨看着眼前正是花一般年纪的女孩,她脸上勉强带着笑容,很容易让人心软,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这条路,但自己就是觉得这是个好姑娘,本来就是照顾人的工作,有了几分真心便照顾的更为妥帖,很快便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来,“老板说了,除了这块,还在后边给小姐弄了专门的衣帽间还有画室,等过两天收拾好了就可以跟这边打通了。” 安奕低头笑笑没说话,看在李姨眼里更觉得女孩是被强迫的,一时声音更加温和,一边帮忙递东西一边说道,“小姐,要让司机送你吗?” “不用了,我去学校,不怎么方便。” 离开园子后,安奕没有直接去学校,先是去了趟画室,林风已经等在了办公室,安奕直接走过去没理会林风的欲言又止,把对方手里的药瓶拿过来倒出一片来直接咽了下去,随后将药瓶扔进了包里,这才喘出口气,“来杯水。” 林风去转角接了杯凉水,想了想又换成了温水,安奕已经坐下,皱着眉假寐,他把水放到桌子上,然后绕到安奕身后熟练的抬手帮对方按摩起额头来。 安奕感受着太阳穴轻柔的揉搓,头痛很容易便得到缓解,手里握着那杯温度适宜的水,本来不想对林风说些什么,却又在这样的氛围下心软了几分。 “你不用担心我,我做的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以后事情败露,也是我咎由自取,富贵险中求,这是我一向的风格。” 林风手指微蜷,“那我呢?你连身体都能出卖,却不愿让我帮你吗?” 安奕皱眉挥开对方的手,转身看过去,“出卖身体?我说了,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既然是在我个人意志下发生的,何来出卖?难道跟男人上床就是出卖身体吗?” 林风慌忙弯腰撑在安奕身侧,语气焦急,“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奕冷笑,“你什么意思?林风,我早就说过,我跟你不可能,正是因为我信任你,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伙伴,但你永远不会成为我的伴侣。” 林风也被激怒,直起身来恨声说道,“那不过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带给你想要的东西。” “你说错了,我想要的东西,从来不是靠别人给,都是我自己争来的,所谓施舍,不过是因为我给了他们施舍的机会,色相,身体,男人,才华,亲人,等等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利用,但是”安奕从椅子里起身,走到那幅她第一幅获奖的油画前,“但是林风,我不想利用你,你不要逼我,逼我放弃我们这么多年相依为命互相扶持的情谊。” 林风哀戚的合上眼,听着安奕的离开的声音久久未动,他身后是那幅画,一个看不清脸的女孩扭曲着正要飘向空中,她的背后是无数双神态各异的眼睛,有的仿佛是在监视她,有的又像是悲悯,还有嘲笑,讽刺…..如果不是画面角落有一只手伸出来拉住了女孩的脚踝,或许这个女孩早已不再存在。 这才乖 城北的项目已经到了最后的敲定环节,各项命令传达,文件签发都离不开宋清予的坐镇,接连忙了叁天事情才渐渐忙完,今天正好是跟宗氏集团定期就项目开展洽谈会的日子,之前因为太忙宋清予没有亲自参加过,今天倒是有空过去看看。 宗氏那边的负责人之一正是宗岐,年轻人不过是跟着项目走了几天,便不复一开始的自信和傲气,宋清予并没有发言,只是旁听在侧,身体和大脑同时放松下来,又恰逢看到宗岐,宋清予想起了那只被他养着的金丝雀。 平时忙的时候想不起来也不觉得什么,但只要一想起来,身体的记忆便瞬间被唤醒,女孩朦胧的眼神欲语还休,柔软的身体如水蛇般缠绕在侧,更不要说那生似天堂的幽径深深,春水潺潺,担心身体反应太明显,宋清予不敢再想下去,有些自嘲的转了转腕间的佛珠,也不是第一次开荤,倒像是个毛头小子。 “宋总,今天不忙?”会议结束后,宗岐松了口气,见宋清予还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作为后辈便主动上前搭话。 宋清予一副和蔼的大哥模样,朝宗岐示意了一下身旁的椅子,见对方坐下后才开口,“还适应吗?” “能适应,宋总放心,我不会拖后腿的。” 宋清予稍微靠近几分拍了拍信誓旦旦的男孩的肩膀,“慢慢来,你还年轻,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问王特助,也可以问我。” 宗岐这几天一直被家里老爹全方面打击,猛一听到宋清予这般善解人意的话,顿时觉得亲近了不少,“唉,我爸天天让我跟您学,我看,他自己也该跟宋大哥学学。” 宋清予微微勾了勾唇,“年轻人还是要把精力放在事业上,总能干出名堂来,至于情情爱爱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觉得宋清予十分亲切的宗岐,说话之间也有了几分少年心事,闻言也不反驳只是略有些失落的说道,“我倒是想有情情爱爱。” “怎么,还有女孩儿会拒绝我们宗大少爷。” 宗岐皱了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我喝醉了,最后还是麻烦宋大哥把我和安奕送回去的,反正后面我再约她,她都拒绝了,说什么觉得我不太成熟,不合适。” 宋清予想,或许最近宗岐变得有几分稳重,也并非全是因为项目的打击,还有情伤,不过这并不是他在乎的,他套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幸是个令他满意的结果,再无心多聊,宋清予很快打发走对方,又唤了王特助进来。 “准备一份礼物,晚上我回四合院儿。” 王特助把握不准宋清予的心思,谨慎问道,“大概什么价位呢。” 宋清予倒是想了一下,一会儿还要把卡给对方,这胃口不能一下把人喂饱喂大了,“买个十几万的包或者首饰就行。”接着又继续投入进工作之中了。 晚上七点,宋清予到了四合院,嘱咐王特助去准备一些他的生活用品和衣物,便带着那份礼物进了院子。 院子没什么变化,也依旧没什么人,毕竟到目前为止这了也只住了叁个人,司机,保姆和她。 走到一半便看见急匆匆赶过来迎接的保姆,宋清予随口问道,“她呢?在吃饭?” 李姨跟在宋清予身侧,倒是意外这个宋总比想象中的要温和许多,而且看上去还挺关心安小姐的,一时间忘了回话,直到对方停下脚步看过来,才急忙低头回道,“安小姐没在。” 宋清予眉头一皱,“没在?” 李姨察觉出对方语气中明显的不悦,有些畏缩的说道,“宋小姐叁天前说要回学校,然后就再没来过。” 让人下去,宋清予一个人进了房间,要不是一进门的衣架上挂着两条睡衣,真是一点也看不来有人在这里住过,心情实在算不上好,宋清予坐进沙发,没等到她电话,自己倒是要先给她打电话了。 “给你半小时出现在我面前。” “可是”安奕猝不及防接到宋清予的电话又只听到这么一句就被挂断,话都来不及说完,翻了个白眼骂了两句,却也只能乖乖回去,毕竟现在的她可“不敢”反抗。 快八点的时候,李姨从窗外看见安奕走过来的身影,急忙出去走到对方身边,很是低声的说道,“七点的时候宋总就来了,听说你不在,就有些不高兴。” 安奕对李姨甜甜的笑了笑,“没事,李姨回屋吧,有事再叫你。”说完话一偏头便看见站在窗边抽烟的男人,安奕心下一跳,笑容微收,“宋先生。” “去哪了?” 也没让人进屋,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看不清宋清予的表情,语气也听不出喜怒,安奕紧了紧拿着包的手,勉强笑道,“就去了画室跟学校。” 宋清予就这么看着安奕,直看到对方慢慢垂下眼去,才冷冷说道,“你最好没有骗我,以后每天晚上让司机去接你,下次不要让我再等你。” 安奕这次乖乖的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够诚意,抬头朝对方羞羞的笑了笑,这才听对方说道,“还不进来。” 安奕推门进屋,宋清予已经坐回了沙发,正拿着一本杂志再看,她站在门边,一直等不到对方抬头和说话,只能默默的把外套脱下来,放下包进了洗手间。 宋清予听见洗手间关门的声音后,有些烦躁的把杂志扔到一边,仰头假寐,实在不爽安奕认错的表现,一点都没有做他女人的自觉,他忙了几天过来是享受的,不是哄人的,想到对方可能还有别的心思,宋清予神色冷漠下来,盘算着要不要让她受点教训,正想着这些,膝盖突然被人碰了一下,他垂眸看过去,正好看到一身白色兔子睡衣的安奕跪坐在他脚边,正慢慢把脸贴在他大腿上。 见宋清予看过来,安奕略显生疏的讨好着蹭了蹭对方的膝盖,嗓音轻轻的,柔柔的,“不要不高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学校又有点忙,以后我一定乖乖在家等你,你”安奕羞涩的瞥了眼宋清予的神色,鼓起勇气继续说道,“你,也要多来陪我。” 被女孩生疏的动作和话语讨好到,再配上这副迷人眼的好模样,不管对方出于什么心思,宋清予也一时放下了惩罚的心思,又有了慢慢来的耐心,随意颠了颠腿上的女孩,却不意碰到了一处柔软,见对方脸色发红,宋清予心情大好,弯腰拍了拍对方的脸蛋儿,“这才乖。” 爽到失神H 房间里灯光昏暗,只有沙发旁亮着一盏落地台灯,女孩背影孱弱,可爱的小兔子睡衣被拨到腰间,露出线条优美的脊背,再往下,有两个大手紧紧握在勾人的腰窝处,如果不是女孩嘴里时不时传来溺死人的娇泣声,从背后看来说是在拍尺度大点的艺术照也不为过。 宋清予埋首在安奕胸前,鼻腔充满着女孩身上的体香,嘴唇碰到乳尖时香气更甚,不过一舔一吸,就能换来女孩一声声的哼哼,真真是天生媚骨,哪哪都敏感。前段时间被勾的太久,那晚虽然干了个够,但始终没有顾得上好好疼爱这双奶子,不过现在也算不上晚,宋清予大口吞咽着乳肉,流连到乳头时又是狠狠吸嘬,很快便将这两颗乳头吸的又红又肿,跨坐在怀的女孩也从一开始的扭捏渐渐被情欲所染变得不安分起来,一下一下的把小穴往男人膝盖上蹭,乳尖被搞得通红也耐不住骚地使劲往男人嘴上贴,宋清予悠悠然把人拉开几分,在对方渴求的眼神中,伸手弹了弹红彤彤的乳头,“怎么这么骚,嗯?” 安奕害羞的低垂着眼,轻轻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没有。” 宋清予膝盖猝不及防往上连续顶了两下,“啊,啊,别”女孩尽力躲避却仍敌不过身体的饥渴,一股淫水泄了出来,伴随着甜腻的体香,宋清予嗤笑出声,继续往上顶,“这还不骚?” 安奕有些委屈的红了眼,一边忍着叫一边忍不住羞耻想要挡住自己被顶的乱晃的奶子,殊不知她泫然欲泣的眼神更是看的人欲火高涨。 “啊,”安奕尖叫一声,突然被宋清予按进了沙发,两只手腕被男人一只手握住举过头顶,只能眼看着他另一只手握住一胸,手指时不时在乳头剐蹭,安奕被男人炙热的目光盯得浑身发红,张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也开始觉得浑身就要着火了,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好喜欢被揉奶,好爽啊,“啊,宋先生,好痒,啊,我好痒,”啪的一声,乳肉被打出阵阵波浪,下一秒身下就被人狠狠插入,宋清予一进去就被小穴夹得粗粗喘了口气,“小骚货,爽就叫出来。” 安奕被一上来就高速抽插的宋清予搞到抽搐,听见这种肮脏字眼也只能一抽一抽的反驳道,“我不是,啊啊啊啊,你别,啊别说。” 宋清予狠狠将两只大奶挤在一处,一低头就将两个奶头挤在一处张口吸住,身下密集操进,瞬间搞得安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高声哭喊。 “还说不是?都被操成什么样儿了还嘴硬,”宋清予弓着背将安奕插上高潮,又不等对方缓神,一把将人提起来按倒在地毯上从后面一插到底,对方直接再次被插到高潮,高高昂起头,一头秀发披散在背,优美的脊柱线条流畅,蝴蝶骨脆弱而迷人,整个人就像跌落神坛的神女,借着微光,宋清予看清这一幕,深深觉得被蛊惑,差点一泻千里,忍住后把安奕按趴在地,发泄性的直接猛干百下,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坐回沙发,宋清予爽的一时失神,他其实并不重欲,很少玩女人,也没包养过女人,遇到安奕之前,他甚至已经有四五年没找过女人了,都是自己解决,那天碰到安奕,倒是难得有这种心思,觉得要是养这么一个女人,倒也配得上自己,本来想着弄几次也许就淡了,现在看来,这具身体,实在令人流连忘返,怕是一时半会腻歪不了。 怜香惜玉 心里明白自己恐怕一时半会儿腻不了安奕,宋清予反而平和了几分,毕竟把对方养在身边,只要她听话,自己终归不会亏待她。 抬脚踢了踢被干到有气无力地趴在地毯上的安奕,“起来舔干净。” 过了几秒才见安奕动了动,她撑起胳膊想要起来,却力不从心的又趴了回去,宋清予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动了动尊手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放到沙发,“歇会儿吧,一会儿让人来帮你洗澡,我先去洗洗。” 房间灯被打开,安奕指间微动,等卫生间的关门声传来,她才慢慢睁开眼睛,此刻她趴在沙发上,面朝里,倒是能有几分闲暇,微微交错动了动腿,察觉到精液顺着大腿滑下来的时候,皱了皱眉,该死的渣男,不知道带套啊,这样下去不行,安奕眼睛转了转,打算找个机会跟对方说说。 等宋清予洗完澡,一开门就看到安奕正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大张着双腿,他眉梢微动,不动声色的走过去,离的近了才发现对方正用手指往外掏精液,大概是射的太深,她的喘息声很大,紧紧闭着眼高高仰着脖颈,嘴唇被咬的发白,精水混着淫液顺着手指蔓延而下,看的宋清予瞳孔发暗,不禁抬手按住了安奕放在腿间的那支手。 “我让你弄出来了吗?” 安奕在被握住手的那一刻就吓了一跳,身体一抽搐竟然还小小涌出一股水来,宋清予不管见过多少次都还是不得不赞叹这具身体的敏感性,用力将安奕的手指往里推了推,又换来一声骚叫,“嗯?” 安奕在喘息的空隙里回道,“怀孕了,怎,怎么办?” “吃药不就行了,”话音刚落的宋清予,注意到对方明显欲言又止的表情,再加上时不时瞥向自己下半身的眼神,难得被气得笑出了声,大掌啪的一声落到了一边的屁股上,“怕我有病?” 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安奕一边腹诽,一边直起身子趴到对方身上,还有些不自然的讨好道,“吃药对我身体不好。” 让另一边也挨了一巴掌,宋清予靠在沙发背上,揉着掌心里的臀肉,颇有几分事不关己,“那关我什么事儿?”。 安奕抿抿唇,在对方虎视眈眈的眼神中,凑过去蹭了蹭对方的脖颈,又揽住对方的脖子在耳边娇娇说道,“你疼疼我好不好。” 宋清予被这种甜中带骚的声音喊得手心一紧,耳边又是一声好不好,这才冷哼一声,“下次再说。” 这就是有些松动的意思,安奕乘胜追击,稍稍酝酿,让嗓音里又夹杂了几分哽咽,“你,还有别的女人吗?” 话刚说完,头皮一疼,安奕被男人从怀里直接揪着头发拽起来,她害怕的看过去,在宋清予脸上看到一丝轻蔑和几分警告,“记住你的本分,不要过问太多。” 安奕一副被吓到的模样也不顾头皮的疼痛就猛地点头,却没忍住一滴泪顺着脸滑了下来,见此宋清予又是眉头一皱,便见对方又是一阵害怕点头,眼泪流得更凶,她急忙用手擦眼泪,嘴里急急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宋清予莫名的烦躁,抬手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行了,我就说你一句至于吗?” “我以后不问了,你别生气。” 见人又变回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再不是刚才娇里娇气的模样,也不敢往怀里靠了,宋清予不禁反思,自己就那么让人害怕?难得多余说了两句,“除了你没别人,要是担心我生气,就想想怎么讨好我,不该做的事不做。” 安奕乖乖点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叹气,然后就被人放到了沙发上,眼角瞥见对方起身走开,一时间有了几分疑惑,正考虑要不要抬头看看,便见对方已经坐到了对面,视线里出现一双带着佛珠的大手,推过来一个礼盒。 安奕有些猜测,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慢慢抬起头不解的看过去,接收到对方示意后才拿起礼盒打开来。 是一个奢侈品牌的经典款流花项链,价格中规中矩,面上却一副看不出来的模样,很是羞怯开心的把项链拿了出来,“是专门给我买的吗?” 宋清予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点了点头,“喜欢吗?” “喜欢,谢谢你。” 宋清予心情不错,又从兜里掏出那张上次没给出去的卡推过去,“以后想买什么就用这张卡,要是不够用再跟我说。”注意到安奕握着礼盒的手指蜷了蜷,宋清予清楚对方在犹豫什么,上床做爱,收下项链,只要忽略那晚的录像,完全可以自欺欺人的当成是在恋爱是在同居,但一旦接受了这张卡,二人之间的鸿沟便就此挖开,不再是模棱两可的一条线,宋清予并不担心,他好整以暇的等着,对方考虑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短,女孩伸手拿过了那张卡,露出一抹笑来,“我知道的,我先去洗澡。” 宋清予才不会纠结对方的笑真心还是假意,他只知道,这只小兔子最终还是落到了他的手掌心,他会把她养的肥肥的,完完全全的握在手掌心。 此时此刻正志得意满的宋大金主,怎么也不会想到未来有一天,他会有多么后悔今天送出去的这张卡,更不会想到他会被这只‘稚嫩’的金丝雀啄的有多狠。 深夜,二人并排躺在大床上,距离不亲近也不疏远,倒是带了几分客气,安奕偷偷在心里吐槽,想着要不是今晚还有别的计划,怎么也得装作睡熟了往对方怀里钻一钻,等啊等,手机在床头传来震动,安奕紧张的拿过手机去了洗手间。 简短的打了个电话后,安奕悄悄地回到床上,刚一躺好,就传来宋清予地声音,“这么晚了,还有电话?” 好机会!安奕顺势靠了过去碰了碰宋清予的胳膊,见人并没有反对的样子,便大着胆子把对方胳膊环在自己腰间靠进了对方怀里,“是我爸,说我好久没给他打过电话了。” “你爸这么关心你还不给你钱?” “那是我后妈不让,我爸,其实还挺好的。” 宋清予没什么兴趣的嗯了一声,把软软的人儿抱紧了几分,让那处柔软贴的更紧,“睡吧。” 一些作者想说的话(不会剧透,但害怕影响看 看了“丁儿”的留言,有些话想要跟大家唠唠,不会涉及剧透大家放心看。 可以说一个人的成功既有必然性,但同样也少不了偶然性。 安奕跟宋清予,一开始就是安奕拉下的网,她第一次见到宋清予就知道这是一个有钱人,并不是因为宋清予本身才去接近,而是看到了对方身上的价值,而她也并不会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能钓到人,所以她会试探。 她选择‘提醒对方不要抽烟’这件事上前,摆出她认为对这种男人最有利的表情,再加上美貌,试图试探对方是不是有可能被自己钓上,但离的近了,她也意识到宋清予的气势更盛更强,充满着压迫力,出于谨慎,所以她选择了离开,没有进行下一步,但是当她在礼堂又看到宋清予的时候,她意识到,宋清予可能还是对自己表现出来的样子是有兴趣的,即使并不确定,但安奕本身是个爱豪赌的人,这是她的本性,所以她选择再次试探,没有再次上前搭讪以免惹人怀疑,而是把地点选在了宋清予的车前偶遇,这些都是安奕一举一动的必然性,而那个出现在宋清予车前表白的男孩是个偶然性,恰恰把宋清予对安奕的兴趣又抬高几分。 她并没有急着跟宋清予扯上什么确切的关系,因为她在豪赌的同时也不会舍弃必要的谨慎,她想知道对方的身份,哪怕只是一点相关的信息,所以她顺势提出了要对方的名片。 再然后她经过一段时间的权衡,决定还是继续接近宋清予,这时看到明雅出现在宋清予车前那一幕也是个偶然,但是安奕能抓住机会主动上前,这才是这场局的关键,对安奕的性格来说,是个必然性。而且即使没有这场偶遇,安奕也会有其他的方法接触到男主。 后面她拒绝了宋清予提出包养的请求,宋清予却并没有什么动作,这又是安奕计划外的偶然性,那条新闻的出现也是偶然性,但同样,能抓住机会,该等则等,不该等就迅速动作,及时利用宗岐做局,这又是一个必然性。而没有那条新闻,安奕就找不到别的机会了吗?要知道,人都是永远在寻找机会的过程中成长。 安奕对宋清予,是一步一步的试探,试探对方喜欢什么样的性格,试探对方的底线,同时利用自己的美貌与身体,让计划得到进展,宋清予可能一开始对她的兴趣是十,但安奕能及时抓住这点兴趣制造各种机会,让宋清予注意到她,兴趣一点一点的增长。 那宋清予就这么容易上当吗?是的,就这么容易,其实也不算容易,毕竟这些都是安奕一步步计划来的,但另外的原因,还是因为宋清予身居高位对弱势群体的轻视,他认为不过是一个大学生,既然兴趣不减,为何不弄到手里呢?他更没想过一个不过18岁从小地方来的小姑娘,会步步心机,演技精湛,还有一个原因是男人对美色的宽容,如果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刻意刻意迎合自己喜好的美女,并有自信可以完全驾驭,他的虚荣心与占有欲,多多少少会影响他的判断,而安奕,抓住的正是这些方面,她处在弱势,但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比强势者本身更了解强势者。 另外,上面提到宗岐,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一个工具人呢?其实这并非偶然性,这只是我侧面表现女主性情的一个人物,从文中可以看到,有人提到过宗岐被拒绝后仍旧再追,那么安奕的拒绝真的就那么绝对吗?会不会流露出一种还有希望的意思呢?毕竟宗岐的身份全校皆知,留着这样一个人在或许还有用,安奕比谁都明白。包括去日料店,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出来,日料店一开始是安奕提出来的,但她又借口回学校带宗岐去了其他店,然后故意引导对方,给对方机会,让对方提出下次再去日料店,这样一来,安奕不小心选了一个靠近论坛会的日料店自然就不会多么刻意,她只需要再刻意引导一下约在那天即可。 其实安奕每一步走的都很谨慎,她又是一个很少紧张的人,所以看起来每一步都很顺利,但是如果你身处其中,这是一场一步错步步错的局。 安奕的表情语言动作,我不会每次都点明是真的还是假装的,因为安奕是一个生动的人,是一个绝佳的演员,在宋清予之前,她就是了,所以,她才能以一种几乎算无遗漏的状态出现在宋清予面前,当然这不代表她不会犯错,比如她没想到宋清予会录像,还差点忘了避运药,毕竟人心都是复杂的,她现在能接触到的宋清予也只是宋清予让她看到的罢了。 安奕跟宋清予本质上是相同的,精致利己主义者,但他们又是不同的,因为身份之差,一个从不用伪装自己,他有足够的权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个摸爬滚打上来,做戏则是她实现目的的必要技能。 还有,不是说宋清予出现,安奕才想傍大款的,她来到清和,并没有那么高大上,她要的只是一个高学历,高平台,大城市,即使没有宋清予,如果时机合适,她依旧会对别人制定对应的计划,也许是已经被她钓了一半的宗岐,也许是其他的有钱人。 最后一点,安奕做这些,也许会有别的原因,但是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单纯的捞金,挖资源,开人脉,如果有机会,她甚至会让自己跨一个阶级,实现完全的自由,我一开始就说了,我的安奕并不是真善美,她是一个野心勃勃不择手段睚眦必报的美人蛇。 想到什么说什么,还有很多细节我也没办法一字一字写出来,能得到大家的喜欢我真的很开心,每天我都会一直刷新网页上来看看有没有大家的评论,你们每个人的评论和珠珠都是我继续完成这个故事的动力,谢谢大家!!!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我会加油的! 注:我看网上说,更文过程中如果作者出来说一堆话,会影响看文体验,我也不清楚我的读者会不会这么觉得,如果大家感受不好,评论区反馈给我。 想你了(h) 安奕迷迷糊糊觉得有人趴在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突然下体一涨,她惊叫一声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宋清予掐着腿根入了进来,还没说话,嘴里就被插进来两根手指,“醒了?” “呜呜,”安奕觉得有些上不来气的拍了拍男人的胸膛,宋清予把手指抽出来在那对颤巍巍的大奶上擦了擦,就是不碰那对乳尖,安奕使劲挺了挺胸口,用期盼的眼神看向对方,对方却不为所动。 宋清予跪坐起身,从下往上狠狠往里顶弄,房间里一时充满了性器拍打的声音,轻易的将女孩带进情欲的漩涡,安奕再没有羞涩的矜持,双腿主动缠上男人劲瘦的腰肢,“啊,好深,”又撑起身子努力想让男人疼一疼痒到不行的奶子,却一直够不到,急得哭出声来,“求求你,求求你。” 宋清予将人抱坐起来猛操,将那双奶子颠的就要飞出去,还故意要碰不碰的朝乳尖吹气,这下子真是捅破了水帘洞,小穴紧紧吸住鸡巴,一抽一抽的往外吐水,女孩眼泪横流,忍不住的使劲勾住男人脖子把乳尖送了上去。 “你看你的骚样,”宋清予顺势含住红彤彤的乳头,感受着小穴持续的缠吸,舌尖飞速扫动,女孩的淫叫声不停,哪还有一点清纯模样。 “啊,啊,好深,好痒,宋先生,给我,给我。” 宋清予握住对方的两半肥臀往鸡巴上怼,同时又狠狠往上顶冲刺,安奕立即达到了巅峰,一股水柱直接喷到了男人胸膛,奇异惑人的奇香冲了出来,宋清予只觉得头脑发昏,浑身肌肉鼓起,一把抓住女人的后脖子把人按到身下,直接顶开嘴唇一下不停的操了进去,一股腥臊的精液直直射进了女孩的食道,爽的忍不住喘息了几声,“真是吸人精血的妖精。” 把软下来的性器又往里怼了两下,宋清予这才放开安奕下床,见对方嘴角发红,还有一些精液顺着流了出来,身体还一抽一抽的,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神清气爽地笑了笑,拍了拍对方的脸蛋,“记得买套,不然只能射你嘴里了。” 安奕咳嗽几声,乖乖的点了点头,又爬过去在男人的大腿上讨好地蹭了蹭,“我可以自己去学校吗?” 刚发泄过地宋清予闻言倒是没有直接否定,一边往身上套睡衣一边问道,“怎么又不听话?” 伸手抱住男人的腰,宋奕有些害羞地撒娇道,“不想让他们看见嘛,你的车太高调了。” 满意女孩的卖乖,宋清予把又硬起来鸡巴往宋奕白净的脸上怼了怼,“去的时候可以让你自己去,回来的时候必须让人接,你们商量找个路口。” 忍着被鸡巴拍脸的羞耻,宋奕甜甜笑了笑,换来男人奖赏式的揉了揉头发,“真乖,时间不够了,我就不陪你吃饭了,你想睡就再睡会儿。” “我帮你收拾吧。” 宋清予拍了拍宋奕的臀肉,把人推倒在床上,“不用你,隔壁房间都给你打通了,有空去看看喜不喜欢,我去那边收拾,一会儿直接走了。” …… 一转眼很快就要期末考了,最近一段时间,宋清予来的算不上勤,但两个人也算熟悉了几分,安奕白天做自己的好好学生,晚上则做那只被藏在四方笼子的金丝雀,不被临幸时就乖乖等着,被临幸就被人翻来覆去,操的死去活来。 宋清予对她的态度倒也渐渐好了几分,虽然不一定有几分真心,但安奕觉得是时候有几分动作了,有时候,改变一个人,适应一个人,都是被潜移默化,或许在你从未察觉的时候,你已经深陷其中。 是夜,安奕洗完澡躺在窗前的躺椅中,打出了那通她很少打过去的电话,“宋先生。” 宋清予在工作中接到安奕的电话,很是有几分讶异,这段时间对方很乖,很配合,每次翻云覆雨都让他极尽享受,从不多话,更不多事,让人分外省心,想到这些,对对方打来电话的目的更觉好奇,“嗯?” “你今晚要过来吗?” 声音还是那么勾人,宋清予揉了揉太阳穴,“不是刚去过。” “都快一周了。” 宋清予挑挑眉,“怎么,嫌我去得少了?” 安奕暗暗撇了撇嘴,嗓音更加甜腻,“那你要不要来,我,我想你了。” 话筒里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明明很正式的语气,却说出骚动人心的话来,“是你想我了,还是小穴想我了。” “是,是我”。 “想好再回答。” “小,小穴想你了。”声音小小的传过去的同时,安奕听见那边传来打火机打火的声音,宋清予低头抽烟时清晰的下颌线,冷峻的神情,陷入情欲时幽深的瞳孔,突然就出现在安奕的脑海中,要是刚刚还算是违心开口,现在身子倒是一下子软了下去,她竟然还耐不住的发出了几声喘息,“啊,好想你。” 这下子宋清予也听了出来,那婉转妖娆的呻吟牵魂引梦,他深深吸了口烟,让大脑清明几分,“抽屉里有玉势,把自己弄湿,把最大号放进去扩张,不然到时候直接插你,别哭着喊疼。” 安奕喘着气不太愿意,“吃不进去的。” “我的你都能吃的欢实,更别说那个了,不听话就要受罚。” 又是一声喘,“我,我知道了,你早点过来好不好。” 宋清予当然会早点回去,他巴不得现在就把人拉过来干个畅快淋漓,“乖乖等着。” 挂了电话,安奕仰头粗喘几声,这男人真是有毒,她现在也变得这么饥渴了吗,本来是想勾他过来,最后反而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怪只怪宋清予实在是太会干太能干了,而且还总是在最后关头把避孕套摘下来射到她嘴里让她咽下去,或者射到她身上各个部位,她时不时就被这么浇灌,不过短短两月,身体就已经要熟透了。 安奕忍不住抬手揉胸,腿也交叉在一起,却始终没有被宋清予搞来的快感连连,看来,等以后甩了宋清予,也得找几个高质量的小伙儿,不然这漫漫长夜,开过荤的女人实在难熬。 一夜春宵H “过来开门。” 安奕脸色通红的躺在被窝里,正难耐的翻来覆去,就听见宋清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明明平时都是直接开门进来,现在却非得让她过去开门,安奕急忙应了一声下床,脚刚一碰地,身子就要软软的往下倒,她及时撑住床沿,狠狠喘了两口气,步履蹒跚的走过去开门。 一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烟草香,安奕再忍不住,身子一软往男人怀里倒过去,嘴里发出一声娇吟,身上睡裙的肩带被蹭落,露出大片酥胸,就这么被男人半抱半拖地拉进了房间,随着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随之而来的是解皮带的声音,安奕迷糊的在男人怀里缠磨,正要低头摸过去,就被人按跪在地,火热的性器带着前精怼上了肉嘟嘟的嘴唇,宋清予微微用力,“乖,先吃一吃。” “唔,”安奕被滚烫的鸡巴塞了满嘴,鼻腔里满是浓郁的腥臊气息,两只大奶被宋清予掏了出来狠狠抓握,薄茧刮的安奕又疼又痒,嘴里也渐渐吃出了滋味,不用男人摁着,就自发的又吸又嘬,加上这么一段时间的调教,小舌也越发灵活,喉咙里时不时发出骚甜的哼声,后臀也耐不住的抬起,腰下得极深,睡裙全都堆在腰间,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臣服的半匍匐姿态,这一幕完完全全的落在了宋清予眼中,透过安奕背后的镜子,能看到对方撅着肥臀,一线天的小逼里此刻正包裹着一抹祖母绿,两半肥厚的阴唇还在抖动,更让人热血沸腾的是,小穴里的水正一滴连着一滴的往外拉丝,全都顺着掉在了地板上,形成了一抹小水涡。 宋清予眼底发红,盯着镜子里的媚体,两只手完全把握住女孩小巧的脑袋,同时腰胯往上深顶,狠狠来了几下深喉,把女孩操的眼泪横流,一爽爽到了天灵盖。 安奕只觉得喉咙一空,粗长的性器被拔出,她趴伏在地上猛咳,离开鸡巴的身体却愈发饥渴,一张一合的早已不被小了不少的玉势满足,她嗓子沙哑的呻吟了几声,身子被人提着腰放到了玄关上,她手撑墙壁,自发的撅臀塌腰,伴随着玉势被拿出,一股股水争先恐后的往外喷,却又在下一秒被男人胀大的鸡巴堵了回去,安奕哀叫一声,被人干的颤颤巍巍,不管经历过多少次,宋清予天赋异秉的性器都让她难以消受。 双腿被拉的更开,有两只手捧住屁股往上提了提,安奕只觉得后臀一重,男人凭借着身高差整个人骑在了自己臀上,一下不停的往里猛干,“好深,要被插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安奕疯狂尖叫,这样的姿势,让男人进的更深更重,自己却只能把重力放在男人捧着臀的两个手上,体力很快就跟不上,小穴却越绞越紧,只听宋清予粗重的喘息两声,直接把安奕提了起来狠狠往鸡巴上怼,奶子刚好处在玄关柜的边缘,被一上一下剐蹭的乳头红肿,安奕放声大哭,疯狂扑腾着胳膊喊道,“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只觉得从身体深处冲出一股水来,安奕整个人绷成一条线,潮吹的液体直接冲向了地面,一时间脑袋空空,被干到失神无力,而被小穴疯狂吸嘬的宋清予也差点疯了,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把性器拔出来射在女孩后臀上,又依依不舍的把性器塞到水叽叽的臀缝了擦了擦,这才把人放下来。 安奕软唧唧的趴在地上,腰间还有被撕开的睡裙,上面挂着精液混着淫水早已破破烂烂,她嫌弃的看了眼脚边的水液,往旁边挪了挪,用那双媚意未消的眼睛看着男人,“地上好凉。” 宋清予也从刚刚十分痛快的性事中回过神来,见此不禁皱了皱眉,一弯腰把人抱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过旁边的毯子帮人盖上,一下一下的拍着安奕的背让人缓神,这次是真的爽,宋清予无比感谢自己当初包养安奕的正确决定,经历过几次性事后,他们之间简直越来越契合了,女孩的逼又嫩又深,水多还会吸,身体各个地方都敏感,极易被挑起情欲,经过调教之后,既有年轻女孩的懵懂纯洁,又有被性事滋养过的骚媚勾人,更不要说她还有一副一高潮就散发异香的神奇体质,胸大腰细臀肥,一线天,白虎逼,竟是无一不美无一不妙,宋清予奖赏的摸了摸女孩的头发,看着被干的虚弱的安奕,心中有了几分怜惜“你很棒。” 安奕害羞的看了看宋清予,往他的怀里又窝了窝,小声说道,“我也很舒服的。” 宋清予意外挑眉,一副浪荡模样颠了颠女孩的屁股,又故意把毯子包严实,只让那对奶子露在外面,见女孩细细喘息起来,宋清予把人扭过去正好对着那面镜子,“有多舒服,嗯?” 安奕看着镜子里粉面含春露着两只大奶的自己,只觉得羞涩的要死,小穴却又蠢蠢欲动起来,正一张一合的想要吃些什么,乳尖被人捏住,安奕从镜子里看到宋清予欲望深深的眼神,她嘴唇一张,却只能发出一声比一声明显的喘息,双腿被人朝两边拉开,毯子被扯下,安奕被宋清予扯着头发抬头被逼着一眨不眨的盯着镜子,只见鸡蛋般大的龟头从后臀缝里挤过来,她浑身一抖,小穴仿佛已经闻到了味儿疯狂往外吐口水,肥厚的阴唇也兜不住,头顶传来一声嗤笑,“自己把小穴掰开。” 二人的眼神在镜中交汇对视,娇小的少女全身裸露以双腿大张的姿势靠坐在强健的男人怀里,相信此时此刻不管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被深深拉进情欲的深渊,安奕早已忘却了何为矜持,伸手把自己的小穴掰开,男人的龟头就那么往前一顶,咕唧一声陷进了被操的软烂的穴口,安奕高高仰起头,急急喘息着,下一秒就被一整个贯穿到底。 “又吃到了,又吃到了,弄我,宋先生,啊,啊啊,别,好深,啊”,宋清予紧紧盯着镜子里吞吐鸡巴的小穴,耳边听着女孩被干到爽的淫叫,只觉得平日里的辛苦全都不值一提,一低头含上女孩的耳垂,听女孩的尖叫,感受着小穴一刻不停的裹弄,长长喟叹一声,“不是说想我,今晚把你喂个饱好不好。” 一夜春宵,万般春情,宋清予这一晚彻底将自己沉进了温柔乡。 一直乖乖的 宋清予把精液射到安奕脸上,这已经是今晚第四次了,见对方被弄的已经有点虚脱,头发,胸前,肚子,后臀,后背,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精液,一副被操透的模样,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宋清予给人盖上被子,抹了把落在额前的头发,微喘着下床拉开窗帘,天光已经微微发亮,他也不讲究身上还带着汗水,已经变得有些粘腻,拨开打火机点上一根烟。 一口烟圈吐出,宋清予享受的合上眼,他自己都忘了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这‘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的味道了,现在的他,只要一想到安奕,就想到做爱;只要一想到做爱,就想到安奕。不过宋清予并不担心他对安奕身体的这种类似于‘迷恋’的情绪,他有信心能完全把控住对方,并且让对方离不开自己,是以,他现在对安奕的态度,倒真真切切有了几分温柔相待,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处处合自己心意又契合自己身体的女孩,何不好好养着呢。 这么想着,一根烟也到了头,还没扔,腰间攀上来两条胳膊,其中一只手把烟头拿走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就更紧的贴了上来,宋清予感受着身后柔软温热的身体,垂眸看了眼腰间的手没动作,“怎么不睡?不累?” 没听到回答,却能感受到女孩抱着自己腰间的力量加大,宋清予叹口气,终归还是抬手握住了腰间的手,“今晚不走。” 安奕小声的啜泣起来,除了第一晚在这里做爱宋清予留下来过夜,后面的几次不管做到再晚,宋清予都会收拾好自己离开,她一直默默无言,觉察到今日的气氛后才做出试探,没想到宋清予的确对自己的态度有了改变,安奕微微勾唇,她要的自然不是让这么一个资本家爱上自己,这太蠢了,她很有自知之明,她只需要在宋清予心里能渐渐的有几分分量,足以让她能得到她想要的就够了,现在看来,倒是有了几分进展。 果然,宋清予转身把自己抱进了怀里,声音竟然还带了几分诱哄,“别哭了,带你去洗澡。” 安奕用一种刻意营造出的泪眼看过去,还有两滴泪没忍住顺着脸颊滑下来,既让人觉得心中生怜又不会觉得哭的太丑太夸张,宋清予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自己刚在床上弄过又梨花带雨的美人,自然心生怜惜,“怎么还哭。” “那你明天也陪我好不好?”安奕说完,有些期待有些担忧的看过去,见对方没有答应的意思,眼神渐渐暗淡下来,又极力隐藏露出一抹笑来,“我就随便说说,你那么忙。” 宋清予一开始的确是不想答应的,让他陪一个女人实在是浪费时间,还觉得果然不能对女人太好,一有机会便得寸进尺,可见对方还是那副小心翼翼地模样,应该只是单纯的想要自己多陪陪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宋清予拍了下女孩儿的臀,“知道我忙,下次就不要总提这个要求。” 眼看着女孩听懂,眼神亮晶晶的,宋清予觉得好笑,真是容易被满足,却突然感觉脸上有一抹温热,只见女孩踮脚飞快地往自己脸颊上亲了一下,宋清予难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女孩已经跑进了浴室,他皱皱眉,很快又松下来,勾唇笑了笑,“看来一晚上多来几次也没什么问题,这不还挺有活力的。” 门一响,安奕裹着浴巾从门里探出头来,眼睛欲语还休的看向男人,“那,你要不要来呀。” 年轻的女孩儿眉眼弯弯,露出一对醉人不自知的酒窝,媚不自知,宋清予突然想到一开始吸引他的就是安奕年轻活力的模样,只不过这一面安奕很少在自己面前表露,如今倒是开怀了不少,宋清予挑挑眉,顺着女孩勾人的眼神随后进了浴室,很快便传出一声声酥人骨头的娇吟来,偶尔夹杂着几声低沉喑哑的喘息与笑骂。 因昨夜激情,第二天安奕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蛄蛹起来,“李姨,几点啦?” 没听到声音,安奕疑惑的睁开眼,正好看见正好整以暇坐在书桌后看文件的宋清予,她瞬间醒了过来,见男人抬头看过来,脸色通红的往身上套衣服,“几几,几点啦,你等我很久了吗?” “现在是下午两点,倒也不算很久。” 安奕脸色脖子耳朵红成一片,干脆破罐子破摔,圾拉着拖鞋跑过去爬到男人腿上窝进去,“对不起嘛。” 宋清予把人往上提了提,“你现在往我怀里钻的是越来越熟练了,”撒娇也越来越熟练了,不过宋清予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吃这一套,面上故意严肃说道,“看来以后还是要少来看你,不然我的小姑娘都要把我晾在一边了,嗯?” 安奕从宋清予刻意的语气中听出他并没有生气,自然不足为惧,抬头谄媚的笑了笑,小嘴嘟嘟囔囔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厉害嘛?这样那样一晚上,我,我才起不来,”越说越羞,脸上的红都没落下来过,宋清予被变象的夸在床上厉害,自然不会不高兴,用手指点了点女孩的唇瓣,“说吧,要我陪你做什么?” “前几天画室弄好了,我想重新布置一番,还想给你画一幅画,当作我在这里的第一幅画好不好?” 宋清予冷哼一声,“还从没人敢让我给她做模特。” 宋奕讨好的晃了晃男人的胳膊,换来屁股上的一巴掌,吐了吐舌头求道,“不用你一动不动,你就在那看文件就好了,而且我又不会让别人看到,好不好啊。” 看着女孩脸上灿烂的笑容,灵动的表情,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爱慕和依恋,再不见刚开始的畏惧和防备,不过也不奇怪,毕竟一开始女孩就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不会一直想被自己追,只是后来发现他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被吓跑了,现在虽然一开始是被自己强留的,但那件事过了这么久,她接受了现实,自己又给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机会,爱慕掩藏不住也正常。 “你就这么一直下去,乖乖的,知道了吗?” “那你答不答应呀。” “下不为例。” 攻心为上 宋清予让人把文件搬进画室,他斜倚在画室窗前抽烟,看着穿着小兔子睡衣的安奕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一会儿让人挪挪这个,一会儿又让搬搬这个,叽叽喳喳的,但宋清予意外的觉着抽出时间陪她一天倒也不算是一个差劲的决定。 “有什么缺的直接让李姨或者司机去买。” 安奕从另外一边跑过来冲进男人怀里,不安分的蹦来蹦去,“都挑好啦,你觉得怎么样。” 任由女孩在怀里扑腾,宋清予把烟弹进垃圾桶,“刷我给你的那张卡没。” “咦?你没收到信息吗?我以为我买东西你都能收到消息,这才没跟你商量。” 宋清予挑了挑眉,揽住人朝桌子走去,“短信太多没看过来,花这点钱不用跟我商量。” 安奕乖顺的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嘴唇微勾,她才不信宋清予不知道自己买了什么,一开始恐怕还想糊弄自己呢,虚伪的资本家。 “你看文件吧,我很快的。” 宋清予看着女孩坐到对面支起画架来,有些好笑今天自己还真的当了一回模特,不再多看,今天还有几分重要的文件,宋清予很快投入进了工作,一时间画室里只能听见文件翻页和女孩画笔沙沙的声音。 等微微感到疲累的时候,宋清予这才从工作中回过神来,房间里的灯不知何时被人调整到适宜的亮度,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宋奕正蜷缩在窗前的小榻上酣睡,被她精心摆放的花花草草包围着,一只小脚露在外面,被枝条轻吻着,比之作为一个画家,宋清予想,她或许更适合做一个模特。 不由放轻脚步走过去,宋清予弯腰滑开女孩颊边的乱发,女孩脸蛋红润,睫毛卷翘,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肌肤细腻如雪,宋清予不由的抬手戳了戳对方脸颊的软肉,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自古以来,美人配英雄,如今,也只有这般美人儿才配得上自己,同样,也只有自己才能让安奕过上匹配她美貌的生活,宋清予心情极好,起身扫视了一圈布置精美温馨的画室,又看了一眼古雅幽静的院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么想着,宋清予倒是觉得自己应该多关心自己的小金丝雀几分,便去隔壁房间拿来一个毯子要给对方披上,这才发现安奕垂到花丛里的手里还拿着一副画轴。 宋清予意识到那应该是安奕今天下午的成品,小心拨开把画拿出来,起身展开,眼里划过一抹赞叹。 画中男人正一手拿笔,露出腕间的佛珠,靠坐在椅中批阅文件,神色严肃,薄唇微抿,更显一双眼睛锋利深邃,脸廓线条明朗,将男人的冷硬气质描绘的恰如其分,却又被身上穿的居家服柔化了几分气质,全幅没有上色,却在这一笔一画之间生动无比。 宋清予看着画中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目光,或许还夹杂着几分与有荣焉,过去只知道安奕在学校成绩最好,却还是第一次直面对方精湛的画技,而且,画的这般认真,或许这幅画里也融入了她对自己的爱意吧。 小心把画收起来,宋清予去了隔壁房间把王特助和李姨叫了过来,“我记得还剩两个房间,打通改成书房,以后我会多来几次,另外,李姨你平时好好照顾她,有什么不对的直接联系我,她的要求不过分,都可以满足稍后报给我就行。” 二人应下来急忙下去办了,宋清予又回想了刚才一番安排,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自己没办法回应她这份爱意,但是他可以在物质上弥补她,试想,那些所谓爱她的男人们,又有谁会比自己更能给她更好的生活呢。 …… 安奕是被宋清予叫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见到是他后抬胳膊抱了上去,声音还带着刚睡醒后的沙哑朦胧,“你忙完了吗?” 宋清予拍了拍安奕的屁股,让人坐起来,“天黑了,起来吃饭。” 安奕嗯了一声,看着宋清予离开画室,接过李姨递过来的水杯润嗓,一转头也注意到窗外的小雨,“我睡了多久?” 李姨帮安奕把滑下来的毯子重新裹好,声音里带着笑意,“应该有两个小时吧,小姐,老板刚刚特地把我跟王特助叫过去,嘱咐了好多呢,可见是把小姐放在心上。” 资本家能怎么关心,不过动动嘴皮子,出点不疼不痒的钞票罢了,安奕惊喜的眨了眨眼睛,溢满了笑意还有几分害羞,“谁知道他呢。” 安奕披着毯子往餐厅走,视线滑过办公桌上明显被人看过的画卷,又想到刚才李姨说的话,眼睛里迅速划过一抹诡谲,宋清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攻心为上。 餐桌上虽然只有安奕一直在说,但宋清予也比过往多了几分回应,偶尔还会给安奕夹一筷子菜,屋里的气氛十分温馨,安奕咬了口李姨做的小点心,发觉自己话有点多,害羞的笑了笑,“我是不是很烦。” 宋清予给了安奕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把碗里最后一口梨汤喝掉,李姨按照安奕的口味做的,实在是有些甜了,忍着没有皱眉的咽下,擦擦手和嘴把人抱到怀里,“今晚我就不留下来了,你好好休息。” 安奕张嘴想要问为什么,却又被宋清予看着自己平静的眼神提醒到,及时把不该说的话咽了下去,“我知道的。” 宋清予满意的揉了揉安奕的头发,他今晚不过是回一趟老宅,没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放纵安奕打听他的行踪,插手他的事,对安奕,他是越来越满意,所以可以宠,但如果她懂事,就不会试图越界。 “没课的时候就回来,不要在外面乱跑。” “那我会很无聊的。” 宋清予皱皱眉,“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安奕装作认真想了一想,“我想学摄影可以吗?” “可以,需要什么让人安排,”宋清予并没多想,毕竟摄影在他看来,跟画画都是艺术性质的,安奕有这个想法也不奇怪,把人放到地上,宋清予起身接过李姨递过来的外套,“把饭吃完,我先走了。” 什么情况? 考试周结束后,很快到了寒假,舍友纷纷收拾东西回家,安奕却以在画室兼职的名义留了下来,等人都走了以后才去了四合院,她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司机和李姨正往里搬东西的身影,又抬头看了看朴实无华的院门,再回头看了看这条幽静无人的小巷,有谁会猜到,清和校园里有名的才女,校花,却被人拘在这方小小天地呢。 “小姐,怎么不进来?” 安奕勾了勾耳边的碎发往里走,“李姨,把门关好。” “小姐放心,咱们这边安静的很,一般不会有人打扰。” 画室里已经被李姨提前点上了安奕喜欢的梨香,这抹熟悉的香气让安奕头脑清醒过来,刚才的伤感莫不是被舍友回家时的喜悦勾了起来? 正意外于自己也有悲春伤秋的一天,手机铃声突然传来,见是林风的电话,安奕很快接起问道,“老板,怎么了?” 林风明白过来安奕的意思,把要说的话润色一番,也不露馅,“画室有个合作对象的画被一个外国人看上,对方身份好像不一般,还发来邮件表示希望想见这个画家一面,并提出届时可以投资画室五百万美金。我觉得对方是想要挖人。” 安奕心下一动,面上却维持好表情,“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我找了几个朋友,都没查出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我想着问问你,你最近每次从画室离开上的那辆车我可是都看见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这个老板打听打听。” 安奕抿抿唇,被对方又劝了几句,只好装作勉强,答应了下来,“那麻烦老板把相关资料发给我吧,我有机会帮您问问。” 挂断电话,安奕还有点恍惚,自己的画被人看上,有可能还想挖自己过去,还是一个外国人?安奕撑着桌沿的手发紧,如果这个人真的有几分地位,或许对她而言,是一份另外的不可多得的契机。 目光扫到窗外正端着饭菜走过来的李姨,安奕神色一顿,走到被她裱起来挂到墙上的那副宋清予的画像面前,目光思念而缠隽。 这一幕自然落到了李姨眼中,她对眼前女孩儿的怜惜更甚,把饭放下就悄悄退了出去,拨打了宋清予的电话。 “什么事?” “老板,宋小姐好像想您了。” 宋清予签字的手一顿,挥手让人下去,这才问道,“她说的?” 李姨走到窗边看了看,放低声音,“今天是宋小姐学校放假,她回来以后就一直盯着画室里您的那幅画像看,饭都没吃呢。” 李姨是想让宋请予怜惜安奕,但宋清予却想歪了,不吃饭是又甩脸色呢? 他皱了皱眉,又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是有几天没去了,这次项目出了问题,很是忙了一阵,仔细一想,差不多快十天了,看来倒也怪不得安奕,不过今晚他已经有约,而且他也不会说,安奕一想他,他就要过去,“把电话拿给她。” 听传来的声音依旧冷硬,李姨皱了皱眉,却不敢违逆的进屋示意安奕,安奕接过来应了一声,就听宋请予微微放轻语气说道,“你好好待着,我有空自然会过去,再让我知道你不吃饭,以后都不用吃了。” “知道了。” 宋清予听对方平平淡淡的语气,突然就这么拱上一股火儿来,音色冷了下来,“安奕,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 听筒里安静几秒,然后又传来女孩啜泣的声音,“我错了,不该闹脾气。” 又哭,怎么这么爱哭,一句话也说不得?宋清予烦躁的脚尖点了点地,火也发不出来了,“行了,知道错了就行,乖乖的。” 刚挂电话,王特助就来敲门提醒道,“老板,车备好了。” 宋清予把脑海里的安奕丢到一边,去了玉龙会所,今天是他一个发小的生日,难得其他几人来的这么全,宋清予自然不会缺席。 一走进包厢,就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寿星莫柏言先看到宋清予进来,立马大喊道,“哟,快看是谁来了,还不把音乐关了,别吵到我们宋总了。” 万竞明也已经上前揽住宋请予肩膀,“今儿来的挺早。” “用不着关,”宋清予靠近沙发接过郁青递过来的烟抽了一口,“来的晚了,你们能放过我?” 一阵大笑,莫柏言揉了把怀里小美女的大胸把人推开到一边,举着酒把郁青挤到一边,挨了一脚也不管,笑嘻嘻的给宋清予倒了满杯,“罚呢就不罚你了,可这欠我寿礼的酒你不能不喝。” 众人嘻笑起来,宋清予倒也不推脱,直接闷了下去,刚才被打破的气氛又热烈起来,莫柏言刚聊了两句,跟几个过来一起热闹的少爷们又被勾进了美女堆,宋清予身边只剩下几个发小,万竞明喝下女人喂过来的酒,“你今天这么好说话?” 宋清予又喝一杯,“火气有点大。” 万竞明挑挑眉,“怎么,你妈又让你相亲了?这次是哪家的千金。” 宋清予摇摇头,没回答,仰头深吸口烟,几人对视一眼都纳闷不已,倒是一直不爱说话的郁青嗤笑一声,扯了扯正含着自己性器的女伴,“去,伺候伺候我们宋总。” 有人笑起来,“郁青,你不知道咱们宋总嫌外面人脏从来不碰的?你还”,话音未落,眼睛便睁大了几分,只见宋清予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直接把人赶走,一片衣角都不让人挨,这次反而放任裸着胸口的女人跪在了他腿间。 万竞明挑挑眉,亏他还担心是不是被逼着相亲,弄半天是欲求不满了,眼见着那女孩的手从宋清予腿边一路摸上来碰上皮带,万竞明扭头朝郁青竖了个大拇指,却见对方正皱着眉看向宋清予,他不禁疑惑也看过去,妈的,那女的已经被人踹了开来,可最他妈让人震惊的是,宋清予连硬都没硬,之前不碰女人只是讲究,但也不是没感觉,好歹还会硬,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裤裆一大团,但明显看出来没有勃起。 “卧槽,兄弟,什么情况。” 不是你解的皮带? 宋清予见人都盯着自己不禁皱了皱眉,笑骂一声,“不是,都盯着我哪呢?我可不搞男人。” 见好兄弟还有心情开玩笑,万竞明恨铁不成钢的给了人一拳,“不是,你被刺激傻了?” 宋清予淡定的抽口烟,“就是单纯没感觉。庸俗。” 几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眼已经跪坐在一边的女人,身材不错,脸也凑合,再怎么也不能没感觉吧? 宋清予见人不信,也不想多解释,“爱信不信。” 郁青扶了扶眼镜,戴上只手套,直接拉过一个女人插进去叁根手指,高超的技巧很快就把人插了个软,把人转过来对着宋清予,手指快速抽插,一时间他们这一角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几人看看被插得淫水直流,不停抽搐的女人,又看看一旁好整以暇的宋清予,时间好像就过了几分钟,郁青也不禁皱眉,看着宋清予毫无反应的地方,把女人的双腿打的更开,却还是没什么用,啧了一声把人丢开。 万竞明从抱有希望变得毫无希望,看着这一场闹剧,他靠过去拍了拍兄弟的肩膀,正要劝对方认清现实,就听见一阵电话响,宋清予从怀里拿出手机接通电话。 “有事?” “我,就想跟你说说话。” 宋清予盘了盘手上的佛珠,没有说话,果然如他所料,女孩的呼吸声渐渐变重,再开口就带了哽咽声,“打扰你了吗?那我就先挂了。” 宋清予眼前浮现出安奕可怜兮兮眼睛红红看过来的模样,勾人而不自知的春水剪眸,“行了,怎么这么爱哭?” 另外几人又喝起酒来,正商量着帮宋清予瞒住,还要联系医生,中途不知道为啥音乐停了一下,就听宋清予语气温柔的在说,“不说你了,听话。” 音乐重新响起,几人却感到震惊。就连一旁嗨的莫柏言也听到声儿跑过来,几人都围在宋清予身边,见人皱眉也不走。 宋清予无奈的按了按额头,为了赶紧结束通话又对另一边的安奕说道,“一会儿就过去,你乖乖的。” 令人震惊的一幕又出现了,见万竞明抬手指了指,几人才发现刚刚还硬不起来的宋清予一直是半硬状态,不知道对面又说了什么,性器瞬间直接完全硬了起来,将西装裤撑起一个大包。 “这,这是?”万竞明挠了挠头,被挂了电话的宋清予踢了一脚,“还看呢?” 几人都收回眼睛,觉得今天真他妈太离谱了,又忍不住好奇,“不是,宋哥,你这是,有女人了?” 宋清予挑挑眉,事到如今也没什么隐瞒的,晃了晃杯里的酒,“养着玩玩儿。” 郁青笑了笑,“看来是个美人儿。” 几人明白过来,这要不是个美人儿,能让咱们几年不开荤的宋总养着?瞧说话的语气柔的?能让咱们宋总对着别的女人硬都硬不起来?更别说对方能隔着电话一句话就让宋清予硬了起来。 宋清予不置可否,“绝色佳人。” 嚯,这评价够高,要知道他们这些人平时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有几个能被他们称一句绝色佳人?更别说宋清予一向眼光最是挑剔。 男人们都好奇起来,尤其是常年混在女人堆里的莫柏言,“什么时候带过来一块玩玩?” 宋清予皱了皱眉,“再说吧。” 几人又对视一眼,“宋哥不会是舍不得吧?” 莫柏言被这话吓一跳,踹了一下对方,“我说的一块玩就是互相认识认识,我可不敢碰宋哥女人。” 宋清予好笑的扬了扬眉,“我知道,你不用急着解释,不过,倒也没这个见面的必要。” 几人都看出宋清予的意思,看来这个绝色美人地位也未必稳当啊,不过这种事儿圈子里也常见,也不再纠结这个,“来来来,今天宋哥你得多喝两杯,刚刚可把我们吓一跳。” 莫柏言一脸懵,“什么吓一跳?” “哎呀,你别多问,喝就是了。” “嘿,你快告诉我,今儿可是我生日。” …… 安奕心里想着事儿,本就没怎么睡熟,她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有人开门进来,想到宋清予说今晚过来,出声试探道,“宋先生?” “还没睡?”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睡不着,”安奕把床头灯按开,房间里亮了几分,等宋清予坐到床边,一股酒气直接把安奕冲了个醒,她皱了皱鼻子,“酒气好大。” 宋清予把外套丢到一旁揉了揉额头,今晚喝的的确有点多,饶是他也有些受不住,不过听女孩这么说,还是有些不爽,“那我走?” 安奕猛地把人抱住,“不要。”换来男人一声哼,安奕在人怀里蹭蹭,“不嫌弃,”说完又抬头去看,这才发现对方脸色微红,闭眼揉着额头的样子看起来很累,不由的为自己的闹腾感到心虚。 安奕扯了扯宋清予的胳膊,让人躺到床上,“你先歇会儿,我给你冲杯蜂蜜水去。” 听着人踢踢踏踏走远的脚步,宋清予有些昏昏欲睡,但很快那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又越来越近,传来一声杯子放在桌上轻微的碰撞声,宋清予皱皱眉头,不是说让他喝?突然两只悬空的脚被人动了动,宋清予感受到一双小手轻轻的把自己的鞋袜脱下来,又把他小腿抬到床上盖上被子,接下来又是皮带被抽走的声音,再然后那双小手游走到了胸膛处,宋清予感受着对方细心的服侍,扣子很快被人解开,只听安奕温柔的嗓音在耳边轻轻说道,“宋先生,你抬下胳膊我给你把衣服脱了。” 宋清予睁开眼看过去,借着微弱的床头灯,女孩微微弯着腰,神色温柔中带着关怀,她头发蓬松的披散在纯白的睡衣之上,一双桃花眼就那么软软的看着你,直看到人心里去,宋清予撑起身靠在床头,顺着对方把衬衫脱了,“把水给我。” 甜度适宜的蜂蜜水下肚令人舒服了不少,宋清予把要去洗杯子的女孩拉到怀里,“这么贤惠?在电话里不是说我过来了就好好犒劳我,就这么犒劳,嗯?” 安奕害羞的低了低头,她从男人怀里撑起身来,眼神懵懂又不解,“不是说喝了酒硬不起来吗?” 宋清予低笑,把人小手拉下去往上顶了两下,“硬了吗?”见人一副惊讶又害羞的模样,宋清予轻轻含住安奕的嘴唇,“我又没喝醉,这点酒不影响我干你。乖乖,把手伸进去,不是你解的皮带?” 偷吃H 安奕推了推埋在胸口的宋清予,小手一边上下搓动一边喘息道,“别,明天再弄好不好。” 宋清予从乳肉中抬起头来,大手猝不及防探进女孩腿间,隔着内裤按了按饱满潮湿的阴唇,听着安奕耐不住的娇吟,调笑道,“都湿成这样了,等得到明天?” 女孩羞耻的呜呜哭了起来,“等,等得到。” “可我等不到怎么办?” “做完了要洗澡,但是你喝了好多酒,我们明天好不好。” 宋清予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而且别说做完,他现在回来都没洗澡呢,可要就这么睡,想到刚刚在会馆的那一幕,总是不想太容易放过安奕。 又揉了一把女孩的小穴,宋清予点了点头,“也行,那你去把我裤子脱了,咱们就睡。” 安奕缓了缓神,忍着小穴的饥渴转身去把男人的裤子拽下来,然后挪到床边抬手扔进沙发,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猛地被宋清予按倒在床,身下一凉,然后就是火热的鸡巴直接冲了进来,安奕一下被插软,长长叫出一声,身后撞击不断,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只凭借着本能摇晃着屁股,很快就要达到高潮,对方却突然停了下来。 安奕浑身通红,小穴还在狠狠吸夹,却始终得不到慰藉,再耐不住高高撅着屁股回头看,只见宋清予抬手把自己抱起躺到床上,她被人插着从后面抱住,有些期待的等了等,身后却依旧没了动静,她粗喘两声,偷偷往后顶了顶屁股,换来男人的一巴掌跟训话,“不是说等到明天?” 安奕瞪大了眼睛,“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宋清予又往前一顶,给了对方点甜头就停下,“谁让你不听话,今晚不做,就这么插着,快睡。” 安奕撇着嘴,这怎么睡得着,但宋清予已经闭上了眼,她只能委委屈屈的偷偷夹鸡巴,却又听到对方威胁,“再发骚就出去插你。” 安奕再不敢动作,本以为今晚只能睁大眼过去了,不料扛不住身体的疲累渐渐真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的时候,天色才刚刚亮,瞥了一眼表,才五点钟,安奕不禁腹诽,欲望不满的女人这么可怕吗?她还没醒过这么早呢。 想到这里,安奕发现小穴好像没有那么饱胀了,她觉得奇怪的感受了一下,不料只是轻轻一夹,昨夜渐渐消停下来的性器直接在小穴里慢慢胀大起来,安奕及时忍住嘴边的娇吟,小穴却在被撑起的那瞬间就开始吐水,不受主人意念控制的开始吸夹,安奕忍着面上的羞涩偷偷回头看过去,发现宋清予并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偷偷松了口气。 她轻轻抬起一根腿,身子慢慢往前移想要离开,紧紧咬着下唇堵住难耐的娇吟,可是鸡巴不过刚挪动了一寸,安奕就爽的不想离开,她心下不断纠结,又轻轻把小穴往鸡巴上送了送,发现宋清予仍没有醒来的迹象,她胆子渐渐变大,开始自己一挺一送的磨鸡巴,喘息越来越重,水越来越多,速度也慢慢的越来越快,而她此刻还不知道,这一幕完全落在宋清予黑沉沉的眼中。 宋清予早在安奕醒来的时候就醒了,他不过是好奇安奕会做什么就装作没醒,倒是没想到这是个实实在在贪吃的小骚猫。 见安奕的小屁股颤巍巍的,一下一下的磨来磨去,把鸡巴上弄的油光水亮的,小穴也红艳艳的,宋清予不想再忍,在对方又一次往后顶的时候,抬手按住对方的腰,在她惊诧回过头来的眼神中,直接尽根没入,另一只手扒开她的睡衣,把早已立起来的乳头捏在指间揉搓,小穴瞬间涌出一股水来,二人的下体淫乱不堪,宋清予把人拉近,鸡巴就跟裹着一层水套子似的,“一大早就发骚,我看你现在离了鸡巴活不了了。” “好舒服,呜呜呜,真的好舒服,好烫,啊啊啊啊,”安奕早已被插得头脑发昏,不知今夕何夕,憋了一晚上的性欲被满足,再忍不住开始疯狂哭喊,小穴就像开了闸一样,一股一股往外喷,“慢点,我要死了,啊啊,宋先生,啊,好深好大。” “操,”宋清予手臂青筋暴起,直接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摁到墙上疯狂往上顶,“让你骚,让你骚。” 安奕被自上而下的姿势捅的更深,只觉得穴内深处一处软肉被快速擦过,她浑身一紧,两只腿胡乱扑腾,“别,别弄,啊啊啊,”宋清予更是找准那一点猛干,小穴抽搐的越来越快,只听安奕一阵拍打,“我要尿了,我要,啊啊啊啊。” 一股尿液混合着淫液直接喷了下来,宋清予却顾不上被尿喷了一身,他被极致高潮的小穴夹得要命,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不等对方缓神,就是持续的猛插,更不要说那股喷涌而出的体香,简直要让人迷了神智。 安奕浑身脱力,被插得只能小声哼哼,小穴却依旧活力满满,不过几十下,再一次被人插上顶峰,她被极致的快感搞到痛哭,小穴不受控制的一顶一顶往外喷水,宋清予早已提前把鸡巴抽了出来,一边死死盯着小穴喷水的美景,一边把精液射了安奕满脸,只觉浑身通泰,好不快活。 宋清予随意扯过一旁的睡袍擦了擦二人身上,见女孩腿还在一抖一抖的,也知道自己今日做的实在有些狠了,第一次事后把人抱起来带过去洗澡。 等被水冲了一身后,安奕才清明几分,见自己正被男人洗澡,有些怯怯推了推对方,“我自己来就行。” 宋清予闻言手一松,对方立马腿一软往下倒去,及时把人接住,宋清予把沐浴露给人抹上去,“现在还自己来吗?” 安奕不适应的两脚搭在一块搓了搓,撅了撅嘴,“不了。” 等二人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已经被人收拾好了,见这一幕,被放到床上的安奕脸瞬间变得通红,“怎么,怎么,是李姨收拾的吗?” 宋清予挑挑眉,“现在害羞了,刚才不是还会自己吃鸡巴呢。你说,你喷那么多水,还尿了,李姨会不会也觉得,安奕是个骚姑娘呢。” 安奕被说的眼眶发红,急得说不出话,又被人突然拉开双腿,她害怕的抖动,“不要了,不要了。” 宋清予叹口气,晃了晃手里的药膏,“你太嫩了,给你抹药,行了别怕,没人敢说你。” “可是,李姨,李姨都看到了。” 宋清予忍着欲望把药膏推进去,“你我又不是和尚,做爱很正常,再哭让李姨听见更笑话你。” 奇怪的买家 吃完早饭安奕帮宋清予换上衣服,打领带的时候她趁机提道,“我有点事想让你帮忙好不好?” 宋清予正戴着手表,闻言压了压眉,“说说看。” “我们老板说有个人联系上了画室想买一幅画,但这幅画我们还不太想卖,但听对方的口气很是势在必得,我们毕竟是个小画室,怕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你可以帮我查查对方是什么身份吗?” 宋清予皱了皱眉,“这种事你们老板怎么找你?” 安奕知道宋清予想歪了,笑弯了眼晃了晃对方的手臂,“还不是你天天让司机去接我,他知道我傍大款了呗,自己查不到,就求我帮帮忙。” 宋清予神色好了几分,佯作生气拍了下女孩的屁股,“什么傍大款,怎么,跟着我委屈了?” “我错了,那你帮不帮我嘛。” “一会儿你直接把资料发给王特助就行,这种小事以后直接找他。” 安奕一愣,心下讶异倒是能有这样的收获,面上却是惊喜的点了点头,“我这不是怕王特助不听我的嘛。” 宋清予揽着人往外走,“你是我的女人,他拿着我的钱,自然会听你的,不过一些小事。” 安奕小鸟依人的靠在宋清予怀里,依恋的蹭了蹭,“你对我真好。” 已经到了门口,宋清予松开人,“那你就乖乖的。” 安奕一直望着宋清予的车开出巷子再不见影才装作恋恋不舍的模样收回视线,身后的李姨见状上前给安奕披上毯子,扶着人往回走,“小姐,早上风凉,我们快回屋吧。” “李姨,你说,宋先生今晚还会来吗?” “宋先生工作忙,不经常来也正常,但宋先生是念着小姐的。” 安奕行至一片玫瑰花圃附近,她看着这一朵朵被精心浇灌着盛放的花朵,心想有钱就是好,已经要入冬了,这所园子却依旧能草木葱葱,百花盛开,耳边传来李姨的笑言,“小姐就跟这花儿一样美。” 安奕微微勾唇,她抬手折下一朵玫瑰来放到鼻尖轻嗅,她安奕怎么会跟这些花一样呢,这些花即使绽放的再美,也终究只能在这院子里生生死死,但她安奕,绝不仅仅止步于此。 她朝李姨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一时间胜过满园春色,“李姨,以后宋先生要是过来我不知道的话,你要早些告诉我,我要到门口去接他。还有,你跟司机找些人来,我想把这园子好好布置一番,这么久了我都没好好逛过呢。” 李姨高兴的笑弯了眼,“这才好呢,小姐以后要多多出来走动,总是在屋里呆着对身体不好。” 看着眼前一脸关心之色的李姨,安奕笑容淡了淡,上前握了握李姨的手,“谢谢你李姨,你把我照顾的很好。” 李姨被这双真诚的眼睛看着,又听见这样的话,一时眼睛有些湿润,她狠狠点了点头,有些哽咽的说道,“你李姨我丈夫儿子都死了,孤身一人,做了保姆这一行什么人都遇到过,可是只有安小姐你,把我当个人看,李姨我也定会尽心尽力照顾小姐的。” 二人温馨的相携而去,而那朵玫瑰则轻飘飘的被风吹起,不知又会落在何方。 …… 安奕从包里拿出文件来递给林风,“看看吧” “看你这样,怎么?是个大人物。”一边说着,林风一边掀开来看,这一看真是吓了一跳,他立马合上文件,难得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来,“这资料谁查的,可信吗?” 到了现在也没有瞒着的必要了,安奕把跟宋清予的事儿说了出来,让林风刚刚缓和的表情又难以置信起来,“不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那个男人是宋清予?” “当时我并没有完全的把握接近对方,告诉你,不过是听你各种劝,各种阻止罢了。” 林风猛灌了几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这是在深入虎穴。” 安奕摊摊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宋清予的价值你也不是不清楚,放过他,我简直寝食难安。” “行,可以,”林风打了根烟,“既然是宋清予那边查的,看来是可信的了,可是如果对方是这个身份,为什么会看上咱们这个在国内都排不上号的小画室的作品呢,还会想见你?这不是太匪夷所思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安奕也觉得奇怪,“对方看上的是我哪幅画。” “就是很早期的一幅作品,上面画了一群稀奇古怪的生物在斗殴,当时我还问你灵感来源,你说是模仿一个人的画觉得好看拿来练习。都挂出好多年都没人想买。” 安奕想了一会儿才依稀从记忆中提取出一点对那幅画的印象来,但的确如林风所说,她当时正处在创作初期,对自己的方向和风格把握的不够明确,经常会学习其他人的画,可能觉得这幅的色彩搭配好,她就学一学,觉得这幅的布景好,她也练一练。 这幅被看上的作品,她倒是想不到是学的谁的了,也想不出是学的哪方面,因为她从来只会学习对方的技巧,却从不抄袭对方的作品,所以这幅画应该还是自己的创意,只有其中一点是借鉴的别人,那是哪一点呢?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对方找上门来的吗? “想到了吗?” 安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好像有那么一点头绪,但是又想不通。” “那接下来?” 安奕想了想,“你先拒绝对方,然后把那幅画包起来给我,我带回去看看能不能看出点什么,顺便也看看对方还会不会再联系。” “行,去超市买点菜,回我家吃饭?你不是爱吃我做的。” 安奕是挺爱吃的,但她却只能拒绝,“宋清予的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呢,别说去你家,就算是去餐厅都去不了。” 林风眼神晦暗,撑着一抹笑,“那在办公室陪我吃顿饭总行了吧,你也不想想咱俩多久每一块吃过饭了。” 这么一想的确如此,安奕点了点头,“那你点吧,对了,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林风走到书架前拿出一个盒子来,“这里边都是,虽说托人从国外弄这些东西不容易,花了咱俩不少钱,但是你还是要谨慎,哪怕丢掉再买也不能被发现。” “你放心,咱俩弄点钱容易吗,这么点东西把我钱包都掏空了,我可不得谨慎再谨慎。” ———————— 感觉大家的热情减退了呜呜呜,收到猪猪也越来越慢了,不过我还是会一直加油的!今天更新的有点晚,因为一直上不来popo。 还是希望大家可以多多留言,多多给我珠珠,我是第一次来popo写书,想写各种各样的女生身上发生的故事,所以我起了个笔名叫万生海,寓意我的作品主角形象如大海般包罗万象,希望我可以在大家的陪伴下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独特的女性形象。 礼物 安奕手里端着杯热牛奶,靠在书桌上看那幅画,这幅画被她带回来已经叁天了,她把它挂在画室那幅宋清予画像的旁边,这叁天时不时就会盯着看,但她怎么看也看不出这幅画有什么特殊之处,挂在网上售卖这么久也无人问津,可见这幅画也没什么观赏性,而她更想不起当时这幅画究竟是怎么创作出来的,又是受谁启发的。 此时林风打来电话,提醒安奕该交画稿了,安奕知道对方有事见面说,便回了一句有时间就过去,她收起电话,继续盯着画看,冥冥之中,这幅画对她来说好似很关键,安奕从不掉以轻心,对自己的直觉,她一向是相信的,所以她一定要弄清楚这副画的灵感来源。 李姨敲门后进来,见安奕手里的牛奶还没喝完,关心劝道,“小姐,牛奶要趁热喝,不然对肠胃不好。” 安奕嘴角偷偷抽搐一下,牛奶难喝死了,还不如红酒好喝,可惜谁让自己的形象是乖乖女呢,把杯子里剩的牛奶喝完,安奕忍着嘴里那股味,试着提出建议,“李姨,能不能换成酸奶啊,我不想喝牛奶。” 李姨接过杯子,又把室内温度调高了亮度,“酸奶也有,但是牛奶也要喝的,小姐身子骨太瘦弱了,还不爱吃鸡蛋,这牛奶不能再省了。” 安奕使出撒娇大法,李姨心里软软的,但还是有原则的坚持道,“这都是安先生吩咐的,要是小姐不想喝,就跟老板说。” 安奕气愤的哼了一声跺了跺脚,“李姨你也学他总是吓唬我。” “我都是为了小姐好,小姐,今天天气好,您上次要改种的花草都弄好了,我陪您出去看看吧,那些工人都等着小姐呢。” 二人走出房间,院子里之前的木板路都被改成了石子路,分布在整个院子,安奕一路看过去,发现这里的花都改种上了她喜欢的郁金香和白木棉,还多少夹杂着几株铃兰,心情难得明朗起来,眼角含笑的点了点头,“我很喜欢。” 到了后院,是一片人工湖,上面还有一座小桥,安奕还是第一次过来,不免觉得新奇不已,行至桥上,发觉湖里还有鱼,“李姨,这里的鱼一直养着吗?” “我听司机说,好像是小姐来了以后养的。您看,这鱼儿都好活泼啊。” 安奕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们在这个湖中心给我搭一个小亭子,不用太大,然后把这个小拱桥拆了改成那种平平的桥能让我走到这个小亭子就好,以后我要常来喂鱼的。” 工人们都应下了,他们低着头,不敢直视桥上安奕明艳夺目的笑容,生怕一不小心失了态,只觉得这些有钱人真是会享福,换着法儿的享受。 安奕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她心情极好的有四处看了看,突然灵机一动指了指,“那边,把那些竹子都砍了,给我搭一个秋千,然后再看着移植两棵能遮阳的树就行,嗯,再找地方给我搭个葡萄架,其他的,你们看着布置。” 出去走一圈,哪怕只是在院子里,也让人心情亮堂多了,安奕摇头晃脑的回屋载进床里滚了两下,还是有钱好啊,不然哪能有这样大还景色宜人的院子给你逛,不然哪能睡这么舒服的床呢。而这钱,如果完全握在自己手里,就更好了,安奕从被子里翻出来拿起电话兴冲冲的工作起来,“安先生,我是安奕。” “这两天不过去。” 安奕这次是真的有些失落,毕竟她现在可是斗志满满想刷分,“那好吧。” 宋清予此刻正在国外的车上,他前两天就已经来出差了,现在正要赶去参加一个会议,接到安奕的电话只觉得对方又是催自己过去,打电话倒是越来越勤了,这才几天没去就来催,“惯的你。” “我不就是问一问,那我在家等你哦。” 看在对方这么乖又这么惦记自己的份上,宋清予倒是不吝啬奖励一番,“我在F国,有什么想要的包包衣服发给王特助,回国带给你。” 安奕一听对方出差及时表达自己的不舍,“那你是不是很久才会回来。” “问这么多,不想要礼物了?” “好吧,那你注意休息,不要太累了。” 鬼才不要呢,安奕挂了电话没有一丝不舍就去画画了,等过了两小时左右,安奕才给王特助发了一个品牌的包包款式,发的太早显得她对礼物的期待大于对宋清予的思念,可不发她才舍不得,随着时间,她一直在宋清予面前有一种慢慢的改变,一开始从来不主动花对方的钱,从渐渐的会花卡里的钱给房间添些东西,再发展到会适当买一些衣服化妆品,宋清予送的东西也会很‘喜欢’的常常穿戴,再到现在也不会拒绝让对方给买礼物,安奕就是在这样慢慢的一点点的改变,既不会让宋清予怀疑她一开始的不被钱财打动是假的,也不会让宋清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依旧清高不愿臣服依赖,当然啦,最重要的是这样方便她以后挪用更大更多的款项也不至被怀疑。 安奕只会让宋清予觉得,是他改变了她,打动了她,吸引了她。让她才渐渐变成了一只心甘情愿被精细养着的金丝雀。 而此时此刻远在大洋彼岸的宋清予也的确很满意,他看了眼王特助买过来的包包,“这次倒是挺听话,她就要了这一个?” 王特助察言观色,“要再问问安小姐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不用问了,你自己再去挑两件放在一起。” “这个价位?” “不拘于多少钱,买些这个年纪女孩都喜欢的就行。”王特助下去办了,心下却讶异老板态度的改变,之前他可都是说买个十几万的就行,现在都不拘价格了,幸好就去商场挑挑,这要是拍卖会,可了不得。 安奕还不知道自己又多得了两件礼物,她现在正研究相机呢,只见投影上正放着新手相关教程,安奕就跟着一步步安装,然后学着怎么使用,不一会儿便泄了一股气,看了眼身后花大价钱买的相机们,各种类型都有,安奕不禁感慨,真是差生文具多,不过花的不是自己的钱,反正也不心疼。 “小姐,早点睡吧,这学照相又不急于一时。” 急,这可急得很呢,安奕朝李姨摆了摆手,静下心来又继续研究起来。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吻(150珠珠加更) 安奕没想到宋清予这次出差会去那么久,都过去半个月了,以至于她第二天都准备回老家了,还没见对方回来。 院子已经收拾好了,趁着今日天气好,也没什么风,中午用过饭,安奕就让人摆了张躺椅在湖心亭中,她裹着一身红色的丝绒睡衣,脚上却搭着一双好不相配的小丑鸭的毛绒袜子,斜倚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喂鱼,“李姨,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毕竟天气冷了下来,李姨担心安奕受寒,正让人把四周的帘子拉严实,只留下喂鱼那一边,闻言急忙回道,“小姐放心,我都收拾好了,没带什么贵重东西。只是,小姐还不告诉宋先生吗?” 小姑娘重重把手里的鱼食丢下去,撅着嘴冷哼一声,“都多久了还不来看我,我就不告诉他。” “不告诉我什么?” 猝不及防听到一声熟悉的醇厚嗓音,安奕又惊又喜的转过身去,就见一身黑色风衣的宋清予掀帘子走了进来,她脸色红红的,小手一摆一摆的招呼,“宋先生,你来啦。” 李姨悄悄退了出去,宋清予牵住人的手拖进怀里,自己坐进躺椅,“又不乖了?” 安奕有些害羞的低了低头,“没有哦。” 宋清予轻瞥她一眼,拿过一旁的鱼食开始喂鱼,“不告诉我什么?” “才没有不告诉你,打算一会儿给你打电话呢。” “哦?” “快过年了,我明天想回老家。” 宋清予喂鱼的手一顿,假装刚刚知道,“回你父亲那边?” 怀里的小人晃了晃脑袋,有些低落的说道,“我有地方住,就去看看他,说几句话,然后跟朋友们聚聚。” 轻轻揉了揉安奕的头发,“不喜欢可以不去,反正现在有我你也不需要他。” “没有不喜欢,我没有妈妈,只有这一个爸爸,我只是不想让继母不高兴然后弄得爸爸难做,所以我才不去他家住。” 宋清予把安奕的头从怀里抬起来,“这么可怜?” 安奕眨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乖顺的蹭了蹭男人的手掌心,“不可怜,有宋先生疼我。” 宋清予神色发暗,手指按了按女孩水润的嘴唇,“小嘴越来越甜了。”安奕被男人盯着,心跳越来越快,忍不住想要说话,却一张嘴正好含住了对方的大拇指,她微微一愣,气氛越发暧昧,她看见宋清予的眼神渐渐下移挪到她嘴唇,突然心里一紧,慌忙想后退,才稍一动作,后脖子一紧被人直接按回来,她的呼吸不过转瞬之间被夺取,男人的双唇冰凉,火热的舌尖却轻轻一顶直接攻城掠池,安奕睁大了眼睛,却被一双大手盖上,腰肢被人握着拉近,男人的吻如其人,强势又凶猛,安奕很快便软倒在男人怀里,舌尖也悄悄动了一下,不料换来宋清予更凶猛的进攻。 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又让人意犹未尽,等安奕被放开的时候,都快要上不来气儿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一抬眼就对上宋清予依旧专注的目光,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的问道,“怎,怎么了?” 宋清予勾了勾唇,躺进躺椅中,再让人趴到自己身上,“陪我待会儿。” 安奕哦了一声,在人怀里偷偷撅了撅嘴,又不舒服的动了动,后背的大掌就使力按了按,“别乱动,”说完又一下一下的轻抚女孩的背,意在安抚,安奕安静下来,乖乖的躺在宋清予温暖的怀里。 “你把这里弄得很不错,”宋清予看着池子里欢跳的鱼儿说道,却没听到回应,不禁低头看过去,发现安奕已经熟睡过去。 宋清予也舒服的闭上眼,国外的行程很紧凑,这一段时间他的确休息的不好,今天一下飞机,本想着回老宅看看,又实在不想应付自家老妈的催婚,便打算直接回家休息,却又接到这边的司机打电话过来说安奕准备明天回老家,他一时生气安奕的隐瞒便直接过来了,不料一进院子,便见到一副跟他离开之前截然不同的景象,郁金香与木棉花交错种植在院子里的石子路两边,偶尔夹杂着一些搭配用的其他花草,宋清予不禁低头碰了碰就近的那朵郁金香,就见那郁金香轻晃一下,不小心被一旁的白木棉绊住了,他突然就觉得这二者的搭配竟然有一种难得的奇妙,艳丽中带着清冷,夺目中不掩纯柔。 听人说安奕在后面,宋清予一边观景一边继续往里走,后院的景色也十分令人赞叹,转过葡萄架,看了眼那个秋千,心想叫她小姑娘真是没叫错,小孩子心性,又走两步,便再看不见景色,因为有更夺人眼球的人出现了。 年轻的少女沐浴在阳光下,她穿着一身红色的睡衣,衬得露出的肌肤更是雪白,小脚调皮的抬起来晃了晃,宋清予不禁被那双滑稽的黄袜子逗笑,见小姑娘又扬起笑来跟身旁的李姨说话,表情生动可爱,时不时还记得喂一把鱼食。 宋清予看着这一幕,第一次真正注意到了她外貌与身体之外的东西,只觉得她心思纯然,灵动娇柔,突然就不那么生气了,连日的疲惫带着也有些减弱。 至于为什么亲了上去,宋清予并没有过于纠结,虽然他一向介意于交换口舌之津这种事,但刚刚心中感慨她的纯净,兴之所起一试,倒是有着意料之外的美味。 冬日里的阳光并不会停留太久,宋清予听见帘子被掀开的声音,略有不悦的看过去,见是李姨,“什么事?” “老板,天气冷,要不要把小姐带回屋睡,或者我给拿个毯子过来。” 宋清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抱着人往房间走去,对李姨表现出几分满意,“你照顾的很好,明天让王特助给你涨工资。” 把人放到床上,宋清予去了他还没去过的书房,过了一会儿后王特助拿来一份文件,宋清予想了想又交代了几句,倒是很有几分千金一掷为红颜的感觉。 —————————— 一个觉得你不错就拿钱奖励的男人—宋先生。 故地 等到安奕黄昏时分醒来的时候,她面对的就是宋清予递过来的一份文件,她尚在懵懂之中接过,听宋清予说让她打开看看。 是一份转让合同,安奕心有所感,惊惶的就要收起来退回去,却被宋清予按住了手,“不看完吗?” 安奕拿着文件的手指微蜷,低着脑袋摇了摇头,“我不用这些的。” 宋清予皱眉,靠近几分抬起安奕的脸,这才发现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微微叹了口气,手指拂过眼泪,“我知道你跟着我不为这些东西,但我不能不给你。” “你不要我了吗?” 宋清予面色温柔,疼爱的将女孩揽在怀里,说出的话却依旧彰显着男人冷硬的心肠,“好姑娘,怎么不知道给自己留个后路呢,这都是你应得的。” 安奕不再乖顺,猛地从男人怀里退开,眼中含泪瞪着对方,语气悲愤的把二人之间的遮羞布拉开,“给我留后路?这不过是你为了让你自己心安理得找的理由罢了,这上面说的好听,‘等未来双方关系解除以后’,不就是让我乖乖等着被你腻了的那天吗?” 宋清予并不被女孩突如其来的质问影响,他淡淡一笑,“如果你等不及,我可以现在就把这些东西转到你名下,至于以后我什么时候腻了,届时我可以再给你一些。” “是我太傻了是吗?我以为,我以为哪怕我们的开始是不堪的,可只要我乖,我听话,我就可以待在你身边一辈子,哪怕我只是被你藏在这个华丽精美的笼子里。” 宋清予抬手指了指房间,“这里有什么不好吗?我的好姑娘,你看看你现在的生活,除了我谁还能把你养成这般不谙世事,金尊玉贵的模样,再说了,只要你乖乖的,未尝不会一直待在我身边,就算哪天我不需要你了,你也不会吃亏,你只要付出你的青春,就能得到别人十辈子得不到的东西。” 安奕眼神变得咄咄逼人,“那你何不早些放我离开。” 宋清予把人重新抱进怀里,眼神讥诮,“何必明知故问让自己伤心呢,就算你有心想往外跑,跑出去你还过的下那种奔波劳累的生活吗?你这张脸,没有我,就不会有别人吗?你以为其他人会像我这么好说话?” 房间里沉默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安奕软下身来,回抱住宋清予,声音里带着认命,“我知道了,既然这样,我想你今天就把这些东西转到我名下。” “这就对了,安奕,你记住,我不介意你跟我谈钱,但不要奢望不该求的东西,这只会让你自己伤心,也让人厌烦。” 安奕闭上眼微微一笑,把宋清予抱的更紧,这可都是你教我的,只谈钱,不谈爱啊。 明天安奕就要走了,宋清予本想留下多陪陪她,但二人却起了一番争执,把宋清予的兴致都弄走了,便不打算多留,“明天去机场让司机送你,回去的日子好好想想,你的存在不是让我烦心的,知道吗?” 安奕有些后怕的扯住男人衣角,“我,我错了,你别走。” 把人随意甩开,宋清予丢下一句好好待着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至于安奕,她不过假装伤心一番,就‘哭’累了连晚饭都没吃就睡了过去,实则是刚刚一醒就来这么一场片酬千万的大戏太耗费精神了。 直到第二天坐上了回老家的飞机,安奕才放松下来,再也装不下去,眼角眉梢露出笑意,从包里拿出宋清予让人送过来的房产证,清和市中心一套两百多平的大平层,市值叁千万,现在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更别说其他另外两套豪华小公寓,大概也有七八百万吧,幸亏她机灵,也幸亏宋清予不在意这点钱,不然这些东西哪能这么快到她手里,真要等到宋清予腻了那一天,可就太不妥当了。 想到这里,安奕的笑容淡了下来,想到了昨天那个吻,当时气氛正好,男人神色宠溺,真是让人心内恍惚,把安奕吓了一跳,真不是什么有感情吧?幸好不过一觉醒来,宋清予就直接打破了安奕的疑虑,她可真是太喜欢这种拿钱砸你的男人了,宋清予啊宋清予,你可千万要再接再厉哦。 清和跟安奕老家晋河一南一北,飞机于午后抵达机场,安奕拖着行李箱走出来就听见一声奕奕,她顺着声音望过去,见阙然然正使劲朝这里挥手,不禁笑着走过去,“宝贝好久不见呀。” 二人笑嘻嘻的抱在一起,然后就上车离开,安奕在车里四处瞧了瞧,不算满意的撅了撅嘴,“钱不够吗?你不是喜欢路虎?” “财不外露,林风都告诉我了,现在你跟着宋清予,还是低调为好。” 安奕敛了敛眉,“你妈还好吗?” “衣食无忧,能有什么不好。” 安奕看了眼正在开车的阙然然一眼,她比自己大了不过两岁,这个年纪,本该在大学校园无忧无虑的活着,如今却,安奕把视线重新放回窗外,“带她去国外吧。” 刹车的声音猛地传来,阙然然偏头跟安奕对上视线,“你想好了?” 阙然然从对方的眼神中得到答案,二人一时相顾无言,良久,车子被重新发动,伴随着阙然然的一句,“那我就去。” 小区已经有些年头,门户松泛,安奕跟在阙然然身后走在潮湿狭窄的楼道里,声控灯时亮时暗,轻微的光亮一直延续到五楼。 阙然然拿出钥匙开门进去,安奕过了几秒才跟进去,一个短发的中年女人很快从房间里迎出来,看上去很是激动,把手心在衣服上蹭了蹭,有些哽咽的说道,“快,快把东西放下歇歇。” 见安奕有些拘谨的点了点头,阙然然把人拉开,“妈,先让安奕休息一会儿,咱俩做饭吧。” “好,好,做饭做饭。” 房间里的安奕并没有开灯,她隐在灰暗之中,听着厨房里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声音,间接夹杂着母女二人的交谈,她突然就无声地笑了以来,笑到最后眼泪都掉了下来,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跟宋清予呆在一块的时间倒也不算难熬。 催婚 “奕奕,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 安奕拨了拨碗里的芸豆,“我不爱吃这个。” 气氛有些凝滞,阙然然把芸豆夹到自己碗里,笑着打圆场,“你不爱吃我爱吃,奕奕,你给我们说说你们学校的事儿呗。” 安奕终归不愿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便主动顺着话讲了讲学校的事儿,一抬眼就发现阙然然的母亲正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一时间十分烦躁,她推开饭碗站起身来,“说实话,真的没必要哭哭啼啼的,不觉得太虚伪了吗?然然,我先回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阙然然立马抬手却也没留住人,只好叹口气重新坐下,也有些生气,“妈,奕奕好不容易回来,你干嘛非要哭哭啼啼的,我真搞不明白,好好的一顿饭。” 阙然然母亲,赫连华急忙抹抹眼泪,“我,我这不是担心奕奕。” 阙然然看着她这一副可怜样就来气,“你不就是担心奕奕不原谅你吗?可你觉得你哭两声她就会原谅你吗?你这样只会把她推的越来越远,再说了,你现在除了住的地方不算好,也算得上衣食无忧,就没必要惺惺作态了。” 赫连华闻言眼泪流的更凶,猛地自甩一巴掌,“都怪我,要不是当初” “够了!”门被重重推开,安奕神色冰冷的走过来,学着宋清予平时不悦的模样盯着赫连华,对方吓得不敢再动,嘴一撇就又要哭,只听安奕说道,“你不用做这些多余的事,你的眼泪也不会有什么用,你只需要安分守己,管好自己的嘴,看在然然的面子上,我会一直养着你,听见了吗?” 面前的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一种威慑人心的气魄,赫连华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又依附于人,立马不敢再作妖,诺诺应声。 安奕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有了些许白发的妇女,从她的眼睛,可以看出对方年轻时应该也是个光鲜亮丽的大美人,哪像如今这般唯唯诺诺,芳华不再。 没了计较的心思,安奕朝阙然然示意了一下就回了自己房间,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来,给宋清予打过去了电话。 “宋先生,我到家了。” 宋清予让佣人下去,走到阳台上望风,“住在哪了?” “我一个朋友家,她家有空的房间。” “环境好吗,怎么不找个酒店住。” “她来接的我,不好拒绝,再说我一个人住在酒店时间长了也不安全。” 宋清予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忘了问你,准备待多久?” “现在都二十五了,大概待十来天,初五回去可以吗?” 啧,宋清予顶了顶上颚,“还记得回来就行,是不是?” 安奕故意加重呼吸,“会按时回去的。” “那就好,不过我们小姑娘不管到了哪里,宋先生也能找到的,所以,不要做那些有的没的。” 听女孩乖乖应下,宋清予没再多说,语气温和的多聊了几句就挂了,收起电话一回头,就见明雅正站在房间门口,他眉头一皱,“什么事?” “伯母叫你下去吃饭。” 宋清予点点头往外走,却在门边被明雅堵住,他后退一步低眼看着对方,还是明雅耐不住先开口问道,“你有女人了?” 宋清予挑了挑眉,“我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吗?”说完就绕过对方离开,后面又传来明雅的质问,“伯母知道吗?” 宋清予侧身回看向明雅,他眼神冷淡,丝毫不近人情,“我想,明小姐一定会守口如瓶,毕竟不为自己,也为了我们两家的合作。” 明雅神色怨愤又不甘的盯着宋清予的背影,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让自己静下心来,不管那个女人是谁,能嫁给宋清予的只能是自己。 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明雅回到餐厅,宋夫人立马笑着让人坐到自己左手边,刚好跟宋清予相对,笑眯眯的拍了拍对方的手,“雅雅真是个好女孩,清予,你说是不是啊?” 宋清予头也没抬得答道,“哦?听说明爷爷最近身体不好,明小姐不照顾明爷爷,倒是来我母亲跟前卖好,把我母亲置于何地?” 宋夫人一时惊讶得看向明雅,“你爷爷不舒服?哎呀,那你还来陪我干什么,让老人家知道了要不高兴的。” 明雅尴尬的笑了笑,“阿姨,恐怕我家里人怕我担心都瞒着我呢,我现在要赶紧回去看爷爷了,改日再来陪您说话。” 等人一走,宋夫人的笑也淡了下来,瞪了一眼依旧好整以暇吃饭的儿子,“你不喜欢她也就算了,干嘛让人那么尴尬。” 见儿子轻轻瞥了一眼自己就又收回视线,宋夫人也尴尬笑笑,“好吧好吧,这次算是我看错了人,没想到明雅小时候多么机灵的一个姑娘,现在也学这一套,唉。” 宋清予轻轻擦了擦嘴,“我劝您别操心我的事儿,您有钱有闲,跟那些富太太约着出去旅游多好。” 一说这个,宋夫人就是着急的拍了拍桌子,“你还说,人家几个,有儿媳妇的有儿媳妇,有孙子的有孙子,你看看你,啊?你爷爷在山里不回来,家里就咱们两个,你又时常不回来,家里冷清的跟活死人墓一样。” 见人说着说着就偏了,还作势要抹眼泪,宋清予在心底叹气,上前帮忙倒了杯热水,“以后儿子多回来陪您,您别生气了。” 宋夫人扭开身子,“我不要你陪,我要我的儿媳妇和孙子陪。” 宋清予试图讲道理,“妈,现在公司又不需要联姻,要是跟人结婚,多多少少会影响公司,到时候对方想来掺和一角也麻烦是不是?” 宋夫人叹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那你就一辈子不结婚了吗?你也别哄你妈我,就算对方真想掺和,你也能让人知难而退,顶多费点事儿,妈从来不质疑你的能力。” 看这理由骗不过人,宋清予也十分无奈,只能继续搪塞,“再说吧,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先回房间了。” 宋夫人对着宋清予的背影狠狠一蹬,“小兔崽子,不让人省心”。 ——————-———— 昨天晚上梦见我在文里描写了女主和男配的略亲密行为,然后大家就在评论区里吵了起来,醒来发现,虚惊一场hhhhhhhhh 另有打算 很快到了大年叁十,或许别人家此时此刻正合家团圆,欢声笑语不断,安奕斜倚在阳台上接过阙然然递过来的烟吸了一口,眺望着远方的烟火,“出国的事儿你跟她说了?” “说了,”阙然然冷笑一声,“她才不关心是在国内还是国外。” “怎么?” “不怎么,我还想着劝几句,谁知道人家一听直接就问你还给不给钱。” 安奕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她一直都是这样,你也没必要生气。” 阙然然看着安奕靠在栏杆上的背影,那么纤细和脆弱,却从未停下过脚步,眼底一酸,她上前从后面环抱住安奕,低声说道,“我只是为你不值。” 安奕弹了弹手里的烟,淡淡笑了一下,“我从不后悔我做的每一件事,更不需要任何人为我不值。” 阙然然抱着安奕的胳膊一紧,她将脸埋在对方的脖颈中,“他对你好吗?” “各取所需。” “安奕,”没来得及说完,阙然然就被推开,安奕转身把烟丢进垃圾桶,坐进一旁的椅子中,“然然,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我也说过很多次,做这些事情,我未必是煎熬的,你不要再把这些所谓的枷锁套在我身上,更不用时时刻刻于心不安,你现在所得的,本就是你应得的。” 阙然然被说的一愣,不顾脸上的泪痕,半蹲在安奕膝下,紧握住对方的手,“我明白的,我明白的,出国以后,我会尽快安排好那边的事,你放心。” 安奕叹了口气,回握住她的手,语气温和,“我相信你,如果到时候有什么事就联系林风,届时他会告诉我,记住,不是特殊情况,千万不能联系我。” 阙然然点头,又有些担心的问道,“奕奕,一定要这样吗?” “居安思危,如果我招惹的不是宋清予或许可以留在国内,但如今,我不得不早做打算,但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一切按我说的做,到时候咱们就去国外过逍遥日子,相信凭宋清予这种人的心性,很快就会忘掉我,届时想回国也还可以回来。” 说到宋清予,安奕想到今天这样一个美好的节日还没有给对方发消息,这不符合她在宋清予面前的形象,让阙然然早点回去休息,她拿出手机先给对方发了一个短信,“宋先生,您方便吗?” 宋清予刚结束家宴,正在麻将桌上陪长辈们解闷,他就当个陪玩,也不走心,不一会儿就输了不少,被宋夫人瞪了好几眼,“你们说说,清予都28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怪不得手气这么差。” “表姐,清予年轻有为,别说才28,就算48,也有的是人嫁。” “话也不是那么说,48是有人嫁,可这孙子不能等啊。” 见有人说到关键点,宋夫人一个激动胡了一把也顾不上的赶紧附和,“你说的对,我这还不是着急抱孙子,你看你们现在,左一个孙子又一个孙女,可把我眼馋坏了。” 宋清予仿佛事不关己的安静呆在一边,手机就这么振动了两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见剩下几人讨论的越来越欢实,心早不在麻将上面了,便起身去了院子里。 “什么事?” “我想你了,想跟你说说话,除夕快乐。” “知道了。” 安奕低落的啊了一声,“好吧。” 宋清予一笑,“在干什么?” 安奕被问的一愣,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刚吃完饭,就在阳台上看烟花呢,好好看啊,你呢?不是不是,我不是问你在干什么,我是说,你有看烟花吗?” 女孩激动到语无伦次的话真是有趣,宋清予不禁也抬头看了看天,“正看呢。你喜欢烟花?” 安奕正要回答,却突然听见电话中断的声音,她疑惑拿开手机,发现并没有信号问题,有心想问,又担心对方有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另一边的宋清予的确有事,他话音刚落,佣人就过来说祖父让他去书房,宋清予一向很尊重和爱戴自己已至古稀之年的祖父,闻言直接挂了电话过去了。 书房里灯不太亮,老人正被佣人伺候着喝汤,见自己的孙子过来,一向严肃的脸上也难得露出淡淡的温和来,挥手让佣人离开,拒绝了宋清予伸过来的手,自己拄着拐杖坐到了书桌后边,然后敲了敲地面,“你爷爷我,身子骨还算硬朗。” 宋清予笑着落在在对面,“那孙子就放心了,爷爷这次回来就别走了,孙儿一年不见爷爷实在想念的紧。” 老爷子冷哼一声,挥了挥手,“过完年还是要走的,山里清净,我也是半辈子奉献给了公司,现如今,就让我多在那儿陪陪你奶奶吧。” 宋清予也想起早逝的奶奶,见眼前头发几乎半白的老人神情悲哀而怀念,“我知道爷爷跟奶奶相伴一生,极少分离,但是爷爷您在山里,还只让管叔陪着,我跟母亲实在担心。” “不用说了,等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添个重孙子,我再考虑回不回来住吧。” 宋清予哭笑不得,“原来您也是我妈的说客。” 老爷子拐杖一敲,眼一瞪,“什么说客,你都多大了,老爷子我都多大了,再过几年,我未必还有这个机会。” 宋清予递过去一杯温茶,“您这么说就是扎孙子的心了,我心里有数,您放心吧。” 一口茶下去也平静了几分,“你最好心里有数,千万不要学莫家那小子,天天在外面招蜂引蝶,更不能学万家那小子,听说包养了一个小明星,搞什么一掷千金,还缺席了家里跟方家的相亲宴,简直是家风不正,你就给我好好找个大家小姐,早日结婚。” 宋清予面不改色地挑了挑眉,“爷爷你在山里消息还挺灵通。” “哼,这还用打听?这些事儿早传开了,别以为我老了,这耳朵就堵上了。” “爷爷放心,我一定不会惹您生气的。” 老爷子开心的笑了两声,“我就是提醒提醒你,还是知道你的,你一向在女色上洁身自好,也理智自持,当年你刚进公司我就知道靖阳有你,算是安稳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靖阳在你手里一跃成为全国的龙头企业,更是在不断扩张海外市场,我对你再放心不过了。” “这都是爷爷教的好。” “不,我自认再干一辈子,也未必会有你今天的成就,清予,至于婚事,若是实在没有满意的,也不必着急,爷爷我一直有个打算,在这之前,一直在犹豫,现在看来,倒是可以准备起来了。” “什么打算。” “等日后你自会知道。” ———————— 抱歉!刚上来!稍后还有一章100收藏的加更!!! 关于昨天那个梦,就是个单纯的梦啦,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最后祝宝贝们中秋快乐呀! 嘿嘿,中秋节求个猪猪不过分吧,爱你们哦 所谓父子「Рo1⒏red」 “就把我放在路口,我走过去,你在这儿等着。” 安奕提着几箱礼物,下车往丽景花园走去,不出所料在小区门外被保安拦住,她笑着解释道,“我是来看望安教授的。” 保安上下打量了一番安奕,见对方虽然长相清秀,但穿着土气,提的礼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这大年初二的,莫不是穷亲戚上门打秋风?语气不由的有些轻蔑,“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说是看望安教授的,有什么可以证明吗?” 安奕有些瑟缩的摇了摇头,保安见此就开始挥手赶人,“走走走,不是什么人都能放进去的,快走。” 安奕被推的踉跄一下,她退到一颗树旁边,犹犹豫豫的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很快被接通,一个浑厚男声传了出来,“是谁啊?” “爸爸,是我。” 电话里安静了一下,才再次传来声音,“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我想看看您。” “不用麻烦,还有别的事吗?” 安奕略着急的回道,“爸爸,我就在你们小区门外,女儿想见您一面。” 这次对方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只听对方既诧异又生气的质问道,“谁让你来的?你来做什么?” 安奕委屈的唤了一声,“爸爸,我…” “行了,你在那儿等着,不许跟任何人说你跟我的关系,知道吗?” 很快,一个中年妇女从小区内出来,远远的就开始打量安奕,到了跟前先跟保安打了声招呼,这才不远不近的对安奕说了一声,“跟进来吧。” 安奕低着头跟在人身后,等进了院子,就听那人说,“你先在这里等等,叫你再进来。” 安奕怯懦的点了点头,安安静静的待在一旁,大概过了有五分钟吧,那个妇女,应该是这家的保姆,从别墅出来带她进去,客厅很宽敞,很华丽,还摆放着几件古董,没有人让她换鞋,安奕就这么挪着脚步往里走,沙发里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此刻正笑眯眯哄着身边的女人。 安奕并不打断他们,静静的呆在一边,她看了看已过四十却依旧英俊儒雅的男人,又看了看那娇美的年轻少妇,竟然再不复往日之嫉,安奕在心中微微一笑,随着人的成长,曾经那些令自己纠结痛苦的人和事,如今看来,简直不值一提,跟了宋清予那样的男人之后,才知道这些人根本不配做她安奕的对手。 沙发里的两人也把注意力放到了安奕身上,安斌打量了几眼安奕,听身边人又冷冷哼了一声,不由笑笑握了握对方的手,“儿子快醒了吧,你上去看看,这里有我。” 赵丽宜从沙发上起身,轻蔑的打量了一眼垂着头的安奕,浑身破烂烂的,也不知道在哪捡了块破胸针还巴巴儿的戴着,“大过年的,真是晦气。”说完就去了楼上,客厅里就只剩下安斌和安奕二人,安斌清咳一声,见安奕抬起头来,他勉强笑了一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先做下吧。” 安奕把那些东西放到地上,拘谨的坐到沙发里,落在安斌眼里,再配上她的衣着,自然觉得她生活窘迫,没见过什么世面,“不是说不要来找我吗?是缺钱了?” 安奕抠了抠手指,许久才低声开口,“我大学已经开学了。” 安斌神色冷下来,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你是想要生活费吗?安奕,你已经成年了,我想我并不需要继续支付你的生活费。” “爸爸,我知道您不缺那些钱的,求求您了。” “我是不缺那点钱,可我为什么要给你呢,给了你,你弟弟就不高兴,丽宜也不高兴,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弄得全家都不高兴呢。” 安奕哭出声来,“爸爸,我也是你的孩子啊。” 安斌冷漠的点了点头,“可我并不需要一个女儿,一个没什么用的女儿”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能听见安奕的啜泣声,安斌有些不耐烦,“我这次可以给你叁万,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不会再见你。” 闻言安奕狠狠抹了把眼泪,恨恨的盯着对方,“叁万?哈哈哈,叁万!爸爸真是慈父心肠,怎么,赵丽宜比我妈还美吗?能够让您在打死我妈不到一年就娶进门,现如今,也只能给自己女儿拿出叁万了吗?不是说,您的事业,在您老丈人的帮助下,一帆风顺吗?” 安斌并不被安奕的话激怒,“我是有钱,可这钱不是要给你的,至于你母亲,她不过是个空有皮相的玩意儿罢了,对我的事业没有帮助只有拖累,如今看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安奕痛苦的呜咽一声,她从沙发上起身,“是我太相信这所谓的父子情深,我走了,再也不会再来。” 她疾步跑离别墅,一路上捂着嘴,眼泪横流,有人路过纷纷疑惑看过来,就连门口的保安见人哭哭啼啼出来也觉得诧异,难道是被拒绝了脸皮薄不好意思?? 等进了车里,安奕这才放下手,接过阙然然的纸巾擦了擦眼泪,长长吐出一口气,把胸前的胸针摘下来递过去,“够清晰吗?” 阙然然一边导入一边惊叹道,“你的演技越来越好了,刚刚看你哭着跑过来,我都要吓一跳,还以为你真心软了。” 安奕正用湿巾擦自己特意画过妆让自己看起来略显疲惫的小脸,闻言得意一笑,“我要演技再不精湛,早被宋清予弄死了,真的,你是不知道,有时我刚睡醒,那男人就在那儿看着你,我要是心理素质稍微弱一点,可不就露陷了。” 阙然然大笑了两声,“这叫什么,遇强则强?”说着东西就导出来了,安奕看了看又听了几句还算满意,“不错,你保存好,不一定哪天拿来用呢,之前一直找不到机会,这次把事儿办好了,以后我就不用再来了。” “其实,你可以直接去他学校举报,或者闹开。” 安奕把头发扎起来,闻言摇了摇头,“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举报难免学校跟赵家勾结不会包庇,闹开,他也有狡辩的机会,还会把他自己放到受害者的位置上,况且这不符合我一贯来的性格,要是传到宋清予耳朵里,岂不是得不偿失。只有把我自己处在唯一弱势的位置,等时机一到,那些自以为心怀大爱的网友们,自然会帮我。” “那什么时候才算是时机到了呢?” “那就要看宋请予那边给不给力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逸园 初五午睡醒来,安奕见阙然然正在给自己收拾行李,“不是都收拾好了?” “昨晚洗的衣服不放进去啊,再检查一遍,省得丢这丢那的。” “好好好,”安奕笑着给了阙然然一个飞吻,开始换回去的衣服,“一会儿我走的时候不用叫醒她,不然又是一阵哭哭啼啼,还有啊,我交代你的事儿你趁着还没出国帮我打听打听,我记得画那幅画的时候还在之前那块住着呢,当时我家也没网络,我要真学了些什么,肯定跟那附近的人或东西有关。”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阙然然把行李箱合上,把热水接好放到安奕包里,“你快穿上外套,咱们该去机场了。” 安奕拍了拍阙然然的肩膀,“然然,我知道你一个人带着个吃白饭的初到国外,一定很不适应,记住了,如果实在坚持不住,就回来,我不会怪你的。” “我不会逞强的,奕奕,走吧。” 抵达清和市机场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晚上八点,安奕拖着行李箱刚出来,司机就迎了上来接过行李,“小姐,车在外面,我们过去吧。” 安奕甜甜一笑,“宋先生有说什么时候来吗?” “老板说可能会晚一点,让您累了就先休息,李姨正给您做饭呢。” “刘叔辛苦了。” 司机憨憨的挠了挠头,照顾这么一个柔软好说话的姑娘,跟之前比要轻松多了,他很满意这份工作,就是这张嘴皮说不出好听的话,“不辛苦不辛苦。” 安奕善意的致以一笑,弯腰进了后座,车里有她喜欢的梨香,还有毯子,甜点,饮品,整个后座都充满着她的气息,享受的吃了两颗樱桃,安奕微微有些劳累,斜倚在靠枕上眯着眼。这腐败的生活啊,不说别的,宋清予可真是教会了自己何为‘享受’二字。 车子慢悠悠平稳的开啊开,等停在院子门口时,安奕都快要迷迷糊糊睡着了,司机下车把门打开,李姨正一脸笑容的等在门边,安奕也回以一笑,不料对方笑的更开心,“小姐,快来看。” 安奕刚下车,就一脸懵的随着李姨的手指往上看,这才发现,正门上方挂了一个牌匾,李姨在一旁满是喜悦的说道,“这个牌匾是老板专门交代去定做的,前两天刚拿回来就挂上了,来安装的人说,这匾用的可是降香黄檀,四周用的是上好的翠玉勾边。” 安奕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高高悬起的牌匾,耳边是李姨的赞叹声和司机刘叔时不时的附和,她的眼里却始终只看着上面勾勒的两个字。 逸园。 在心里咀嚼了几下这两个字,安奕笑了起来,在李姨看过来的目光中娇声问道,“这上面是我的名字吗?” “是是是,这不是逸园嘛,就是用的小姐的名字。” 安奕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怎么,宋清予没调查过自己吗?名字都能写错?还是说他连自己的资料都懒得看,就听人汇报了两声? 真是玩的好一把柔情蜜意,金屋藏娇,那自己可不得把这戏接好。 是以,等宋清予忙完过来,刚进巷子就看见站在灯光下,云鬓高挽,婀娜多姿的,一身靛青色旗袍的安奕,离得越来越近,便越能看见她的面容,黛眉如画,眼神如水,淡雅中不失娇柔,性感却又十分含蓄。 宋清予深切被穿旗袍的安奕惊艳到,他上前,在安奕羞怯看过来的目光中牵住对方的手,“很衬你。” “那你喜欢吗?” 任谁面对这样一个柔情似水,美目流盼,桃腮带笑的美人恐怕都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宋清予自然也不免俗,“自然喜欢,今日怎么这么乖。” 安奕被夸的开心极了,她依赖进宋清予的怀抱中,略有羞涩的瞥了眼上面的牌匾,“谢谢你。” 原是如此,宋清予十分受用女孩的知情知趣,揽着人往里走,“以后这就是我们二人的逸园,它只为你一人落名。” “你真好。” 宋清予一时又被这笑容晃花了眼,只觉得安奕神态天真,娇憨乖巧,年纪虽幼,却能将旗袍轻松驾驭,更显气质高雅,此刻站在花海之中,当真比画中走出来的还要美丽动人,如何会有这般明珠美玉呢? “日后我再来,你都来门口接我如何?” “那你可要多来。” 宋清予难得爽朗一笑,竟一下把人横抱起来,“安奕,你在我手里,方才不谓明珠暗投。” 把人丢到床上,宋清予盯着对方的眼睛,大手顺着旗袍开叉摸进了女孩细腻滑嫩的腿根,二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尤其是安奕,她被这种若即若离的气氛直接弄湿了穴,视线从宋清予的眼睛滑到他的鼻梁,然后又继续往下,直直盯住了他的薄唇。 一触即燃,二人不知怎么就吻到了一起,安奕的舌尖被宋清予狠狠拖进了他自己口中吸嘬,时不时松开一下又是混到安奕口腔里兴风作浪,二人呼吸交缠,你我不分。 “啊,”安奕嘴刚被放开,还没来得及吸气,就被宋清予不打招呼的拨开内裤插进去一指,她下身紧缩,又排斥又渴望的把男人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终于反应过来大口喘息,“宋先生。” 宋清予慢慢抽动手指,被这抹紧致惊讶道,“这才几天不弄,手指都要进不去了。” 安奕被说的一羞,下面却食髓知味的越来越湿,宋清予的手指越来越快,时不时擦过她的敏感点,渐渐的,安奕神情便迷离起来,高高扬起头,嘴边还有刚刚接吻流出的口水,一头长发胡乱散在身后,配上这身典雅的旗袍,纯色欲身,轻易勾起男人的兽欲。 宋清予耐不住的又加了两根手指,小穴咕唧一响顺利吞了进去,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把性器放出来,前面已经开始溢精,宋清予一边撸动,一边看着床上旗袍玉腿,纤腰肥臀,神色淫靡的安奕,手指重重一插,盯着那处敏感点急速戳动,只听一声淫叫,宋清予扶着鸡巴就冲进了高潮喷水的小穴。 —————————— 只要还有一个宝贝给我留言投珠,这本书我都会一直写下去的,不会断更,不会坑,如果真有一天没更那也是没上来po,第二天补上; 另外,故事到这里差不多进行到叁分之一了 惩罚H 安奕手扶着镜子,脸色酡红,胸前旗袍被人解开几颗扣子,依稀可见一双大手正在其中兴风作浪,实在羞涩看不下镜子中淫荡不堪的自己,安奕侧过头去咬唇哼声,只听身后宋清予嗤笑一声,靠过来含住她的耳垂,身下密集进攻,“怎么?小姑娘不好意思了。” “啊,”一声婉转娇吟传出,安奕双手再撑不出,上身直接趴到了洗手台上,只见她脚尖绷直,高高撅着屁股,被宋清予弄的口水直流,“肚子要坏了,要坏了,呜呜呜,啊啊啊,好胀。” 太长时间没做,今晚宋清予实在没忍住射进了安奕穴里,有了第一次,剩下的几次便也都射了进去,现在这个姿势,那些精液和淫水都被堵在里面,鼓鼓涨涨的随着女孩儿被操干的晃动,宋清予神色发暗,视线从女孩艳红的脊背顺着滑到臀缝,最终停在艳红的穴口,那处早已被插成了深红色,肥厚的阴唇紧紧包裹着硕大的性器,女孩娇小的穴口与男人愤张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深深刺激着宋清予的神经,他收紧手下纤细的腰肢,改变全进全出的策略,直接一个顶到深处就是接连不断的猛怼,穴口跑出来的精水淫水都被打成了白沫,水唧唧的嘬着鸡巴。 “啊,啊啊啊啊,啊,停下来,啊啊啊”,安奕简直要被这种细碎的迅猛撞击撞晕了,她撑起力气扶住镜子,试图往上躲,“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啊啊啊啊。” 因为安奕的起身,被宋清予撩起来的旗袍下摆有些滑落,正先在情欲中的男人最是不耐烦,把人抱起来翻过身让她坐到洗手台上,安奕才刚喘口气,嘴里就被塞进来一块布料,两只腿被人拉开推上去摆成M型,安奕呜呜叫唤,只能感受着身下又被人渐渐撑开,“含好了,掉下来就罚你。” 安奕扑腾两下就被干老实了,宋清予刮了刮挺起的乳尖,然后又滑下去摸上了女孩的阴蒂,才刚一碰,小穴就是狠狠一夹,宋清予挑眉,一边干,一边用手揉这颗小豆豆,时不时还弹一下,还没到五分钟,就见安奕手脚胡乱挣扎,一只手还摸上了自己的奶子,没有章法的乱揉,宋清予见此就是按住人腿根开始冲刺,只见安奕牙齿一松随着布料滑下来一声尖叫,混着眼泪,她跟宋清予同时到达顶峰。 性器一拔出来,小穴里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宋清予对着流水的小逼拍了两下,就又是一股水喷了几下,“乖乖,水流不完?” 安奕觉得嗓子都要哑了,闻言紧张害羞的缩了缩,不料小穴一张一合的模样落在宋清予眼里就像是没吃饱还在渴望精液一样,安奕无所知的抬头一看,发现那刚刚射过的鸡巴又立了起来,直直顶着她的腿根。 一个害怕,安奕合住腿,双手抱住胸口,可怜兮兮的哭道,“不要了,不要了。” 宋清予顶了顶上颚,把人拉到身边,试着诱哄,“最后一次。” “不要了,呜呜,会做坏的,”安奕缩进男人怀里,“宋先生,不要了好不好?” 宋清予皱了皱眉,摸了摸女孩腰间的指印,最终叹了口气,“可是你没咬住旗袍,怎么办?” 安奕茫然的看向宋清予,眼里还带着未尽的泪水与情事后的魅惑,“要,您要罚我吗?” 宋清予摁了摁女孩的脑袋,嗓音温柔,“乖宝贝,跪下去,嗯?” 安奕身子一软,小穴又开始有意识的蠕动,她张了张嘴,却被男人插进来两根手指玩弄,“乖。” 被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盯着,安奕软软的跪倒在男人脚边,她微微直起身,抬手摸上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物什,这股扑面而来的淫骚气息混合着房间里她身上魅惑体香,吸引着安奕不由自主的把鸡巴含进嘴里,只听头顶传来一声舒爽至极的喘息,安奕动作的更加卖力,渐渐把整个脸埋在了男人腿间,前前后后吸舔着,哪还有一点不情愿。 宋清予把安奕的头发撩起来抓在手里,看着女孩平日里红润娇小的檀口此时此刻正饥渴的嗦着自己的鸡巴,真是玉女面貌,狐狸本性,鼓励的摸了摸女孩的头,“舔舔下面。” 安奕抬头看了一眼男人,腿心越来越瘙痒,她吐出鸡巴,一手撸动,小脸埋进鸡巴下边去舔囊袋,就感觉到男人大腿根一紧,只听宋清予嗓音愈发沙哑,“吸一吸。” 安奕乖乖照做,感受到头被人按的更紧,她仿佛真的被鼓励到,无师自通的伺候起男人囊袋来,不知过了多久,头发被人扯了扯,安奕刚开头就被插了个满嘴,这次主动权换了人,安奕只能大张着嘴,被人死死按着深喉,她却仿佛上瘾一样不由自主地含吸,换来宋清予一声怒骂,“真是骚的成精了。” 熟悉的感觉传来,果然下一秒,安奕就被整个按住,一股股精液射出来,她着急的吞咽,却还是在性器离开后流出来一点,宋清予轻啧一声,把半软不硬的鸡巴在那张娇嫩无暇的小脸上拍了两下,“不错,还有进步空间。” 受到夸奖的安奕缠绵羞涩的抬头跟宋清予对视,她浅浅一笑,在男人的注视下扶着性器,从上到下舔干净,然后又乖乖看回去。 如此柔情似水,勾人魂魄,宋清予神色发沉,他扣住安奕的下巴把人拉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个模样,第一天见你,我就该把你操了。” “都是宋先生教的,您不喜欢吗?” 冷哼一声,宋清予转身去放水,“你好学是最好,但在外面,记得收好你这副骚样。” 安奕从背后把人紧紧抱住,柔软的胸口贴着宋清予坚硬的胸膛,“奕奕知道。” 宋清予回过身,见安奕被吓得有点害怕,倒是笑了一下,把人脱光抱进浴缸,“听话就好,今晚累了?要我帮你洗?” 安奕抱着人不松手撒娇,“要你帮。” 无人接听 安奕去了画室,因为是寒假期间,画室也没有规定上下班的时间,只需要按时交作品上来就行,所以除了几个工作人员之外就没几个人了,大概是许久不见安奕过来,留下来的几个学员纷纷上前打招呼,安奕把带回来的特产分了分,又聊了两句这才进了林风的办公室。 “怎么一直没消息,那边没联系?” 林风这才想起来,他边倒水边说道,“弄错了。” 安奕不禁皱眉,“弄错了?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我说,人家认错了,对方说他误以为这幅画是一个故人所画,但后来发现认错了,向我们表示了歉意,不过一个乌龙,我就没想起来跟你说。” 安奕愣了一下,继而摇头发笑,“真是的,亏我这么大费周章,还把那幅画挂起来天天看。” 林风耸了耸肩,“幸好当时没有立马就答应对方的条件,不然岂不是更是白干一场。” “行了,不说这个了,钱都给然然准备好了没,大概元旦以后,她就出发了。” “叁百万。” “怎么才叁百万?” “我的姑奶奶,你忘了买的那些设备多少钱了?咱们钱本来就不多,就靠卖你那几幅画攒下来的,买买设备,还有维持这个画室的钱,叁百万已经够多了。” 安奕转了转手里的钢笔,“你让她慢慢来,我不需要她弄得多快,但是一定要稳,要谨慎,钱方面不用担心,后期我会跟进。” “怎么跟进?你现在是小有名气,但也正是因为才小有名气,一幅画最多卖个五十万,平日里大多二叁十万,而且画画也需要创作期,这来钱也不是源源不断的,我还是那句话,你这次让然然先去国外,是冒进了,时机分明未到。” 安奕靠近椅背仰起头,盯着天花板一时无言,这次的确是她有点冒进,她真没想到海外要投资买画的那个人是认错画了,当时想的是要是有那五百万美金的投资,再加上能跟那样的人物攀上关系,届时阙然然也能发展的顺利,她的计划也能更进一步,可现在,妈的,安奕踹了一脚桌腿,“这次的确是我不谨慎了。” 林风见此也不再多说,过去拍了拍安奕的肩膀,“反正然然也没走,要不,再等等?” “也行,不,”安奕把林风推开,走到落地窗前,又考虑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不,让她去。” 不等林风再问,安奕又提出,“钱我就先在宋清予身上想想办法。” 林风这下更不答应了,“你现在还不打算跟对方了断,怎么拿钱?他给你的房子肯定现在还不能卖,那张附属卡不是也有短信?就那些礼物,万一他要是那天想起来,你给卖了找不到怎么办?不行不行。” 安奕笑笑,试图安抚林风,“好了,你先别着急。” 见人还是一副愁容,安奕不得不解释道,“卡和房子的确不能用也不能卖,但那些礼物就说不准了,你以为宋清予会亲自给我挑礼物吗?他能记住几个不过由他转手一送的礼物?再不济还有那些送过来的包包和衣服,卖几个限量版不就是了。” 林风抬手蹭了把头发,“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一旦被宋请予察觉,岂不是因小失大。” “我有分寸,你放心吧。” 这让林风很不理解,他有些烦躁的问道,“为什么非要现在让然然去国外呢?明明可以等更好的时机。” 安奕抬手碰了碰落地窗,突然晃过她被宋清予按在镜子前做的样子,她猛然后退,真是昏了头了。一转身见林风一副疑惑的样子盯着自己,安奕心虚的笑笑,“因为这就是最好的时机。” “你刚才?” 安奕急忙按了按头,“有点头晕而已。” 也不知道林风信了没有,安奕赶紧把话题拉回来,“她现在过去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把事情办稳当,钱不够了就歇一歇,等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至于再匆忙过去安排。” 林风点了点头,把人拉到沙发坐下,帮忙按摩,“我知道了,你昨晚没休息好?” 安奕指尖微动,岂是没休息好,自从回来以后,宋清予来的比之前要勤一些,这也无妨,但他要的次数也太多了,昨夜她几乎说得上是没睡,早上还被精神抖擞的男人拉起来让她给系领带,什么玩意儿。 “还行,画的有些晚。” 林风抿抿唇,他刚刚一低头不小心看到了安奕衣领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有新有旧,恐怕这才是她没休息好的原因吧。心中郁气无法散发,林风一时也不想开口,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等到林风调节好自己正要说话时,才发现安奕已经睡了过去,他轻轻的拿开手指,把人慢慢放倒在沙发上,又去取来一个毯子给人盖上,犹豫了两秒,还是蹲下帮安奕把鞋脱了,再把腿也放到沙发上,让人睡得更舒服。 正要起身离开,又见安奕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振动起来,林风拿起来一看,备注宋先生,显而易见这是谁,想到那些吻痕,林风肌肉有些发紧,他手指微动,就想接通,却还是在最后那刻把手机放了回去,任由它慢慢安静下去。 林风重重吐出一口气,坐到身后的单人沙发中,幸好,幸好他没有因为一己之私坏了她的计划。 另一边的宋清予看着因无人接听自动挂断的手机,神色不明,身后的李姨见状有些小心问道,“宋先生要先用饭吗?” 宋清予点了点头,有把人叫了回来,“她只说去画室?确定没去别的地方?” “这,小姐是这么说的,”李姨尽量笑着说道,“小姐可能是有事没听见。” “摆饭吧。” 看着面前这一桌大部分都是安奕爱吃的菜,宋清予脸色愈发阴沉,又尝了一口发甜口的玉米粥,再不耐烦的把勺丢下,看来不知不觉真是要把人惯坏了,现在他来这里吃饭,也默认以她的口味为主。 正要把李姨叫过来说两句,就见房间门被人悄悄地慢慢地推开,一张怯怯的精致小脸偷偷探了进来。 宋清予挑了挑眉,忍住嘴边的笑意,等着对方看过来。 温香软玉「Рo1⒏red」 安奕一探头发现沙发那儿没人,就悄悄又抬抬头往里看,这一看就吓了一跳站直身来,面对着宋清予阴沉沉的目光,她撅了撅嘴,慢慢从门外挪进来,又把门轻轻关上,站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 宋清予本来看着她悄悄探头那可爱模样有些气消,现在又被她缩在门口的样子气到,不由冷声道,“还不过来?” 安奕抬头看了看,往前走了两步,在宋清予就要不耐烦的时候突然又抬脚跑了过去,蹲到男人脚边,把脑袋支到对方膝盖上,先一步说道,“不是故意没接你电话的,在画室不小心睡着了。” 宋清予冷哼一声,大掌抚上安奕的脸蛋,“谅你也不敢,怎么不让司机去接你。” “我这不醒来发现你打电话,就想着早点回来,让司机去接不还得等他过去。” “以后出门也让他跟上,这样就不用还得等他过去了。” 安奕心下骂了一声,面上讨好笑笑,“不是说好平时不用送我,就接我就好了。” “我倒是觉得你越来越不安份了。” 安奕有些慌乱,“你冤枉人,我哪里不安分了?”说完也不见宋清予神色好转,被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着,安奕突然警醒几分,发觉一直以来的一帆风顺让自己有所懈怠,倒是忘了宋清予是多么难缠的人物,忍住内心的万般想法,安奕让自己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晃了晃宋清予的腿,撒娇道,“我这不是担心别人看见我坐豪车出门传出什么难听话来嘛。” “别人的话无需在意,倒是你,是否还在意?是觉得跟着我不能见人?又或者你现在这副模样只是被迫的?” 安奕心下一颤,立马挤出两滴泪来,声音委屈至极,“我不就是没接你一个电话,你就这么说我,到底是我觉得你不能见人,还是你觉得我不能见人?” “安奕,”宋清予的嗓音不悦,加重几分意在警告,见安奕闭嘴,才冷冷说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知道吗?” 安奕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手指不自觉的抓紧了宋清予的裤腿,“知道的,我以后都让司机接送。” 宋清予这才把视线移开,点了点旁边的椅子,“吃饭吧。” 安奕乖乖的坐了过去,小口吃饭,不一会儿听见宋清予起身,等人进了卫生间,安奕才松了口气,低头懊恼的拧了拧眉,自己还是低估宋清予的掌控欲与多疑了,不过是一个电话没接,现在自己不管去哪都要有人跟着了。 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气,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只要没淹死,就得继续走,赶紧又吃了两口饭,安奕去了另一间浴室把自己洗干净,穿睡衣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跑到衣帽间里,找了件宋清予的衬衫套在身上,对着镜子扭了扭,不错,还算满意。 估摸着宋清予已经洗完澡了,安奕打开衣帽间的门偷偷往外看,发现对方赤着胸膛,正在系皮带,旁白还放着打理好的衬衫和外套,安奕心下一慌,急忙把门拉开出声说道,“你要走了吗?” 宋清予闻声撇头看过去,见安奕一身白衬衫,眼底暗了暗,面上却不露声色,“嗯。” 安奕跑过去把人抱住,“是工作的事吗?” 见宋清予只是低头淡淡看着她也不说话,也不回抱她,安奕委屈的湿了眼眶,转身把一旁整理好的上装弄得乱糟糟的,一屁股坐到床上,也不看宋清予了,“你走吧,你走吧,”说着说着就没忍住哭了起来,“我都认错了,你干什么还这么对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委屈,到后边都哭的开始咳嗽起来。 宋清予看着只穿着一身白衬衫瘫坐在床上的安奕,她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与高潮之时截然不同的花香,浑身上下肌肤赛雪,衬衫宽宽大大的将她衬得格外纤细,刚刚遮到大腿根的长度更是引人遐思,更别说她此刻一副梨花带雨,对你恋恋不舍的娇娇模样。 终究是舍不得这般温香软玉,把他那几分不悦全都冲散开来,宋清予神色微松,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平和,“别哭了,不走。” 安奕抽泣着看过去,见对方神色平和,才有些试探的张开双手,“那你抱抱我。” 宋清予抓上她一只胳膊,正当安奕以为对方要抱上来的时候,脖颈突然被人按住往前,整个人被拔高几分,宋清予的舌尖已经扫了进来,安奕呜呜两声,却被吻得更深,胸前衬衫也被人一只手拨开,大掌探了进去,直接抚上了颤巍巍的乳肉。 呼吸之间,安奕只觉得头脑发昏,眼泪还没止住呢,就不由得主动去勾男人的舌头,两只胳膊也挂上了对方的脖子,胸前的两颗红豆也在男人的亵玩中肿大起来,她耐不住瘙痒,等宋清予一离开她的嘴唇,她就哼叫不停,第一次大胆的把男人的头往下按,嘴里哼哼唧唧的求道,“亲亲它,亲一亲。” 宋清予抬眼瞥了眼她一脸饥渴的模样,倒也顺势被压了下去,脑袋轻松拨开衬衫,一张口就将那等待已久的乳尖吸了进去,包括旁边的乳肉,安奕娇叫一声,把人按的更紧,嘴里还喊着,“好舒服呀。” 宋清予勾唇一笑,啵的一声把被舔的水润润的乳尖吐了出来,在安奕疑惑的目光下,解开皮带把已经胀的发紫的性器放出来,见安奕的目光先是闪躲两下又忍不住饥渴的看过来,他把鸡巴往她脸上蹭了蹭,“含一含,嗯?” 安奕盯着近在眼前的性器,不由自主的张口吸了吸龟头,身子更软了几分,正当宋清予以为她就要含进去的时候,却见女孩跪着往后蹭了蹭,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背过身去,摆出了一副标准的后入挨操姿势。 宋清予黑沉沉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见女孩回头看过来,眼中含媚,却又柔光似水,她一点一点的把衬衫掀起来,露出白里透粉的屁股以及那两处醉人的腰窝。再按耐不住的上前,宋清予一只手抚上一个腰窝,另一只手对着那颤巍巍的屁股打了两下,“这么骚?内裤都不穿。” 安奕被打的淫叫两声,身子一软上半身倒下去,只留屁股高高撅着,她两只胳膊探到身后,对着男人把屁股掰开,露出里面早已淫水泛滥的小穴,嗓音淫媚至极,“宋先生,进来呀。”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成长 第叁十四章 宋清予站在床下按着人直接冲了进去,片刻不停的次次撞击到深处,把安奕提起来,二人又吻到一处,房间里充满了性器拍打的淫靡声,安奕吞下宋清予强硬渡过来的口水,浑身通红,她甚至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小穴不受控制的收缩,以及那处给予她快乐的火热性器。 “你看看你现在?离了我还能过吗?” 感受着宋清予在耳边呼出的气息,安奕被插得哭了起来,“我要,我要,啊啊啊啊,”只见她整个人被托起,宋清予将人抱着朝沙发走去,时不时停下来就是一阵猛顶,到了沙发刚把人放下就见安奕自己撅着屁股摇了起来,宋清予笑着拍了两下,顺势往前顶了顶,“这么馋嘴?一刻也离不得?” 习惯了宋清予向来激烈的性爱,一旦缓下来,安奕根本得不到满足,羞耻心早就抛到了脑后,她揉着胸回头哭求道,“给我,给我好不好?” 宋清予依旧慢慢的磨着,把人转了个方向对着茶几,诱哄道,“把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 安奕忍着痒往前够了够打开抽屉,一看清就吓回了手,不等回头就被身后男人插得往前几分,“像舔我一样舔它,就让你爽。” 抽屉里是一个玩具鸡巴,安奕有些颤抖的拿出来,她有些犹豫的摁下开关,发现做的真的很逼真,不仅是外表,就连温度,跳动的感觉都十分神似,安奕穴内一紧,被宋清予及时察觉到,又是一句催促,“小穴都等不及了,还不快点,乖乖。” 安奕对着这跟热热的假鸡巴张了张嘴,正犹豫的时候,被人猝不及防一顶,她正好把鸡巴含了进去,再来不及纠结,安奕直接被插了个爽,小穴喷出一股水来迎接着宋清予的操干,小嘴自主的开始吸嘬,眼神迷乱,神色淫靡,“好好吃,啊,插我,插我啊啊啊。” 宋清予盯着前边镜子里安奕吃鸡巴的沉迷模样,身下被泡在湿滑的小穴里,真是又紧又会吸,浑身就像有着用不完力气,渐渐收不住身下的力道,就像是要干穿身下女孩一样把鸡巴往她小穴里塞,“爽不爽,嗯?” “嗯,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安奕被干的一颠一颠的,她把假鸡巴的振动开关打开放到乳尖,顿时浑身上下都满足了,眼泪留了一脸,“好爽啊啊啊啊,嗯,嗯。” 宋清予见这一幕抿着唇插得更猛,交合的腿间不断被捣出碎沫来,长时间的抽插后性器已经肿胀到不行,再加上安奕的小穴收缩的越来越快,想要射精的欲望无比强烈,“乖乖,张嘴。” 安奕刚被插上高潮,一被放开就迫不及待地反身,然后就被人狠狠按在身下,一股又浓又多地精液射了进来,她熟练地放开喉咙全部咽了下去,换来男人奖赏地摸了摸头。 “弄得有些狠,疼不疼?” 安奕乖顺的摇了摇头,“不疼的。” 宋清予点了点头靠进沙发里,餍足的把人抱进怀里,“你的逼很深,恢复力也很好。” 安奕害羞地红了脸,“你怎么突然说这个,羞不羞。” 宋清予只轻拍了拍安奕光滑地脊背并没有开口,二人静静地窝在沙发里,倒是有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一直等到安奕就要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才听到宋清予再次开口,“乖乖,有什么想要的吗?” 这声乖乖好像跟之前的并不太一样,安奕有些不解的望过去,又听宋清予说道,“把逸园转移到你名下如何?” 安奕依赖的蹭了蹭宋清予的胸膛,“我没什么想要的,您给我的够多了,如果非要给,我想学一些东西。” “想学什么?我记得你说要学摄影。” “我想学学跳舞,开车,还有口语,之前没什么钱,口语不好也请不起老师,我现在都想学一学。” 宋清予皱了皱眉,“学这些干什么,这些都有人帮你做。” 安奕抬起头来,神色坚定,“不一样的,我想学,我想离你更近一点,我知道,你的生活圈子里有很多很多优秀的女人,我或许没有办法变得跟她们一样优秀,我也不用跟她们一样成为一个女强人,但我可以去学适合我的事,学了跳舞可以跳给你看,学了开车做饭打理日常这些事以后,我就可以照顾你的生活,至于其他的,我平时没什么事,学一学就当打发时间了好不好?到时候,逸园只住我们两个人,没有李姨,没有刘叔,我想一直陪着你,宋先生。” 宋清予愣了愣,倒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不免有些被打动,点了点安奕的额头,他也觉得她的想法不错,“想就去吧,都报最好的。” 这天以后,安奕就通过王特助和刘叔等人开始学习各种课程,借用着宋清予手底下人的安排,教她的都是国内最专业的私教,这其中包括舞蹈,赛车,烹饪,射击等多个项目,这些项目有很多都是她私下通过教练再报的,宋清予并不知道,而他向来是个享受成果,不在意过程的金主,就这样,安奕利用宋清予正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着一步又一步的成长和蜕变,过去那个空有美貌的安奕已经渐渐成为了过去式,她抓住宋清予提供的每一个资源让自己得以成长。 而宋清予也来的越来越多,几乎是把逸园当成了第二个家,他渐渐开始习惯于每晚在门口见到迎接而来的安奕,习惯每天早上穿上安奕亲自为他准备好的衣服,习惯每次出差给人带回礼物,甚至有几次是亲自挑选,也习惯隔一段时间抽出一天时间来在逸园陪陪安奕,同时也更加沉迷于安奕练过跳舞后越来越柔软的身体,连事后的温存和照顾也渐渐妥当起来。他在安奕精心讨好之下很少有过不满,工作劳累之时,只要一回到逸园就觉得十分轻松,如此下来,他们之间倒真是像极了郎情蜜意的一对璧人。 唯一不变的是宋清予温和之下仍然理智的头脑,安奕对她来说,只是一只越来越合心意的金丝雀,他依旧不会同安奕出现在外面的任何场合,依旧不允许安奕询问他的行踪。这一切安奕同样也十分清楚,正是因为清楚,所以她从来不会去触碰男人的逆鳞,而是越来越让他相信她已经彻底成了一只不会飞的金丝雀。 —————————— 下一章开启时空大法 回复 今天是大叁上学期的期末考,结束以后安奕背着包跟室友一块去火锅店聚餐,天冷之后,火锅店一般都是人满为患,几人排了号才发现前面还有二十几桌,安奕看着叹气的另外叁人笑了笑,“我去打个电话。” 几人对视一眼,张张口还是没拦人,果然两分钟之后,安奕回来了,说已经安排好了包厢,很快就有服务员过来引路,几人上了叁楼,进了一间装修格外雅致的包厢,等点完菜服务员下去以后,几人才没那么拘谨,纷纷看向安奕。 “安奕,这是你那个大老板安排的吗?” 安奕摇了摇头,“他不会管这种小事,我一般都是联系他的助理。” 刘希抓住安奕的手臂,早就忍不住的问道,“话说你真的被人,包了吗?” 安奕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咱们学校论坛上不一直在传,都两年多了,我也没否认过啊。” “可你也没承认过啊,啊啊啊啊啊,我简直不敢相信。” “这有什么不敢相信的,你看安奕每天豪车接送,穿的戴的哪一件不是上万,我早就信了。” 刘希推了说话的人一把,“你酸什么酸,安奕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再说了,包养其实也就是跟有钱男人谈恋爱差不了多少,就是难听了点。” “也是,不过安奕你心里素质太强大了吧,要我天天被人指指点点肯定受不了。” 安奕嘴唇微勾,她转了转从宋清予手腕上摘下来戴到自己手上的那串佛珠,声音清冷又淡然,“只有嫉妒你的人才会对你指指点点,真正优秀的人并不会把目光放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再说了,我既然享受了对方带给我的优渥生活,我就不会排斥承认对方的存在。” 刘希重重拍了一下安奕的肩膀,“这才是我认识的安奕,那些人只抓着这一点不放,可你哪一年不是学院第一,你的成绩有目共睹,长得又漂亮,性格又好,那些人倒是装看不见。” “就是就是,来,咱们干杯。” 几人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又聊起了接下来的发展,已经大叁了,几人都不着急回家,刘希他们有想加入画室的,有想进一家漫画工作室的,问道安奕这里,就听安奕说道,“老师说下学期有一个为期一年的M国鲁宾大学的交换生活动,学院里准备推荐我去,问我的意见。” 叁人都抽一口气,“这不得赶紧答应,鲁宾大学,这可是好机会啊,还是公费交换吧。” “是公费,但要不要去,我还在考虑。”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 安奕勉强笑了笑,落在众人眼里一副有难不能言的模样,还没来得及问,服务员便进来上菜了,等服务员走了,安奕又抬手挥了挥,“今天不聊这些了,咱们赶紧吃吧,不然假期忙起来又不怎么见了。” 吃完饭安奕跟众人告别,上了车刘叔问她要去哪,她想了想说了画室。 这两年画室发展的还算不错,拉了几个小说改漫的合作,偶尔会接周边,也有几个常驻画手的作品卖的还行,为了怕人看出她跟林风关系过近,安奕这两年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过来,画室的人也只当她来交画稿。 林风见人过来,调出一封邮件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你来的正好,你一直等的,终于到了。” 安奕闻言就是两个大步上前,待看完邮件内容难得露出一抹真实快意的笑来,“成了。” 邮件是来自海外M国的顶尖财阀的老家主艾伯森先生所发来的,其中显示对方愿意在恰当的时候对安奕提供一些帮助。 此人也就是两年前发邮件说要买安奕的画后来又说认错了的那位大人物。当初安奕也以为不过一场简单的乌龙,但是却在阙然然出国的前一天得到一个猝不及防的消息,阙然然打听到就在安奕年幼居住的附近,长年住着一位优雅的外国老太太,听闻她很喜欢画画,但是因画风诡异不合常理,几乎没有人欣赏她的画,而这个老太太正是来自M国。 安奕让阙然然拍了一张老人及对方住的院子的照片,一经触发,安奕就回想到了曾经她也去看过这个老人的画,当时也跟很多人都欣赏不来,但是出于猎奇的心里她也模仿那个画风画了一幅画。 再联想到这一切安奕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男女之情身上,她让阙然然到M国之后慢慢打听,果然发现艾伯森多年来一直通过寻找类似的画来找人,这并不算什么隐秘的事。 安奕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同时更不愿放弃这般机会,她没有贸然跟对方取得联系,反而是趁着每次假期回老家去接近那个老太太,并真心去学习对方的画,她就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孙女,陪伴在年迈的老人身边,愿意去接下对方已经要握不住的画笔。 等到安奕将对方的画风模仿的几乎差不多以后,她就开始有间隔的把画放在画室官网上售卖,不出所料,这次更加相似真假难辨的画风很快便再次接到了对方请求见面的邮件。 安奕恰当的提出了她的条件,却久久没得到回应,直到今天,对方才回信说最近忙于一些公司事务,这才耽误了回复,并表示愿意帮助安奕。 长长舒了一口气,“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林风会意一笑,“宋清予那边没事吧,他没发现你一直倒卖首饰包包的事吧。” 安奕轻嗤一声,“现在他越发信任我,前几天他倒是问道记得送给我一件红宝石手串没见我带过,我说拿去送人了,他还点点头说要是我喜欢就再买。” “那你也不要大意,我看现在咱们手头也周转得过来,又搭上了艾伯森老先生,不如你就先别卖那些东西了。” “再说吧,你以为艾伯森会是什么好相与得人吗?他跟宋清予才是一种人,却又不会跟宋清予一样受我所惑,所以,我们千万不能在对方面前得寸进尺,只需要对方行个方便就行,再多的万不能贪。” “你说的有道理,这种沉浮一生的老人家,最是惹不得。况且能搭上对方本来就算得上是机缘巧合,我们没必要再奢想过多。” 安奕心情极好的伸了伸懒腰,沐浴在阳光之下快慰的闭上了眼睛,“我本来还想着,若是再等不到回复,可能我还得找理由亲自出一趟国,届时又是一阵麻烦,还可能沾上更难缠的,现在看来,真是老天有眼,我安奕,终究有着更大的天地。” 清和韩家 “老板,到了。” 宋清予拿上西装下车,“你们就不用跟着了,我自己进去就行。” 顺着小路走进去,拐了几个弯,宋清予停留在两座墓碑前,刚把手里的白菊放上去,身后就传来一声苍老的嗓音,“给你奶奶和爸爸磕个头吧。” 宋清予规规整整的跪下磕了两个实实在在的头,再直起腰,一向意气风发的男人也难免遮不住面对离世亲人的悲哀与落寞,“爸,奶奶,清予来看你们了。” 老人轻轻的叹了口气,上前用袖子擦了擦并没有什么灰的墓碑,这才对还跪着的宋清予说道,“走吧,进屋吧。” 绕过墓碑再行叁四百米就到了一处院子,院子很古朴,简简单单的,在这山里格外清净,宋清予跟在年迈的祖父身后,看着他自祖母与父亲死后就一直长居于此的身影,心绪翻涌,“爷爷,您要注意身体,身体要是不舒服不要硬扛着觉得都是小事。您还有孙子呢。” 老头子微微笑了笑,待宋清予对坐在草墩上,便开始煮茶,“好久没喝过爷爷给煮的茶了吧。” “还是我过来看您的少,不然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嘴馋。” 老人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来这山里,至少要开叁四个小时,你工作又忙,就不要常来扰我清净了。” “看来爷爷是嫌我烦了,那怎的今日专门打电话让我过来一趟,莫不是想我了还要嘴硬。” 宋老爷子大笑两声,把煮好的茶递过去一杯,“难得见我的孙儿会开玩笑,我看你如今倒是爱说爱笑了几分,正好也贴合我这番打算。” 提起爱说爱笑,一抹熟悉的美丽脸庞突然出现在脑海,宋清予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把注意力拉回到眼前,“哦?” “我也不卖关子了,两年前我跟你说过如果你一直定不下婚事,我另有打算,你可还记得?” 宋清予心有所感的点了点头。 宋老爷子见此笑了笑,“现在你都叁十了,又是咱们宋家的独子,你的婚事不能一直拖着,既然你这么多年都没有想法,我便为你寻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宋清予知道此刻是推脱不得的,便也直问道,“不知爷爷选的是谁?” “清和韩家的大女儿。” 宋清予喝茶的手一顿,抬眼看了过去,接受到眼神的宋老爷子神色安然,“是你想的那个韩家。” 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宋清予习惯的去摸手腕上的佛珠,却只摸到冰凉的表带,又想到佛珠已经易主,那抹倩影又出现在脑海中,宋清予心下更是燥郁,“爷爷,韩家一向为人正派,虽身居高位,但跟我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联姻吧。” 宋老爷子摇了摇头,“要是从前,我从没想过,但如今,靖阳在你手里,几乎是在国内一家独大,我知你做事谨慎,但树大招风,现如今多少企业被咱们压着想要翻一跟头,韩家现在是与我们相安无事,但若有一天,别的企业压上来了,或者出现更大的利益,韩青锋如今升任省委书记,难免不会助力他人,而联姻,是一条让我们两家关系更为紧密的必要纽带。” 见宋清予依旧沉默不语,宋老爷子把一份资料推了过去,“自古以来,政商联姻是常事,老头子我也不是迂腐之人,给了你叁十年的时间,可你连个女朋友都带不回来,既如此,何不用婚姻让我们宋家更进一步,这是那女孩儿的资料,你可以看看,单凭个人条件,对方也是配得上咱们宋家的。” 宋清予压了压眉,把手下的资料翻开,韩凝,一张略有姿色的脸,继续往下看,28岁,清河大学文学系教授,接着就是一堆光鲜亮丽的履历,宋清予毫无兴趣的瞥了眼就把资料合上,“个人条件?我倒是从没见过只靠自己就能在28岁当上国内一流大学教授的人。” “你这孩子,”老爷子把资料拿过来翻看,“那人家也是实实在在的文学教授,我看着长的也不错,工作体面,父兄有实权,做孙媳妇再好不过了。” 宋清予闻言神色一动,“韩家那边怎么说?” 宋老爷子以为宋清予这是松动的意思,顿时露了几分笑意,“我当然是旁敲侧击过,前几天我特意邀了韩家那老爷子过来小叙,言语之间透露了几分,那老头儿就眯着眼夸你这好那好。” “也许韩凝本人并不愿意。” 宋老爷子冷哼一声,“你长这副模样,多招女人喜欢,我可清楚的很,又是靖阳集团总裁,我不信有谁会拒绝你,不管从哪个方面。” 宋清予倒了杯茶递过去,“那是因为爷爷您自己看自家孩子好,别人未必这么觉得。” 宋老爷子察觉出宋清予推脱的意思,顿时眉头一皱,“你不用多说,我会尽快安排你们两个人吃个饭见个面,韩凝,你必须娶。”说完也不等宋清予回应,便起身往内室走,“你先回去吧,臭小子。” 宋清予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把杯中的茶水喝完,才穿上外套离开,等回到车上一闲下来,刚才的对话便又浮现在脑海中。 说实话,宋清予不得不承认这的确算得上是一门好婚事,韩家是后起之秀,如今位高权重却又根基不稳,自家虽根基稳健但树大招风,做事有时候也是畏手畏脚,必须得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如若两家联姻,便是相辅相成,合作共赢的好事一件,按理说,答应下来也是理所当然,但宋清予就是不想这么结婚,他很满意现如今的生活,实在不想就这么给自己找一个所谓的老婆,多一个麻烦。 况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韩家的小儿子听说并没有从政,有意从商,那这日后两家联姻,未必能这么一直平和下去,届时免不了韩家想要掺和几分公司的事,这是宋清予十分不想看到的。 “老板,是去公司还是回去休息。” 宋清予闭着眼神色不变,并没有回应,王特助却瞬间意会,转回身对一旁的司机说道,“去逸园。” 检查H 宋清予把外套递给李姨,扫了眼空无一人的房间,随口问道,“人还没回来?” “小姐午饭过后没多久就回来了,一直待在后边呢。” 闻言宋清予皱了皱眉,挥手让人下去,自己往画室走去,门虚掩着,宋清予缓缓推开,见人抱着个相机躺在猫咪手掌沙发里睡得正香,微微勾了勾唇,那几分在门口没见到人来接的不悦散了开来。 弯腰正要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刚一碰上安奕的肩膀,就见她猛地睁开眼睛看过来,然后又很快埋进了自己怀里,“你不是说今天不回来吗?” 宋清予却还在皱眉,刚才安奕一睁眼的那瞬间,他好像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警惕与攻击性,把人从怀里拽出来,单手抬高安奕的下巴,宋清予盯着对方的眼睛,见人慢慢从懵懂变得无措,眼里带着水光,依旧那么招人疼惹人怜的模样,宋清予神色好转几分,把人重新揽进怀里,“帮我揉揉。” 安奕熟练的抬手摸上宋清予的太阳穴,手法专业而轻柔,过了一会儿后她才轻声说道,“我不知道你会过来,不是故意不去接你的。” 宋清予抬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背,“没生你气。” 安奕闻言开心又娇气的嘟了嘟嘴,“那你刚才那样看我,吓死我了。” 啪的一声,安奕屁股上挨了一掌,又被人慢慢揉着,她身子软了下去,娇娇的缠在宋清予身上,“你不讲理。” “检查你乖不乖,怎么,检查不得了?” 安奕脸色微微泛红,一只手顺着宋清予的胸膛缓缓向下,“那,也让我检查检查你?” 宋清予抵住女孩儿的额头,眼神发暗,嗓音蛊惑,“好好检查检查,我的乖乖。” 啪嗒一声,宋清予的皮带被解开,一双灵活的小手轻松的就钻了进去,房间里愈发安静,二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宋清予享受的仰靠进沙发,感受着身下被嫩滑手心撸动的舒爽,大掌顺着女孩的细腻大腿滑动,眼见着她喘息越发细密,有微微的淡香溢出,宋清予这才直击腹地,随意拨开丁字裤就插进去两根手指往里顶了顶,“不到五分钟,看看你的水,都要把人淹了。” “啊,好痒,”安奕难耐的主动顺着男人的手指抬腰,咬着嘴唇,神色迷离的看着宋清予,“宋先生,啊,宋,好舒服,宋先生。” 宋清予被喊得欲火满腔,他眉头紧锁着迅速把人推倒,叁指尽跟没入,安奕瞬间高声淫叫一声,身下溢出一股水来,随着手指抽插,还在不断飞溅,宋清予单手把安奕的吊带扯开,颤巍巍的大奶子就跳了出来,一边朝上扇几下,宋清予一边感受着下面越来越紧缩的穴肉,“你这处穴,现在是一闻到鸡巴味就往外吐水,嗯?” 安奕努力撑起上半身,往后一退,男人的手指脱离小穴,她反身趴过去摸上宋清予青筋暴起的性器撸动,抬头泪汪汪的说道,“进来好不好,想要。” 宋清予挑了挑眉,靠回沙发,“自己吃。” 安奕有些怯怯的扶上男人宽厚的肩膀,轻轻抬起屁股,往下坐,却总是打滑不入其门,她渐渐的有些着急,体内的骚意战胜了羞涩,伸手往下扶住鸡巴往穴里塞,终于进去一个头,安奕悄悄松了口气,不料下一秒就被人按住屁股猛地干进深处。 “啊,”安奕抬眼看过去,见宋清予眼中欲色浓重,她身下又是源源不断地春水,屁股被人一抬一放,水唧唧地声音不绝于耳,“轻点,啊啊啊,轻,嗯,好重,嗯。” 宋清予把安奕的腿拉的更开,干进更深处,整个鸡巴就被湿滑的小穴紧紧裹住,爽到了天灵盖,眉毛压得更低,宋清予抬了抬下巴,嗓音喑哑,“把奶子捧过来。” 安奕不过犹豫了几秒,屁股上就迎来了两巴掌,她心下一颤,赶紧捧着奶子递了过去,“轻点,啊啊啊。” 宋清予舌尖飞快扫动乳尖,又总是猝不及防的吞含住一大块乳肉,伴随着身下密集的进攻,轻而易举的把安奕搞得欲仙欲死,“我要到了,啊啊啊。我要。” 宋清予强忍着把鸡巴拔出来,迅速将人翻过去,安奕哭喊着晃动屁股,她正是关键的时候,一刻也离不了鸡巴,“插我,宋先生,呜呜呜,我要。” 宋清予单手扶着安奕的细腰,龟头在那湿淋淋的蜜穴口顶了两下,一挺一送,“插了两年多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嗯,又紧又滑。” 安奕发出声声娇喘,被刺激得小穴越发紧致,她早已沉沦其中,配合着男人送着屁股上去,“宋先生,啊,好舒服啊。” 宋清予见人被他干的香汗淋漓,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时不时吐出几句骚话,那可爱的小舌头也被干的耷拉在外面,被这种媚态所刺激,宋清予牢牢握住安奕的腰,用力顶到最深处,鸡巴一抖一抖的把浓精全部灌了进去。 安奕也被这股热精一浇浇上了高潮,足足被射了半分钟,她才被放开,感受着宋清予把性器从小穴内抽出来,她屁股又是反射性地一抖,“你怎么又射进来啦?” 宋清予也想到上次女孩吃避孕药后来痛经的事儿,抽出纸巾给人擦了擦,“我找人给你开点长期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小,带套不舒服,也总是忘。” 安奕有些不乐意的撅了撅嘴,宋清予又哄了两下,“听话。” “那好吧,那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宋清予看了眼手表,“你自己收拾收拾,我还得去书房处理点事儿,”说到这儿,宋清予又笑了笑,握了握安奕被捏红的奶子,“本来没想做,不过乖乖非要检查,我也不能不配合,只是洗澡,得自己洗了。” 看着宋清予离开的背影,安奕悄悄松了口气,视线挪到一旁被她一开始抱在怀里睡觉的相机上面,还好还好。 ———————— 我要痛苦死了,竟然掉了一个收藏,是谁,给我希望又让我失望,现在的收藏每天一个一个的涨,全靠大家的留言跟珠珠活着,爱你们,冲冲冲 猜测 宋清予摸了摸安奕的头发,“今天晚上我晚点回来,不用等我吃饭。” 乖乖的点了点头,安奕把领带给宋清予打好,又拿起外套给人穿好,最后惯例在男人侧脸上亲了一下,“我知道了。” “真乖,困就再睡会儿。” 目视着宋清予离开后,安奕拒绝了李姨的陪伴,独自一人披了个毯子去了后院,清晨的空气很清新,院子里带着草木香气,安奕坐在垫着软垫的秋千上悠闲的晃悠,过了一会儿后,只见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耳机戴上,闭着眼随秋千轻晃。 李姨跟刘叔坐在休息室里,刚好能透过窗户看着安奕,见到这一幕,李姨不由感慨道,“小姐肯定是无聊了,也不知道小姐爱听什么样的歌。” “年轻人听的歌咱们都欣赏不来,像我家孩子听的歌吵得很,我都没听清过。” “咱们小姐肯定听的不是那种,小姐这么安静一人。” 安奕的确听的不是那样的歌,事实上她根本不是在听歌,耳机里传出来的声音很少,大部分时候都是安静的,偶尔会依稀有放水杯和翻文件的声音,极少数会传来男人通话的声音,比如现在,耳机里传来手机铃声,安奕全神贯注,果然很快就接着传来男人熟悉的嗓音。 “什么事?”“可以。”“会议照常。” 很简短的一个通话,虽只有宋清予一个人的声音,也能猜出是说工作上的事,依旧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安奕轻轻的蹙了蹙眉,很早之前,在宋清予渐渐会在这边的书房里处理事情的时候,安奕就找机会放了个窃听器进去,但是宋清予在这边书房的时间本就算不得多,再加上电话也不会总挑这个时候来,所以两年下来,对安奕来说有用的消息几乎算得上没有。 秉持着谨慎的原则,虽然消息不多,安奕每次也会找时间听一听,但不免总是失望,这次也不例外,正准备把耳机收回来,却突然又听见电话铃声。 “爷爷。”“明天公司离不开人。”“我才考虑几天,爷爷你也太着急了。” 这次安静的时间长了点,安奕猜测是另一方一直在说话,果然很快就又听宋清予说道,“好好好,我明天过去。”“知道了,不会迟到的。” 再然后就没什么声儿了,安奕把耳机收回来揣进兜里,脚慢慢瞪着秋千让自己飘的更高,心里想着刚才听到的那几句话。 打来电话的应该是宋清予的外公,可以听出,宋清予今天本来是没什么事儿的,但好像被对方安排了什么事,所以今晚宋清予说不回来吃饭,是要去见什么人吗?宋清予还说他才考虑几天,那他在考虑什么呢? 很明显两个人说的不是工作上的事,那是什么事呢?这件事对自己来说会有关系吗? 漫不经心间一个用力,秋千被高高蹬起,安奕飘在半空中,迎面吹来冷风,戳的人清醒万分,一个合理的猜测渐渐浮上安奕的心头。 几乎是等不及的想要验证,在等待秋千慢下来的过程中,安奕调节好自己的心态,对着赶过来的李姨笑了笑,“没事儿,就不小心用力太大了。” “小姐下次可要小心,那么高实在是太危险了。” 安奕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知道啦,李姨可千万不要朝着宋先生告状,不然他非得让人把我的秋千拆了不可。” “放心吧,不会的。” 安奕回去换了身衣服,就急着往外赶,但当她看见已经侯在院门处的刘叔以后,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脚步慢慢放缓下来。 她本来是准备过去偷偷看看宋清予跟谁吃饭,冷静下来一想,她对宋清予又不了解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吃饭,就算现在去公司附近等人出来偷偷跟上,可她的出行都有刘叔接送。 思来想去,安奕让刘叔开车去了画室,林风对她的到来很是惊讶,“发生什么事了,前几天不是才来过。” 安奕摇了摇头,“你别激动,我就是有一个猜测,尚未验证。” “具体说说。” “等有结果了再说,你现在,立刻,开车去靖阳集团公司楼下,一旦看到宋清予出来你就跟上去,尤其是晚餐时分,然后告诉我他今天跟谁见面了。” 林风皱眉,“不是,你没开玩笑吧,你之前不是说跟踪这手不适合宋清予,容易被发现。” “的确容易被发现,所以我从来没有让人盯着他,也没什么好盯的,但这次不是特殊情况嘛,我就想知道他跟谁吃饭,就跟这一次,哪那么容易被发现。” 见林风还在顾虑,安奕推了对方两下,“快点吧,他今天坐的车应该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不过你注意点,万一换车了呢。” 林风无奈之下拿着车钥匙往外走,刚开门就听安奕说,“等等。” 安奕还是把林风的话听进去了,她不能低估宋清予以及他身边人的谨慎,但是又不想就这么算了,想了想说道,“找个你信得过的人,让他去,最好你们平日里联系不多。” 林风也觉得这样不错,就算被发现,一时半会儿也怀疑不到他们身上,把门关好,林风很快就找好了人,“这是我很早之前练散打的时候的教练,而且没什么人知道我们认识,更重要的是对方是退伍军人,这方面经验肯定比我们强的多。” “他没问你为啥要这么做?” “我说我也是替人办事儿。” 安奕还是有些担心,“靠谱吗?” “这么畏手畏脚可不像你。” 轻轻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很可能,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见林风抽了根烟递过来,安奕摆了摆手,“不抽,一点烟味不能有。” “提前未必是坏事儿。” 这句话给安奕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她眼睛一亮,略激动的拍了下桌子,“你说的对,如果是真的,这未必不是一个更好的机会,或许,我能给这场戏来一场完美的谢幕。” 赴约 第叁十九章 浪漫的法式餐厅,宋清予刚坐下没几分钟,一个身穿浅灰色大衣的精致女人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走了过来,出于绅士,他起身过去帮忙拉开椅子,“韩小姐?” 韩凝淡淡一笑,顺势坐下,等宋清予重新坐回对面后才开口,“让宋先生久等了。” “无妨,我也刚到。” 长期处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即使再怎么看起来温和儒雅,也自有一股睥睨的气场,韩凝悄无声息的把宋清予打量了一遍,纵使来之前也知道对方十分优秀,也难免被近在眼前的真人惊艳到,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真心,韩凝把耳边的乱发挽起,“这家餐厅我常来,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这是间接表明她是自愿来赴约的,并且向长辈亲自提议了这家餐厅,宋清予表情没什么变化,看在韩凝眼里倒是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懂了,正准备直说,便见宋清予抬手招来了服务员。 “不如先点餐?然后我们慢慢聊。” 韩凝只好先接过菜单,询问了宋清予的意见后点了两份单人餐,另外多加了一份柠檬慕斯,最后又问道,“要来点红酒吗?” 宋清予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听一旁的服务员说那份柠檬慕斯是每月今日的特供,很受欢迎,韩凝也表示赞同,“我知道,的确很美味,就这些吧。” “等等,”宋清予叫住服务员,“给我也来一份柠檬慕斯。” 韩凝略有惊讶,等服务员走了才问道,“宋先生也喜欢吃甜点?” “偶尔。” 这样一个发现,让韩凝单方面觉得二人的距离近了几分,话也多了起来,用餐的过程还算融洽,只是到了后面吃甜点的时候,韩凝发现宋清予只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是不合胃口吗?” 宋清予擦了擦嘴,垂眸看了眼装饰精美的小蛋糕,不易察觉的勾了下唇,“有些酸。” “我倒是觉得这点酸刚刚好。其实,平时我也会自己做一些甜点,”韩凝直勾勾的看着宋清予,她相信对方一定听得懂她是什么意思,这顿饭吃到最后,总要有个结果了吧。 宋清予没有让韩凝失望,他举了举酒杯,“希望有机会能够品尝到。” 二人的酒杯轻轻一碰,心照不宣的达成了初步共识,韩凝心情不错,主动提起邀约,“那这几天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做好送到你公司给你当下午茶如何?” 宋清予垂眸遮住眼里的情绪,“可以,到时候联系。”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宋清予拿着外套起身,“先送你回去。” 韩凝上前两步,她仰头冲宋清予笑了笑,“不用了,司机在外面等我。” 宋清予不动声色的远离几分,找来服务员结账,“刚才的柠檬慕斯再帮我打包一份。” 服务员效率很高,宋清予拿好东西,二人并排往外走,韩凝看着对方手里的蛋糕,微微蹙眉,“不是不爱吃吗?” “给我妈带。” 原来如此,韩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的车就在那里,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 说完这句话,宋清予突然敏感的朝另一边看过去,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王特助已经走了过来,接过宋清予手里的东西,疑惑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一会儿注意点,可能有人跟着。” 接下来的一路都没什么可疑的,宋清予心想也许是眼花了,最近几个项目进行的都挺顺利的,也想不到有谁会盯着他。 车子拐进小巷,宋清予先是看见院外昏黄的灯光,略略偏头,就见到了在门外翘首以盼的安奕,等他一下车,女孩就抱了过来,“一个人吃饭好无聊。” 王特助适时上前把蛋糕递过来,“安小姐,这是老板给您带的蛋糕。” 安奕看了眼宋清予,开心的把蛋糕接过来,“王特助辛苦啦。” 王特助刚咧开嘴还没说话呢,就见宋清予搂着人进去了,不由尴尬的挠了挠头,司机见宋清予走了把窗落下来嘲笑道,“看你那傻样,老板的稳重你是半点没学到,行了,走吧。” 王特助坐进车里,“ai,你说,老板是不是见我冲安小姐笑不高兴了?” “你想多了吧,老板才不会把这放心上。” 王特助砸吧砸吧嘴,还是觉得他想的没错,瞥了一眼身旁的呆子,不由得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窥破天机之人。 另一边回到房间的安奕,一进屋就从宋清予怀抱里出来,兴冲冲的催李姨去拿勺子,尝了口丝滑的蛋糕,安奕幸福的眯了眯眼,“我喜欢这个味道,酸酸的很清新。 宋清予突然想起来,拍了拍安奕的头,“话说,我记得之前你说要学烹饪,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吃上一口你做的东西。” 正享受美食的安奕愣了一下,慢慢的红了脸,又厚脸皮的嘿嘿一笑,歪过去倚在人怀里,“学做饭好难啊,我总不能把我那半吊子厨艺拿出来吧,你再等等,到时候给你做满汉全席。” “做一桌子甜的腻人的东西?” 安奕不乐意的撅了撅嘴,“才不会,你等着瞧吧,保准都是你爱吃的。”说着说着,安奕突然眉头一皱,使劲贴着宋清予的衣服闻…… 宋清予察觉到握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微微紧张,他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安奕的背,“怎么了?” 安奕没有抬头,小声嗡嗡回道,“你身上有香水味。” 宋清予神色未变,他继续轻轻抚摸着安奕的背,温和诱哄道,“我去洗澡。” 安奕没忍住抽泣起来,两只手把人环抱得紧紧得,“不要,我不要你去,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好久没见人在床下哭了,宋清予比以往多了几分不忍,把人抱起来放到自己大腿上,“别哭了,没别人,有个饭局。” 大手摸上去给人擦了擦泪珠,宋清予看着安奕的眼睛问道,“这么害怕?” 安奕讨好的把脸蛋在男人宽大的手心里蹭蹭,眼里是深不见底的仰慕和依赖,“只要我好不好?” 答应 等安奕去洗澡以后,宋清予把李姨叫了进来,“今天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姐两叁点的时候就回来了,刘叔一直跟着呢,就去了趟画室。” 宋清予手指敲了敲桌子,又问道,“她今天有打听过我的事吗?” “没有,小姐早上就在院子里玩了会儿秋千就出去了。” 挥手让人下去,宋清予好笑的摇了摇头,刚才他是怀疑安奕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又联想到之前发觉好像有人跟着,一时多想了几分,现在看来,今天倒是他多心过了。 跟韩凝吃了一顿饭,最后走的时候离得也挺近的,难免沾上几分味道,安奕多问两句也很正常,宋清予这么想着,思绪又回到了那天爷爷说的话上面,这桩婚事,或许于他而言,的确利大于弊。 第二天宋清予走了以后,李姨去画室给安奕送热牛奶,低声说道,“小姐,昨天你去洗澡,宋先生问了我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奕对李姨笑笑,“谢谢李姨告诉我,不过没什么事。” “那就好,我是担心你惹宋先生不高兴然后自己也不好过。” 等李姨出去以后,安奕继续手上的这幅画,这是要寄给那个老太太的,虽说她一开始是别有目的接近对方的,但是对方淳朴的心性以及对绘画独到的见解都十分打动安奕,二人经常互换画作,即使最后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安奕也并不后悔有这样一个忘年交。 如果不是担心艾伯森老先生只是单方面在寻找,老太太自己并不想再跟艾伯森老先生有联系,安奕恐怕早就把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了。 心无旁骛完成这幅画,安奕把它小心收起来,准备找时间让林风寄过去,然后才拿起一旁的耳机去了后院。 这次啥也没有,果然运气不是时刻都有的,安奕撇撇嘴把耳机摘下来,靠在躺椅里假寐,不得不佩服宋清予的警觉性,那个人最后拍完照就要走了还差点就被发现,昨晚她不过问了两句,宋清予就能把这件事联想到她身上,幸好她稳得住,也十分庆幸昨天自己和林风没有去,不然准被发现。 不过最终还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安奕回想起那张照片,那个女人是谁呢?安奕其实并不关心宋清予跟哪个女人去吃饭,但她关心,是哪个女人能让宋家老爷子出马让宋清予赴约,更关心,事情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安奕不打算再用跟踪这一招,不够保险,反正已经知道了主人公是谁,宋清予惹不起,那就从那个女人身上入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安奕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物。 说干就干,安奕拿手机给刘希发了条消息,“你什么时候去听明雅老师的课叫我一声。” 对方应该是在摸鱼,回复的很快,“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自明雅老师来清和挂职以后,她的讲座你可一次没去过。” 发了个吐舌头的表情,“这不是想趁着还没出国多听听国内的课。” “行,每半个月都有一次,下次在这周五,到时候我叫你,现在放假人不多,咱们还不用着急过去占位置呢。” 安奕也不着急,该来的总会来,等确定以后,她可要想一个好计划,争取付出最少的代价拿到最大的利益最后再干干净净的退场。 对这一切还一无所知的宋清予刚回到老宅,就听宋夫人冷哼一声,“瞧瞧,这是谁回来了?” 宋清予无奈的笑了笑,亲手剥了个橘子讨好,“不是说去海边玩儿,怎么这么几天就回来了?” 宋夫人傲娇的接过自家儿子剥的橘子,闻言轻睇了他一眼,“你说呢?” “爷爷跟你说了?” 橘子很甜,宋夫人心情也好起来,兴致重新变得高昂,毕竟这是她最感兴趣的话题,“你爷爷说的那些我也都知道,为了家族利益,你作为一家之主做这些无可厚非,但从作为你母亲的角度出发,妈妈也觉得这姑娘挺好,抛开家世,韩凝那姑娘既没有明雅的骄纵傲气,又格外温婉可人,咱们是商贾之家,来一个书香气的儿媳妇倒也不错。”说了这么多也不见宋清予眉头动一下,宋夫人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听说昨天你们二人吃了个饭,那你说说,你什么想法。” 宋清予没再挑战自己老妈的耐性,“长的凑合,性格看着也还行,工作无所谓,赢在家世。” “你这话,真是的,说这么直白干什么,你就这么挑,我就纳闷了,你看得上什么样儿的啊,纪委的闺女你都瞧不上,那你怎么回绝的人家。” “我是瞧不上,可我没说我回绝了。” “啊?”宋夫人一时没跟上宋清予的思维,愣了一下,才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 宋清予也给自己剥了个橘子,闻言也没抬头,“我瞧不上她本人,但论家世,咱们宋家可说不上一句瞧不上,先相、处着吧。” 宋夫人忍住嘴边笑意,乘胜追击,“你俩也都不小了,要是相处一段时间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商量着先订婚怎么样。” “到时候再说吧,我回屋躺会儿。” “去吧去吧,”宋夫人乐不可支的给自家公公打了个电话,二人高兴的聊了一会儿,宋夫人又把佣人叫过来,“快去给我收拾收拾东西,一会儿吃个饭我就继续去旅游了。” 本来还以为有的磨呢,早知道这么容易,她还费这个劲专门回来干啥。 楼上宋清予正斜倚在阳台抽烟,答应跟韩凝处处,倒也没什么感觉,他叁十了,总要结婚,作为家中独子,也总要有个孩子,韩凝总的来说不管在哪方面都再合适不过,不仅是他爷爷亲自选的,就连他妈也还算满意。 可是,宋清予想到了安奕,这段时间的犹豫虽然也有他自己还不想被婚姻束缚的原因,但是更是因为他对目前的生活还算满意,对安奕也很满意,可如果结婚,安奕,留还是不留。 同病相怜? 作为全国顶尖学府,即使是假期,校园里也是人来人往,过来听明雅讲座的人虽不如一开始的人多,但也能占满大半个教室,安奕跟刘希坐在角落处,时不时针对明雅的讲座交谈几句,第一次认真听对方的讲座,安奕觉得明雅的确有几把刷子,看来也不是单纯炒作起来的,她的笔画很灵动,寥寥几笔就能赋予渺小的生物以生机。 这样一个精灵画手,为何偏偏要爱上一个不值得爱的人,让自己受苦呢?安奕想,她这辈子都参不透这其中的真谛,所谓的爱,虚无缥缈,她从未想要抓住过。 不过也好,也只有明雅爱着宋清予,她才能达到目的不是吗? 一场讲座很快就结束了,教室里的人纷纷离开,刘希还有别的事也走了,安奕坐在原位,看着讲台上被一些同学围住请教的明雅,也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画走了过去。 明雅正低头帮一个学生看画,就听见附近安静了许多,还有一些细小的议论,她疑惑看过去,发现了人群外围站着的女孩儿,少女身穿湖蓝色大衣,收腰的款式让她看起来纤弱动人,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上,一出场就是人群中的焦点,即使已经许久未见,明雅也瞬间想起来这是谁,嘴角的笑容有些衰落,却在众人面前不能失态,“安同学也有问题吗?” 安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并没有先回答明雅的问题,而是对周围的人说道,“我有事情想单独跟明老师说,可以吗?” “可以,可以,”刚才还围在明雅身边的几个学生都接连离开,很快空旷的教室里只留下明雅和安奕二人,此时此刻,明雅也没必要再故作姿态,脸上的笑意全数化为了不屑,居高临下看着安奕,“我还以为艺术学院的大才女被人包养以后就瞧不上我的课了。” 这些话果然传到了明雅嘴里,安奕脸上的笑意更深,她仿佛听不懂明雅画中的恶意,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把手里的画递过去,“我想让明老师帮忙看看我这副画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明雅对安奕这副模样十分不解,她不耐烦的低头看过去,视线却被对方手腕上的佛珠吸引住,她不可置信的上前握住对方的手腕,紧紧盯着安奕的眼睛,“这是哪来的?” 安奕也看到了手腕上的佛珠,眼里慌乱起来,使劲想要挣脱,“是,是我买的。” 明雅的表情简直可以说的上是狰狞,她笃定的说道,“不可能,这串佛珠,宋清予戴了十几年,我绝对不会认错,说,你到底从哪弄来的。” 见明雅这么说,安奕眼睛慌乱的闪烁两下,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这一幕落在明雅眼里,盯着对方即使怯怯却依旧清亮惑人的眼睛,她想到了一直在传的安奕被包养,想到了两年前见过的,安奕上了宋清予的车,想到了上次在宋家老宅听到的那通电话。 她本来就觉得宋清予对安奕不过是猎奇,男人好色,她可以理解,后来再没听见过什么消息,她理所当然的以为安奕已经被抛弃,而安奕受不了苦日子另搭上了别人。 可今天,宋清予手腕上将近十五年未摘下来的佛珠,就这么戴在安奕的手上,由不得明雅再自欺欺人,她忍住想要抓花安奕这张脸的冲动,恶狠狠的将安奕甩开,“怎么,觉得两年过去了,地位稳固,就来看我笑话?” 安奕把手腕上的佛珠藏进袖子里,闻言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我们是一种人,我” 还没说完,就被明雅打断道,“谁跟你是一种人。” 安奕被凶的红了眼眶,她飞速抬眼看了眼明雅,“我知道她不会娶我,总要娶别人,心里难过,就想见见你,你也,很喜欢他吧,他也不会娶你,我们都是一厢情愿不是吗?” 明雅冷笑一声,她踩着高跟鞋走到安奕身前,维持着自己的倨傲,“我们怎么会一样呢?即使他不爱我,我也有资格追求他,站在他身边,你呢?你不过是一个永远只能藏在背地里的婊子罢了。”说完就转身离开。 安奕看着明雅的背影急着追了两步喊道,“不要告诉他我来找你,我不是故意让你看到手串的,他要是知道我不小心让别人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会生气的。” 明雅的脚步只微微停了一瞬,身影就消失在拐角处,安奕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希望你能尽快带给我想要的消息,不枉我自找的这一番侮辱。 明雅的动作比想象中的要快,一回到办公室,她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莫柏言!你不是说宋清予没女人吗?你是他兄弟,这都能说错,你笨死了。” 另一边接到明雅电话的莫柏言正高兴呢,就劈头盖脸迎来一阵骂,他烦躁的挥开靠过来的女人,拿着电话去了走廊,“你管他有没有女人,也轮不到你管了。” 明雅抓住话里的重点,女人的直觉让她追问道,“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本来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莫柏言点了根烟说道,“宋家跟韩家有意联姻,宋哥早就跟韩凝见过面了,俩人正处着呢,这可是政商联姻,你也别闹,到时候宋韩两家都不高兴,你爸爸肯定要收拾你。” 这个消息比知道安奕被宋清予包养还要来的令人不可置信,明雅身子一晃靠在桌边,“他要跟韩凝结婚?” 莫柏言听明雅这失魂落魄的声音,正要软声安慰几句就发现电话被挂断了,不由得叹口气,这叫什么事儿啊,怎么一个个的都喜欢宋哥,假惺惺的有什么好值得喜欢的。 安奕之前的话不断地在明雅脑海里播放。 “他总要娶别人。” “他也不会娶你。” “我们都一样。” 明雅随手抄起一个杯子砸了出去,清脆的破碎声让她冷静下来,现在想来,安奕怕不是在宋清予身边察觉到什么,觉得快要被抛弃了,想要找自己同病相怜? 试探 “明老师,您的东西落在教室了,我给您送过来了。” 明雅这才发现自己是空着手回来的,调整好表情去开了门,看清来人的瞬间,刚调整好的表情就派不上用场了,明雅挑了挑眉,从安奕手里接过文件,很不客气的把安奕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嘲讽道,“好生珍惜你现在的生活吧,或许很快你就穿不起这么好的衣服了。” 安奕睁大眼睛后退了两步,使劲挥了挥手,“不会的,他对我很好的。” 明雅眼神一凝,语气更加刻薄,“你以为你还能留在他身边多久?又或者,你觉得韩家的女儿会允许自己的未婚夫在外面有女人吗?” “韩家?你,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我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宋家马上就要跟韩家联姻了,韩凝可是纪委的女儿,对了,她也在清和任职,文学系教授,你拿什么比?你的身体,还是你的青春?”见安奕被打击的双目无神,神情呆滞,明雅心中一阵快意,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的佛珠,冷笑一声,“不要再觉得我们是一种人,因为你不过是一个每时每刻都在担心被男人抛弃的可怜虫罢了,而我,即使得不到宋清予,也有着你一辈子拥有不了的东西。” 直到门关上传来砰的一声,安奕仿佛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失魂落魄的沿着走廊离开,见了她这副样子,任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跳有多么快,内心有多么迫不及待。 找了个亭子坐下,安奕才长长呼出口气,猜想得到证实,宋家果然有让宋清予结婚的打算,那天吃饭应该就是两人初次见面,女人的身份也得到证实,怪不得能让宋老爷子出动,纪委的女儿,如此背景,不外如是。 以她对宋清予的了解,这桩婚事,宋清予没有不答应的理由,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如果婚事定下,宋清予对自己会是什么安排呢? 安奕不准备坐以待毙,这次她打算主动出击,如果宋清予能够放了自己,那她也不多要,带着宋清予之前给的东西毫不纠缠的退场,可要是宋清予预备享齐人之福,一边结婚一边在外面养着自己,那自己就得准备计划提前撤了,她可没有当小叁的爱好,更不想得罪纪委,真要是哪天被人家正宫发现,有什么事,宋清予也不会每次都能解救她,更别说有一天宋清予不想管了,那自己落在人家手里,可不得惨兮兮。 抬手抚上腕间的佛珠,安奕轻轻叹了口气,希望宋清予能多顾忌韩家,麻溜的让她滚蛋,这样一来,钱也到手了,事儿也没沾上。但如果不是,那她就要在离开之前再多捞点东西了。 晚上宋清予打电话过来说晚点过来,让安奕困了就早睡到时候不用去门口接,挂了电话,安奕看着天花板想,自上次宋清予跟韩凝吃过饭以后,加上今天已经有四次说晚点过来了,有一次是喝了挺多酒回来的,应该是应酬,剩余两次回来的时候都挺体面,还会给她带甜点回来,恐怕都是跟韩凝约会了吧。 一边跟即将成为未婚妻的女人约会,一边还要给自己的小情人带甜点,安奕嘲讽的笑笑,宋清予还真是两手抓。也不知道,他带回的甜点是对自己的怜悯还是愧疚。 安奕拿起手机给导员发了条信息,“老师,我准备参加交换生的活动,您可以把申请文件发我一下吗?” 收到回复后,安奕摆出一副侧身看手机的姿势,过了一会儿就这么亮着手机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就发现握在手里的手机被人放到了床头,空气里还飘着似有若无的烟草味,安奕神色微动,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被沙发处的剪影吓了一跳,“宋先生?” 房间里很昏暗,只有沙发处开了一盏暗暗的落地灯,安奕的询问并没有得到回应,她摸索着穿上拖鞋走过去,离的近了才看见宋清予正闭着眼一手支着额头,以为对方睡着了,安奕从一旁扯过毯子,要为其盖上,不料才刚弯腰,就被人掐住了下巴,安奕忍着疼顺着力道仰头看过去,见宋清予神色是许久未见的阴沉,她又害怕又不解的问道,“怎,怎么了?” 宋清予看着她那双很容易就让人心软的眼神,平日里难免多些宽容,她跟着自己时间也不短了,不知不觉中自己对她也越来越疼爱和纵容,莫不是最后把人的心养散了? 心下愈发不悦,宋清予把人扯得更近,“你打算去哪?” 即使安奕竭力掩饰,宋清予也看出了她的惊慌,不禁觉得多了几分意思,手指松开被他掐的通红的下巴,摸上女孩的脸颊,缓声说道,“机会总要留给需要的人,交换生的名额不多,不如让给别人,嗯?” 宋清予的嗓音是低哑深沉的,温声说话是总能让人听进去,不自主地去信服,可此时此刻,越是温和的嗓音越是充满了危险,也充满了挑战。 出乎宋清予的意料,一向胆小乖巧的女孩儿并没有顺着他给的台阶下,反而把脸侧向一边离开他的手掌,小嘴难得吐出违背他意愿的话来,哪怕只有两个字,“我不。” 就这两个字,配上她明明畏惧却固执的模样,成功激怒了本就存着火气的宋清予,他扯着人的衣领提到与自己平视的高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安奕奋力把人推开,因为惯性不小心踉跄,撞到了桌子上面,抬头就看到宋清予依旧坐在沙发上连一点担心的模样都不见,她更是想要反抗,第一次抬起头倔强的说道,“我就是要去,为什么不让我去,我考上大学不是要被你关着的,已经两年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看安奕这副难得一见的模样,宋清予反而平静了下来,没什么值得生气的,她不过是在做无畏的抵抗罢了,不由勾起唇角问道,“哦?如果我不放,你准备怎么走?” ———————— 大家别急哦别急哦,总要给我们安奕一点时间吧嘿嘿,不过还是可以告诉你们,大概还有十章左右,安奕就飞走啦。 还有就是我们安奕根本就不在乎能不能去留学啦,能去就去,不能去就不去,说真的,我最欣赏的一点就是安奕是一个目标明确头脑清醒的人,她追求的不是学历,而是学历背后带来的东西,所以如果能够提前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留不留学对她来说是真的无所谓。 昨天掉收,果然还是第一次写文,心里不够强大,难过了好久 加油! 屈服H 安奕紧张的握紧桌沿,有些磕绊的问道,“你,你,你什么意思?” 宋清予眼中含笑,“你已经想到了不是吗?” 安奕嘴唇止不住的抖动,她用力擦掉留下来的眼泪,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你要把录像泄露出去。” “如果你现在走过来,我可以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我可以去当交换生吗?” 宋清予依旧静静的看着安奕,就像是在包容自己不听话的小辈一样,温和之下却早已定了结果,女孩很快僵持不住,她慢慢挪动脚步走上前来,宋清予眼神示意让人蹲下,这才伸手摸了摸安奕的头发,“你年纪小,心不定,又不知外面人心险恶,想出去走走,我不生气,等以后有时间,我带你出国玩两天。” 安奕点了点头,想把泪憋回去,却还是忍不住委屈,伏在男人的膝盖上哭喊道,“为什么?你总有一天会结婚,到时候我还是要一个人过,我只是想变得更优秀,以后你不要我了,我也能自己好好过。” 宋清予抚摸头发的手一顿,像是被安奕的话提醒到了,正当安奕以为宋清予会改变主意的时候,背上便传来一阵温热,男人的大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动,随着他开口,最坏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只要你听话,就让你一直跟着。” 安奕还想挣扎,“那你不结婚了吗?” 宋清予用另一只手的指腹蹭了蹭女孩的鼻尖,“别的事你不用操心,逸园里永远只有你一个女主人。” 可我并不会成为宋家的女主人,而你,未必只有这一个园子,安奕收起所有思绪,讨好地蹭了蹭男人的膝盖,“我会一直听话的。” 宋清予拇指撬开安奕的嘴唇,压着她的舌头按了按,“我还是有点不高兴怎么办。” 安奕睫毛轻颤,她微张着嘴抬头看过去,嘴里还有手指在作乱,弄得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在宋清予的注视下,她终于耐不住的把手探向对方的皮带,轻轻的啪嗒一声,安奕有些犹豫的又看了一眼,正要把手摸进去,就听宋清予说道,“把它拿出来。” 安奕吞了吞口水,把性器掏了出来,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这般硬了,她双手握上去,一开始动作有些慢,不过很快,长期被调教过的习惯让她速度快了起来。 因为是晚上,安奕穿的是睡衣,在动作中宽松的睡衣领口渐渐松开,几乎是半敞开的状态,那双不受束缚的奶球露了大半,两头的红豆还躲躲闪闪的看不真切,安奕不知道她自己这般模样,只觉得手里的性器越发胀大,龟头不断往外溢精,她轻轻蹭了蹭,就听上方宋清予一声喘,“把衣服脱了。” 安奕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是什么样子,可也顾不上羞耻,把睡衣脱离下去,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内裤,这让她有些拘谨,双手不自觉地想要捂上胸口,却被宋清予一个勾手拉近了怀里,那对颤巍巍圆润的软肉贴上了男人的胸膛,布料的摩擦让安奕不自觉地哼叫两声,下一秒双唇就被宋清予吸到嘴里,后腰也有一只手撑开内裤滑了下去,对着湿滑的小穴轻轻揉弄。 “啊,”安奕一声婉转至极的低叫,听的宋清予浑身紧绷,舌尖直接闯了进去,很快安奕就晕乎乎的搂上宋清予的脖子开始回应,感受到女孩的配合,宋清予把人抱高几分吻的更深,等到安奕快喘不上气的时候,宋清予才把人松开,嘴唇却继续流连往下,顺着安奕的脖颈吻下去,在锁骨处留下两处吻痕,宋清予埋首在柔软的胸乳附近用舌头舔,灵活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时不时扫过乳尖,直到安奕再也受不住的哀求起来,这才一口把红嫩的奶头吸到嘴里吸吮。 安奕看着一身西装革履的宋清予,正如色中恶狼般吞着自己乳肉,每次看到对方沉迷于自己肉体的这一幕,都难免升起一种满足感,身体的快感更为激烈,“嗯,好舒服,”难耐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安奕不自觉地开始把小穴在男人火热的性器上摩擦。 宋清予微微勾唇,换了一边含吸,一只手慢慢的把安奕身上唯一的一条内裤扒了下去,等手指探进去,因为没有阴毛,很容易就能摸到整个阴穴都湿的不像话,宋清予呼吸一紧,两只大手一个用力就把安奕的双腿拉开,把内裤拨到一边,狰狞的龟头略微试探两下,就压着人入了进去,直接挤开层迭的软肉干进最深处。 “唔,太涨了。” 宋清予握紧安奕的蜜桃臀,后腰往上顶,粗长的肉棒在鲜嫩多汁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狠狠顶到花心,淫水把西装裤都沾湿了,揽住安奕雪白的长腿,宋清予把人抱起放到了沙发上,自上而下加快了操干幅度,“去留学,小穴痒了怎么办?” “呜呜,我要,我要。” 宋清予看她这副被干的魂不守舍的模样既上头又来气,把她乱晃的腿搭到肩上往外拉了几分,宋清予随着操干的节奏朝那个小屁股上就来了几掌,“越打越骚?你真是不怕把我吸干了。” 安奕被宋清予的话说的羞耻,耳边是性器交合的噗噗声以及二人混杂的喘息声,压得人欲仙欲死,晕乎乎的把手指含进了嘴里吸嘬,“啊,弄我,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别。” 宋清予看着安奕如此媚态,一言不发的把小穴往自己性器上按,淫水都被磨成了白色粘稠模样,只觉得小穴吸的越来越紧,空气里的香气也越来越浓,把人手指抽出来,宋清予低头吻了上去,身下几个深顶全数射了进去。 安奕被干的抽搐,两条腿在空中乱瞪,只觉得一股热烫的浓精射了进来,小穴受激直接喷出一股水来,久久缓不过神。 过了半分钟宋清予才抽出性器,见浓白的精液顺着穴口流了出来,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宋清予竟鬼使神差的伸手把精液又堵了回去。不期然对上安奕疑惑的眼神,宋清予微微皱眉把手指抽出来,“记得吃药。” 计划 第四十四章 安奕进了浴室先拿起镜柜里的药瓶倒了颗药咽下去,宋清予进来看到这一幕,抬手扶在她肩膀上,“避孕药?” 安奕低低嗯了一声,有些不高兴的挣脱掉宋清予的手往花洒下走去,留下宋清予拿起药瓶看了看,“这个吃了也不舒服?” “我就是不喜欢吃药。” 宋清予闻言拿了个浴球上前帮安奕抹沐浴露,声音里带着诱哄,“带套不舒服,你乖乖吃药,这种对身体没什么伤害,嗯?” 安奕看着正弯着腰给自己洗澡的男人,终究还是没忍住把身子靠过去,低低的嗯了一声,小手偷偷勾上了宋清予的小指,“宋先生。” 宋清予的手一顿,抬眼看向安奕欲语还休的眼睛,她的眼里饱含眷恋,密密麻麻裹缠住自己的心神,另一只手慢慢顺着女孩的脊背滑了上来,直到按住她的脖颈,二人很快在水下吻作一团,宋清予把人抱起顶在墙上轻蹭两下就长驱直入。 等到第二天安奕从腰酸背痛中起身时,太阳都已经有些晃眼了,她不禁有些烦躁,把李姨喊了进来,“李姨,你下次晚点把窗帘拉开好不好呀?” 李姨慈爱的笑了笑,一边给安奕拿来干净的睡衣一边回道,“是宋先生说九点以后就把窗帘拉开,不然睡得太久对身体不好。” 安奕撅了撅嘴,“他还管这个呢?” “你这孩子,我看宋先生是真的关心你,你也要多关心关心宋先生啊,这样两个人才能够长久。” “我就差把他当皇帝供着了。” 李姨又去收拾桌子上的杂物,闻言笑出声来,“哪有那么夸张,小姐快起来吃点东西吧,对了,昨晚宋先生还带回来了一个小蛋糕,您还要吃吗?” 安奕眉头一挑,果然是出去跟未来老婆吃饭了,回来还能应付自己,“吃,当然要吃,你快去拿来。” 把蛋糕一口不剩地吃完,安奕披上大衣跨了个小羊皮包就出门了。 林风早就等候多时了,见安奕过来,就是一个跨步把人拉到沙发坐下,“怎么样?” 安奕早就消化过了,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这才摊摊手说道,“宋清予不放人。” 林风眉头皱的更紧,“你确定?” “我拿交换生的事试探来着,他要是准备在结婚前跟我断了,肯定不会阻止我出国留学,可能还觉得我走的好呢,可他发了一顿火不说,还说什么,只要我乖,就不会不要我,咦,这不就是打算两头吃。” “那你准备怎么办?这可跟我们原先的打算不符,现在宋清予是准备让你做情妇,这要是传到韩家那边,恐怕未必能轻松放过咱们,要是现在开始让宋清予厌弃你,做的不明显了时间来不及,做的明显了可就太刻意了。” “宋清予不过是找不到第二个比我更好的宠物罢了,他愿意一直养着我,可我却不愿意总是藏起我这双利爪,既然我该得到的东西也差不多了,不如这次就一了百了,就让我为这段上好姻缘出一份力吧。” “你有计划了?” “你说,我该怎么样,能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让宋老爷子知道我的存在呢?” 林风大惊失色,猛地呛了口水,“你疯了?” 安奕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眼林风,轻啧一声,“这叫兵行险招,你懂不懂?” “你不怕到时候对方找上门来让你走,但宋清予又不放人,最后直接把你解决掉怎么办?” “你别说的那么可怕好不好,再说了,谁说我不走了,我就是要让宋老爷子拿钱打发我走。” 林风揉了揉额头,“你别绕弯子了,我听得云里雾里的。” 安奕却没再跟他解释,起身准备离开,“我想到办法了,你就等我消息,对了,记得把那幅画寄过去,我先走了啊。” 从画室出来,安奕也没再浪费时间,随便找了个借口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学校,她是来找明雅的,没办法,谁让这个人的角色总是这么恰到好处,自己只好多利用几次了。 顺着路往里走,到一个拐角处安奕突然停了下来,想起刚上大学不久,她就是在这里盯上了宋清予上前搭讪的,当年的她,刚从一个小城市过来,不过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只凭着一股子不甘人下的野心贸然上前,走过去的那几秒钟,她想过很多种可能,独独没想到,两年后的自己,仍然陪在对方身边,而就是这两年,她学会了很多,成长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她的身上再没有过往的青涩,除了精致的皮囊之外,便是越来越坚硬的心肠。 抬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脸颊,安奕眼神微暗,可是有时候做戏久了,就连她自己也分不出哪个是真的自己,哪个又是假的自己。对宋清予,她全然是厌恶吗?或许是有过好感的,面对一个强大的男人,女人总是盼望着自己能受其呵护宠。 可若是以自由为代价,安奕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两年,她付出了两年的自由和尊严,也是时候该结束这场交易了。 正要离开这里,身后却突然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安奕转身看过去,见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往这儿跑,她微微皱眉,等对方离的近了,这才依稀察觉出熟悉的轮廓,不由惊讶道,“宗岐?” 安奕一出声,宗岐脸上的笑意就更重了,他停到安奕前面两步,一边喘气一边说道,“真是你啊,看来我没认错。” “好久不见,”安奕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又听宗岐问道,“你,我,你放假没回家吗?” 安奕淡淡的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多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 可能有人会觉得,宋清予对安奕也不错,安奕本来就为了钱,大可以一直跟着宋清予,但是安奕追求的不仅仅是物质生活,还有自由,不管是精神自由还是人身自由,所以,当她拿到足够的钱以后,她就会拿着这些钱去过自己做主的生活,而不是说要一直依附于人。更别说宋清予要结婚,对方的势力还很大,这对安奕来说,是有很大的风险的,毕竟韩凝一个女人又不会被她勾引蛊惑,反而会嫉妒。 求助 “他对你好吗?” 安奕离开的背影僵住,很快就听见宗岐追上来的脚步声,他不死心的问道,声音里带着落寞与关心,“他对你好吗?” 安奕偏头看向已经日益成熟的宗岐,他分明不再是过去的大男孩模样,此时此刻,却依旧让安奕觉得单纯,在他爱恋又专注的目光下,安奕柔和的笑了笑,“你知道了?” 宗岐握了握手指,如实说道,“有一段时间我回学校,总是有你的传言,我不信,又不敢找你问,怕误会了你,就偷偷去学校门口看,常来接你的那辆车我认识,即使他就很早之前开过那么一次,但我记得住。我,我没想到是他。后来我一直想找机会问你,但你除了上课几乎不在学校,在别的地方我又怕给你惹麻烦。” “你想问我什么?” “你,你们怎么认识的?是他逼你的吗?” 安奕看着眼前满腔真诚的宗岐,听说他这两年在自己家公司表现得很好,已经有了不小的威势和话语权,在自己面前,却还是这样小心翼翼,面对一个优秀的男人如此赤诚的爱慕,没有人不心动,安奕不外如是,可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如何利用这份爱慕。 她在这一刻想到了很多,或许,除了明雅,宗岐更适合帮她完成这个计划。 等宗岐担心的又问了一遍的时候,安奕轻轻笑了笑,看着对方的眼睛,温和又笃定的说道,“他强奸了我。” 宗岐几乎是在听清的第一瞬间就上前按住安奕的肩膀,他的眼睛睁大,双手收紧,声音里带着颤抖,却又不得不压低声音,“你说什么,啊?” 安奕依旧保持着微笑,“那天我们吃完饭碰到他,我留在车上,他返了回来,强奸了我,让我做他的情妇。” 安奕每说一句,宗岐的眼就红一分,他看着眼前比之从前更加美丽的安奕,她神色安然气质高雅如同不识人间烟火的神女,谁会知道,在她背后,却被如此对待,他实在忍不住有些哽咽,不想让她再自揭伤疤,“你别说了,别说了。” 安奕把宗岐的手挥开,继续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愿意,我反抗,但他给我吃药,还录了像,他是宋家人,一句话就能毁了我,我没办法,只能听他的,做一个傀儡。或许,我这张脸本就是我的原罪。” 宗岐再听不下去,第一次不顾安奕的意愿把人抱住,“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答应他去喝酒,你也不会,对不起。” “没用的,你想想,当时我们本来就要走了,他突然让我们一起去,恐怕,那个时候他就盯上我了,即使我们没有去,他也有别的办法。” 宗岐把人松开,看着安奕的眼睛,“所以后来你突然跟我说我们不合适就是因为这个?” 安奕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宋家势大,即使我告诉你,你父亲也绝对不会因为我而放任你与宋清予为敌,我也不愿把你牵涉其中,这样是最好的结果,所有的苦,我一个人受就够了。” 宗岐一时百感交集,他愧疚于没保护好安奕,又自责自己的无能不能让安奕依靠,更有着对宋清予的痛恨,以及对安奕深切的心疼,还有着得知她并非是因不喜欢才拒绝自己的喜悦。种种心绪,凝结到最后让他只留一个念头、 “安奕,离开他,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离开他。” 安奕在宗岐心疼又坚定的目光下,渐渐不复平静,眼眶微微发红,她撇过脸去,嗓音里有着藏不住的哽咽,“走不了的,他不会放过我的。” 安奕的眼泪让宗岐心疼至极,他一定要把安奕从宋清予手里救出来,“你别哭,你不要再去找他了,我去找他谈,交给我好不好?” “不好,”安奕出声打断道,她抬手抹了把眼泪,“就算要离开他,你也不能掺和进来,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宗岐焦急万分,薅了把自己的头发,“你不要这么想,我心甘情愿。” 安奕握住宗岐的手腕,让对方冷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你听我说,我无意中得知宋家准备跟韩家联姻,一开始我是高兴的,我以为我很快就会被宋清予抛弃,但是,我试探过他,他分明是想继续让我做情妇,做一个人人唾骂的小叁,你不知道,”安奕再一次哽咽,她缓了口气继续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他,有多害怕,有多想离开他,但是我只有一个人,我没有办法,幸好,幸好今天我遇到了你,你会帮我对吗?” 宗岐立马说道,“我会,我会,都交给我。” “不,你只用在背后帮我就好了,不然我会愧疚难眠的。” 宗岐不愿,他还要开口,却被安奕抬手捂住了嘴,他呆在原地,耳朵微红,只能继续听她说道:“你听我说,宋清予平时什么人都不让我见,我谁都接触不到,所以很多事我没办法去做,但是你可以帮我,我想让你帮我,把我的存在透露给宋老爷子,你别着急,你想想,宋老爷子都七十多了,他也不会说一上来就对我不利,他肯定会先劝我离开,到时候我可以向老爷子求助,等老爷子出手让我走,你再把事情透露给韩家,届时宋清予肯定不会抵着老爷子跟韩家两处的压力留着我。” 宗岐冷静下来想了想,觉得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宋老爷子一向顾全大局,绝不会让安奕破坏了这场联姻,届时肯定会帮安奕离开宋清予,这样一来,安奕既可以顺利离开,自己也不用正面跟宋清予起冲突。 “好,就按你说的做。” “你记得不要太刻意了,不然我担心宋清予提前起疑,到时候就算要放我离开,恐怕也不会让我好过。” 冷静下来的宗岐,恢复了理智,这几年的历练也的确让他更有城府,他稳了稳心神,把事情都记在心里,“你放心,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吃饭了吗?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安奕摇了摇头,饱含歉意与无奈的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宋清予派司机等着我呢,如果时间太晚,我怕他起疑。” “安奕,别怕。” --------------- 我奕好茶,我都心疼我们工具人—宗岐了。 另外,没有宗岐,安奕也可以通过明雅传消息(具体的不介绍了),所以不是为了剧情特意把宗岐拉出来,我本来就是写了两个版本,一个是靠明雅,一个是宗岐,最后还是觉得宗岐这段更能体现安奕的性格,还有就是,明雅刚拉出来做过一次工具人,这次就换人做。 安奕的计划之所以这么顺利,是因为她的伪装早已深入人心,是一种经年累月的让人得以放松警惕,所以在她露出马脚之前,很少有人会怀疑到她。 谢谢你 宗岐于晚餐时分到家,吃饭的时候,他假装随意的放出话题,“我听说,宋大哥好像要结婚了?” 宗父闻言冷哼一声,“你也知道关心这个?靖阳自从有了宋清予那小子,那可叫一个蒸蒸日上,现如今,又要跟韩家联姻,日后再想要超过宋家,可是难上加难。” “那也未必能成。” 宗父挑了挑眉没说话,倒是宗母身为女人天生八卦,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宗岐心下一松,幸好自己妈妈是个事儿多的,不然跟自己老爹还真接不下去,“我可是听说,宋大哥在外面养着个女人,两年了都,很是喜欢。” 这下连宗父也抬起头来,一旁的宗母越发好奇,“你从哪听的,我怎么记得清予那孩子身边一向干净,圈子里哪个不夸,怎么也养女人了?还是两年?就一点风声没有?我不信。” “您可别不信,那女孩儿还是我们学校的,我可是亲眼所见,她上了好几次宋大哥的车。” “这不像清予的作风啊,这要是传到韩家耳朵里,万一结不成亲结仇了可多不好。” 一直没说话的宗父此时开口,“行了,宋家那小子精得很,听说两家打算年前订婚呢,至于那女孩,我不信宋清予不会处理好。” 宗岐惊讶了一下,竟然要订婚了吗,“怎么这么快?” “国家要支持几家企业跟海外各国签订业务,这可是提高全球知名度与海外市场占有率的绝佳机会,宋家会放过?我猜,等两家订婚,靖阳就会成为首家签订合约的企业,获得的是最大的利益,这其中代表的东西就多了去了。” 宗岐很快找到了突破点,他微微蹙眉表示对自家公司的担忧,“那咱家公司能拿到合作吗?” 说起这个,宗父叹了口气,“未必,所以我让你平时跟宋清予搞好关系,之前是,以后更是,毕竟公司未来是你当家作主,人脉不可或缺啊。” 宗岐在桌下紧紧握拳,让自己不至于听到宋清予的名字就失态,他尽力勾了勾唇,“那你说,我们要不要偷偷把宋大哥外面有女人的事告诉宋爷爷啊,这样我们也不会得罪宋大哥,还能向宋爷爷卖个好,毕竟宋爷爷知道这件事以后可以提前处理好不至于到时候影响宋韩两家联姻。” 宗父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你确定宋清予现在还留着那女孩儿呢?” 宗岐趁胜追击继续劝说道,“我就是今天去学校又看见那个女孩儿上他车了才记起这件事,肯定还没断呢,爸,你想想,要是那个女孩儿不懂事,到时候闹到订婚宴上怎么办,所以提前告诉宋爷爷,一定会让他记咱们的好,咱家公司在国内的风评也一向不错,要是有宋家助力,一定可以在这次跨国合作中分一杯羹。” “你说的对,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安排好的,”宗父越想越觉得合适,满意的看了一眼宗岐,难得夸了两句,“不错,现在你的眼光不仅仅局限于公司本身了,这是对的,你还年轻,好好干。” “谢谢爸,谢谢妈。” 宗母开心的给自家儿子夹了根菜,“我儿子真不错,快吃饭。” 等用完饭回到房间,宗岐才颓丧的仰躺到床上,白日里安奕的话一字一句的在他脑海里回放,简直就像利刃割心,自从大叁那年见到安奕在操场军训的身影,她的美丽,她的笑容,将他深深吸引住,在对她的日日关注中,那份心思越来越深,后来她终于答应了陪自己吃饭,天知道,他多么高兴,一晚一晚的睡不着觉,可是很快,安奕就拒绝了他,拒绝的干脆利落,他懊恼,悲伤,却独独没有对她的怨怪,只觉得是自己还不够好。 再后来,他知道安奕跟了宋清予,那天他喝进了医院,多少次想要冲到宋请予面前问他问什么,宋清予明明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安奕,可他还是因为担心这一切是安奕自愿的,担心宋清予会对安奕不好,最后硬扛了下去,只有运气好的时候,才能在回学校的时候,远远看上她一眼。 正是因为如此,今日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宗岐可谓是痛苦至极,内心不断谴责自己当初思虑过多,他当时就该去问安奕的,而不是让虚伪至极的宋清予随意作践她。 当初宋清予还仿若无事的问自己跟安奕怎么样了,现在想来真是让人不寒而栗,过去他父亲总说宋清予是个人物,让他学着点,他也觉得对方比自己稳重有能力,又格外平易近人,他尊重对方,称一句大哥,现在想来,恐怕他父亲是想说宋清予城府极深,手段老练吧。 从床上坐起来,宗岐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不能再一直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他要帮安奕把事情安排好,相信他父亲很快就会把消息告诉宋老爷子,但是宋清予要订婚的事恐怕安奕还不知道,他还得及时告诉安奕,想着他就点开了那个他一直置顶却许久没有联系过的聊天框。 “宋清予准备要订婚了,应该会在年前,具体的日子我知道了再告诉你。” 宗岐点下发送,却显示感叹号,他意识到自己被安奕拉黑了,这让他有些不解,没有联系方式,又没有约定见面的地方,这要怎么办,宗岐有些发愁的叹了口气,只好把手机放下,准备先去洗个澡醒醒神。 刚拿上浴巾,手机铃声就响了,宗岐心有所感立马拿起手机接通,“喂。” “是我,安奕。” “我知道,我想联系你来着。” “抱歉,我怕宋清予看见,所以才把你拉黑的。” 宗岐愣了愣,“他会查你的手机吗?” “不说那么多了,你记得,有什么事就给这个号码发消息,千万不要打电话,我看到了就会回你的。” “好,我记住了,对了,宋清予准备在年前跟韩家订婚,具体日子还不知道。我找了个合适的理由说服了我爸把你的存在告诉宋老爷子,相信这几天就有结果了。” “我知道了,”安奕静了两秒,又轻轻说道,“宗岐,谢谢你。” 如何 虽早有准备,但安奕还是没想到两家这么快就要订婚了,果然是财帛动人心,一场婚姻的背后,拉扯的是多少人的利益。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其中所代表的巨大利益,安奕相信,宋老爷子一定不会对她的存在无动于衷,现在距离过年不过还剩一个多月,她等的那一天很快就要到了。 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宋清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晚不过来还不告诉自己了,安奕嘲讽的在心里冷笑一声,却依旧得把戏唱下去。 “你今晚不过来了吗?” 宋清予把烟头扔进走廊的垃圾桶里,轻声嗯了一声,便许久没听到安奕的回复,他微蹙眉头,“安奕?” “我在。” “明天去看你,白天就过去。” 安奕乖乖的应了一声,正要再说两句,就听那边传来一道轻快的女声。 “清予,我们走吧。” 宋清予不动声色的把手机挂断收进口袋,把手里帮忙拿着的外套递给从洗手间出来的韩凝,“我送你?” 韩凝熟悉的挽上宋清予的手臂,她微微靠近几分,声音娇柔中带着试探,“我住的地方不是跟你不顺路,不如?” 宋清予神色未变,另一只手却搓了搓两根手指,在韩凝注视的目光中,他巧笑了一下,挽着人往外走,带了几分调侃,“我最近都在老宅住,毕竟要订婚了,趁商量婚事多陪陪老人,你可要过去?” 韩凝娇嗔一笑,瞪了宋清予一眼,“你真讨厌,不过看在你这么用心对待我们的订婚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那实在是万分感谢,时间很晚了,快回去吧。” 韩凝松开宋清予的胳膊,“不用你送,我有人接咯。” “那好,我看着你上车,去吧。” 韩凝笑了笑,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踮脚在宋清予脸颊上落了一吻,“明天见。” “明天见。” 等人上车以后离开,宋清予的脸色才淡下来,一直等在一旁的王特助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的上前问道,“老板,回逸园吗?刚才安小姐打电话说让您少喝点酒。” 宋清予的视线拉回到眼前,他从口袋里抽出张纸巾擦了下什么都没有的脸颊,神色看不出喜怒,“回老宅。” 司机今天有事请假了,所以是王特助开车,虽然宋清予的表情跟平时私下里没什么差别,但跟在宋清予身边多年的王特助,却能明显感受到此时此刻自家老板的不愉,一路上只管安安静静的开车。 等路过清和的时候,王特助突然就听自家老板问道:“你觉得安奕如何?” 王特助意外于这个问题,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保守的说道,“我跟安小姐接触的不多,觉得安小姐挺单纯的一姑娘。” “跟韩凝比呢?” 王特助尴尬的笑笑,两个都算老板的女人,他哪敢说什么,却又不能不回答,“韩小姐家世好,人也漂亮,跟您很相配。” 宋清予眼神微抬,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意味,“漂亮?你是觉得韩凝要比安奕飘亮?说实话。” 王特助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透过后视镜飞快看了一眼宋清予,诚实说道,“韩小姐是没有安小姐漂亮。” 宋清予点了点头,又突然转了话题问道,“结婚了还加班到这么晚,家里人会有意见吗?” 说起这个,王特助就放松多了,脸上的肌肉明显放松下来,神色不由自主的带上淡淡的暖意,“怎么会,加班您又不会亏待我,再说了,我老婆巴不得让我多向您学学。” “你们感情很好。” 王特助憨憨一笑,“还好还好,一会儿我回家,她肯定给我留着灯还有热饭热菜吃。” 宋清予手指瞧了瞧膝盖,极不明显的笑了笑,“也许女人爱一个男人就是不管多晚都会等他回家吧。” 王特助敏感的没有说话,他有感觉,自家老板说的可能是宋小姐,一时间倒是五味杂陈,一会儿觉得宋小姐可怜,一会儿又觉得韩小姐可怜,最后又觉得,或许这两个人都轮不到自己可怜。 ……………… 第二天安奕并没有等到宋清予,因为宋清予早上九点就被宋老爷子叫了过去。 山里环境很清幽,又是专门进行过私人开发的,用来隐居很是合适,宋清予到的时候已经该用午饭了,他跟在管叔身后沿着一处溪水往里走。 “爷爷突然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这个,管叔我也不太清楚。” “可有什么人来拜访过爷爷?” “并没有人拜访,或许老先生只是想您了。” 宋清予却不这么觉得,除了他主动过来看望,平日里无事祖父几乎从不让他过来,更不要说是在早上工作时间突然打电话,心中存着疑惑,很快就走到了祖母与父亲的墓碑处,宋老爷子背对着宋清予站在那里。 “爷爷,我来了。” 咚地一声,宋清予话音刚落,就见老人突然用手中地拐杖重重砸了一下地面,然后就是一声呵斥,“跪下。” 管叔悄悄退下,宋清予垂了垂眸,心下有了猜测,弯下身跪到了墓前。 一时间无人出声,伴随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以及鸟儿飞过的鸣叫更显此刻气氛凝滞,良久之后,年迈的老人才重重叹了一口气,“我给你叁天时间,把该处理的都处理干净,你做得到吗?” 宋清予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闻言只问道,“爷爷是怎么知道的?” 宋老爷子这才回过头来,“我只问你,你做得到吗?” “是韩家知道了?”宋清予问完看向自家祖父,祖孙二人之间再了解不过,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了答案,“既然韩家还不知道,只要爷爷告诉我是谁跟您说的,我来处理,韩家永远就不会知道。” 宋清予的这几句话,让宋老爷子震惊的回不过神来,稍一回神就是不解和愤怒,“你做事一向最有分寸,如今却如此不顾大局吧,她就这么招你喜欢?” “喜欢还是有几分的,不然孙儿也不会把她留在身边,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不想因为跟韩家的联姻,就放弃我自己的既得利益,我们两家是平等的合作,而不是他们韩家拿捏我们宋家,我又为何在利益之外还要附赠一份我的忠诚呢?” 电话「Рo1⒏red」 第四十八章 “因为这不仅仅是合作,还是婚姻,二者相辅相成,你若真不想受婚姻的束缚,大可以拒绝,可你既然答应下来,就把该处理的事处理干净,非要最后事情摆到台面上,两家结亲不成反结仇吗?” 宋清予对着两座墓碑磕了头之后站起身,依旧固执己见的说道,“孙儿做事,您还不放心吗?那女孩儿跟了我两年多了,这两年您可听到过一点风声?所以既不用担心那个女孩儿出来闹事,我也不会让韩家知道,这件事并不会出现爷爷您所说的结果。” 说完也没见祖父再开口,宋清予抿了抿唇,“让爷爷费心了,我先走了。” 脚步声慢慢远去,宋老爷子缓缓转过身来,他看着自己这个从来都是最优秀的孙子,不知何时,他已经越发说一不二,固执的性子同他奶奶一模一样,可有时候不是什么事都能按照你的想法过的,“你无非是既不愿意放弃跟韩家订婚得到的巨大利益,又不愿意放弃一个让自己还算喜欢的女人,孩子,你什么都想得到,就不怕,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吗?” 宋清予的脚步微顿,最后还是没有回头,只留下宋老爷子独自叹气,也是这孩子从小到大想要的都能得到,导致他如今也失去了以往的分寸啊。 但打拼半生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事的宋老爷子却不会让自己糊涂下去,他会等叁天,如果宋清予真不打算把人解决掉,就只能由他这个老骨头来办事儿了。 王特助等在山脚下正用ipad处理工作,一个抬头就发现自家老板这么快就出来了,他诧异之外连忙下车把车门打开,“老板没陪老爷子吃饭吗?” 宋清予坐进车里,神色阴沉的把领带拉开几分,“用最快的速度去查,最近有没有人去过逸园附近,有没有人见过安奕,总之,把所有可能知道我跟安奕关系的人都查出来。” “是,老板,那现在咱们是回公司还是?” “安奕有打电话吗?” “没有。” “回公司。” 回公司后,王特助把手头的事情交给总裁办其他人,自己开车去了逸园,安奕从画室出来还有些疑惑,带着人坐进沙发,“王特助怎么过来了,是宋先生有什么事?” 王特助摆了摆手,“老板没什么事,我就是过来问问安小姐,最近都跟什么人见过面。” 安奕惊讶的张了张嘴,一双秋水剪眸盈盈动人,“怎,怎么了吗?” 王特助见安奕有些害怕,懊恼的咳了一下,“安小姐不用紧张,是这样的,好像有人把您跟老板的关系说出去了,老板让我查查是谁。” 安奕放松的拍了拍胸口,羞恼的瞪了一眼王特助,“我还以为我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呢。” “您想多了,那您都见了谁呢?” “我平日里除了学校跟画室还有参加一些私教课之外哪都不去,学校也就是几个室友,画室我也很久才去一次,都是同事,私教就是教练,都是我常常会见的人,他们都不应该知道我跟宋先生的关系吧。” 王特助想来也的确是这样,自家老板从来不会在逸园之外的地方跟安奕同时出现,室友跟画室同事应该都不清楚,私教又是他出面请的,看来问题不是出在这里。 安奕见王特助低头思考,轻声问道,“那还有什么办法能查一查吗?” 王特助抬起头来笑了笑,“您不用担心,我再查查有没有什么人来过逸园这边吧。” “这,这可怎么查,附近也没多少人住,总不能一家家问。” “哪用那么费劲,这条巷子都有监控,不过平日里没什么事都不特意查,这次我看看回放就行。” 果然,安奕手指动了动,轻轻蹙眉问道,“监控?我怎么从来没看到过。” “啊,那些监控都是仿真实环境的比较隐蔽,就在那些树啊,墙砖里吧,不然这块这么安静,老板怎么放心让您一个人住在这儿呢。” 安奕羞涩的低头笑了笑,“王特助赶紧忙自己的事儿吧,别取笑我了。” 王特助顺势站起身来,“那我就先走了,安小姐好好休息。” “ai,等一下。” 王特助停下脚步,见安奕跑到另一边的书桌翻了翻,然后拿了一个文件袋过来,他接过来捏不出是什么东西,“这是?” “这是之前宋先生转到我名下的一些房产还有车子,我想让您帮忙给我变现,稍后我给您账号。” 见王特助有些不明白,安奕骄傲的抬了下下巴,“你真笨,现在不是有人盯着我跟宋先生嘛,那要是有人知道这些东西本来是宋先生的,现在却是我的了,岂不惹人怀疑,不如把他变现来的干净利落。喏,是宋先生跟我说这种小事找你就好了。” 这样也行,王特助把东西收起来,“一会儿我就给你办了,先走了。” 等人一走,安奕人放松下来,极力克制才没让自己笑出来,她揽着抱枕窝进沙发里,转动着手腕上的佛珠,良久之后才缓过那股激动。 越到最后,她越不能放松,不然就是功亏一篑。 后面几天,宋清予都没过来,安奕觉得宋清予是不想再在订婚前节外生枝,毕竟是谁把他们二人的关系说了出去还没查到,所以宋清予这几天才没有过来。但是这种时候的平静总让人觉得心慌,正当安奕准备再联系一次宗岐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时,一个她等待已久的电话终于到了。 “喂,你好。” “安奕是吗?” “您是?” “我是宋老先生的管家,老爷子想见你一面。” “我,您,知道我?” “我会派人去接你,不要让宋先生知道,你一个人来,不然,我不保证我不会对你一个年轻女孩做什么。” 安奕害怕的站起身来,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等等,您,他今晚说要过来,我平时没什么事,要是不在,他肯定会怀疑,明天可以吗?” “明天上午九点。” “还有,我平时出门都有人跟着,怎,怎么办?” “小姑娘,不要耍什么心眼。” “是,是真的,您把地址发给我,我自己想办法开车过去,您看可以吗?”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脾气 挂完电话,安奕坐进沙发里,偷偷捂脸哭了起来,听到动静的李姨急忙走了过来,“哎哟我的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安奕早已是泪流满面,她哭着把手里的抱枕扔出去,“我算哪门子的大小姐,有谁看得起我,有哪家的小姐是我这样的。” 李姨照顾了安奕两年多,白天黑夜的费心费力,早已把安奕当成了自家的小姑娘,现在见她哭成这样,一颗心真是拧巴住了,也顾不上身份把安奕的脑袋揽进怀里,“别哭了,在我心里,您就是小姐,我唯一的小姐,您别哭了,这是怎么了,您跟我说。” 安奕的哭声并没有减弱,她被呛得开始咳嗽,李姨又着急的起身端过水来,安奕不喝,一边把人往外推,一边哭喊道,“你让他来,你让他来,他不来我就死给他看。” 李姨无奈之下只好退了出去,跟门外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刘叔对视了一眼,心疼的摇了摇头,“这是非得先生过来才行了,我去打个电话。” 接到李姨电话的宋清予正在家里吃饭,除了宋母之外,今天韩凝也在,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号,本来准备挂断,却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冲看过来的宋母和韩凝说了声工作就上楼了。 宋母瞪了宋清予一眼,转眼又朝韩凝笑道,“这孩子,永远忙不完的工作,咱们接着吃。” 韩凝笑着点了点头,垂下来的眼眸却有些怀疑,刚才她分明注意到宋清予接到来电时的那几分迟疑,那并不像有工作的反应。 回到书房的宋清予回拨了过去,“什么事?” “老板,您今晚要过来吗?” “不过去,她呢,怎么她不打电话。” “这,宋小姐心情不好,想让您过来。” 宋清予眉头轻蹙,“你把电话给她。” “您稍等,”李姨拿着电话去敲门,刚喊了一声,门就被东西重重砸了一下,接着就传来女孩儿的哭闹声,“我只要他,我只要他,你让他来,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李姨为难的说道,“这,” 宋清予却早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他顶了顶下颚,倒是觉得好笑,“行了,我一会儿就过去,你别管了。” 拿上外套,宋清予准备过去一趟,不料刚打开书房门,就见到站在门外的韩凝,韩凝见他拿着外套出来,“这是要出门?” 宋清予没回答,反问道,“先送你回去?” 韩凝扯了扯宋清予的扣子,靠近他说道,“要是有什么急事,就不用了。” 宋清予盯着韩凝,轻轻笑了笑,揽了下对方的腰肢,“让他们推后就是了,先送你回去。” 韩凝这才朗声笑了笑,“这还差不多,我先去跟伯母告个别。” 等人下了楼,宋清予才冷声问一旁的佣人,“书房不允许人过来,你们不知道吗?” “对不起先生,是,是老夫人说,韩小姐去哪都行。” 宋清予按了下额头,“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到您就出来了。” 等把韩凝送回去再到逸园,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宋清予看了眼无人等待的门廊,轻轻哼了一声往里走,“她闹什么脾气。” 李姨也十分不解,“白天还好好的,突然我就听见有哭声,一进去就看见小姐在沙发上哭,还,还说” “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说她算哪门子的小姐,有谁家的小姐跟她一样。” 宋清予停下脚步,眼神阴沉沉的盯着李姨,直到把李姨盯得喘不来气才说道,“你先下去吧,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 按下心中的不悦,刚把门推开,一个玻璃杯就扔过来摔碎在脚下,宋清予把门关上,就站在那儿看着黑暗中的那抹剪影,用跟平时一样平静的声音说道,“过来打扫干净。” 一时间双方陷入了僵持,宋清予耐心逐渐降低,他烦躁的扯了下领带,又听见女孩强忍着哽咽愤声说道,“我就不收拾,听话有什么用,我还不够听话吗?”说到最后,哭声都已经止不住,宋清予依稀能看见女孩趴伏在沙发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刚应付完家里两个女人,又来个更难缠的,宋清予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见安奕哭成这个样子,可怜兮兮的把自己缩在那儿,又冷不下心来,啪嗒一声把灯打开,宋清予过去坐到安奕旁边,“怎么就这么委屈了?谁给你气受了?” 一被关心,一腔委屈仿佛也有了地方宣泄,安奕哭的更可怜,却忍不住的回身紧紧把男人抱住,“除了你,还能有谁?” 宋清予顺势把人抱了个满怀,“就因为我几天没过来?我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从前我十天半个月不来也没见你敢说什么,现在才叁天,你就这副样子给谁看。” 这话一出,安奕又委屈上了,哭声却住了,宋清予纳闷,把人从怀里揪出来,这才看见安奕紧咬着嘴唇,虽不出声,眼泪却流的比谁都可怜,不由得多了几分无奈与心疼,“现在说也说不得了?” 安奕把脑袋偏过去,“你说的对,我怎么敢对你发脾气呢。” 掐着人下巴转过来,宋清予这次是真的有几分生气,眼神一压下来,就吓得安奕不敢再吭声,“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过得哪不像个大小姐了?你不敢发脾气?我看只有你最敢。” 见人这次真的乖下来,宋清予也不想再训得太过,却还是不能就这么放任下去,“你要是真不想见我,我以后干完你就走,嗯?毕竟我还是花了钱的。” 这话一出,宋清予就觉得有点不好,果然见安奕眼神微缩,身子也反射性地往后躲了躲,这副样子让宋清予真是有火发不出,只好把语气放轻,“行了,吓唬你的,去把脸洗洗,我还没吃饭呢。” 安奕乖乖的去了洗手间,留下宋清予给王特助打了个电话,“安奕最近开销如何?” “这个月花了不到五十万,上个月八十万左右。” 宋清予皱了皱眉,“从我的私人账户给她转五百万,转到她自己的卡里。” 等安奕出来,宋清予捏了捏她白净的脸蛋,“平时没事约上人逛逛街什么的,又不是没钱,要是不愿意买啥都让我知道,就用你自己的卡,我给你打了五百万,以后每个月都给你,嗯?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别再说我不爱听的话。” 安奕娇娇的揽上宋清予的脖子,依恋的蹭了蹭,“我就是想让你来看我。” “听话。” “那我去给你做饭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尝。” “太晚了。” 安奕从宋清予身上跳下来往外走,脸上又带上了明媚的笑容,“简单做点,你等我哦,很快。” 好疼h 安奕是抱着最后一夜的心情来做这顿饭的,她动作麻利的按照宋清予的口味做了两菜一汤,随后让李姨帮忙端进了屋。 安奕缠住宋清予的胳膊,骄傲的抬了抬下巴,“我做的都是家常菜,你不许嫌弃。” 宋清予也不嫌安奕缠着他一只胳膊麻烦,把视线投向饭菜,倒是有些意外,眼前摆着的豆豉蒸排骨,番茄虾滑汤,清炒油麦,的确都是再家常不过的菜色,令他意外的是,这比他预想中的安奕的水平要好很多。 蛮有兴趣的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尝了尝,在安奕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下,宋清予又夹起了一片油麦入口,等到安奕有些忍不住催促的时候,这才摸了摸人的头发,把人往怀里抱了抱,“不错。” 安奕瞬间高兴起来,有些害羞的把脑袋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又急忙亲自给人盛了一碗汤,“这个也好喝,你试试。” 宋清予心情不错,顺势喝了两口汤,然后屈尊降贵的也亲自给安奕盛了一碗,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座位,“还不饿?” 安奕嘿嘿一笑过去坐下,抱着那碗汤当宝贝一样小口小口喝,还时不时就看着宋清予笑,把宋清予看的也无奈了,夹了两筷子菜过去,微微板了板脸,“吃菜。” 菜量不大,两个人吃刚刚好,安奕赶在宋清予吃完之前放下筷子起身,“我吃好了,先去洗澡了。” 安奕泡在铺满玫瑰花的浴缸里,一边玩水一边打量着这间足足有五十平米的浴室,心下倒是多了几分不舍,这间浴室,这座园子,毕竟自己也舒舒服服住了两年多,有多少东西都是自己一点点布置好的。 等这些事都结束以后,也不知道自己能否买得起这样一座园子,不过安奕要求不高,没有园子,她拿着那些钱,也能在国外过的潇潇洒洒了,至少一个大浴室总归弄得起吧。 时间也差不多了,安奕从浴缸里出来,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套她早已准备好的情趣内衣,安奕忍住脸上羞意,摆弄了一会儿才弄清怎么穿上,但那处尾巴是怎么也不敢戴上。 抬头瞥了眼镜中的自己,安奕呼吸一紧,实在不好意思就这样出去,随手又扯了一旁的浴袍披上,这才悄悄把浴室门打开。 宋清予早就在另一个浴室洗过了,正靠在床头看新闻,听见浴室有动静,闻言撇过去,见人一副探头探脑的模样,勾唇笑了笑,“鬼鬼祟祟的,还不过来?” 安奕也没穿鞋,光着脚就跑了过来,也不等宋清予反应就掀开床尾的被子钻了进去,宋清予无可奈何的任由被子里的人爬到自己身上探出头来,抬手揽住安奕的腰肢,“一点都不稳重。” 安奕伏在宋清予怀里,闻言又羞又勾的看了宋清予一眼,轻轻贴在男人说道,“你比我大十岁,我怎么会跟你一样稳重呢。” 屁股上毫无意外的迎来了一巴掌,安奕撇撇唇,“你就是比我大,还不让说了。” 宋清予又拍了一下,这才觉得手感有点不对劲,他把浴袍翻开,趁人不注意就摸到了底,眉头微挑,“穿了什么?嗯?” 安奕埋着脑袋不说话,呼吸却微微发重,男人的大掌在小穴处不过轻轻蹭了两下,她就耐不住哼叫了起来,“嗯,没,没什么。” “啊!”安奕话音刚落,小穴里就被突然插进来两根手指,她身子瞬间一软,只留下小屁股随着抽插一抖一抖的,“啊啊啊啊,别这么快。” 宋清予看人这样儿,手指顶在小穴深处搅动,另一只手把被子翻开,感受到女孩身子微颤,宋清予愈发好奇,轻轻一扯就把浴袍扯到了安奕腰间,看清的那瞬间瞳孔微缩,性器一下就顶到了安奕小腹。 安奕忍着羞涩抬眼去看宋清予,被他用那样幽深的目光盯着,不由得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被视奸,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的痒意让她大胆起来,主动扶着男人的肩膀摇动屁股吃起了手指。 安奕一起身,宋清予就把人看的更清楚,女孩儿本就生的雪肤玉肌,更别说每日还精心养着,如今身穿一黑色轻纱内衣,反差感之下更显绝对魅惑。 拨开安奕胸前的两缕轻纱,见那两处小山尖刚好被露在外面,早已不知不觉挺立起来,眼神微微一眯,宋清予一边用大拇指去摁安奕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加快速度往上顶,很快就见女孩高高撅起屁股去追着吃,“啊啊啊,给我给我。” 宋清予把人扯过来含住小舌,直接叁指并入,不过几下就把人插上了高潮,一股温热的水当头淋了下来,沾湿了情趣内衣边的毛毛,更显几分情色。 把手拔出来一甩就是一滩淫液,宋清予把人扶到床头边上靠着,等安奕稍微喘过一点气来,就见宋清予正跪在自己身前,安奕呆呆的看着宋清予把浴袍拉开,又拉下内裤,毫无遮掩的性器就弹了出来,龟头又圆又大,整个柱身带着青筋,泛着深紫色,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还没开口说话,就见宋清予往前挪了一下,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扶着鸡巴怼到她唇边,声音带着浓厚的哑意,“张嘴。” 见安奕还是一副呆呆地模样,宋清予眉头微蹙,有些不耐烦,把性器往女孩儿脸上拍了拍,“快点。” 舔就舔啊,着什么急。 安奕嘴唇贴上去,鸡巴热腾腾的,带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她口腔里分泌出口水,有些迷乱的伸出舌头对着龟头重重舔了一下。 “啊…..”宋清予难得爽出声来,尝到甜头的男人再等不及,一手摁住安奕的脑袋,强势的把龟头往前一顶塞进了女孩嘴里,“好好舔。” 安奕虽然刚开始有点难受,但很快就沉迷其中,熟练的把嘴巴张大上下吞吐,可这还是满足不了情欲上头的男人,宋清予腰部发力,不顾安奕的推脱,直接来了个深喉。 “唔唔,”安奕拍打宋清予的大腿表示抗议,却只被人轻轻拍了拍头,“吃过那么多次了,你可以的,乖,”边说着,边一个劲的往深处顶,“乖乖,放松,让我进去。” “唔,”安奕被宋清予按在身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要感觉上不来气了,突然嘴里一阵轻松,身子却立马被人扯了下去,安奕刚意识到大腿被人掰开,小穴直接被宋清予一下操进深处喷了出来,“啊啊啊啊,” 宋清予扶着安奕的腿根就要继续冲刺,却发现安奕一改发骚的模样,突然皱起了眉头,紧紧捂上了肚子,“好疼。” ———————— 有小宝贝问我两个人最后有没有在一起,这个可以说不,算剧透不 啊啊啊啊啊啊,竟然还有宝贝会推荐我的书,好开心,被推荐过来的小宝贝来的时机很合适哦 加油! 抉择「Рo1⒏red」 第五十一章 宋清予皱眉,觉得安奕是闹脾气了,往里又顶了两下,“都爽喷了,怎么疼了?” “疼,好疼。” 宋清予这才意识到问题,见安奕脸色发白,不过才过了几秒钟就直冒冷汗,他把性器抽出来,温声问道,“哪疼。” “肚子疼。” 宋清予把灯开到最亮,这才发现床单上有血,不禁蹙起眉头,用被子给人盖严实,宋清予不免有些生气的责怪道,“胡闹,你来月经了不知道吗?” 安奕闻言只觉得心下发凉,因为她意识到她大姨妈好像推迟半个月了,手伸出去紧紧抓住宋清予的胳膊,声音疼到颤抖,“疼,我疼,宋先生。” 宋清予见安奕这副模样,心里也舒服不了,“怎么这么疼?”刚说完,就见安奕手一松晕了过去,宋清予意识到问题,立马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使是深夜,吴医生也在半个小时后赶到了逸园,他震惊于这座园子的华丽,却识相的没有多问,跟在李姨身后进了房间,等他看清里面的人,心下就是一跳,“宋总。” 宋清予颔了下首,起身把床边的位置让出来,示意吴医生上前,吴医生也不多问,纵使被床上女孩的过分美貌惊艳到,也很快调整好视线,毕竟他常年给这些上层人物看病,要是管不住眼管不住嘴,这钱怎么拿的稳呢。 宋清予靠在窗前,烦躁的点了根烟,虽说安奕一向柔弱胆小,但她这幅虚弱至极的模样宋清予还是第一次见到,耳边时不时传来吴医生跟李姨的低声交谈,他一时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手上的一支烟还没吸完,吴医生就示意自己看完了,宋清予挥手让李姨下去,这才问道,“如何?” “这位小姐并非是月经来潮,而是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手里的烟抖了一下,宋清予扫了眼还在昏睡的安奕,“她怎么样?” “这位小姐怀孕后还服用过避孕药,又加上情绪激动和激烈性事,这才导致出血和晕厥,需要好生将养,只是这胎儿,恐怕还得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知道避孕药是否对胎儿有所伤害。” 宋清予重新回到床边坐下,把安奕脸颊旁的碎发拨开,低低叹了口气,“等她好点了再去检查,你先留下照顾,另外,这件事” “我明白,出了这个门,我就从没来过这里。” “出去找人带你去休息。” 房间里重新只剩下宋清予跟安奕两人,却再不复之前的激情,越显静谧寂寥,让人心下空空。 宋清予心中还为这一消息而惊涛骇浪,却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欢喜,这就是成为父亲的感觉吗?抬手摸了摸安奕手上的佛珠,这还是当年他父亲送给他的,如今时光匆匆,他也要成为一个父亲了。 慢慢掀开被子躺进去,宋清予把安奕揽进怀里,蹭了蹭女孩的头发,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安奕悄悄睁开眼睛,轻轻把手放到肚子上,依旧不可置信此时此刻有一个生命已然存在于她的身体中。 她跟宋清予的性事很频繁,有时候还很突然,每次内射她都会记得吃药,可为什么还是中招了呢? 事情已然发生,安奕强迫自己去思考接下来的处境,她一向不害怕发生意外,因为那是无可避免的,可这个意外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实在称得上一句牵绊。安奕想不明白也想不下去,最终选择迫使自己睡过去,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在枕边。 睡了不过几个小时,墙上的表显示早上五点,安奕就不安稳的醒了过来,她懵了一阵才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不由得转头去看身边的男人,对此,他是什么想法呢? 小心翼翼的下床,安奕披了件毯子出了房间,李姨第一时间发现从房间里出来,被安奕竖起手指示意安静,只能看着安奕一个人往后院走去。 身体上的不适没办法忽略,安奕只好放弃秋千,去了湖心亭里躺着,拿起手机给宋老爷子那边拨出了电话,“我今天没办法过去了。” “安小姐,您何必呢?非要惹得老爷子生气我们大家都不好做。” “今天他在我这儿,我恐怕走不开,并非故意不见。” 对面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既然这样,那安小姐觉得哪天合适呢?老爷子的耐心实在不多。” “我暂时不太清楚,求您给我时间。” 挂完电话,安奕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宋清予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把一件大衣披到安奕身上,蹲在她身边,抬手擦了擦安奕脸上的泪,“哭什么?风这么凉,我抱你回屋。” 安奕躲开宋清予伸过来的手,她忍住眼泪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傻姑娘,我的乖乖,嗯?不怪你。” “那你打算怎么办?”问出这句话以后,安奕一瞬间想了很多,却又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她只能这么看着宋清予,等着对方给自己指明方向。 宋清予却并没有给安奕一个准确的答复,他强硬的把安奕抱起来往回走,只说了一句,“一切有我。” 安奕失望的闭了闭眼,她把脑袋倚在男人肩上,那一瞬间的心软也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一颗更坚硬的心肠,或许,她应该把计划换在一个更合适的时间。 在吴医生和李姨的陪伴下,安奕去了私人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检查结果并不理想,因为服用避孕药过多,胎儿很可能导致畸形,只是孕期太短,暂时还看不出来。 一直等在逸园听到消息的宋清予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发火狠狠将桌上的烟灰缸摔碎在地,“不管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我要见到他们母子平安。” 安奕在一旁冷冷看着这个连陪自己去医院都做不到的男人,第一次感觉到一种由内而外的恶心,他拥有着万里无疆的商业帝国,精明诡谲的手段心计,试图让自己成为他口中所谓的勋章,为他自己一人独享的名利歌功颂德,甚至还要让她的孩子成为一个私生子。 这不可能。 宋清予,不如就让我,成为你事业版图更进一步的牺牲品吧——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见面 就这样,安奕在逸园开始养胎,房间里陆陆续续弄进来很多仪器,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照顾她,每天都要进行一系列检查,宋清予不再让她出门,每天不论多晚都会过来,安奕毫无异常的接受着这一切,仿佛跟世界上很多母亲一样,在尽力保全自己的孩子。 而在这背后,安奕的计划正在一步步的推进,就在医生告诉他们孩子目前生长的还算健康的时候,安奕一直等待的日子也就要到了,明天,就是宋韩两家订婚的日子,到时候,她就要给宋清予献上一份大礼,以此祝贺他,功成名就。 安奕倚在床头看向正在穿衣服的宋清予,“你过来,我给你系领带。” 宋清予依言走到床边弯腰让安奕可以帮忙,见她低着头认真的同时带着温柔笑意,也许是做了父亲心境不同,宋清予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温馨和责任,他低头在安奕的额头上落了一吻,“乖乖在家,这几天公司忙,我后天再过来。” 安奕抬头对上宋清予的视线,他目光专注又温和,能看出一个成熟男人对年轻女孩的包容与宠爱,可是,这怎么能够呢?第一次不顾外人在场,安奕主动揽上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宋清予愣了一下很快反客为主,二人喘息着交换了一个深吻,宋清予抵着安奕的额头,呼吸微沉,“我走了。” 等人走了,安奕神色落寞下来,李姨走过来扶着安奕坐起来,“小姐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轻轻摇了摇头,安奕让屋里的两个医护过来,“宋先生走了,你们不用怕他发火,实话告诉我,吴医生有没有隐瞒。” “这…..” “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只是想自己有个底,毕竟怀孩子的人是我。” 其中一女孩见安奕一副乞求的模样,实在心软,没忍住上前说道,“其实吴医生说的也没错,现在孩子是比较健康的,但是这并不稳定,很可能后期情况不会太好。” “那如果后期孩子情况不好,还可以打掉吗?” “可以是可以,但相较于早期,对母体伤害是比较大的。” 安奕善意的笑了笑,“谢谢你告诉我。” 女孩儿脸色微红,胡乱摆了摆手,安奕又说道,“我这边没什么事儿了,你们去休息吧,李姨陪着我就行。” 等人走了,李姨笑着给安奕掖了掖被角,“自从小姐有了身孕,倒是比以往稳重了不少,可是在屋里闷得慌了?” 安奕却突然紧紧握住李姨的手,在对方惊讶的目光里,没忍住红了眼睛,“李姨,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孩子,孩子,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 安奕平复了一下情绪,语气尽量平稳的说道,“宋先生的爷爷给我打电话了,他,他要见我。” 李姨也吓了一跳,“这,这,对,咱们告诉宋先生。” “不行的,呜呜呜,他说要是我不见他或者告诉宋先生,不等宋先生赶过来,就会让人把我送走,到时候谁也找不到。” 李姨也六神无主,只能一个劲的问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这这这” 安奕擦了把眼泪,把李姨的手紧紧握住,“李姨,你听我说,我先去见他,宋先生不是说最近工作忙,明天都不能来看我了,我不想给他惹麻烦,我先去见宋爷爷,要是晚上我还没回来,你再给他打电话。” 李姨担心安奕,却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紧紧回握住安奕的手,“我的孩子,李姨是夸你命好呢,还是怜惜你命苦呢。” 安奕又哭又笑的倚进李姨怀里,她感受到一股妈妈的气息,不由伸手抱住李姨的腰肢,“李姨,还好奕奕有你。” 第二天上午做完检查后,安奕去了画室将墙上宋清予的那副画像摘下来,然后去了宋清予的书房把画挂上去,她抬手抚摸过宋清予的每一寸,最后停留在他的薄唇上,留恋的落下一吻。 李姨悄悄推门进来,见安奕这副模样低低叹了口气,“小姐,宋老爷子的车来了,那些医护都去吃饭了,一会儿我会说你想一个人呆着,不会有人发现你出去了告诉宋先生的。” …… 管叔给练拳的老爷子递上毛巾,侧身挡了下吹过来的凉风,“老爷子,先生那边亲自打电话来问了,说还是希望您能够参加订婚宴。” 宋老爷子冷哼一声,“我倒是想去,可他给我安这么一个炸弹,我能去吗?也不知道那女孩儿打的什么算盘,非要选在今天见面。” “老爷子您何必对她客气。” “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选在今天倒也不错,至少订婚宴她是想捣乱也捣乱不来了,不过今天,她要是还不知好歹,也就不能怪我不近人情了。” 回屋刚坐在窗边喝了杯茶,管叔就说人到了,正往这儿走呢,宋老爷子眼神一凛,很快便见拐角处走过来一抹倩影。 女孩儿年纪很轻,纵使调查过对方早知道人长的漂亮,宋老爷子也不得不感慨一句这样的相貌真是难得一见,不过转眼一想,自家那小子是个眼光高的,倒也无可厚非。 “宋老先生,您好。” 宋老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身穿青绿色旗袍的女孩儿,见她浑身上下只戴了一根玉簪,再无一丝赘述,不免觉得有几分意思,“你跟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安奕弯了弯眉眼,“那老先生想象中安奕是什么样的呢。” “你倒是不怕我。” “我相信宋老先生不会为难我这个弱女子的,不然我也不敢独身前来。” 宋老爷子闻言挑了挑眉,这才示意安奕坐到对面,再开口便带了几分锋芒,“为不为难,也要看你识不识趣,你跟清予之前的事我并没有过问的欲望,我现在能和你心平气和的对话,只有一个要求,离开他。” 安奕垂眸不语,很快眼前便被推过来一张卡,她在对方的注视下缓缓抬起手来,却落到了茶壶身上,“老先生爱茶,不如安奕为老先生泡一杯?” 一杯茶下来,安奕动作行云流水,兼具美感和雅意,宋老爷子眼神微动,接过对方奉上来的茶,一入口,就知这其中下的功夫。 “倒是我小瞧你了。” ———————— 话不多说,就在下一章!!!! 大家好热情呜呜呜,好害怕安奕离开以后你们就不这么热情了,我会受不了的! 收藏什么的随缘啦,但是你们!已经来的每一个人,爱你们哦! 我还没有微博哭哭,经营微博会很麻烦吗? 车毁人亡 一旁的管叔闻言立即会意,重新拿出一张卡来,安奕挑了挑眉,“看来是宋老先生准备齐全,而非安奕本事过人。” 宋老爷子突然把手里的茶泼了出去,见安奕神色丝毫未变,不禁多了两份欣赏,“相信这两年你跟在清予身边,他给你的也不少,我原本以为你只值两千万,现在,我愿意给你四千万,就看你,要不要接下了。” “五千万,而且要打到我给你的这个账号上,我将永远消失在宋清予的生活中。” “打给她。” 安奕收到账户信息,比宋老爷子想象中还要干脆利落的起身,“那安奕就先告辞了。” 管叔收到宋老爷子的示意,领着安奕下山,过一会儿回来后说道,“司机身体不太舒服,安小姐自己开车走了。” “随她去,她要真想走,到了下面总会换车的,不然岂不是等着被清予找到。” “老先生说的是,只是,为何您突然改变主意,我们本来只打算给两千万,这实在是超出预期。” 宋老爷子眼神一眯,抬手点了点前面的茶壶,“老爷子我品茶多年,可以说她的手艺属的上一句上乘之品,可你调查的结果中,有说此女精通茶艺吗?连她跟茶一点联系都没有查到,她这是在暗示我,她手里还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筹码。” “也许她手里并没有筹码,只是做给我们看的。” “那又如何,她一身旗袍几分朴素,却又偏偏带了一支名贵的玉簪,彰显身份,不必咄咄逼人艳光四射就能给人无形的吸引力,再加上显露的那套茶艺,单凭这些,足以让我高看几分,何况不过五千万,给就给了,我又何必赌她手中那另一份筹码呢?” “您为了先生,可谓是思虑周全,先生定能理解您一番苦心。” “哼,他还能为了个女人不认我不成,这个时间,订婚礼也该差不多了吧,老头子我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如老爷子所说,订婚仪式已经接近了结尾,靖阳酒店顶层,宋清予跟韩凝二人正相携陪着两家父母说话,时不时就有其他宾客过来祝福,气氛倒是十分热烈。 宋清予心情也不错,就在刚刚,集团发来消息说跨国合作的项目已经签好合约,这代表着靖阳集团正式成为国内各大集团的领头羊,意味着靖阳集团从此打上了国家品牌的标签,这让宋清予脸上难得的多了几分笑意,看在韩凝跟韩家人的眼里,更觉得这是一场双赢。 韩青锋拍了拍宋清予的肩膀,不复平日里的严肃,“清予,我这个女儿最是贴心,虽有些小毛病,还得你来多多包容。” 不等宋清予说话,宋母就拉过韩凝的手,“青峰哥,小凝嫁到我们家,你就不用担心了,可惜今天只是订婚,这么好的儿媳妇,我跟清予盼着她早日嫁过来呢。” 一时间众人纷纷爽朗笑道,韩凝微微红了脸,往宋清予身边靠了靠,见他看过来,偷偷把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真好。” 宋清予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韩凝的手背,正要说两句,就见另一边的王特助十分焦急的正对他使眼色,以为合作有变,宋清予咽下要说的话,“我去趟洗手间。” 韩凝看着宋清予朝王特助走过去的背影,眼底的阴霾一闪而逝,很快重新换上笑容跟一旁的宋母说起话来。 另一边的宋清予跟着王特助走到角落,见他头上都冒汗了,不禁皱眉,“公司怎么了?” “是安小姐,安小姐出事了。” 不等宋清予再问,王特助就继续说道,“安小姐今天去见了宋老爷子,下山的路上应该是刹车失灵,最后,”咽了口气,王特助低声说道,“最后,车毁人亡。” 宋清予猛地抬手按住王特助的肩膀,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夹杂着连他也不知深浅的悲痛,“你再说一遍。” 王特助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我已经派人过去了,说是车子全数炸毁成了碎片,火势太大,尸体都烧没了。” 宋清予眼底发红,甩开人就往外走,“让人备车。” 王特助急忙把人拉住,“不可啊,老板,今天是您跟韩小姐的订婚礼,您要是就这么走了,属下实在是无法交代。” 宋清予深吸一口气强硬让自己平静下来,却依旧坚定的说道,“订婚礼已经结束了,我不过早离开一会儿饭局罢了,告诉韩家公司有事我先走了,届时再亲自去赔罪。” 叁个小时的车程,宋清予只用了两个小时多一点就到了,刹车声刺耳的响彻在幽静的山谷,他阴着脸下车,跟已经赶过来正站在外围的宋老爷子和管叔对视一眼,就径直去了事发现场。 王特助派过来的人见到宋清予立马上前,正要说话就对上宋清予阴沉的眼神,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无力的摇摇头。 宋清予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强忍着才没有露出异样,这时救援队也开始收工了,队长见这边有人过来问道,“谁是死者的亲属?” “我是。” “你是他什么人?” 宋清予梗了一下,一瞬间仿佛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在救援队队长的注视下,他握着拳开口道,“关系很好的朋友。” 这时一个上级领导赶过来了,见宋清予在场急忙上前把刚才的队长扯到身后,“宋总,您怎么亲自来了,现场我们已经在清理了,您放心,我们会尽快把您的山头处理干净。” 良久,宋清予缓缓松开拳头,转身离开,再没看身后的一片废墟,他走到站在另一边的宋老爷子身边,点了根烟,看上去仿佛已经恢复了平静,这让宋老爷子看不明白他的心情,却也只能无奈说道,“你也别怪爷爷,我只是想见她一面,谁知会发生这种事?” 宋清予拿烟的手一抖,他看着远方郁郁葱葱的林木,忽然扯唇笑了笑,“我不怪爷爷,毕竟我失去的是儿子,爷爷也失去了重孙。” 身后传来宋老爷子受激之下剧烈咳嗽的声音,还有管叔劝慰的声音,宋清予却只觉得自己眼盲心盲无所踪迹。 今日本该是他志得意满,意气风发的日子,却突然成为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的忌日。 —————————————— “精通茶艺”—茶奕上线 终于甩掉狗男人开启新生活啦啦啦啦啦 离去 宋清予独自驾车回到逸园,空无一人的门廊提醒着他佳人已离去的事实,其他人也都得到了消息,见到宋请予过来无一人敢出声,只有李姨忍不住的哽咽声,更显这偌大的逸园寂寥。 王特助匆匆赶来,房间里只有宋清予一个人靠在窗前的躺椅上假寐,他在这一刻,再猜不到自家老板的心思,只能低着头上前汇报,“安小姐是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过去的,等她走的时候,司机身体不舒服,她就自己开车下山,大概是不常开车手生再加上山路难走,在一拐弯下坡处偏离路线直接掉下了山沟,警方只在现场发现了一部手机,上面还有安小姐没有发出去的短信,根据位置判断,应该是车子翻下去之前安小姐扔出来的,这才没有被炸毁。” “把手机留下,然后去把逸园所有的监控以及手机记录调出来发给我,遣散逸园里的所有人,其他的事你全权负责。” 王特助试探性的抬头看了一眼宋清予,“如果我们来处理安小姐的后事,恐怕有心人会察觉到您跟安小姐的关系,您看要不要通知安小姐的父亲?” “可以,你安排。” 王特助紧了紧手心,大着胆子又说道,“老板,您节哀。” 宋清予没有回应,伴随着王特助的关门声,房间内蔓延出一股可怖的寂静,窗外的风卷着花香送进屋内,却再没有女孩开朗的笑声作陪。不知过了多久,天色越发昏暗,宋清予睁开双眼,视线从窗外的花海移到一旁摔得破裂的手机上。 “宋先生,你在忙吗?今天我偷偷去见了宋老先生,你会不会生气?我只是想,我先假装答应老先生的条件,然后你再换个地方偷偷把我藏起来,但是我好害怕,我害怕我跟孩子没办法继续陪着你,希望一切顺利。” “清予,我和孩子永远爱你。” 前一条短信显示已发送成功,当时订婚宴刚开始,他根本没看手机,后一条短信还在编辑中,恐怕再没有发送的机会。 宋清予用拇指轻轻划过手机壁纸上她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笑脸,嗓音喑哑,依稀还能听出几分哽咽,“乖乖,是不是很害怕?” 把手机揣进口袋,宋清予起身环视这间处处遗留着她的痕迹的房间,意识到那个娇气胆小的姑娘带着他们的骨肉,彻彻底底逃离了他的控制,他自以为只要他不放手,安奕就会永远待在她身边,却独独没料到,她竟然用死亡完成了这场逃离。 画室里,还有着她未完成的半幅画,却已经能看出画中人究竟是谁,不过是跟这墙上的主人公一样,都是他罢了,又走到书房,宋清予见到那副被她挂过来的画,回忆像海水一样涌来,她的一撇一笑原来他记得这么清楚吗? 视线再一转,宋清予上前把那串佛珠拿起来,突然手心一紧,他大步走出去把李姨叫过来,“她今日怎么没带?” “小姐说如果带着,担心老爷子见到以后会不高兴,就先摘下来了。” 宋清予闭了闭眼,“下去吧。” 李姨见宋清予又要进去,突然心一横上前拦住对方,“宋先生,让我留下来吧,我愿意继续留在逸园,哪怕您不给我工资。” “想留就留吧,工资照旧。” 李姨哽咽的应了一声,害怕忍不住眼泪就退了下去,宋清予微微勾了勾唇,缓缓把那串佛珠带到手腕上,突然觉得讽刺,这串佛珠,是他父亲临死前给他戴上的,如今,轮到他做父亲了,再戴上,他的女人和孩子却死了。 佛祖啊佛祖,您究竟是保佑我,还是惩罚我呢? 宋清予在逸园整整待了四天,这四天他没有管过公司,也没有联系过韩凝,最终,把宋老爷子等上了门,当时他正在湖心亭中有一把没一把的喂着那几条小鱼,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倒也算不上意外,“李姨,带管叔去休息休息吧,我跟爷爷说会儿话。” 宋老爷子把扶着他的管叔推开,“你去。”等人走了,他这才走进亭子,冷笑一声,“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女人,连公司都不管了吗?” 宋清予眼色微沉,他第一次对自己的祖父发了脾气,忽地把手里的鱼食全掀下去,“一个女人?” 宋老爷子愣了一下,见一向意气风发的孙子此刻也难掩颓丧,不由的狠狠叹了口气,坐下来把一个录音笔推了过去,“你听听吧。” 播放的正是那天宋老爷子跟安奕的对话,时间并不长,很快就结束了,宋清予把玩着录音笔,扯了扯唇,“爷爷是想说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这个女人一开始就打算拿钱离开,这样的女人对你能有几分真心?而且她怀了孩子却不告诉我,明摆着是担心我让她打掉,她这是想等孩子出生以后再来找你。此女心思不纯,不值得你这样啊。” 宋清予突然放声大笑,他猛地扶住桌沿身体向前倾,盯住宋老爷子的眼睛,“那孙儿问爷爷一句,如果安奕不答应下来,您会怎么做?嗯?” 宋老爷子的脸色也沉下来,“你是在质疑我,是吗?” 宋清予淡淡一笑,“这不是质疑,这是事实,您我都明白,安奕说的那些话,无非是为了自保,如果她真的想拿钱走人,就不会发短信告诉我她去见您了。她已经死了,爷爷不必再拿这个做文章。” “所以呢?所以你打算怎么做?跟韩家解除婚约?放下公司不管?自己一个人留在这座园子里缅怀?清予,你是爷爷带大的,爷爷再清楚不过,你对这个女人,真正能有几分感情,她生前,你对她又有几分好?这个孩子,在你意料之内吗?现如今,你又何必惺惺作态,我倒从来不知道,我这个孙子,还是个情种?” 宋清予握着茶杯的手发紧,注意到这一幕的宋老爷子垂了垂眸,“别忘了你奶奶,你父亲,是怎么给你保下这份基业的。” 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宋清予看着宋老爷子的眼睛说道,“爷爷不必担心,我该做的从未忘记过,可安奕毕竟跟了我几年,还怀了我的孩子,我不是机器,难免有几分难过。” 抬手拍了拍宋清予的肩膀,宋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算什么挫折,你一向令爷爷骄傲,爷爷相信你。” ———————— 为什么安奕当时跟宋老爷子谈判时那么牛逼呢,不是她不知道宋老爷子会录音,而是她根本不担心宋老爷子会录音,她知道,宋清予会觉得自己是为了自保所说。 宋清予为什么没有怀疑,反而觉得安奕是自保所说呢,因为安奕留了两条短信啊,这让宋清予觉得,她去见老爷子完全是为了自保,内心是害怕的,恐惧的。 本书暂定正文九十章。 现在大家分析的越来越有道理了! 怀念 叁年后。 宋清予从会议室出来,王特助紧随其后,“老板,半小时前少夫人打了一通电话,您现在要回复吗?” 宋清予接过自己的手机,边拨通电话,边进了办公室,“什么事?” “清予,妈打电话让我们今天晚上回去吃饭呢,你什么时候忙完?” “你过去吧,我晚上有事,就不过去了。” 对面的韩凝沉默了几秒,见宋清予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只好自己问道,“那你晚上还回来吗?” “再看吧,不用等我。” 没等对面回应,宋清予就挂断了手里的电话,匆匆处理好剩下的几份文件,就拿起车钥匙,独自驾车去了玉龙会所。 包厢里人不多,加上宋清予也就四个人,郁青,万竟明还有莫柏言,几人见宋清予来了,纷纷示意让自己身边的女人离开。 莫柏言摸了下女郎的屁股,依依不舍的看人离开,朝坐过来的宋清予白了一眼,“以前宋哥你也就是不碰女人,这几年,你倒是看都不能看了,跟你出来玩最没意思。” 宋清予举了举杯,“你可以不来。” 莫柏言撇撇嘴把嘴里的棒棒糖咬碎,“你找人喝酒,兄弟我岂能不陪。” “那就别废话。怎么?离不了女人?” 话音一落,倒是一旁的郁青哼笑了一下,意味不明的说道,“我看离不了女人的,不是柏言,是宋总你吧。” 万竞明跟莫柏言都没忍住笑了起来,但见宋清予一副沉默模样,又笑不起来了,莫柏言叹口气拍了拍宋清予的肩膀,“不是宋哥,我是真不太明白,那女人真那么好?都死叁年了还让你这么怀念,你不是说就包着玩玩,都没介绍给我们认识,现在这是怎么了?” 万竞明也在一旁说道,“学学我们柏言,喜欢明雅那么多年,得不到就是得不到,男人嘛,该玩还是玩,一个女人,不值当。” “滚蛋,”莫柏言轻踹了万竞明一角,“你瞎说什么呢,那是明雅看不上我,要是她喜欢我,我才不玩呢。” 宋清予勾唇笑了笑,“让你们来喝酒,这么多废话?” 刚说完,郁青就轻碰了一下宋清予的酒杯,“来。” 四个人就这么安静的喝酒,偶尔莫柏言发出几声对明雅的抱怨,等再看时间,马上就要十二点了,宋清予盯着手表上的指针,十二点一到,只听他轻声说道,“生日快乐。” 叁人都愣住了,被宋清予这一声惊得清醒几分,不由互相对视一眼,莫柏言咽了咽口水,“这,是醉,还是没醉?” 郁青轻叹一口气,“清予,何必呢?你又不爱。” 莫柏言跟万竞明明白过来,看来今天是那女孩儿的生日,这让他们更为不解,藏不住话的莫柏言便直接问道,“宋哥,你到底怎么想的。” 宋清予盯着手里的酒杯,已经叁年了,可是只要他一想,从前拥有过安奕的日子依旧如昨日般清晰,如果说叁年前他的伤痛有两分,那么在这叁年的怀念中,两分也变成了七分。 “平日里想起来的时候倒也不多,工作,结婚,生活,都一切照常推进,但是很奇怪,就是忘不了,她活着的时候,我都没给她过过生日,等她死了,不管是她的生日还是忌日,倒是都没忘记过。” “因为你愧疚,你依恋。” 宋清予猛地抬头看向说话的郁青,“什么意思?” “你愧疚你从前对她的种种不好,愧疚你没有真正让她快乐过,更愧疚是因为你和你的祖父导致她带着孩子不小心死在了山下,因为宋伯父的早死,这让你格外珍惜父子之间的感情,所以你想尽力保下你们的孩子,可是最后却都死了,还是死无全尸的下场;在愧疚的同时,你依恋她天真纯然的心性,依恋她对你的贴心照顾,依恋她对你全心全意的爱恋,依恋她全然弱势以你为天,说白了,清予,你现在的痛苦,只是接受不了她在你没有准备的时候就那么死了,还带着你们的孩子,这不像你,我认识的宋清予,不应该愧疚,更不应该对什么人或事有所留恋。” 万竞明深吸了一口烟,闻言也说道,“清予,我们这些人,做事能有几个干干净净的,如果愧疚,愧疚的过来吗?一个女人,如果你喜欢那样的,你大可以调教一个更好的,更合你心意的,何必要把自己困在其中呢。” 郁青把一份资料递给了宋清予,“我一开始没多说,是没想到你真能陷进这个坎里,你看看这个吧。” 宋清予翻开资料看了两眼,神色逐渐变得清明,嗓音发冷,“这是胃口大了。” “不是胃口大了,是你宋清予本就没喂饱人家。你跟韩凝结婚两年多了,却从没同过房,别人不知道,韩家能不知道?你这么做,不就是在把韩家往外推吗?现在韩家不过刚开始跟原家接触,可你确定还要这样下去吗?” 莫柏言惊讶的嘴里的棒棒糖掉了下去,“不是,宋哥,你跟韩凝没睡过?” 万竞明也叹了口气,“你们宋家就你一个儿子,你再不喜欢韩凝,可你总需要一个孩子吧,等有了孩子,不管你怎么玩,宋家跟韩家都不会管你,咱们这个圈不就是这样吗?” 宋清予合上资料,“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谢了。” 郁青知道宋清予听进去了,他本就不是什么长情之人,现在这样不过是放不下那未出世的孩子,可孩子又不会只有那一个。 几人散场时都有些醉了,司机已经等在了外面,见宋清予出来急忙上前扶进车里,跟其余几人示意过后,这才发车离开。 宋清予头脑发昏,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明明该好好想想接下来对韩家的安排,安奕的笑脸却总是浮现在脑海。 “去逸园。” 最后一次,宋清予这么想着放弃了思考,最后一次,过了今晚,他就再也不过去了。 乖乖,生日快乐。 “清予,我和孩子永远爱你。” “宋先生,你只要我好不好?” “宋先生,我听话。” —————————— 怎么说呢,男人就是贱,如果安奕是被他玩腻了以后走了,不管生死,宋清予都不会太放在心上,或者安奕是借宋老爷子的手跑了,宋清予也只会愤怒。 但安奕狠啊,她不仅拿到爷爷的钱,做到了干净利落的脱身,还挑选的是最合适的时机,这个时机,正是宋清予事业正得意之时,正是宋清予自以为跟她感情很好的时候,正是宋清予沉浸在做父亲的时候,正是这样的一个时机,安奕带着孩子,就这么死了,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宋清予和他爷爷。再加上他的人生经历,年幼丧父,格外看重父子之情,这才让宋清予迟迟无所释怀。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分寸 “先生,这么晚您怎么突然来了?” 宋清予挥开李姨过来搀扶他的手,独自进了房间,他没开灯,熟悉的靠进承载了他们许多回忆的那张沙发上,若是从前,他一坐下,就会有一个娇娇软软的姑娘挤进他怀里,又娇又软的给你撒娇。 酒精无限放大人的情感,宋清予熟练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打开电视,只见电视上出现那抹熟悉的身影,她身穿一件浅粉色吊带长裙,盘坐在地毯上研究相机,时不时还要吃几口水果零食,两颊鼓囊囊的就像个小仓鼠。 画面中房间门打开了,宋清予看见自己臭着脸一进来就问,“怎么没去门口?” 女孩儿许是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见到是自己以后又显而易见的放松下来,提着裙摆就倚进他怀里,“李姨说我感冒了不让出去吹风哦。” 不等画面中的自己再张口,宋清予就按灭了电视,伴随着一声极低的叹气声,他点了一根烟,却没有抽,放任自己再次沉浸于回忆之中。 安奕住进逸园后的录像都在这里,可已经过去叁年了,宋清予始终没能看到结束,因为每一次打开,他都能亲眼见到自己对安奕的态度是多么恶劣,亲眼见到安奕是如何在这座园子里一日复一日的等待自己过来,更能亲眼见到过去他们之间温馨甜蜜的相处。这些画面让宋清予每一次因怀念打开,最后又因愧疚痛苦关闭。 等宋清予再睁眼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他缓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去浴室洗了个澡,在镜子前吹头发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抬手打开镜柜,那个装避孕药的白色药瓶还在,宋清予拿起来看了两眼,想到什么后神色微沉。 “先生,您要吃早饭吗?” 宋清予指了指桌子上的药瓶,“拿去给医生化验,我要知道这是什么成分。” 李姨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把药瓶收了起来,又说道,“刚才有一位女士打电话过来,问我您什么时候回去,他自称是您的夫人。” 宋清予挑挑眉,不由的讽刺一笑,“你不用管,以后她不会再打过来。” “那,先生是要先用餐还是?” 宋清予挥了挥手,“去给我准备一套衣服,我直接走了。” 等李姨往衣帽间走的时候,宋清予突然又喊停对方,“我自己去吧,你下去吧。” 衣帽间很宽敞也很华丽,处处都是按照安奕的心思陈列的,宋清予抬手划过每一条精美的衣裙,李姨把逸园维护的很好,几乎跟她离开之前没有一丝变化,这让宋清予深觉安慰,大概也算得上他难得的自欺欺人吧。 随意挑了一身衣服换上,宋清予对着镜子正了正领带,难免又回忆起安奕踮着脚给他系领带的模样,心下不由一阵烦躁,大力把领带扯下甩向一边,宋清予眼睛惯性随着领带一瞥,注意到她身前常爱戴的那条红玛瑙项链,身随心动,宋清予上前轻轻摸了两下,又把这珠宝台扫视了一遍,不禁微微蹙眉,珠宝看起来并不多,还空着叁分之一的位置,这让宋清予更觉得他亏待了安奕,又是一阵郁闷。 回到市区跟韩凝的家明江别墅时,已经快九点了,宋清予开门进去时,韩凝正背对着他在用早饭,听见他回来的动静也没回头。 宋清予并不介意,自顾自的把东西交给保姆,“一杯热牛奶,一个吐司叁明治。” 等宋清予坐下用餐时,韩凝终究还是先耐不住性子,刀叉划在盘子发出刺耳的响声,见宋清予皱眉看过来,韩凝才微微一笑把刀叉放下,“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宋清予收回视线,专注于眼前的食物,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韩凝更为恼火,大小姐终究还是忍不下自己枕边人的冷暴力,只见韩凝后靠进椅背,讽刺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了吗?要我说,你们男的真是虚伪,你以为你做出这副样子又能代表什么呢?人都因为你死了不是吗?如果我是安奕,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认识你。” 宋清予并没有如韩凝想象中的愤怒或者反驳,他优雅的用纸巾擦了擦嘴,这才不紧不慢的看着对方说道,“那你呢?你做出这般模样又是因为什么呢?总不能是因为爱我吧?你我二人都再虚伪不过,韩大小姐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你!” 宋清予轻轻笑了笑,“你们韩家什么动作真当我不知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比我的嘴脸又好到哪里呢?” 韩凝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你宋清予一边跟我结婚,享受着我韩家带给你的方便,又一边假惺惺的怀念过去,始终不愿给我一个孩子彻底稳固我们两家的关系。到头来,什么好处都是你的,不安稳的因素全在我们韩家,宋清予,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宋清予闻言垂了垂眸,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过了几秒后便听他开口道,“最近海外的项目还需要我去规整一次,我会带你小弟一块过去,大概半个月左右,等我回来,你想要的,我会给。” 韩凝这才笑了笑,语气也轻缓下来,“清予,我们这个圈子联姻是常态,我从不奢求我们之间会有什么爱情,但我希望我们可以是最好的队友,我们两家是最坚固的联盟,如果你喜欢安奕那样的,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可以再找一个玩玩,这样不是很好吗?” “还是韩大小姐有经验。” 韩凝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挑了挑眉,“看来你都知道,不过这也怪不得我,你总不能让我日夜独守空房吧,放心吧,我手底下的人没有一个闹上过台面。” “注意分寸,我先去公司了。” “那我在家帮你收拾好行李,你出发之前我让司机给你带过去。” “辛苦。” 等人走了,韩凝脸上的笑容落了下来,看了眼收拾碗筷的保姆,拿着手机上了楼。 阙然庄园 “哥,宋清予知道我在外面包人了,他派人盯我?” 韩绛放下手中的钢笔,听韩凝这么说并没有感觉多意外,“我早就说了,就你那小把戏,根本玩不过宋清予,不过他知道了也无妨,毕竟你们俩半斤八两,最主要的是,他对这场婚姻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他说这次去国外视察公司项目,会带上小松,等回来我们就备孕。” “看来我们跟原家的接触的确提醒到他了,既然如此,你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好好做你的宋夫人,马上就要到选举新一任市长的时候了,原家那小子不容小觑,如果能有宋家的支持,你哥我胜算便多了几分。” “哥,你放心。” 韩绛挂了电话,眼神中闪过一抹阴狠,当初他得知宋清予身边一直藏着一个女人,不仅深受其宠爱,还怀了孩子,即使宋清予并没有要拒绝联姻的意思,但韩绛依旧不允许有这么一个会影响他妹妹在宋家地位的存在。 所以当年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人对车做了手脚,一切发展的再顺利不过,唯一没有令韩绛想到的是,宋清予对那女的还真有几分感情,以至于到现在还有几分念念不忘。 为了让宋清予意识到两家的合作关系,韩绛假意接触原家以此来提醒宋清予,希望这次,宋清予能分得清孰轻孰重。 思绪想到这里,韩绛拉开抽屉翻出一张照片。 这是当初调查时拍的照片,照片上女孩身穿浅灰色大衣,长发及腰,抱着几本书走在阳光下,更显青春活力,一张纯中带媚的脸毫无瑕疵,可谓是艳丽绝伦。 韩绛相信,这样一个能让宋家长子金屋藏娇将近叁年,还被允许怀上孩子,更是在死后还让其念念不忘的女孩,定然不是调查所说的——性格单纯,不谙世事。 韩绛勾了勾唇,这样美丽的女孩儿,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呢?可惜,红颜薄命,终究还是嫩了点,涌上来的那几分兴趣淡了下去,韩绛轻轻一抬手,相片便落进了办公桌边的垃圾桶。 …… 宋清予带着韩松等人抵达M国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M国的项目负责人也是个中国人,名叫段博玉,双方简单的打了声招呼,众人就纷纷上车。 宋清予跟段博玉坐在中间那辆suv的后座,先是就接下来的项目安排达成了一个初步共识,然后才闲聊起来。 “宋总也有几年没来过M国了吧,今晚先好好休息,明晚咱们再跟几个合作商去阙然庄园边谈边放松。” “阙然庄园?” 段博玉愣了一下,又想到阙然庄园是近几年才变得有名的,便出声解释道,“阙然庄园是M国这边很有名的一个休闲场地,就在市区最北面的那片山区。之所以叫阙然庄园,好像是因为老板娘的名字就叫阙然。” 副驾驶上的王特助闻言猜测到,“首都唯一的山区,能在那儿开上这么一处庄园,背景不简单吧。” 段博玉赞同的点了点头,“背景的确不简单,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她的背景是什么。” 宋清予无聊之中也有了几分兴趣,“说来听听。” “这庄园开了也有五六年了吧,但真正变得有名头还是差不多两年前吧,当时是庄园的老板娘突然被爆出是当时大火的画家独木舟,此人画风诡异多变,技艺精湛无比,每一幅画的问世多多少收都会引起轰动,当时大家都以为这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画家,没想到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美女,这种反差更加吸引人。一开始因为对方的私人画廊万梦一堂就设在庄园,许多人闻名而去,渐渐的,这所庄园,也成为了M国首都的一个标志。” 长时间的工作和飞行让宋清予有几分疲累,听了几句就提不起兴趣了,倒是王特助一向爱听这些,“那你为什么说不知道她是什么背景啊。” “就是不知道啊,谁都知道她肯定不是普通的画家,不然不可能能得到批准在北山开庄园,更不可能在岌岌无名时就能参加绘画界顶级比赛,从而让自己的作品更顺利的让更多人看到,也不会这么快出名。所以她一定还有别的身份或者背后有人咯,但是没有人知道具体是谁,倒是有传言说对方背后有财阀,可也不过是捕风捉影。” “那女的很漂亮吗?” “是那种细水长流的感觉,用咱们中国人的话说就是耐看,不过网上只有那么一张旧照。”说起这个,段博玉突然看向宋清予,“ai,宋总,怎么这次出差没带宋夫人一块出来玩玩,M国可是女人的购物天堂。” 宋清予浅浅勾了勾唇,“工作为主。” “好吧,那真是太遗憾了,阙然庄园风景甚美,而且因为老板娘要专心创作,庄园每月只对外开放十日,并且有人数限制,咱们这次也是巧了。” 宋清予挑了挑眉,“以段总的身份也不能想去就去?” “瞧你说的,咱不是不守规矩的人,况且不是没有人这么干过,但对方每次都拒绝的干脆利落,这么久了,人家不也什么事儿没有。” 车队转过弯进了另一条主干路,现在已经是深夜,路上没几辆车,宋清予正闭眼假寐,突然吹进来一阵风,睁眼就见段博玉探出窗外,吹了两声口哨,闻声看过去,一辆暗红色的柯尼塞格飞速驶过,驾驶位上女人精致的侧脸被飞起的发丝遮盖的看不真切,只见女孩单手转动方向盘,吸了口嘴里的烟,红唇微勾,对着他们这辆车比了个倒V,就一个漂移扬长而去。 “看这技术,恐怕是个专业赛车手,不用看清就知道是美女。” 宋清予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不起来,不等他去细想,就被段博玉拍了下肩膀,“宋总,手痒了,明晚咱们也跑两圈。” “场地?” “那地方都有。” “可以。” “要是能再碰见刚才那女人就好了,我可真想跟她比一场,一定很痛快。” —————————— 啊喂,你们这是在觊觎我为数不多的存稿! 我看有宝贝说安奕如果用老爷子的钱会不会被发现,其实老爷子给的卡就是那种无密码无绑定下面人随机办的那种,只要不是特意让人用开户名去查,是不会发现的,但是为了严谨,我去修改了一下,改成安奕让把钱打到她自己那块了,不回去看也没什么影响。 有时候感觉写小说还挺纠结,有些东西要依托现实,有些东西又要超脱现实。 依旧是爱你们的一天! 加油! 万梦一堂「Рo1⒏red」 “回来了?” 房间门被推开,一身穿红色深V丝质衬衫配喇叭裤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进来,她未施粉黛,只涂了红唇,却不失丝毫颜色,颇为冷艳,若是宋清予在此,恐怕也不敢相信眼前这样自信张扬的女子,竟然是叁年前死在山脚下的安奕。 只见她走到说话人的身后,熟练的帮对方按起肩膀来,“奶奶,这么晚了,您还等我呢?” 此人正是艾伯森当初要找的老太太,当年艾伯森想要知道她的下落,安奕则以给她准备一个新身份和北山四分之一的开发权作为条件达成了交易。 安奕‘死’后,艾伯森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老太太,老太太却并不想再回到艾伯森家族,她老了,只想过简简单单的生活,过去的爱恨,艾伯森放不下,她却已经放下。可艾伯森却不愿让她年老独自一人生活,最后,老太太跟着安奕来了M国,住进了阙然庄园,二人以祖孙相称,同时老太太也算是安奕的半个绘画老师。 “又去赛车了?哼。” “哎呀,奶奶,我技术很好的,您不用担心。” “我才不担心你。” 安奕深知老太太的嘴硬心软,熟练的抱住她的肩膀撒娇,倒有了几分从前在宋清予身边的娇态,二人正笑着说话,房门被人敲了两下,“奶奶,奕奕,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庄园就来客人了,到时候休息不好可不要抱怨。” 屋里安奕跟老太太大笑起来,“瞧瞧,这管家婆。” …… “宋总,真是好久不见啊。” “哟,这不是小段总,上次饭局怎么没来?” “今天咱们先放松,再谈正事,我家那口子每个月都得过来,我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的,这次我可得见识见识。” 宋清予跟段博文走在最后,也环顾着这所庄园,刚才坐车一路而来,天色正值黄昏,盘山公路巍峨悠长,落日之下可见道路两边都是花开正盛的郁金香,这让宋清予想到逸园的那片郁金香,不禁对这所庄园多了几分期待。 跨过镂花拱门,依稀可见零散分布的几栋西洋别墅,其中又夹杂着东方元素,乌木门窗,华美精致,二者相辅相成,独成一色。在林木映衬下,更显深沉大气,再往前几步,往下探头一看,山谷之下便是一潭天然池水,碧水清波,幽深诡谲。 再往远处看,便是更为高耸的山脊,如同一道天然屏障将这所庄园牢牢嵌在其中。 “各位先生,我家主人已经安排好,众位是想要先在此处赏玩,还是休息,又或者移步万梦一堂呢?” “听闻这万梦一堂其中收藏的均是独木舟大师的绝版之作,从不对外公开,也从不售卖,其中还有几幅未曾署名的画作,堪称世间绝品。” “不止如此,我夫人所言,万梦一堂,精彩的不仅仅是其中的画作,还有这画廊本身。” 段博玉闻言兴趣更浓,不由催促侍从,“快带我们去看看。” 众人穿过幽深不见底的碧潭,又走过一道长满蔷薇花的矮篱,越发行至丛林深处,最后竟来到了一处两排长满巨大老荆棘树丛的小路,最多可容二人并行。 “这座庄园的主人,很有心思。” 宋清予不置可否,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段博玉看过去,只见一条跟女人胳膊差不多粗的青花纹蛇盘踞在最高的那株荆棘丛上,饶是段博玉也是心下一跳,前面还有两个老总也注意到,直接吓得后退几分,“快来人,怎么还有蛇?” 眼见有几分遭乱,随从赶紧走到人前抬手安抚,“各位先生不必惊慌,此蛇是我们主人的爱宠,不会伤人,它此行只为报信,等咱们行过它所在的那株荆棘,便会离开。” 都是商场沉浮的大老板,心理素质自然不会差到哪去,闻言倒是都冷静了下来,“看来咱们的美女老板,还是个蛇蝎美人。” “哈哈哈,老林,你这是又动什么歪心思了?” 宋清予勾勾唇,倒是对那条蛇起了几分兴趣,“王特助,查查那条蛇是什么品种。” 王特助擦了下头上的汗,要不是这处处都有灯光还有随从,他早就吓死了,听宋清予这么说,又是一阵冷汗,“这,老板,我没来得及拍照。” 宋清予看过去,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走过了那处,而那条青蛇也已经无所踪影,又看了眼害怕的王特助,难得笑出声来,“行了,放你一马。” 众人谈话间便走出了这条小路,只见眼前突然豁然开朗,周围的山体和林木将前方围成一处巨大的山坳,伴随着身后幽深不见底的荆棘丛,本该让人觉得阴森可怖,可是这里却偏偏种植了大量的洁白木棉花,团团拥簇着最中间的山洞口,愈显神秘迫人。 “妙,真是太妙了。” 随从也笑着上前,“各位先生,这处洞口便是我们万梦一堂的入口处,我们这就前去参观吧,还望各位不要拍照,不要录像,我家主人万分感谢。” 洞口高约叁米多,几人相携而进,就像被一头巨兽吞入腹中,刚进其中只觉一股凉气袭来,再进几分,便温暖起来,只见两边都是高高的石壁,并没有被刻意打磨的光滑,洞内也并不昏暗,几乎是叁步一灯,伴随着昏黄的灯光,更让人沉浸其中,得以静心欣赏这四周的画作。 这个独木舟并不是徒有虚名,这里的每一幅画,都深深的把人吸引住,最诡异的线条,却有着最通俗的讽刺。 孤独,闭塞,奢华,颓丧,情色,杀戮,光明,幸福…… 每一幅都那么的不合常理,却又能让人一眼看出其意并深陷其中,明明是在赏画,最后却像是在审判自我。 行至片刻后,又闻水声阵阵,前行几步后,便见这洞中还有水潭一处,将道路一分为二,最令人好奇的是,水潭正中央,围着一副高达将近叁米的画作。 众人纷纷上前仰观,不由为之惊叹,就连宋清予,也同众人一样,想见识见识这个独木舟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那是一副水墨画,可看出是一位赤身女子的剪影,身躯为蛇所盘踞,笔触极简,只点亮了女人墨色的瞳孔和蛇的碧眸,可就是这份简单,将这幅画的灵魂升华到极致。 无需画出她的五官身材,就能感受到她的魅惑,高贵,冷血和残忍。 宋清予盯着这双眼睛,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吸引力,他想去探究,却无所出路,不由的抬手上前,却被王特助拉住衣角,“宋总,前面是湖。”——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怀疑 等到从洞口出来,众人这才惊奇的发现,出口处竟然跟一开始他们上山时的位置呈相对之势,一边的随从笑着为众人解惑,“画廊成半环形,庄园一半由画廊所在的山洞包围,另一半则由另一边的群山环绕。” 有人开口问道,“你家主人何在?可能出来一见?” 宋清予跟段博玉对视一眼,都有同样的意思,不料却被对方拒绝了,“我家主人平日里不见人,包括我们,还望各位体谅。” “既如此,我们也不强求,”说话的林总,看了眼其他人,“那咱们找个地方歇会儿?我看下面有处露天烧烤。” 段博玉笑着挥了挥手,“我跟宋总约好了今晚来场赛车,不如你们先休息?” “你这小子不早说,这么精彩的比赛,别想把我们打发走。” “宋总也玩赛车?” 宋清予淡淡颔首,“偶尔玩玩。” “那咱们走吧。” 一行人抵达赛车场的时候,场上正进行着一场比赛,叁辆车不相上下,周围欢呼声在山谷里时时回荡,很容易就能点燃人心中的热血。 “怎么刚才画廊那边没什么人,这边倒是人多。” “为了避免人多不小心损坏画作,画廊同一时间只允许一批人进去,所以刚才几位先生并没有见到什么人,而且晚上的时候,赛车场跟露营处一般人是最多的,花园里建了几个秋千和湖心亭,倒是也有夫人们结伴游玩。” 段博玉点了点头,朝随从示意了一眼,“带我们去选车吧。” “这边请。还请两位要注意安全,提前检查好车辆问题,如果出事,阙然山庄是不负任何责任的。” 停车库里除了专业的赛车外,还有几辆顶级跑车,一直跟着没怎么说话的韩松此时也开口了,“这些车都是你们的?” “我们只配备专业的赛车,至于这些,都是今晚前来的私人用户。” 段博玉上前揽住韩松的肩膀,“怎么,小韩总也手痒了?” 韩松反而看了眼宋清予,见对方看过来,露出了一个无害的笑容,“今天你们约好了,我就不掺和了,等下次还有机会,不如我们也开自己的车来比一场怎么样?” 宋清予转了转腕上的佛珠,似笑非笑的说道,“随时奉陪。” 段博玉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打量了几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拉开话题,“走,咱们快去选车。” 往里又走了走,段博玉觉得最里面那辆海蓝色的不错,便过去准备看一看,刚走到里面,发现还有一处拐角,出于好奇往里走了两步,“ai,这不是,宋总,小王,过来看。” 随从还没阻止,众人闻声都走了过去,王特助也想起来了,“这不是昨天晚上那车吗?” “你们这是说什么呢?” 王特助回身给众人解释道,“昨晚我们回酒店的路上,碰上这辆车了,车主是个美女呢,段总十分感兴趣。” 几人纷纷打趣段博玉,倒是韩松走上前,沿着车身转了一圈,偶尔伸出手轻碰两下,最后得出结论,“顶级的配置。” 离得近了,还能看到车声下边沿有一处蛇形图案,段博玉抬手抚过那处,“这不是贴上去的吧。” 随从终于找到机会插话,心里不由叹了口气急忙上前说道,“这是我们主人的爱车,是我们失职忘了关闭库门,还请大家移步。” 段博玉可没那么好打发,双臂交叉斜倚在车旁,“那不行,是你们失职,我们可都进来了,除非你让你们主人出来跟我比一场,不然,就让这车给我开开怎么样?” 几人也都好整以暇的作壁上观,毕竟他们对这个神秘的女主人也十分感兴趣,一旁的随从见此,只能请诸位稍作等待。 几分钟过后,众人并没有等到他们想要见到的人,只听见一阵细小的电流声传出,接着车库上方就传来一道清冽的女声,“承蒙诸位厚爱,可惜今日我并未在庄园,无缘与诸位会面,若段先生兴趣颇丰,稍后我会让人送上钥匙,不过此车伴我数年,还望段先生悉心爱护,愿段先生一骑绝尘,为我庄园添上一笔更辉煌的记录。” 声音落下,四周一片寂静,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开口,直到有人用托盘送来钥匙,段博玉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那把钥匙,不禁拍掌大赞,“好,老板娘够爽快,可既然为老板娘的爱车,君子怎能夺人所好,还请你收回钥匙,并把我的话转达给你主人,就说,我段博玉,无论何时,都期待着能跟她赛上一场。” 众人这才纷纷往外走,只有宋清予留在最后,盯着那条并不怎么起眼的蛇纹,在王特助不解的目光下,他缓缓摸了一下,“这是画上去的。” “应该吧,老板,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吗?” 王特助微微一愣,又听宋清予说道,“刚才画廊里的那些画,我只依稀觉得有几分熟悉,可看到这幅蛇,我愈发觉得,这些画,跟安奕画室里的那些作品,都有几分相似。” “老,老板。” “郁金香,白木棉,秋千,湖心亭,人和人的喜好会这么巧合吗?” 王特助身上一阵冷汗,“您的意思是说,安小姐没死?这里是安小姐的?这怎么可能。”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安奕应该是死了,刚才老板娘的声音不是她的,对方应该不知道我来了,不然不会让我看到这一切,所以不会造假,可不代表没有人记得她,你忘了吗?当初那个把她的存在告诉老爷子的人,可是至今没查到。” “宋总,你怎么不出来了?还比不比了。” 王特助接收到宋清予的视线,急忙装作焦急的模样扶住他,对外面喊道,“宋总昨晚没休息好,有些胃疼,恐怕需要先休息了。” 等到跟众人分开,宋清予这才直起身来,沉着脸往住的地方走去,“你去庄园里查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 安奕把这里当成大本营,所以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建的,随着阙然庄园的名气越来越大,她不是没想过有一天宋清予来M国出差时会过来玩。 但她已经开启了新生活,并不想要一直因为宋清予束手束脚,只能说,一个人只要没有真正死亡,总是会有她存在的痕迹。 重逢 宋清予本以为很快就能有个结果,可等到他回国的前一天,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早在叁天前阙然庄园就结束了这个月的开放日,这叁天,庄园里出入的人几乎都是里面的员工。 正当宋清予盘算着还要不要继续盯下去的时候,王特助打来了电话,他并不抱什么希望的接听,没想到还真有一条有用的消息。 “那辆车刚才开出去了,没有敞篷,我看不清里面都有什么人。” “跟上去,看清是谁,不,”宋清予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把位置分享给我,我赶过去。” 大概是等的时间太久,宋清予开车一路驰行,竟然还有几分激动,路上王特助发来消息,说是人去了酒吧, 不过两公里的距离,宋清予很快抵达,他刚下车王特助就跟了过来,“我怕您找不到就在外面等您,里面有人盯着呢。” “照片拍了吗?” “对方进去之前一直是背对着我们,不过现在应该有照片了吧。” 酒吧管理的很严格,进出都要登记身份信息,刚一进去,就有一个女人拿着酒杯走过来,抬手欲抚上宋清予的胸膛,被王特助抬手拦住了。 女人不太高兴的白了一眼,“来这儿不就是玩的吗?何必这么不近人情呢?” 王特助继续保持着微笑,“我们找人。” “捉奸啊?” 宋清予跟王特助并没有再理会,继续往里走,王特助看了眼手机信息,“这里应该不是普通的酒吧,来这边的恐怕都是。” 宋清予打断道,“人呢?” “说是在舞池里,二楼有开放的包厢,可以看的很清楚,不如我们上去?” 跟着服务员进了包厢,宋清予忍着对周围嘈杂音乐声的厌烦,站在二楼延长出去的平台往下看。 舞池里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按照王特助的描述,宋清予很快找到了舞池中央一身金色连衣裙的女人,即使背对着自己,宋清予也能凭她身边围着的男人质量知道这该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音乐突然换了一首,歌词中带着几分情色,场上本就热烈的气氛变得更为暧昧,只见那女人被其中最高大的男人揽腰抱进怀里,几个舞步之后,女人身躯贴近男人胸膛,回过头就欲吻向对方,就在这个时候,半空中突然飞来一不明物体,重重砸在舞池里要接吻的二人身边。 周围人纷纷呼喊躲开,然后朝物体飞来的方向看去,还倚在男人怀里的安奕心有所感,手心不由自主地发汗,她没有试图躲避,抬头望了过去,果然见到宋清予双手紧紧握在栏杆上死死盯着自己。 有服务生出来维护秩序,场上渐渐恢复了气氛,安奕推开身后的男人,“抱歉,你也看到了,我有些事需要处理。” 男人很绅士,在安奕脸上落下一吻,“希望下次还能遇见你,美丽的中国姑娘。” 走到二楼,安奕对着出来的王特助浅浅一笑,“好久不见。” 王特助至今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只能磕磕绊绊的说道,“进,进去吧。” 包厢里灯光很亮,却并不会让人觉得温馨,安奕走到宋清予的身后,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沉默不语,很快安奕就等的有些不耐烦,没注意的发出啧的一声,直接把暴怒中的男人点燃,只见宋清予一个抬脚把旁边的椅子踹飞,他回过身紧紧盯着安奕的脸,“不解释解释?”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没死成。” 宋清予后退两步,上下打量过安奕的全身,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不是没死成,你是根本就没打算死,那辆车,是你做的手脚吧。” 这就是安奕从前为什么要伪装的那么彻底,因为只要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宋清予就能抽丝剥茧接近你想要掩盖的真相。 安奕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她也不藏着掖着了,从口袋里拿了根烟点燃,熟练的吐出一口烟圈,“我本来没打算离开,谁让你爷爷刚好给了我这个机会呢。” “你觉得我还相信你的话吗?” 安奕抬眼,宋清予已经走到了她身前,截过她手里的烟深吸一口让自己接受眼前的现实。“你倒是不装了?孩子呢。” “打了呗,不管是从孩子的健康考虑,还是你这个父亲,这个孩子我都不会让他生下来。”话音未落,安奕就被宋清予掐住了脖子,她看着他愤怒的神色,丝毫不惧,反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为你的孩子报仇?那你不如杀了你自己,因为是你,带给了他病痛,带给了他耻辱。” 宋清予在安奕的注视下把手松开,自嘲一笑,“我后面给你的药不过是维生素罢了,可后来药片化验结果显示是避孕药,难道不是你不信任我把药换了吗?” 安奕微微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我早就有让你给我生个孩子的打算,或许他私生子的身份是我带给他的,可他的病痛,是因为你。” 安奕痛苦的闭了闭眼,抓着扶手的手微微用力,“不可能。” “怀孩子的那次是我刚给你药的那天,你来不及换,所以先吃了我给你的,也就是维生素,后面再做,你吃的就是你换了的药,你应该没忘吧。” 正当宋清予以为安奕会深受打击时,却见她轻轻把眼角的湿润擦掉,语气冰冷又笃定“这是我的报应,自然也是你的报应,”看宋清予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安奕只觉得无比痛快,继续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从不后悔我做过的每一件事,信任?你我之间,谈信任,不觉得太讽刺了吗?” 宋清予沉默下来,二人互不相让的僵持着,过了一会传来敲门声,是王特助的声音,“老板,再不去机场就要延误了。” 宋清予烦躁的扯开领带,抬手指了指安奕,“跟我回去。” 安奕被他这句话说的直接笑到肚子痛,“你是在开玩笑吗?跟你回去?你有什么值得我跟你回去的?你以为我现在还是那个你施舍一点小钱就能困住的人吗?” “阙然庄园的主人是你,独木舟也是你。” 安奕挑挑眉,不承认也不否认,“宋总,不如放过我?你也见到了,我并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小鸟依人的女子,又何必带我回去相看两厌呢。” 宋清予抬手掐住安奕的下巴,“那是我的事,你只需要跟我回去。” “如果我偏不呢,宋总还要故技重施吗?” 宋清予突然温柔的笑了笑,他表情和煦,轻抚过安奕的脸颊,仿佛就如从前一般,包容着她的任性,“这次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回来,我在国内等你。” ------------------------ 宋总以为安奕没死就是最让他生气的事了,殊不知接下来的日子,他生气的时候比他从前叁十年生气的时间加起来还要多。 以父相逼 宋清予坐在前往机场的车上,却跟来时的心情大相径庭,若说他之前还盘算着这次回去跟韩凝生个孩子来稳固合作,那么现在,他只恨不得把安奕永远关起来,让她失去自由,失去她向往的一切。 看到安奕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蛋,一瞬间,叁年的怀念,愧疚,就那么全数成为一个笑话,成为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这让一向以为所有事都尽在掌握的宋清予完全无法接受,更不愿意承认,他被一个他从来没当成过对手的人耍了。 “都安排好了吗?” 王特助被宋清予极其阴郁的声音吓得心中发颤,自跟在对方身边,他见到的永远是那个风轻云淡,运筹帷幄的集团领导人,从未像今天这般,直面他真正的愤怒。 “您放心,我都交代下去了,已经陆续有合作商在结束跟赵总的合作了,安小姐的父亲正在竞选的院长,我们也会稍稍施压。只是。” “说。” “只是当初安小姐死,假死的时候,安小姐父亲接到消息后只在电话里表示了遗憾,并没有来清和,我想,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或许并不太好,若是如此,安小姐会因为他父亲回国吗?” 宋清予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她母亲早死,对这个父亲应该还算有感情,当初她每年都要回老家看望,半夜里我还见过她给那个不值当的父亲打电话。” “既然如此,属下这就把您的意思‘透露’给赵家那边,相信安小姐很快就能得到消息然后联系你。” 宋清予的脸色稍霁,“等她联系我第叁次的时候,再来通知我。” 这是要给个下马威了,王特助心领神会,但这一次,他莫名有种直觉,恐怕事情发展并不能如他们所愿。 宋清予的飞机还没落地,赵家就已经乱成了一片,赵丽宜跟安斌两个人接到消息匆匆赶来,不料刚进办公室,安斌就迎来重重地一耳光,直接打肿了他的嘴角。 旁边的赵丽宜一声尖叫,连忙扶住安斌,“爸,你干嘛啊!” “我干什么?你问问他的那个杂种干了什么好事。” 安斌掩下眼底的阴毒,捂着脸急忙问道,“爸,您先别生气,我早就跟那边没联系了啊。” 赵父阴沉着脸盯着安斌,“你不知道?你那个杂种,得罪了宋家,宋家是谁啊,那可是靖阳集团,现在好了,对方找上门来了,我们多少谈好的合作,全他妈吹了。” “爸,这,这不管安斌的事啊。” “谁让那个杂种管安斌叫爸呢?那个狗杂种跑了,那边说了,如果五天之内,你女儿不出现,以后但凡跟咱们赵家合作的,靖阳都不会再用。” 赵丽宜也彻底慌了神,使劲晃着安斌的胳膊,“你快,你快给你女儿打电话,让她回来啊。” 安斌这下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急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刚打开通讯录就愣了一下,“我,我没她的联系方式。” “这可怎么办啊,”赵丽宜瘫坐进沙发,嘴里嘟嘟囔囔的,突然她夺过安斌的手机开始翻找,“我记得,我记得有一年过年你女儿打过电话过来,一定有,一定有。” 安斌烦躁的屡了把头发,“那都多少年前的了,这都找到什么时候啊。” “那有什么办法,还不都怪你生的好女儿。” 赵父看着眼前吵起来的二人,再也忍不住把前边的椅子踹飞,“两个废物,都给老子闭嘴。” 不等二人再说话,赵丽宜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还是安斌眼疾手快地接住才没让手机跌落,他看了一眼,是学校那边的电话,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喂,我是安斌。” “什么?这” “等等,等等。” 安斌看着手里已经挂断的电话,又看了看赵丽宜,最终把目光放到赵父身上,颤抖着手说道,“学校那边说,我可能选不了院长了。” 赵父瞪了一眼又要闹的赵丽宜,颓丧的坐进沙发里,点了根烟,屋里叁人都明白这是为什么,只觉得气氛压抑的迫人。 不知过了多久,赵父猛地抬头,把手里的烟摁灭,“你女儿不仁,咱们也不必有义,她不是不出来吗?那就逼她出来。” “爸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教授吗?咱们就做一场戏,你就是那个慈父,你女儿就是那个不孝女。” 安斌明白过来赵父的意思,他丝毫没有犹豫,“我这就去办,爸你放心。” 安斌的动作很快,毕竟对方只给了五天的时间,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拍了个视频发到网上,视频中他声泪俱下,讲述着如何独身把女儿带大,后面女儿却因为自己另娶她人把他的存款全部带走后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从来没回来看过他一次,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通过这种方式来寻女,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回来看看他,哪怕就看一眼,最后还放出了安奕的姓名,大学等身份信息。 视频一经流出,因为安斌教授的身份,加上赵家的推动,很快顶上热搜,又有舆论引导,众多网友都在纷纷谴责此女不孝,又因为清和大学是国内名校,安奕的各种信息很快被人爆出来,更有那些本就嫉妒安奕的人趁机大放厥词,一时间,安奕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也算得上是人人喊打,可奇怪的是,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能说出安奕的下落。 同一时刻的清和市,宋清予看着电脑屏幕上层出不穷的谩骂和侮辱,一抹不悦让他有些烦躁,“安斌倒也算得上虎毒食子。” 王特助观察了一下宋清予的脸色,试探着提议道,“您看,我们要不要控制一下舆论?有些话虚构太过。” “她联系你了吗?” “并未。” 啪!宋清予狠狠合上电脑,“她都还不怕,你就更不用操心了,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僵持到什么时候。”—— 每当宋清予觉得安奕带给他最大耻辱的时候,安奕就会再刷新他的认知,让他再一次感到耻辱hhhhhhhh 拉扯(300收藏加更) 网络时代,不过短短几天,就能让一件事发酵到全民热议的程度,什么高校才女夺财弃父,光鲜皮囊的女高材生真实面貌竟是如此,各种类似的通稿如雪花般漫天飞舞在各大论坛上。 明天就是五天之期的最后一天,可不管网上的舆论闹得多凶,也没见当事人的一点踪迹,不仅赵家叁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就连宋清予也察觉出不对劲来。 一个人难得真的会看自己的名誉受损而无动于衷吗?会对网上铺天盖地的谩骂毫不在意吗? 宋清予转着手里的钢笔,把王特助叫进来,“还没有消息吗?” “还没有。” “把安斌的视频找出来我再看看。” 王特助滑动手里的平板,突然他发现网页上顶上来一条热搜,看清标题后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涌上一股不好的猜测,也顾不上去找安斌的视频,点进了已经冲到第一的词条里。 “老,老板,出事了。” 宋清予抬手从王特助的手里接过平板,视频里安斌正坐在沙发上,应该是在自己家里,很明显,他正在跟拍摄视频的人对话,而这个声音,赫然就是安奕的嗓音。 “我是不缺那点钱,可我为什么要给你呢,给了你,你弟弟就不高兴,丽宜也不高兴,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弄得全家都不高兴呢。” “爸爸,我是你的女儿啊。” …… “叁万?哈哈哈,叁万!爸爸真是慈父心肠,怎么,赵丽宜比我妈还美吗?能够让您在打死我妈不到一年就娶进门,现如今,也只能给自己女儿拿出叁万了吗?不是说,您的事业,在您老丈人的帮助下,一帆风顺吗?” 安斌并不被安奕的话激怒,“我是有钱,可这钱不是要给你的,至于你母亲,她不过是个空有皮相的玩意儿罢了,对我的事业没有帮助只有拖累,如今看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 不用把视频看完,宋清予就暴怒而起把手边的玻璃杯重重砸到地上,他清楚的知道他输了,第二次,他竟然在认识到安奕的真面目以后还能在她身上栽一次。 视频还在重复播放着,宋清予不用去看,就知道网上现在是什么舆论,事情再发展到最高潮的时候却反转的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根本不需资本运营,前些日子被当枪使的网友,全都怀着被欺骗的愤怒涌进了安斌的所有社交帐号下谩骂,比前几日安奕所面临的更为严重,安奕甚至不需要出面,就解决了一场以她为中心的纷争。 宋清予怒极反笑,“她这是借我的手报她自己的仇呢。安奕,安奕!安奕!我果然还是太小瞧她了,给我拨通她的电话,现在,立刻,马上!” 王特助哆嗦着手拨通了安奕的电话,那边刚一接通,宋清予就夺过手机放到耳边,尽力让自己没有怒骂出声,“你很好!安奕,准备了很久吧,我倒从没想过,你还挺会未雨绸缪,现在想来,你恐怕恨毒了你父亲,难为你还在我面前表现得楚楚可怜。” 安奕在秋千上轻轻晃动,闻言娇声笑道,“楚楚可怜?我们宋先生不就吃这一套吗?” 宋清予握着手机的手发紧,他语气阴沉下来,“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什么?如果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你没有出现在我面前,就别怪我不念旧日的缠隽。” “哦?宋先生是说你手里的录像吗?真巧,我这边也有一个录像,我想,不如宋先生看了以后,再做决定。” 宋清予微蹙眉头,接过王特助递过来的平板,邮件里只有一个视频,宋清予按下播放键,女孩的乞求声传来,只见她浑身赤裸,跪在自己脚边求着自己放过她,而自己却冷冷把人拉到腹下,伴随着女孩的干呕声,宋清予听到自己说道,“别忘了还有录像,听话不好吗?” 镜头一转,又是另一个视频,视频中的自己正把女孩压在地毯上狠操,可以依稀看到女孩的背上跟肩膀都是淤青和伤痕,她哭着挣扎喊着放过我,却被男人重重打了几下屁股,后面的视频几乎都大同小异,除了色情之外,只会让观看的人想到凌虐和囚禁,宋清予已经明白了安奕的意思,怒急攻心到最后倒是平静了。 “就靠这几个毫不连贯的片段?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不过是断章取义。” “宋先生又要自欺欺人吗?一旦视频流出,靖阳集团总裁威胁女大学生,并对其囚禁侮辱,这个话题一定会甚嚣尘上,片段的确不连贯,可靖阳集团的竞争对手只多不少,只要他们联合稍稍推动几分,您觉得,靖阳集团还能稳坐国内第一把交椅的地位吗?还能作为国家代表跟各国持续推进项目吗?” 安奕说的宋清予比谁都清楚,他只不过是仍旧不愿意相信她算的如此明白,“你倒是不介意自己也在视频里。” “瞧您说的,如果您不把我的录像放出来,我又怎么会放出这个呢?可如果您都把录像放出去让我露脸了,我自然不介意带着您多露一次。” 宋清予现在倒是不生气了,事情发展的虽然出乎他所料,却让他觉得越来越有意思,对安奕反而更有兴趣了,这跟从前只被她皮囊所引起的兴趣截然不同,这种兴趣,让他更愿意单纯去了解安奕这个人本身,“之前你说你本来没想走,是正好我祖父提供了你机会,现在看来,你早就在准备了,你的伪装,我不得不为之赞叹。” 安奕白了一眼,不愿再跟宋清予废话,“能让宋先生赞叹真是我的荣幸,事已至此,我们不如就此了断,再纠缠下去只是在浪费我们宋总的时间。” “了断?如果我偏不了断呢?” “如果我没记错,宋先生手里没什么筹码了吧。” “没有不要紧,再找不就有了,安奕,你招惹了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脱身。” 结束通话,宋清予看着视频里正在做爱的两个人,却没有丝毫情欲,他把早就出去的王特助叫了进来,“去逸园把所有的录像都带过来。” —————————— 你们以多欺少!都在盯着我的存稿! 抽丝剥茧 宋清予从来没想到过他第一次认真去看安奕在逸园生活的录像,不是因为太怀念,而是在重新观察她的行为,现在的他完全相信从前看到的安奕不过是一个虚假的壳子,所以,他会用一种新的眼光去看她从前的一举一动,一个人,再会伪装,只要她有目的,就有痕迹。 果然,宋清予发现每次安奕知道自己晚上要来时,都会使用摄影机,并无意的把摄影机留在卧室,而镜头所对的方向,刚好可以把沙发和床都收录进去。 给还留在逸园的王特助打了电话,“摄像机查过了吗?” “有几个机器都没有安装存储卡,剩下有存储卡的也都没有信息,安小姐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曾经摆弄了许久的相机。” 宋清予把视频调到那天晚上,发现安奕在摆放摄像机的架子前徘徊许久,他冷哼一声,把视频继续往后拉,看着她求着李姨帮她出去见老爷子,若说从前,宋清予一定会心疼她的无奈,但现在,他倒是想为她的演技颁奖。 继续往后拉,宋清予看着安奕拿着那幅他的画像挂到他书房的墙上,安奕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呢?总不会是让自己怀念她,宋清予反复播放这一片段,发现安奕的手在走到桌后时很快的动了一下,可那只手明明没有拿着画,把手的位置放大,也只能看到桌子把手挡住,“看看书房的桌子有什么问题,看仔细点。” 过了一会儿很快传来王特助有些急促的回复,“老板,有问题,桌子下面有一处刮痕,应该是上面曾经附着过什么东西后被人大力扯下,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窃听器。” 王特助愣了一下,又去看了眼那处痕迹,“好,好像跟窃听器是比较符合。” “技术部门那解析的手机记录怎么样?” “跟咱们之前监听的一模一样,也没有删除过什么信息跟通话,看来安小姐并没有联系过什么人。” “蠢货,你觉得可能吗?这只能说明,她还有第二个手机,第二个手机,”宋清予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把录像拉到最开始那几天,当时安奕还一副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模样,见他过来,直接把自己的手机摔到地上,他刚好顺势给她换了一个被监听的手机,等他走了以后,安奕把那个看似摔碎的手机捡了起来,之前他没多想,现在看来,手机并没有摔坏,那个时候安奕就主动出击,不仅给自己提供了一个监视她的机会,让自己放松警惕,还轻轻松松留下一个备用机,都不需要防止另外购买而留下记录。 “你回来吧,”宋清予结束跟王特助的电话,事到如今,他已经明白,安奕的计划开始的比他想象的还要早,刚来逸园的那天她就开始筹谋,而她单纯的模样也不是从那天开始的,在自己遇到她的第一天她就是那样。 这说明什么?宋清予挥手把桌面上所有文件甩下去,这说明,恐怕从一开始,入局的人就是他自己,他不是被耍了,而是从头到尾都被耍了,他自以为掌控一切,自以为安奕的离开不过是因为侥幸,甚至看到安奕手上的录像,也只觉得安奕只是在提前做打算,毕竟自己手里也有能威胁她的录像,可到这一刻,他才彻底清醒的意识到,这一切,他才是那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恐怕当年,他碰到跟着宗岐喝醉酒的安奕,也是她一手安排吧。 “竟明,我要叁年,不,五年前清和校园礼堂前一处拐角的监控录像,附近,” 不等宋清予说完,万竞明就打断了他,“五年前?现在去哪给你找五年前的录像,顶多有半年前的。” 宋清予这才意识到不是所有地方的监控录像都会像逸园那样全部保留下来,是他一气之下昏了头了,自嘲的笑了笑,“那就算了,你忙吧。” “等等,你这为什么突然找五年前的录像,听你的语气还挺着急,遇到什么事儿了。” 宋清予实在不愿意去重复自己的愚蠢,又耐不住好兄弟的催促,只能说了一句,“那姑娘没死。” “哪个姑娘?”万竞明问出口才反应过来,也有几分惊讶,“没死?她来找你了?” “找我?她现在的身价,恐怕根本不需要找我。” “你什么意思?别绕弯子。” 宋清予现在还处在一种肾上腺素飙升的状态,别说把这些事讲一遍,就连他自己稍稍回想,都觉得自己蠢到家了,“有空再聊,先挂了。” 宋清予靠进椅背,回想着自遇见安奕以后跟她的相处,等王特助回来以后,他已经差不多把思路捋清了,“你现在带几个人去晋河出差,我要你从安奕小时候就开始调查,务必要做到事无巨细!另外,我问你,安奕之前都找你办过什么事儿,说清楚点。” 王特助小心迈过散落一地的文件,认真想了一会儿后说道,“平日里就是会买一些限量的衣服包包,一开始联系私教也是我帮安小姐联系的,但是具体安小姐学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啊,对,还有一次安小姐让我查一个人的身份,我费了点劲才查到,对方是M国财阀的老家主艾伯森,还有老爷子知道安小姐的存在那天,安小姐让我把您给她的那些东西都变现了。” “艾伯森,如果是,艾伯森,也许这就是安奕能迅速在国外站稳脚跟的原因,查,顺着这条线索查,还有,去找管叔查当年给安奕打钱的记录,看看银行卡持有人是谁,都去查,集团的工作交接给下面,我要你用最快的速度。” 王特助应下就要离开,突然又被宋清予叫住,“您还有什么交代。” 宋清予盘着手腕上的佛珠,秉持着不放过任何线索的原则,“你去查查安奕常去的那家画室,好好查。” 背后 “所以,宋哥,搞了半天,你从一开始就被那个女的耍了?” 万竞明忍着嘴边的笑意踹了莫柏言一脚,“还说呢,没见人脸色都黑了。” “这这这,”莫柏言拿起旁边的酒猛喝了两口压压惊,他还没见过宋哥被人耍成这个样子,还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这实在可以列为今年的十大奇观之一。 郁青弹了弹手里的烟灰,“这女人的确有点意思,她从你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把自己放到了一个最弱势的地位,从而让你对她放松警惕,并先入为主觉得她清纯无害。你也不用纠结她为什么这么做,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她的理很简单,为了钱。“ 宋清予蹙眉,“就为了点钱?” 郁青无奈的摇了摇头,“清予,哪怕到了现在,你都还没有正视她真正的本性,你想想,从前她是什么身份,如今,她又是什么身份,她能有今天,你才是她的第一桶金。不过跟了你短短两年,最后她假死的时候,加上宋爷爷给她的,她手里至少有一亿的流动资金。咱们四个人,有谁能白手起家,就能在两年内挣到一亿的流动资金呢?这还是最保守的。” 顺着郁青的话,宋清予突然想到了逸园衣帽间首饰台上空着的那些位置,恐怕那些衣服包包也在自己不注意间,消失了许多吧,根本无需再查,宋清予就意识到那些东西都进了谁的钱包。 万竞明看了一眼已经阴沉了一晚上的宋清予,想了想还是说道,“她现在也算得上有身份,可如果我们想,还是可以给她找点事做的,只是,你刚才也说了,她曾经让你手下查过艾伯森老先生,如果艾伯森老先生真是最后帮她的那个人,恐怕,不太好弄。” “前几天我已经让王特助去查了,应该很快就有结果,她最好祈祷有人保佑她,不然我一定会让她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别忘了还有韩家。” 宋清予烦躁的抹了把脸,不禁笑了一声,“年轻时倒是做什么都游刃有余,混到如今,怎么就乱七八糟的。” 莫柏言试探的举了举手,“其实,那,那个安奕不是说可以就此了断吗?反正你们手里互有把柄,宋哥完全不用这么费心思,就当她已经死了,你就该工作工作,该生孩子生孩子,这样不就没啥事儿了吗?” 宋清予盯着莫柏言,看上去好像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可就在这时,王特助打来电话,莫柏言眼疾手快的夺过手机按了免提,“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王特助听出是莫柏言的声音,试探的喊了一声,“老板?老板在吗?” 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都是自家兄弟,宋清予破罐子破摔的回道,“我在,直接说吧。” “老板,我说了,您千万不要生气,您最近生的气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莫柏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瞅了瞅宋清予黑如锅底的脸色,清咳了两声,“你老板好着呢,你快说吧。” “是这样的,在安奕十叁岁之前,一直是老师同学们眼里成绩优越,乖巧懂事的好学生,可在她十叁岁这年,她发现了她父亲家暴的行为,开始变得有些沉默,直到她十四岁有一天放学回家,发现她妈妈被她爸爸不小心打死了,当时安斌已经跟赵家有了联系,当地知情的老师和邻居都碍于赵家的威胁不能宣扬,只能私底下稍稍安慰安奕,本以为这孩子会就此消沉下去,没想到她很快就重新振作起来,学习成绩也越来越好。 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她身边一直有一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是个男人,叫做林风,这个男孩在她十六岁上高中的时候辍学离开,后来宜河的那些人就再没见过他回来,我顺着线索去查,发现安小姐常去的那家画室,老板的名字就叫林风,而那家画室已经在叁年前安小姐假死后的半年,结束了运营。” 宋清予大怒起身,把所有的酒杯全都挥落在地,这是暗度陈仓啊,他们二人关系如此紧密,在那间画室里,不知道干过什么苟且之事,推开万竞明过来拦他的手,宋清予重重踹了一脚沙发,“继续说!” “我又顺着管叔那边给的账号去查,银行卡的持有人是一个叫阙然然的女人,我拿着这个名字去问,晋河那边的人这才想起来,当时除了林风,安小姐还有一个校外的朋友,好像就是叫阙然然。这个阙然然比安小姐大两岁,可听那些人说,她们两个人之间,安奕倒像是个姐姐,而且她好像一直没有工作,可在安小姐出国之前,她名下就有两辆车,平日里的生活也并不窘迫。而在安小姐跟了老板的第一年寒假回老家以后没多久,这个阙然然就出国了,所以可以猜出,是安小姐一直在给她提供经济支持,并且让她提前出国做准备,也就可以得出,如今阙然庄园的阙然应该就是以她的名字命名,他们叁人一直是以安小姐为中心,听从安小姐的命令。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仨人此刻应该还有联系,很可能都住在阙然庄园。” “所以他们叁人为何关系如此紧密?”郁青替一旁正在假寐调节情绪的宋清予问道。 “这个应该除了他们叁个,没有别的人清楚。” “还有什么,都一块说了。” “还有艾伯森老先生,有街坊邻居说叁年前他们曾见过一个白发的外国老头,因为是外国人,又是一个很气派的老人,所以见到的人印象很深刻,据他们所言,艾伯森老先生去了他们当地的一个老寡妇家里,那个老寡妇也是个外国人,而且,还有人说,曾经见过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多次出入这个老太太的家,不过她不清楚是不是安小姐。” “查到艾伯森跟那个老太太的关系了吗?” “没有,那个老太太在艾伯森拜访过的一周以后,搬离了。” ———————————— 看了各位宝贝们的评论,其实我们都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再看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们或许觉得宋清予对安奕很不尊重,或许觉得安奕做这些事是完全痛快的。但其实并不是,从安奕的角度来讲,她根本没有把宋清予曾经的轻视和不尊重放在眼里,因为她不在乎,她也没有付出爱,就不会要求宋清予也付出爱,在她跟宋清予的纠缠中,她的确目标明确并能作出正确的决定,可不代表她没有为之挣扎纠结过,她在缺爱的环境中长大,宋清予比她年长,更多时候包容着她,一定程度上也保护了她,只能说,她有感情,不过藏得更深罢了。 从宋清予的角度来看,他的情感变化更为复杂,我只能说,一个强者是不会真正平等的去爱一个弱者,他更多的是怜惜,但当他发现他一直怜惜的这个弱者,实则是一个强者,那么这份怜惜很容易就发展到更深入的地步。 安奕的野心从未停止过,你们难道以为安奕逃离开宋清予以后就会真的避世吗?一旦她察觉到机会,她会爬得更高;她的确不是上位者,但她或许可以征服上位者。 重返 “委员会那边呢?” “委员会那边一开始说不方便透露画师的真实身份,我亮明您的身份后,他们还是没有透露,但是隐晦的提了一句,说对方背后是M国的财阀,他们实在不能透露。”没等到宋清予的回话,王特助又试探性的问道,“还要继续查艾伯森老先生那边吗?” “不用查了,再具体的,艾伯森也不会让我们查到,但是已经很清楚了,他们之间无非是达成了什么交易,而那个老太太就是他们之间的纽带。” 通话到此就结束了,包厢里陷入了一阵沉默,宋清予见其余叁人沉默的模样,冷笑一声,“该听的都听到了,如果是你们,咽的下这口气吗?还劝我就此了断吗?” 莫柏言猛地摇头,“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真没说错。” “恐怕还有更让你们意外的事呢,”宋清予拨通了老爷子的电话,同样开了免提。 “清予啊,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了?” “爷爷,叁年前,究竟是谁告诉您安奕的存在的?” 对面的宋老爷子沉默许久,还是叹了口气,“人都死了,你为什么还在纠结这个呢?” “没死。” “什么?” “如果您还想见到您那流落在外的重孙,还请您告诉我。”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当时我答应了对方不让你知道,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报复对方,做得到吗?” “我答应您。” “宗承宴。” “多谢爷爷。” “我的重孙现在在哪?” “有消息了我会告诉您的,我先忙了。” 宋清予重新看向另外叁人,“宗承宴,宗岐的父亲,宗承宴不可能知道安奕,他唯一能得到安奕的信息只能通过宗岐,而宗岐,一直爱恋安奕。” 万竞明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这个女人,简直越查越深,她的心思谨慎又不失胆大,洞察人心且精明果决,从这些事来看,足以可见其心理素质多么强大,极善伪装。” “最重要的是她头脑清醒,目标明确,同时能做到审时度势,掩藏锋芒,如果她出身在我们这样的家庭,绝对会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莫柏言见郁青和万竞明都给出了这么高的评价,嘴都要张到地上去了,“有这么厉害吗?” 万竞明冷哼一声,“平时就知道吃喝玩乐,我看你是把脑子都丢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她能把宗家,清予,包括老爷子都牵进她的局里,还毫无破绽,你做得到吗?现在她在国际上都享有声名,你莫柏言又有几个人知道。” “唉,宋哥,你说你,要么不找女人,要么一找就找这么一条毒蛇,”莫柏言仰天长叹,“还是我的明雅单纯可爱。” 郁青拍了拍宋清予的肩膀,“现在看来,倒是多亏你谨慎,把私生活跟公司分的清楚,不然恐怕还有别的麻烦。” “她从来没有过问公司的任何问题,恐怕她也很清楚我的态度,所以她选择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公司,也正是因为她从不越距,我才越发纵容了她。”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报复吗?” 宋清予摸了摸腕上的佛珠,眼前晃过那晚她倔强凌厉的模样,又想起那个男人亲吻她脸颊的画面,他眯了眯眼,“我要亲自去见她。” …… 宋清予抵达阙然庄园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今天并不是庄园的开放日,整座北山外籁俱寂,渺无人踪,可宋清予知道,一定有人在背后盯着。 果然,他不过刚走到紧闭着的镂花拱门前,门吱呀一声响,一个黑衣侍从走了出来,“是宋先生吧。” 宋清予挑了挑眉,“是我。” “我家主人等您很久了,请跟我来。” 宋清予跟着侍从坐进一辆小车里,周围时不时有人经过,却没有一个会因为好奇而四处打量,路过那处荆棘丛的时候,他看见一个身穿浅色休闲服的瘦削男人正在修剪花枝,大概是听到声响,对方停下动作抬头看过来。 二人视线在空中相撞,碰撞出莫名的火花,等车子开过去以后,宋清予以闲聊的姿态问道,“刚才那位是?” “那位也是我们的老板,我们这些人都是受他管束和培训的。” “林风?” 侍从略带讶异的看了一眼宋清予,但很快就收回视线,“正是。” 宋清予回头又看了一眼林风的背影,冷哼一声,不过是个小白脸,他不会放在眼里。 终于到了那处最隐蔽的别墅,等穿过一条林带,视野才豁然开朗,这是一座更精美,更华丽的别墅,一看就是被人悉心养护,整座别墅呈现一种避世无所烦忧的氛围,由盛开的蔷薇花半抱住,要说,里面住着的是一位公主,恐怕也有人会信。 “我只能送您到此,主人在别墅叁楼左转第一间房间等您。” 宋清予推开别墅大门进去,一位女管家朝他微笑后便退了下去,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装潢,很容易就发现几处跟逸园房间里相似的地方,可惜他现在更想见到安奕,没有留下欣赏的心情。 叁楼的装潢更让他熟悉,整整一层,跟楼下的现代化的风格截然不同,反而是跟逸园都是古色古香的韵味,宋清予推开那扇檀木织花明锦的木门,看见了斜倚在窗前贵妃榻上的安奕,恍惚间,他还以为回到了从前。 “宋先生要一直站着吗?” 宋清予回过神来,自己竟然还在怀念当初,这样的发现让他脸色明显变得有些不好,随意坐到安奕对面的椅子上,“你知道我会来?” “是你说不打算了断,所以你会去查,我做的那些事自然不会什么痕迹也留不下,相信以宋先生的能力,明白事情的真相,不过是时间问题,所以,我一直在等你。” “你倒是了解我。” “反正我了解你,比你了解我要多得多。” “想必你也很清楚我为什么过来,我是查到了一些事情,可也有我查不到的,所以,我来找你解惑。” “知无不言。” 我想你H “你什么时候遇见我的。” “就在我们第一次说话的前几分钟。” “在清和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有预谋了吗?” “是。” “为什么选择我?” “因为你看着就很有钱。” “后面你所有的拒绝都是欲擒故纵。” “是。” “我遇见你跟宗岐喝醉酒那次也是你一手安排的?” “是。” “你是故意让我觉得你对你父亲还有感情?” “是。” “你知道我要和韩家订婚?” “是。” “窃听器?” “只是怀疑,确定是从明雅那儿得到的消息。” 没想到明雅也被安奕牵涉其中,宋清予甚至已经惊讶不起来了,“你跟宗岐是一直有联系?” “不是。” 宋清予微松一口气,“是你让宗岐把你存在的消息告诉老爷子的?” “是。” “车是你动的手脚?” 安奕轻轻笑了笑,“是。” 宋清予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在逸园的那两年,你没有犹豫过吗?” “没有。” “都是假的?” “都是,对你的恐惧忌惮是假,对你的温柔小意是假,对你的撒娇卖乖是假,对你的独占之欲是假,就连为你画像,布置逸园,为你喜,为你哭,这一切,”安奕嘲讽一笑,“都是假的。” 宋清予扯着安奕的肩膀拉到他身前,“那你在我床上高潮时要死要活的样子也是假的吗?” 安奕愣了一下,被他火热的目光盯着,眼见着自己就要落到下风,她就要开口反驳,不料宋清予突然吻住了她,同时一个前推把她推倒在贵妃榻上。 安奕反应过来就要张口怒骂,却被男人趁机把舌尖顶了进去,“嗯,唔,混,唔。” 宋清予把安奕挣扎的两只手拉到头上,吻得更深,另一只手直接把她胸前的扣子扯散,大手熟练的滑进衣衫内,裹住那处柔软贪恋至极的把玩。 安奕被揉得发痒,吻得发昏,她空窗许久,再加上这副身子本就是经由宋清予调教出来得,很快她就情欲上头,不再挣扎,反正睡一觉也不亏,毕竟宋清予的技术的确很棒。 宋清予意识到安奕的乖顺,舌尖更深的勾进去搅弄,松开她的胳膊,顺着腰身滑进她的裙摆,手一摸,这才发现她穿的是丁字裤,一股愤怒迫使宋清予把安奕翻转过去,掀开裙摆对着那白里透红的屁股来了两掌,“骚货,你想勾引谁?” “啊,”安奕被久违的屁股打得浑身发痒,忍不住的撅得更高,“你管我!” 宋清予把她湿透了得丁字裤剥下来,看见她粉红色吐着口水的小穴,眼睛发红,却只用手指轻轻摩擦边缘,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你想勾引谁?” 安奕实在忍不住了,上半身塌了下去,哭着说道,“穿丁字裤没有痕迹,没勾引,没有。” 宋清予这才放出自己的性器,小穴就像闻到味一样往后紧紧贴上鸡巴蹭来蹭去,却始终弄不进去,安奕越发着急,可怜兮兮的回头乞求道,“插我,插我呀。” 宋清予再次见到她这副娇娇模样,终于忍不住握住鸡巴对准穴口就一入到底,“嘶,怎么比之前还紧。” 安奕直接被插上了一个小高潮,小屁股一颤颤的接受着宋清予猛烈的撞击,“嗯,好深,啊啊啊,别这么,快,啊。” 宋清予见她这个饥渴的模样,心中有了一个猜测,他就这么抱着安奕的屁股站了起来,往窗台那块走,意识到的安奕有些害怕的扑腾了两下,“你疯了?” “没人会看见的。” 宋清予边说边就要把安奕压到窗台上,安奕抬头一瞥就能看见园子里的员工,更加挣扎起来,“我不要我不要。” 宋清予脸色微微沉了沉,“那你告诉我,这些年你跟谁做过?” 安奕挣扎的动作一愣,宋清予见她看过来的眼里带着笑意,恼羞成怒的把人直接按倒在地,下面就像打桩机一样,激烈抽插,本该静寂的茶室充满了啪啪啪的性器拍打声和男女交错的喘息声。 “慢,慢点,啊啊啊啊别,” 宋清予恍若未闻,把安奕的两个奶子聚拢到一起在地毯上摩擦,另一只手开始在她水津津的后穴上徘徊,只听安奕一声尖叫,小穴里喷出一股水来,“我说,我说,啊啊啊,别插。” 宋清予抿着唇,忍着小穴高潮收缩时极致的快感依旧猛操,很快就听人说道,“没有,只有你,只有你。” 宋清予心下一阵舒畅,却又害怕被她嘲笑,忍着没有表现出来,抬手把她往后拉拖进怀里,身下密集的往花心猛顶,几十下以后,他忍着快感拔出来射了安奕满背。 空气里弥漫着安奕身上惑人的体香,宋清予依恋的在她脖颈处轻吻,抬手扯过几张纸巾擦了擦安奕背上粘稠的精液,又扯过一旁的毯子给她披上,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做这些动作有多么自然,又有多么心甘情愿。 激情时可以什么都不顾,可当身体上的快感褪去,就要重新面临现实中的问题。 这个过程中,安奕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宋清予难得有几分紧张,上前把人抱进怀里,“跟我回去吧。” 安奕像见鬼一样回头看他,宋清予有些不自然的垂了垂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来的路上想清楚了,你的确骗了我,可你只拿了钱,并没有害我,而且当初那两年,我对你也十分不好,我们两个也算扯平了,所以,我不怪你,你也别怪我了,跟我回去。” 安奕猛地从他怀里出来,裹着身上的毯子站到他的对立面,“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对我的态度,也从来不会影响到我,你也说了我找上你,是为了钱,现在我不缺钱了,我为什么还要跟你回去。” 宋清予烦躁的叹了口气,又坐到一边低声说道,“这些年,我很想你,真的。” “你恶不恶心啊宋清予,你说这种话真是让我太不习惯了,你想我,所以就想让我回去做你的小叁吗?” 宋清予猛地抬头,“你,你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你结婚了,”安奕抿了抿唇,“我不可能再跟你回去,而且,就算你没结婚,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安奕!我是跟韩凝结婚了,但我从来没跟她睡过,我们的婚姻就是一个空壳。”宋清予抓住安奕的肩膀,“你也想我的对吗?这些年你难道从来没想到过我吗?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不是吗?” “我承认跟你做跟爽,但宋总连床上床下都分不清楚吗?” --------- 小说都是虚构不要带入现实,现实中遇到这种强行跟你做爱的男人直接给我一脚揣上去,当然如果你们也是情趣就不用了嘿嘿。 死皮赖脸 第六十九章 安奕用力把宋清予的手推开,见他又要靠近,实在烦得很了随手一挥,刚好打在宋清予的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两个人同时僵在原地,安奕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宋清予,不知所措的吞咽了两下,“我,我不是故意的。” 宋清予蹭了一下嘴角的血,似笑非笑的哼了一下,“安奕,你真有种。” 安奕后退两步坐到贵妃榻上,“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想问的我都说清楚了,你走吧。” “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过来,伺候你半个多小时,你就这么一巴掌把我打发了?” 安奕的耳朵微红,硬声说道,“说的你刚才没享受一样。” “那我更得好好休息了,毕竟刚才,某人可是难缠的紧。” “怎么,宋先生年纪大了,力不从心?” 宋清予把衣服穿好,也不介意安奕的打趣,“你房间在哪?” 看今天是打发不走人了,安奕干脆破罐子破摔,喊进来一个侍从,刚好是红猫,“带这位先生下去休息,好好招待。” “你的房间在哪?你不说我就一间一间找。” “宋清予!你别太过分了!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 宋清予耸了耸肩,转身就出去了,安奕追出去一看,见他真要一间间屋子找,简直要气死人了,“你下去吧,不用管他。” 红猫看了一眼裹着毯子的安奕,露出的肌肤都没穿着衣服,心下有些猜测,试探的开口问道,“主人,这位是?” 安奕冷笑一声,“咱们庄园的第一位投资人。” 红猫讶异的张了张嘴,不等他再问,就见安奕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他只好先退了出来,往走廊深处瞅了瞅,发现那个男人已经找到了安奕的房间走了进去,他眼珠子转了两下,急忙走了下去。 “林哥,不好了。” 林风把手里的剪刀扔到一旁的托盘,“不躲我了?” 红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往林风身边靠了靠,“那天来庄园要见主人的男人又来了,这次主人见了,他好像要住在主人那里。” 林风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一眼红猫,“你以为我不知道?” 红猫一愣,越发不明白了,这么些年,林风对自家主人的占有欲他们看的都很明白,怎么今日,“那您不?” “有的人我能拦住,比如你;但有的人,我拦不住,比如他;你不懂没关系,别惹了你主人不高兴就行。” 红猫还欲再说,林风却已经背对着他走了,他站在原地挠挠头,越发看不懂他们的关系了。 晚上吃完饭,宋清予正仰躺在沙发上抽烟,就见一直不见人影的安奕砰的一声把门推开,他皱眉看过去,嘟囔一句,“你现在的脾气可真大。” 安奕使劲甩了甩手里的衣服,“受不了你就走,还有,别在屋里抽烟,没素质。” 宋清予被这一句没素质骂的一愣,“不是,我又不是第一次在屋里抽烟。” 安奕哼笑一声,“你还当现在是以前啊。实话告诉你,当初跟你那两年,你不知道我有多嫌弃你,身上要么是烟味,要么喝得醉醺醺的带着酒味,我每次帮你收拾,都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忍住那股恶心。” 宋清予只觉得额头青筋暴起,他狠狠把手里的烟头摁灭,“你别说了,我不抽了还不行吗?” “我偏要说,你自大狂妄,你大男子主义,你就是一个利益至上不近人情的资本家。对了,当初你还教给我,只谈钱不谈爱,所以我这么做其实都是在听你的教导啊,你瞧,我一直都在谈钱,反而是你,现在赖上我了。” 宋清予干脆起身去了浴室,也学着安奕重重把门关上,安奕见他这样,更是不依不饶,直接贴在门边喊道,“说真的,宋清予,我反正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你现在这样什么意思啊,总不能是舍不得我吧。” 咯搭一声,宋清予裸着身体把浴室门打开,“你要是不累,不如进来一起洗。” 安奕还没说完的话就这么咽了下去,“你忙,你忙。” 宋清予站在花洒下,任由冰凉的水流滑过全身,安奕的话让他无法再糊涂下去,他不得不承认,他舍不得安奕,舍不得这样一个精彩的女人,如果他未曾拥有过,他或许可以轻松放手,可他曾经跟她日夜相拥,甚至孕育过一个孩子,他们之间发生过这么多事,她是他唯一承认的对手,他做不到就这么轻拿轻放。 如果她就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安奕,或许他并不会有多么重的执念,可安奕实在太狠了,她用最少的代价让他对她念念不忘,却又离开的那么无情。 那两年的相处,他本就对安奕十分满意,只要在她身边,他就觉得轻松,觉得快意,后来她怀了孩子,他兴奋,激动,甚至觉得幸福,再后来,她突然跟孩子都死了,他又开始愧疚,痛恨,后悔,可叁年后,她没死,她又以一种截然不同,崭新的鲜活形象重新出现在他眼前,随着他的调查一次次的刷新他的认知。他的心神就这么完全被这么一个女人牵动,或许,早就在他不清楚的时间里,他已经不想放手了。 随手扯了一条浴巾围上,宋清予对着镜子左右打量自己的脸,竟然发现眼角有条皱纹,他心下一跳,凑近看了看,发现只是眼皮的褶皱,这才轻呼一口气,又听外面传来动静,他急忙摆出一副洗漱的动作,等了一会儿,才发现安奕并没有打算进来。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宋清予,耳尖有点发红,故作严肃的咳了两声,却又止不住的打量镜子中自己的脸,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大了她十岁,但根本不怎么看得出来好吧,配她绰绰有余,哼。 等宋清予收拾好自己,一鼓作气把浴室门打开,却发现屋里一片漆黑,宋清予强迫自己深呼吸平静下来,“安奕,把灯打开。” “你自己睡得晚,还不让别人睡了?你可真自私。” 宋清予又成功被堵住了嘴,他只能摸黑往床边走去,因为不熟悉房间布局,中间还碰了两次才摸到床边,掀开被子轻躺进去,等过了一会儿,才试探的往另一边摸去,刚碰到安奕的肌肤手上就挨了一巴掌,“还让不让人睡了。” 宋清予只好把手收回来,两眼大睁着看着黑布隆冬的天花板,偷偷叹了口气,“晚安。” 挚友 宋清予睁开眼,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有些头疼的起身靠坐进床头,习惯性的摸向丢在床头柜的烟盒,昨天安奕那句没素质猝不及防的跳进脑海,手就这么硬生生的拐弯拿起一旁的水杯,又发现里面是空的。 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宋清予认命的从床上下来,自己去倒了杯热水,几口下肚,这才觉得舒服起来,也有心情欣赏外面的景色了,看着今日天气也不错,宋清予毫不见外的把安奕折在一边的躺椅挪到阳台,刚支好还没躺上去,就听见下面传来安奕娇娇的笑声,他一阵恍惚,最近被她讽刺多了,都忘了多久没听过她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声了。 宋清予不自觉的也带上笑意,扶着栏杆往下看,这一看脸就立马黑了,只见安奕正在院里逗蛇,陪着她的人正是那个林风,两个人胳膊上各缠着一条蛇,看起来好生和谐,宋清予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刚要转身眼不看心为净,又见林风抬手就要揽上安奕的肩膀,他一个冲动,松开拿着杯子的手,等意识到以后,他早就躲回了房间。 看着摔碎在脚边的杯子,安奕眼里迅速划过一抹笑意,“赵姐,找个人过来打扫了。” 林风收回自己还没搭上去的胳膊,看着那片碎片,也露出了一抹笑意,他盯着安奕在太阳底下细腻的脸颊,“我们这样不好吗?” 安奕并没有回答,她浅浅露出一抹微笑,逗弄着胳膊上的小蛇,相信林风能明白她的意思。 林风果然足够了解她,他的笑容有不舍,却没了那份不甘,“如果我们的路相同,我会永远陪着你,如果我们的路不同,我就永远看着你。” “我从没有试图禁锢过你。” “我知道,你已经为我打造了最好的礼物,没有你,我穷其一生都无法走到今天。” 安奕把小蛇驱赶下去,上前紧紧抱住林风,“我亦如此。” 林风把安奕拉开,最后一次为她挽起鬓边的乱发,“等你事成,阙然庄园就是你的娘家。” 安奕目送着林风的背影消失在林木深处,一旁候了许久的红猫走上前来,很是小心翼翼的说道,“主人,林哥,他不好吗?” “或许,他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所以,我不能拥有他。” “只要主人想,林哥一定会为您赴汤蹈火的呀。” “可是我不想啊,我想要的,他给不了我,我们已经互相牵绊这么多年,是时候放开彼此的脚步。” 安奕见红猫眼里的光暗淡下去,不由得觉得好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你们不是天天在背后骂他吗?” 红猫眼眶一红,“我们就是过过嘴瘾,可我们就是觉得除了林哥,没有人配的上主人;除了您,也没有人配得上林哥。” “好了,跟小孩儿一样,去找你们然然姐玩吧,这几天我这边你们就先别过来了,赵姐在就行。” 安奕回到房间,一进门就对上宋清予阴沉沉的视线,她轻笑一下,“你看见了?” “你跟他什么关系。” 宋清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并不觉得安奕会回答,不料她却走到一副画前,轻轻开口,“他是我最信任的人。在我二十叁的人生中,我们相识近十年,那年,我才十四岁,我的父亲抽烟酗酒还家暴,他不仅仅殴打我的母亲至死,还试图玷污我,为什么这样的人渣还配活在世上呢?赵家的女人,拥有着天使的面孔,蛇蝎的心肠,我不过才十四岁,她就因为嫉妒我身上有那个人渣的血把我骗到人贩子手里,那时候林风就住在人贩子藏人的那条街,他经常偷偷从天窗里给我丢来各种饭食,让我不至于吃那些已经发馊的剩菜剩饭。” 安奕抬手轻轻抚摸那幅画,神情饱含怀念,“人贩子要带我走的那天,他丢给我一把匕首,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就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气,用那把匕首划破了绳子,趁人少的时候捅伤了看管我的人跑了,林风为了保护我引开那些人,不幸被抓住,等我找到警察赶过去的时候早已是人去楼空。” “我本来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可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带着一束郁金香出现,我们叁人缩在那个小屋里,他讲述着他如何一路逃回来的,又是在哪拔了这束花带回来的,他把那束花送给我,告诉我,一定要好好活,活得像郁金香一样灿烂。” 安奕擦掉眼角的那滴泪,笑着摇了摇头,“他的身上共有四处疤痕,都是被鞭子抽打所致,他的小指骨折至今没办法活动,他身上所遭遇的伤害,都是为了保护我,我能有光明的前路,都因他为我点灯。” “他的家人不知道吗?”宋清予问出了第一句话。 “我以为你已经调查过了,他是单亲家庭,父亲好酒爱赌,根本不怎么管他,当时又是暑假期间,我们的消失,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人在意。” “阙然然呢?你们怎么认识的?” “不过是当时年轻气盛,回家路上,看见她被几个流氓围堵,我看不过就去帮忙,最后用砖头砸伤一个人,对方找上门来,阙然然用她辍学的代价从她重男轻女的父母那里换了钱赔给对方。后来就跟在我屁股后面,不再跟父母联系。” 宋清予从背后把安奕拢进怀中,握着她的手一同抚摸过那副画,“他爱你。” “我知道。” 宋清予垂在身侧的左手紧了紧,最后还是没忍住把安奕翻转过来面向自己,“你爱他吗?” “我不爱他,但我会为他做任何事,”安奕能感受到宋清予捏在自己肩上的手发紧,可她还是没有退缩,一字一句重复道,“我们叁个人,在彼此心中,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没关系,如果他是你不可替代的挚友,那我就做你唯一的爱人。” 安奕终于忍不住哽咽,哭着贴近宋清予的怀中,她感受到宋清予把她紧紧抱住,轻叹了一口气,“安奕,哪怕到了现在,你的眼泪,也是你拿来对付我的武器,也是你自我防御的盔甲,对吗?” ———————————— 不管林风出场再少,也是我永远爱的男二。 离去 “安斌现在是丧家之犬,我已经派了律师过去,相信很快他就有牢狱之灾,至于赵家,我本来想放他们一马,现在看来,他们的公司并没有存在的必要,安奕,曾经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安奕把披在肩上的头发扎成马尾,撑在栏杆上眺望远处,“其实,他们什么下场,我已经不在乎了,早在我回去录音的那天,看着他们虚伪肮脏的面孔,我就觉得,视他们为对手,简直是对我的屈辱。” 宋清予倚在桌边,看着安奕随风而起的马尾辫,低头浅浅一笑,“看来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对手。” “清予。” 宋清予神色一愣,他有些紧张的走过去重新将人揽进怀里,“你好像是第一次这么叫我。” 安奕依恋的在宋清予怀中轻蹭,“清予,你看的清我吗?你知道真正的我到底是什么模样吗?在很多人眼里,我柔弱,单纯,空有一副美丽的皮囊;可在另外的人眼里,我心机,狠决,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他们每个人都自以为了解我,站在制高点上来评判我,包括曾经的你。” “你先别急着说话,听我说完。你们都不懂我,你们评判我,殊不知我也在背后冷眼看着,冷眼看着你们傲慢目中无人的模样,依靠着父辈给的荣耀,长出一双永远看不到底层人苦难的眼睛。你们以为这是地位,我却为你们而悲哀,因为一旦遭受苦难,你们的生命力,未必会有我们强大。” “如果我一步步兢兢业业的走下去,我或许能找到一份好工作,跟这世界上千千万万的大学生一样,奔波于世俗烦忧之中,可能会因为兼职工资的问题去老板面前闹;可能会因为攒钱换个新手机而省吃俭用;可能会为了一份工作海投数十份简历;可能会为了租间合适的房子四处奔波;可能会因为遭受性骚扰闹上法庭;可能会结婚;可能会生子,可能哪一天我就这么死了。” “可我看着赵家女人那高高在上的嘴脸,看着林风身上的伤痕累累,看着然然一日超过一日的沉闷阴郁,看着那些男人一落在我脸上就挪不开眼的恶心眼神,我就不甘心,”安奕推开宋清予,直视他的眼神,“我不甘心,既然她们就嫉妒我这张脸,轻视我的家世,践踏我的人格,那我为什么还要屈居于人下。” “我放弃了文化班,通过艺术班进入了全国最高学府的艺术学院,我伺机而动寻找一个合适的目标,你的出现就那么巧,甚至现在我想来,都会觉得这是我们的缘分。后面发生的一切你也都清楚了,你问我那两年都是假的吗?说来好笑,我自己都分不清是真是假,你对我好的时候,我会感受到安全感,我会觉得我是有依靠的,赖在你怀里撒娇好像就是一种本能;你对我不好的时候,我又开始恨你,开始清醒过来,每一个动作又成了精心设计过的,我一遍遍的在脑海里重复着我的目的,以至于让我不沉沦在你为我打造的金丝笼中。” “我拿到了我想要的,我用帮艾伯森老先生找到奶奶的这份人情,换了一个新的身份和北山阙然庄园的开发权,建设这样一座庄园,我从你手里拿到的钱并不够,我又从艾伯森老先生那里借了一些,靠着艾伯森老先生我的画登上了国际舞台,比我预料的还要受欢迎,庄园哪怕只开放十天,带来的效益也十分庞大,不过一年多,我就还清了艾伯森老先生的所有债务,到今天,我拥有的财富足以让我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如果你不出现,如果你不出现,我的生活就不会再有任何波澜,可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这些跟我的喜好类似的东西,在你心里,叁年来,我真的就这么值得你怀念吗?” “值得。” 安奕湛然一笑,又抬手指了指前方的庄园,“我能有今天,付出了多少努力和心血,在你心里,我值得你去怀念那么多年,那么现在,你真的忍心,忍心让我抛下这一切,跟你回国重新做回逸园的那只不能飞的金丝雀吗?” 宋清予盯着安奕的眼睛,良久他才自嘲的撇过脸去,“你又何必拿逸园二字来刺我,那张牌匾我早已让人砸碎,是我对你不够上心,连你的名字都依靠自己的惯性思维。可你现在说了这么多,对我展露真心是假,不想跟我回去才是真,对吗?” “你看,在你心里,已经默认我不管做什么事都是靠伪装来达到目的,我们之间本就少的可怜的信任越发淡薄,这样回去,你还能毫无芥蒂的跟我相处吗?” 宋清予烟瘾又犯了,他正要去找水喝,倚在栏杆上的安奕却已经点起了一根烟递了过来,“我不想回去是真,对你展露真心,也是真,你信吗?” 看着安奕手中那根烟,是他惯爱抽的那款,宋清予叹了口气,接过来深吸一口,“我走了,安奕,如果以后有什么事,随时可以联系我。” “我比任何人都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 宋清予最后看了一眼安奕,他想起来好像第一次见她,她就是梳着一个马尾辫,像一束太阳,照亮了他常年寂寞的领地,“那就好,不用送了。” 安奕止住了离开的脚步,对着已经走到门边的宋清予说道,“到了外面,摘一束白木棉带回去吧,郁金香曾经是我的救赎,可我觉得,我更想成为一株白木棉。” “好。” 窗外吹进来一阵凉风,安奕没有再回头去看宋清予远去的背影,她唤了赵姐进来,指了指墙上的那幅画,“把这幅画重新挂到画室里吧。” “小姐,艾伯森老先生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在奶奶那边?” “在会客厅等您。” 安奕轻轻点头,“随我一同过去吧。” ——————————— 相信各位宝贝也看出来,我想写的追妻,并不是宋清予多么卑微求爱,也不是安奕多么冷漠拒绝。 我写的追妻,看似平静,却是他们各自的思维拉扯,挣扎,碰撞,融合的结果。宋清予的性格注定不会搞各种形式主义以放低姿态来打动安奕,安奕的性格也注定不会被所谓的执着求爱,卑微追求所打动。 最后能把他们两个人合在一块的,是他们自己的人格魅力和心之所向。 心悦 王特助接过宋清予的行李箱交给司机,自己跟在身后说道,“少夫人那边又打电话过来问我您什么时候回来,还有老夫人已经催了很多次让我务必告诉您,让您回来后去老宅吃饭,老爷子也问我您最近在忙什么联系不上,让您有时间也过去一趟,还有” 宋清予转身指了指王特助让他闭嘴,“全都给我推了。” 王特助战战兢兢的点点头,看来这次很不顺利啊,等上了车,他刚做好心理建设准备开始汇报公司的事,毕竟过去都是这样的,不料这次他刚起了个头,就被宋清予一个眼刀子刮了过来,“公司离了我就活不下了是吗?我是拿钱养了一群废物吗?” 好怀念曾经那个儒雅可亲的老板啊,王特助面上笑着道歉,内心哭唧唧,宋清予不耐烦看他那样儿,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把人都叫上,出来喝酒。” “大白天的你抽什么风呢。” “别废话,都别给我带女人,让他们把场清了,一个女人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玉龙会所,难得一片清明,遍地看过去一个女人都看不着,各位经理都在安抚着骚动的客人,宋清予卷着一股怒气而来,也不管经理们偷偷看过来的目光,径直进了常去的包厢。 挥开莫柏言搭过来的手,宋清予坐下就灌了一杯烈酒下肚,下一秒就起身把杯子重摔在地,“一有什么事就知道找我,我不过出去两天办点私事,家里跟公司,就过不下去了?” 万竞明跟莫柏言看着这一幕简直惊呆了眼睛,只有一旁的郁青还在自顾自的品酒,不轻不重的来了一句,“何必把火发到别人身上呢?” 瘫坐进沙发,宋清予把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捋上去,心里的火发出来倒是好受了许多,“你也就知道看我笑话。” “看来很不顺利。” “谈不上顺不顺利,日后各走各的路就是了。” 莫柏言这就来劲了,又赶紧贴过去说道,“可不是这个道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反正宋哥你又不能娶她,不如就” “你说什么?” 莫柏言看着突然抓住他衣领的宋清予,咽了下口水,见他眼神危险起来,他赶紧举手说道,“宋哥你要不愿意听,我就” “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说,说那女人有什么好,反正宋,宋哥你又不能娶她。” 宋清予突然一笑,反手重重拍了两下莫柏言的肩膀,“不愧是好兄弟。” 不等众人再反应,宋清予就又灌下一杯烈酒,拿着外套直接消失在包厢里,徒留莫柏言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这,这是什么意思?” 郁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晃了晃杯里的酒,“你这次可闯祸了。” “啊?” 另一边的宋清予一边往外走,一边对身边的王特助交代道,“马上给我定最近的飞M国的机票。” 王特助根本来不及诧异为什么宋清予又要过去,只能匆匆拿起手机查找航班,“老板,最近一班在两个半小时后。” “太晚了,调私人飞机过来。” 等出了会馆,一阵风吹来,宋清予脚步一顿,他闻到了身上浓烈的酒味,想了想还是说道,“让飞机等着,现在回趟家。” 宋清予回到家就钻进了浴室,十几分钟后他把自己收拾好,走出浴室就要找件衣服穿,却发现宋老爷子正坐在客厅。 他擦拭头发的手一顿,抬脚走了过去,“这么晚,爷爷怎么来这边了?” 啪!宋老爷子看着被打偏脸的宋清予,一时间分不清是怒气多,还是心疼多,他重重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如果我不来,你准备做什么!” 宋清予猝不及防受了一耳光,他也不生气,垂眸彰显自己的决心,“请您相信我,我可以处理好这一切。” “处理?你所谓的处理?是打算娶那个女人进门是吗?” “他们告诉你的?” “柏言告诉我的,他说他说错话了,恐怕你事后会后悔,就连你的好兄弟也看不下去你为这个女人一再后退的原则,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爷爷!我不是冲动的人,相较于空有家世的韩凝,安奕更适合成为我们宋家的少夫人。” “一个孤女,她能给你带来什么帮助,况且你已经跟韩凝结婚,一旦离婚,就是跟韩家结仇,她就值得你去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 “如果我可以保证不跟韩家结仇呢?” “那我也不同意,那个女人能把你迷惑成这样,我绝不允许她成为你的妻子。” 宋清予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拨通了郁青的电话,“柏言只说了那一件事,不如您再听听郁青怎么说,您不是一向说他眼光毒辣,耳清目明吗?” 郁青并不意外今晚接到这么一同电话,他没有过多赘述,只说了短短两句话,“清予已经叁十叁了,不是二十叁,选择什么样的人成为他真正的妻子,或许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个女孩?” “您或许不会喜欢,但她会是清予最好的贤内助。” 通话到此结束,老爷子看着地面,长长叹了一口气,“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拦不住你,因为你上次这么急匆匆的去见一个人,还是你父亲奄奄一息的时候。可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加担心,担心你是被那个女孩儿迷了眼啊。” “靖阳是由您一手创立,又是我爸跟奶奶用生命所保护的,孙儿怎么会不顾集团利益,请爷爷继续相信我,相信我能处理好这一切。” “非她不可吗?” “非她不可,不仅仅是我认为她可以做好宋家的少夫人,还因为,因为,我心悦她。” 宋老爷子惊的张大眼睛,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家孙儿口中听到他说他心悦一人,心悦,是多么美好又神圣的一个词,老婆子那爽朗的笑容又出现在脑海里,宋老爷子眼里漫上一层水光,他拍了拍宋清予的手背,终于选择了妥协,“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既然你认定了她,那就去吧。” ———————— 宋清予其实也是一个胆小鬼,不过他终于还是正视了他的感情,承认了他的爱。 最近更的很勤吧!大家的热情有没有减退呢?每条评论我都会看哦,看有小伙伴说觉得写的没之前好了是不是加更很勤的原因,但我一直都有存稿,不存在赶稿的问题,所以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或许是因为现在已经结束了高潮部分,进入了收尾阶段,所以大家读起来没有之前的感觉,如果!如果大家真的觉得不太好,那就不要把珠珠给我哦,我希望你们可以把自己每天的珠珠都送给自己满意的书喜欢的作者哦! 爱你们! 加油! 交融H “你是我见过的最理智的中国姑娘,跟你聊两句,实在可以带给人无限的活力。” 安奕给艾伯森老先生递上一杯咖啡,“老先生今天特意过来,不是专门来夸我的吧。” “你还是这么犀利,我来,就是想求一个答案,你跟中国的那位宋先生之间的纠葛,会影响到阙然庄园吗?” “您放心,不会有任何事都打扰到奶奶的,在中国,任何一个有教养的晚辈都不会无故烦忧长辈。” “我相信你,你答应过的事从来没有失言过,亲爱的小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对你说的那句话吗?” “您告诉我,人真正实现了自我超越,不是看别人喜不喜欢自己,而是看别人尊不尊重自己。” “好姑娘,我想,你已经做到了。” 安奕顺着艾伯森的视线回头看过去,宋清予一身黑衣,踏着星光披着月色而来,他怀里抱着一束白木棉,静静的停留在已经长满了藤曼的葡萄架旁。 安奕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手,身后是艾伯森饱含关怀的鼓励,“去吧,不要像我一样,抱憾终生。” 她终于提起裙摆朝那个男人跑了过去,就连今夜的风也比往日温柔,轻柔的包裹在她身侧,卷着她的身心送到宋清予温暖的怀抱中。 “你回来了。” “你在等我。” 两个人几乎是刚抱在一起就异口同声的说道,话音刚落,两个人就是一愣,安奕眼中的笑意盈满了眼眶,正要回头把宋清予介绍给艾伯森先生,却发现对方早已没了身影。 安奕略有遗憾的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宋清予的眼睛,下一秒她就被人抬高身子深深吻住,安奕顺从的搭上他的肩膀,彻底沦陷于今夜的柔情。 一路吻着把人抱进别墅,宋清予把茶几上的东西挥落在地,刚把人放下,就掀起安奕的裙摆钻了进去,手指拨开内裤,唇舌直接含上了小穴。 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安奕的神经,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抖着双腿小死了一回,“清予,嗯。” 宋清予刚开始还有些生疏,不过很快他就沉迷其中,越发熟练的含吸起来,甚至无师自通的模仿性器用舌头在小穴里抽插,一股股淫液往外涌出,他根本来不及吞下,都顺着他的下巴流下去沾湿了衣领。 安奕愈发得趣,两条腿紧紧夹住宋清予的脑袋,她微微支起身子看着匍匐在她裙下讨好她的宋清予,难免升起一种征服感,不由自主地抬手把宋清予的头按的更近。 她感受到宋清予的舌尖在她的阴唇处打转,时不时往里轻轻勾弄,“清予,清予,里面好痒,呜呜,嗯。” 宋清予抬头看了一眼欲眼朦胧的安奕,把她的腿扯得更开,凉风从裙底穿了进去,更是刺激的小穴不断收缩,“清予,给我,唔。” “分开的这些年,想过我吗?我问你,你想过我吗?” 安奕哭着挣脱宋清予的手,把腿搭到他肩膀上把人往下压,“想过,我想你,清予,求你了,给我呜呜呜。” 宋清予这才满意,低头重新埋了进去,大舌用力一顶,就钻进了那嫩穴之中,贴着她的小穴猛吸,不过几秒钟,安奕就挺着小穴一拱一拱的高潮了。 宋清予喝完她喷出的淫液,不等安奕的身体缓过来,他就已经扯开皮带,轻轻一拉把人拉到茶几边缘掐着大腿就一入到底,“嘶,别咬。”小穴实在太贪吃了,刚一进去,宋清予就已是身不由己,抬起一只腿支在茶几上就怼着花心猛攻。 安奕看他脸上带着淫水,衬衫早已凌乱露出大片胸膛,眯着眼操干她的模样,只觉得性感极了,调皮地把脚翘到宋清予肩上,“你抱抱我呀。” 宋清予心里一软,借着姿势弯腰把人抱起来,只听安奕在她耳边娇嗔道,“我喜欢你操我,越狠越爱。” 安奕的眼神带着勾子一般,就那么滑过他的全身,最后盯着二人一片泥泞的交合处,宋清予只觉得头脑一阵发昏,不需过多思考,他就已经把人翻身抱到了地毯上,大掌紧紧把安奕的上半身按趴下去,整个身体几乎是骑在了安奕挺翘的肥臀上,“骚货。” “嗯,嗯,”安奕被操的只剩下本能,屁股就像有自我意识一般疯狂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啊,清予,好深。” “深你才爽,”连续的巴掌落了下来,宋清予微喘着收回巴掌,把两瓣屁股掰的刚开,干的更深,因为没有手再去按住安奕的身体,随着宋清予有力的操干,安奕实在受不住的开始往前挪动,想要缓一缓。 这一幕落在宋清予眼里只觉得有趣的紧,他就这么放纵着安奕‘偷偷’往前挪,又在她松下一口气的时候猝不及防的操进去,不过反复几次,安奕就彻底软了身子,她完全摊在地板上,一边浪叫一边哭喊,“呜呜呜呜,太快了,啊啊啊啊啊,给我,给我”。 宋清予捧着安奕的屁股放开干了数十下,感受到射意涌上,一把把人从地上扯起来,“要不要,嗯?” “给我,给我。” 宋清予不再犹豫,把鸡巴从小穴里抽出来,塞进安奕张开的嘴里,舒服的长叹一声,“嗯,要射了。” 安奕闻到久违的气味,不用宋清予主动,就已经熟练的含吸上了,抱着他的大腿就是几个深喉,一股股腥臊的精液喷薄而出,安奕努力吞咽,但还是有许多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宋清予把性器抽出来,安抚的摸了摸安奕的头发,找来纸巾把她嘴角的精液擦掉,“奕奕真棒。” 安奕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叫我奕奕的。” “宝贝,乖乖,跟我回去做宋夫人。” 安奕顺从的勾住宋清予的腰被他抱着往楼上走,两只手把玩着宋清予的耳朵,颇有些不悦的撅了撅嘴,“那就要看你拿出的诚意能不能打动我了。” —————————— 安奕的生活经历让她会更加成熟更加稳重,但是她毕竟年龄不大,又很少被人宠爱,所以在年长他十岁宋清予面前,她其实还是一个小女人,愿意去依靠自己的男人,当然这不代表她会失去她的理智。 条件 “靖阳是由我祖父和他父亲一手创立的,当年的那场内斗,我父亲和奶奶保下了宋家对靖阳绝对的控制权,也因此被人报复死于一场车祸,所以这么些年,哪怕我手里有百分之六十四的股份,我也没有用股份拉拢过任何人。但现在,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夫人,那么你将拥有靖阳百分之十的股份,成为靖阳集团第二大控股人,这是我的诚意,也是我给你的保障。你说你不甘心放弃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那么我就为你提供一个更大的平台,来到我身边,来到靖阳,你可以选择任何一个部门。” 安奕并没有打开宋清予递过来的这份协议,反而逆推了回去,“既然咱们现在都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那么我也就直说,清予,你的条件,并不能够打动我。” “你的条件?” “我要你手里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并且我不进入公司的任何一个部门,我会以宋夫人的身份,全权管理和决策靖阳在海内外的所有慈善业务。” 宋清予无奈的摇了摇头,“安奕,你再一次令我刮目相看,我可以要求一根烟的考虑时间吗?” “当然,我还可以去为你泡一杯美式。” 安奕在十五分钟以后端着两杯美式进来,宋清予正靠在沙发背里假寐,听见动静也不睁眼,“坐过来。” 安奕把咖啡放下,双手缠上宋清予的胳膊,“看来,你已经有了决定。” 宋清予浅笑着揽住她的腰肢,冷哼一声,“美人计?” “那你中不中计。” “奕奕,我承认你的能力,也相信你,可我的祖父,母亲,公司股东,他们并不了解你的能力,也不相信你,他们只知道给了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意味着将来有一天你很可能跟我分庭抗礼,甚至能握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慈善业务一直不是靖阳的重点板块,他们一时半会轻看于你,意识不到问题,我可以全权交给你,但股份不如我们各退一步。” 安奕浅抿了一下杯中的咖啡,一股醇香迸发在口腔,让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说说看。” “还是按照我之前说的,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等你生下孩子,我会说服爷爷跟母亲再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相信到那个时候,你已经用你的能力让所有人信服,再加上你生下宋家长子,无人再会多言。” “白纸黑字,法律公证。” “自然。” 双方就此达成了初步共识,宋清予就要打电话让人重新拟定合同,却被安奕按住了手,“宋总何必着急,该解决的事没解决,这协议也签不了啊。” 宋清予一刻也等不了,既然已经得到了安奕的同意,就要趁热打铁,“我这就回国,你等我消息。” “急什么?我问你,你打算怎么解决跟韩家的问题,你要知道,一旦跟韩家结仇,日后多多少少要麻烦许多。” “这就开始为你夫家考虑了?” “呸,我这是担心我的荣华富贵。” 宋清予看着安奕那傲娇模样就觉得心爱的紧,反正人就在眼前,一低头就吻上了那抹红唇,二人唇舌交缠,呼吸缠绕,长长的一吻过后,宋清予抬手擦掉嘴边的水渍,眼神微沉,大掌轻柔的包裹着安奕滑滑的脸颊,声音微哑,“可谓是醉倒美人间。” 安奕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搭上他的肩膀,踮脚吻上他的耳垂,用气声悄悄说道,“魂游天上岸?” “呀,你干什么?”安奕撅着嘴捂了捂屁股,瞪过去才发现宋清予的耳尖竟然发红,她立马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摸了上去,又换来屁股上的一巴掌,却再止不住安奕的娇笑声。 “你怎么还害羞啊,宋清予,好搞笑ai。” 宋清予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女人,也颇有几分难为情,只能强势的把她的笑脸按进怀里,“我要生气了。” “好好好,我们说正事,不然我们宋总要发火了。” 宋清予瞪了她一眼,清咳一声,尽量让自己保持威严,“韩家长子最近在竞选市长,其中原家那位是他最大的对手,只要我明确表明到时候会支持他,相信跟韩凝的离婚结束的并不会太麻烦。” “可若是如此,即使没有结仇,两家的联盟也瓦解了,日后韩家恐怕也不会再为我们行方便,这样一来,还是很有损失的。” “无妨,靖阳能有今天,不是少了一个韩家就能怎么样的,况且今年韩家一直想让韩松染指靖阳,这是在试图越过我的底线。韩凝那边我也一直防着,那女人不过是一个草包罢了,手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倒是我手里,抓着她几个把柄。” 安奕坐进书桌后转了转手里的钢笔,“如果让你选,韩家跟原家,你跟愿意跟哪家合作。” “韩家。” “哦?” “韩青锋虽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还算重诺,讲道义,政务上也讲究办实事,不贪污,不徇私,是个好官。他的女儿们虽然不怎么顶事儿,小儿子也自大单纯,但他的长子倒是颇有几分手段,是个人物,更重要的是没有韩青锋那么古板,父子二人也算是互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家庭很团结,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纠纷,这样一来,他们做事的顾虑也会多。” “那原家?” “原家做事太阴险了,而且极善两面叁刀,跟这种人合作,防都防不过来。” 安奕微微勾唇,“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继续跟韩家保持一种友好合作呢?” 宋清予眼神微眯,第一时间就读懂了安奕话中的意思,“你有办法?” “我会跟你一起回国,我要亲自见韩家的那位长子,我会让你跟韩凝顺利离婚,并依旧能维持两家友好的合作关系,如果事成,这,便是我的诚意和进入靖阳的敲门砖。” 多年以后宋清予回忆起今天,也依旧能够清晰的记得安奕说话时那充满斗志的眼神,记得她意气风发的骄傲姿态,记得这一刻,他狂热的心跳,他热烈的爱意。 —————————— 不知道会不会有小伙伴觉得男主的高光时刻很少。 宋清予已经是一个完全体,他作为集团总裁,早已是手段老练,游刃有余,他的成长体现在他的感情上,我不会去过多描述他在事业上有多么多么厉害。 但安奕她是一个成长体,她在一步步变得强大,去跨越阶级,去获得钱和权,所以你们会觉得怎么一直再写女主怎么怎么厉害。因为女主追求的宋清予已经有了呀。 作者的话 作者的话 安奕在73中的说的话,是在剖析自己,但她更是在以退为进,她察觉到宋清予对她的感情变化,察觉到一个机会,所以她用那些话来告诉宋清予,你看,我好不容易得到这些,怎么能就这么为你放弃呢,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能给我更好的,那我自然会跟你回去。 宋清予听完那些话后心疼安奕的经历,不愿意再逼她,所以选择退让,选择离开,可在会所里莫柏言无意中点醒了他,他为什么非要逼安奕回来呢,他完全可以用足够的诚意吸引她回来。 安奕的那番话,在另一个角度,还体现了她的价值,她的能力,作为一个领导人,宋清予看人很准,自然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想要娶安奕不仅仅是因为喜欢,还因为安奕的能力,完全可以成为宋家的夫人。 而宋清予的归来,则是应证了艾伯森的那句话,“人真正实现了自我超越,不是看别人喜不喜欢自己,而是看别人尊不尊重自己。”安奕知道,宋清予之所以回来,不仅仅是出于对她的喜欢,还是出于对她的认可,对她的尊重,她们二人终于将要以一种平等的姿势来对话,这才是安奕跑向宋清予时真实的想法,她跑向的不完全是爱,还是她的野心。 合作 时隔叁年,重新回到清和,倒也并没有安奕想象中的陌生,跟这座都市相比,任何人都显得再渺小不过,你的来去也并不会对它造成影响。因此,更让安奕所感慨的,反而是六年前的她,当初她背着行囊初来清和,哪怕表面上再落落大方,她也深知自己是如何自卑,如何战战兢兢,如何怀着畏惧的心理看着周围所有的人和事。如今再想来,也不过一笑了之。 “清和风凉,怎么还站在风口?” 带着热气的大衣一落在肩膀,霎那间就让人暖和起来,安奕笑着裹紧,跟在宋清予身侧往外走,看着他只穿着一件单薄衬衣的模样,心下滑过淡淡暖流,他在人前倒是知礼了许多,又恢复了他往日儒雅严肃的模样,可那双眼睛里,却住进了她。 “这不是等你一起。” “油嘴滑舌。” 因为宋清予还没有离婚,二人此刻并不适合同时出现在大众面前,从vip通道出来以后,宋清予先看着安奕上车后,自己才离开。 等上车暖过来以后,安奕这才发现这辆车的熟悉之处,心有所感的抬头,果然对上李姨的朦胧泪眼和司机刘叔的憨厚笑容。 “小姐,你,真的回来了?” 安奕也没想到叁年后还能再见到李姨和刘叔,当初在逸园不管怎样,李姨跟刘叔都是再善良不过的人了,他们对她的照顾和疼爱,让她依恋,让她不舍,让她在这叁年里也时常思念,她忍住眼中的热泪,同过去一样甜甜的笑了笑,重重的点了点头,“是,我回来了。” “回来好,回来好啊。” 安奕注意到李姨跟刘叔相视一笑的模样,心下有了猜测,带着几分揶揄地开口,“你们?” 刘叔专注开车,听出安奕的意思脸立马就变得黑红黑红的,副驾驶的李姨也有些羞恼的捋了捋头发,“你这孩子,眼睛倒是厉害。” “真的呀。” 安奕开心极了,转念又想到刘叔还有一个孩子,“我记得刘叔还有一个女儿?” “小姐不用担心,点点那孩子可喜欢你李姨了。” “那真好,是宋清予把你们叫回来的吗?你们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啊。” 李姨注意到安奕对宋清予称呼的转换,在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次,安小姐跟宋先生的关系的确比之从前要好很多了,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你走了以后,我跟你刘叔还留在逸园,老板心慈,照常给我们发着工资,我们不愿意拿,可老板说没有我们,他也会找别人来照看园子,我自然不愿。小姐可要回去看看?保管跟您当初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 “李姨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只是前一段日子,老板让人把牌匾砸了,还发了好大一通火,告诉我们不许再跟你提逸园。” “哼,”安奕傲娇的抬了抬下巴,往后斜斜一倚,“那是他自己犯下的错,可不关咱们的事,等办完事儿,我就回去住。” …… 一家会所里的私人包厢,韩绛再一次看了眼手表,眼里弥漫上几分不耐烦,正要给宋清予打电话过去问问,身后的包厢门传来拉开的声音,他右眉轻佻,边说话边转身,“宋总真是大忙”。 声音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戛然而止,韩绛眯着眼看着门那边站着的窈窕女郎,她有一头乌黑发亮的及腰长发,身穿千鸟格纹的掐腰大衣,虽然是平底鞋,也难掩身材高挑,更引人注目的,则是她那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让她本就艳绝的相貌更添几分高不可攀。 这样的女人,韩绛只见过一个,他曾经还为杀死了这样一个女人而感到几分惋惜,如今看来,他自己恐怕才是对方眼中的笑话。 “好久不见,韩少,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安小姐,请进。” 安奕把包包递给一旁的侍者,随意挥了挥手,包厢里立马便只剩下了两人,她先是围着包厢走了一圈,被架子上的一条盘蛇吸引住了视线,“韩少喜欢蛇?” 没有得到回应的安奕并不觉得尴尬,她浅笑着在韩绛的对面落座,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我想,韩少应该能猜到我的目的,毕竟约你的是宋先生,来的人却是我。” 这一次韩绛没有再沉默,他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打量过安奕的全身,“你想做宋夫人,够资格吗?” “资格?所谓的资格,又是谁来规定的呢?如果你们的资格我够不上,我为什么,不能重新创造一个资格呢?” 韩绛不屑一笑,起身拿起外套,“我就不陪安小姐继续” “韩少确定吗?”安奕打断了韩绛的话,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录像带来,见韩绛扣衣服的手停下,才缓缓地推过去,“确定不看看吗?” 录像共有两段,一段是韩绛交代自己手下对安奕那辆车做手脚和收买当时的司机,另一段则是一个黑衣男人对车做手脚,对方的脸在镜头底下显得无比清晰。 韩绛阴沉着盯着录像中的身影,他慢慢转向另一边看的兴味的安奕,“是你让人把你跟宋清予的关系透露给我的。” 安奕支着矮桌轻轻俯身到韩绛耳边,“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不过蝉和黄雀刚好都是我罢了。” “就算有这个录像,你以为就能搞垮我们韩家?” “我为什么要搞垮你们韩家呢?”安奕娇声一笑,突然拿起一旁的录像带摔坏在地,“只要韩少愿意,这份录像就只有这坏掉的一份。” 韩绛微愣过后,突然放声笑了出来,再看安奕,眼里便多了几分欣赏和服气,“说说看。” “你妹妹韩凝对宋清予也没几分感情,他们的婚姻无非是为了两家的合作。不如就让你妹妹退位让贤?我可以保证宋韩两家的合作会比从前更加紧密。” “我凭什么相信你?” “为什么不信我,宋清予跟韩凝二人,离婚不过是早晚的事,是我不愿意放弃你们这么好的合作伙伴,才大费周章来见你,如果你不愿意,到时候岂不是婚也离了,利也丢了。” 韩绛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我可以答应我妹妹跟宋清予离婚,至于合作,如果你最后真能成为宋夫人并且掌握一定的话语权,我们的合作不是不可以继续,甚至可以拟定一份协议。” 安奕轻轻碰了一下韩绛的酒杯,笑得胜券在握,“合作愉快。” ---------- 宋清予跟韩凝要离婚 这是韩绛跟安奕都知道的前提。 在这个前提下,安奕没有把那个录像放出去拉韩绛下马,让韩家处于弱势,反而是亮出来,这代表了她既有筹码也有诚意;同样是在这个前提下,韩绛也知道婚肯定要离,那么如果还能继续合作,自然是更好的,而安奕的举动也让韩绛看出了她的能力和眼界,所以他会选择答应。 落定 宋清予一直忙到晚上十点才把这几天积累下来的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他看了眼外面的灯光,有些疲乏的按了按额头,给安奕打了个电话。 “在哪呢?” “逸园呗。” 宋清予无奈的笑了笑,“故意的?” “对啊,就是故意的。” “等我过去收拾你。” “你可别来,我觉得你最好先回趟家。” “看来事情很顺利。” “还可以吧。” 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宋清予再一次感慨自己地位的降低,把手机往上翻了翻,果然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除了他爷爷打过来的一个,剩下的都是他母亲打来的,看来今晚的确要回一趟老宅。 可等宋清予回到老宅,他想象中的叁堂会审并没有出现,客厅里只有宋母的身影,把外套递给保姆,宋清予坐到宋母对面,“爷爷跟韩凝没来?” 宋母看了一眼自家儿子,怒气早已在等待中消耗尽了,她冷哼一声把一份文件丢给送宋清予,“还有来的必要吗?” 宋清予打开文件一看,竟然是已经签完字的离婚协议书,他没想到韩家效率这么高,眉眼间难免染上了喜色,待抬头注意到自家母亲还臭着脸,宋清予急忙过去亲自倒了杯热水,“妈,您别生气了,要是气坏身子多不值当。” “你还担心我气坏身子?” 宋清予不好意思的清咳一声,“妈,您也别骗我,韩凝一个月最多过来吃顿饭,您对她能有几分不舍,既如此,不如让儿子娶一个自己喜欢的。” “你以为我是觉得那女孩儿配不上咱家吗?我是觉得你想着法儿的老牛吃嫩草,气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让人操心的儿子,怎么好好结婚过个日子就这么难。” 宋清予属实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妈嫌弃年龄大,此刻也不能反驳,只能继续说着好话,“我保证,我保证这次一定好好过,争取这两年就让您抱上大胖孙子。” “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呀早就管不住了你,你先跟我说说,那女孩怎么样,我问你爷爷,你爷爷总说让我问你。” “她叫安奕,是个很有名的画家,独木舟,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我跟她五年前就认识了,只不过当年儿子不懂事,在一起的那两年,我对她很不好,后来我要结婚,她当时怀着孕出了意外,我以为她死了,这些年我一直都放不下,直到今年我去M国,没想到能再见到她。她很漂亮,也很聪明,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女人,儿子我是真心想要娶她。” 即使宋清予说这些话时表情并没有多明显的变化,但作为他的母亲,宋母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此刻的温柔和眷恋,一时间也有些红了眼眶,紧紧握住他的手,“既然你喜欢,就要好好对她,上天给了你们重新开始的机会,莫要再辜负了。” “妈,我都明白,您一定会喜欢她的。” “不必在乎我喜不喜欢,只要你们彼此真心相待,相互扶持,我这颗做母亲的心也能放下了。” “谢谢您,我知道您一直都盼着我结婚生子,不仅仅是因为我年纪到了,也不是我作为家中独子要负起责任,而是你想让我身边热闹一些,想让我高兴一些,我不说,可我都明白,可是妈,这些年,您也不快乐对吗?您经常在网上看着我爸的照片抹眼泪,经常一个人对着园子里的那两颗我爸亲手栽下的石榴树发呆,是儿子不孝,明明知道您心中困苦,却一直没有想办法哄你高兴些,妈,你也要多为自己活。” “母子之间,何必说这些呢,”宋母微微哽咽,却高兴的笑了笑,“其实有这一天,我并不意外,你的祖父,你的父亲,都是眼里心里只有一个人,你作为他们的儿孙,跟他们相像再正常不过,只是你的责任更重,你的这份情,也来的有些晚罢了。” 宋清予回到卧室,靠着阳台吸了根烟以后,才拨了李姨的电话,“她睡了吗?” “是宋清予吗?快给我,我来接。” 真是调皮,宋清予静静等着,很快电话另一边就传来安奕的声音,“怎么样,是不是挨骂啦?” “从现在开始,准备做你的新娘吧。” 安奕惊得张大了嘴,愣了好半天才磕磕绊绊地问道,“这,这么顺利?” “你的动作不也很快?” “那我要做些什么?” “奕奕,明天我去接你,来家里认认人,好不好。” “好,好,我等你。那,你母亲好相处吗?” “我们家人口简单,没有什么所谓的豪门纷争,我爷爷平日里都住在山里,万事不管,我妈妈是一个很热情很善良的人,她没有门第之见,一定会喜欢你的。” 结束通话后,安奕甩开手机,直接在床上滚了两圈,朝外喊道,“李姨,李姨。” “明天,我就要去见宋清予的家长了,我本来以为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事到临头,我竟然还颇有几分紧张。” “恐怕除了紧张,还有喜悦吧。” 安奕蜷进李姨的怀里,羞涩又欢喜的点了点头,“对,是喜悦,我真的很开心,我,”她微微哽咽,“真的很开心。” 李姨轻柔的抚摸着安奕的薄背,像一个母亲一样宽慰着她,“小姐,李姨我什么都不懂,但我知道,小姐这样的人,合该过的好,过的幸福。”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是装的天真一些,还是要有气势一些。” “您不需要装,您只需要做您自己,没有人会不喜欢您的,您想想,您是要跟宋先生的家人做家人,要想更长久,就要从一开始就坦诚相待。” 安奕被李姨一番话点醒,她破涕为笑,自嘲地摇了摇头,“李姨看的要比我清楚,我只记得要用伪装来保护自己,却忘了,真诚才是最主要的。” “小姐能想清楚自然最好。” “等结婚以后,我还要李姨照顾我。” “再愿意不过了。” ———————— 安奕也在慢慢改变呀,学着真诚一些,学着不那么坚强。 七点半的时候上来看了一下,发现不用加更,还以为你们不爱我了哭哭,只能说每次加更痛并快乐着嘿嘿,爱你们。 有个小伙伴说希望我写的长一些,还可以写一些商战,可惜这本书的大纲是完整的,而且关于商战这一方面我懂得属实不多,就不班门弄斧了,后面肯定会提到他们的事业发展,只是不会写的特别详细,毕竟我是一个门外汉,没有太系统的去了解过。 书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所以差不多没什么高潮了,大家如果等更等的辛苦,可以攒攒看,相较于得到你们每天的珠珠,我更希望你们可以通过看我的书得到放松,得到快乐。 加油! 见家长咯 安奕睡得正香的时候,觉得四周的空气有些凉,腰上还痒呼呼的,有些烦躁的往另一边挪了挪,不料这次不仅腰上,脖子也有点痒,她忍着困倦张开眼,这才发现一颗埋在自己脖子旁的脑袋。 “这才几点啊?” “醒了?”宋清予扯开她的被子就钻了进去,大手拢上两团柔软,小腹往前顶了顶,“把腰带解开。” “你烦死了,”安奕一边抱怨着一边被揉的娇喘,手也不由自主地听从宋清予的命令去解他腰间的皮带。 “乖乖,怎么这么香。” “呀,你别顶,啊。” 刚把那凶器放出来,宋清予就提起她一根大腿对着微微泛湿的小穴顶弄,安奕身子本就敏感,被人上下夹击,不过短短几分钟,穴口就被拍击出粘腻的水声,“好了,快进来,别耽误我起,啊啊啊啊啊,别,慢,慢点嗯,清予。” 宋清予摁住人一进去就是快速抽插,看她眯着眼流口水的模样,简直要舒服死了,不禁抬手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嘴里,“好好舔。” “唔,唔”安奕吸舔着嘴里的手指,也顾不上胡乱颠动的奶子,两条腿紧紧攀着男人的腰肢索求,活脱脱一个妖精,“唔,嗯嗯。” 等这场性事结束,两个人差不多在床上闹了一个小时,安奕有些生气的拍了两下宋清予的裸背,“你看都几点了,我怎么来得及做造型啊。” 宋清予把腰带扣好,也顾不上穿上衣,先过去亲了亲人的脸蛋,额头相抵轻蹭了蹭,“好了,来的及,乖乖好看的紧,根本不用做什么造型。” 安奕撅着嘴把人推开,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还继续抱怨着,“色鬼,自私鬼,剥削人的资本家。” “再多说继续干你。” 终于让人安分下来了,宋清予微松一口气,暗暗想到,看来日后教妻还是要恩威并施才管用。 可不等他放松多久,安奕又开始在衣帽间纠结起穿什么衣服,等他过去看的时候,好家伙,满地满沙发都是铺开的衣服,一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意识到情况不妙的宋清予转身就想赶紧躲躲,可天不遂人愿,一声又酥又麻的清予就叫停了他的脚步。 “怎么弄出这么多衣服?” “我怎么觉得我穿哪一套都不好看,好烦哦。” “嗯,我看,不如就穿你左手的那条白裙,你不是喜欢白色。” 安奕看了看左手上那条小白花风格的白裙,没忍住笑了两声,见宋清予看过来,更是露了几分揶揄,“不是我喜欢白色,是我们宋先生喜欢白色。” 宋清予这才想起来,当初他觉得安奕穿白裙子格外纯美,因此他搜罗了不少漂亮的白裙子,安奕当时还在迎合他的喜好,自然穿白裙较多,眼看是自己说错话了,宋清予赶紧走到安奕身边把那条白裙子扔的远远的,“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衣服是用来衬托你的,不必如此纠结。” “这还差不多,那就这条好了。” …… “刘妈,不要弄螃蟹啦,人女孩子第一次来家里吃饭,不要弄这些吃起来麻烦的东西,对方会不好意思的;虾也全都换成新鲜的虾仁,还有啊,西餐什么的都不要,清予说了那孩子不爱吃西餐。” 坐在沙发里的宋老爷子冷哼一声,悄悄瞪了一眼宋母的背影,“你就不要操心了,她还能不吃怎么着。” “哎呀爸,那姑娘的照片看着就娇娇软软的,还比咱们清予小那么多,你不要那么严肃好不好,吓到人了怎么办,”宋母刚回了两句,又急忙跑到厨房里,“那个糕点师傅,你要把甜点做的好看一点,这种爱吃甜点的小姑娘不只看重味道……” 宋老爷子实在看不下眼的别过身去,什么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他现在可真后悔没有把事实真相告诉宋母,弄到现在,在宋母眼里,自己倒是个不近人情的老头子咯,既然如此,一会儿自己一定要给对方来一个下马威! “少爷,您回来了?” 宋老爷子支起耳朵听着,面上依旧是一派严肃。 “这是少夫人。” “少夫人好。” 哼,怎么还不进来。 “爷爷,妈,我们过来了。” 宋老爷子清咳一声,正要转头用威严的目光看过去,就听见一声亲切又舒服的,爷爷好!他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终于回过头来,见安奕一副第一次见他的模样,乖乖巧巧的站在宋清予身边,老头子下马威没给出来,还没忍住哼笑了一声,“来了。” “阿姨好。” 宋母急忙走上前拉住安奕的手,看着她笑意满满的眼睛和那对甜甜的酒窝,一时间真是喜爱的紧,“这就是奕奕吧,真漂亮,多好的孩子,快坐下,坐下。” “谢谢阿姨。” 宋母被这双真诚的眼睛看着,也有些紧张起来,赶紧给一旁的宋清予使了使眼色,见安奕疑惑的看过来,她立马收回视线,“你跟清予的事啊,我跟他爷爷都知道了,也已经教育过他了,你放心,等以后他再欺负你,你就告诉阿姨。” 宋清予笑着摸了摸安奕的头发,“看妈多喜欢你,都要帮你教训我了。” 宋母看着两人坐在一块,越看越觉得般配,跟当年见韩凝时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宋清予跟韩凝,坐在一起,心却是远的,这两个人,坐的近,心离得更近,“真好。” 感觉自己被忽略的宋老爷子有些不悦的敲了敲拐杖,见人都看过来,立马挺直腰板拿出长辈的模样来,“婚事打算怎么办啊。” “一定要好好办,”不等宋清予说话,宋母就拉住安奕的手说道,“我知道清予是二婚,但是他跟韩凝并没有举办过婚礼,当时也是想着日后工作不忙了再办,没成想是他们没这个缘分,你是个好孩子,这次,我们宋家一定要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清予,你说对不对。” “这是自然。” 安奕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她能感受到宋母跟宋老爷子对自己没有一点恶意,他们是真的在拿自己当家人看,这让她眼角有些发红,“谢谢阿姨。” 空着的左手被宋清予轻轻的拍了拍,安奕知道这个男人细心,定是感受到了自己的情绪,在安慰着自己,那么她也愿意去接纳他的家人,“阿姨,我什么都不太懂,您要是不忙的话,不如您陪我一起策划策划婚礼?” “不忙,不忙。” 宋清予心口淌过暖意,安奕的举动何尝不是在体谅他,知道他担心母亲一个人孤独多思,便愿意去亲近一个对她而言并不熟悉的长辈,愿意去融入他的家庭。 另一旁的宋老爷子看着这一幕,也露出淡淡的笑意,这个孙媳妇,或许,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 今晚如果有加更的话可能会晚一些,十点以后了可能,可能。 爱恋H 用完饭,安奕刚应下宋母的请求,今晚留在老宅,就见宋老爷子支着拐杖起来,朝自己示意了一下,“跟我来一下书房。” 安奕按下了宋清予想要起身的动作,对老爷子笑了笑,“我这就来。” 书房里的装潢很简朴,符合老爷子身上一贯的朴素气质,安奕静静的站在一侧,并不着急去问宋老爷子有何事。 “这是清予她奶奶的一对翡翠耳环,你收下吧。” “爷爷,这太贵” “要是不收下,那就是不愿意做我们宋家的儿媳了?” “那就谢谢爷爷奶奶了。” 宋老爷子叹了口气,“你坐下,当初你宋阿姨嫁进来的时候,你奶奶还在,给了你宋阿姨一对镯子,跟这对耳环,是一套的,如今给了你,她在天上看着,也会心满意足。” “可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对耳环的确没有给到韩凝那孩子手里,不是我老头子不认可她,而是她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寒心,虽说两家是联姻,可她既为我宋家妇,却还一心只为韩家考虑,如此这般,她跟清予和平结束,倒也算是一件好事,至于你” “爷爷放心,您恐怕也知晓了我的底细,称我一句孤女也不为过,在此之前,除了我自己,没有人需要我去考虑,日后,如果我成为了清予的妻子,我自然会与他同心共济,恩爱相随。” “如此最好。你是他亲自选的妻子,为了你,他不惜放弃韩家这么好的岳家,不惜忤逆我这个老头子,不惜拿出他一直紧紧握在手中的股份做筹码,甚至打破原则让你参加公司事务,你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我不知道,我不管事很多年了,如今就希望你不要辜负他的一番心意,这孩子,懂事的太早,心思又太深,很多时候,他都是孤身一人的。” “爷爷,或许我伪装的太久太深,让你们觉得我这个人所行所言都很飘渺。但是我又何尝不渴望呢,渴望有温暖的家,渴望有心意相通的爱人,渴望不用整日靠做戏来争取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渴望得到别人的尊重和亲近,渴望我自己是真的单纯美好。这些渴望,都是清予在带我一步步的实现,都是他用他的包容,用他的成熟,一点点消除隐藏在我强势面目下深深的自卑。所以,您无需怀疑我对他的真心,股份是我给自己争取的保障,可真正想嫁给清予的原因,是我一直都不愿承认的爱恋。” 宋老爷子看着安奕说到‘爱’这个字眼时眼里的光芒,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意,他长长的喟叹一声,“去吧,他等你很久了。” 安奕微惊,回过头去,果然见宋清予正站在门边紧紧盯着自己,眼里是她也看不明白的情绪,她手心微紧,稍稍一后退就挨住了桌边,“你,你怎么偷听呀。” “过来,回屋了。” 安奕还有些害羞,她不好意思的回头去看宋老爷子,却见这老头子也正笑眯眯的看好戏呢,“还不快去。” 安奕只好走过去,还没到呢,就被人一把扯了过去,她就这么被人半抱半托的回了屋,不等她好好参观一下宋清予从小住到大的房间,宋清予就低头吻住了她。 “唔,你着”安奕想推开宋清予说话,可无论她怎么推,男人都分毫不动,还加大力道去吸吮她的舌尖,另一只手顺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两下就把内衣扯了出来,带着薄茧的大手勾上乳间轻扫,“宝贝,叫我。” “清予,清予,呀”安奕猝不及防被男人推到在床上,刚惊呼出声,小穴便进来一阵凉风,下一秒就被男人湿热的嘴唇含住,宋清予早已有了经验,顺着泛湿的穴口几下吸舔就让安奕丢了魂,两根腿紧紧夹上男人的脑袋,“嗯,我要,我要。” 宋清予舌尖往上扫上了小小的阴蒂,同时插进小穴里一根中指,上下夹击,安奕实在耐不住哭了起来,小穴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往男人脸上顶,“要到了,啊啊啊啊” 宋清予抓住时机,直起身来直接捅进去叁根手指对着安奕的敏感点猛攻,不过几下,安奕就扑腾着腿上了高潮,要不是宋清予及时捂住她的嘴,恐怕她早就尖叫出声。 “这么爽?” 安奕的身体还在抽搐,身下的床单早已湿成了一片,见宋清予顶着他那张严肃的脸,却正在轻舔沾满了她淫液的手指,只觉得脑袋发昏,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含上了男人挺立的性器,沉迷的伏在他身下,“唔,嗯。” 宋清予舒爽的轻哼一声,大掌抚摸上安奕的头发,“真乖,再深点?” 安奕熟练的放开喉咙,把性器吞得更深,果然感受到头顶的大手发紧,下一秒就被扣住脑袋,主动权换到宋清予手上,猛地来了几个深喉。 “乖乖,嗯,真棒。” 听到男人鲜少发出的呻吟声,安奕更为卖力,主动迎合着男人的顶弄,小舌也灵活的扫弄柱身和流着水的龟头。 “呃,要射了,忍忍。” “唔,”安奕整个脑袋被按在男人腹下,感受到一股热流直接顺着她的食道射了进去,她都不用吞咽,等她快上不来气儿的时候,宋清予才射完,意犹未尽的又顶了两下,这才把人放开。 安奕一被放开就爬到床单开始干呕,宋清予有些担忧的赶紧去倒了杯热水,“下次不舒服就直接拒绝,不要强” 他的话没说完,就见安奕背过身去,高高把屁股撅起来,小手还亲自扒开小穴,轻晃了两下臀肉,“我要。” 这还等什么! 宋清予提着臀就一入到底,早就忘了刚才自己还在自责中,大掌连续的拍打在肥臀上,“骚成精了是不是,精液好不好吃?” “呜呜呜,慢点,好涨。” 两根手指夹住安奕的乳尖轻轻揉搓,见她仰头难耐的哼叫,伴随着身下密集进攻,指尖加重力道,换来她一声尖叫,宋清予微微勾唇,“把爷爷和妈都叫来?” “唔,不要,”安奕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忍不住叫出来,看在宋清予眼里更是惹人疼爱,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含住。” 大掌把安奕的腰肢按得更低,宋清予半骑在安奕臀上,淡粉色的穴口早已被操成了艳红色,一股股白沫四下飞溅,“给我生个孩子。” “唔,不,唔” 宋清予拽着人的胳膊提起来抱进怀里,“我叁十叁了,乖乖,给我生个孩子。” “嗯,要,嗯,啊啊啊啊啊” 时隔多年,小穴在顶峰之时再一次被热烫的精液喷射进来,安奕只觉得浑身酥麻,小穴不受控制的又达上了一个高潮,水柱喷洒在二人相贴的肌肤上。 “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好,”安奕气喘吁吁的应了一声,然后就彻底瘫在了床上,“让,让我缓缓。” -------- 加更在晚上八点哦 不安「Рo1⒏red」 第二日上午,宋母看了眼时间,十点了还没见人下来吃饭,“清予,奕奕,你们收拾好了没呀。” 安奕身下一紧,赶紧吞回到嘴边的呻吟,忍着喘息回道,“阿姨,这就来。” 宋清予忍着笑把人抱起来去了浴室,“乖乖,把腿抬起来。” 安奕轻踹了一下男人,可她正是关键时刻,只好撑着洗手台把腿抬高,“你快点,别让阿姨等。” 宋清予按着安奕的腰往前怼,同时鸡巴不停的往上顶,一下一下的直插进小穴深处,咕叽咕叽的水声拍响在浴室,感受到小穴的收缩,他不禁更用力的抽插,两根手指在安奕嘴里搅弄不让她喊出声来,看着她口水直流的模样,鸡巴更是胀大了一圈。 “唔,撑,嗯。” 宋清予干昏了头,早忘了要速速了事,把安奕转了一圈,性器依旧怼在深处,磨得安奕胡乱挣扎。 “跪好,”宋清予狠狠抽了两下安奕的嫩屁股,“快点,翘高点。” 安奕配合的翘高屁股,小穴渴望的一张一合往外吐着淫水,勾引的男人再也忍不住的往前挺腰,只听噗嗤一声响,肉棒再次泡进了水唧唧的小穴里,两个人都爽的呻吟出声。 安奕夹紧小穴,疯狂的随着宋清予的节奏晃动着屁股,水滴状的奶子也被干的摇摇晃晃,骚气十足,安奕忍不住抬起一只手拢上去,“清予,好深,嗯,好深。” 宋清予抓着安奕的翘臀,随手就甩了两巴掌上去,“叫我什么?” “清予,清予。” “错了!”宋清予掰开两瓣臀肉,直起腰往里顶的更深更重,“骚货,叫我什么!” “啊啊啊,”安奕被撞得不断往前扑,又不断被拉下来干的更彻底,“老公啊啊啊啊,老公。” 宋清予弯下腰把安奕的脑袋转过来就深深吻了上去,“安奕!记住你说的话!记住你是谁的妻子。” 安奕崩溃哭出声来,两只手捧上男人的脸颊主动吻得更深,“我记得!我记得!” “宝贝,我的乖乖,夹紧了。” “嗯,啊,”安奕听见宋清予一声低吼,就是一股股浓精射进小穴深处,她两条腿止不住的发软,上半身瘫软在男人身上,依恋的蹭了蹭他火热的胸膛,“涨。” 宋清予慢慢把鸡巴抽出来,小穴里就跟泄闸一样,淫水跟精液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宋清予眼神微暗,突然起身出了浴室。 安奕不禁皱眉,正要起身去看看,就见宋清予很快回来了,待看清他手里拿了什么东西以后,小穴就又是一股水往外涌出。 “老,老公。” “听话,把腿打开。” “不要,啊。” 宋清予把安奕的腿拉开,轻轻的把手里的玉势推进去,“把精液堵好了,要是流出来就再给你灌满,听见了吗?” “不是一会儿要去领证吗?” “就带着去。” 安奕抽泣两声过去攀在宋清予身上,“不带好不好,晚上,晚上带给你看。” 宋清予也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知道,你还年轻,我不能因为我自己年纪大了,就逼着你给我生孩子,没事。” 明知道男人是故意的,可安奕听见他愿意主动去承认自己年纪大,还摆出这么一副可怜的样子,她就心软了,只好捂了捂脸,“都听你的行了吧。” “宝贝真乖。” 楼下的宋母一看两个人牵着手下楼,安奕的脸上还带着红晕,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恨不得一闭眼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的宝贝孙子呢,脸上的笑容越发亲切,急忙拉着安奕的手坐下,“在这边不要拘谨,平时什么样就什么样,想吃点什么告诉刘妈就行。” “我知道了,谢谢阿姨。” “妈,下午我跟奕奕准备去领证,婚礼我定在一个月后,也就是十二月十号,地点我们商量过了,在M国的阙然庄园,那是安奕朋友的一个产业,您到时候要是喜欢可以多留下来玩几天。” “领证好啊,就是这婚礼会不会太赶了些。” 宋清予看了一眼身旁的安奕,难得有些不自然,“我不太想再等到年后,今年过年,我希望她能作为宋夫人陪在我身边。” “这样也好,反正事情交代下去,让手底下人动作快点也赶的上,十二月咱们这边比较冷,去M国办婚礼倒也合适。” “谢谢妈,婚礼的其他安排,还得麻烦妈多陪陪奕奕。” “你说的什么话,这可是我亲儿媳,还用你说。” 安奕害羞的笑了笑,却第一次主动拉住了宋母的手,“谢谢阿姨。” 宋母惊喜万分,看着眼前的姑娘越发喜爱,紧了紧她的小手,“我一直盼着能有个女儿,现如今,也算是圆梦了,好孩子。” 几人又简单吃了个饭,安奕就跟着宋清予回了书房,好奇的打量着书房的摆设,“这些都是古董吗?” “喜欢哪个都给你。” “我才不要,我又没有书房,”说起这个,安奕来了兴趣,过去扒拉开男人手中的文件,挤进他怀里坐下,“我有好多问题都没问你呢,就被你哄着要跟你结婚生孩子了。” 宋清予习惯性的揽上安奕的腰肢,闻言轻轻挑眉,“问问看。” “我们结婚以后住哪啊。” “手底下的房产你想住哪就住哪,没有喜欢的就再买,不过最好时不时回老宅住几天,你不喜欢的话就少来几次。” “没有不喜欢,你妈妈好好哦。” “现在不紧张了?” “我才没有紧张,我还问你,生了孩子以后我们两个人谁带。” “有保姆,一个不够就两个,两个不够就”宋清予话还没说完,就见刚才还高兴的女孩哼了一声跳了下去。 “怎么了乖乖。” 安奕甩开宋清予伸过来的手,“我现在发现你什么都要用钱来解决,跟你说话没一点意思。” 宋清予在心里无奈的叹气,上前强硬的把人重新抱到腿上坐下,“安奕!我知道你心里不安,可是能用钱解决的为什么不用呢,你嫁给我,就只需要你做好你自己,在你喜欢的事情上发光发亮,其余的那些琐事,烦心事,都交给你老公不好吗?” 求婚 “是我多思了,既如此,咱们说说别的吧,协议拟好了吗?不签协议下午我可不会跟你去领证。” “磨人精,”宋清予拿出两份协议递过去,“看看吧,我的那份已经签了,你没什么问题也签字吧,即时生效。” 安奕翻看了一边协议,宋清予不仅给了她百分之十的集团股份,还附加了一条,不管双方出于任何原因感情破裂,所有财产均平分,这的确让安奕有些惊讶,她微微抿了抿唇,“你想好了吗?” “我都没有担心,你却要退缩了吗?” 安奕这才笑了笑,手一动就落下了自己的名字,“我只会嫌你给的不够多。” 宋清予碰了碰安奕的额头,“那你就把我牢牢拴在你手里。”说完又把几份文件拿了出来,“这几份文件是我让王特助整理出来的公司近十年的慈善活动,以及一些公司的相关背景和事务,你可以先提前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联系王特助就行。” “安排的很合适嘛。” “宝贝乖乖交代,不敢不尽心。等领证以后,找个时间你来趟公司,我让人在顶层给你加了一个办公室,你过去看看还有什么要改的,助理的话,你是准备自己找还是我帮你找。” “助理我会问一下然然的意见,如果她没有回国的意思再说。”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入职,现在全公司可都好奇那间办公室的主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年前先去公司转几圈,年后正式入职吧,不过我不打算常年在公司呆着,慈善这块,我有我自己的安排。” “有什么需要的帮忙的直说。” “我可不会跟你客气的哦。” 见现在气氛比较正经,安奕咬了咬唇贴到男人耳边,“把东西拿出来好不好。” 宋清予就等着她问呢,早就见她时不时扭一下身子,大掌顺着裙边探了进去,正当安奕以为他要把东西拿出来时,却又感受到玉势被往里推了推,她一下就软了下去,“别,嗯。” “不是要拿出来?刚才一不小心。” “不要了,不要了。” 宋清予碰了碰湿润的穴口,手指滑过阴唇,感受着怀里女孩的颤栗,“真不用拿出来了?” “不用了,唔,老公。” “那好吧,”宋清予故作遗憾的抽回手,换来安奕的几下拳头,他心甘情愿的受下把人抱紧,“我处理处理工作,你再去睡会儿。” 等安奕回卧室休息,宋清予处理了一会儿工作,就接到了万竞明打来的电话,他心有所感的接通,“什么事?” “还装呢?” “最近好事太多了,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件。” “真是稀奇,我们宋总也开起玩笑了,这是真要结婚了?” “下午领证。” “那也挺,等等等一下,你说什么,下午领证?” 宋清予转了转手里的钢笔,他想起来安奕也有这个习惯,脸上不自觉的就带了几分笑意,“怎么,不行?” “你家里都同意了?” “就算最后结不成婚,我妈也都得认她做干女儿。” “你,你这也不早说,兄弟们都不知道,也没时间给你庆祝庆祝最后的单身夜。” “我不需要单身夜。” “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宋清予吗?” “行了,没什么事儿挂了。” “别啊,都要结婚了,哥几个都还没见过嫂子呢,你看找个时间咱们聚聚。” 宋清予这段时间恨不得赶紧把安奕娶回家,倒是忘了带她认识认识自己的朋友,经万竞明一提醒就觉得自己没考虑周全,“那就今晚,正好领了证庆祝庆祝,你安排安排,别弄那些浮夸的,我老婆艺术家,瞧不上你们那些庸俗的。” “不是,艺术家了不起啊?喂?喂?”万竞明拿开手机一看,通话早就结束了,他没忍住骂了一声,真没想到有一天能见宋清予这个样子,却又为自家兄弟高兴,忙不迭的去联系人去了。 下午叁点,宋清予跟安奕两个人出发去领证,坐进车里,宋清予突然想到了M国的那个夜晚,“我第一次在M国见你不是在那个酒吧。” 等安奕疑惑看过来,宋清予才继续开口,“是在机场外围的马路上,你开着那辆红色的柯尼塞格,我的合作伙伴还冲你吹了两声口哨,只不过当时风太大,你的速度太快,变化太大,我依稀觉得熟悉,却认不出。” 安奕也有几分印象,“所以你后来见到然然以后才会怀疑?” “我只是觉得蹊跷,却没想到你还活着,”宋清予握紧安奕的手,“刚知道你还活着的那段时间,我生的气远超我过去叁十年的愤怒,可慢慢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你还活着。奕奕,我没有给你一个正式的求婚仪式,今天在车上,希望你不要嫌弃。” 安奕瞳孔放大,眼看着宋清予微微弯腰起身,单膝跪在她脚边,从口袋里取出一枚璀璨的戒指来,他脸上带着温和又眷恋的笑意,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低声说道“奕奕,再遇见你之前,我或许活得光鲜亮丽,体面至极,可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提前被设定好的机器,日复一日的带着所有人的期望为靖阳开疆扩土,我让自己变得冷漠,一切以利益为重,我不让任何人靠近,以此隔绝那些心有不轨的歹人,我杀伐果断,不近人情,是所有人口中最成功的商人,没有所谓的对手,没有任何物质的问题,可我也没有真正的快乐,真正的放松。” “就是那样平平无奇的一天,我只是不愿意去相亲,随意去清和校园里转一转,就遇见你,我用我自以为正确的行为去得到你,去禁锢你,最终也付出了代价,失去了我们的孩子,还差点就要失去你。等我意识到对你的感情后,我才发现,原来跟你的相处的那些日子,我记得那么清楚,不管是你一身红衣倚在亭子里喂鱼的纯真,还是你在夜色里疾驰的凌厉,都让我沉迷而无法自拔。你比你认为的还要好,我却没有你认为的好,我” “我愿意,我愿意,你不要再说了,”安奕哭着捂上了宋清予的唇,她不愿再听宋清予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知道对于宋清予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去剖析自己的心意是多么的难以开口,她不愿意让他去承认他的脆弱,她知道,宋清予希望他自己永远在她面前是强大的,是可以保护她的。 奇怪「Рo1⒏red」 不到半个小时,两个小红本就到了二人手中,安奕有些小心的翻开,轻轻摸了摸照片中依偎在一起的二人,眨了眨忍下眼里的泪水,“都怪你说那些煽情的话,你看这上面我的脸还红红的呢。” “我怎么觉得倒像是高兴的。” 安奕轻推了一下宋清予,“你不高兴啊。” 宋清予把人按到怀里轻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奕奕,新婚快乐。” 安奕也回抱住宋清予,仰着头冲他甜甜一笑,“我很幸福,谢谢你,清予。” “那就对你老公好点,行了,把结婚证给我,我收起来。” 安奕挽着宋清予的胳膊往外走,“今晚我们要庆祝一下吗还是直接回家陪阿姨吃饭啊。” “对了,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几个发小听说我们今天领证,说一起庆祝庆祝,顺便你们也认识认识,你想去吗?” 安奕看了一眼宋清予,眉毛轻扬,“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吗?” “怎么?你害怕了?” “哼,”安奕挣脱宋清予的怀抱,面对他一边倒着走一边说道,“我害怕什么?毕竟技不如人的是你宋老板,又不是我咯,要是他们因为我做的那些事对我有意见,那只能说明他们是恼羞成怒,是小肚鸡肠。” 宋清予把人扯回来瞪了一眼,“没个正形,有我在,他们谁敢对你不尊重,恐怕,他们还很期待见到你呢。” “那就去咯,不过你记得跟阿姨说一下。” “还叫阿姨?” …… “你别,啊,还有多久到啊?” “快了,捧好。” 安奕咬着唇把胸托到男人嘴边,感受着乳尖上唇舌的勾缠,呼吸越发粗重,忍不住抬脚去轻蹭宋清予的下体,“痒。” “转过去,屁股抬高。” 安奕撑着身子转过去,还没扶稳窗户,裙摆就被人掀到腰间,宋清予直接埋进她臀间含住了小穴,猝不及防之下她一声娇吟长长出声,屁股上立马就挨了一巴掌,她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空出一只手捂住嘴,还惊慌的看了看隔板处,眼里有了泪花,“会不会听见啊。” 宋清予仿若未闻,把臀瓣掰得更开,舌尖顶进软肉里吸嘬,几下就吸的安奕主动晃起了屁股,骚水流的喝都喝不完,顺着宋清予的下巴流到衬衫领口。 “真骚,车里都是你的味儿,你说外面的人能闻到不?” 安奕看着窗外的车流行人,一边羞涩的掉眼泪,一边忍不住骚意把屁股往后顶,“要舔,还要,老公,呜呜。” 宋清予捅进去两根手指,怼着敏感点就是一阵猛插,安奕紧紧夹着,就要登上巅峰时,手指突然被拔了出去,她哀叫一声,哭着回头扒住男人,“给我,给我。” 宋清予严肃的甩了甩手上的淫水,一副为难的模样,“可是我们已经到了,本来就迟到了一会儿,这。” “你烦死了,”安奕生气的把衣服穿好就要下车,不料刚碰上车门就被宋清予扯着屁股拉了回去,玉势缓缓地被推进小穴,本就瘙痒难耐地安奕不断挣扎起来,“我不要,不要。” 宋清予轻轻揉了把含着玉势的穴口,语气微重,“安奕!” “呜呜,”安奕抽泣起来,眼角的泪被男人温柔的舔舐掉,屁股上却又不轻不重的挨了两巴掌,“那么小一个,好好含着,吃完饭就弄你,听话。” 安奕紧紧吸着小穴,状似无事的挽着宋清予的手臂走进包厢,一进去就获得了全场的关注,人不多,十来个人的样子,不过很明显中心人物也就是最中间沙发里坐着的叁位。 其中一个打扮很潮流的男人,第一时间迎了上来,“大嫂?不不不,姐,姐夫,你们来了?” 周围人都笑了出来,安奕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宋清予,又冲说话的男人委婉的笑了笑,“你是?” “莫柏言,”宋清予踢了人一脚,“乱喊什么呢?” “来来来,让咱姐上座。” 安奕尴尬笑笑,跟着宋清予坐进了沙发,刚偷偷动了一下腿,就见另一边一个身穿黑色休闲服的男人友好的举了举手里的酒杯,“万竞明。” 忍着小穴里的痒意,安奕尽量不失态的点了点头,“安奕。” 他旁边看上去很沉闷的男人抬眼看过来,正当安奕以为他看出什么时,就见他只不过轻轻颔首,“郁青。” 不等安奕说话,那个莫柏言就又挤了过来递过来两杯酒,“姐,你别理他们,我敬你一杯,你能收了我宋哥,不,我姐夫,我真是太崇拜你了。” 安奕跟他碰杯,浅浅喝了一口后才问道,“你为什么叫我姐啊?” 莫柏言憨憨一笑,万竞明替他回道到,“因为听说了你的事迹后,他觉得宋清予不再是他心里最厉害的人了,而是你。” 宋清予大手一抬把人揽进怀里,“算你有眼光。” 安奕有些紧张的拽了拽宋清予的衣角,“我想去趟洗手间。” 等两人走了以后,众人才围到一块,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其中一个公子哥举了举大拇指,“一个字,绝。” “不愧是咱们宋哥,找的老婆是什么天仙啊,那一推门进来,不管在哪都得是人群焦点,我昨天约的那小明星就跟白菜叶一样。” “去去去,你那小明星配跟咱嫂子比吗?” “只能说,人各有命,那韩凝家世再牛,能有这位牛?我可是听说,宋哥直接给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出去,宋爷爷都没意见。” 莫柏言笑了笑,“你们消息不算灵通啊,除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宋哥还准备让人进公司呢,办公室都弄好了,你们嫂子,可不是什么花瓶,是个女强人。” 几人不知道宋清予跟安奕之间故事的人笑了起来,“柏言,你开什么玩笑呢,你刚刚没看见吗?嫂子进来以后就紧紧跟在咱宋哥身后,说个话都脸红,喝酒就抿一小口,还女强人,你吓唬谁呢?你消息有误吧。” “你才消息有误,等等,”莫柏言微微皱眉推了一下旁边的郁青,“刚才嫂子好像是有点放不开,不对啊,这怎么跟咱们听说的对不太上啊。” 郁青想到宋清予泛湿的衣领和安奕不自在的坐姿,轻佻的笑了笑,“不然你去瞧瞧,可能是你宋哥欺负人家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小女人 洗手间里,安奕跪坐在马桶上抬臀,好方便让宋清予把玉势取出来,“慢点,嗯。” 宋清予把在小穴里泡的油光水亮的玉势拿到手中,轻轻的笑了一声,按住安奕的腰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让老公看看精液都吸收干净没?” “进来好不好,老公。” 宋清予揉了揉安奕的屁股表示安抚,“在这儿做了不好清理,再忍忍回家弄你好不好?” “呜呜,我忍不住了,我感觉他们都要看出来了。” “用手给你?”不等安奕回答,宋清予就送进去叁根手指,小穴立马裹了上来,因为忍得时间太久,安奕敏感至极,屁股往后套弄几下,就被男人勾着穴里的软肉顶上了高潮,直接吹了出来。 宋请予微微讶异,把手指上的淫液在安奕的屁股上蹭了蹭,“两分钟都坚持不到?” 安奕撑着马桶转过身来,主动含吮住男人的手指,两只手摸上宋清予鼓囊囊的腿间,“你好硬。” 宋清予也有些压不下去,揉了揉安奕的脖颈,“给老公舔舔?” 安奕抓上他的皮带,熟练又急切地解开,刚扯开内裤,火热的性器就弹到了她脸上,她惊呼一声,直接被男人顶了进去。 “唔,好大。” 宋清予感受着女孩口腔里的湿热,爽的仰头微叹,靠在隔间的门上,大掌按上女孩的头就是一个下压,致命的快感蔓延全身,他腹部紧绷,没忍住连续来了几个深喉才稍稍解了渴,“真是要人命。” 安奕被顶的咳嗽,缓了一会儿后才重新握上气汹汹的性器,伸出小舌埋进鸡巴下面含住精囊嘬了两下,感受到按在自己脑袋上的手力气加大,这才舔到柱身,含住龟头吸嘬。 宋清予垂眸看着一脸清纯的安奕现在却一副饥渴的模样舔舐着自己的性器,又想到她是国际上饱受赞誉的青年女画家,明明有着艺术家的灵魂,却是天生吸人精血的妖精。 “乖乖,忍忍,”宋清予再按耐不住,各种情绪伴随着欲望,让他两个手按住安奕的脑袋往下按,同时还不断抬腰深顶,“呃,啊。” 伴随着性器不断插入,大股的唾液被干的四下飞溅,安奕拼命张大着嘴接受着宋清予的操干,“唔,”小穴也越来越痒,忍不住的抓起男人的一只手放上去。 宋清予摸了两把穴口就叁指并入,感受着口腔瞬间的缩紧,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张嘴都想吸死我?” “呜呜,”感受到性器的暴涨,安奕放开喉咙,伴随着男人的前顶,主动低头紧紧含住性器,一股滚烫的精液瞬间喷发而出,同一时刻,她也被男人的手指直接插尿了,因为嘴还被堵着,高潮直接反应在她剧烈颤动的肥臀上,一时间,好一副淫靡的场景。 宋清予射完精缓了口气把性器抽出来,见有精液顺着安奕的嘴角流出来,他眉头一皱用手把精液塞回去,“吃干净。” 虽然没有真刀实抢的开干,但两个人都爽的不行,安奕靠在宋清予怀里娇娇软软的喘着气,任由男人给她擦拭身体穿好衣服,这才差不多缓过神来,“老公好棒。” “舒服了?” 安奕害羞的勾住男人的脖子,“我们快出去吧,不然他们就要怀疑了。” 恐怕早就怀疑了,宋清予在心里默默想着,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点头,“你说的对,我们出去吧。” 等再回到包厢,众人就发现,刚才还一副小媳妇模样的安奕,很是游刃有余了不少,身上那份气质少了几分单纯,更多了几分清艳,在场的都是男人,几人对视一眼,还有什么不懂的呢,不过都不会表现出来罢了。 “听说嫂子要去靖阳上班?宋哥这是上班都离不开嫂子啊。” 安奕知道他们想打听什么,也不是什么秘密,她笑了笑直说道,“没什么职位,就是清予想让我帮忙管理一下靖阳的慈善业务。” 这是把门面都交出去了啊,几人友好的笑笑,又有人问道,“嫂子是从事过相关职业?” “说来惭愧,我并没有从事过,也是你们宋哥信任我。” 莫柏言听到这里赶紧抓住自己发言的机会,“我姐可是艺术家,才没有你们那么庸俗。” “艺术家?嫂子是做音乐的?” “总不会是演电影的吧,嫂子这么好看还不火?” 知道大家都没有恶意,安奕也很开心的笑道,“我是个画家,艺名叫独木舟。” “独木舟?”有两个人惊讶出声,急忙围了过来,“嫂子您是独木舟?” 安奕点了点头,“怎么了吗?” “我爷爷可喜欢您的画了,说您有着超脱世俗的眼光,什么见解独特啊反正就是各种夸,我们家有好多您的画,他一直想见您一面,只是独木舟一直不在人前露面,没想到,嫂子,你太牛了。” “能被老先生喜欢,我很开心,如果你们喜欢,有时间我可以送你们一幅。” 又有人挤过来,“那嫂子您是哪的啊?婚礼在哪办啊?” “婚礼在……” 另一边的万竞明看着这一幕冲宋清予笑了一下,“你这小媳妇很受欢迎啊。” “也不看看是谁的女人,”说完就见万竞明抽了根烟出来,宋清予嗤笑一声,“没素质。” 这下连郁青也看过来,宋清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清咳了一声,“在室内吸烟,不好,没看见还有女士在呢。” 万竞明都无语了,臭着个脸说道,“宋清予,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你以后还想出来玩吗,女人女人不让有,现在烟也不让吸了?” “怎么着,我叁十叁了,还不能备个孕了?” “备孕?”万竞明愣了一下,“这么快?” 郁青也觉得奇怪,“你这老婆才二十叁吧,她费这么大力气混到今天,还拿到股份进了公司,怎么说也得拼两年吧,她同意今年就备孕?” 宋清予摊了摊手,“我问过她了,她同意。” 万竞明撇了撇嘴,“不是,我到现在都没看明白过你找的这个老婆,她究竟是有野心还是没野心啊,每当我觉得她是小羔羊的时候,她做的事就像是条毒蛇,行,那我就把她当女强人看,可你看她现在,跟围着你转的小女人有什么区别。” ———————— 今天没有加更啦,明天应该正文完结啦。 我爱你(正文完结) 场子散了以后,宋清予和安奕并没有急着回去,让车跟在后面,两个人沿着马路散起了步。 宋清予问出了跟万竞明同样的疑惑,安奕背着手冲他笑笑,“因为,我追求的不是只有事业,我的野心也不仅仅是想要出人头地,我和你的这个家,对我来说,弥足珍贵。” 宋清予微讶,他想过很多种原因,或许是她不信任他,想早些生个孩子稳住在宋家的地位,或许是她急着想要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又或许是她心疼他愿意答应生下一个孩子,唯独没想到,她只是单纯的看重他们的家庭。 他有些失落的垂了垂眸,“是我还不够懂你。” “懂一个人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愿意理解对方,包容对方。清予,我追求地位和财富,是因为我曾经因为缺少这些而受人欺凌,可除了那些,我也很久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所以,我珍惜这一切。” 宋清予牵住安奕的手放进口袋,“我突然发现,好像我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从前我向你索取你的人,现在,我又在索取你的爱。” 安奕奇怪的看了一眼宋清予,“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我们宋总也会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吗?” 宋清予被看的有些别扭,但还是继续说道,“你回来以后,我一直在不停的反思,越反思就越觉得我做错了太多,如果一开始我就好好对你,或许你会更轻松一点,更快乐一点,我们不会失去一个孩子,也不会分开那么多年,我” “不要这么想,”安奕惊讶于宋清予的想法,她走到宋清予对面揽上他的腰,仰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们不是早就说开了吗?从前的事不只是你我其中一个人的错误,也正是因为当初,我们重逢后才更加意识到真诚的可贵,我觉得,从前的那些事并不是我们的错误,而是上天给我们的馈赠。” 宋清予在心里发笑,笑自己活到如今还没有一个小姑娘活得通透,他捏了捏安奕的脸颊,“累不累?我背你。” “好哦,”安奕爬上宋清予宽阔的脊背,伸出一只胳膊握拳,“冲啊。” 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挨了一巴掌,安奕却不在意的继续嬉笑,扭着宋清予的耳朵把玩,傍晚的路灯下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时不时传来女孩的娇笑声与男人温柔的回话。 天空飘起了今冬的第一场雪,安奕欣喜的抬手去接雪花,眼里悄悄涌上了泪花,嘴角却带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我爱你。” 宋清予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安奕惊了一跳,眼里的泪瞬间就滴落下来,她把脑袋埋进男人温暖的脖颈里,眷恋的轻蹭,“好。” “我会永远爱你。” 我爱你,我最最可爱的女孩,最最狡猾的女孩,最最坦荡的女孩。 --------------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这一章我本来是想多写一点,但是我还是觉得写到这里,已经足够了,我不想再用过多文字去描写他们的感情,我就想停留在这一刻,不是婚礼,不是生孩子,也不是什么别的重要的日子,就这样一个普普通通见完朋友的一个夜晚。 番外一工作 “你听说了吗?今天老板娘要来入职了。” “真的假的?要我说,老板娘好好做自己的豪门太太不好吗,工作多累呀。” 有一个小职员阴阳怪气的说道,“办公室离老板的那么近,一看就知道工作是假,盯着老板才是真。” 周围愣了一下又继而爆发出接二连叁的大笑声,“小李,你没看新闻吗?” “哎哟,你来公司晚也得关注咱们公司的新闻啊,老板娘那叫一个漂亮。” “岂止是漂亮,老板娘可是国际上有名的画家,她哥哥还是阙然庄园的老板,就算不嫁给老板,人家也是白富美好吧,况且老板对老板娘的喜爱,谁都能看出来好吧。” 小职员咬紧了牙,气得扭身走了,其他人见状纷纷又笑了起来,“眼高手低的玩意儿。” “别管她了,我听说还是老板主动追的呢?” 几人点了点头,“是听说,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 “是我追的。” 一道温和的男声突然响起,几个前台僵硬的扭过身子,努力笑着点头,“老板好。” 宋清予朝她们点了点头,就绕过前台往外走了,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几人才松了一口气,反应过来自家老板说的那句话,互相对视几眼,眼里又迸发出八卦的光芒,可这次不等她们再讨论,有两道身影走了进来。 只见刚刚出去的宋清予又回来了,他牵着一个身穿浅灰色大衣的窈窕女人进来,虽然对方带着墨镜看不清全貌,但是几个前台都清楚这是谁来了,一时间站的笔直,等人走到近前,猛地齐齐鞠躬,“老板好,老板娘好!” 她们还以为对方会直接进去,最多淡淡点个头,不料她们却听见一声极其娇俏的笑声,“你们好呀。” 几人有些紧张的抬头去看,安奕此刻已经摘了墨镜,那张天赐的精致面容就这么跳进几人眼中,更不要说她还那么的温柔,这让几位小前台纷纷害羞了起来,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说些什么。 安奕温和的拍了拍离得最近的女孩的肩膀,“不用紧张,以后还会经常见面。” 宋清予微微勾唇,把人往怀里拉了拉,“在门口就开始拉拢我的员工了?” “行,我懂了,原来还是分你我的。” “说不过你,走了。” 安奕对几位女孩儿笑了笑,就被宋清予揽着腰带走了,等总裁电梯上去以后,几人才爆发出尖叫,“啊啊啊啊啊,这也太美了吧。” “美死我了,而且一点都不盛气凌人,她好有范啊。” “她才二十叁吧,比我还小,我还只是个小前台呜呜呜呜。” “而且她们感情看上去也特别好,你们注意到没有,老板的领带跟老板娘的衣服颜色一样呢。” “呀,我怎么没看到,亏了亏了。” 除了这边,公司里但凡见过安奕的,差不多都在讨论这位拥有着惊人美貌与艺术气质的老板娘,更不要说她还特别平易近人,温柔和煦,一时间赢得了众多员工的好感,毕竟在他们心中一直以为,老板娘是跟老板一样,十分有距离的存在。 “怎么样?哪里不喜欢再改。” 安奕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这几乎都是按照蔷薇别墅的风格弄得,我怎么会不喜欢。” 宋清予从背后把人抱住,迷恋的轻嗅了一下她头发的香气,“你喜欢就好。对了,刚才你也不用表现得那么和煦,你是靖阳唯一的老板娘,就算高高在上又能如何呢?” “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宋总忘了我做的是什么位置了?我做的可是慈善,既然做的是慈善,在外面,我就要保持慈善家的样子。” 宋清予了然,把人往怀里紧了紧,“你就不怕这样一来,他们觉得你是软柿子好拿捏,到时候做不到令行禁止?” “当然不怕,我是有实权的,真有人撞过来,我直接拿他开刀,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嘛。” 宋清予低头轻吻了几下安奕的耳垂,感受到她呼吸声加重,淡淡一笑,大掌从衣服下摆滑了上去猛地握住那处柔软,“我是谁?凭什么要帮你。” 安奕按上宋清予的手,仰头喘了两下,声音变得有些哑,“老公,你是我老公。” 宋清予低头含吮住安奕的红唇,另一只手直接从衣服里拱出来猛地一挣,安奕的胸脯就直挺挺的露了出来,男人的大手拨了两下,颤巍巍的奶肉跳了出来,被大掌拢和在一处揉弄。 “嗯,唔”,吻得太深,安奕有些上不来气,好不容易被放开,才呼了两口气,就被人轻轻一推按趴在落地窗前,胸前的凉意让她猛地一缩,却被臀上的大手紧紧按住,她挣了两下,感受到裙子被人卷了上去,然后是底裤被人往下拉,她小穴不受控制的开始收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正要配合着脱掉,才刚抬起一条腿,就被男人直接握住拉开,下一秒瘙痒的小穴就被男人含住,大舌重重舔弄,猝不及防之下,安奕直接跪倒在地,高高撅着屁股爽的哭叫,“慢点,嗯,呜呜呜唔,老,老公。” 宋清予置若罔闻,把臀瓣掰得更开,等小穴的水流的差不多了,用力一顶舌尖就进去搅弄,高挺的鼻梁也不断的摩擦外阴处,没几分钟,就听见安奕尖叫出声,“我要喷了,我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之下小穴剧烈收缩,宋清予趁机探进去叁根手指猛插,同时解开皮带把性器掏出来,等小穴再一次被插上高潮时,他直接拖着安奕的屁股操了进去,感受着小穴的吸嘬也忍不住出声,“嘶,夹这么紧?” 宋清予微微躬身,把人提起来按回落地窗前,大手抓上她被干的一颤一颤的奶肉,身下一下一下的整根没入。 安奕眯着眼睛一副媚态,扭着腰肢接受着男人的操干,交合处被拍打出水声,刚刚高潮涌出的体香充满在四周,整个房间都是情欲气息,她被弄得不断淫叫,“别,太快。” “宝贝,嗯,”宋清予直起腰来,盯着被干的红艳艳的小穴,眼睛发红,提腰就是一阵搅着花心的猛顶,几百下之后他紧紧按住安奕的臀肉,直射进小穴深处。 安奕腿一软就要倒下,被宋清予轻松抱起来往里走去,她这才发现这间办公室还通着一间休息室,安奕刚被放在床上就被吻住,喘息声很快又交错出现在房间里。 宋清予再一次重重挺进,面对着安奕谴责的目光,挑了挑眉,把手指探进她嘴里,“第一天上班,总要辛苦些。”——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番外二怀孕 “儿子,还在忙吗?” 宋清予放下钢笔按了按眉心,“怎么了?” “那个,奕奕没在你旁边吧。” “她这几天在南边几个城市出差呢,有什么事不能让她知道。” “唉,其实也没什么,妈我就是有些担心,我记得你们刚结婚就说要孩子,现在都过了大半年了,这,”宋母顿了一下又急忙说道,“你别不高兴,我说这话不是说催你们,更没有怪奕奕的意思,我就是担心是不是奕奕的身体有问题,当初她毕竟失去了一个孩子。” “妈,我们心里有数,你就不用操心了。” “行,我知道你们心里有数就放心了,我也不敢对着奕奕说,怕这孩子心里有压力。” 通话结束后,宋清予把通讯录滑倒最上边,想了想还是打开微信,给安奕发了一条消息,“还顺利吗?” 安奕这时候刚从县长办公室出来,手机信号很差,她耐心的等了一会儿才陆陆续续收到消息,眼尖的看见混在其中的:老公,她有些惊讶,直接拨了号过去。 “几百年不见你发一条微信,今儿怎么了?” “打电话怕打扰你工作。” “我不方便肯定就挂断了啊,老公,是不是想我了呀?” “还顺利吗?跟我说说。” “你真奇怪,能有什么不顺利,这个县又不是第一站,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学校跟福利院的选址,正在进行最后的资金汇拢,不过这个县人口比较少,每年我就给了他们叁个名额,还是跟之前一样,推上来的人可以由我们靖阳专门培养。” “安总的动作很快啊,恐怕现在小到一个村,大到省会,没有人不知道我们安总的名号。” “我就是要这么做,慈善事业的每一个环节我都在亲历亲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会曝光在大众眼下,我捐赠的每一笔钱,都会让人看到成果并接受监督,这样我和靖阳的存在才会更深入人心,我的地位,靖阳的地位才会更稳定。” 宋清予与有荣焉的笑了笑,“你已经做到了,仅仅半年,你在靖阳已经完全站稳了脚跟,就连我爷爷跟那些老股东,说起你来都满是欣赏。” “才半年,我会一直做下去的,”安奕朝那些扒在栅栏处往这里看的的孩子们笑了笑,“清予,做慈善,除了它能带给我和集团光环和利益外,也是因为,我单纯的想帮助那些处在困境中的人们,我希望他们能得到一个他们能够抓住的机会。” “我明白,奕奕,我一直都坚定不移的支持你,对吗?” “是,谢谢你,”安奕感觉浑身都洋溢着暖意,她嘴边带了几分笑意,轻柔的摸了摸肚子,“清予,我想你了。” “那快点回来好不好,我去机场接你。” “签完合约就回去。” 叁天后,安奕落地于清和机场,出来就看见了在人群中十分显眼的宋清予,轻跑两步就撞进了他怀里,“怎么就你一个人?王特助呢?” “让他们先回公司,我带你去个地方。” 安奕被宋清予拉着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好奇问道,“去哪里啊,难得见你亲自开车。” 宋清予的表情看起来却有些凝重,安奕后知后觉的蹙眉,“有什么事吗?” “拉屉里有份文件,你签了。” 安奕疑惑的把文件拉出来,越看眉头就皱的越紧,“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现在就要把这百分之五的股份给我,不是说等生了孩子以后吗?” 宋清予轻叹一口气,“我现在要带你去医院,当初是我的错误,导致我们之间失去了一个孩子,如今我们备孕这么久,孩子也没能再来,妈担心你身体落了病根,我也担心你身体不好,所以去医院检查检查。” 安奕无语的看了宋清予一眼,甩了甩手上的合约,“所以你是怕我觉得你嫌弃我生不了孩子,提前把股份给我证明你的真心。” “可以这么说,奕奕,我娶你,爱你,不会因为任何事改变,我带你检查身体只是为了你好,不是逼你生孩子。” “那要是我以后都生不了孩子呢?” 宋清予听见安奕这么问,反而有些如释重负的笑了一下,“这样也好,其实我早有猜测,不能生就不能生,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还更符合你慈善家的身份,对了,你喜欢什么” “你就是个笨蛋,”安奕把合约扔到宋清予身上,打断了他的蠢话,气哼哼的吼道,“停车!” “奕奕,你别生” “我怀孕了!” 吱~~~~~兹~~~轿车猛地刹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宋清予急忙稳住车身停靠在路边,还没来得及动手臂上就挨了两巴掌,“你要死啊,吓死我了。” 宋清予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握住安奕的肩膀,“你说什么?你怀孕了?有没有事?有没有不舒服?宝贝,乖乖,我” 噗嗤,安奕捂着嘴笑了起来,拉住宋清予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你瞧你激动成什么样了,一点都没有老总范儿,这还怎么当爸爸。” 宋清予依旧感觉不可置信,“真的?你有孩子了,我们的孩子,我要当爸爸了?” 安奕看他这模样有些心疼,她很清楚这个男人有多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却愿意为了她去领养别的孩子,这份真心,她如何体会不到呢。 “是真的,已经两个多月了,在南边出差的时候查出来的,本想回来给你个惊喜,怎么倒是吓到你了。” 宋清予极度欣喜之下有些哽咽,他紧紧把安奕抱在怀中,“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我一定会做好一个丈夫,做好一个父亲。” “我相信你,我也会做好你的妻子,我们的孩子会很幸福的。” “那你呢?你有没有不舒服,不行,我们还得去趟医院,好好检查检查,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 安奕知道自己没什么事儿,但她很愿意让宋清予参与进来,毕竟孩子是两个人的,“那你开车稳当点。” “放心吧,我的大宝贝和小宝贝。” “看来我不是唯一的宝贝咯。” 车辆重新汇入车流,沿着医院的方向继续行驶,车里的人却是眉眼含笑幸福的很—— 宋清予和安奕要做爸爸妈妈啦!!! 孕期play很快就有啦 番外三情欲 番外叁 “夫人,这是我熬了叁个多小时的牛肉汤,您再喝点吧。” 安奕眉头轻蹙,摸了摸已经十分显怀的肚子,略有些埋怨,“李姨,我喝不下嘛,宋清予呢,他怎么不来管我,是不是又去公司了。” “您这几天又开始犯恶心吃不下东西,先生哪还放心去公司,刚才夫人睡着呢,先生陪了一会儿就去书房了。” “我去看看。” 李姨急忙拿着个毯子跟上去,“哎哟,夫人你慢点,扶着点肚子。” 安奕偷偷撇了撇嘴,“知道了知道了,你去歇歇吧,别跟着我啦。” 书房的门关的严实,安奕悄悄把耳朵贴上去,奈何隔音太好什么都听不见,挑了挑眉猛地开门进去,“老公,干什么呢?” 宋清予正坐在书桌后对着电脑,就见穿着毛绒绒睡衣的安奕搞突然袭击,他没忍住哼笑一声,又换来她一声抱怨,“笑什么嘛,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在家里无聊死了。” “过来。” 安奕有些不情不愿的扭着身子过去,被宋清予拉坐到腿上,“你忙什么呢?”说完扭头去看电脑,这一看就被吓了一跳,她惊呼一声忙要下去,却被宋清予牢牢按住腰间,“嗯,怎么了?” 安奕脸羞得通红,不断拍打宋清予的手臂,“你开着视频呢,快让我下去。” “晚了!他们都看到了。” 安奕僵住身子,虽然觉得尴尬,也只好跟员工们打个招呼应付一下,可她轻轻咳嗽了两声,却发现视频中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应还是各说各的,她微微疑惑,仔细一看,发现宋清予这边根本就没开着视频和声音。 “你骗我,”安奕有些委屈的嘟了嘟嘴,转身就要下去,宋清予急忙把人抱好,“没骗你,刚刚你撒娇别人都听见了,还是老公及时关掉才没让他们看见你。” “那好吧,那你不早点告诉我,看我笑话是不是?” 宋清予蹭了蹭安奕的额头,“我宝贝真可爱,这么招人疼呢。” “哪有那么夸张,”安奕害羞的把脸埋到宋清予脖子里,“你不开会了吗?” “听着呢,不过还有一会儿才能结束,你乖乖的,嗯?” 安奕点了点头,乖乖伏在宋清予怀里看他开会,比坐在沙发里都舒服,被男人整个拢住,特别有安全感,她不由幸福的眯了眯眼,一下一下的摸着肚子。 虽说怀孕这六个月以来有很多不舒服,不方便,她也会觉得委屈和麻烦,但她对这孩子的爱一日比一日要深,她每天都在期待着他的出生,迫不及待想成为一个母亲,相信宋清予也一样。 想到宋清予,安奕孺慕的看了一眼这个自结婚以后一直把她照顾的很好的男人,他强大又包容,渐渐成为她最仰赖的人。 大概是感受到她的视线,宋清予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困了就睡会儿,我要开麦克风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充满威严,下达的每一个命令都直击重点,轻而易举就能让复杂的问题条理化,简单化,这样一个游刃有余的男人,如何不令人心动呢。 自从怀孕以后,两个人就几乎没有性生活,偶尔实在忍不住了,也只是互相用手疏解,安奕知道宋清予因为曾经失去的那个孩子导致目前有些小心翼翼,可是现在孕中期的她身子也稳定,难免有些蠢蠢欲动。 正好趁着他专注于训话中,安奕小手从宋清予的下摆探进去,被他轻轻瞥了一眼也不收敛,仰头舔上男人说话时一动一动的喉结,刚舔几下,屁股上就挨了两下,这更是刺激了安奕,小手大胆的摸上男人腹下,见那处已经昂首挺立,不由挑衅的冲宋清予挑了挑眉,小手灵活的钻了进去,径直握上男人滚烫的性器。 “嘶,”宋清予很快忍住欲望,冲视频那头又说了句没事,作势就要关麦教训安奕,安奕哪能给他这个机会,另一只手轻轻一扯,白花花的奶肉瞬间跳了出来,宋清予才刚开口就被安奕挺身用胸脯堵上了嘴,“老公,老公,吸一吸嘛。” 宋清予眸色暗沉,双唇直接粗鲁的把乳尖吸进嘴里,另一只手也撩起安奕的下摆探进小穴,“就这么忍不了?” 安奕抬着屁股在男人的手指上摩擦,两只手也捧着奶子,低声哭求,“插我好不好,都六个月了,我好难受,老公。” “爬上去。” 安奕微愣,胸被咬了一口才反应过来,急忙扶着宋清予的胳膊爬到桌子上,有些害羞的想要关上一旁还在视频中的电脑,不料宋清予却把电脑拿得更远,不仅如此,他还让电脑屏幕正对着安奕,嘴边勾着一抹笑意,“宝贝太骚了,不如让别人也看看?” 即使知道对面的那些人根本看不到自己,安奕也羞耻的要死,抬脚就要去踹人,“你,你变态。” 自从怀孕后,安奕的罩杯又上升了一个档次,现在脱离了衣服的限制,一眼看过去白花花的瘫在胸口,红嫩的奶尖沾着口水还在闪闪发亮,往下又是高高鼓起的肚子,让这副景象更添了几分禁忌隐秘,更不要说那两条纤细依旧的大长腿,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缠在男人腰上,不知要吸掉多少魂魄。 宋清予抬手抚上安奕的小腿,目光危险,“张开腿,让老公看看?” 安奕扭着脑袋不看宋清予,两条腿缓慢的屈起来踩在桌边,这幅景象成功的讨好了宋清予,他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感叹其中的紧致,却不免还是有些担心,“有没有不舒服?” 安奕哭着摇头,眼神淫媚中透着浓浓的渴望,“老公,求你了,插插我好不好?” 宋清予骂了一句脏话,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一手扣上电脑,另一手拖着人就操了进去,“呃,真他妈紧,松点!” 安奕却顾不上回话,因为渴望了太久身子又敏感,宋清予一进来她就被弄上了高潮,两条腿紧紧扒着男人的腰,“慢点,啊啊啊,孩子,慢点。” 宋清予一手护着安奕的肚子,一手拢上奶肉,“还受的住吗?” “啊啊啊,嗯,好舒服啊,嗯嗯嗯。” 这副模样还有什么好问的,宋清予担心她叫的太大声让老夫人听见,抬手捂住她的嘴,身下一刻不停的猛攻,登上顶峰的时候,安奕嗓子都要哭哑了。 番外四不服 “哎呀你烦不烦,家里这么多人呢,哪就用你时时刻刻盯着我了。” 安奕把贴过来的宋清予推开,扭到一边继续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看的宋清予一阵无奈,却又不敢再跟上去,“那我去了啊?” “去吧去吧,你在家都待了多久了。” “你肚子这么大了,我放心不下,”见安奕又皱着眉瞪过来,宋清予赶紧住嘴,“行,我这就去,你看一会儿记得休息,我会打电话问李姨的。” 直到宋清予的脚步声消失在房间里,安奕才动了动脑袋看了眼四周,又赶紧起身走到窗前偷偷往外看,眼见着车子开出去,她没忍住咧开唇笑弯了眼,“李姨,快快快,给我找身漂亮衣服。” 李姨心下一跳,连忙试探问道,“是这身衣服不舒服吗?要换一件?” 安奕已经坐到了梳妆台前开始打底,闻言开心的眨了眨眼,“我不是快生了嘛,然然和林风从M国过来看我,我想去机场接他们,然后去逛个街。”不等李姨再问,她又说道,“李姨你在家把二楼收拾出两间客房来,到时候然然和林风直接在家里住下了就。” 李姨觉得自己冷汗都要出来了,苦着个脸说道,“我的大小姐啊,让你刘叔去接阙小姐和林先生不就好了,您挺着个肚子出去,我怎么跟先生交代啊。” 安奕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我可是好不容易把宋清予支出去的,他天天这也管那也管,出去一趟他也紧紧跟着,我都要憋死了,我不管,反正我今天就要出去。” 见李姨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安奕转了转眼珠,贴了过去,“哎呀,我肯定会小心的嘛,到时候你就说是我执意要出去,还恐吓你不让你说。” “反正我说什么夫人也不会听。” “我就知道李姨最好了,衣服我自己找,你去帮我告诉刘叔一会儿开车带我。” 安奕还是有分寸的,虽然她执意要去机场接人,但为了稳妥起见,她特意早早出发,慢悠悠的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机场,还提前安排好了专门的休息室。 到了机场,早就有人侯在了一旁,见安奕的车开进来,急忙上去帮忙打开车门,“安总,休息室已经提前给您安排好了,我这就带您过去?” 安奕矜贵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包包递了过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 刚走没几步,另一边又开进一辆车来,安奕等人往旁边站了站让路,不料那辆车却停在了他们身边,众人不免疑惑的看过去,车窗放下露出韩绛的那张脸来。 “安总?没听说你家那位出差了啊,昨天还见来着。” 安奕浅浅笑了笑,“接两个朋友而已,韩少也是来接人的?” 韩绛有意无意的朝后瞥了一眼,“我是来送人的。” 安奕不怎么在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啊。” 韩绛视线滑过安奕美艳依旧的脸庞,最后落到高挺的肚子上,笑着抬了抬眼镜,“安总怀着孕还这么奔波,可得注意身体,几个月了?” 说到孩子,安奕也无可避免的温柔了几分,轻柔了摸了摸肚子,“刚到九个月,是个听话的,不怎么折腾人。” 韩绛看着安奕温柔的表情,垂了垂眼,“那就不打扰了,等孩子满月的时候我再上门祝贺。” 等人进了电梯没了人影,后座才传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狗仗人势!” “蠢货!”韩绛难得对韩凝发火,“你自己觉得你说的话配得上你的身份吗?” 韩凝被凶的一愣,然后就是更为愤怒的指责,“我说的话是难听,可又没说错,她不就是个靠男人上位的小三,如果不是宋家,她配的上你专门停下车跟她说话吗?” 话音一落,韩绛反而不生气了,一边停车一边哼笑道,“就凭你这样,这辈子都玩不过人家。” “你什么意思?” 韩绛摇了摇头不想多说,但心高气傲的韩凝怎么能忍受被亲近的人嘲笑,一时间非得要个答案,“你说清楚,不然没完!” “非要听是吧,那你就听好了,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瞧瞧别人,比你强的人多了,狗仗人势?你知道安奕给靖阳带来了多大的利益吗?安奕在整个靖阳的声望可不是只靠她的肚子赢来的。如果说从前评选国家代表集团,宋家还需要跟我们合作才能拿到首席,那么现在,哪怕没有我们韩家,靖阳集团依旧是当之无愧的首席,因为她们的女主人,为靖阳营造了最好的形象,民心所向的能量不是你能小觑的。” 韩凝有些气弱的舔了舔唇,“她,她不就是做了做慈善吗?我我们家和别人家也有捐钱啊。” “一个只会对外宣称捐钱,民众却看不到钱用在哪里的集团,和另一个当家女主人亲力亲为,每一笔钱都公平公开的集团,如果是你,你喜欢哪家。更何况安奕还有着悲惨身世,优秀学历,还是享誉国际的艺术家,更不要说世人都对美丽的人和物自带偏心,她只需要稍稍营销,就会是一张屹立不倒的王牌。” “行行行,就她厉害行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韩绛冷哼一声,“你觉得我对她的夸赞都是因为我的私心?哼,我是欣赏她,甚至遗憾这样一个女人没能嫁进我们韩家,但是,这都是因为她的能力让我心服口服,韩凝,扒掉你的家世,你自己想想你还有什么值得别人吹捧的。” 见自家妹子委屈的撇过头,韩绛在心里叹了口气,语气也放轻了一些,“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觉得被宋清予甩了丢面子,可是做人就得愿赌服输,你本来就没有付出过感情,何必还要斤斤计较呢,你是韩家的大小姐,你能做的,能拥有的还有很多,这次你既然决定要出国,就好好散散心,哥等着你回来帮哥。” 韩凝哽咽了几声,“哥,我知道,我就是别人说的心高气傲,其实我也清楚安奕是个很优秀的女人,现在咱们两家的合作还是跟她对接的,我没那么不懂事。” “好了,都多大了还哭,再不走就要延机了。” ------------------- 给韩绛和韩凝一个结局。 番外五生子 宋清予这个会开得那叫个心不在焉,众人眼观鼻鼻观心都知道原因,轮到自己发言时巴不得以最快的速度讲完,以免耽误自家老板回去看老婆。 谁知道会开到尾声,又有人来说小宗总过来了,正在做季度汇报的李经理瞅了一眼自家老板,不知怎得只觉得对方心情更不好了一些,许是越发不耐烦了吧。 “带他进来。” 宗岐进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往主位上看去,很快就有些失落的收回眼睛,想来也是,她现在肯定在家里好好养胎,怎么会来公司呢。 这一幕完全被宋清予捕捉在眼里,握着钢笔的手动了动,面上却是露了几分笑意,“既然小宗总来了,咱们今天就一次性开完吧,家里夫人临近产期,希望大家体谅我。” “那是肯定,夫人为公司殚精竭虑,还要受怀孕之苦,我等皆衷心祝愿夫人平安喜乐。” “老板与夫人伉俪情深,公司上下谁不知道,您放心,我们一定安排好工作,不让您费心。” 宗岐冷冷瞥了一眼含笑的宋清予,把u盘递给王特助,“安奕性子娇气,宋总与她年龄有差,平时也要多体谅些,我们大学时关系一直不错,等孩子出生宋总别忘了通知一声。” 宋清予眉眼压了下来,会议室里其他人偷偷对视几眼,都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对峙气氛,眼看着老板的脸色明显难看起来,正当他们以为宋清予要发火的时候,王特助接了个电话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老板,夫人出事了。” 椅子被人猛然推开撞到一侧的设备处发出遭乱的声响,一贯冷静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会议室里,众人看着这一幕咽了下口水,“刚,刚才小宗总好像也跟出去了。” “不会吧?” “管他什么小宗总呢,还是担心夫人吧,要是夫人真有个好歹,我们全他妈完蛋。” “我得赶紧下去告诉其他人,让他们这段时间工作得谨慎点,我可不想挨批。” “我真没想到,咱们老板会有这么一天,我看啊,只要是跟咱们老板娘有关的事,老板都冷静不了。” 冷静?此时此刻的宋清予当然冷静不了,他阴着脸听王特助在他身边汇报,“夫人跟阙小姐和林先生汇合以后就去了商场,一开始没什么事儿,后来夫人去了母婴店想给宝宝买点东西,哪想到一小孩跑了过来,夫人身子重没躲开就被撞到了。 宋清予重重抬脚揣上副驾驶的椅背,嗓音压着怒意,“开快点,让人把路都给我疏通了,快点。” 王特助压下自己害怕的小心脏,鼓着勇气继续说道,“然,然后林先生和阙小姐就把夫人送医院了。” 话音刚落就又来了一个电话,王特助急忙接听,瞳孔猛地睁大,在宋清予的注意下声音越发颤抖,“夫人,进,进产房了。” “废物,都他妈是废物,我养你们来干什么,”宋清予手都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重重砸了两下座椅,“医生都安排好了吗?” “您放心,您之前安排的医生都赶到了,夫人一定会” 宋清予抬眼间从后视镜里瞥见后面有一辆车一直跟着,他不屑的扯了扯唇,“后面是宗岐?” 王特助这才发现,连忙告罪,“抱歉,是我失职,没能及时发现,可要拦截对方?” “不必,不用管他,自作多情的蠢货。” 司机绷着神经又开了几分钟,终于到了医院,车还没来及停稳,宋清予就不见人影,王特助挥了挥手也急忙跟了进去。 医院里都是消毒水的气味,宋清予一过来就有人上前带路,安奕所在的楼层很安静,安静的让人神经紧绷,产房在走廊尽头亮着头,明明就那几步路,宋清予却一步也迈不动脚,“情况怎么样?” “产妇的身体很好,轻微的撞击只加快了孩子的出生,只要不难产问题不大。” 宋清予觉得自己终于回了几分魂魄,他朝身边的医护点了点头,这才往里走去,一直侯在这里的阙然然连忙迎了上来,面上带着浓浓的担忧,“宋总,我,”不等她说完,就被男人抬手打断,宋清予的视线从阙然然身上划到后面的林风身上,又转身去看后面跟过来的宗岐,语气听不出喜怒,“抱歉,作为一个丈夫,我现在并不想听也不想处理任何事情,我不介意你们的去留,但希望你们保持安静。” 气氛再一次凝滞下来,宋清予也不坐,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产房门口,抬头看着上方的灯光发愣,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的脑子都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再一次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是接到消息赶过来的宋老爷子和宋母,二人正要朝宋清予询问情况,被王特助拦了下来,他们看了一眼宋清予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王特助,见人摇了摇头,心下就是一慌,互相搀扶着坐到了一侧。 产房隔音很好,宋清予根本听不到一点声响,这让他的心越来越慌,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冷汗,各种不好的结果都被他在脑海里一一想过,如同慢性毒药般折磨着他的神经。 所以当产房的灯一闪,有医生出来告诉他母女平安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一晃,就那么失去意识直挺挺倒了下去。 后续众人又是怎样一番着急担忧,宋清予就不得而知了,等他缓缓转醒的那一刻,听到的就是安奕熟悉中带了几分母性温柔的嗓音,“哦哦,宝宝乖,宝宝真棒。” “我是妈妈,那边睡觉的是爸爸,”安奕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扭头指给宝宝看,不料刚好对上宋清予看过来的眼神,安奕微愣,然后就低头浅笑起来,“你醒啦。” 宋清予已经下床走了过来,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把安奕和孩子抱在怀里,依恋又珍重的蹭了蹭她的头发,“真好,奕奕,真好。” 听出男人嗓音里的哽咽,安奕眨了眨眼把泪憋回去,装作不知的模样娇嗔道,“我给你累死累活生孩子,你倒好,先睡了一觉,咱们宝宝都没有名字呢。” “宋琛暖。” “什么?你什么时候想的。” 宋清予含笑不语,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女儿软软地脸颊,“琛,宝物,珍宝也,她是你给我生的孩子,我定会把她当宝贝一样疼爱,我也希望她能有一个温暖的人生。” 不要像我幼年失父,也弥补我未能早些保护你的遗憾。 番外六孩子 宋琛暖从小就知道自己在家是什么地位,只要她有一丢丢的不高兴,家里人就会围过来哄她开心,夸她是最可爱的小宝贝,不过她认为她能在弟弟出生以后还能维持这么高的地位,最重要的还是她明白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这个家以她的妈妈安奕马首是瞻,而她的妈妈最见不得她露出委屈的表情。 第二件事,就是爸爸说的话一定要听,不然就会屁股开花。 小屁孩儿宋崇宁就不知道这两个道理,你看,妈妈不就是看我没什么精神多给了我两颗糖吗,见爸爸回来非要过去告状,我偷偷笑了笑,等着他受批评。 “爸爸爸爸,妈妈偏心,给姐姐的糖比我多两颗。” 宋清予果然如她的女儿所料,闻言微微蹙眉看了一眼正吃饭的安奕,然后把视线落到自己跟前的小萝卜头上,“妈妈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怎么会偏心,快去找妈妈道歉,不然妈妈要难过了。” 宋崇宁鼓着腮十分生气,小脚丫跺了跺地面,“我不,我不,你们就是偏心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还委屈的哭了起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你们只喜欢姐姐不爱我呜呜呜呜呜呜。” 宋琛暖没想到弟弟会这么可怜的哭,她有些后悔,有些担忧,抬头去看自家爸爸,果然,爸爸的脸色已经沉下来,见爸爸就要抬手,她急忙从椅子上蹭下来跑过去抱住爸爸的大腿,“爸爸不要打弟弟。” 宋清予本来要去抱自家儿子的手一顿,轻轻挑眉,“怎么了,他不该打吗?” 宋琛暖抠了抠手指,但还是挺直胸膛摇了摇脑袋,眨着大眼睛去看宋清予,“是我想玩弟弟的玩具车弟弟不让,我才故意装可怜让妈妈多给我糖吃气弟弟的,爸爸可以不生弟弟的气吗?” 一直看着这一幕的安奕听见这话猛地呛了一下,宋清予急忙过去帮她拍背,语气也难免严厉起来,“既然弟弟惹你生气,那爸爸打他你不应该更高兴吗?” 宋琛暖被凶的眼里含了一包泪,看一向疼她的妈妈也不转身看她,心里越发慌乱,抽泣着说道,“我,我错了,我不想弟弟挨打,他不给我玩车我也不想他挨打。” “爸爸可以不打他,但是你们惹了妈妈不舒服,不打他就得打你?” 宋琛暖握了握小拳头给自己打气,“我知道,爸爸,你打吧,爷爷说做人要敢作敢当。” 宋清予用余光瞥了一眼另一边低着头的宋崇宁,“那你把屁股扭过来,”说完就要抬手去打,一个小炮弹突然就冲了过来,张开手臂护到宋琛暖前边,仰着头闭着眼喊道,“不许打姐姐,不许打姐姐呜呜呜呜呜。” 安奕没忍住笑出声来,被宋清予嗔了一眼,她娇笑着抬手拍了拍他,“好了,你也忙了一天了,快去洗洗换换衣服。” 宋清予轻哼一声转身上了楼,宋琛暖悄悄松了一口气,只剩下最疼她的妈妈啦,不会挨打咯耶耶耶。 “你们两个过来。” 妈妈的声音也好严肃,宋琛暖又开始忐忑,拉着弟弟的小手上前,低着头嘟囔道,“妈妈。” 安奕看着这两个孩子,温柔的笑了笑,蹲下来把两个人都抱到怀里,“你们两个都是爸爸妈妈的宝贝,爸爸妈妈给你们的是同样的爱,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弟,要互相保护,而不是争风吃醋。” “像爸爸保护妈妈那样吗?” 安奕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样,又不一样,等你们长大了就懂了。暖暖,你只有宁宁一个弟弟,宁宁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姐姐,你们要互相讨厌吗?” 宋崇宁猛地抬头抱住身边的宋琛暖,又开始抽泣,“我不要讨厌姐姐,姐姐呜呜呜,我最喜欢姐姐了。” 宋琛暖挺了挺小胸膛,学着爸爸平时抱妈妈的模样拍了拍弟弟的背,“你放心吧,姐姐会保护你的!” “真的吗?” 安奕看着这一幕会心一笑,悄悄退了下去。 宋清予正在卧房里看书,见安奕进来抬手把人揽进怀里,“两个小兔崽子和好了?” “和好了,”安奕稍微动了动身子,“你说暖暖这孩子咋这么精呢,要不是今天她自己说,我都不知道她心里还有这么些弯弯绕绕呢。” “哼,还不是你惯的。” 安奕娇嗔了一眼宋清予,“我这不是,唉”。 宋清予见安奕失落的垂了垂眼,急忙把手头的书放下,“怎么了这是,老公不说你了。” 安奕本来也没什么事儿,可被男人娇宠了这么些年,心性越发娇气,闻言竟然落了两滴泪,这下子更是让宋清予慌了神,连忙扯了两片纸巾,一边小心翼翼地擦眼泪一边诱哄道,“跟老公说说,听话。” “我,当初我生暖暖的时候挺害怕的,这么一个水灵灵的闺女儿出来我就更害怕她再有什么事儿,再加上,我,我小时候过的不算好,如今我有了女儿,我就想让她活得舒心快乐,见不得她委屈。” 宋清予听她说自己小时候过的不算好,一颗心都拧在一块了,低头去舔吻她的眼泪,“都过去了,乖乖,有老公在,没人欺负你也没人欺负咱们的孩子。” 安奕依恋的埋首进宋清予的怀里,“我知道,有你在,我再放心不过。” 宋清予紧了紧怀抱,“跟小孩儿一样动不动就哭。” “就哭就哭。” “好好好,不过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你说。” “嗯?” “你以后别太惯着暖暖了,翻了年她就八岁了,大孩子了,以后,我准备把公司交给她。” 安奕猛地从宋清予怀里抬起头来,眉头微蹙,“怎么是暖暖,那宁宁呢,”见宋清予挑了挑眉,安奕挥了挥手,“不是男孩女孩的问题,是我一直把暖暖当小公主宠着,然后对宁宁要求严一些,你这突然告诉我。” “所以才告诉你让你别太惯孩子了,不然等她管公司了,可不得谁也不怕。” “可为什么是暖暖。” “你有时间多观察观察别的孩子,跟咱暖暖比比,就知道咱们暖暖这小脑袋有多机灵了,宁宁这憨小子,可玩不过他姐。” ----------------------------------- 两个可爱的小宝宝 我们安奕没有拥有过的,没有实现的,就让她的女儿来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