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SP 1v1)》 被舔喷了「Рo1⒏red」 一放松下来,廖昭杭不由地说了心里给她起的称呼,也是最初记在备忘录里的称呼。 廖昭杭没在阮芙夏面前说过这个词,但他用微信小号和她聊天时,曾经调侃过她是“大小姐”。 廖昭杭一时语塞,干脆不回她的话。 面上维持平静,转移话题:“上来,给我舔一会儿。” 阮芙夏有点不好意思,小逼在他腹上磨磨蹭蹭,擦过硬实的腹肌,水流得更多了。 廖昭杭见状,虎口扣在她腰侧,双手用力将她提起。 阮芙夏膝盖跪在枕头中间,岔着腿真的坐到了廖昭杭脸上。 廖昭杭的视野被一片粉腻占据,他微微将唇凑上去,准确无误含住了滴水的肉核。 “嗯啊……”阮芙夏发颤,差点要跌落,抬手扶住了床头板稳住上身。 阮芙夏怕压到廖昭杭,还是不敢,跪着直起身。 廖昭杭仰头亲她下面的唇,“可以坐我脸上,没关系。” 阮芙夏慢吞吞坐下,只是刚触上他的脸,就被廖昭杭抓着大腿根深深吮了一口花蕾。 她蓦地低叫。 太、太奇怪了…… 为什么她会骑在主人脸上,还那么舒服…… 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私处麻麻的,在他的舔舐下水液汹涌。 廖昭杭尽情吃穴,舌头进入湿软的甬道,弹弄滑嫩的肉壁。 他试图将整根舌伸到穴里,舌尖一卷,裹挟着汁水退出,就好似在用柔软的舌头操她。 阮芙夏溢出的清液漫延到廖昭杭嘴角、脸颊,甚至顺着他下巴流到喉结。 “廖、昭杭……”阮芙夏摸他的黑发,五指插入其中,不住哼咛,“嗯……你好会舔……” 阮芙夏甚至在想,如果知道当廖昭杭女朋友有这种福利,她早同意了。 他的舌头好软,接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可舔拨小阴蒂时又那么灵活有力。 阮芙夏好爱,“喜欢你……” 廖昭杭听了疯狂吮吸花核,阮芙夏有些受不住,想要起身躲他。廖昭杭扣住阮芙夏腿根,愈发快速地含弄。 “别……”阮芙夏越来越痒,身体的热流全数下涌,即将奔泻而出时廖昭杭却离开了她的花蕾。 她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委屈得想哭,气得想骂人。 “不喜欢你了……”她变脸很快。 廖昭杭失笑,他只是想让她高潮久一点。 “蹲起来。”廖昭杭提出要求。 阮芙夏跪坐久了腿脚发麻,缓了会儿才慢慢换成蹲姿。 但张着腿蹲着的姿势很不雅观,她好别扭,还是选择坐下:“我不想要蹲着……” “那你还想不想让我舔了。” “想……” 廖昭杭这时并不好说话,不给她选择的机会,“那就蹲好。” 阮芙夏红着脸重新蹲起来,又听见廖昭杭说:“咬住衣服,揉自己的奶子。” 明明躺在她的身下,廖昭杭依然是发号施令的那个。 阮芙夏想瞪他,还是缩回了眼神,咬着唇一点点卷起衣服,塞进自己嘴里。 廖昭杭从下面望见雪白的两团椒乳,奶尖俏生生的在空中挺立。 阮芙夏抬手握住一团绵软,她自己摸着其实没什么感觉。但在廖昭杭的注视下,还是如此奇怪的姿势,阮芙夏羞耻万分,咬着衣服的牙收得更紧。 廖昭杭说:“两只手揉。” 阮芙夏从喉咙里哼了一声,但仍旧听从他的话,一手揉一个。 廖昭杭迟迟没有动作。 “呜……” 她明明按他的示意做了,他还不帮她舔,阮芙夏难受极了。 廖昭杭笑了声,满意地看到她缓缓变形的双乳,仰面继续吃水穴。 舔过阴唇,用粗糙的舌面磨着肉粒,她滴滴答答的水快让他喝饱。 廖昭杭才开始第二轮的舔,阮芙夏便有难以抑制的高潮冲动。 她蜷缩起脚趾,这个尴尬的姿势,让她瞬间想要在他舌头下面尿出来。 “呜呜……嗯……” 嘴说不出话,阮芙夏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各种哼声。 手仍覆在胸口,因着身体的紧张而揉得愈用力。有种自己玩弄自己的感觉,可分明是廖昭杭在操控着她。 她的身体在廖昭杭的挑弄下越发轻盈,然呼吸和心跳声更重。 快乐的泉源被他包裹着,阮芙夏快飞上天。 有刚才的铺垫,阮芙夏变得更加敏感。 廖昭杭的舌尖放肆挑弄她的小核,两指并拢一齐插入空虚的小穴,给了她最后的致命刺激。 阮芙夏瞬间抖着大腿尖叫,口中湿漉漉的衣服滑下,声音从模糊变清晰,腿蹲不住了,向前跪倒。 因为第一次未被全然满足,这一次她积聚了愈多欲望,反应极其剧烈,久久地沉浸在下体痉挛的快感中。 眼角,盈着畅快的泪花。 身下,喷涌出汩汩的水花。 阮芙夏缓回神的第一个念头:还好她没喝水,不然真会尿在廖昭杭嘴里-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新任务 那天到最后,廖昭杭抓着阮芙夏的手帮自己撸出来。 阮芙夏觉得廖昭杭有点古怪。 明明气氛都烘托到那了,枕头湿,床单更湿,他竟然无动于衷。 阮芙夏不禁想,他是不是不行。 那她可要重新审视这段关系了,不过他的舌头实在美妙,她可以考虑和他长久一些。 想到这个,阮芙夏给小蓝发消息。 [如果你的贝骑在你脸上,你会怎么样?] 廖昭杭看见她的消息,略有无奈。 她怎么什么都和别人讲,尽管这个“别人”也是自己,廖昭杭还是有点小吃味。 他模棱两可地回答:[你说呢。] 阮芙夏想了想,猜测道:[你应该会把Ta绑起来,蒙着眼关小黑屋狠狠打一顿吧?] 阮芙夏用的是“Ta”,因为她一直认为小蓝是个gay。他微信名叫“l”,和数字1很像,阮芙夏便暗自揣测他是个1。在她心底小蓝是不会有任何暧昧关系的好朋友,所以无话不谈。 廖昭杭当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挑了挑眉,把这个场景记在备忘录里。 打字:[没错。] 周末,廖昭杭约阮芙夏出来。 他对阮芙夏和周源约会耿耿于怀,必须要让阮芙夏也和自己约一次会。 艳阳天,阮芙夏穿得清凉,短袖短裙,这回连丝袜也没穿。 廖昭杭在她家门口等候,插着口袋,不敲门,也不发消息催她。 阮芙夏捣鼓半天头发才出门,惊讶:“诶,不是说东街碰头么。” 廖昭杭的手伸出口袋,牵她,眼从被风吹起的裙摆滑过:“想早点见你。” 他的声音很低,掩在风里,带点阳光的温度。 “油嘴滑舌。”阮芙夏啐了他一句,侧头看过去。廖昭杭因她这句话笑开,眉眼弯起的模样正好落入阮芙夏视线。 阮芙夏微怔,撇过脸,捏了捏他的手心:“廖昭杭,你好讲究,还背包。” 廖昭杭背了个运动风的挎包,他从里面摸出一把阳伞:“撑么?” 阮芙夏怕晒黑,点头:“你来撑。” 中午是廖昭杭定的餐厅,廖昭杭点的菜单,意外都很合阮芙夏口味。 阮芙夏能明显感觉到和周源那次约会的不同。 廖昭杭更强势。虽然他温柔体贴,一直很照顾她的情绪感受,但廖昭杭习惯处于引导方,他喜欢微微占据上风的感情,就算她坐在他脸上,他也是从容的那个。 可能因为有了“男朋友”的身份,廖昭杭比以前要游刃有余。 阮芙夏偷瞟着廖昭杭,暗暗想,她还挺喜欢在某些事上被他操控的。 饭后,廖昭杭和阮芙夏在街上消食。 廖昭杭把阮芙夏牵到一条小巷,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给阮芙夏。 阮芙夏接过他手里的小玩具。 “?” 廖昭杭微笑:“新任务。” “自己放进去还是我来?” - 电子阳痿了…痛苦…… 明天请假一天,后天更新…… 主人任务:逛街塞小玩具 阮芙夏只觉拿的是块烫手山芋,热得掌心都在发汗。 她偷偷观察手中的物品,淡淡的粉,是她喜欢的颜色。触感很软,形状像海浪,又似两座连绵的小山。 她没用过这种款式,但也能猜出一头贴合阴蒂,一头贴合穴口。 廖昭杭见她迟迟不说话,低问:“不想?” 阮芙夏很矛盾,她爱玩,但又怕玩脱,最后还是遵从内心:“想……” “你会喜欢的。”廖昭杭的脸上挂着笃定的笑意,又问,“要我帮你放吗?” 太阳烘烤得她脖颈出了薄汗,阮芙夏细若蚊声:“我自己来。” 她背过身,掀起裙子,研究了下手里的东西,撩开内裤小心翼翼对准位置,放完后假装淡定地转身。 裙摆落下,遮住了所有风光。 无人知晓,在她裙下,内裤包裹的私处,有一物贴合着敏感位置。 廖昭杭牵起她的手,“走吧。” 他们下午的计划是逛街,阮芙夏事先提的。 阮芙夏和廖昭杭并排走。 廖昭杭的手机早连上了小玩具,他先开了一级让阮芙夏适应。 刚出小巷,阮芙夏的脚步骤然定住,落后廖昭杭一步。 私处的那物开始小频率的震动,柔柔按摩着花核。 阮芙夏感到轻微发痒,下体好似被茸茸的羽毛挠蹭。 “廖……”她被痒得没叫完他的名字。 “在。”廖昭杭应道,牵紧她的手,温声道,“任务是,走完这条街。” 这日是周末,又是好天气,商业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阮芙夏抿了下唇,忍着痒慢慢地走。 “美女,要不要买棉花糖?” 她走得实在太慢,在一个摊位前驻足许久,引起了小摊老板的注意。 阮芙夏侧过头和小贩说话。 “不用了……” 廖昭杭打断:“来一个吧,夏夏。” 阮芙夏瞪了廖昭杭一眼。 他绝对故意的,还给她取新昵称。 “好嘞。”小贩喜笑颜开,“想要哪种颜色的?” 廖昭杭眼神询问阮芙夏,手指不动声色点了点手机屏幕。 阮芙夏正欲开口,羽毛挠蹭的频率倏然加剧。细细密密的震感铺天盖地蔓延,如无数柔软的精灵在阴蒂起舞跳跃。 她掐住廖昭杭的虎口,脸蛋红扑扑的,看着盒中各色的糖道:“粉色……” 声音太轻,老板没听清,廖昭杭帮她重复了一遍。 老板开始制作,阮芙夏没心思看制作的过程,她注意力全在裙下。 私处快要震麻了,浅浅流出水,内裤渐渐粘湿一片,酥到她腿软。 阮芙夏舒服得像被人含在嘴里的棉花糖。 但因为身处大街,所有欢畅快意只能压制在心中,越抑制,感受越是无限放大。 廖昭杭低头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开始有感觉了,嗯?” 还问。 阮芙夏打了他一下。 廖昭杭牵起嘴角。他离她近,外人看去只以为是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拿着棉花糖走了几步,阮芙夏觉得自己没法完成任务了。 她想高潮了。 仰头看到廖昭杭好看的嘴唇,又想要接吻,可是不行。 “主人……”她小声叫着廖昭杭,只有这样才能得以慰藉。 驻足原地,停在人流量最大的桥边。阮芙夏面红耳热,抱住了廖昭杭。 “主人、呜……” “要开三档了。”他提醒。 阮芙夏“嗯”了声,语调扬到天边。 不行…… 完全不行…… 这和前面完全是两种程度。 贴合阴蒂的那处带有螺旋状,高频地震动紧密勾起小核的欲望。 穴口被爱抚着,涌出的暖流涓涓不断。阮芙夏像踩在云朵上,浑身绵绵,但神经高度兴奋着,刺激到忍不住想叫出来。 “嗯啊……”她明明已经在拼命压抑,喉咙还是溢出了娇音。离她最近的路人古怪地看她一眼,阮芙夏羞得满脸通红,把脸埋到廖昭杭胸膛。 廖昭杭失笑,摸了摸怀里人的头发,压低声音和她耳语:“夏夏好乖哦。” “是不是流了很多水?” “内裤湿透了吗?” 阮芙夏听不进他的话,战栗到要捂着嘴才能不发出声音,别说这条街,再多走一步她都受不了。 她的哼声支离破碎:“嗯……要……” 廖昭杭凑近倾听:“要什么?” “要、到了……” 旁边有一个卖爆米花的小摊,围了不少等待购买的食客。有几个看了眼他们,以为男生在安慰哭泣的女生。 阮芙夏像个鸵鸟缩在廖昭杭怀抱,闭着眸。她的确快哭了,眼泪要爽出来。 摊贩老板熟练地计算时间,打开机器,嘭的一声巨响,玉米粒成了爆米花。 阮芙夏也借着这声响动,肆意地叫了一声。 “嗯啊……” 所有热流尽数喷出,浇透了内裤,部分沿着她的大腿悄然淌下。 热烈的,汹涌的,缠缠绵绵的情绪,从痉挛的花瓣里传出。 她在人群中高潮了。 公交车挑逗 事后,阮芙夏去商场里的厕所清理了好久,用了半包纸巾,小玩具跟从水里捞出似的。 她怎么会湿成这样。 兴奋之余,阮芙夏还觉得有些丢脸。 万一那么多人中,有人发现她在做的事,她不得羞愤而死。 从洗手间出来,看见门口等候的廖昭杭,阮芙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全怪他。 洗了手,径直掠过廖昭杭,高傲得像只小孔雀。 廖昭杭失笑,长臂一伸,捏住她后颈。 “你好烦哦。”阮芙夏发痒,扭了扭脖子,“我要回家了。” 廖昭杭揽她肩膀,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我送你。” 送她? 阮芙夏转念想到一个整蛊廖昭杭的办法,越想越激动,嘴角止不住扬起。 她得让廖昭杭也体验下她今天的感受。 “好啊。”她立刻变脸,嗲嗲地挽住廖昭杭胳膊,“廖昭杭,我想坐公交回家,你陪我。” 坐公交比打车要久,廖昭杭想和她多待一会儿,没多问:“好。” 阮芙夏计谋得逞,眼睛弯成月牙。 五六点的时间,正赶上晚高峰。他们运气不错,公交车刚好有几个空座位。 阮芙夏让廖昭杭坐靠窗的位置。 廖昭杭嗅出点古怪,深瞥一眼阮芙夏。 正遇上红灯,公交车骤停,阮芙夏因为惯性前倾,一手扶住了前面人的椅背,另一手……抓住了廖昭杭的大腿根。 细白的手指有意无意向中心伸去,隔着两层布料,触到了那根软物。 廖昭杭眉头一皱,扣住她的手腕。 “夏夏。” 他出声警告。 叫的是昵称,阮芙夏根本不怕。 她歪着头笑,手腕被擒,手指还能动,如挠痒痒般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裤裆。 廖昭杭应当阻止,应当把那不安分的小手控制住。 但他没有。 指尖轻点的触感在嘈杂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性器不禁兴奋起来。 她像在他的身体上弹琴,撩拨的是他的心弦。 廖昭杭竟想松开手,由着她乱来,看看她敢做到什么程度。 绿灯读秒,公交车重新启动。阮芙夏靠着廖昭杭的肩膀,细声说:“你弄疼我了。” 廖昭杭没太注意收力道,低头一看,她的腕上泛起一圈粉红指印。 他微松了些,阮芙夏趁机张开手,掌心准确包住了鼓囊的那团,五指收拢,捏了捏。 廖昭杭的喉咙里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叹,眼眸似浓墨深沉,悄声问她:“是不是皮痒了?嗯?” “是啊。” 廖昭杭的包挡住了阮芙夏的手,没人看得见那只小手正在缓缓揉动。 逐渐挺立的阴茎缓缓将裤料支起。 她把玩着柱体的顶端,气息呵在廖昭杭耳廓:“好想要主人打我……” 廖昭杭能抑制住喘气声,抑不住身体的变化。 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握住了他的命脉,太软太舒服,阴茎兴奋得如同渴望破土而出的苗,恨不得顶破裤子,钻入她的手心。 廖昭杭的唇抿成一道线,吐了一口气,压着声音叫她全名:“阮芙夏。” “干嘛,凶我啊。”阮芙夏噘嘴,忽地按了下柱身。 她料定廖昭杭不能在公交车上把她怎么样,因此愈发肆意妄为。 已过三站,车上站满了人,抬头只能看见团团的黑影。 外面天光还未暗透,司机没开灯,车厢中昏沉拥挤,但都没有座位上的那个角落挤。 硕大的龟头被挤在她小小的手心,廖昭杭快要憋死,硬得肿胀起来,却仍不舍得阻止她继续。 她如此乖巧又叛逆,此时此刻,廖昭杭竟有点拿她没办法。 阮芙夏似是知晓他的无奈,握着胀大的性器,指腹徐徐摩挲,还要用唇形问:“主人,舒服吗?” 廖昭杭不语,脖间起了一根青筋。他感到阴茎顶部分泌出情液,迫切想要她动得更快。 偏此时上来了两个年迈的老人,阮芙夏热心地起身,紧握的手也松开了。 廖昭杭顿然心中一空,听到阮芙夏说:“爷爷奶奶,你们坐这吧。” 她冲廖昭杭招手:“廖昭杭,起来啊。” 廖昭杭还沉浸在茫茫情欲里,机械地起身,用包挡住鼓起的下体,眼神黏在阮芙夏身上。 两位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夸赞着阮芙夏和廖昭杭。 阮芙夏笑眯眯地同他们攀谈几句,走到廖昭杭身边。 他拉着吊环,阮芙夏拉着他的胳膊,另一手不动声色拉住了那根硬物。 廖昭杭闷闷喘了一声,忍得眼眶发红。 阮芙夏玩得开心,司机每到一个站点,阮芙夏就会拉下“手刹”,等到公交车重新启动,她才会将翘起的那根摆回原位。 廖昭杭的性器就被她这么抓着,扯上扯下。 他快要爆炸。 他想射了。 终于,忍无可忍。 又一个站点,廖昭杭拽着阮芙夏的胳膊,将她拉下了车。 阮芙夏一个趔趄:“我家还没到啊——” 廖昭杭扶稳她,语气低沉:“不是想要挨打么?” 她不止欠打,还欠操。 他要射,也是射进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