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短篇垃圾箱(H)》 【反扑的狼族兽人】羞辱(腿部视奸) 简单的房间里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狼兽仿佛将死的压抑的喘息声。 一声声喘息,变得越来越嘶哑,原先狼兽一身漂亮的皮毛已经被他自己流下的鲜血糊住一大片,无声地讽刺他现在狼狈的现况。 即便是这样绝望的境地,狼兽强壮有力的兽躯,流畅紧绷的肌肉,锋利的狼爪,无一不昭示着他原来是一头多么凶残无匹的野兽,谁知道那慑人的利爪划开过多少弱者的咽喉,尖锐的牙齿撕咬过多少敌人的血肉。 但现在,被你用无耻手段吸引下手的王者是那么的虚弱,只能被关在牢固的铁笼中趴在地上闭目忍受伤口缓慢自愈的痛苦。 “咔哒。“黑暗中重伤的野兽警觉地张开眼睛,幽幽蓝眸盯着推开门的你。 他立刻站起来对着身为凶手的你低吼一声,冰冷的瞳仁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热切和贪婪,紧紧地黏在你的身上。 你哼着歌心情不错地走到狼兽的笼子不远处。 “哈,现在真是有够狼狈的啊!”你上下扫视了他一眼,无不得意地说。 狼兽突然就眯起眼盯着你,这是野兽猎食前的习惯动作,笼子里的野兽看你的目光说不上什么感觉,但就是这样,却让你浑身都泛起仿佛被舔舐般的鸡皮疙瘩。 敏锐的猎人一下子就察觉出了这只野兽对你汹涌的侵略欲。 你误以为他现在是饿到把你当作食物,十分不快。 但是恶劣单纯的你想到了一个捉弄他的好办法。 你缓步走上前离他更近,一只腿微微前伸和他只有一臂距离。 然后你大胆地轻轻抓住裙摆,在狼兽灼热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地,慢慢地往上拽起。 于是少女诱人的身体像花苞般缓缓展露在空气中,展露在这只肮脏的狼兽面前,先是小巧精致的脚踝,再到白皙纤细的小腿,微微透着粉的膝盖,最后是带着些肉感的娇嫩的大腿。 狼兽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目光也随着你提起的裙摆慢慢地上移,黏在你的腿上,爬升到了大腿中间,然后你恶作剧般地戛然而止。 你把堆迭起来的裙子一下子都放下来,又娇俏地拍了拍,抚平上面可能存在的褶皱。 “哼,还想吃我,想得美。”你回到原来的位置,抱臂站在那里嘲笑他刚才没出息的样子。 “你现在只能吃这个!”你回头把门口放着的生肉用布裹着,嫌弃地扔到狼兽面前,摆明了是在羞辱他。 但是这只巨大狼兽只是冲着你微微张开狼颚,你清楚地看见了他鲜红粗糙的舌头暧昧地舔了舔上颚和牙齿内侧,然后不急不慌地低下头撕咬那块生肉,再吞吃入腹。 你冷不丁的抖了抖身体,恍惚之间感觉他在撕咬吞吃的是你。 但是你也不想对这只命不久矣的狼太在意,转身便走出了房间。 如果你走到狼兽的背后去看,你会惊骇地发现这只狼兽的肉茎在你不知不觉中已经放肆地膨胀到了恐怖的地步,大刺刺地显露这只野兽脑中肮脏的想法。 但是,这只是如果,你一无所知地回到你的房间高兴地数着你在接任务之前收下的定金。 一枚,两枚,三枚……这只是三成的定金,就足足有三十枚沉甸甸的金币,亏你还以为这所谓的黑暗之森的狼群首领有多难猎到呢! 只是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在身上划几道口子当作诱饵,躺在他们领地附近,就能把头狼骗来。这只狼还是首领呢,看见你以后就愣愣的,反应过来后估计因为是受伤的猎物就放松了警惕,想要把你叼回去。哈!野兽就是愚蠢,你心中回忆。 当时你趁他不注意,就掏出加了毒药和附魔的匕首在他身上狠狠地划了一刀,让他身体虚弱难以自愈,然后就被你运回来关在了笼子里,仅仅提供给他勉强足够生存的生肉和清水。 要不是这位雇主事先强调了一定要是活的,而且还不能缺胳膊少腿,你一定会为了避免意外直接杀了他的。不过没关系,现在他那么虚弱,还被关在笼子里,明天晚上就交货,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啦。 你想到此处,放松了下来,乐滋滋地期待着明天腰包里多出来七十多个金币。 三小时后…… 你刚刚去洗了澡,回到房间,看着窗外美丽的圆月,心情舒适地抻了个懒腰。 抻到一半,你突然停住。 不对!有哪里不对劲! 你忽然想起你在任务前的调查,传说黑暗之森的狼兽自诞生便受月神偏爱,每逢满月,只要照到一点月光,全身的伤痕都会消失,实力更是会恢复到一个满月周期的巅峰。最重要的是,关押着那只狼兽首领的房门可是正对门外窗户的! 你,走之前,关门了吗? 你害怕地脸上一片空白,站在那里一边拼命回忆,一边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那个铁笼可是被高级魔法师附过魔的,那只狼兽就算是巅峰时期也不一定能破坏掉。 大脑一时陷入纠结,你的直觉告诉你快点逃跑,不要逗留,狼兽的报复会把你给撕碎;可是你的理智却在拉扯着你,应该去看一看门到底有没有关,整整七十个金币不能随意放弃,而且为了这次任务你还大出血买了附魔的匕首和牢笼。 但是已经没有你犹豫的时间了。 “咔哒。” 【反扑的狼族兽人】报复(强制成结掠回巢穴 你惊慌地回头,看到一个灰色短发眉眼锋利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口,面色冰冷,目光却热切地上下扫视着你。 他头上灰色的狼耳立起,身后垂下的尾巴因为兴奋微微晃动。 他又朝你眯起眼睛。 明明这个男人才是赤裸的那一个,可是你却感觉在他露骨的目光面前,你才是那个一丝不挂的。 你还有一丝希望,想要说服这个在暴怒边缘的狼兽绕自己一命,然后再跑出去求救。 “那个,对不起,听我……”你弱弱地说,努力无视他在进门后就逐渐胀大的肉棒。 但是狼兽根本不给你解释的机会,他应该不会说话,但是他势在必得的眼神让你知道,让他再相信你一次简直是异想天开。 狼兽几大步就到了你身前。 “等一下,别过来……”长臂一揽,你落入了他坚实的怀抱,经过月光的治愈,这只狼兽人坚硬流畅的肌肉上没有一点伤痕,蕴含着巨大的爆发力,强壮的身躯散发着属于雄兽的荷尔蒙,但是你现在根本没心情欣赏眼前的美色。 你是靠计谋和工具做任务的佣兵,不像那些靠力气的同行,体能不好也不差,但是在你双手拼命的推拒下,这只狼兽人就跟怀里有只小兔子撒娇一样没有丝毫后退。 现在是享受猎物的时间了。 狼兽一只大手粗暴地扳过你的头,对着你的唇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不像他的外表那么冰冷,他的舌火热粗砺,狠狠地扫过你口腔地每一处角落,汲取你口中有限的液体,攻城略地。留下标记,同时有着报复的意味。 还没有过性经验的你根本招架不来,你被吻得迷迷糊糊,浑身瘫软,恍惚之间你已经被狼兽上下其手。 似乎是确定了你的口腔里已经都是他的味道,狼兽恋恋不舍地离开你的唇,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你回过神来,脸红到爆炸,无暇掩饰,“恶心的狼兽,放开我。” 此时猎人和猎物的角色一下子翻转过来,凶残的恶狼怎么会放弃嘴边的食物,反倒是怀里的人脸上的红晕和口中咒骂为恶狼更增了几分食欲和恶念。 狼兽一只手将你不安分的两只手抓住,另一只手袭向你的双乳,沐浴后单薄的睡裙被轻而易举地撕碎,白皙的软肉暴露在恶狼的眼前。 冷峻的青年呼吸变得更加灼热,本能让他忍不住想将这个雌性换一种方式狠狠地惩罚,最好只能躺在他的巢穴里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少女的乳房并不丰盈,但是十分的白皙绵软,诱人采撷,他一只修长的手拢住你的一侧绰绰有余。大手一抓,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微微溢出,那么柔软,听话地被狼兽揉成各种形状,不像她恶劣的主人。 满月依然在照耀着,月光洒在两具缠绵的肉体上,娇弱的少女被困在高大的狼兽怀里粗暴地蹂躏,面色潮红,无力的手臂被束缚在身后,身前最敏感的乳房被野蛮的狼兽囫囵品尝。 先前面色冷沉的青年用粗糙鲜红的舌头危险地舔舐着你胸前脆弱柔软的乳肉,一经摩擦,电流像是蔓延到你的全身,激起阵阵情潮。 好奇怪…这种情况,还有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你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醉醺醺的像是喝了酒,你忍不住夹紧双腿,身下幽穴娇怯怯地流下透明的液体。 真是的,这头狼到底是要要干什么,要吃就快点吃啊…为什么舔来舔去的…已经要…… 埋头在你胸前的狼兽突然双耳耸起,察觉到什么抬起了头,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尾巴摇晃的幅度更加激烈。 你湿了。 年轻的头狼还没有配偶,但是早在族群里知道了所有该知道的知识,如何和配偶欢爱,什么时候可以插入,雄狼是如何将自己的精液灌满雌狼的子宫…… 已经湿了,现在可以将自己的雌性真正占为己有了。 抱着你的雄兽突然将你抱起来压到床上。 你的脸被迫侧着埋在被褥里,跪伏在床上,狼兽的手从下面抬起你的小腹,让你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然而双手仍然被狼兽用另一只手抓着,按在你光滑的脊背,动弹不得。 完完全全的被动姿势,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但你还是羞耻地想死。 后入的姿势是狼兽的本能,就像是公狼骑跨在他们的配偶身上那样。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一个巨大的东西就插入了你的身体,带着身后狼兽烫人的体温,将你和狼兽连接在了一起。 “啊!”你难忍地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尖叫,身体一下子变得紧绷,仿佛被撕裂的疼痛让你的脑袋一片空白。 身后的狼兽被夹的低吼一声,本能地俯身,舔咬着你的背部,另一只手放轻力道揉捏着你敏感的胸部,想要安慰身下的雌性放松一些,让他再进去一点。 要全部进去才行,这是狼侵略的本性,要彻彻底底地占领你的全部。 狼兽粗大的肉棒插在少女娇小的下身,色情的画面刺激到你身后的雄兽,他忍不住将性器又塞进去了一截,劲瘦的腰部前后耸动,小幅度地抽插着小穴。 “呜呜…哈啊…好痛……”你被侵犯了,被一只狼兽。 四肢瘫软地被一只野蛮的狼兽后入,你傻掉了。 你的双手早已被放开,现在却只能无力地抓住两侧的被子承受着身后狼人的冲撞。 有着你分泌的丰沛的液体润滑,狼兽恐怖的性器竟也堪堪全部进去了。 “啊……不要…那个地方……呜呜……退出去……”最脆弱的深处猝不及防地被恶狠狠撞击,高潮了,身下喷出一大股水,你抑制不住抬头,细细的脖颈扬起,像一只妄图逃离的天鹅。 狼兽锋利的牙齿轻轻啮咬着你的后颈,将身下的雌性困住,直到完成这一次交配。 他仿佛摸清了你出色的承受能力,在你的体内放肆地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像是野兽的交媾,用力地仿佛要将你钉在床上。 狼兽精壮有力的胯部每一次抽出后的插入都会拍在你柔软的臀肉上,清脆迅速的肉体相撞声让你感到刻骨铭心的耻辱。 但随之而来的深处的快感又霸道地把你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意识冲散,你迷迷糊糊地被狼兽随意地侵犯,臀部被撞出了红红的印子,雄兽还没有要结束的征兆。 你的叫骂毫无杀伤力,参杂在断断续续的娇喘声里。 已经,已经变成狼兽的肉便器了,连里面也变成了狼兽的形状,你的精神疲惫无比,但身体却又一次次地被抛上巅峰。 真是可怜,原本白皙的皮肤上青红一片,都是狼兽留下的痕迹,意识溃散的你双眼翻白,张嘴急促地喘息,一丝口涎从嘴角流下,你也丝毫没有注意到,一副已经被肏到坏掉了的样子。 狼尾不知不觉缠住了你的一只腿,泄露出主人极端的占有欲。 你的视角摇摇晃晃,身体随着狼兽的肏干前后摇曳,脆弱不堪。 又过了多久,你不知道,时间变得异常漫长,身后的狼兽突然低吼一声,灼热的液体射入你的子宫内,你感觉小腹都被烫的缩了一下,原先瘫软的身体反射性地绷紧。 这只狼兽,竟然敢,竟然敢射进来。 你的神经早已支持不住,一下子坍塌。 你崩溃地哭了出来,眼泪掉下打湿被褥。 狼兽终于射完,你的小腹都被撑起了一个色情的弧度,但是体内狼兽的性器不仅没有拔出来,甚至膨胀的更大,将满满的精液堵在你的子宫里,一点都流不出来。 这是什么?快点拔出去啊。 但是嘶哑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 “呜呜……” 狼兽淡定地抓住你的手,修长的大手将你的小手包起来按在床上,让受到刺激的雌兽安安静静地度过成结的过程顺利地受精。 已经是我的了。 生窝狼崽吧,这就是骗子的惩罚。 你被他叼回了黑暗之森,关在了他的巢穴,连衣服也没有,只能每天赤裸地等他回来带来你能吃的食物,然后就被迫和他交媾,身上暧昧的痕迹还没等恢复就又盖上一层,腿软到连站起来都很困难,更别提逃出去。 已经变成了这只狼兽的所有物了,无论是亲吻,啮咬,还是插入,射精,都只能接受。 本想驯化一只狼,却被反向驯化了。 迷迷糊糊的你摸着日渐隆起的小腹,依恋地将脸埋在身旁狼兽胸腹柔软的绒毛里。 就这样吧,这样也没办法了呢。 【反扑的狼族兽人】番外:让你怀孕的方法( 顺便一提,写到4000多一点的时候电脑突然死机吓我一跳,因为重开后显示的没有自动保存╥﹏╥…当时废物作者难过得要用头撞墙,幸好发现有一个自动保存在最底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有稿子就好,呜呜呜…… ------------------------------------------------------- 寂静的黑暗之森中心位置东南那一块,是狼族的领地。 锋利的兽爪,鲜艳的毒物,弱肉强食是这里唯一的法则,血腥的拼杀,无声的凋亡,都在这个森林的角落中习以为常地发生着。 在这样一个充满杀机的地方博得一片中心位置的领地,狼族的实力可见一斑。 你心中佷明白这些常识,又不是几年前的时候了,被唾骂抛弃就只会蜷缩着哭泣祈求……想起过去的经历,你清澈的眸子暗了暗。必须想个办法逃出去,但是又不能莽撞,只能利用那只狼兽了。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山洞顶部的天窗,每天只有这一会黑暗之森是有太阳眷顾的,带着一丝暖意的阳光洒在你的身上,又卷起了困意。 你迷迷糊糊地想。 被掠来多久了?两个月吗?日复一日的交媾、进食、睡眠让你的作息变得混乱,时间的概念也变得模糊。最近你对他表现地没有那么排斥了,他才减少了情事的频率,你得以喘息。每次都是被插到双腿打颤累得昏过去,一睁眼又是看到那只野蛮讨厌的狼兽,他要么是将庞大的狼身围在你身边休憩,仿佛睡眠时也将你纳入他的保护圈,要么是静静趴着用他那双幽蓝色的狼眼盯着你等着你醒来,眼眸深处带着平静的满足。 而在你的另一面,山洞的储存角落里,堆着狼兽特意为你带回来的猎物,大多都是新鲜捕杀的幼崽,还有他捡来的干木柴和火石。 狼族更习惯直接撕咬吞吃猎物,他实在学不会为你处理食物,经常糟蹋了一大堆然后自己默默吃掉。本来他只有在交媾的时候才因为顾及你的承受能力变成人身,现在又为了你在处理食物时也用人身了。你并不知道对他们来说平常还是用兽身更加方便,加之人身的维持往往要消耗更多的能量而且还没有兽身时力量强大,所以人类形态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月神庇佑的象征而已。 虚伪!只是想蒙骗我留在这里而已…… 昏昏沉沉的大脑不允许你再胡思乱想,你不知不觉中又带着烦恼睡了过去。 正好在外面捕猎完的狼族首领正带着他的族人和丰收的猎物赶回领地中,领首的狼兽身姿威严挺拔带着金字塔顶端捕食者的气势,一身微硬闪着冰冷光泽的毛发溅上了斑驳的血渍,浑身肌肉紧绷,灰色狼耳偶尔转动,警惕周围是否有被血腥气引来的大型掠食者。 狼爪踩在地面上,落叶的破碎声间或响起。 回到领地,族人自觉将最好的猎物留给了他们的王,不去打扰他前去水源清洗血渍。 强壮的狼兽化作人形站在水流中任由冲洗,血渍溶入水流中消失不见。水流声潺潺,男人也不由又想起了最近一直在困扰自己的事情。但他的烦恼却与你的截然不同,想起自己可爱的小配偶,男人原本冷峻的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几分柔和。虽然最近小配偶安分了不少,愿意躺在自己身下乖乖挨肏,就算精液射进子宫,肉棒在她娇小的体内膨大,也只是温顺地抱紧自己不哭不闹,这让对自己小配偶拥有疯狂独占欲的狼兽难得的满意和幸福。但是他敏锐的直觉并没有让他太过放松。 是的,你们之间需要一些更强的联系。 狼兽早有让你怀上狼崽的想法,这70多天你们虽不是说像刚开始那样有空就做,也是经常从天暗干到半夜,但是你的肚子却没有什么动静,就像浓稠白腻的精液从来没有射进你的小穴一样,这让及其在意的狼兽总是烦恼地磨牙。 半晌后,男人洗完后,上岸擦干,想着方便用人身过去后拉着小配偶再来一发。动作却突然一顿,好像想通了什么关键一样,锋锐的双眼微眯。 场景转到山洞这边。 稍微睡了一会的你,再次醒来,难得发现那只该死的狼竟然还没回来,肚子还不是太饿,于是坐起来发呆,之前只是踏出山洞被别的狼族兽人发现之后都被打报告抓了回去压在身下狠操,真的是往死里操,就算是用人身也让你留下了心理阴影,一回想起来连小腿肚子都在打颤。 但是你认为狼兽在床上的上限应该也就到这里了,除非他是真的想把你干死。 坐着等待了一会后,就感受到身后传来狼兽火热的吐息,狼的脚步无声无息,不知不觉间就将你困于他的阴影里,逼进你的身体,只有略微急促的呼吸泄露了他的情欲。 相处的时间一久,你自然是知道这只狼兽脑子里是在想着什么,无奈地转过身面对他。抬眼一看,你却疑惑地发现狼兽还没有化为人形,歪歪头。 “不做吗?怎么不化成人形?”犹豫了一下,你还是问出口。 狼兽听不懂人的语言,但是能从你的表情上猜出来你想问什么。只是缓缓地点了下头,就突然把你按在了地面上。 强悍的的兽躯用绝对的力量差距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住了你,两只狼爪小心翼翼地收敛着可以割破你喉咙的利爪,用恰好的力道压住你挣扎的纤细双手。 女孩白皙的赤裸身体完全地暴露了出来,从脖颈到小腹都残留着未恢复的暧昧咬痕,媚红一片,渲染着狼兽眼中明灭浮动的欲望。你都不用低头看,就感受到一只炽热恐怖的肉棒贴在你的大腿内侧,这样的大家伙让你头皮发麻,但是持续的性爱又让你反射性地兴奋起来,淫荡的小穴花肉蠕动,刺激你的身体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空虚和痒麻,穴口更是擅自分泌润滑的淫液迫不及待地准备吞吃要挤进来的野兽鸡巴。 在狼兽的幽蓝目光盯视下,你胸前的两团柔嫩奶肉上的粉色奶尖也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勾引着野兽去撕咬。 这些身体反应比任何语言都有说服力,你敏感的身子淫乱到被野兽一碰就流水,无言地向强制你的野兽索求更多爱抚,乞求更多精液将它撑到吃不下。 快点!让我被插满!把你的牙齿刺入我的身体,让我们血肉交融,共享这场盛宴,一直到心满意足!你内心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说着荡妇般的话。 身上的狼兽看起来也抑制地很辛苦,肉棒在刚才已经膨大到了一个限度,缭乱可怖的青筋缠绕其上,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充血严重,恨不能直接插入小穴狠狠地抽插到身下。 你心头恐惧,插进来一定会死的!一定会! “等一下——” 你想要推拒,少女的奶子被凶恶的野狼咬进嘴里肆意亵玩,看这只狼族首领那还有平时族人敬畏的狠戾冷峻模样,气血上头贪婪急躁的样子狠不能立刻肏入底下湿透的小穴大逞其凶,极致的娇弱与极致的凶狠形成鲜明对比。 粗砺血红的狼舌一下子卷住你的奶尖,连带着滑腻乳白的奶肉一起吃进嘴中,用火热的舌头舔、吸、摩擦,尖锐的狼牙时不时地触碰到奶尖周围的乳肉,却并不刺入,只用光滑的侧面微微擦过,便带起你身体内部一阵一阵的浪潮。 仅仅是这样,你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于那些獠牙的威胁,仿佛马上就要被野兽撕咬毁坏的危险感让你的大脑紧绷到一定地步,身体也愈发敏感,泛着粉红色的肌肤上起了一层薄汗,映在狼兽的眼底带着魅惑的晶亮。 “呜呜……啊……”你忍不住发出声来,顾不得心中的羞耻。 湿润的狼舌在双乳巡回徘徊,粗硬的狼毛扎得你浑身麻麻痒痒,好像带着汹涌的电流,传导至你的身上,你的身体也一步一步地被刺激,被麻痹,被挑拨,从表层皮肤到身体内部,冲击到你的灵魂。你摇摇欲坠地挂在理智的悬崖上,稍有一点动静便堕入快感的深渊,从下身传来的情潮已经冲散你的意识,思考现下怎么回事还不如小穴赶紧被填满来的重要。 纷乱的思绪早已交错不清,好像一瞬间,狼兽的舌头已经逡巡向下到了小腹,在洁白的肌肤上暧昧的吸咬画圈,小穴淫水流得更加欢快。闻到骚甜的淫水味,狼兽低吼了一声,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哈啊……你……”你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被卡在临界点不上不下,偏偏这讨厌的野狼又不动自己了,故意折腾你吗!你忍住身体里上涌的情欲,四肢本来都绵软使不上劲,硬是撑住一口气,抬起左脚自以为很有气势地踢他了一脚,还踢在了狼兽的头上。不知道这对于狼兽来说只会让他更加难以控制住自己。 “滚开!讨厌你!”你缓了口气,气鼓鼓地说道。 不摸就不摸,不做就不做,谁稀罕啊,一野狼而已。 你想要爬起来,没想到这时候抖了一下就又被扑倒在地上,你脾气上来了,张嘴就要骂。 下身却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好像又被破了一次处,不对,是要把你一分两半吧! 你被强硬地翻了个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野兽从后面强行插入,粗长的肉棒带着烫人的温度一下子挤进少女娇嫩狭小的穴肉中,你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缠绕的青筋在因为兴奋微微跳动。简直不能更淫乱,像狗一样,突然被狼从背后扑上来插入,真的被野兽给侵犯了。 原先被压下去的快感一股脑地又涌上来,你难以抑制地尖促喘息一声,浑身像被拉直的弓弦一样绷得紧紧的,脚趾因为突然的高潮蜷缩在一起,肌肤上泛起的粉红色在情欲的催化加深,整个人像一个被玩弄坏掉的洋娃娃,原本神气的眼眸失去焦距,抽搐着被推上极乐。傻呆呆的好像真的变成了任由身后那个厌恶的野狼随意侵犯插逼的雌兽,可以被随便用精液射进子宫,变成大着肚子求肏的野兽肉便器。 你半天缓不过神来,白皙的身体被紫红色的鸡巴死死地定在原地,无意识的挣扎不痛不痒,只能刺激正在侵犯自己的野兽心中的暴虐。身后的狼兽被夹得浑身肌肉紧绷,想要摆动腰臀狠狠地用力捅烂娇气的小逼,又顾忌着不能让你受伤,只能借着你充沛的淫液卡一半进去缓缓抽插让你先习惯。 尖锐的狼爪撑在你两侧,因为忍耐而扎入了地面。得不到满足,毛茸茸的下垂狼尾疯狂摆动,末端有一下没一下扫过你的小腿。将你视为己有的雄兽想要尽量多的触摸自己的雌兽,但是又不敢大开大合地肏穴,只好用这样的方式。 你又被圈进他的怀里,感觉背上又被湿漉漉的狼舌舔舐轻咬留下标记,狼族雄兽会在交配时这样做让自己正在被插入的配偶得到更多安全感,这也是他们本能里刻下的对雌兽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被这样保护在怀里温柔安慰着,也许是因为身体被侵入连带着心灵也变得脆弱,你竟然有一瞬间感到安心。 但是转瞬间,这样温馨的氛围就被那只丝毫不会读气氛的野狼破坏了。突然加重的力道让你难以抵御来自身后的顶撞,淫秽肮脏的狼兽肉棒沾着女孩透明的淫液插在粉白娇小的嫩穴里,像是强奸一样,色差强烈,色情地令狼兽双眼发红。 “啊…啊…呜呜……轻一点啊……拔出去啊……”无力的求助没有作用,将肉棒在穴中加速抽检查的狼兽听不进去,巨大狰狞的肉棒疯狂冲刺将你插得汁液横流。娇嫩的膝盖与地面摩擦甚至泛红破皮,但无人注意到,突然加重的快感让你双眼翻白,整个人都被肏傻了,只会承载野兽倾注的欲望。 你被这个庞大的野狼抱在怀里呵护,花穴却被另一个巨大的家伙狠狠贯穿蹂躏,根本无处逃脱,只能变成娇小的专门用来装精液的狼鸡巴套子了,小穴要一直被使用直到操烂为止。你失神地乱想,身体疲累只能微微扭动催促。 你实在受不住昏了过去,过了不知多久,黑暗之森堕落之地极少时间段会出现太阳,你无法判断时间。 直到身后的野狼突然加速,又将你撞得剧烈晃动。头发搭在汗湿的肩头上显出一丝女人的妩媚。巨大的龟头摩擦撞开已经被肏开的子宫,猛地一下滚烫的浓精冲射进体内,将你灌得满满当当,原本就巨大的肉棒再膨大成结,好像要将你撑爆,只能等它自己消下去。小腹突起像是已经怀了一窝狼崽子一样。你被烫的浑身发抖,肚子又被撑的难受,好像打个嗝都是精液的味道。 完事后,你疲惫地侧身彻底睡了过去,狼兽的肉棒依然从后面插着你,被温暖又柔软的绒毛包围着,让你陷入一枕黑甜。 【反扑的狼族兽人】海棠彩蛋(很少) A. 被叼回野兽巢穴后,你们几乎日日交媾。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狼兽的本能是后入,但是你也经常抵不过他的强硬用传统的姿势被他正面进入。将你视为配偶的恶狼总是在你们前戏时不顾意愿地掰开腿根,用粗糙湿热的狼舌舔咬你的双腿,从纤细的脚踝到柔嫩的腿根,让你变得湿润。情热过后,你的腿部和胸部都变成了重灾区。 真是的,哪来的对你的腿那么强的执念啊! B.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有点反胃,平常那野狼带回来的果子和肉都吃不进去。你回头看看那野狼,总是一副假惺惺的心疼样子,明明看见自己吐了的第一反应就是慌了一下就高兴起来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狼啊! 你完全没有向怀孕这个方向想过,人和狼应该是生殖隔离的吧!对吧! 看着野狼心情表面不显,实际尾巴晃动地欢快无比,你越发有些手痒痒,想要揪把毛下来。同时又有点心虚,不会吧…… 直到肚子一天天隆起,你突然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躁动的Alpha竹马】他回来了(剧情:人物介 首都星北一区14点整,联邦第一军校内。 军校安静的原制资料阅览室无疑是最少遇见人的的地方,精力过剩的Alpha基本都在训练场和机甲模拟仓锻炼体能,注重脑力运动的Beta们基本都在另一个校区。 没有人的角落,一下午都不会有人来打扰,再好不过了,跟人交际比研究最近的萨恩星域虫族剿灭战的战场数据还要复杂,尤其是那些太好动甚至到处挑衅的Alpha,你这辈子都不想接触,你慢慢地喝口水,不慌不忙地将资料又翻过一页。 虽然你也是个Alpha,却像个异端一样,对Alpha习以为常的群体社交抱有下意识的强烈排斥,用那个家伙的话来说…… “你害怕吗?”那句低沉的问询好像又重响在你的耳边。 你蓦地抬眸,无奈地按了按眉心。 又想得太深了。 正在这时,你手腕上的星脑突然闪出了普通音频通讯的申请,不和谐的震动感将你吓了一跳,心脏骤然一缩,注意力完全转移过去,突然被打通讯真的是恐怖。 温弗雷德?他怎么这时候给你打通讯,距离他回来应该还有几天吧…… 你心里一边想,手上接通了他的通讯。 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边大声兴奋的声音就传入了你的耳朵,“嘿!有没有惊讶!达令~表现优秀,我今天就可以回去了,想要我给你带什么东西吗?这里的虫族生物体不能带出境,啧,管的真严,不过你要是想要的话,我一定给你带回来。对了,你应该也想要这里一线记录的战场数据,可惜我跟那个记数据的Alpha说了好半天,他都不给我,不过……“ 你不太想听你的发小跟你分享他为了给你带“土特产”违法乱纪的事,无情地打断了他。 “够了,温弗雷德,不用这样,那边的虫族有一部分是变异的,不让你带回来才是正常的,解剖只是我的爱好而已。至于战场数据,你又不是指挥部的人,你也知道那个肯定不是能给你的……还有……”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有我说了不要叫我这种名字。” “什么?达令吗?这没关系吧……叫着玩玩而已嘛。”原先阳光的声音突然低落下来,“而且,你真的什么都不要吗?我真的搞到了战场数据哦。” “温弗雷德!” “知道啦,我知道啦,这份数据是军部给的,作为这次实战集训第一的奖励,只要不扩散就没关系。我的一份就有你的一份,而且你这么守规矩,我就算不说,你也肯定会把这份数据好好收起来的。”那边的温弗雷德抿起嘴角,他傻傻的“好兄弟”又被成功地转移了话题呢。 “……谢谢。”许久没有和他说话,你有些拘谨。 “都说过了,不用和我这样客气。“那边的声音又变得有些懊恼。 “我马上回去,还有三小时,记得去首都军舰停泊区出口那边等我啊!” “……我不太想去。”让你一个社恐出去在人来人往的军舰停泊区等人,这跟把你放在虫族粘液里泡一样难受,光是想想那个画面,你就有些应激。 “好吧。”温弗雷德也是一时兴奋忘记了你的老毛病,了解你的他没有纠结这件事,很轻易地妥协了。 但反倒是这样,让你有些愧疚。发小大老远去实战集训都不忘记要给你带东西,现在只是让你去接他,你却畏畏缩缩。 “……回来有什么想干的吗?”你试探性地问一下。 “你……你最近在干什么?” 你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不过把它归为了发小突然回来,没想好干什么放松,于是向你征询意见。 “老样子,我最近该考的试都考了,如果要拉我一块出去娱乐的话,请尽量选个人少的地方。”你提醒了他一下。 “那等我回来再商量。” “好。” 你在联邦第一军校指挥系战场数据分析专业就读,现在正是二年级刚放假。你从小的好兄弟温弗雷德由于身体强度和精神力等级都十分优秀,被选拔参与一线实战集训,刚从前线的虫族战场回来。 你是一个十分社恐的Alpha,不同于一般Alpha性子爆裂冲动,相反,你性格清冷长相御姐,加上一副经常面无表情的冷脸拒绝与人多做交流,被同级的Alpha调侃为“冰美人”,身高只有172,在Beta里算得上高挑,但是在一群Alpha里就太娇小了,这也经常让你对身高有点介意…… 温弗雷德,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十分优秀的Alpha,身材强壮,脸也长得让你这个和他从小相处的人也没有办法说一般,俊美立体得就像是古老西方神话里执剑的米迦勒,无论是学术还是在作为Alpha常规就业方向的战场上发挥都很优异,尤其是精神力等级达到了3S,是绝对不可多得的人才,出门能迷倒一大片Beta和Omega,是被用来做榜样的“别人家的Alpha”。由于一些有点复杂的原因他小时候经常寄住在你家,你们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虽然第二性别不一样,不过Alpha一般日常生活中还是不分男女。 温弗雷德在你的面前,常常是无话不说的那个,总是在你面前笑得一脸灿烂,无论去哪都喜欢和你一起行动,说实话,有点像一只傻狗。 他从来都不好好叫你的名字,开玩笑的叫你达令,等你生气时,又会打圆场说反正和你的名字发音差不多嘛~ 总之,你对这个人,实在是有一点嫌弃,明明小时候都是冷冰冰的,虽然你也视他为最亲密的好友。 你对社交的严重排斥使你亲密的朋友只有这一人,他的优秀也经常拉你一起比较,但你是个既佛系又脑力派的Alpha,很多时候只能得到一句赠送的“你也很好啦~”。 但是令人疑惑的是,那些人在见过一次后就再也不对你说什么话了,你稍微查了查,但是没有什么结果。不过你本来就是一个怕麻烦又社恐的人,索性不去追究了。 你并不是很在意那些人怎么说,毕竟身为一个第一军校的Alpha,只要不是太废物,能从第一军校毕业就不愁糊口。何况你在学术上还是有点天赋的,或许能在科研所混个差事,不见人就行。你也没有什么野心和嫉妒,心中很清楚,像温弗雷德这样优秀的Alpha,虽然你们从小亲近,但是能力差距这样大,一定会拉开阶级,到时候自然而然会生疏。 虽然有些遗憾,但你还是为他感到高兴,而且你也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生存,这也没有什么不好。 …… 【躁动的Alpha竹马】加深感情而已(揉奶摸大 当天晚上,你回到家里。 推开门就发现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居家的短袖露出有力的胳臂上流畅的肌肉,上面有几条交错的伤疤,胸腹线条由上而下收窄看不见赘肉的迹象,哪怕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也能一眼看出来这是个体格健壮锻炼有素的Alpha。 温弗雷德的身高傲视大部分Alpha,这样靠近地站着,几乎将只有172的“娇小”的你逼到墙角,再加上他比较大的块头,你都感觉他都能提起你了。 “温弗雷德,不要堵在门口。”你顿了顿,“还有,这是我家。不要不说一声就进来。” “可是你都给了我你家的钥匙了,这不是在暗示我可以随时过来吗?”高大的Alpha歪了歪头疑惑道,显得有几分可爱。 “我没想到你来过夜,否则我会准备一下的。日用品什么的我都没买。” 温弗雷德爽快一挥手:“没事的,该带的我都带齐了,不会麻烦你买的。“ 你抬头看他已经换上了居家服:“好久没回来了……你洗过澡了吗?” 高大的Alpha低头用你察觉不到的幽深眼神盯着你。 气氛突然有点不对头,迟钝的你感觉这时候的发小有点危险。 “是啊,有6个月没见到你了……”温弗雷德突然弯腰拉近你们间的距离,温热的呼吸打在你的脸上,Alpha的身上带着你常用的沐浴露的浅淡香气,混杂着他自己的信息素。 你有点不习惯他突然离你这样近,Alpha一般都是领地意识非常强的野兽。这不是侮辱,Alpha在某种意义上和野兽确实十分相似,比如好斗、易兴奋、对伴侣的独占欲和交媾时的粗暴。 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陌生Alpha之间这样做应该是在挑衅,发小之间突然面对面有点奇怪。于是你嫌弃地稍微偏了下头,然后就被温弗雷德倏地搂住腰不费力地抱了起来。 一只强壮的胳膊从背后圈住你纤细的腰身,带着热度的大掌紧紧贴在你的侧肋,离你柔软的胸部就差几厘米,另一只胳膊垫在你的屁股底下,手却不老实地放在了你有一些肉感的大腿上缓缓摩挲。 “你这是干什么?”你吓了一跳。 “久别重逢的拥抱罢了,放松点。”温弗雷德一脸正经地解释,又把你像小孩一样颠了颠,“好轻,你怎么这么轻,真的是Alpha吗?“ 还没等你反驳就突然被颠了一下,你还没反应过来,Alpha的大手从上衣下角伸进去摸到了你的胸部,捏了一下你柔软的奶子。害怕别人碰触的身体异常敏感,你浑身绷紧抖了一下。 “这里也好软……” 你的发小把头放在你的肩窝,在你耳边说话,呼出的炽热呼吸洒在你的耳边,让你感觉有些奇怪。 “废话,那里是女性Alpha的胸部。”你面无表情地回答了这个好像缺乏常识的Alpha。 关系好的Alpha会亲密地比较他们的身体,例如肌肉大小,身体强度等等,这也是你对对方卸下防御的示好。所以你并没有对现下温弗雷德的行为有所诧异。 不过因为你很少与人接触,所以对Alpha之间的相处模式其实并不清楚,以上都是温弗雷德告诉你的,你也没有什么怀疑,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而且你认为他骗了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是吗,可是这里也很软。”说着,你的好兄弟用另一只手按了按你的大腿。 “我有在锻炼,大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有点心虚,毕竟正常Alpha肌肉强度都是比较高的,至少不会在大腿上出现软肉,何况你还是一个在军校的Alpha。 “这样也挺好的,反正你也不是要去前线挣军功,软一点也很好摸。” 温弗雷德用他那张看起来十分严肃正义的脸调笑着你,你不太清楚Alpha之间人际交往的正常情况,毕竟你也就这一个朋友,虽然感觉被这样夸奖有点不自在,但是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于是只好保持沉默,任由你的发小抚摸揉捏你的大腿和胸部。 “可以了吗?我还没有洗澡。”过了一会,被这样摸来摸去,你有些奇怪的感觉,下身Alpha的阴茎并没有挺立起来,反而是女穴好像有一些湿润的感觉。 你不经意间低头一看,发现你的发小胯间已经鼓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很明显那是勃起的阴茎,把裆部顶了起来,显得有些猥亵。 温弗雷德看你低头,也知道你发现了他下身的动静,倒是丝毫不慌,反而抬胯朝你腿上撞了一下。“看什么呢?这很正常,谁叫你在我身上乱动的,这个时期的Alpha很躁动,勃起也是很容易的事。” “是么?”你思考了一下,你的发小说的应该是真的,可是你的阴茎却没有什么动静。不过你不打算直接问他,总感觉对他坦言相告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 “我去洗澡,快把我放下来。”你拍拍他粗壮的胳膊又提醒他。 温弗雷德恋恋不舍地把你放下 : “哦,好吧。” …… 【躁动的Alpha竹马】妄想(用内裤自慰) 走进浴室,你把衣服一件件地脱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比普通Alpha娇小许多的骨架,常年宅在室内的白皙皮肤,美艳的脸上是生人勿近的清冷表情,丰盈柔软的奶肉上两粒深粉色的乳头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受冷缓缓挺立起来,往下是平坦的小腹,沉睡的阴茎也是娇小白净惹人怜爱的模样,花穴外侧是两瓣粉白色的肉瓣,不像是普通Alpha正常的生理特征。 再往下是因为有一些软肉而显得略微丰腴的嫩白大腿和纤细修长的小腿,就连脚丫也就是温弗雷德包在手里的大小。 你摇摇头叹了口气,虽然你也不是多在乎外表,但是长得完全不像个Alpha,身边的好兄弟还是像温弗雷德这样的Alpha中的Alpha,心中还是有一丢丢的挫败。 最重要的是,你现在似乎就连最起码的性功能都有缺陷,这让你无法再无动于衷,至少要想办法搞清你到底行不行,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你神情凝重地暗下决心。 …… 洗完澡后,将脱下来的衣服收起来放进脏衣篓,你想要去厨房拿杯水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巧碰上从客房出来去厕所的温弗雷德。 他没穿刚才的睡衣,光着上身,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和块垒分明的腹肌,或深或浅的伤痕交错其上,让小麦色皮肤的Alpha更添一份野性和凶悍,窄腰张力十足,胸腹线条流畅,人鱼线从腹部下方向更深处延伸,引诱着人的视线,性感的腰窝下是挺翘的臀部,一双长腿没有一丝赘肉,眼前的Alpha每一寸的肉体都积蓄着惊人的力量,暗暗流露出暴力的美感。这无疑是每个Alpha都梦想的身材。 你心情平和地瞅了他一眼,身体素质真好,也不用怕感冒。 “去厨房拿水吗?”他看见了你手上拿着的水杯。 “嗯。” “嗯……都这么久没见了,要不一起睡一晚?”温弗雷德表面不在意地对你问了一句。 “不用了,你有客房。”这是果断地拒绝了。 “没关系嘛,睡一晚也没事~” “我床小。” “来客房大床睡怎么样?” “我认床。” “……那我去你房间打地铺?”温弗雷德还是不死心,关键是表面上还摆出一副只是兴致突来并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真的算了吧。”你今晚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验证呢。 “哦。”虽然你的发小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你就是莫名感觉他的心情不太好。 “以后再说吧,我先回房了。”你转身回到卧室把门反锁,又检查了一遍,确保进不来。 然后你坐在床上,登上星脑,神情严肃地查询词条“Alpha勃起问题”。 另一边,去厕所的温弗雷德却走向了浴室,找到被放在角落的脏衣篓,蹲下身稍微翻动,找到了最需要的那一小件薄薄的黑色布料,长指挑起,小心地放在鼻下嗅闻,捕捉你留下的信息素和私处淡淡的骚味。 是毫无攻击性的西府海棠的香气,很淡,不过Alpha并不惊讶,你的信息素本来就很淡,而且Alpha信息素特有的的侵略性也很弱,只有在贴身衣物上才能清晰地闻到。 平日里在外人面前一幅庄重冷酷,在发小面前一副正义阳光模样的Alpha此时却像个变态一样用手抓着好友脱下来的脏污内裤凑近脸沉醉地意淫着,脸上都是难以抑制的情欲,下身肮脏的欲望不断胀大,仿佛要将裤子冲破。 高大的Alpha站起来,拿着那一小件布料回到了客房。 刚一进房,温弗雷德就迅速地脱下了身上的短裤,坐在床上,将你的内裤直接盖到脸上,变态般地汲取着你的气息,罪孽的情欲不断生长,下身高高挺立的肉棒充血的样子狰狞恐怖,展露着道貌岸然的Alpha最真实的一面。 什么时候对单纯的你起的这种心思已经记不清了,当察觉到这份病态的感情时,就已经完全陷了进去,连挣脱的想法都生不出来。 明明是个Alpha,却那么娇小,似乎把你按在身下狠狠肏弄也完全抵抗不了,还对他这么一副不设防的欠操样子,就算是揉奶摸大腿也只会轻轻地喘息,乖乖地任由他随便玩弄也不会反抗,说什么就信什么也不会怀疑,而完全不知道有一个Alpha只想掰开她的腿肏进去肏到她哭着求饶,然后在她无力的抵抗中,把所有精液全都射进她退化的子宫,这样禽兽的Alpha甚至还被她还当成童年时的好兄弟。 就应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把这个迟钝的笨蛋压在她的小床上不顾她的挣扎直接肏进去,拿走这个淫乱而不自知的Alpha的花穴初夜,用精液灌满到肚子鼓起来为止。 结果当时那段时候脑子里都是你,连觉都睡不着,一味纠结于两个人都是Alpha,到底应不应该袒露这份违背常理的感情,然后被突然通知参加实战集训连告别都来不及地匆匆走了,日夜担心喜欢的那个笨蛋Alpha会不会被其他诡计多端的Omega、Beta甚至Alpha骗走。把那个人打跑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唯独担心你把心落在什么人身上。 这样日日夜夜的思念,让他明白,没什么好犹豫的了,一定要尽快地回来告诉你这份感情,哪怕是被你厌恶也无所谓,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只要你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就在所不惜。 温弗雷德将你的内裤从脸上拿下来,裹在鼓胀到极点的肉棒上,用手抓住缓缓摩擦,想象着这是你的小穴,想象着你今天被他揉奶捏大腿玩弄到满脸潮红的样子,摩擦的频率急速上升,巨大的龟头前端马眼微微渗出清夜。 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进入你,狠狠咬住你小小的腺体,让你翘起屁股自己说要被大肉棒插,还是把你抱起来站着操都是精力旺盛的Alpha春梦中出现过的场景,也是现在自慰的佐料。 低沉性感的喘气声接连不断,高大的Alpha宽背微弓,喉头缩紧,明显隆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想着你清冷的脸上布满情欲的神态,想着你被精液涂了满身的淫荡模样,终于低吼着释放了,浓稠白腻的精液一下射出,将床边的地面搞得乱七八糟。 温弗雷德平复呼吸,想想你浑然不知的笨蛋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去清理地面。 …… 【躁动的Alpha竹马】危险的游戏(游戏play) //标题一开始写成了上一篇的小狼,已改正,抱歉。 场景转回到你的卧室。 性冷淡、勃起功能障碍、特殊性向、特别的性癖…… 你皱眉看着这些词条,刚才你找了很多资料,大概确定了这些原因。 好!开始验证。 你在限制级网站找了好几部AO、AB、BB、BO甚至OO的片子带着耳机连着一部部看。 三小时后…… 听着耳边传来的Omega娇喘声和Alpha带着爽意的低吼,你迷蒙地看着投影在墙上的极有代入感的第三视角AO片,下身却毫无动静,甚至有点无聊,你想躺在床上睡觉。 没有兴奋感,是性冷淡还是勃起障碍?不会真的是性向的问题吧?话说你好像也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爱好。 算了,今天先睡吧。 …… 翌日清晨,你被敲门声叫醒。 揉揉惺忪的眼,你面无表情地开门,看到了一张阳光灿烂的俊美面庞。 “早上好!怎么今天起得这么晚?你之前起得比我还早。要吃什么?我自己做了一点,你看看行不行……“围着围裙的温弗雷德对你无微不至的架势让你有点迷惑。 “抱歉,我昨天睡得晚了一些。你今天怎么……“ “啊,我在实战集训时稍微学了一点怎么做菜的,有时候营养剂不够。“ “好吧。“原来是突然想试试厨艺吗。 …… 吃过饭之后。 “这次回来,你要出去玩吗?“你先问起了昨天在电话里商量的事。 “嗯……人不能多的话,我们去电玩城里的双人间怎么样。“ “随你。“你没有什么娱乐爱好,也不太懂。 于是两人乘着小型飞行器到了电玩城要了独立的两人游戏间。 电玩城的服务员一看是一对高大的男人和娇小的女人,以为是对情侣,没认出来你们都是Alpha。 “麻烦挑个合适的双人游戏间,不要有人打扰。” “好的,我明白了,先生。” 服务员脸上带着心有灵犀的微笑把钥匙递给了你。 按照指示路线你们进了游戏间,游戏间的装饰有点奇怪,好几处都带着爱心,不过你和温弗雷德都不是在意装修的人,也就没有让换一个。 “你想玩什么?”温弗雷德倾身问你。 “你挑吧。”反正只要不是纯靠运气的游戏,但凡带点体能和智力的,你就没有赢过他,就算赢了,他也是放水放得很明显。 温弗雷德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看着游戏列表,想要给你挑个两个人玩得起来的游戏。 “这个怎么样?” 你看了一眼,这不是对抗类的游戏,而是合作闯关游戏,两个人按照要求做出指定动作保持一定时间就能闯过一关。 “可以。”你感觉这个看上去不是很难的样子。 “那就开始吧。”温弗雷德按下了Start。 随着一阵带着活力的音乐,你们到第一关:躲避注视。 ——躲避注视:在冒险的旅途中,你们意外碰见了怪异的邪兽,这只邪兽看不见静止的互相注视的人,如果你有同伴,请你紧盯他的眼睛坚持一分钟。 你看完这段游戏介绍,立刻转头紧盯着温弗雷德的眼睛,正好撞上他同时投来的视线。 你们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你注意到温弗雷德的眼睛似乎是无机质般的灰色,不带表情的看着 你,透出一股让人浑身生寒的狠戾和无情,好像被这样的眼睛看着的人也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你心底莫名生出一股怯意,看来从战场上回来的发小确实不一样了。 正当你心里想着好友的气势真了不得时,温弗雷德心里却龌龊想着:眼睛真可爱……睫毛一抖一抖的,鼻子和小嘴也好可爱,什么时候才能亲到啊……如果这么可爱的脸上溅上了精液……如果是在床上,正面肏时亲你的眼睛,小穴会不会也害怕得一抖一抖的…… 满脑子黄色思想的Alpha下身又兴奋起来,温弗雷德拼命抑制才没有在你乖顺平静的目光中吻你。 你毫无危险感,没有发现温弗雷德下身的波动和脖子上突然冒出的青筋。 一分钟过去。 游戏倒计时结束,欢快的庆祝声音过去,你们来到第二关:相扶渡激流。 ——相扶渡过激流:你们想要在冒险途中找到一户人家落宿,但是必须渡过眼前湍急的河流,所幸河流并不是很深,但是有一些小漩涡。如果你有同伴的话,请让一人把另一人抱起,被抱起的人左右晃动身体躲过漩涡,坚持3分钟。 “继续玩吗?”温弗雷德问你。 他突然反应过来了,联系之前服务员奇怪的笑容和你们俩的外貌特征,这是个情趣游戏间。 “为什么不继续?这关很难吗?”你反问。 “不是……好吧。”反正兔子是自己撞上来的。 你们不需要商量,温弗雷德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一只胳膊穿过你的腋下将你环抱起,另一只胳膊放在你的膝窝下面,轻松地把你抱了起来。你专心地看着显示出来的漩涡左右晃动。 心爱的人就在怀里,软软地被他抱着,温弗雷德本来就很难压抑住自己的情欲了,你还左右晃动将你柔软的乳肉挤在他的胸膛上,身体之间的摩擦没有引起你的警惕,却让你好友的身体急速升温,你屁股正下方的肉棒迅速膨大,挤挤囊囊地窝在狭小的下裤裆部。 你的好兄弟已经硬了。 你不知死活地继续左右摇晃,温弗雷德简直要被你搞死,还要陪你玩游戏,不对,是你在陪他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折磨自己。 下一关要是再这样,就直接把你按在沙发上肏好了,反正是你说继续玩的,他现在都已经硬得发疼了,你也要负起责任来。 三分钟过去。 游戏倒计时结束,欢快的庆祝声音过去,你们来到第三关:人肉驾驶器。 温弗雷德一看这个名字就感觉不太对劲。 ——人肉驾驶器:成功落宿的你们再次踏上旅程,村中好心的巫女送给你们一件魔法器具,它能将一个人变成骑跨类的交通器,这真是太好了,这样你们就能加速到达下一个目的地了。如果你有同伴的话,请骑在他的身上,根据方向指示左右晃动改变方向,坚持五分钟喔。 你们沉默了,但是沉默的原因不一样。 你:这也没说怎么骑啊,要是骑背上这有点侮辱人。 温弗雷德:这TM谁忍得住! 你先出声:“你想好怎么骑了吗?我来骑,还是你来骑?“ 温弗雷德听见这话猛地咳嗽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你。 音乐逐渐变得激烈带着明显的鼓点,遮掩了某个Alpha躁动的心跳。 你有点疑惑:“不想玩了?“ “你没问题,当然可以继续。“你的发小好像有点兴奋,浑身肌肉都有点绷紧。 这么无聊的游戏都能玩上头?算了,他喜欢就好。 “你骑我吧,不然我怕把你弄坏。”温弗雷德特意在“骑”和“弄坏”上加了重音,你觉得他说话奇奇怪怪的。 说着,温弗雷德坐在沙发上往后仰,示意你坐在他胯上,很明显,是要正面看着他骑了。 你的发小看起来不是很冷静,黏糊糊地看着你,好像是在打量着猎物从哪里下口,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紧张地握拳。 “别紧张。”你贴心地安慰他一句。 “好的。”温弗雷德突然笑起来,你看到Alpha有些尖的犬牙露了出来。 你扶着他宽厚的肩膀,骑在他的胯上,膝盖跪坐在他腿旁边柔软的沙发上。刚坐上去,你感觉有一个东西在你屁股下硌得厉害,快把你顶起来了。 你茫然地抬眼看你的发小,发现你的好兄弟脖子上青筋爆出,眼睛里的侵占欲让你怀疑他是不是基因暴走了,恐怖的是,脸上还噙着笑问你:“怎么了?不扭吗?“ “有东西顶着我……”你突然反应过来了,“你勃起了吗?” 你有些自责,毕竟温弗雷德昨天才说过这个时期的Alpha受到点刺激勃起很正常。 “这样压着,你是不是会难受,抱歉,我马上下来。” “不用。”温弗雷德突然强硬地掐住你的腰,“就这样扭吧。” 你也没有办法下来,只好跟着游戏指示专心前后左右晃动身体,只是你越晃动,越感觉掐在你腰上的那只手就越是紧,顶着你屁股的那根东西也越来越硬。 你有些不太敢看温弗雷德的脸,刚才那一眼好像是要把你吃了。 他生气了吗? 五分钟刚过完,你还没下来,温弗雷德猛然抬胯把你从上而下狠狠撞了一下,你整个人颠了颠,不稳地撑住他的肩膀。 “呀啊——”你惊魂未定叫出声。 “达令,我反悔了,我现在想骑你。”温弗雷德忽然把你裹进怀里,凑近你的耳朵咬了一口又细细地舔舐,粘腻湿润的感觉缠绕在你耳朵周围。 【躁动的Alpha竹马】吃干抹净(肏傻灌满母狗 温弗雷德一个翻身将你压在了宽大的沙发上,绝对的体型差距让你没有丝毫抵抗的余地。Alpha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擒住你乱动的两手的手腕压在你的头顶,一只长腿轻轻压住你的双腿,另一手急切地在你的浑身上下游走,色情地爱抚着,不知不觉间,衣服都被这只大掌剥了个干净。 皮肤白皙的你被强硬地束缚在暗红的沙发上越显得整个人十分可口,引诱着眼前人将你连皮带肉吞入腹中融为一体。 “你在干什么!温弗雷德,住手!”你慌乱地说,事情有些失控了。 “在干你”信任的好兄弟暧昧地亲吻你惊吓的颤动的眼睫,湿润的薄唇流连在你的脸颊,然后捉住你嫣红的唇,亵渎一般重重舔咬着,粗糙炽热的舌头强硬地撬开贝齿,肆意地汲取你嘴里的津液,小舌本想抵住入侵者,没想到反被卷住舔咬玩弄。 等到嘴巴终于被他放开,你已经浑身瘫软地失神躺着任他所为了。 “好色啊,一个Alpha被人压在身下肏。”温弗雷德笑着说,“不过我会满足你的哦,哪怕喊不要也要全部射进去。” 高大的Alpha把手撑在你头两侧,躬身轻咬了一口你胸口白嫩柔软的奶肉,又舔了一口,好像在安抚一样。 “啊哈,不要舔~呜~”你胸口仿佛有电流经过,感觉身下更加湿润。 “淫乱的乖孩子,别心急,待会再来玩你们。”温弗雷德的注意力离开你的胸部。 一只大掌放在你平坦的小腹上,温柔地轻轻按压。 说出来的话却像是魔鬼一般:“把这里灌到鼓起来好不好?嗯?” “不行——” Alpha立刻吻住你的嘴,你的头脑又变成了一团浆糊。 “我知道亲爱的同意了,但是不诚实的孩子要被大肉棒插到哭哦。” 忍耐得已经够久了。 “嗯……什么……” 你迷糊地反抗,但无关痛痒,温弗雷德直接掰开你的腿根,你被迫向他淫荡地大张着腿,看着被稀疏毛发掩盖的湿润的粉白花户和娇小沉睡的阴茎,Alpha眼睛一亮,“真可爱,让老公舔舔好不好?” 话虽这样问,你还没出声,Alpha的舌头就已经碰触到了两瓣阴唇,高大的发小把脸埋入你的腿间,灵活的长舌舔弄着你肥厚的花瓣,卷起一层层情潮,你大脑一片浑浊,下身却无比清晰传来被舌头刺入的感觉,软肉撑开时又有酥麻,难以言状的舒服,被舌头舔得温热的阴蒂颤巍巍,灼热的呼吸拂过时,又是一股刺激让人受不住的酸麻。 你受不住这意乱情迷的快感,手推着Alpha的脑袋,喘的厉害,“温弗雷德,滚开!滚开!” 慌乱之下,软软的大腿不禁夹住他的脑袋,只求他快点停下这荒唐的行为。 但温弗雷德不管这些,听着你软绵绵的喘息声,下面更是硬得厉害。 真是……这个笨蛋,这样求人根本没有用啊。 穴内的舌头终于退了出去,你缓了缓,娇小的阴蒂蓦然落入湿润的口腔中,被不轻不重地一吸。 你迷茫地张大嘴,感觉全身过了电似的,快感卷席全身,眼前噼里啪啦闪出烟花。 一次高潮足以让你浑身无力。 别说挣扎了,动一下手指都难。 Alpha双手掐住你软软的大腿,硬是将其掰开,又用力向上一迭。 你的双腿分得极开,花穴几乎朝上,穴肉蠕动翕合,像是欢迎侵犯一样。 “真湿,这里想要被插吗?好浪啊,哪里有这么欠操的Alpha啊?干脆就躺在家里天天被我肏,好不好?“温弗雷德重重地顶胯撞了一下花穴,胯部的布料都被你的淫水打湿。 “呜呜……”你迷迷糊糊地摇着头。 温弗雷德盯着你潮红的脸,呼吸粗重地解开裤子,将憋了许久的肉棒放出来。 一只大掌沿着你腿部的线条缓缓滑动,最后圈住你精致的脚踝,在你纤细的小腿上小心翼翼落下一吻。“忍一下,会让你舒服的。” 巨大的龟头顶住泛着水泽的小穴,前端立刻被吸附住,浪荡的穴肉没有规律地挤推缩紧让本就渴望侵略的Alpha眼睛泛红,肉棒一寸寸地推进,下身被撕裂开的痛苦和信任之人的伤害让你忍不住惨兮兮地哭了出来。 “慢一点……太重了……”你想用脚蹬他。但浑身无力,大腿又正被他按着,只能随便操干。 “老公都还没动呢?忍一下好不好,怎么能还没开始就哭着耍赖说不要了呢?”高大的Alpha弯腰能把你整个人都遮住,“体谅一下老公,乖。” 他这次轻吻了你的额头。 你睁开迷蒙的泪眼,有些心软。 但下一秒用力的高频次冲撞快让你的骨架都被撞散,下身紧窄的甬道被一下下粗暴地捅开,柔软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谄媚外来的肉棒,极致的舒爽的酥麻感几乎从尾椎直窜到头顶,温弗雷德放开来大开大合地抽插,汁水丰沛,在两人的交合处随着飞速的肏干迸溅,几乎将你和他的小腹都全部打湿。 大腿被固定住,小逼被硕大的紫红色肉棒暴虐地插进抽出,翻出来染上晶亮水泽的玫红色的穴肉,小腿随着抽查的频率无助地上下晃动,白得晃眼。小麦色的大手按住雪白的大腿,深色的胯部不断撞击身下娇弱的女孩粉白的花户,色差产生一种暴力的美感。 你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傻呆呆的,一丝涎水从嘴角处流下,你丝毫没有察觉到,双眼些微翻白,失去焦距,泪痕和情欲布满了原本清冷的脸,像是已经被强奸地失去意识了。 温弗雷德温柔地吻住你的嘴角,色情地舔去你流下的涎水。“好可怜,被肏成小傻子了。” 胸部丰满白嫩的奶肉不断上下抖动,吸引着男人的视线,男人空出一只手去揉捏玩弄你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从男人的指间溢出,你整个人都被压在身下随意玩弄。 过了几刻,抽插着,身上的Alpha突然来了兴致,将你的上身抱了起来,猛然加快速度冲刺,你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身上,灼热的精液让你浑身一抖,AA之间的交媾无法成结,Alpha还在抽插最大延长射精的快感,你的肚子稍微鼓了起来,稍稍睁开眼睛,恍惚之间以为已经结束了。 你伸出手委屈地不得了。 “我要……要回家。” 温弗雷德伸出手与你十指纠缠,另一只手顺着你光洁的后背,像是安抚着一只疲累的猫儿。 “亲爱的,你是Alpha的话,要是耐操一点就好了。” 他又亲你。 不同的是,这次他好温柔,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你没力气地窝在他的怀里,肉棒还插在你的穴内。 “亲爱的,老公还是好难受,帮帮老公好不好?”狡猾的Alpha诱哄着。 你刚才舒服太过,小脑袋一糊涂就答应了恶魔的要求。“好吧……怎么帮?” 温弗雷德温和地一笑,一下子将你转了个身让你背靠着他。 安静地包裹着肉棒的小穴突然被转了半圈,粗大的肉棒上不规律的青筋刺激到了穴肉深处每一个隐藏极深的敏感点,快感如同狂涛将你勉强稳住的思绪打翻,你浑身上下抽搐着,眼前好似闪过一阵白光,你又一次被推上了高潮。 小穴骤然紧缩,将罪魁祸首卡得死死的,身后的Alpha不由忍不住低喘一声。 大掌有些重地拍了好几下你的屁股,雪白的臀肉留下浅红色的掌印。 “小骚货,放松点。” “呜呜呜……”明明是他突然转的,为什么怪你…… “嗯,不是小骚货吗?那为什么小逼这么贪吃,都不肯把鸡巴放出来一点?” 你被插得脑子像浆糊一样,怎么说得过他,一想好像你真的是这样,眼神傻傻的有点茫然。你是……小骚货? “还记不记得要帮老公一个忙了?“狡猾的Alpha乘胜追击。 你乖乖地点点头,可爱得男人又忍不住亲了亲你的侧颊。 “那小骚货爬到沙发上,撅起小屁股说这是给老公肏的,好不好?“温弗雷德想到梦里的场景竟然真的变为现实,不禁十分期待,肉棒更胀硬了几分。 你呆呆地点点头,但是不知道怎么把肉棒拔出去,高潮几次的身体连起身都难。你扭头难过又委屈地看着温弗雷德,直把男人的心都看软了。 温弗雷德双手握住你的腰,把你往上一提,粗长丑陋的肉棒被从小穴中拔了出来,像木塞离开酒瓶一样发出“啵“的一声,此时你仍然大张着腿,射进去的精液沿着腿根从花穴深处流了出来,被插得媚红的穴肉,浓白的精液,相交映显得极为淫乱。 温弗雷德眸色一深,想要立刻狠狠地插进去,深吸一口气,将躁火压了下去。转而又拍了拍你的屁股,“爬过去趴在沙发上,说小母狗想要老公的鸡巴肏进去。” 你的小臂和膝盖压着沙发,像狗的姿势一样一抖一抖地向前爬,屁股和小穴对着温弗雷德缓缓流出,滴在沙发上,真是一只发情的被射了满肚子精液,还不知廉耻四处爬的小母狗。 你趴在男人说的位置淫荡地翘起屁股,断断续续地说:“呜…小…小母狗想要…想要老公的鸡巴……肏进去。” 话音刚落,粗硬胀大到极点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你的小穴,好像等到了落入陷阱的兔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你吞之入腹。 “那老公就用鸡巴把小母狗肏到怀孕吧。”说着,直接开始了凶猛的抽插。 你被从后面进入侵犯,腺体也完全暴露于Alpha的视线之下,独占心爱之人的诱惑,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性,温弗雷德也完全无法抵御。 “老公要标记你了,乖一点不要乱动。” 持续的粗暴直接的肏干让你有些难以承受,你眼前的物品摇摇晃晃,你越来越晕,根本没办法回应他。 于是Alpha伸出犬牙刺入你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到你的身体中。 是……是带着薄荷的苦酒味,一下子让你清醒了不少,“你在干什么?”你懵懵地问他。 “标记你。而且好像成功了呢,亲爱的。”高大的Alpha像个开心的孩子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糖果。 “什么?你…你这是强奸!”你不敢相信。 “是吗?“温弗雷德狠狠挺身,”是像这样吗?“ “啊哈……停……停下……”你一下子瘫软下去,脑子又变得混沌。 “每次一被肏,就会变成这样可爱的样子……”肉棒仿佛摸清了你的敏感点,你被插得汁液横流。 “刚才还说是老公的小母狗,现在又翻脸不认人,真的,让老公,很伤心啊。”说到最后一句,温弗雷德每一停顿就用力地往前撞一下,你想要往前爬,但又有他的手掐在腰间,你只能沦为无法挣脱的猎物,逃脱不了小穴被操烂的命运。 第一次就这样,透支过大,你实在受不住晕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Alpha终于射了出来,两次内射的精液让你的小肚子鼓鼓的,像是被他灌满了一样,野兽总是喜欢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宣示所有权。 “如果害怕和别人接触的话,那么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应该也如你所愿,亲爱的。” 将失去意识的你抱在怀里,他满足地叹息,情愿永远停在此刻。 【躁动的Alpha竹马】番外:无法逃避(资料室 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天了。 事情很简单,你从小的好兄弟,温弗雷德和你到情趣游戏间,然后兽性大发把你按在沙发上就办了,你现在还是不敢相信。 你们都是Alpha,他怎么会想上你? 被一个Alpha按在身下肏到喊老公,还被射得一肚子都是精液,那些画面光是回忆就让你头皮发麻,你弄死温弗雷德的心都有了,要不是十几年的互相支撑的情谊,你他妈早就拿解剖刀把他那玩意儿割了。 呼——,要冷静…… 为什么要对你表白呢? 他失去了唯一的念想,你失去了唯一的朋友。 你坐在习惯呆着的资料室。 熟悉的静谧环境让你的心也安定下来,你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胳膊放在桌上支着脑袋,缓缓闭上眼睛… 思绪又回到那个让你心惊肉跳的晚上… 好困…好累…可是你不是在陪温弗雷德玩游戏吗?现在是……几点? 对了,你后面好像被他…… 你猛地张开眼,一下对上正把你抱在怀里的温弗雷德的目光。 好像正是晚上,客厅的灯光打下来,温弗雷德的脸背光隐藏在暗面,往下定定地看着你。 灰色暗淡的眼睛里浓稠发黑的执念和爱意不再隐藏,赤裸裸地展示在你的眼前,让你毛骨悚然。温弗雷德看起来气色很好,帅气的脸上带着如愿以偿的微笑和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他看见你醒了,开心地把你摁在怀里,有力的手臂把你圈紧在胸前,让你有些透不过气。 被插留下的心理阴影让你想要立刻跳出去再逃跑,至少也要离这个丧心病狂对发小下手的Alpha二十米,不对,两百米! 现在你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了,你想快快离开这个让你感到不安的危险人物。 但是你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了又被缝起来,然后被拿到压力训练室加上十倍重力摔打一天一样,浑身酸痛无比,下身自己从未碰过的女穴更是火辣辣地疼,腿根本难以合拢,过度使用的每一寸肌肉好像还在下意识地抽搐,腰好像不在了…… 完全躲不掉…… “醒了吗?渴不渴?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倒杯水。”温弗雷德特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靠在他怀里的你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温弗雷德轻轻地把你放在沙发上,转身去倒水。 你转头看了看周围,是在你家,不过应该是晚上七点左右了,睡了那么久吗…… 你现在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这糟心的事从哪里理起,刚睡醒的整个人懵懵的,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 “来,喝水。”温弗雷德没有把水递给你,而是贴心地慢慢揽起你,把水杯递到你嘴边,“乖,先喝一口,你今天失水有点多, 现在应该很渴。” 他说的没错,你现在嗓子灼痛得快要冒烟了,一桶水放你眼前你都喝得下去,但是你是个Alpha,就算再怎么虚弱,也不需要被这样矫情地喂水。 你扭头躲开凑到你唇角的水杯,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想要开口骂他,但是张开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温弗雷德喝了口水,趁着你张嘴,低下头迎着你错愕的目光吻了下去。 清凉的水伴着醒神的苦酒味流入咽喉,缓解了你的干渴,好像缺失了什么的焦躁也随之被抚平,好像……是被他的信息素安抚了? 原本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一下烟消云散,实力的巨大差距让对峙的局面很快被打破,你的心里拼命想要挣扎但是却只能乖乖地躺在他身上被喂水。 温弗雷德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将你揽在怀里又喂了两口水,那种被信息素安抚的感觉更加明显。 被Alpha顶撞着,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的痛苦回忆一下子又浮现上来。 不对,Alpha怎么可能被Alpha标记? 看出了你的疑惑,高大的Alpha把空水杯放在桌上,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绷起又舒张。 “标记行为一般是Alpha对Omega或Beta,正常Alpha的精神力几乎都远远高于后两者,所谓标记,其实它的必要条件是腺体发育成熟,且在精神力层面上标记与被标记的两方实力存在断层,这样就有很大概率能标记。” 说着,温弗雷德认真地看着你:“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面无表情掰他的手但是掰不开:“没有。” “……”温弗雷德突然沉默下来。 “抱歉,但是当时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我们是不是Alpha,我不在意……只有看到你时,我才有活过来的感觉。“温弗雷德的眉眼大气阳光,剑眉星目,偏偏那双灰色的眼睛带着些逼人的寒冷,却在此刻把心房完全向你坦开,似乎无论你给予他什么痛苦都默默接受。 你头痛:“可是我不喜欢你,我……” “可以做情侣吗?我无法忍受再和你以朋友相处了。我想吻你,想要抱你。你如果不想和别人接触,那就呆在家里,我们两个人生活,不结婚也无所谓!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在你身边……” “够了,温弗雷德,我不爱你,也不可能屈从你,我们人生的轨迹迟早要分开,我们迟早要孤独地活着,孤独地死去。我不愿意和人接触,不意味着我愿意像个金丝雀般被你关在家里,无论怎样,我是个Alpha,温弗雷德!清醒一些,我希望你能想开,我们以后少联系吧。” 就在说话时,Alpha带着薄荷味的苦酒信息素似乎倏忽变得浓郁,冲击着你的思绪,无声地蛊惑你,将你周身缠绕箍紧。温弗雷德捏紧拳头,高大的身影把你笼罩其中,无机质般的双眼越来越冰冷,嘴角伪装的笑容渐渐消失。 “可是我爱你。”这已经是在祈求了。 “那这就是你的不幸了。”你撑起身。 “我很遗憾,但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爱上你。” …… 回忆截然而止。 你睁开清澈的眼睛。 随后温弗雷德被一通通讯突然叫走,好像是去处理实战集训的扫尾工作,顺便去拿作为奖品的这次实战的战场数据了,他告诉你他要离开几天,这件事回来再商量,让你乖乖在家里等他。 但是凭什么?你是一个有独立人格的Alpha,又不是他的私人物品,凭什么像宠物一样摇着尾巴等他回来,还要再和他商量已经没有余地的事情,你已经重复说到厌倦了。 于是你身子稍微好一些就立刻搬到军校宿舍寻清净提前避着他。 时间点回到现在,你坐在少有人来的原制资料室里思考怎么暂时摆脱有点疯的发小。 “给他找个Omega?”你不知不觉小声说了出来,可是你这个社恐连Omega都见不到…… “给谁找Omega?!”蕴含怒气的熟悉声音突然在你身后出现。 你浑身僵硬,不敢回头去看。 身后高大的Alpha还穿着去军部处理事情穿上的军装,精悍的身材将版型挺阔的军服很好地撑了起来,身姿挺拔稳重,一身戾气带着隐隐的血腥味。 温弗雷德前倾将手撑在桌上,把你围在桌子和他的身体之间,让你这次逃也逃不掉。 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大手慢慢移动,在你来不及反应时就把你放在书边的双手各自捉住,暧昧地揉捏,最后十指紧扣。 直觉告诉你,现在你身边的这个Alpha很危险。 温弗雷德宽背微弓,火热的吐息打在你的耳边:“你说,要给谁找,Omega?“ 男人咬牙切齿,似乎被大型捕猎者锁定的你浑身发冷汗,脑子里的警报疯狂作响。 “没有……温弗雷德,先放开我……”你唯恐刺激到他。 温弗雷德突然把你抱起放在桌子上,身体挤进你的双腿间,搂住你纤细的腰,大手缓缓掀开上衣的一角,在你温暖柔软的腰身上游走揉摸。 冰冷光滑的皮质手套落在你敏感的皮肤上, 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像是被吐着信子的蛇缠住。 “好,那就当没有,我说要你在家里等我几天,怎么又回到了学校,嗯?“男人眼帘低垂看着你,大手稍稍用力按住小小的腰窝。 “别再这样了,温弗……呜。”男人炽热的唇舌落在你的唇上,像是擒住心心念念的糖果,轻轻研磨舔咬,软软滑滑的像是果冻,一咬就能渗出甜美的汁水,熟练地正要长驱而入,忽然被你狠狠地咬了一下,Alpha的下唇被咬得流血。 温弗雷德愣了一下,随即低沉地笑了一声。 他没有放开你,反倒是一手捏住你的下巴固定住,更加凶悍地吮吸舔咬,每个角落都被他扫过,像是留下标记似的,两人津液交换,唇瓣厮磨,口腔里敏感的神经被一一刺激,快感传递到大脑,薄荷苦酒的味道和西府海棠的香气缱绻混绕。 最后似乎为了报复似的,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你的下唇,唇瓣相离,拉出一道色情的银丝。 被强制标记过的你,闻到那么浓烈的信息素,身体反射性地发热空虚,大脑也变得晕晕乎乎,被信息素操控的你今天注定要沦为猎物。 戴着手套的大手绕到颈后揉按着你的腺体,那个地方是强悍的Alpha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如今被人这样随意的调戏逗弄,从头到脚一阵酥麻颤抖,你下意识蜷缩身体。 “想不想要?嗯?好骚,奶头都立起来了,不是说是Alpha吗?这么想要被操?”温弗雷德不知什么时候拉开外套,解开了你的上衣,正轻咬着精致的锁骨,观赏着你受到刺激战栗立起的樱红。 你被过量的信息素刺激,头脑不清醒,身体也空虚麻痒得不得了,而且僵硬迟钝,像是被打了一针发情期催前剂再加一针Alpha专用镇静剂,连举起手臂抵住眼前Alpha胸前都很费力,疯狂渴求着有什么东西能够狠狠插进来满足你。 “走开……哈…哈…”你依然倔强地不愿意低头,“我不愿意……不要碰我。” 温弗雷德的眼睛暗淡了下去,唇角却扬了起来,“好啊,那就当,我再强奸你一次好了。” “这里是……公共场所……嗯唔…啊……”你的娇喘气声毫无威胁感。 “不是更好吗?” 放在大腿上的手不再犹豫,将你的裤子利落地除去,雪白肉感的大腿、线条优美的小腿都暴露在空气中,花穴里流出的淫水多的透出内裤染湿资料室的桌面。黑色皮质的手套揉捏着雪白的大腿,你的大腿内侧有一层软肉,触感柔软细嫩,简直不像是一向硬邦邦的Alpha。军人黑色皮质的手套和白嫩的大腿色差强烈至极,产生一种极具暴虐的美感。 “浑身都那么软?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Alpha的?”含含糊糊地说着一本正经的话,嘴里却吸舔着你的乳肉。 似是玩够了,大手拨开挡在花户前的黑色内裤,粉白深红一片风景一下子展现在野兽面前供之采撷,透明的淫水流到黑色皮手套上染上一片晶亮的光泽。男人直接把两根手指挤入娇嫩的花穴中肆意翻搅抠挖,一手按着你的腿根让你难以合拢双腿,带着手套的手指比平常更加粗长,冰凉地触碰在阴道内壁上,让你从身体内部泛起一阵阵情潮。 倏忽,修长的手指摸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点上,温弗雷德眼睛微眯,然后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啊——哈啊……啊……”你猛然一抖,恍惚间似乎被推下了情欲的无底深渊,眼睛直接失去焦点,嘴巴微微张开,舌头色情地露在外面一小节,你哼哼呜呜地浑身发抖,身下涌出一大股水,像是失禁了一样。 “真淫荡……小母狗这是尿了吗?说话啊,想不想要被肏?”男人把手指伸到嘴边舔了下,“好骚,都是你的味道。”男人在你赤裸丰盈的胸部抹了抹,沾染上透明淫液的乳肉似乎变得更加可口,像是浇上蜂蜜的草莓奶油蛋糕,男人眼底暗了暗。 “嗯啊……哈……” 你失神地急促地喘息想要缓解过于强烈的快感。 被黑色皮质手套包裹的大掌从上往下划过柔软的胸部,平坦白皙的小腹,拉开又有些合拢的大腿,有些重地抽打了两下花户。“这样粗暴一些,看来你会更喜欢,为什么要商量那么多呢,反正也只有一种结果。” 你听见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这是你腿间的人正在解皮带,“不要……求你了……不要在这里……”,你还未说完,就感觉到温弗雷德巨大的肉棒一下撞进了你的小穴里,你被顶得魂都颠过去,只能无助地踢腿,用手抵在胸前做些微不足道的抵抗。 “不在这里?好啊”你没想到男人欣然应允,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些许希望。 “嗯啊……那你快……快拔出来啊……别撞了啊……混蛋!” 没想到温弗雷德大掌垫起了你的屁股,忽然挺直身子把你面对面抱了起来,肉棒猝不及防撞得更深,硕大的龟头直接撞到了退化的胞宫,你眼前一白,又高潮了,浑身瘫软的你靠在温弗雷德怀里,头靠在男人宽厚的肩上,像是在飘摇的海上抓住唯一的依靠。 温弗雷德穿戴完好,就底下的裤子松垮着露出性器抽插着小穴,一副庄严正经的样子。反观你,除了上身穿着衬衫,扣子还全部打开了,奶子随着男人的抽插同步得乱跳,几乎全身赤裸,只看画面,像是淫乱的妓女不知廉耻地勾引正直的军官一般。 娇小的你被高大的Alpha抱在怀里肏,只能紧紧搂住他,害怕掉下去被那根狰狞的东西插得更深。罪魁祸首正大开大合地抽插着你,紧致的穴肉包裹住柱身没有规律地收缩吸啜,毫无原则地谄媚讨好,这种滋味尝过一次足够让任何一个Alpha上瘾,再也忘不掉。 肉棒还没有完全拔出来又狠狠地往里面撞,就算这样还没有全部进去,你被刺激地只想往上爬,离底下那根粗长得吓人的鸡巴远一些,只听见把你搂在怀里的Alpha蛊惑道:“我要放手了,想要被大鸡巴插烂吗?” “不……。”你晕晕地慌忙摇头。 “那把腿缠在我腰上。”温弗雷德低头轻佻地咬住你的耳朵,“缠得不紧,就会掉下去……然后被大鸡巴插穿呢。” 你傻傻地相信了他的话,把纤细的双腿缠在男人精悍的腰上,搂住了他的脖子,闷闷地说:“不要……不要骗我。” 温弗雷德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不骗你。” “但是这得靠你自己了。”你呆呆地歪头,不知道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随即男人猛地挺腰抬胯高速地肏穴,穴肉淫媚地翻进带出,流出的淫水飞溅在两人的下身和资料室的地板上。你几乎快被干穿了,涌起的巨大快感让你忍不住求饶出声,原本缠得就不紧的身体更是摇摇欲坠,你的手从男人的脖子上松下来只能无力地揪紧军服立起的领子。 “求你……慢一点……呜呜……” “好啊,先告诉我,要不要只被老公一个人肏?” “好……嗯……你说……什么?”被颠簸得脑浆都快混匀了,你什么都听不清。 “真乖。”温弗雷德直接无视你后面那句话。 正当你被温弗雷德忽悠地说什么做什么时,门外突然传来人的声音。 你此时连插你的人都恍恍惚惚认不出来,迷醉得不得了,更别提注意到门外的动静了。 作为精神力等级3S的Alpha,温弗雷德五感极其敏锐,甚至连脚步声和交谈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次三年级的训练赛备案这怎么放在了原制资料室这么偏僻的地方?” “机密文件都是要打印一份放在资料室贮存的。” …… 正在两人交谈时,温弗雷德插着娇小的你大步走到一边,同时用手捂住你的嘴,Alpha的五感一般都比较灵敏,要是被人听见或看见你的一丁点,别说你事后羞耻到爆炸了,温弗雷德就得先醋死。 问题就是男人一迈步,插进来的肉棒就猛地在穴内摩擦狠狠地撞击胞宫,你就感觉男人换着角度撞着你的宫口,每个深处的敏感点都被无一例外地照顾到,而且肉棒似乎是因为兴奋又变大了,你又被插又被撑,想要叫出来又被捂着嘴不让,只好可怜兮兮地浑身发抖抽搐着再一次高潮了。 “呜呜呜……”捂着嘴不让叫,只好像小猫一样呜咽。 高潮让穴肉紧紧箍住正肆意抽插的柱身,本就有了射意的温弗雷德深呼吸抑制住自己。不行,如果现在射出来,你肯定会叫出来被发现。男人走到一个小角落闷哼一声才把被你夹得紧紧的鸡巴拔了出来,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浓浊白腻的精液喷了你一身,你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怎么回事,大肉棒突然不见了。 温弗雷德把你换了个姿势,你像小孩一样被抱在胸前,让你坐在他的手臂上,这个姿势从背面看能把你的身体全部掩盖起来,强势的Alpha抚摸着你的背部安抚着你不要说话,你还没有恢复理智,乖顺地靠在男人身上小声喘气。 “那边是不是有声音?“来的人中有一个人听见了你喘气的声音。 精神力等级不低,喘气声能听见,温弗雷德意外地眯了眯眼,正想再把你的嘴巴捂住一会儿。 “不用管,那个二年级的“冰美人”最喜欢在这里坐着看书,不太喜欢有人见她,除了那个三年级的温弗雷德没见她和谁走在一起,我们拿了东西就走吧。” “好吧,我还挺想和她交个朋友的呢……” 人声渐渐消失。 温弗雷德想着刚才那两个人说的话,神情严峻,看着安静地坐在他怀里的你。 “真招人,你还是这样最可爱,要不要一口气给你注入多一点的信息素再加上一点致幻剂?嗯?”男人若有所思。 (结局1) 【躁动的Alpha竹马】番外:正中下怀(剧情肉 好困……现在这是几点?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没缓过神来,就对上了温弗雷德的视线。 强壮高大的Alpha把你抱在怀里,好像是把雌兽纳入了自己的领地一般。那双灰色冰冷的眼睛就那样平淡地看着你,然而深处粘腻浓稠的占有欲在阴暗的角落肆无忌惮地蔓延,直到把你蚕食殆尽。 你冷不丁地有些发寒。 “要喝水吗?今天辛苦你了。”温弗雷德的大手轻轻拍着你的后背,温柔地安抚着你,眼睛却仗着身高差盯着你宽松衣物间露出的白皙肌肤上的红色咬痕。 你看见Alpha的喉结好像起伏了一下,但认真盯着,仿佛是幻觉。 “好的。”你确实有些口渴,索性不想,于是温弗雷德轻柔地放下你后就去厨房倒水了。 看着莫名对你散发出强烈侵略性的发小离开,你不知为何感觉到轻松。今天白天的记忆有些模糊,注意力一被转移开,你就发现身上有些明显地不舒服,尤其是胸前、下身和腺体。 你试探地摸了摸颈后的腺体,仅是轻触就有些刺痛,好像已经红肿了,可想而知这里被人多么频繁放肆地蹂躏过,腺体和周围的脆弱肌肤都有清楚的吸吮和轻咬的凸痕,嚣张地彰显着逞凶者恐怖的占有欲。 小心地拉开衣领,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媚红显明的爱痕,就是一副刚被人狠狠疼爱过的凄惨模样。 你浑身汗毛耸立,今天趴在沙发上求肏,被发小射了一肚子精液,还被压在身下咬腺体彻底标记的记忆一下子回到脑海,你整个人都僵住了。 TM的一个Alpha怎么会变态到对同性下手。 你呆呆地看着身上事后的痕迹,直到温弗雷德揽起你的腰又把你放在臂弯里,一手拿着个玻璃杯放在你的嘴边仔细地给你喂水。 你下意识张开嘴任由他动作。 真乖……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喝完水,温弗雷德又拿了张纸巾把你嘴唇上的水渍擦干,一副无微不至的贴心模样。 温弗雷德用手抚摸着你的脸颊,上过战场在血腥的战争中历练过的Alpha身上有股洗也洗不去的血腥味,你今天才发现。温弗雷德温热有些粗砺的手掌擦过你敏感的耳后皮肤,让你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给你洗过身子了,有哪里不舒服吗?”那双灰色眸子含着赤裸情欲又望进你呆愣的目光里,让你原本理直气壮要问出口的话有些底气不足。 “还好……但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起这种心思?”你选择面对现实,但是却不敢直视他。 温弗雷德身体一顿,随即放松下来,慢条斯理地放出信息素蛊惑你的心智。 “什么想法?是指我用鸡巴把你插到高潮,还是把你的小肚子射到鼓起来?”曾经在你眼里阳光优秀的Alpha发小像个性变态一样对你说出这种让你面红耳赤的淫话。 信息素不知不觉中泄露出主人的想法,看不见的气息把你周身缠绕起来,浑身都染上他的气味,像是凶悍的雄兽对雌兽宣示占有权。 “你……” “我可以一直陪着你,不想和别人接触的话,那只有我不是最好吗?”温弗雷德抓起你的一只手,缓缓用大手十指相扣,放在嘴边虔诚地轻吻你的手背,说话时他吐出的热气让你纤细的手指怯弱地蜷缩了起来,一双骨节分明,一见便知遒劲有力,另一双干净纤细,相较之下不免显得柔弱,两只手的大小差别鲜明。 “ 而且我们从小待到大,当初我母亲被处决的时候就被你捡回了家里,你还跟你的父母请求能不能让我在你家里呆一段时间……我不会害你的,我们最了解彼此了不是吗?“ “你说的有道理……”你有些心软,脑子被眼前Alpha的信息素扰乱的有些神智不清。 “我会满足你的心愿,让你安心地在家里不和别人接触……不会太管你的,不想和别人接触的话,你就呆在家里……”躺在床上挨肏,肏到下都下不来,Alpha心中默默补充。 “你没有喜欢的人吗?那么多Omega都喜欢你。”你躲过他低眉深情的凝视。 “没有。”【我只爱你】,但他目前不想吓到你。 抓着你的手突然收紧。 “好吧,那……我们就试一试吧。”你被狡猾的Alpha描摹的社恐的理想生活骗到了陷进里。 温弗雷德脸色更加柔和,笑了出来,好像又变成了你从前的那个发小。 但你恍惚间觉得,即使你外观看上去与昨天相差无几,除了温弗雷德——你最信任的人,谁都不知道这个沉默寡言的Alpha身上的衣物被撕碎过,身体内被狠狠地侵犯过……但你知道你确实已经不再是昨天的那个你了。 …… 他顾及你的身体,没有对你做什么冒犯的举动。 当然,如果之前那些Alpha之间表示信任的行为不算的话……你只是想要保持目前的状态而已,谁能轻易舍弃从小相伴十几年的情谊,如果以后他爱上别的姑娘,你也会真心祝愿这个从小不易的兄弟有幸福的未来。 之后,温弗雷德突然被一则通讯叫走,让他去给这次实战集训扫尾,顺便拿走他要的奖品——这次的战场数据。 你没有什么反应。 临走前,他开门最后回头看了你一眼,忽地一笑,对你挥了挥手:“记得在家里等我回来哦,几天而已,我很快回来陪你。” “不用那么急,把事情办好。”你的视线从书上移开,也对他挥了挥手。 …… 三天后。 你在厨房做晚餐,忽然背上一沉,腰被人抱住,你不适应地僵立在原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虽然你知道是温弗雷德,但你还是难以忍受太突然的亲昵,尤其是那次之后。 “没有骗老公,老婆真乖。”温弗雷德小声地自言自语,头在你的肩窝蹭了蹭,男人的发质偏硬,扎得你侧颈有些疼痒。 他说了什么?你疑惑地蹙眉。 在你看不见的背后,高大的Alpha紧张凶戾的神情迅速消失,挂上了你熟悉的阳光笑容,与那双充斥着暗沉浓稠情感的冷灰色眸子格格不入。 “干什么,这样脖子不舒服,先放开,我还在做晚餐。”你不自然地用手肘杵了杵他。 “老婆身上好香……”身后温弗雷德弯腰像野兽一样嗅闻你身上的气息,凑近舔了一口你后颈的腺体,硬起的下身撞了撞你的屁股,色情地贴上去摩擦,腺体是Alpha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而且由于它的特殊性,这跟猥亵没有两样。 你知道当初答应他意味着什么,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难以抑制地忐忑不安。 尽管你是一名Alpha,但你不认为被另一个不排斥的Alpha压在身下就是耻辱,而且你也硬不起来,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变态。总之,你想开了,但是…… “现在,先吃饭!”你果断地拒绝了温弗雷德的邀欢。 “好吧,老婆吃饱了坚持的才久一些。” “不要叫我老婆!” “好的,宝宝。” 他眯眼朝你笑。 “……” 晚上刚洗完澡,你被他揪上床。 你穿着睡衣被温弗雷德的影子盖住,往上看被宽阔的胸膛挡着,甚至看不到天花板上的灯,炽热的唇舌胡乱地吻着你的脸颊,脖子,锁骨还有腺体,Alpha整个人急色地像一条发情的大狗。 如此的热情,加上男人身上即使洗了澡也难以去除的血腥味,兴奋紧绷的肌肉让你有种任人鱼肉的恐慌感。 “……慢一些,温弗雷德……” “呜呜……”你又被他吻住。 他的舌头伸了进来,急切地吸吮着你嘴中的津液,原本浅粉色的嘴唇也被蹂躏研磨到嫣红,溢出来的口水一部分被涂在你的唇上,一层薄薄的水膜晶亮,两瓣柔软看着像果冻般可口。 “呼……”终于被放开了。 “要会换气啊,不过宝宝这样也好乖好可爱。”温弗雷德轮廓硬朗的俊美面容迷醉地看着你,强悍的身躯伏在你的身躯上,像只把猎物追上压到身下的野兽,下一秒就要咬破你的动脉,用喷涌出来的温暖血液满足早已饥渴到不停吞咽的喉管。 之后半夜,你被他翻来覆去地肏干,恨不得把你干死在床上,被他的信息素围绕着打上标记。 退化的胞宫被精液射了一遍又一遍,黏腻的白色液体混合着淫水从小穴流出,向下蜿蜒流到你发抖的大腿上、床单上。腰间都是大手抓紧掐出的青红手印,胸前丰盈的乳肉也都是Alpha犬牙轻咬留下的咬痕,娇气的奶尖被当成刺激点舔舐玩弄了许久,淫媚地红肿挺立起来,事后消都消不下去。 腺体也是重灾区,被温弗雷德的信息素注入了好几遍,真把你当成Omega了!你心中有点愤懑。 迷迷糊糊之间也怀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锤着温弗雷德的胳膊让他凑近耳朵连说说后悔了,又被拉着脚踝拖回来用粗硬的生殖器更重更快地肏入胞宫,激烈得你的身体上下起伏,像是惩戒你的不守信。 “说这种话,骚老婆不是找肏吗?”他咬牙切齿地更用力把你操哭。 ……又是模糊的不知道多久。 “够了……求你,快点,哈啊…嗯……快点结束啊……”像是小猫的哭腔,这是你意识清醒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很快就好了,老婆累的话就睡吧。”嘶哑的声音包含情欲。 “明明是Alpha,老婆怎么可以这么娇气啊……”这是你昏过去前朦朦胧胧听到的最后一句。 真是,都说了,不要叫老婆…… 体力不支,你狼狈地累昏了过去。 (结局2) //打扰了,最近有事QAQ,时间紧任务重,第三篇写一半了,写完这篇后要鸽几天。 【躁动的Alpha竹马】往事番外:母亲,吃了父 你只是在一个下午按照约定到温弗雷德家做客而已。 你们三天前在Alpha托儿所相遇成为朋友,你和许多Alpha都玩得很好,一片热闹里,只有你看见了那个在角落里沉默的男孩。 他漆黑的头发温顺地耷拉着,冰冷的浅灰眸子像是没有感情的机械义眼,眼珠缓慢的转动,仿佛透着金属反光。 你不知为何就想起了父亲战死前领着你去军营参观时,你嚷嚷着要摸的他专用的那架银灰色机甲。 “你叫什么名字啊? 为什么在这里不说话? “你走上前仰头看着他。 “...... 温弗雷德。 “他低眉将视线投向你。 恍惚间男孩的眼神好像融化了,但你毫无所知。 小孩子就是这样,之后你们三天之内就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虽然大多数是你开腔,他默默看着你时不时应和一声。 直到有一天。 “要来我住的房子玩吗?” 他认真地弯腰看着你。 你之前邀请过他来你家玩,你温柔的母亲没有责怪,反而很欢迎,让你们玩得十分开心。 是在邀请你吗?太好啦!“好啊!” 你兴奋地扑向他,稚嫩的身体抱住了男孩细瘦的腰身。 半响,你才感觉温弗雷德用轻轻的力道回抱了你一下,像是试探地透过你拥抱这个世界。 【那你也来我的世界看看吧】 ...... 然后你现在惊惧地站在这个三层独立别墅的外面。 就在你要抬手敲门的那一瞬间,房门里突然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皮肉的撕裂声和咯咯咀嚼声。 要不要进去? 要不要进去? 要不要进去啊! 你急得在门口咬手指,假如有一个人从门前走过,能看见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紧张地缩在了一起。 里面可能有温弗雷德,他怎么办? 当你回过神来时,你已经打开了门。 被血染红的玄关一下映入你的眼底,染着血液的手印深深地拍向门板、墙壁、鞋柜,一道地板上的浓重血痕通向玄关走廊尽头的客厅,像是一个人拼命要逃出去却被拖了回去。 你鼓起勇气走进去,面前的一幕却令你浑身汗毛耸立,动弹不得。 身材高大明显是Alpha的女人双目发红,两只手完全被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男人鲜血浸染。 当你进来时,发狂的女Alpha恍若未闻,仍然抓着男人的脚踝撕咬着柔软的大腿肉。 皮肉被Alpha尖锐的犬牙咬破,往旁边甩头,撕拉一声,巨大的咬合力就使女人咬下一大块血肉,随后被塞进嘴里费力咀嚼,女人一脸痛苦又快意的表情。 一片人间地狱的景象。 “温弗雷德......”你小幅度地发抖,嗫嚅着。 Alpha是野兽吗?为什么,为什么会看到这种事情? 温弗雷德呢......眼泪在你的眼眶中打转。 “扑哧!” 温弗雷德无声无息地走到那个疯女人的身后,冷静地用尖锐的餐刀朝着大动脉狠狠地捅进了她的脖子,Alpha捂住脖子倒了下去,但是优秀的Alpha一向身体强度极高,不知道死透了没有。 迸溅出的血液有几滴飞到了温弗雷德的脸上,顺着面部轮廓黏稠地缓缓流下,最后汇聚在下巴尖,和刀尖上的血液同步“滴答”一声滴在地板上。 “抱歉,我没想到我的母亲会在这里吃了他。” 男孩安静地望向你,歉意地微笑了一下,意外地有些手足无措。 但是你此刻并不害怕他,极大的信任让他在你眼里像是救了你一命一般,毕竟谁能想到有命案呢。 你完全忽略了他说的不是“抱歉,我没想到我的母亲会吃了他。 “而是”抱歉,我没想到我的母亲会在这里吃了他。 “ 之后两个小孩被随后到来的军部人员护送回你的家。 你在几天之后才知道,被杀的男人是温弗雷德的父亲,是一个亲切温柔的男Omega。 但是他并非自愿嫁给温弗雷德的母亲,而是被强制标记的。 然而在生下了温弗雷德以后,这个可悲的男人偏偏遇见了自己年少时的心上人,而且那个Alpha还在等自己,至今未婚。 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Omega为了年少时的挚爱,抱着此生最大的勇气和对自己爱人的最后一丝幻想,向女Alpha坦白了,请求离婚。 “什么才是真正的血肉交融呢? 为什么不能你就不能安心地和我永远在一起呢......” 而结局就是眼前这样,发狂的Alpha毫不费力地杀害了Omega,并且残忍地咬下生吞尸体的腿肉。 随后三个月你一直陷在噩梦里,沉浸在阴影中战战兢兢地不敢出门,幸好有温弗雷德的陪伴你才勉强忘记这件事情。 此后你就很排斥与陌生人接触。 在那件事后,抢救回来的温弗雷德母亲判决后被正式处决,温弗雷德也没有其他近亲,那个他的父亲心仪的Alpha也不愿收养这个没有人气的孩子。 最后,你和你的母亲决定收养可怜的温弗雷德。 你睡意上涌,看着床边一脸认真为你读睡前故事的男孩,放松身体沉入软绵绵的梦乡。 【温弗雷德不是他母亲那样的人,他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Alpha。】 天真的小小的你梦中碎碎念着。 【躁动的Alpha竹马】彩蛋:含梦境play) A. 你听到温弗雷德要回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清静日子又没了,但是想到不用一个人独来独往,不会再这样寂寞无人问询时又有一点高兴,最近他刚回来要对他好一点,你心想。 实战集训一线战场: A:“那个杀虫族杀得不要命的那个人是谁,都被教务训了好几次了,还是这种打法。” B:“他是3S的Alpha,就算这么拼,最多只会重伤,不会死。” A:“真是,这么疯干什么,集训时间到了不就回去了,就算杀的多,最多给点小甜头,提前放几天罢了,平常看人也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睛我都背后发冷汗。” B:“不清楚,好像是要向军部要份东西吧。“ A:“他得要什么才会不要命到这个程度啊……算了,随他去吧。“ B:“或许不是为了自己。“ B. 你那天晚上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春梦: 就在你在看片的时候,你的发小温弗雷德闯了进来,你毫无准备。 具体的梦境画面你已经记不清了,你只记得你全身赤裸,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你不知怎么回事,果然是在梦里,像你这样的社恐被人看光也十分镇定,虽说闯进来的人是你的好友而且还是同性的Alpha。 但后面的画风就有一些奇怪了,温弗雷德愣了一下就露出了一个在你看来让你有点害怕的笑容:“要我帮你吗?” “嗯?”你不明白他说什么。 温弗雷德长腿摆动一下子走到你旁边,把你一下子抱了起来扔在床上,你仰躺在床上用手遮掩着身上的重点部位,一脸疑惑地看着发小仿佛在问他有什么大病。 “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健壮的Alpha像是见到饿狼见到羔羊般,无机质般的灰色眼睛亮的离谱。 “你冷静一下,我是勃起功能……” “我明白的,不用害羞,Alpha都会这样纾解欲望。” 大手紧紧抓住你两只小巧纤细的脚踝,沿着线条优美的小腿暧昧地缓缓攀升直到膝盖,再稍微施力就让你两腿大开根本无法闭合。 你整个人以毫无防备的姿态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干净娇小的玉茎和尚未开发的紧致花穴都映入你视为好友的温弗雷德眼底,你内心的羞耻感几乎让你窒息,但是你两腿拼命使力都抵不过眼前这个人的轻轻一压。 温弗雷德看到眼前这副难得一见的美景,也是呼吸一窒,片子依然在放着,Omega娇喘的声音响在耳边挑动着他现在亢奋之至的神经,昏暗房间内娇弱美丽的女体甚至让他升起了想要膜拜又想要摧虐的矛盾欲望。 男人更加靠近你,高大的身体弓下来,专注地看着你的下体,长腿随意一压束缚住你的双腿,腾出双手,一手轻握住你的Alpha象征,上下揉摸,甚至连底下两个可爱的小球也没有忽略;另一只手分出一只手指缓缓深入你紧窄的花户,推压着两侧做着扩展,同时刺激着两边的敏感点,想要让你尽快湿润。 你被这样强烈地视奸着,小穴不自觉收缩着分泌出了液体夹住了擅自闯入的修长手指。 反观你的阴茎几乎没有什么反应。 你的身体仅仅是在指奸和视奸的刺激下就好像要高潮,巨大的快感将你所剩不多的理性一口气打翻,你浑身抽搐,身下花穴吐出一大股淫液止也止不住,将发小的手指连着手掌全部打湿。 “……勃起功能障碍?但是阴道却几乎没有退化……”温弗雷德愣了愣,随之变得更加兴奋。 “亲爱的,看来你真的只能作为一个Alpha却被我压在床下肏了,嗯?不同意?”你脑袋已经迷迷糊糊地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还是倔强地摇摇头。“那你流那么多骚水,不是想要我的鸡巴插进来吗?”大掌一反轻柔的架势不轻不重地往小穴上抽了两下,直拍得淫水飞溅。 一股奇异的快感瞬间从被抽打的花户传到你的大脑,你忍不住张嘴大口呼吸妄图缓解这突然而来的空虚和情欲。 两只手指头就趁着你张嘴喘息的空隙伸到了你的嘴里,把你的口腔几乎塞得满满的,夹住你的舌头在你的嘴里色情地抽动。 “亲爱的好吃吗?你的骚水?” 上面和下面一起被自己的“好兄弟”随意亵玩,你几乎失去了神智。 “啊…啊…啊……”口水从嘴角控制不住的流下,你双眼翻白一副已经沉溺于情欲的样子让温弗雷德的肉棒极速膨大。 Alpha抽出手指让你缓一会恢复精力免得你待会受不住,明明你也是个Alpha,在床上的却那么娇气,让他心软地轻抚安慰了一遍又一遍。 看着时候差不多了,温弗雷德在你唇上温情地落下一吻。 男人拉开裤子将粗长的紫红肉棒放了出来,正要开始正戏…… 温弗雷德猛然睁开眼睛,天色微亮,刚才的春色俨然只是梦境,然而身下性器因为得不到疏解硬挺挺地站着。 “唉,要疯了……”男人无奈地扶额。 你意识不清地微微睁开眼睛,意识到好像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但因为昨晚缺觉实在太困,又翻了个身毫无所觉地睡了过去。 【公爵/皇太子】溃烂的帝国 王都,科罗侯爵举办的常例宴会上。 庄园为了宴会特意修葺过,珍稀美丽的植物错落有致地摆放在花园中,室内的长桌上放满了厨师事先准备好的甜品。衣着光鲜,佩饰精致的贵族男女相互低声交谈,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觥筹交错的奢靡景象,年轻的贵族们沉迷于此。 这样的场合,交流些最近的大事是最应景的了。 “哎呀呀,听说帝国西边靠近边境的地方又闹起来了,真是的,最近的平民又不安生了。”格西塞尔子爵夫人摇着精巧的蕾丝扇子遮住下半张脸,露出的魅惑眉眼轻蹙,一副担忧不已的模样。 “是啊,夫人,没想到您还对帝国的政治有了解。”被美人蛊惑的一位青年迫不及待地接话。 戴着金丝单镜的另一位青年补充道:“应该是在雷姆洛特领,那边主要产出宝石,可能是最近又矿难,那位一向敛财的领主又敷衍了事了吧,哼。” “怎么能废除奴隶制呢?要是放在以前,矿难死几个奴隶根本不算什么事,结果现在换成平民了~” “确实麻烦,这次应该也用不了两个月就没事了吧。” “听说这次的规模要大些,不过应该也用不了多久,皇帝陛下和皇太子殿下肯定派那位大人去探查安抚了。” 众人一转话题谈论起最近大出风头的家族——萨赫洛斯。 ……另一边的皇宫里。 典雅低调的书房内,一位十三四岁的金发少年揭掉蜡封,拆开堆放在桌上从雷姆洛特领送来的加急文书。 精致的少年身着深宝蓝色蓝绣金丝鸢尾花纹的常服,下身穿着雪白长裤,踏着黑色皮质筒靴,在胸肩处还有用红宝石点缀出的小巧太阳图案,身姿高贵典雅。 浅金色的浓密短鬈发中分梳开,慵懒自然地遮住耳朵和额头两侧,露出宛若天使的面庞,轮廓流畅精致,舒展的长眉下是同样浅金色的长睫,眼窝深邃,盛着深灰蓝的眸子,鼻子挺拔头部略圆润,立体俊美又不过于锋利,恰到好处的带着些女相的柔和。嘴唇是微妙的w型,颜色嫣红,细长的脖颈和优美的肩颈线条恰如其分地诠释着不分雌雄的美丽。 尤其是那双大海般的眼睛,因为年纪不大眼型还是偏圆,只消不经意地随意一瞥,似在看你又像是恍惚之间的错觉,将人带入屏息的惊艳怔忪。然而那双深沉的眼瞳中却难以倒映出任何人的身影。 带着圣洁淡漠的神性。 第一次见到亚德里恩·缪瑟的人都难以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无一例外,虽然有护卫提醒:长时间直视皇太子过于无礼。但客人们还是会找机会偷偷地看上几眼。护卫们表示理解。 “光明神……殿下真是稀世的俊美,精灵族看到都会惭愧的容颜。“ 受控的水火是忠仆,失控的水火是祸主,容貌也是如此。 甚至在王都还流传起了他的画像,不过也是画家根据描述勉强画出的而已,据所见者笃定的评价:“这顶多只是皇太子殿下两成的容貌,但那份足以净化心灵的神韵无人能画出来。” 即使是这样,即使价格昂贵,仿制的画像还是不断被哄抢,根本供不应求。 这种风气屡禁不止,其中购买者大多是贵族女性。 然而不仅于此,作为继承人,亚德里恩在其他方面也是天资不凡,自幼聪慧早熟,自八岁就跟随皇帝陛下学习理政,贵族社交礼节驾轻就熟,所有皇室老师更是赞赏不已。唯一的缺陷就是…… 半小时过去,亚德里恩写完回信,将自己的侍从叫来:“卢西,你把这封信传送到雷姆洛特领主手里。” “是,皇太子殿下。”名为卢西的强壮侍从躬身接过。 他没有半点魔法天赋,连基本的传送阵都画不出来,这放在普通贵族身上都是会被侮辱耻笑的,而他是皇族,历史上缪瑟王朝魔法天赋最差的皇室成员也是中等。 皇室也找遍了方法,但是无论是来自世界树的精灵祝福,还是国库里稀少的龙血,抑或是别的奇珍异宝,但还是无用。 “没有意义,代价已经够了。”最后亚德里恩厌倦了。 但谁能苛责已经趋于完美的皇太子殿下没有魔法天赋呢?人们大多认为这是世界意志的嫉妒诅咒,心怀同情遗憾,于是默契地不在亚德里恩面前施展魔法,但是又被亚德里恩劝阻了:“不必为这种事纠结,我不会在意,这是你们的自由。” 由此,亚德里恩的呼声更高。 …… 面对眼前让人头疼的雷姆洛特矿难事变,已经执掌了多次造反事件的亚德里恩也很娴熟,拿起羽毛笔书写解决办法和配套任命书的草稿,再把成稿交给皇帝和众位辅政官、贵族商议,不过他们能做的也就是修改些无伤大雅的部分了。 整整五年,无论是废除奴隶制,还是慢慢替换掉王都和各地的高位贵族,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麻烦的是领主起事,不过他们的软肋也都在我的手上。 再等等,没有意外,这个国家会在这十年发生明显变化。 亚德里恩低头思考,摩擦着笔的手纤细白皙骨节分明,长着几处薄茧。 亏空的国库,据地独立的地方贵族,废弛的设备,腐败无能的上层社会,逐渐崩坏的魔法教育机制……这些溃烂的伤口显然积累了至少三代,让这个庞大的帝国摇摇欲坠。 他早在理政初期就能看出来的隐患,却迟迟无人处理,到底是看不出来……还是有意操控。 亚德里恩端起朴素的茶杯轻呷一口红茶。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会改变这个帝国,将所有权利攥紧在手中,替代那个仿若傀儡的父皇。】 “这次继续交给我那位亲爱未婚妻的家族吧,萨赫洛斯卿,要为了您的千金挣够军功啊。” 想起三天前定下的那位对他颇有好感的小未婚妻,平日沉静的少年微微一笑,低垂眼帘掩去痕迹。 …… 萨赫洛斯庄园内,眉目稠艳眸若星子的少女气鼓鼓地看着露台的蓝色鸢尾花再一次尝试。 你轻轻吟诵,唤起积蓄的魔力,“Ο ?νεμο? τραγουδ?ει απαλ?……” 随着少女稚嫩的声音,气流缓缓流动,花枝被一阵柔风采撷下,递到你的怀中。 你欣喜地跑到书房门前,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浅浅的酒窝梨涡酿满甜意。 “咚咚……”本来正烦恼又要出差的疲惫的男人脸色一下变得柔和。 “安西娅吗?进来吧。” 一个小小的脑袋从门缝伸了进来,然后一双翡翠般清透的眼睛出现在男人眼前。 男人的心怦怦跳动,再一次感谢上天的赐福。 “父亲,安西娅会用风魔法摘花了哦!“男人接住你扑来的小身子。 “安西娅厉害吗?亚德里恩殿下会喜欢鸢尾花吗?”小小的少女睁着星星眼。 “安西娅真厉害!皇太子殿下怎么会不喜欢。“父亲把你抱着站起来。”那现在要去摘花吗?“ “嗯嗯!“ 父亲慢慢走下楼梯带你到庄园修剪好的花园里去。 过了一会,正当你展示你的“摘花技巧”祸害花丛时,你的母亲也走了来。 女人温和优雅,面容柔美,穿着浅蓝色丝绸长裙,缀绣披肩,握住你的小手。 “安赛,我听说雷姆洛特领又有平民起义,你又要去处理吗?”女人柔柔地说,眼含担忧。 父亲执起女人的手温声回道:“夫人,不会有事的,领头的人很平庸,会顺利解决的。” 你仰头看看高大的父亲,不明白他为什么把母亲的手夺到自己手里了。 “父亲,我也想去。”你很想跟着父亲见识见识所谓的“起义”。 男人无情拒绝,“不可以,安西娅要留在家陪母亲不是吗?” “那就带着母亲一起去嘛,父亲你说的没事,一点都不危险的!“你据理力争,可怜兮兮地看向母亲。 “那么安赛,安西娅,我们一起去吧。“ “好的,夫人。”你眼睁睁看着刚才铁石心肠的父亲一下子变脸,果然你被区别对待了。 “我会小心的,你们也要小心!到时候你们在驻点住着就好,还是有点危险……“男人啰嗦地向你们说各种注意事项,你晕晕乎乎地听着。 你的父亲出发前专门去了一趟皇宫与皇太子晤谈,商量此次事变的具体措施,但是这么好的与刚定下的未婚夫的见面机会,你的老父亲却坚决地把你留在了家里。 所以,你不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这也不重要啦。你心想着。 —————— 公开的情报: “Ο ?νεμο? τραγουδ?ει απαλ?……”意为“风轻吟……”,是希腊语,不必去查了。 “安赛”是你父亲的昵称,全称是“安斯埃尔”,全名为“安斯埃尔·萨赫洛斯(Ansel Sahelos)”。 关系亲密的人们有时会互相称呼对方昵称。亚德里恩·缪瑟(Adrian Muser)的昵称为“亚连”。你的昵称和正式名都为“安西娅”,全名为“安西娅·萨赫洛斯(Anthea Sahelos)”。 【公爵/皇太子】错误的羁绊 做了三天的马车总算到了雷姆洛特领,你尚年幼,疲惫地直接在驻点睡下。 父亲忙东忙西的,一直不在你和母亲身边,但是你很懂事地没有闹脾气,总是会在父亲回来前和母亲一起默默等待。 父亲以往那些频繁的外出可能也是这样辛苦吧,十一岁的你还不太明白。 一天下午,“夫人,前几天一直忙着,忽略了你和安西娅,今天事情好像解决了,难得有点空闲,一起出去看看吧。”父亲说着蹲下身摸了摸你的头,“而且,也要让安西娅看看外面,真正的世界。” 闷在驻点多日的你提起精神:“好!谢谢父亲!” 父亲携着母亲和你一同出门,而且是父亲亲自驾马车。 “骨碌骨碌……”车轮在有些坎坷的地上行驶。 外面并没有你想那么好,贫瘠坚硬的灰褐色土路就是这里的街道,上面既没有整齐铺砌的地砖,两旁也没有打理好的树木。几个小贩冷清地支着商摊,仅剩的商铺里的店主苦着脸等着顾客,商铺后面的居住地安静无比,偶尔传来孩童的喊闹声。 俨然一片死寂。 “这里是矿难的邻近城镇,宝石矿的塌方,看来也影响到了当地的经济。”男人脸色严肃,观察着具体的情况。“海姆洛特伯爵对这次塌方完全没有处理完善,加上长期繁重的赋税和之前的恶劣行径,引起了当地的民愤,这次的事变是偶然,也是必然。” 你听不大懂,翡翠般明亮的眼睛望着前方父亲的背影。 父亲回头看向你,“安西娅,你要记得,权力是最能扭曲心灵的东西。当生命变成了下属汇报中的一个微小的数字,怎样才能保持对生命的怜悯呢?”在你眼里一向无所不能的父亲,却有一瞬间露出了无奈悲伤的表情,快得好似是你的错觉。 母亲轻轻叹了一口气。 正在此时,路边一群本地的同龄人喧闹起来。 “恶心的玩意儿,也敢在我们面前晃。” “每次看见你在这就烦。” “我亲眼见过他的那个酒鬼父亲骂他畜生,让他滚出去呢,哈哈哈哈哈……” “杂种,杂种,恶心死了……” “喂!你母亲去矿上是去勾搭男人的吧,那个婊子也不知道跟谁生了你这个废物,现在死了也好……” …… 中间被众人围起来拳打脚踢倒在地上的孩子身量不高,脸上满是脏污看不清容貌,只是抱住头蜷缩在一起安静地承受着这一切,承受他本应承受的命运。 他就只是个晦气的东西,尽管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被如此对待,但是……自他出生以来见过的世界就是这样,如此顺理成章,没错,就是这样的。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少年麻木漠然地想着。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你的父亲猛然出声,凝聚魔力一个挥手将那群十几岁的孩子推开。 “这是谁?”“不知道,先走吧,真有人多管闲事……”从未见过这架势的群人四散逃走。你的父亲也没有追上去,只是清扫表面,不把根本彻底冲洗一遍,那是徒劳又不负责任的行为。 少年的眼前出现一片轻飘飘的裙角,可爱的小女孩小心翼翼地靠近他。 你看着眼前一幕心脏像被狠狠地攥住,怯怯地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肯定,肯定很疼吧,为什么他们要打你呢?为什么会说那种话?” 你快要哭出来了,真心为眼前这个明明和你差不多大的不幸之人担心。 脏兮兮的少年慢慢抬起头来,静静看着你。 深红色的眼睛里没有希望,没有情绪,没有光,只有一片虚无之色,是深渊和地狱交迭之处,已经不期望任何救赎……那双眼眸是别人眼中盛满肮脏血液的不详。 “好漂亮,你的眼睛……”但你却怔怔地看着他深邃的眼睛说不出话。 他的眼睛,好看?他听错了吗?少年瞳孔紧缩。 “这个袋子里有些钱和宝石,你拿去吧,还有……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你把随身带着的东西一个劲地塞给他。 “够了,安西娅,没有力量,这些东西最终还是……算了,快回来吧。”你的母亲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父亲的背。 你尽量恳求地说:“可是……不能带回去吗?” “安西娅,人和猫狗是不同的,你要负起责任。”母亲上前拉住你。 “放心吧,安西娅,这里很快就会被改变,就算不带回去,也不会有事的。” “好吧。”父亲不会骗你。 你转过身想和那个可怜的人道别,他却不见踪影,失落感一下冲上心头。 “乖,回去吧,安西娅。” “嗯。”父亲驾着马车带你原路返回。 另一边,狼狈的少年跌跌撞撞地跑回家——一间破旧窄小的平屋,已经潮湿发霉的墙壁上被恶意地泼上秽物。 少年急忙看向屋角,那一点点的泥土中生长出不知名的野花,小小的,白白的,是他唯一拥有的。 和她很像,他心想,必须送给她。 小心翼翼地摘下花,他喘着气回到街边。 但是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这是他唯一的回礼,但是人却走了,他静立了一会,最后一步步挪回家,仿佛失去了全部力气。 少年平静地打开门。 漆黑的屋子里,一具男人的尸体如烂泥瘫在地上,不知什么时候死去的,尸体边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变成黑色,以及旁边小刀上的血。 而他身上的脏污遮掩了迸溅上去的血迹。 …… 这次的事变意外牵出雷姆洛特领主谎报税款、贡物,欺骗皇室的一系列罪行,以及欺压百姓,搜刮民膏……这位领主的花园中还挖出了十几具当地已失踪的少女尸体,有的已经腐烂得只剩白骨。 夜晚,王都专门关押贵族的一处监狱中。 谁也不会知道皇太子殿下在这里探望一位死刑犯,冷淡神圣的气质与黑暗阴森的牢狱格格不入。 “罪无可恕了呢,雷姆洛特卿,绞刑应该是你预期最好的奖赏。”声音优雅低沉恍若上好的大提琴。 “等一下,等一下……求你了,殿下,为我作证,为我……为我作证啊啊啊!您明明当初说过……说过的……”肥胖的男人匍匐在地,绝望怨恨地喃喃自语。 亚德里恩抬手往下压了压。 身后的卢西迅速上前利落地一挥刀,随后退步到原本位置谦卑低头。 一条血肉模糊的舌头状肉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哇啊啊啊啊啊——” 地上的男人嘶吼发狂,捂住血如泉涌的嘴巴,面部肌肉扭曲痉挛,嘴角流下的深色血液在昂贵的毛毯上洇染。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男人痛昏过去前,只能看到两双简练的黑色筒靴,一双溅满血液甚至染到裤子上,另一双甚至未溅一滴腥血,随后记忆和画面都迅速模糊直至一片漆黑。 哈哈哈哈哈……信任眼前此人的人一定,一定都会落得这个下场,他会在地狱等着。 如身置地狱的窒息感来了又消失,这次是永远的黑暗。 …… 萨赫洛斯庄园内,书房的灯依然亮着。 安斯埃尔·萨赫洛斯还在审阅雷姆洛特领的具体地款清算,疲倦的男人撑着额头闭目休息一会,又想起了出发前会面时皇太子殿下隐含深意的话: “这次的事变问题不大吧,萨赫洛斯卿?辛苦你了,之前的承诺我不会忘记,我会照顾好令媛。” “帝国正在慢慢复苏,为了拔除积久的病根,现在必须不动声色……。” “埃利·雷姆洛特也该收到我给他的信,他会露出破绽,这次一定要带回他的罪证。听闻卿携亲眷前去,注意安全。” 希望一切如殿下所言,男人深吸一口气又埋头于公务之中。 …… 五年后…… 曾经稚嫩的女孩抽条发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不变的是那双美丽净澈的绿色眼睛。亚德里恩也已经将帝国政权纳入囊中,你们的婚约次年就要履行,你对亚德里恩的喜爱也未曾减淡,亚德里恩似乎也对你一心一意,幸福似乎很快就要来临。 天不遂人愿,正是帝国重新走上辉煌的关键时刻,距离王都极近的格西塞尔子爵领却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大的血色谋反,将整个帝国拖入真正的乱世。 ———— 公开的情报: “格西塞尔子爵”在第一章开头出现过。 卢西是亚德里恩从小的贴身侍卫。 【公爵/皇太子】残酷的现实 “夫人!您和小姐快走啊!叛军已经攻到王都了!”忠心的仆从急忙为你们收拾简装。 萨赫洛斯庄园就在王都近郊,叛军已经到达王都,说明你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逃走了。 “叛军?之前怎么没有一点消息!?”你完全反应不过来,明明昨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日常……社交场和皇宫都没有传出来一点消息。 “这次的叛乱是从格西塞尔子爵领开始的,奇袭之下根本来不及防御!是刚才王都的侦察队传来的消息。”仆从将你母亲的衣服迅速整理好放入可以随身携带的箱子中,颤抖的手极力稳定下来。 “那王都的反应呢!”你难以置信地问道。“王都的军队这几年充军了不少啊,装备也优先提供给他们!就算出其不意,怎么可能一点反击之力也没有!王都的大魔法师呢?!“ 仆从回过头来,已经抑制不住恐慌的情绪泪流满面:“敌军……敌军的前锋首领是一名年轻的传奇大魔导师,已经没办法了……现在再抵挡就是送死……王都半数大魔法师和魔导士都已经……“ 你失神地退后两步,差点稳不住身体跌倒在地上。 你的母亲扶住你,尽量冷静地说道:“现在你的父亲还在帝国边境巡查,根本来不及回来,我们必须先离开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次的叛军可能是想除掉所有大贵族,血洗王都。” “那你们也快走吧!”你也随着母亲平和的声音冷静下来,对着仆从说道。 自小就在你身边服侍的侍从擦干脸上的泪,颤声道:“与夫人小姐相处的十八年来,两位照顾欧丽颇多,我感激不尽,还请夫人和小姐先走吧,一起走太过惹眼,我们稍后就会朝不同方向离开。” “亚德里恩殿下有消息吗?” “皇室应该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小姐您不必担心,快走吧!” 你和母亲匆忙地带上行李驾着马车离开了王都,你此前完全不知道看上去如此柔弱的母亲竟然会驾马车,但是现在也没有时间再解释了。 你们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到相邻的科罗侯爵领地,这里也是一片忙乱,毕竟领主科罗侯爵仍然还在王都。 两人托人将身份告知科罗侯爵的亲属,却故意不被承认,得不到东道主的照拂,你们被迫在不是很安全的居民区先住了下来。 科罗领的平民尚未知晓到王朝的倏忽巨变,街上和居民区的气氛平和安祥,幸亏你们的生活以往并不奢侈,骤然遇上变故体会平民生活还算适应,现在当务之急是将消息传递给父亲,然后与父亲会和。 此地距离王都并不算远,仍然有可能被波及到。 “没事的,安西娅,虽然离散,至少我们一家人没有什么意外。”母亲神色凝重,“现在,就只能寄希望于皇室能拿出有效的对策了。” “撤退!不要再把魔法师和士兵投入前线了,王都的沦陷不可避免,现在七成军队转移萨希思领,三成驻扎在王都五十里处。“紧急启用的军事地下指挥站内,亚德里恩沉着地指挥着军队,忽视了几个王都军团团长的抗议。 “皇太子殿下!怎么能将王都拱手让人,若是敌人手段强势,很有可能将残存的贵族剿灭啊。“ “殿下,王都至关重要,绝对不能轻易放弃啊!“ “皇太子殿下……” 一身深蓝色军装,胸前佩戴着金制胸章的男人身姿挺拔,体格偏向纤瘦,耀眼的浅金色长发用一根蓝色发呆随意扎在脑后,俊美若神祇的容颜完全暴露出来。 那双风平浪静的眼睛不容太过探寻,似乎稍有不慎便会溺死在那深不可测的从容里。 亚德里恩瞥向还在抵抗的数人,几人瞬间噤声。 “我当然敬佩那些为了保卫王都牺牲的魔法师们,那么你们带领全军能够解决领头的那个传奇级的大魔导师吗?”亚德里恩问道,将桌上的剑扣带在腰上。 “殿下……” “理智是最高的才能,但如果不遏制失控的感情,它就无法获胜。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大本营以待来时,我希望你们也能明白。” 亚德里恩走出指挥室。 “撤退!全速前进尽快到达萨希思领。” “是。“卢西果断地领命传达下去。 这次的叛乱应该可以将王都里的那些难缠的腐烂贵族彻底解决了。 不知道我的未婚妻逃到哪里了,应该是在……科罗? 亚德里恩低头思索。 …… 次日,王都富人贵族区。 叛军军队前部已经前行经过王都近郊到达皇宫前。 领头的便是令王都贵族闻风丧胆的杀神,年轻的传奇级大魔导师——塞铎,来自原雷姆洛特领的横出天才。 战马上的男人体格高大,漆黑的头发有些凌乱,暗红色的狭长眼眸冷漠地扫视着眼前的战场不带有丝毫怜悯,除了虚无,那双慑人的眼睛中什么都没有。 塞铎的眼窝并不十分深邃,剑眉如墨,面庞立体,轮廓硬朗冷肃,敌人的零星鲜血飞溅到金边衣领和眼角,气场铺展开庄重血腥恍若死神临世。 令人疑惑的是,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人听说过这位大魔导师,包括帝国唯二两所魔法学院。换言之,他可能是自学到如今的,而他的来历也少有人知。 塞铎操控的战马突然停了下来,“已经走了。” “塞铎你的探查魔法已经找不到亚德里恩的气息了吗?哎,果然还是晚了些啊~”落后一个马身的克罗斯·格西塞尔漫不经心说道,“还想趁机杀了他呢~错过了这次,那怪物就杀不死了吧。” “……”塞铎沉默不语,魔法没有消散,仍然在探查些什么。 克罗斯注意到塞铎的行为,调笑着说:“你的那位心上人应该早就走了吧,她可是准皇太子妃哎。” 一身杀气的塞铎撇了克罗斯一眼。 “好吧好吧,你随便找。”男人若无其事地扭头观光似的欣赏这座华美的空城。 以为士官低头报告:“克罗斯大人,搜捕到了四十六个贵族,其中没有萨赫洛斯家族的人,要怎么处理?” “杀了吧,让亚连欠我个人情。” “那平民如何处理?” “嗯……多杀几个反抗激烈的吧。” “是。”士官行礼后退下。 队伍旁传来疯狂的求饶声和嘶吼声,随后一片寂静,血液浸透了昂贵的蕾丝和丝绸,生前蔑视下等人的头颅落到被下等人踩踏的土地上,结束了寄附荒靡的一生。 “啊,对了对了,前往科罗领的分队应该也到了吧?“克罗斯笑眯眯地问后面的士兵。 “回……回克罗斯大人,三小时前传送来的信件报告贾德大人已经到了。“看到刚才贵族砍头一幕的士兵还没回过神来。 克罗斯玩味一笑,英俊的男人看着却有些让人害怕:“那就好,贾德可没有我那么善良啊~“当然啦,还是远远够不上亚连就是了。“真惨啊,被那个怪物算计。” “塞铎,这次多亏你了,给你个公爵怎么样?” “……随便。”塞铎撤掉探查魔法,完全不在意克罗斯刚才说了什么。 “别这样嘛~就算我死了,说不定你还是公爵呢。” …… 此时的科罗领街道。 “母亲!母亲!你在哪里!!!”你慌乱地使用探查魔法试图找到刚才被逃难的人流冲散的母亲。 可恶,才半天时间就到了……原来,原来是分两路突袭的。 可是,为什么偏偏选择科罗领!? 沿路上的士兵仿若强盗,烧杀抢掠,惊吓走了大量普通居民。人声喧闹,咒骂声、求救声、哭泣声……吵得你更加心慌。 千万!千万不要有事! 你捕捉到了她的气息,心中暗自庆幸,应该是在一个士兵经过了的小巷内。 你闪躲着士兵到那个小巷子里。 “……母亲?”你浑身发冷,战栗发抖。“母亲?” 妇人衣服破烂,头发也被撕扯披散下,青紫的皮肤裸露在外。头上和墙壁上暗色的血迹昭示着,她是撞壁自尽的。 看到这一幕,你像是失去灵魂的人偶机械地走上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上前探看母亲是否还活着。 遗憾,结果是你永远失去了她。 如血的夕阳下,你跌倒在小巷的阴影中。 小剧场: 克罗斯:真遗憾,差亿点就能完成梦想了。 塞铎:……(无视并发动探查魔法) 亚德里恩:他,在找什么?(有兴趣的眼神) 克罗斯:你老婆。 ———— //好的,废物作者知道我是时候写肉了,但是作者写起剧情停不下来。 公开情报: 萨希思领是帝国粮仓,且交通便利,毗邻矿业发达的前雷姆洛特领。 克罗斯·格西塞尔是格西塞尔领此任领主,夺权上位,玩世不恭,是这次叛乱的“主谋”,(单方面认为)是塞铎的“友人”,(单方面认为)原先与亚德里恩关系不错,梦想亲手杀死亚德里恩。 大体等级:传奇级大魔导师是指距离圣魔导师仅剩一步的罕见大魔导师。 (高级中级低级)大魔导师gt;(高级中级低级)魔导师gt;(高级中级低级)魔导士gt;(高级中级低级)大魔法师。 所以塞铎差不多是武力天花板了,而且近战也很强。(是bug!作者给他点了bug!!!) 大魔法师和魔导士是魔法学院高层的主要人员。 是亚德里恩下令让王都侦察队把叛乱消息传递给某些贵族。 探查魔法根据等级不同,探查范围也不同。 【公爵/皇太子】活着的意义(强制H) “事情是这样吗?抱歉,安西娅,我来迟了。”亚德里恩一揽把你抱在怀里,“要是我早点去科罗领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安慰着你,周围的空气冷沉下来。 极致的悲痛下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对未来感到茫然。 那天你一个人埋葬了母亲,随后在离开科罗领的路上遇见了亚德里恩带领的队伍,好不容易可以停下喘口气。 寥落的街道,出现在视野的亚德里恩骑着马从高俯视着你,而你却一身狼狈,像是降世的光明神与信徒。后知后觉的强大差距让你难以自禁地感受到惶惑甚至恐惧。 …… “请问现在亚德里恩殿下在书房吗?”你们已经到达了萨希思领,现在情况严峻,亚德里恩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根据各地传来的情报制定或变更计划,和各地领主联系,现在算是占据了半数帝国领地。 “在的,萨赫洛斯小姐。”士兵回想了一下,亚德里恩殿下好像说过如果是萨赫洛斯小姐的话,可以不用人进去报备说明,恭敬回应道:”殿下说,您直接进去就好。“ 你端着一些点心和茶想要上去,最好是可以问询远在边境的父亲的情况。 当你敲门时,却听见了你的名字,反射性身体一僵,稍一犹豫就听见了接下来的话。 “听说叛军都在寻找萨赫洛斯小姐,这应该是那位帮忙的代价。“ “卢西,交出她?这绝对不行。” “可是……殿下,虽说现在情况还算稳定,那也只是因为那位大魔导师没有再率领军队向这边进攻,现在边境萨赫洛斯侯爵苦苦支撑,陛下也在这场意外中去了,如果……” 另一边较为雄厚的声音你也认识,是亚德里恩的贴身侍从。 “殿下,可以让萨赫洛斯小姐进入那个塞铎的公爵府,到时候再看情况看能否化敌为友……” 你推开门,“如…如果可以让这场叛乱停下,我愿意去。“ 亚德里恩看着突然进入的你,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的身上有着华美废墟般的破碎感,眼里像满灌的蓝色大海,似乎抬眼低眉间就能落下无声的泪来,让人忍不住心软。 你愈发坚定,“让我去吧。我会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 送你过去好像异常容易。 你作为新招的女仆进入了公爵府,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想要到时见到塞铎问个清楚。 公爵府位于王都,占地广阔,但是原先的公爵战死,这处宏伟的庄园也空置了二十年。 “这里是公爵的书房。”女仆长是一个看上去年长端庄的女人。带着你上了侧边的楼梯,指着一扇浮雕大门,“这是公爵的卧室……不要随意进去。” 女仆转头认真地对你说道:“楼下有个关着畜生的笼子,喂的都是人肉。” “都是擅自进去的人吗?” “那些人是一部分。”你打了个冷颤。 过了一会,把公爵府的大致布局跟你讲清楚了,女仆长最后带着你到了你住的房间。房间很小,但是东西很齐全,黑色保守的女仆服放在床上,还有一扇小小的窗。 “你需要做的是每天两次按时清扫二楼的走廊,保证干净。明天开始。” “好的。”因为刚好是在卧室的那一楼,所以才特意警告的吗。 到了敌人的地盘,你做好了觉悟,只有处置那个发动叛乱的该死的篡权者,才能让叛乱结束,一定要给母亲的死报仇,为此你可以付出一切。 下午,塞铎可能是议事回来了,女仆长带着一部分仆从迎接,你因为是新人也被带去熟悉。 马车停在门口,身高腿长的男人利落下马,随后也不管俯身的仆从们,大步上楼进了房间。男人的气场明显已经很收敛,但身上萦绕的那股杀气仍让人如置身尸山血海,鼻腔里仿佛都充斥着死亡的腥味。 男人体格强壮,目测比你高了快两个头,走路如风,右肩的黑色细金边披风扬起,脸色冷漠,不辨喜怒,看上去很年轻,你莫名就想象到了一只刚屠完城的黑色巨龙。 他是帮凶,他是主谋格西塞尔子爵的最好用的锐矛,正因此,必须让他为亚德里恩所用,至少保持中立。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他走到你身旁时好像停顿了一下。 …… 正当晚上刚完成自己的清扫工作,你不知道要怎么接近那位公爵时,女仆长却把你叫了过去。 “公爵大人叫你去他房间。”女仆长拦住要回到小房间的你,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的……嗯?”你震惊地抬起了头,“公爵大人说的?” “是的,快去吧。” “不用带什么东西吗?晚餐、点心、茶之类的?是上去清扫房间吗?”你尽量冷静地问。 “什么都不用。”女仆长语气不变地回答你,不去好奇任何事情。 “……好的。” 但是现在你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你记得你应该没有见过塞铎。 你吞了吞口水,举手敲门。 咚咚。 “进来吧。”平静带着磁性的男低音。 进门后轻轻掩着门,你低头等待着,一时间两头都没有说话。你只能感受到灼热粘腻的视线好像在你的脸上徘徊,加上过于威慑危险的体型差,害怕的情绪在你心中疯了似地抽芽生长,但你已经不能再退后了,任何意义上。 现在是很难得的单独相处的时机,化敌为友不能就说说而已,而且听说他一直在找你,也刚好问问情况。你深吸一口气。 “请问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用力的指甲在白皙的掌心留下青红的痕迹。 “你不记得我?”好像隐含一种别样的情绪。“安西娅。“ “抱歉……”你嗫喏着,痛恨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懦弱,不知道这是弱小动物在强大捕食者面前保持温顺的本能。 “你可以抬头。” 塞铎盯着眼前女孩雪白优美的脖颈,眼中泛起暗色。 “你?!”抬头看向塞铎,正好与他的视线相撞。 那是一双足够瑰丽的暗红色眼睛。 如果说亚德里恩的眼睛静谧深邃,似平静雾海。那么塞铎的眼睛则像是染血的利刃,即使不带刻意,也足够锋锐。 你想起来了。 那个少年!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当时记下了你的气息。”男人站起来,衣料摩擦发出细小的声响,像是藏在遮蔽物后的猎食者要攻击的前兆。宽阔的书房好像一下变得狭窄,暧昧的气息无意地升腾。“这样到我身边,我很高兴。“ “是的……”你的脑子一片混沌,但是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你……您为什么会帮叛乱者?” “一时兴起。” 杀掉父亲不久后,那群人带他做了魔法天赋测试,当时看见水晶球发出炽光的那一瞬间,他所有的疑问都解开了,一般只有贵族才会有魔法天赋……他确实是个野种。 “……一时兴起?”你快要崩溃了,一时兴起所以决定发动叛乱?一时兴起所以无视平民性命?一时兴起就可以让那么多无辜的人陪葬吗! 不知是极端的愤怒,还是未知的恐惧,你忍不住生理性的发抖。 “那样腐朽的帝国不必苟延残喘,跟着他们来王都还可以找到你。” “……那……那现在你能离开他们吗?” “可以,但是要支付代价。”没有追问,男人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 代价?好吧,你不能指望他顾及之前的恩惠。 “是什么代价?”你退后两步试探着说道。 “和亚德里恩解除婚约。”塞铎平淡地说,好像不是什么大事。 “不行!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错愕地瞪大眼睛,但在塞铎眼里显得十分可爱,像是小兔子将要吃到胡萝卜的那一刻,突然被人抽走。 “……”巨龙先将自己的身影藏入阴影,再于关键时刻亮出危险的獠牙。 “不行!”离开未婚夫绝非你可以接受的。你悲哀又恳求地看向他,然而这种眼神只能激起塞铎心中的暴虐欲。“还有别的办法吗?地位,金钱,名誉……” “可是我现在已经是叛乱的公爵了。”塞铎绕过桌子一步一步向你逼近,危险的热气让你心惊胆颤,走投无路,只能被躲到墙角。 “这……”你哑口无言。 “或者,跟我先做一次。” 然后一直做下去,做一辈子。男人俯下身,自然地盯着你,大手强势地握住你纤细的腰肢,温热的触感刺激着你敏感的腰间。 “选一样吧。”这应是对你有利的交易,凭借塞铎的实力,就算你不答应,他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侵犯你,甚至永远地将你拘禁在这里。 但是他要你主动答应。 最有利……的选择。 “……那做一次。”你声如蚊呐,脸色苍白无比。 “用几秒钟做好选择,有没有想过用余生付出代价?”他眯起眼问你,却不给你反悔的机会。巨龙一旦有了喜爱的宝物,除非死去否则绝对不会放手。 是啊,当初选择救了他,现在却因为他付出这种代价。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救他呢?你失神地想着,如果没有他,现在亚德里恩和父亲也不会处于劣势,甚至这也只会是一场普通的叛乱罢了…… 可是,你很清楚,当时的你一定还是会救,所以,要现在的你来承担代价了。 塞铎一下将你抱起到床上,然后压在你身上,与他壮硕的身躯相比,你实在是显得有些过于嬴弱了,太过容易产生一种强奸的误会。 “先把衣服脱掉。”他贴着你的耳朵和缓地命令道,炽热的呼吸挑逗着你的耳朵,让你倍感屈辱。 “安西娅不是我的女仆吗?”性感低沉的声音带着意味不明的嘶哑。 “我的小女仆,自己把胸部露出来。” 你顿时理解了他的恶趣味。 你忍着主动献身的羞耻,用发抖的手把女仆装的围裙解开,然后一颗,一颗地解开胸前的扣子,缓缓露出包裹着肌肤的衬裙,像是慢慢张开蚌壳的珍珠。这是最后一层,你的动作越来越慢。 似乎是等不下去,又或者是被你这副不堪受辱的样子蛊惑,塞铎叼住你肩上的衬裙带子,缓缓地往下带,直到你小腹以上的美景都一览无余,白皙莹润的皮肤几乎可以看见底下青色的血管,嫩得好像可以掐出水来。发育良好的胸部高耸柔软,顶端两颗粉色奶尖在男人的视奸下怯怯地挺立起来。 不满于你的逃避,他擒住你盖在脸上的手腕,不容拒绝地向你的脸庞两侧按住,你试图用力挣脱,然而那双大手像钳子一样将你的双臂紧紧锢在旁边。 你倔强地偏过头不想去看他,单方面地无视身体的异样。 他吻你,吻你的额头,你翠绿色的不停颤动的眼睛,你羞赧泛红的脸颊,你咬住的唇瓣。 炽热的呼吸闯到你的口腔中,强势霸道地摄取你的气息,带着你一起翻卷,妄图打碎你的清醒,沉溺在情欲中,让你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沉默汹涌的情欲让你快要窒息,终于被放开,你一时喘不过来气,脑袋晕晕乎乎,反应过来后心中却翻涌着恶心。 锁骨上,肩膀上,塞铎轻咬吮吸着你的敏感点,留下一个个充满占有欲的吻痕,像是在为自己的伴侣打下印记,警告觊觎者。 粗糙鲜红的舌头舔舐着胸部,然而仅此还不够塞铎,张嘴一口就含住了柔软雪白的乳肉和颤颤挺立的可怜奶尖,在嘴中肆意地蹂躏吸咬,坚硬的牙齿有意地摩擦甚至衔着你敏感的乳头。 光是被压在身上的男人玩弄了一下奶子,就有些受不住刺激,说不出的感觉流窜你的身体,尤其是两腿之间,流出的淫水不知不觉中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你全身绷紧像张拉满的弓,反弹起的上身更是把奶子往他的嘴边送,于是被塞铎更加放开了地品尝。 “啊…不要…不要咬胸……”你徒劳地反对,但是敌不过体格强壮力量绝对占优的男人。 为了利益和塞铎交媾,还能让自己勉强接受的话。像这样在别人的床上发出那么恶心的娇喘声,不就彻底沦为了享受快感和欲望的婊子了吗?你咬紧牙关,坚持着不叫出来,但仍然有喘息声控制不住地小声泄露。 “啊——”男人猛地一吸,你控制不住,眼前一白,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小穴顿时不争气地流出一大股液体。 “哈……去了吗?”塞铎改用一只手将你扭动的双手拎起按在头顶,另一只空出的手掀开已经被撩到大腿根的裙摆,直接插了两只手指的一个指头进去。虽然并不深,但下身猛然被插入的异物感还是让你不舒服地扭腰试图让那两根手指出去。 “乖一点,现在不这样,待会要吃苦头。”揉摸着你的花户,手上也被淫水弄湿了大半。 “这……不算一次吗?”你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带着一丝哭腔。 塞铎不为所动,神情冷酷,暗红眼瞳却兴奋眯起,像是大型食肉动物已经瞄准目标打算冲上去扑咬,足以让人理解为什么有些魔法师舍命都要驯服美丽强大的龙。 “我说的一次,是让我在你里面射一次。”他的手轻轻按住你的小腹。 “嗯?!” 塞铎嘴上和你说着,手下却又把三根手指塞入你的小穴,而且一次性深入了半指。下身突如其来的充胀感让你防备不及,努力夹紧双腿想要阻止进犯,却根本拦不住缓缓抽插的修长手指。 紧致温暖的穴肉无规律地挤压着侵犯者,死死地箍住,然后谄媚地咬住,吸吮,按压,不知羞耻地讨好着,完全不顾想要努力表示出不在乎的主人,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塞铎的下身早就鼓胀起来,如今更是硬得可怕,塞铎把裤子拉下露出一根炽热深红的肉棒,粗长得可怕,一定……会插穿你的。 “乖,要看一眼吗?”男人声音低哑。 “不要。”你仰头看着华美精致的天花板。“……快点结束。“ 你害羞的姿态在男人眼里可爱得要命,但你委屈地只想哭。 “快点结束的话,要安西娅自己来让我射进去。“塞铎突然抱着你,一下你们就位置颠倒了。 他要诱惑你清醒地堕落,自愿地意乱情迷。 男人的腹肌坚硬紧实,上面带着一层薄汗,升高的体温几乎灼伤你的手,你像只受惊的小猫一下拿起支撑身体的手,结果就是突然坐到了塞铎的胯部。 情况更加糟糕了,你湿润的小穴紧紧贴着肉棒的根部,摩擦着两颗囊袋。肉和肉亲密触碰,两人的性器接触到一块,柔软的肉瓣受到压迫包裹着肉棒的侧边,肢体和性器相交缠。你小口小口喘气,脑子乱成一团。 塞铎隐忍着粗暴地插入小穴侵犯抽插的冲动,性感的粗喘声让你忍不住害怕地颤抖,“把屁股抬起来。” 为了快点解决你听话照做,压着腹肌把屁股翘了起来。 摇晃的奶子和湿淋淋的欠操小穴全部展露在塞铎的眼前,那片暗红愈加深沉,几乎化为实质的侵略性眼神被你敏锐地感知到,你害怕地得身体控制不住地震颤。 能支持你继续下去的,只有那铭心刻骨的仇恨。 “安西娅,自己打开一点。” 你张开大腿,小心翼翼地坐下,花穴把龟头贪婪地吞进去,你试着再往下坐,但是却本能地恐惧着撕裂的疼痛。 不行的,坐不到底的,而且好粗,肚子会被撑破的……绝对,绝对不行! 心里打着退堂鼓,腿也软了,猝不及防地,你突然坐了下去。 重力的牵引下,小穴被迫包裹住了一小半肉棒,紧紧地箍住不留一丝余地,甚至因为你的紧张,夹得越来越紧,塞铎绷起全身肌肉,倏忽来临的初次快感如电流般转达到头脑,他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 但他知道你绝对不会这样突然坐上来,多半是手脚软了。 下身被完全充满的撕裂感让你痛得哭出来,晶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一串接着一串,这是你的第一次,血液混着透明的淫水一起流到塞铎的身上。 没顾着擦眼泪,你撑住自己,想要慢慢地坐起来,奈何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此时男人却小心地握住你的腰,“这里可以了吗?不要哭,安西娅。” 塞铎做起来把你抱着抬起了一点,但小穴里还是插着一半的巨物。 “会让你舒服的,对不起。”那个战场上令无数魔法师和战士忌惮惧怕的公爵此刻却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低声下气地跟你道歉。 “会让你舒服的。”说着,塞铎突然加速,一边幅度较小地向上抬胯抽插着不停流水的淫乱小穴,一边双臂将你完完全全地锁在怀里,像是把你藏在怀里保护,不让别人看见,但是自己又偷偷欺负底下小穴,把你肏到不停高潮。 真是太龌龊了,这个人!你根本不期待什么舒服,只希望他不要对你有什么想法。 身体却实在承受不住,你上下颠簸着又泄了一次,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双腿缠着他紧实的窄腰,咬着自己的手指发出带着喘息的泣声,小腿随着肏干的节奏摇晃,只能任由塞铎把你插到乱七八糟。 “混蛋……你这个……哈啊……混蛋……混蛋……” “是,安西娅,我是混蛋。”塞铎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怀中女孩柔顺的发丝,脆弱优美的脊背,“谁让你下了马车还跟我说话呢。”但他很清楚是他手段无耻,果然骨子里还是流着他所谓父亲的恶心的血吗? 可是就算是他这样的恶心的人,也祈望得到你,哪怕……会付出一点代价。 但是你沉浸在自己的感受里,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被底下巨大的鸡巴插着高潮,插着翻白眼,连口水都含不住,已经变成淫乱的鸡巴套子,只会裹着鸡巴呜呜叫的可怜小婊子。 原本雪白的肌肤变成浅浅的粉,你好像一滩水融化在了男人的怀里,情欲的快感像是无底的沼泽,越是挣扎越是牵扯地更深,更难以脱离。 矛盾中,你的灵魂和肉体几乎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个体。 对……亚德里恩,怎么能忘记你的未婚夫?你一点也不舒服,你才不是那种婊子。 “亚德里恩……”迷迷糊糊中,你把心中所想一不小心给说了出来。 ……他的动作突然停止。 突然爆发的杀气让你一下子清醒过来。 …… 塞铎听见了?! 怎么办!!! 不对不对!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怕他?从一开始就是,明明是他理亏,对身为亚德里恩未婚妻的你图谋不轨的…… 好不容易拾起勇气,你抬头就打算骂他,却在看到那双可怕的鲜血灌注的眼睛噎住。 他低头直勾勾地看着你,“在这种时候,也能想起他?” 男人的脸色阴沉得吓人,原本足以惊退军队的气场更是毫不收敛地全部铺展开,你丝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能把你丢到窗户外的那个兽笼子里。 你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的一面,虽然听闻过塞铎的恐怖之处,但你从未亲眼见识过。你像只被猛兽咬住后颈的兔子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本来就啊——”塞铎又把你往下按了一截,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到娇小的子宫,随之而来的是男人高速的粗暴肏干,上顶的胯部几乎快出残影,穴内的红色嫩肉被带着翻进翻出,淫液打湿了两人的连接之处,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色情画面。 你又去了一回。 “真想操死你。” “这样你还会想他吗?嗯?”塞铎含住眼前可爱的耳垂,似乎下一秒就咬下来吞掉,“或者我下次杀了他?”巨龙对宝物的占有欲也强的可怕。 “不行……啊啊啊——”你又被肏地去了一回,但是塞铎仍然没停。 “那就说点好听的话吧,安西娅。” “说……哈啊……什么。”你快把心跳出来。 “说安西娅想要被我插,想要我的精液全部射到你的肚子里去,说你爱我。”塞铎强势地命令你。 被抱在怀里肏干,你自觉已经受够侮辱……但是,他拿亚德里恩威胁你,你丝毫不怀疑那番话的真实性,他刚才是真的想要把亚德里恩杀了的。 你可以死,但是亚德里恩不行,亚德里恩不像你,是个……没用的家伙,没有亚德里恩,帝国的叛乱就没有一点希望了,过去平静的生活,死去的亲人,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被抹去。 为此,你可以利用你自己。 “我……我想要被你插……”你哽咽道。 “我是谁?”塞铎又是一记深顶。 “啊——”你断断续续继续说,“我想要……哈啊……被塞铎插,想要……嗯唔……塞铎的精液全部射到我的……我的肚子里……” 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爱你。” 男人好似心满意足地亲吻你柔软的嘴唇,“我也爱你,安西娅。” 你感受到下身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肉棒顶开你娇嫩的子宫,你的身体完全向他打开,然后灼热的浓稠液体注射进去,你被烫得几乎蜷缩成一团,本来应该孕育皇室子嗣的地方却被敌人灌满。肚子慢慢鼓起,像是真的背叛了从小到大的未婚夫怀上了敌人的孩子。 好痛苦,好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交易……”你虚弱地提醒他。 “我答应你,安西娅……”满足地将你困在怀里,看着你累得沉沉睡去,塞铎叹息了一声。 我们孤单地活着,终将孤单地死去,但是如果拥有你,这人生可能不仅是一场虚无。 ———— 废物作者:剧情有点复杂,后面会清楚一些。都不是好人,但是坏的方面程度各有不同。某种程度上来说,“主谋”克罗斯甚至是最无辜的人。 【公爵/皇太子】半掩的神明(水煎H) 你迷蒙地睁开眼,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映入眼帘。 “啊……”对啊,你背叛了亚德里恩和塞铎交媾了。 床铺和被子都很柔软,旁边人将你紧紧抱在怀里,身上也很干爽,应该是被女仆清洗过了吧。 好温暖,好安静,被包裹的感觉真好……那么的安宁,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短短十几天,却经历了那么多,你恍惚一瞬,就好像只剩下了你自己。 真的,要是真的有个人能来爱自己就好了…… 但是,这绝对不能是眼前这个人,你从软弱的泥沼中清醒过来。 在短短三秒内,你想了很多。 “要再睡会吗?”塞铎的胸膛微微震动,低哑的声音清晰地传到耳中。 你推了他一把,但是没什么用。“记住你昨晚说的话,现在请放我走。” “……”有力的臂膀稍用力把你更紧地抱在怀里,然后又松开。 你不懂这个冷硬的男人在想些什么。 “好。” 他答应了你,你稍显意外。算了,看来真的只是玩玩而已。 你被人护送离开了公爵府,中途几经辗转才回到萨希思领的指挥。 浑浑噩噩,心不在焉,你一路低头傻傻地看着膝盖,不知道接下来看到亚德里恩该说什么。 “我成功了?”还是“对不起”呢…… 轻轻迈步,裙摆摇曳,娇美的贵族少女眉眼间皆是难以言说的忧郁。 “安西娅,你看起来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亚德里恩身形颀长,垂眼看向你,眉轻轻蹙起,使得那双本就仿佛带着怜悯的深邃眼眸更添一份让人心碎的忧悒,似平静湖面上的涟漪。 “不,没什么,殿下。”泪水在你的眼眶中打转,迟迟不敢落下。 “塞铎已经答应保持中立,这应该对您有用。”还是落下来了,落在你深色的衣裙上洇出不显眼的水迹,希望你低着头没有让他看见。“我现在想去休息一下……” 你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来你极力压下去的哽咽,就连情绪也抑制不住的、非要别人为你担心的你,真是没用啊。 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 “安西娅,我以前就说过,叫我亚德里恩就好。”他握住你的手,似乎想把安慰传递给你,可是他的手好冰……比你的还冷。 “抱歉,我忘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流得更凶。早该知道的,一旦流下第一滴泪,悲伤就绝对无法关住了。 “唉……”亚德里恩轻叹一口气,“休息吧,我的安西娅。” 侍从遵守亚德里恩的命令,将你带到早已准备好的卧室,贴心地将床四周的帷帘放下,点上助眠的熏香。 “请好好休息,萨赫洛斯小姐。” 侍从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房间里一片黑暗,你压抑着的哭泣声还是自私地倾倒了出来。 “呜呜呜……”,像是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兽,你咬住被角,埋在柔软亲肤的被褥里,可怜地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不知不觉中,可能是哭累了,你的意识渐渐模糊,沉入睡梦之中。 “睡一觉吧,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柔若和风的声音好像从心底传来。 对,睡一觉,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忘掉那个混蛋。 少女的呼吸渐渐平和绵长。 坐在床边的青年没有什么表情,脸上是惯常的冷淡和怜悯,此刻却又好似隐隐带着一份复杂。 “我的……安西娅……”他握住你的手,随后紧紧相扣。动作有些凝滞,像是手的主人自己也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 是肉欲、占有欲,还是……爱呢…… 这是理想中的结果,却没控制住这份贪恋,太没必要了。 亚德里恩嘴角抿起,微微勾出一个像是嘲讽的弧度。 试一试吗? ………… 坐在男人的膝头,面孔埋入他的怀中,动不了,看不到,只有男人的掌面,在背后缓慢地抚摸过,从瘦削的肩胛骨到后腰再到尾椎。 两人的距离拉近,你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真是个真实又奇怪的梦。 男人修长的身体揽住你,肉体相挤压的触感清晰可辨。 朦胧月光下,男人浅金发丝柔和美丽,表情安静而温柔,眉目微敛,立体的脸庞在光影交界中有些莫测,静谧优雅的像是一副油画。 像是五年来无数次和你见面时一样。 “……” 可能看起来很浪漫。 就像是普通的爱侣。 但是,随着拥抱时间的延长,你的意识越来越迷糊,虽然这本来就不是现实,也不必计较这么多。 …… 他没有动,你也没有动。 可是,当你被他覆着后脑,压在他的怀中,两颗心脏隔着彼此的胸腔相互跳动时。 时间越长,他的手臂就越不听使唤,在你的腰间越箍越紧,恨不得真的将你融入他的身体。 亚德里恩总是神色平和,所以看起来不像塞铎那样侵略性十足。 但是,抱住了才发现,他也是一个高大至极的男人,单臂就将你大半个身躯搂入怀中。他毫无所觉地静坐在那里,好像没有人用让人发痛的力度抱住你的腰,额头静静贴上你缀满汗珠的额头。 最后,你的后脑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是他从背后抬手抚摸了你的头发。 “我在。” 他说,声线有些冷清,带着距离感,所以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就算带着一层温和,也根本不适合做抚慰这种亲切温暖的事,就像他以前也极少对你做过。 “我不走。” 然后,他的长指摩挲着你的头发,低头吻住了你。 自诞世以来,这世上没别人吻过皇太子殿下。 他也没吻过其他人。 当他的唇面压到你的唇面上,你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因为只是个干净简单的无舌吻。 今天梦里的星特别亮,他又是逆着光躬身低头吻你。阴影之下,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孔。 ——近在咫尺之处,触碰过来的嘴唇太完美,与空气的温度相仿,以至于没有接吻的实感。 但当彼此唇面接触到的那一瞬间。 “……” 可能是太过惊诧,你只感觉整个人的重心向下一顿,四周似乎都变成一片空茫。 ——回过神之后,却只有他雪白、冰凉的手轻轻抚摸着你的脸庞,遮挡住你微睁的视线。 “吱呀——”窗外大风吹过,树枝摇摇欲坠。 好像还有虫子细小的叫声和风声。 其他的都是错觉。 ——两个人的嘴唇温度一致后,他又移开嘴唇。 低下头,像是在看你,但你还是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安西娅。”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的,他说。 被叫了名字,你费力想要抬头看他但不知为何此时难以动弹,只能颤动眼皮表示你的反应。 逆着光,容貌卓绝的男人表情埋在阴影里,身姿仍然和过往一样,是完美而没有破绽的宁静姿态。 他抬起手臂,屈指,修长手指在星光下几乎白到透明,顺着你的脸侧轮廓起伏一寸一寸缓慢划过,留下冰凉的一条竖线,冰凉的冷意逐渐扩开。 好冷。 梦境之中,你还是一动不能动,保持仰卧姿势,僵硬地躺在月色里。 他俯身向你倾压下来,他的味道也传了过来。 “……” 同一秒钟,你上肢的几处肌肉传来了微妙的牵扯感——几乎是习惯了,你的左臂再次自动抬了起来——无声地揽上了他的后颈——人的薄弱点,就像是你主动将他搂近。 好像什么东西在控制你的身体似的,而且控制地越来越完美了。 掌心下,白衣青年的气质沉静如海,禁欲领口一粒一粒硌在你的身前,鎏金似的长发在夜色中静静淌过你的视野,和缓飘摆、起伏。 让人想起帝国流传的赞美诗。 「一望无际的罗塞海面,是你深邃平静的眼波」 「湍急汹涌的漩涡,不可言地在信徒心头攒动」 「古老静谧的祷文,沉稳优雅的身影」 「带着怜悯仁慈的微笑」 「一直一直注视世人」 只是这一次,你手背隔开了他一侧的冰凉金发,所以极近之处.星光照亮了他那半边的面孔,让你终究能看到他的表情. 看完之后,你又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了——即使这是在梦里. ——他正俯身向你,弯唇微笑着. 你早就知道,这个男人面对你的时候,表情有时和他面对其他人时微微不同. 但是他此时的微笑,显然也与平时面对你的温和笑容不一样。 和高耸教堂里静立的光明神雕像唇畔的悲悯笑容也完全不同。 不是简单的表情,而更类似于一种情绪的表达。 现在,面具下露出的,是一种更暖和、明亮、清晰的笑,看了就很容易被其中的浅淡喜悦感染——真正感受到幸福的人笑出来的笑。 没等你反应过来他这个表情是什么含义,他俯下身,勾起你的下颌,再次吻了你。 他与你呼吸相交的时候,你就像是被强硬地拖拽入这个梦境,全身重心猛地向下一沉,眼前骤然朦胧不清—— 你下意识地在脑海中描摹他的面庞,迷离绮艳的绿眸追随着他的方位 这是错觉,这是空梦。 ——在彼此唇面相抵的同时,整个世界瞬间寂静了。 你辨别出他和缓的气息,与他的情绪变化共振,碰擦出绮念。 ——他每靠近你一分一毫,周围的空气就变得愈发缠绵、温柔。像深海中的漩涡,他灰蓝色眼睛暗沉得吓人,将他垂下的浅金发缕几乎映衬到透明。 当亚德里恩将手臂按在你的脸侧,愈加倾身下来,金发流洒在你的身上,鼻翼轻碰地加深这个吻的时候。 你的气息沾了一些在他的脸上,体温隔着空气传递过去,彼此心跳声靠近,哪里的皮肤碰到了他一星半点,或是连你都没发现的一些细节后,你们心跳的步调逐渐趋同,在黑暗里和鸣。 只是上方的男人似乎一无所觉,兀自微笑着俯身吻你。 稍稍浅吻了一会儿,他又略微离开了你的嘴唇半寸。 两人的吐息稍微拉远了一小段儿距离之后,还没等嘴唇的温度散去—— “……” 没有任何声响地,你的上半身被撑起,微张的唇瓣向着他的脸无限压进。 “……” ——也吻了吻他。 彼此唇面相触,压在极近处。 “……” 柔软睡袍布料明暗覆盖之间,亚德里恩没有温度的嘴唇碰触着你的唇面,低低地笑了起来。 这次他离得更近。 这笑声像是帝国最好的佳酿,仅仅嗅闻,便让你迷醉地不成样子。 想象的梦,竟然能模拟拼凑出这样真实的笑声吗? 仅仅是笑声,就能让一个人的感觉差了这么多——你以前从不知道会这样。 他以前这样对你笑出来过吗?他对别人笑出来过吗?像梦里这样? 你以前从不知道会这样…… 一边弯唇笑着,男人抬手,捧住了你的脸。 清水般的吐息又靠过来。 拧正你的头颅和下颌,他低下头,辗转角度地研磨彼此唇瓣,繁密的唇纹揉过唇缝,这是一个鼻翼触碰的吻。 当唇缝被他的嘴唇耐心揉开时,嘴唇内部的粘膜感受到他的气息,碰触到他的干燥的嘴唇——那一瞬间,也许只是因为碰触的质地不同,你的粘膜太湿,而他的嘴唇微微起皮。 相互摩擦,你敏感地接收着微弱的刺痛——连同它带来的快感。 轻轻地,柔柔地,如同雾气弥漫……甜美与冷冽的气息逐渐混合,互相纠缠。 男人并不着急,而是细细地体会着,感受着……你的气味,仿佛是今天才意识到。 直至双唇分开,鼻尖亲昵地轻触,银丝从变得水润的唇面到空气中,色情地延展。 你微微喘气,身体无意识间十分紧张,散漫的意识却愈来愈空洞,你的瞳孔渐渐失去焦距,就连大脑中的影像也变成一团模糊。 有些……太没出息了。 你有些羞窘。 幸好这是在梦里。 雪白的脸颊上,浮现出过于可爱的红晕,显得少女愈发娇艳。 长长的睫羽不安地轻颤,被遮掩的翠绿的眸子即使在昏暗的月色下也是秾艳生辉,像是黑色绒面上的翡翠。 亚德里恩的手缓缓上移,薄茧在你光滑的脊背上擦过,像是平日里丈量巡视帝国的领地,最终停在纤细的后颈,顺着肩颈线条揉捏着细嫩的皮肉,从背后支撑起你的上身。 好凉…… 他低头专心地动作,另一只修长的手解开你胸前的系带,慢条斯理,不急不慌,轻巧得好像是解开一份存放已久的礼物。 他的金发洒在你的肩头,像冰凉的丝绸,随着主人的动作在你的身上肆意撩拨。 他的呼吸可能一直都是平稳的吧,就像他整个人一样,即使是他的未婚妻你也没怎么见过他激动紧张的样子。 可是他现在的呼吸,好烫。 打在你锁骨的呼吸好烫,你的身体在战栗,即使被这样温柔的对待,你那小动物般的直觉仍然激出了着你的恐惧,直观地体现在了你的肉体。 “你在发抖……冷吗?”他轻咬着你的乳肉,不轻不重地舔吸着,好像多么香甜似的。 他低哑地问询,即使在这种时刻也是那么绅士。 “但是你的身体比我的温暖多了……不要害怕……迟早会有这一天的,不是吗?”床上的亚德里恩也是如此镇静,好像是在和你进行平常的下午茶谈话。 如果他嘴里没有含着你的奶子,还色气地用舌头逗弄奶尖的话,就更好了。 你下意识地颤抖,“呜啊……呵、呵嗯……不要……”,眼皮却重若千钧难以抬起。 “对了,还有这一边。”原本解系带的那只手自然地移到另一边的奶肉上重重揉捏,好像雪白柔软的胸部是什么好玩的玩具,与之前的做派相比,可谓是有些粗暴了。 “呜!”你的动作大了一点,又被他安抚着停歇。 “安西娅……”他叹息着。 白皙的乳肉从修长的手指中溢出,粉色的乳尖俏生生地挺立着,简直是在渴望被更暴力地对待,刺激着观者的眼球。 你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大掌按住你的后颈将你抱在怀里,男人将你抬高,然后埋首于你的胸前,享用着你的身体。 仿佛你是他一人脆弱的性爱娃娃。 他对你的胸部爱不释手,雪乳上几乎都是晶润的水泽,连小小的奶头也被完全地照顾了一遍,变得红艳艳的。 你的腿根也湿了个彻底,粉色的肉屄从被舔锁骨开始就好像在迫不及待地吐水润滑着将要被使用的阴道。 你的上身被亵玩得太过糟糕了,吻痕和手印凌乱地分布着,稍稍泄露出恐怖的占有欲。 “哈……多谢款待,我的未婚妻。”灰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你,对眼前这幅淫乱的画面满足不已,是错觉吗……他的声音暧昧不清,属于他不可能会发出的那种有些轻浮的声音。 嘛,不过现在的你也没心思去想就是了。 你被放平在床上,随之就是感觉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了上来,让你有些难以承受。 “唔嗯……”你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 身上的人也随之低笑了一声,“太娇气了啊,安西娅。” 不过他倒是从你的身上离开了,你顿时轻松了不少。 紧接着你就发觉亚德里恩的手钳子似地从下抬起你的腿窝,把你整个下半身——包括私处都完完整整地暴露了出来。 昏暗的月光下,被打湿的腿根泛着潮湿的光,毫无疑问,你动情了。 小小的肉缝还红肿着,红艳艳地沁出透明的淫露,大小阴唇乖乖地翕合着,遮掩着那条密道,被亵玩的小巧阴蒂怯怯地挺立着。 “不要看……呜啊……”你小声反抗,身体却难以动弹。 “安西娅这里也很好看。”亚德里恩的音色变得低沉,像是压着喉咙抑制着什么。 双腿又被抬高放在他的双肩上,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危险了。 肉穴也像是感觉到不安,紧张地发痒,你几乎忍不住想要扭腰夹住大腿。 带着薄茧的大手放在薄薄的肚皮上轻轻地按压,然后顺着纤细玲珑的腰线滑到少女的大腿根。 温柔又不容置疑地下摁,一点一点,直到彻底压到了你的胸前。 被彻底打开了,细嫩的蚌肉躺在中间静待着被享用。 气息又变了,变得越来越湿热,细细地打在你光洁的阴阜上,你迟钝地预感到尊贵的未婚夫要对你做什么。 紧接着,一股过于刺激的快感飞快地在你的脑海炸开、翻腾,像是烟火。炽热烫人的火星直接迸溅在脆弱的大脑感官上,你的下半身甚至弹了一下。 温暖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你的私处,不留一丝空隙地,热情地吓人,像是被烫红的铜勺,一点一点地撑开你的内部。 嗅闻着你的香气,先前与你接吻的双唇现在与你的阴唇“接吻”,整个阴阜被包裹在他的口腔里,恨不得索性直接吞下似的吸舔,让你恐惧地缩紧身体。 好烫好痒……简直是折磨。 酥麻的电流从脊椎一路无阻地到达大脑,你爽得张开嘴吐出一节红红的舌尖,细弱的脖子竭尽全力地向后仰着,像是要带动身体逃离这毁灭般的快感。 太超过了,真的…… “呜啊……不、不要……放开啊……”微弱的哭腔像是在哽咽。 却只能无助地被压着张开大腿肆意侵犯。 亚德里恩轻轻舔舐着,舌尖裹着可爱的阴蒂抵了抵明显坚硬的上齿。 “啊啊啊——”你尖促地叫了一声,如缺水的鱼儿抽搐着被送上了高潮。 亚德里恩低低地喘,挺身把炽热的性器放了出来, 【公爵/皇太子】撕毁的一面(H) “放轻松。”修长干净的手掌轻拍了一下你的臀肉,安抚着身下的你。 而他深粉色的巨大性器却无耻地微微向前送去,摩擦着你柔软脆弱的生殖口,最羞耻的,迫于利益不久前才向人展露的一面。 然而此时此刻,你却被最信任自小爱恋的未婚夫诱导着伸展最深处的一切。 亚德里恩并不着急,相比于交欢他更沉迷与你带给他难以形容的感觉,不仅是肉体上那种肤浅的快感,心脏被另一人牵引失序的感受简直比传说中吸食阿丽德花的花粉更让人上瘾。 他清晰地看着自己如何一步步对你从漠不关心到难以自拔——或许就是从你送他的那朵白色鸢尾开始。 他轻吻你的身体,最隐秘的角落相互接触、陷入、交合。 你身上还残留着塞铎留下的吻痕,如同自然里雄兽划分地盘般嚣张明显,另一角度上也是缺乏安全感的体现。 亚德里恩对这些视而不见,将颤抖的你搂在怀里轻轻安慰着,温柔的大手轻拍着你的肩背,然而插在你体内一动不动无法满足逐渐胀大的肉棒却以最粗暴直接的姿态昭示着他正在占有你。 亚德里恩的身体白皙修长,银发无法遮掩的皮肤在窗外一线月光的照射下仿佛发光,不夸张的腹部肌肉隐隐显露脉动,似乎迫不及待地用力向前顶穿。 他把你推倒在了柔软的床上,你的后背失去了来自亚德里恩的抚摸,转而又陷入温暖安心的床铺之中。你下意识地放松身体,身下的物体却没有被拔出去,你又感受到热气的靠近,他静静地向前倾身笼住你,以最温和的姿态,以最强硬的姿态,以最传统的姿态,以最放浪的姿态占有你。 亚德里恩迫切地渴求着你的亲近、你的气息,来安抚着他内心躁动的混乱,最好是紧紧地相交缠,像是本性最淫乱的野蛇,最大面积地触摸才能让他稍微舒服一些。 于是单纯的交合也无法让他满足了,他凑近挨着你柔软的胸前,双臂不容拒绝地从背后搂住你的上身使你跟他紧贴在一起,被使你完全困在他的怀抱之中。 像是预示着风暴的到来,亚德里恩亲了亲你害怕睡梦中后仰而暴露出的脖颈。 “我也要,可不可以?安西娅?射到……”他平和地摸了摸你的小腹,没有太过狎昵的动作,却让你浑身冒起冷汗。 “这里面。” 啊—— 你无声地尖叫。 他开始抽动,像是隐忍到了极限,体内的巨物上隐隐跳动着的脉搏淫秽而与自来清冷克制的本人截然不同,它拼命地放肆地向前撞着,开拓更深处的景致,隐隐约约撞见了那个可爱而神秘的小口,收缩着,如同本人害怕而全力躲避,像是遇见了天敌。 亚德里恩腹部发力向前送进你的穴内,咬着你的乳肉,狠狠地前撞,于是那顽劣不听话的小口终于被打开,把脆弱的胞宫连同授精的权利一同让渡给胜利的庞然大物。 嗯…哈啊—— 你的呻吟如同静音只能在你的脑海中回响,即使再激烈等你醒来都将会变成一场无人知晓的梦境,徒留你一人惶恐惊疑惴惴不安。 亚德里恩享受着你的吸吮,你下意识的服从与依赖,除去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这无疑是一场月光下最“高洁”最唯美的结合。 你只感受到亚德里恩渐渐放开了力气,喘息着,带着怜惜的看着你的目光,狠狠地捣弄着你,有时被太大的力气撞的前移,又被他仿若囚笼的怀抱拘束住而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侵犯与撞击,以及最后的…… 意识彻底消散时,腹部灼热几乎将她烫伤的精液。 “你觉得你现在收手能活下去?”克罗斯戏谑地挑眉,像是只在暗处观察的蜘蛛,看向与他相对而坐的塞铎。“你就那么喜欢她?” 高大的男人身着常服,脸色却是与在战场无异的冷肃,“就是这样,我今天过来只是告知你,克罗斯。” 塞铎站起身来,“少再窥探我的事。”说罢一点不给这位也许是未来皇帝的人面子,转身离开皇宫议事厅。 “啊啊,真是,和你说的一模一样啊。”克罗斯懒懒地扭了扭脖子,曾经难以触碰到的皇家专用的华贵长袍被肆意丢弃在椅脚。“确实很公平,来杀了我吧,皇太子殿下。” 清瘦男人不远处前任皇帝的尸体静静躺着,殷红的鲜血不断蔓延,直到染红地上的袍角。 你倏忽惊醒,透过窗户的阳光灿烂温暖,和你第一次见到亚德里恩一样,是你最喜欢的天气。 然而你的脸上却不见喜色,你惊慌失措地查看你的身体,昨晚的梦仿佛真实发生,甚至连亚德里恩的喘息声都刻进了你的记忆。 你扪心自问绝不是渴求与男子交欢以至于有此等荒淫梦境的女人,虽然对未婚夫的恋慕货真价实,但你与他的接触也仅仅至于牵手,连拥抱都屈指可数。 “叩叩。”敲门的声音响起,你烦恼地摇了摇头。 “进来吧。” 一位穿着淡绿色侍女裙的女孩推着推车轻手轻脚地走到你面前,拘谨地行礼后问询你是否现在起来洗漱。 你抬眸看着那位侍女,她身上的衣着虽然简朴但十分整洁,料子也是耐用舒适的衬布。 也许现在亚德里恩这一方的形势并不坏。 “好的,麻烦你了。”你微微一笑,漂亮的眉眼在阳光下更加美丽,让人窥到一枝带着生机的翠意。 侍女微微脸红,“您客气了,小姐。” 洗漱穿戴整洁后,你犹豫了一瞬间就转头问身边的侍女亚德里恩现在在哪里。 恩朵是普通的宫中奴仆的女儿,因为性子温顺听话干活也利落干净,因此从她离开父母独自在宫中生活到现在,生活也一直平静无比。 然而有一天,当铁蹄的声音刺穿宫殿中的安宁,她作为随军的仆人紧急地离开了从小生活的地方。 更让她感到惶恐的是,她被皇太子殿下亲自召见。 “麻烦你照顾我的未婚妻。”那灰蓝安静的眼睛看向她,如同天使般的温柔的面孔却让她有一瞬间感到深深的恐惧。 她急忙再次行礼表明她的顺从和忠诚。 “我的荣幸,殿下。” 在见到你之前,她一直忐忑不安,生怕冒犯到她的主人。第一次与你见面后,她反而放松下来。 那是她见过最清澈的眼睛,照到人的心中去。 “你叫什么名字?”你不自在地抚了抚身上繁复的裙摆,你这些天一直穿着轻便的衣服。 侍女看到你的动作蹲下身为你细细整理,“小姐,我叫恩朵。” “可爱的名字…”你抿唇一笑,转而又忧伤起来,“恩朵,皇太子殿下在哪?” 恩朵为你整理衣着的手一顿,“…小姐,抱歉,皇太子殿下并不在这里。应该是去了更靠近与叛贼交战的地方了。” “是吗?”你喃喃自语。 恩朵确实是个细心善良的好姑娘,以为你担心你的未婚夫,不禁试探着安慰你,“应当很快就会胜利的,我们相信皇太子殿下。” 你垂下头看着手指上珍贵的订婚戒指,还是年幼订婚宴上他亲自为你带上的那枚,因为年岁渐渐增长,其实戒指的尺寸也在修改。 “嗯,你说,战犯会被惩罚吗?”你敛下神情,轻轻摸着戒指。 “这是当然的,小姐。” “那就好。” ———————— 作者:更新主线~ 【公爵/皇太子】7.纯粹的利益 5 9 wt. co “那朵洁白的鸢尾现在于何处腐烂,请告诉我吧,我的回忆埋葬的地方,我的情人~”恩朵细细地哼起这首有些伤心色彩的情歌,少女的声音仍然活泼天真,于这首歌有些格格不入了。 你安静地坐在窗前看着恩朵,听着她哼的调子,不一会儿就闭上眼小憩。 …… “卢西,你能杀掉塞铎吗?”亚德里恩挥手让汇报你现状的侍卫退出去,转而盯着他忠诚的下属问道。 “半成不到,陛下。”卢西脸上没有半分异状,仿佛亚德里恩问的是今天晚上晚餐的食材是什么。 男人浅金色的长发并未梳起而是披散在其肩背上,他嘴角微微提起,似乎带着些怜悯。 “那么卢西,三天后的此刻去这个地方把那里的人全部杀掉把。”他低声说出一个地名。 近侍只是恭敬地低头半跪领下任务,他知道如今的陛下心思缜密不容揣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yuzhaiwu. xy z “对了,记得三天后的宴会,请柬都发下去了吗?所有人的回信都收到了吧。”亚德里恩又开始翻阅起桌案上的案卷,修长的手指握着笔频繁地批注着什么。 “是的。” “塞铎也会来吧。” “是的陛下,他说‘我来接回我的妻子’。” 亚德里恩只是笑了一声,不了解的人听到估计会认为这位如同天神般温和的人十分愉悦。他并不对这位叛军副将的话回应什么,反而将话题跳到了似乎完全不相关的地方。 男人带着些抱怨但明显是宠溺的语气说道:“以后这种宴会之类的事情,得要安西娅亲自来了。卢西你在这种事情上要多辅助王妃啊。不过,这次就让她多休息会儿吧。” “是。” …… 此刻被叛军盘踞的王宫人员稀少,克罗斯无聊地把玩着一个嵌着金丝的水晶杯,好似十分新奇地对着对面的高大男人介绍着这个杯子的细节:“上面的金丝竟然还特地围成了花卉的形状欸,要是我那位死去的继母看见了说不定更愿意用这个杯子盛毒死她的那杯酒。” 塞铎垂下眼睛,“我三天之后就离开。” “哦?和那位未婚妻谈好了吗?三天之后啊……” “与你无关了,我们就同行到这里。至于你的愿望,我真心希望你能实现。” 克里斯颇有兴味地眯起眼,透过水晶杯用一只眼睛看着对面的黑发男人,对面的身影扭曲的映在眼中。“我总有一种预感,或许我们两个所想的在那一天都会有个结局。亚德里恩……” 他喃喃道。 “你为什么要杀死他?” “嗯,这不是很明显吗?我不杀死他,那个疯子一定会杀了我,我敢保证他估计杀我都不会想亲手杀,真是虚伪又傲慢的疯子。”克罗斯缓缓向那杯子中倒入暗红的红酒。 塞铎望向酒液,恍然又想起安西娅夸他眼瞳颜色那天。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种理由,把那个男人的情报都告诉我。”塞铎扭头不再看酒而是直视克罗斯道。 “我亲爱的公爵,你知道在我这里什么都有代价,不过对你破例一回也无不可。想到要和你分享关于亚德里恩的情报,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嫉妒又恶心的感觉呢,那可是专属于我和他的回忆啊……” “够了!要说就说。” …… 关于那段痛苦黑暗被软禁虐待的时光,其实克罗斯已经十分的模糊了,伤痕长出了新的血肉,无关紧要的经历何必铭刻在心。唯一记得当继母喝下那杯毒酒时,他心跳加速兴奋欲死的感受——仿佛是他喝下了那杯毒酒,啊啊啊啊,真是令人上瘾,任何性快感都不能与之相比,那种源自灵魂的悸动。 但他却无法描述出那种兴奋的理由,到底是为什么?大仇得报?他早已习惯这种皮肉痛苦。单纯阴谋得逞的成就感?不是,这件事实在太容易了。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件事情让克罗斯日思夜想,是的,他完全对那种如同大脑高潮让人牙根发麻的快感上瘾了。 他表面上悲痛地接受了格西塞尔子爵夫人——他仁慈的继母死亡的事实,熟练起领地的各种事物。克罗斯试图用权力分散对那种快感的渴求,就像孩子们总是会对新的玩具感兴趣。 当他第一次代替父亲作为格西塞尔子爵参加首都皇宫的晚宴时,当他在会上偶尔与那位与他年岁相仿的皇太子亚德里恩视线相遇并顺理成章地相互问候寒暄时,他就明白了。 因为他的大脑对那种快感来源直觉性地指向了亚德里恩,是的,那位美名远扬的储君。克罗斯差点抑制不住那突如其来的兴奋当场失态,不过他死死地压住了。 真是太有趣了不是吗?所谓神明也不过是个疯子罢了。他清楚地嗅闻到了来自同类的臭味,皮囊可是会骗人的,但是那种微妙的感受却绝对不会错。 亚德里恩·缪瑟…… 克罗斯终于理解了,这是一种来自屠杀同类上位者的刺激和快乐。可惜的是,他的同类真是太稀少了;值得高兴的是,或许光是杀死亚德里恩,就值得他付出一生。这样,就绝对不会无聊了。 …… 克罗斯一口饮尽那杯酒,仿佛仍然在回味那时想通一切的通透感。 “或许他早已看清一切,不过我现在倒是也觉得,被亚德里恩亲手杀掉或许也不赖。” 塞铎冷冰冰地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十分英俊却突兀地显露出轻浮疯癫的叛军首领,“真是多谢,几乎除了知道你和他相遇的事情外就完全一片空白了。” 克罗斯只是笑笑,“你不是我们的同类,不能那么直接的感受到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作为呵……了不起的魔法天才,你一定也有敏锐的对元素的察觉。当你看到他你就会明白的。毕竟作为对他最大的惩罚可能就是完全不能使用魔法吧,完全是现世报啊哈哈哈哈……” 塞铎终于忍受不了一般站起身来,高大的身体在明亮的月光中投下一片阴影,将他一半冷硬的面庞掩映其中。 他不发一言利落地转身离开。 金色短发的男人再端起一杯酒轻轻摇晃着,慵懒地靠着软垫看着琉璃窗外高悬的明月,仿佛诗人一般即兴地咏叹道:“要使太阳变为黑暗,月亮变为血。” ———————————— 废物作者:不是BL,只是克罗斯有点变态没办法。更新主线诈尸一下,大家新年快乐!